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温泉那惊鸿一瞥,如同在我心底投入一块烧红的烙铁,留下了滚烫而难以磨灭的印记。
苏艳姬那氤氲水汽中丰腴雪白、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那对颤巍巍、饱满如成熟蜜桃的玉峰,那纤细柔韧的腰肢,以及其下那丰硕圆润、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臀瓣……还有她发现我被窥视时,那瞬间的羞愤慌乱,以及其后复杂难辨、隐含一丝悸动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中翻腾,混合着柳轻语那清丽却同样诱人的青涩身姿,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令人血脉贲张的画卷。
回到萧府后,府内的气氛表面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内里涌动的暗流,只有身处其中的我们三人方能感知。
柳轻语对我,似乎进入了一种奇怪的“默认”状态。
她不再刻意躲避我的目光,但也绝不主动与我交谈。
我送去西厢房的丝绸图样,她依旧会看,批注愈发细致专业,甚至开始主动提出一些融合诗词意境的纹饰构想,清冷的眼眸中,偶尔会在我采纳她建议时,掠过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亮光。
那方端溪老坑砚台,被她妥帖地安置在书案上,每次我去,总能看见它被擦拭得纤尘不染。
我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基于“事业”的合作,以及那夜共同“秘密”所带来的、微妙的尴尬与牵连。
她心中的坚冰并未完全消融,但裂痕已生,并且在某种她自己或许都未意识到的惯性依赖中,缓缓扩大。
然而,更让我心旌摇曳、难以自持的,是与苏艳姬之间那愈发危险的暧昧。
自别院归来,苏艳姬待我,愈发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
她依旧是我温柔体贴的岳母,会关切我的饮食起居,会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投来赞赏的目光。
但每每与我独处,哪怕只是片刻,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
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在与我对视时,总会先是一颤,随即飞快地垂下,浓密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掩盖住眼底汹涌的波澜。
脸颊上总会迅速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与我的单独接触。
若在回廊相遇,我尚未靠近,她便已如同受惊的麋鹿,寻个借口匆匆离去,只留下一缕带着她体温的、馥郁暖香,徒惹我遐思。
偶尔在饭桌上,我的筷子“无意”间与她的相碰,她都会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指尖微颤,连带着胸前的饱满都随之轻轻起伏,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总让我喉头发干,目光流连忘返。
我知道,她在挣扎。
别院那夜我炽热而直接的窥视,像一把钥匙,粗暴地撬开了她紧守的心扉,让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将我仅仅视为一个需要呵护的“孩童”。
那被看光、被一个拥有成熟灵魂的“男子”如此贪婪注视的羞耻感,与她内心深处那早已被撩拨起来的、对于禁忌情感的悸动,日夜交战,让她方寸大乱。
这种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姿态,比起直白的迎合,更让我心痒难耐。我知道,她心中的防线已摇摇欲坠,只差最后一股力量,便能彻底摧垮。
而中秋之夜,便成了这命运的转折点。
中秋佳节,月华如水,银辉遍洒,将萧府偌大的庭院笼罩在一片清辉朦胧之中。
府中早已备下丰盛的家宴,就设在花园的“揽月轩”内。
轩外丹桂飘香,轩内烛火通明,觥筹交错,一派团圆喜庆。
父亲萧万山近日生意顺遂,心情极佳,席间谈笑风生,多饮了几杯。
柳轻语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气色好了许多,虽依旧话不多,但眉宇间的郁结散开了不少,安静地坐在苏艳姬身侧,偶尔附和父亲一两句,目光清浅,倒也显得温婉。
而苏艳姬,身为女主人,自是盛装出席。
她今日穿了一身极为应景的月华色银线绣广寒玉兔纹的宫装长裙,那料子也不知是何等织就,在烛光月辉下,流光溢彩,仿佛将漫天月华都披在了身上。
乌发绾成了雍容华贵的凌云髻,簪着一套赤金点翠嵌明珠的头面,珠光宝气,却丝毫不掩她本身那倾国倾城的绝色容光。
许是因着节庆,她略施薄粉,淡扫蛾眉,朱唇点染,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娇艳妩媚。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水波流转间,顾盼生辉,眼尾微微上挑,天然一段风流媚态,直勾得人魂儿都要飞了。
她坐在那里,便是全场最耀眼的存在。
饱满的胸脯在华丽宫装的包裹下,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的腰肢被玉带紧紧束着,更显得不盈一握,腰肢之下,那丰腴圆润的臀瓣在宽大的裙摆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偶尔调整坐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成熟女性的风韵与华贵端庄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席间,父亲兴致高昂,连连举杯。
苏艳姬作为主母,自然也要应酬一番。
她酒量似乎并不算佳,几杯醇厚的桂花酿下肚,那白玉般的脸颊上便浮起了醉人的酡红,如同三月桃花,娇艳欲滴。
眼波也愈发朦胧水润,看人时,仿佛带着钩子,不经意间流转的风情,让我心头狂跳,连坐在她身侧的柳轻语,都似乎察觉到了母亲不同寻常的媚态,微微蹙了蹙眉。
“辰儿,”父亲满面红光,拍着我的肩膀,对席间众人(虽只是家宴,但也有几位旁支叔伯作陪)朗声道,“我萧家能有今日,辰儿当居首功!来,为父敬你一杯!”
