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的手不断地在妈妈挺拔紧实的大腿与丰满肤腴的屁股之间滑移拨转。
他那相比同龄男生更为宽厚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复上了两瓣肥美柔腻的臀肉。
妈妈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擅自侵入她极为私密的部位,紧张与敏感让她的身体出现细微的颤抖。
而她肉体的变化也被杨宇清晰地捕捉,杨宇的指尖甫一触碰到那片滑嫩温热的肌肤,就能感觉到,妈妈的臀肉正在微不可察地痉挛和晃动。
这种有如纯情少女般的反应,更是极大地刺激了杨宇的征服欲与嗜虐心,他没有急于用力,而是将指腹轻轻下压,贴着酥润的臀瓣表面,几近爱抚般游走。
他悉心品尝着妈妈的滋味,享受着那软中带弹的极品触感,这具富有生命力,充满了女性荷尔蒙气息的完美肉体,此刻,正随着他手指的按压,根据他的意愿与心念,任由他纵意把玩,改变形状。
即使不是零距离接触,偶尔会遭那层轻薄软滑的真丝内裤阻碍,他也依旧觉得血脉偾张。
这种绝妙的手感,和他先前遇到过的女人都有所不同。
杨宇曾趁着家里的女人睡觉时,偷偷摸过她们的屁股,上了年纪的摸起来松垮而肥腻,年纪小的又未曾发育成熟,隆起的弧度小到堪称平坦,青涩单薄的屁股没什么脂肪,揉着完全没有手感。
但妈妈的臀瓣,在他的指尖下,柔嫩得似是要滴出水来,却又不失健康肌肤所有的韧性。
那饱满的臀肉抚摸上去,有着足以勾人上瘾的魅力,刺激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流连。
几乎是本能地,杨宇的手掌慢慢收拢,十指微微弯曲,抓住了妈妈的屁股,五指深深地陷入了那片柔软的嫩肉里。
妈妈的反应变得更加明显,她身子短暂一僵,旋即,浑身上下都开始打颤。
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种生理反应,到底是来自于杨宇的抚摸,还是因为在她胸口烧得越来越盛的滔天怒火,让她激动到难以自持。
就这么一个贱兮兮的初中男生,竟然在摸自己的屁股,在占自己的便宜?
他怎么敢的!
妈妈的臼齿紧紧咬合在一起,她恨不得把杨宇碎尸万段,像是丢垃圾一样扔出诊室,可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她手里握住的那根软趴趴的肉虫,突然有了一点点反馈。
这变化极其微弱,却真实不虚,她感觉到,杨宇的鸡巴就好像从冬眠中醒过来一样,开始颤颤巍巍地充血膨胀,有了抬头的迹象。
如果在这时候打断,那就前功尽弃了,她所遭受的屈辱,也都白白浪费。
权衡利弊之下,妈妈只能强行吞下几乎要啃噬她意识的怒意和彻入骨髓的恶心,被迫默许了杨宇对她身体的放僻与淫佚,继续着手上那机械性的刺激动作。
她现在,脑子里只剩一个冲动。
快点让他硬起来,快点让他射出来,然后,一脚将他踢出去。
杨宇对妈妈的所思所想毫不知情,他只是沉溺于妈妈的肉体,一边把玩,一边将面前的女人作为意淫对象,不断地在脑子里播放放荡下流的画面。
丰盈的臀肉在他掌心里溢出,像是要从指缝间挤出来一样,他稍稍用力,整个手掌就都没入了那片白花花的臀海,弯曲的指骨抓握着圆鼓鼓的臀丘,将表层的脂肪来回挤压,在指间形成好几道淫靡而深邃的沟壑。
他的手掌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陷入臀肉间的指腹仔细地描摹着臀部的每一寸轮廓,掌心仿佛在亲吻和吸吮着软肉的温度,感受着那团臀瓣如充气棉花糖一般的柔软,又偶尔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划过。
紧接着,杨宇的动作愈发粗暴,他不再像先前那样按摩得温柔,他夹紧手指,指尖又抓又揉,指节开始粗暴地揉捏起妈妈的肉瓣,仿佛在玩弄一块刚发酵好的面团。
杨宇又忽地松开手,在妈妈的臀部轻轻拍打,那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臀瓣,立即颤悠悠抖动起来,掀起淫艳雪白的层层肉浪。
那两片臀肉好似刚剥出来的果冻,噗呦噗呦地晃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或许是对妈妈那两瓣软嫩的屁股肉进行了一番淋漓尽致的玩弄,将这片私密的区域把玩到发红发烫之后,他终于感觉到些许满足,杨宇松开了那用力到指节泛白的手,任由充腴的臀肉因束缚消失而微微弹动。
就在妈妈以为杨宇的恶行总算要结束时,那只在屁股上肆虐的手,却又忽然向上移去。
杨宇的手沿着妈妈纤细的腰线继续游走,他的手掌从臀部与腰部交界的那道诱人的凹陷处出发,五指张开,手心按着还在缓缓起伏的腰侧,小心地安抚。
与臀部的饱胀不同,妈妈的腰肢纤细,细到杨宇的虎口已经能握住半侧腰肢的大半圈。
