西厢房内那方寸天地间的冰霜,似乎真随着日渐深沉的秋意,悄然消融了几分。
柳轻语的身子在我日复一日、看似不经意的“监督”与那些惊才绝艳又或“离经叛道”的诗句冲击下,总算艰难地挣脱了病魔的纠缠,渐渐有了起色。
她依旧少言寡语,眉宇间锁着的轻愁也未曾完全散去,但至少,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向我时,不再是最初那般纯粹的厌恶与恐惧,而是掺杂了更多复杂难辨的情绪——困惑、探究,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或许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因习惯而产生的松懈。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在坚冰上凿开的裂痕,虽未彻底瓦解,却已透进了些许微光。
我知道,强攻之后,需得辅以怀柔,张弛有道,方是征服之道。
而我的“怀柔”,并不仅限于病榻前的汤药与诗词。
这些时日,我并未将所有精力都耗在后院这方寸之地。
前院书房里,我与父亲萧万山的“事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得益于我那超越时代的“会员制”与“尊享服务”理念,萧家丝绸行的颓势不仅被迅速遏止,更是借此东风,声望与利润都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那些顶级的官宦富商之家,要的便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体面与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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