我连忙起身,端起酒杯:“父亲言重了,孩儿愧不敢当。萧家基业,全赖父亲多年苦心经营,辰儿不过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罢了。”说罢,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甘醇,带着桂花的甜香,落入腹中,却化作一股暖流,与我心中那团因苏艳姬而燃起的邪火交织在一起。
“好!不骄不躁,是我萧万山的儿子!”父亲大笑,又满上一杯,转向苏艳姬,“苏夫人,这些时日,也多亏你里外操持,照料辰儿和轻语,辛苦了!老夫也敬你一杯!”
苏艳姬连忙端起酒杯,盈盈起身,因为微醺,脚步略有虚浮,身子微微晃动,那胸前的饱满也随之轻轻颤抖,看得我目光一凝。
她柔声道:“老爷言重了,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能得老爷和辰儿、轻语信赖,是妾身的福分。”说罢,她也仰头饮尽。
酒液滑过她修长的脖颈,喉间微微滚动,那姿态,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月光、烛光、酒意,还有她身上那愈发浓郁的、混合着酒香与体香的馥郁气息,共同营造出一种迷离而暧昧的氛围。
我看着她灯下愈发娇艳动人的侧脸,那因醉酒而湿润朦胧的眼眸,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一小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心中那股躁动几乎要破胸而出。
酒宴持续到月上中天,父亲终于不胜酒力,被下人搀扶着回去歇息了。
几位旁支叔伯也陆续告辞。
柳轻语似乎也有些倦意,看了我和苏艳姬一眼,轻声道:“娘,相公,轻语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苏艳姬点了点头,叮嘱道:“夜里风凉,回去记得添件衣裳。”
柳轻语应了一声,又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终究没说什么,带着丫鬟离开了揽月轩。
转眼间,热闹的轩内便只剩下我和苏艳姬两人。
伺候的丫鬟仆妇早已被苏艳姬挥退,远远候着。
一时间,轩内静谧下来,只闻晚风吹拂竹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更漏声。
银白的月辉透过雕花棂窗洒入,与案几上将熄未熄的烛光交融,在地上投下斑驳朦胧的光影。
苏艳姬独自坐在窗边,一手支颐,望着窗外那轮如玉盘般的明月,侧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的柔美,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寂寥。
她似乎还沉浸在酒意之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那身月华色的宫装更衬得她肌肤如玉,宛如月宫仙子坠凡尘。
我缓缓走到她身边,并未立刻坐下,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她有所察觉,微微侧过头来。
见到是我,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那醉意朦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要坐直身体,却因酒力软绵,动作显得有些慵懒无力。
“辰……辰儿?你……你怎么还不去歇息?”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特有的沙哑与软糯,听在耳中,如同羽毛搔刮心尖。
“月色太好,舍不得睡。”我低声应道,在她身旁的锦墩上坐下,与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好能闻到她身上那混合着酒香、花香与成熟体香的、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姨不也觉得今夜月色格外动人吗?”
我的靠近让她身体微微一僵,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望向窗外,避开我灼灼的视线,耳根却悄然红透。
“是……是啊,中秋月圆,自是……极美的。”她的声音细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们之间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月光流淌,悄无声息,却仿佛能听见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她身上那馥郁的暖香,因着酒意和这静谧的氛围,愈发浓郁撩人,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肺腑,搅动着我本就躁动不安的心绪。
良久,苏艳姬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婉转悠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
她并未回头,依旧望着那轮明月,声音飘忽如梦呓:“想起往年中秋,在京中府邸,也是这般月圆之夜,父亲母亲尚在,兄弟姊妹围坐,何等热闹……转眼间,竟已是物是人非……”
她的语气中,带着对往昔繁华的追忆,以及家道中落、亲人离散的深切哀伤。
那柔弱无助的模样,与平日里温柔端庄的形象截然不同,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致。
我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触及她心防柔软处的时机。
我放柔了声音,语气充满了真诚的关切:“苏姨,往事已矣,莫要太过伤怀。如今您身在萧家,父亲待您敬重,我与娘子……也视您为最亲之人。萧家,便是您的家。”
我的话,让她身体轻轻一颤。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我,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中,水光潋滟,映着皎洁的月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家?”她喃喃重复着,唇角泛起一丝苦涩而又感动的笑意,“是啊……萧家待我恩重如山,老爷仁厚,轻语……轻语也渐渐好了,还有辰儿你……”
她的话语顿住,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感激,有欣慰,有迷茫,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情感在涌动。
“辰儿,苏姨……苏姨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若非有你,轻语她……恐怕至今仍执迷不悟,而我……我……”她似乎不知该如何表达,眼中水汽氤氲,更显朦胧醉人,“你年纪虽小,却行事稳妥,心思缜密,更有经天纬地之才……苏姨有时看着你,竟觉得……觉得你不像个孩子,反倒像是……像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已让我心头狂喜!