也正是纤腰肥臀对比如此明显,才让妈妈的身材看上去极其妩媚,极其迷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撩拨起雄性的生殖欲望,让每一个被她吸引的男人,都想将她压在胯下,侵犯,征服,夺取,占有,让她成为只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他故意放慢手掌移动的速度,像是在欣赏珍贵的艺术品般,用近乎虔诚的姿态,去感受她腰部曲线的起与伏。
当他的手指滑过妈妈腰窝时,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不由主地,轻轻颤了一下。
这个反应,比刚才他用手指侵犯臀区时还要明显。
杨宇心神一凝,收拢五指,让原本平摊在妈妈腰侧的指腹,勾出略有弯曲的弧度,紧接着,他用指甲的边缘,在妈妈异常敏感的腰部肌肤上,划出一道轻缓却充满挑逗意味的痕迹。
杨宇食指的指甲尖端,以一种非常轻柔,却又不容忽视的力道,缓慢地在腰部划过。
那感觉,就像是一根烧到发烫的细针针尖,在妈妈白皙细腻的肌肤表面,若有似无地刮蹭,留下白痕。
虽然没有造成实际的损伤,却给她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又一阵强烈到足以颤栗的,电流淌过般的刺激。
嘶!
妈妈的身体一个激灵,猛地向前弓起,腰腹几乎是在指甲刚触到腰部的刹那,绷紧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腰部的软肉最为敏感怕痒,根本吃不住杨宇的招惹,那道在腰间生出的电流,霎那间传遍了全身。
酥麻的感觉在快速扩散,妈妈只觉得意识消失了一瞬,口中甚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短促吸气声,她的胸口剧烈地沉浮,脸上飘起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快感荡出的红晕。
杨宇的眼睛一亮,他就像一个抓到了妈妈致命弱点的猎人,那张年轻的小脸上,露出了充满算计的得意笑容。
他开始不着痕迹地,用那仿佛带着电流的灵活指尖,在这片差点让妈妈失控的敏感界域反复逗弄。
他时而用甲尖在妈妈腰侧最细的位置来回刮擦,发出一阵窸窣琐碎的布料摩擦声响,时而又改成指腹按压,在那些刚被指甲刺激过,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地带画着圈揉按,使那种痒到骨子里的酥麻感进一步放大。
妈妈的动作,也不能自已地慢了下来。
不管是拨弄杨宇乳头的那只手,还是握住他鸡巴刺激的那只手,都变得极为轻柔。
她不断 集中意识去对抗杨宇带来的骚扰,以至于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保持那种满是愤怒和不耐的态度,手指只能是依照本能进行抚弄,甚至都被影响得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情欲。
她的鼻子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晶莹如同清晨露珠般的汗滴,彻底浸湿了鼻尖。
呼吸也不再是刻意压抑的冰冷频率,而是变得急促,变得滚烫,变得彻底紊乱,就好像她不是在呼吸,而是在吞,在饮,在贪婪地渴求着空气。
上午被那个老头所挑起的生理欲望并未熄灭,只是暂时藏匿了起来,现在,又因为杨宇的轻佻和冒渎,被重新挑起,甚至烧得更盛。
这股背叛了她意志的陌生快感,近乎统治了妈妈所有的注意力,让她无暇他顾。
杨宇也没想到自己的挑逗效果会这么好,他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也不再克制,这次是双手并上,先是试探性地用空着的手碰了碰妈妈另一半还没被开发过的臀部,看她依旧像先前一样反应不大,就直接如法炮制,按着刚才一样的节奏,揉搓和抚摩,亵玩起她那令无数男人遐想的臀瓣。
这次,他的动作更为激进,充满了探索欲的罪恶手指,甚至探向了两片丰腴臀瓣间,那道性感而销魂的深沟。
左手进攻臀部,右手进攻腰部,双管齐下。
诊室里的暖气,其实开得不大,屋里甚至可以说是冷的。
可是,妈妈的额头上却已泛起汗珠,水珠顺着光洁的额角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
香汗濡湿了她鬓角的发丝,那微微发红的眼眶,急促而炙热的呼吸,让她看起来凌乱而脆弱,反而显出一种,充斥着堕落诱惑的凄艳美感。
杨宇的手还她在腰间盘桓,另一只却顺着臀沟下滑,他那短粗的手指摸到了妈妈的大腿内侧。
腿心的肌肤敏感,比起其他地方要更加娇嫩细滑,刺激也就来的更加厉害。
他用指尾来回轻扫,就像是一根纤细的羽毛抵着妈妈的腿内搔弄。
妈妈死死咬着下唇,那粉嫩的樱唇唇瓣几乎要失去血色。