她终于亲口承认了!
承认了我的“不同”,承认了我在她心中,早已超越了“孩童”的范畴!
“像是什么?”我趁势追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几分,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眸,不容她逃避。
我们靠得极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呼吸间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能看清她长睫上微微颤动的细小光晕,能数清她脸颊上那细微的、可爱的绒毛。
她身上那浓郁的馨香,几乎将我整个人笼罩。
苏艳姬在我的逼视下,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华丽的宫装领口下,饱满的弧度微微颤动,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想要向后躲闪,但身后是窗棂,无处可退。
她的眼神慌乱如小鹿,脸颊红得如同晚霞,嘴唇微微张合,却发不出声音。
“苏姨,”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沙哑与不容置疑的诱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在辰儿心中,您也从未仅仅是『岳母』。您可知,那日别院温泉……”
我故意提及那禁忌的一幕,看到她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一颤,羞耻的红潮瞬间蔓延至脖颈。
“……辰儿并非存心唐突,”我的语气带着忏悔,目光却愈发炽热坦诚,如同燃烧的火焰,“只是……只是情难自禁。苏姨,您太美了……美得让辰儿……无法再将您仅仅视为长辈。您的温柔,您的善良,您的风韵……无一不深深吸引着辰儿。辰儿想保护您,想呵护您,更想……拥有您。”
我这番赤裸直白的告白,如同惊雷,狠狠劈在了苏艳姬的心上!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慌乱,以及……一丝被如此热烈告白击中的、隐秘的悸动与羞喜。
伦理的枷锁在她脑中发出刺耳的轰鸣,但酒意、月色、还有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炽热如岩浆的痴迷与渴望,却像是最凶猛的浪潮,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不……不可以……辰儿……我们不能……”她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般的哀求,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沿着绯红的脸颊滚下,滴落在月华色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我是你的岳母……这是悖逆人伦……要遭天打雷劈的……”
她的话语软弱无力,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在陈述一个她无法挣脱的恐惧。
“人伦?”我嗤笑一声,伸出手,不顾她的颤抖,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上、因为紧张而紧紧攥成拳的柔荑。
她的手冰凉而柔软,肌肤细腻滑腻,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
“苏姨,若真心相悦便是悖逆人伦,那这苍天,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些。”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感受着她剧烈的颤抖和试图抽离的微弱力道。
“在辰儿心里,只有想与不想,没有该与不该。我想要苏姨,想得心都疼了……从见到您的第一眼起,或许就注定了今日。”
我的指尖缓缓上移,抚上她纤细的手腕,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心神荡漾。
她的手腕如此纤细,仿佛我稍一用力便会折断,这种脆弱感更激起了我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苏艳姬在我大胆的触碰和直击心灵的告白下,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气。
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那不是悲伤的泪水,更像是某种情绪决堤的释放,混杂着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满足与悸动。
“别……别说了……辰儿……求求你……”她哽咽着,将滚烫的脸颊埋入我握着她的那只手的臂弯处,娇躯微微颤抖,那副柔弱无助、任君采撷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的克制。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她乌黑的发髻、雪白的后颈以及微微颤抖的肩头。
揽月轩内,烛火摇曳,将我们相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泪痕却依旧美得惊心的侧脸,闻着她发间颈侧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馨香,感受着她手臂传来的温热与柔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情潮。
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捧起她泪湿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与我对视。
她的眼眸如同被水洗过的黑曜石,湿漉漉的,充满了迷离、羞怯、挣扎,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朦胧的期待。
“苏姨……”我喃喃唤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俯下身,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向着那两片我渴望已久的、如同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瓣般润泽娇艳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如同被雷电击中般,浑身剧震!
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温润,带着泪水的微咸和桂花酿的清甜,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独特气息。
那触感美妙得难以形容,让我灵魂都在颤栗!
苏艳姬则是彻底懵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然而,那唇上传来的、霸道而青涩的触感,那属于年轻男子的、带着灼热温度的气息,却像是最凶猛的浪潮,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防线!
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与背德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但双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般,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如同化作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鼻腔中溢出一声细微而甜腻的呻吟,如同最美妙的鼓励。
我的吻起初还带着试探与小心翼翼,但在她这无声的默许与那声呻吟的刺激下,瞬间变得炽热而深入。
我不再满足于唇瓣的厮磨,用舌尖霸道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与芬芳。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起初还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
但我岂容她逃避?
我的舌如同最灵巧的蛇,纠缠上去,吮吸、舔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让她从身到心,都彻底记住我的气息。
“嗯……”苏艳姬在我激烈的索吻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她的脸颊滚烫如火,眼波迷离如醉,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足以让圣人疯狂。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抓皱了我肩头的衣料。
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虽然隔着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绵软和弹性的挤压,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臀瓣的丰腴。
那极致的触感,混合着唇齿交缠的甘美,让我血脉贲张,那幼小的身体竟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让我几乎要失控。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抚上她光滑的背脊。
那华丽的宫装料子顺滑冰凉,却阻隔不了其下肌肤那惊人的滑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
我的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战栗的娇躯。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诱人。
那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即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我的手掌顺着她背脊柔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了她那丰腴圆润、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之上。
隔着一层宫装裙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臀肉的饱满与沉甸甸的重量,那完美的弧线,如同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我忍不住用手掌整个覆了上去,轻轻揉捏了一下。
“啊!”苏艳姬如同被烫到一般,浑身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更加甜腻压抑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在我怀里。
她似乎想要挣脱,但那揉捏带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让她四肢发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这愈发过分的侵犯。
我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贪婪。
我的手掌在她那丰硕的臀瓣上流连忘返,时而用力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时而顺着那诱人的弧线缓缓滑动,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着那更加隐秘的臀缝深处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娇躯一阵剧烈的战栗,呜咽声也变得更加破碎甜腻。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彻底背叛了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掌心的灼热,和我那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沉沦,让她无法自拔。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几乎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晚霞浸染,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颤动,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窝处,大口地喘息着,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我知道,经过方才那个深入骨髓的吻和逾越的抚摸,她心中那堵名为“伦理”的高墙,已然彻底崩塌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
揽月轩内,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窗外愈发清晰的虫鸣。
月光依旧皎洁,却仿佛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
良久,苏艳姬才仿佛从迷梦中惊醒,她猛地推开我,踉跄着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和发髻,脸上的红潮如同火烧云,眼神躲闪,充满了极致的羞窘与慌乱。
“我……我该回去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看也不敢看我一眼,转身便欲逃离。
“苏姨!”我唤住她,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方才之事……”
“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急切地打断我,语气带着一丝惊惶的坚定,仿佛只要不承认,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便不存在。
“辰儿,你喝多了,我也……我也醉了……都是醉话……醉后失态……当不得真!”
她的话语苍白无力,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看着她那副羞窘难当、欲盖弥彰的动人模样,心中爱极,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今夜收获已然远超预期,需得给她些许消化和适应的时间。
“是,辰儿也饮多了。”我从善如流,顺着她的话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月色醉人,酒亦醉人……苏姨,夜露深重,回去的路上,小心脚下。”
我这体贴的话语,听在她耳中,却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戏。
她脸颊更红,几乎是跺了跺脚,再也顾不得仪态,提起裙摆,匆匆逃离了揽月轩,那窈窕的背影在月下显得有些仓促狼狈,却又别有一番风情。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后,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留下的馨香,唇齿间还残留着她那甘美的滋味,掌心还回荡着那丰腴臀瓣惊人的弹软触感……一股巨大的狂喜与满足感,如同暖流般涌遍全身。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苏艳姬的身与心,都已向我敞开了大门。那层窗户纸,已被这个吻彻底捅破。
然而,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难轻易关上。
中秋夜那缠绵悱恻、深入骨髓的一吻,以及掌心那丰腴臀瓣惊人弹软的触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日夜在我体内燃烧,让我对这具成熟诱人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与迷恋。
苏艳姬那羞窘逃离的姿态,非但没有让我退却,反而更激起了我内心深处那恶劣的、想要彻底占有、彻底掌控的欲望。
自那夜后,苏艳姬便开始刻意地躲着我。
晨昏定省,她总是掐准了时辰,在我出现前便已离开,或是在我到来后,寻个借口匆匆避走。
即便偶尔避无可避,不得不与我同处一室,她也总是低垂着眼睑,不敢与我对视,脸颊上永远带着未褪的红晕,那副心虚又羞怯的模样,如同做了错事生怕被大人发现的孩子,看得我心头邪火更盛。
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那夜失控的情潮,害怕那悖逆伦常的亲密,更害怕自己那颗已然失守的心。
她在用这种笨拙的逃避,来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名为“岳母”的体面。
可她越是如此,我心中那想要撕破这最后一层伪装、让她彻底沉沦的念头便越是强烈。
我需要一个更直接的、更能打破她心防的“纪念品”,一个能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我的存在、我的欲望的物事。
一个大胆而淫靡的念头,如同暗夜里滋生的毒蔓,悄然缠绕上我的心间。
这一日,我估摸着苏艳姬午歇的时辰已过,应是去了佛堂诵经。
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通常会持续一个多时辰。
我屏退了辰辉院中伺候的丫鬟,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所居住的正房。
屋内静悄悄的,弥漫着她身上那独有的、暖融融的馨香,比之外间更加浓郁。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中奔流,带着一种做贼般的刺激与兴奋。
我径直走向她的卧房。
拨开珠帘,踏入内室,那股熟悉的、令人迷醉的香气愈发扑鼻而来。
她的床榻铺设整洁,锦被叠放齐整,帐幔低垂。
我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猎犬,迅速扫过室内,最终,落在了床尾那个放置贴身衣物的酸枝木雕花衣桁上。
衣桁上,搭着几件她平日穿的寝衣和中衣,而在最内侧,我赫然看到了那件——杏子红的软绸肚兜,以及一条同色的亵裤!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脚步不受控制地迈了过去。
那肚兜用料极其柔软丝滑,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正是她中秋夜宴后,我潜入她房中那次所见的那件!
我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将那肚兜取了下来。
入手一片温软滑腻,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触感。
我将那肚兜捧到鼻尖,深深一吸——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与淡淡乳香的暖融融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那味道,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浑身血液瞬间沸腾,下腹猛地一紧,那羞耻的反应几乎要破体而出!
这就是……苏姨的味道……是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饱满玉峰之上,萦绕不散的乳香……我贪婪地呼吸着,如同瘾君子汲取鸦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温泉所见,那对雪白饱满、颤巍巍的玉兔,顶端那两点诱人的红梅……鼻腔里满是这令人疯狂的乳香,我几乎要陶醉在这淫靡的气息之中。
良久,我才勉强从那令人眩晕的香气中回过神,目光又落在了那件同色的亵裤上。
亵裤的料子同样柔软贴身,我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将其拿起。
与肚兜上那暖融融的乳香不同,亵裤上弥漫的,是另一种更加私密、更加撩人心魄的气息。
那是一种带着淡淡腥甜、却又混合着她体香的味道,幽幽渺渺,仿佛来自那最神秘、最诱人的幽谷深处……是那成熟妇人动情时,玉户分泌出的蜜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如同被惊雷炸开!
想象着这亵裤曾经紧紧包裹着她那最私密、最丰腴的三角地带,贴合着那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玉户,甚至可能沾染了她情动之时,那幽谷深处渗出的、甘美淫靡的蜜汁……一股极致的兴奋与罪恶感交织的热流,狠狠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再也忍不住,将这亵裤也凑到鼻尖,疯狂地嗅闻着那裆部残留的、独属于她小穴部位的、带着淡淡腥甜与体香混合的淫靡气息!
那味道,比肚兜上的乳香更加直接,更加刺激,如同最凶猛的春药,瞬间将我淹没!
我仿佛能透过这气息,看到她情动之时,那幽谷泥泞、春水潺潺的诱人景象……
我沉浸在这极度私密、极度淫靡的气息中,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亵渎他心中最圣洁又最渴望的神祇. 灵魂在罪恶的深渊与极致的兴奋中战栗、沉沦。
那肚兜上温暖的乳香,那亵裤裆部残留的、带着淡淡腥甜的幽谷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苏艳姬那丰腴雪白的胴体,那对饱满颤巍的玉峰,那萋萋芳草下神秘诱人的玉户……仿佛就在眼前,任我予取予求。
我一手紧握着那件杏子红肚兜,贪婪地嗅闻着,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条亵裤,指尖甚至不由自主地,隔着那柔软丝滑的布料,轻轻摩挲着裆部那处似乎比其他地方颜色略深、触感略微发硬的区域,想象着这里曾经如何紧密地贴合着她那最私密、最柔软的娇嫩花唇,甚至可能沾染了她情动时分泌的、晶莹粘稠的蜜液……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占有欲和情欲,如同岩浆般在我体内奔涌。
这幼小的身体,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而羞耻的反应。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裤裆处那难以抑制的坚硬与灼热,一股陌生的、汹涌的冲动在胯间凝聚、叫嚣,几乎要挣脱束缚。
我再也控制不住,掏出阳物,用那薄薄的、残留着苏艳姬玉户蜜液的亵裤裆部包裹住我的阳物,缓缓撸动,同时嗅着那乳香四溢的肚兜,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让我全身血液沸腾……
就在我意乱情迷,几乎要控制不住将那亵裤捂在脸上更深地呼吸,甚至想要做出更不堪的举动时——
“辰……辰儿?!你……你在做什么?!”
一个充满了极致震惊、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我身后猛地炸响!
我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我如同一个被当场捉住的、最卑劣的窃贼,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迅速整理完下身。
只见苏艳姬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内室的珠帘入口处!
她显然是刚刚诵经回来,身上还带着佛堂清冷的檀香气息,与她本身暖融融的体香混合,形成一种奇异而矛盾的感觉。
她手中原本似乎拿着的一串佛珠,此刻已然掉落在地,发出零丁的脆响,滚落一旁。
而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此刻已是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极致的惊骇、羞愤、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彻底冒犯、亵渎的震怒!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着我,或者说,是指着我手中那两件……她的贴身私密之物,嘴唇哆嗦着,却因为过度的震惊与气恼,一时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苏……苏姨……”我喉咙发干,声音嘶哑艰涩,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这无比尴尬、无比羞耻的一幕。
我下意识地想将手中的肚兜和亵裤藏到身后,但这个动作无疑更加欲盖弥彰。
“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你怎可……怎可擅自闯入我的房间,还……还动我的……”苏艳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尖锐颤抖,带着浓重的哭音。
她快步上前,一把从我手中夺过了那件杏子红肚兜和亵裤,如同抢夺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那力道之大,指节都泛了白。
她的脸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眼神如同利刃,狠狠剜着我,充满了被侵犯的怒火与深深的失望。
“萧辰!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你怎能做出如此……如此龌龊下流之事?!你这是……这是……”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华丽的衣襟都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了一小片更加诱人的雪白肌肤,但此刻我无暇欣赏,心中只有被撞破的慌乱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我知道,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的。我的行为,在任何时代、任何伦理下,都是无可辩驳的、极其恶劣的冒犯与亵渎。
然而,就在我准备迎接她更猛烈的斥责,甚至可能惊动父亲,导致一切前功尽弃的可怕后果时,苏艳姬的目光,在极度愤怒和羞耻的驱使下,下意识地扫过了她刚刚夺回的、那条杏子红亵裤的裆部。
也许是因为我方才忘情的摩挲和嗅闻,那裆部柔软的布料上,除了原本残留的、属于她幽谷的淡淡腥甜气息外,似乎……还沾染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于她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微凉粘腻的痕迹?
那是我情动难以自持时,那幼嫩阳物顶端不受控制渗出的、透明而粘稠的液体,不经意间沾染了上去!
苏艳姬的目光凝固了。
她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的成熟妇人,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少女。
那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痕迹,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男子的麝香般的气息,像是一道更猛烈的闪电,劈入了她混乱的脑海!
瞬间,她所有的斥责和怒骂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烫了一下,猛地将那条亵裤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想要将那不堪的证据彻底湮灭。
她的脸颊再次变得通红,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混合了极致的羞窘、难堪,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如此直白而淫靡地渴望着的、隐秘的悸动。
她看着我,眼神剧烈地闪烁着,充满了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身为长辈被冒犯的羞愤,有对这等龌龊行径的鄙夷,但更深处的,似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如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如此炽热地渴望、甚至为之失控的……异样满足感?
尤其是,当她联想到中秋夜那个炽热的吻,联想到别院温泉那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窥视……
这个孩子……不,这个拥有着成熟灵魂的少年,他对她的欲望,竟是如此强烈,如此不加掩饰,甚至……已经到了如此痴迷、如此病态的地步了吗?
竟然会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做出这等……闻嗅、甚至自渎的事情?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但同时,一种混合着背德刺激与奇异征服感的暖流,却又悄然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滋生。
她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被柳尚书如此热烈地追求过,但那份热情,早已在岁月的磨砺和相敬如宾中消散。
何曾有过……被一个人如此不顾一切、甚至罔顾伦常地痴恋着、渴望着的经历?
这种被需要、被渴望到极致的感觉,像是最甜美的毒药,腐蚀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我们就这样僵持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羞耻与一种诡异的、粘稠的暧昧。
我看着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神情,从震怒到羞愤,再到此刻的复杂难辨,心中那点慌乱竟奇异地平复了一些。
我赌对了?
她并没有立刻尖叫着将我赶出去,或者跑去告诉父亲……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破釜沉舟。
我向前一步,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欲望,目光直视着她那慌乱躲闪的眼眸,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坦诚与执拗:
“苏姨,辰儿……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与偏执。
“辰儿知道,此举龌龊,下流,不堪入目……若是传扬出去,辰儿身败名裂,死不足惜。”我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可是……可是只要一想到苏姨,想到苏姨的模样,苏姨的声音,苏姨身上的味道……辰儿就……就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拥有……哪怕只是……只是沾染了苏姨气息的衣物,也能让辰儿觉得,苏姨离我很近很近……”
我的话语充满了病态的痴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挚。
我伸出手,不是去抢夺她手中的衣物,而是轻轻握住了她那只紧紧攥着亵裤、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凉,肌肤细腻滑腻。
在我触碰到她的瞬间,她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过电一般,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我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苏姨……”我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腕,感受着她肌肤下急促的脉搏,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哀求,“您骂我也好,打我也罢……只是……求您别赶我走……别……别彻底厌弃了辰儿……辰儿对您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只是……只是情难自禁,走火入魔了……”
我将自己置于一个卑微的、痴狂的祈求者位置,用最直白、最不堪的方式,将我那悖逆的、炽热的、甚至有些病态的爱恋,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苏艳姬被我握住手腕,听着我这番几乎是泣血般的告白,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掌心那灼热的温度,和我话语中那不容错辨的、近乎疯狂的痴迷。
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荒唐,多么危险!
她是他的岳母!
他竟敢……竟敢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做出那等……之事,还如此振振有词!
可是……可是看着他此刻那泛红的眼眶,那清秀脸上毫不掩饰的痛苦与痴迷,那握住她手腕的、微微颤抖却滚烫的指尖……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愤怒,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怜惜的复杂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了她的心。
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却对她产生了如此深沉而炽烈的……感情?这究竟是孽缘,还是……
她的挣扎,在我的“忏悔”与痴迷的注视下,渐渐微弱下去。
那只被我握着的手,不再试图用力抽回,只是无力地垂着,任由我指尖那灼热的温度,一点点渗透她冰凉的肌肤。
内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苏艳姬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极其艰难地、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和羞耻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开口说道,语气不再是方才的尖锐斥责,而是变成了一种无奈的、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哀婉:
“你……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冤孽……”
她的话,如同一声叹息,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没有严厉的斥责,没有决绝的驱逐,只有这充满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纵容的哀叹!
我心中狂喜!我知道,我赌赢了!她默许了!她默认了我这极其不堪的行为,甚至……默许了我对她这份悖逆的、炽热的欲望!
“苏姨……”我激动地唤道,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别……别说了……”苏艳姬猛地抽回了手,仿佛那触碰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将手中那两件衣物紧紧抱在胸前,像是要遮挡住那狂跳的心脏,脸颊红得如同滴血,眼神慌乱地避开了我灼热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和哀求,“你……你快出去……今日之事……我就当……就当从未发生过……你……你以后也万不可再……再如此了……听到没有?!”
她的话语依旧带着警告,但那语气,却软弱得如同欲拒还迎。尤其是那句“我就当从未发生过”,更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妥协。
“辰儿知道了……”我乖巧地应道,但目光却依旧贪婪地流连在她那因为紧紧抱着衣物而更显饱满高耸的胸脯上,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让我刚刚平复些许的躁动再次升起。
我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今日这意外的撞破,虽然凶险,却意外地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亲密、也更加危险的境地。
她默许了我的痴迷,甚至……可能在心里,已经接受了我这份超越伦常的感情。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这副羞窘难当、却又隐含媚意的动人模样刻入灵魂深处,然后,才转身,快步离开了她的房间。
走出正房,秋日午后的阳光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
我深吸一口微凉的空气,试图压下心头那依旧翻腾的欲火和巨大的兴奋。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手腕肌肤那滑腻微凉的触感,鼻尖依旧萦绕着她贴身衣物上那淫靡而诱人的气息。
我知道,从此刻起,我和苏艳姬之间,那层最后的遮羞布,已被我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彻底撕开。
我们进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更加危险而刺激的关系之中。
果然,自那日后,苏艳姬对我那笨拙的躲避,似乎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依旧不会主动与我亲近,但在那些不可避免的独处时刻,她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失措地立刻逃离。
有时,在我与她说话时,她会微微侧耳倾听,那白皙的耳垂会悄悄染上粉色;有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身上某处,她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或是微微收紧衣襟,但那动作里,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羞怯的引诱。
更让我心头火热、难以置信的是,我发现,她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默许甚至……纵容着我的痴迷。
那是在“偷衣事件”过去约莫五六日后的一个下午。我再次趁着苏艳姬去佛堂的间隙,如同做贼一般,再次潜入了她的卧房。
我的心跳依旧如同擂鼓,既有期待的兴奋,也有一丝害怕再次被撞破的紧张。我径直走向那个酸枝木衣桁。
当我的目光落在衣桁上时,我的呼吸猛地一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那衣桁最显眼、最容易拿取的位置,并非挂着日常的寝衣或外衫,而是——一条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水绿色的软绸肚兜!
那肚兜的料子与我上次拿走的杏子红那件同样柔软丝滑,上面用银线绣着并蒂莲的图案,精致而暧昧。
而在肚兜旁边,则是一条同色的、用料极其节省、几乎透明的……薄纱亵裤!
那亵裤的款式极其大胆,裆部只有薄薄一层软纱,两侧更是用细细的丝带系缚,仿佛轻轻一扯便会散开……这……这绝非平日她会穿着的款式!
而且,它们被如此刻意地、摆放在这最顺手的位置……
一个荒谬而令人血脉贲张的念头,如同野火般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难道……难道苏姨她……她是故意的?!
她猜到我会再来,所以……所以特意留下了她刚刚换下的、甚至还带着她体温和体香的……贴身衣物?!
而且,还是如此……如此诱人犯罪的款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与狂喜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拿起那件水绿色的肚兜。
入手一片温软滑腻,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
我将其捧到鼻尖,深深一吸——那股熟悉的、暖融融的乳香混合着她独特体香的气息,瞬间充盈了我的鼻腔,比上一次更加浓郁,更加鲜活!
仿佛那对饱满的玉峰,刚刚脱离这肚兜的包裹不久……
我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目光又落在那条薄如蝉翼的亵裤上。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将其拿起。
那裆部透明的软纱,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我强忍着几乎要炸裂的冲动,将其凑近鼻尖。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撩人心魄的、带着淡淡腥甜与成熟妇人幽谷特有气息的暖香,扑面而来!
这气息如此新鲜,如此直接,甚至……我仿佛能感觉到那薄纱上,还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湿漉漉的粘腻感……难道……难道她方才……情动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烈的春药,让我浑身血液瞬间沸腾!
我再也控制不住,靠着冰凉的墙壁滑坐在地,一手紧紧攥着那件带着乳香的肚兜捂在口鼻之间,疯狂地嗅闻着,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条亵裤,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透明的软纱,用力按在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灼热难当的胯间!
那柔软的布料,那淫靡的气息,那想象中她方才穿着它们、甚至可能情动湿濡的画面……如同最凶猛的浪潮,彻底冲垮了我的理智!
“呃……苏姨……嗯……”我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胯间那从未经历如此刺激的幼嫩阳物,在那亵裤薄纱的摩擦和那浓郁幽谷气息的刺激下,一阵剧烈的、前所未有的酸麻酥痒感急速汇聚、攀升……
终于,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中,一股灼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我胯间喷射而出!
大部分都沾染在了那条水绿色的、薄如蝉翼的亵裤裆部,将那层透明的软纱浸染得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些溅落到了我自己的衣袍和下摆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极致释放后的余韵和巨大的羞耻感在交织回荡。
过了许久,我才从这迷乱的状态中缓缓回过神来。
看着手中那条被我的精液玷污的亵裤,以及自己衣袍上的斑驳痕迹,一种混合着罪恶、兴奋与奇异满足感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知道,我留下了“证据”。而苏姨她……会发现吗?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水绿色肚兜按照原样叠好,放回衣桁上。
然后,我看着那条被我弄脏的亵裤,犹豫了片刻,最终,一咬牙,并没有将其带走,而是同样将其叠好(尽管裆部那粘腻的触感让我指尖发烫),放回了原处,与那件肚兜并排摆放。
做完这一切,我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苏艳姬的房间。
接下来的两日,我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一种病态的期待。我密切留意着苏艳姬的动静。
她似乎一切如常,依旧温柔,依旧端庄,只是在与我目光偶尔交汇时,那眼底深处,会飞快地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羞窘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如同共犯般的微妙神情。
直到第三日,我再次潜入她房间时,发现衣桁上那个“特殊位置”,再次出现了新的衣物——这次是一件鹅黄色的、绣着缠枝海棠的肚兜,和一条同色的、用料依旧节省的丝绸亵裤。
而之前那条被我弄脏的水绿色亵裤,已然不见了踪影。
她没有质问,没有斥责,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只是……默默地换上了新的,将换下的、可能还残留着动情痕迹的衣物,留在了那里,任由我来取用、亵玩……甚至,默许了我那不堪的、玷污的行为……
她知道了!她一定发现了!而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用这种无声的方式,纵容着我,回应着我那病态而炽热的欲望!
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狂喜和征服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知道,我与苏艳姬之间,那最后一道屏障,已然彻底消失。
我们陷入了一种极其隐秘、极其淫靡、却又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
从此,每隔几日,我总能在那衣桁的“特殊位置”,找到她刚刚换下的、带着她体温与体香的肚兜和亵裤。
有时是素雅的月白,有时是娇艳的桃红,款式也愈发大胆诱人……而我,则会贪婪地嗅闻其上属于她的乳香与幽谷气息,会用它们来慰藉我躁动难安的欲望,会在那薄薄的布料上,留下我灼热而粘稠的印记……
而她,总会在我离去后,默默地将那些沾染了我痕迹的衣物收起、清洗,仿佛那上面只是寻常的污渍,然后,再次换上新的,等待着我下一次的“光临”。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香艳的循环。无需言语,那交换的贴身衣物,成了我们传递情欲、确认彼此心照不宣的、最私密最淫靡的纽带。
在这种隐秘而刺激的互动中,苏艳姬面对我时,那层名为“岳母”的矜持与疏离,也日渐消融。
她看我的眼神,愈发柔软,愈发水润,那眼底深处,除了羞意,更添了几分难以掩饰的、被充分渴望和满足后的媚态。
有时,在我与她单独相处,借着递东西的瞬间,我的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她不再会如同受惊般立刻躲开,只是会微微颤栗一下,脸颊泛红,眼波流转地睨我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娇嗔。
我知道,她的身心,都已彻底向我敞开。那倾世并蒂莲中,成熟妩媚的那一朵,已然为我绽放,只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便能彻底采撷。
而与此同时,柳轻语那边,在我持续的“怀柔”与“才华”攻势下,关系也在稳步缓和。
她开始偶尔与我讨论诗词,甚至在我某次“无意”间吟出一首李商隐的《无题》时,她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赞叹,主动追问出处。
我对她,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尊重与距离,如同温火慢炖,一点点瓦解着她最后的心防。
萧家的生意,在我的“奇思妙想”和父亲的运筹下,更是蒸蒸日上。
父亲对我愈发倚重,几乎将大半权力下放,我俨然成了萧家实际上的掌舵人。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我预期的方向发展。
然而,我深知,马文远那根刺,尚未拔除。
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虽然暂时被打击得偃旗息鼓,但谁也不知道他何时会再次窜出,咬上致命的一口。
而且,如何真正实现“母女双收”,让这对倾世并蒂莲心甘情愿地共同委身于我,依旧是需要精心谋划的难题。
尤其是柳轻语,她心中的坚冰虽融,但要让她们母女二人打破伦理,共同侍奉一人,绝非易事。
前路,依旧漫漫。
但此刻,把玩着手中苏艳姬刚刚换下的、带着她诱人体香的嫣红肚兜,嗅闻着那上面暖融融的乳香,我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这倾世并蒂莲,我不仅要摘取,更要让她们,在我手中,绽放出最靡丽、最动人的光华。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
我坐在书案前,看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心中已然开始盘算,下一步,如何创造一个绝佳的契机,将柳轻语,也彻底纳入我的怀中。
而这,需要一场好戏,一场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