她的眼睛,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眯起,一对总是给人理智与权威印象的冷澈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复上了一片情欲的薄雾,看起来涣散而又动人。
她的手,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变成了细腻的薄纱,擦着杨宇的身体滑过。
杨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谋得逞般的笑容。
他知道,这位如天鹅般高傲而美丽的医生,本质上也不过是会有欲望,会有生理 反应的女人罢了,现在的她,早已落入他精心编织的罗网中,只能被迫在情与欲之间沉沦。
他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向前凑近,直到两人的距离近到差不多能忽略的地步,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妈妈身上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氛与消毒水的独特气味。
他甚至能从中品出丝丝缕缕,因情动而散发出的,宛如催情迷药般的诱人雌香。
趁着妈妈的精神遭肉体背叛,意识在欲望之海中载沉载浮的这一刻,杨宇盯着妈妈那张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的恍惚小脸,歹心倏起。
此刻的妈妈,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株,她双眸凄迷,纤睫潮润,脸颊被快感与羞耻烧得通红,粉汗盈盈在额间与鼻尖上闪着微光。
最诱人的还是那张小嘴,淡红的嘴唇因喘息和齿咬略显肿胀,吻瓣湿润得仿佛抹了一层透明的唇蜜。
杨宇没有给妈妈任何反应时间,他突然低下头,紧接着,用他的嘴唇,狠狠压住了妈妈那张还在轻颤的小嘴—— 不要!
妈妈的身体像是被从天而降的疾雷击中,猛地震颤,她那双迷 离涣散的眸子,骤然恢复了一丝微弱的清明。
她的眼睛睁大,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恐惧与耻辱将她从欢愉中拔了出来。
妈妈双臂发力,想把杨宇推开,想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想用尽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去辱骂这个胆敢玷污和轻侮她的无耻的小畜生。
但是,已经太晚了。
杨宇的手臂根本不给她任何挣扎或躲避的机会,它像一条坚固的铁枷,死死扣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手指向内按压,紧抓着妈妈的腰间软肉,让她动弹不得,无法逃离。
虽说他年纪尚轻,但毕竟是个男人,要是平时,妈妈还能反抗,可现在,身体不听她的,她用不上力气,只能软在杨宇怀里,被动承受着他的侵犯。
他的嘴唇碾压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上来就用力地吮吸和撕扯。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亲嘴,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妈妈的唇瓣是那么柔软,那么甘美,那种触感,就仿佛两块极品的啫喱软糖,软糯得能被轻易地挤压变形,却又带着些微弹性。
杨宇用门牙轻轻啃住妈妈饱满的下唇,向外拉扯,想要将这片 细腻的嫩肉拉开,妈妈被这种并不致命的疼痛折磨到本能地张嘴喘息,紧闭的嘴唇因此失守,而就在这破绽出现的一霎,杨宇的舌头堪若一条灵活的鳝,毫不留情地沿着妈妈微微开启的唇缝与齿关钻进去,长驱直入,侵入了她潮湿温热的口腔。
“唔嗯!”
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这声音含糊不清,说不清是拒绝还是委身,惹人浮想联翩。
杨宇感觉到,她的小香舌在他舌尖碰触到的瞬间,惊惶失措地想要向后退缩,试图躲避这场强制性的侵犯。
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杨宇的舌头灵活地在妈妈的口腔中翻搅,追逐着那条妄图逃跑的软腻香舌,终于,在上颚附近的位置将它逼到了绝路。
杨宇的舌尖粗暴地压住妈妈的舌面,随后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和搅动。
他的舌头在妈妈嘴里横行霸道,又是扫过牙齿内侧,又是刮擦上颚皱襞,又是探入颊面与牙床之间的空间,甚至继续往里冲刺,深入到喉咙口的位置,舔弄一下因为他的入侵正在不断收缩的软肉。
妈妈本能地挣扎着,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男孩的胸膛,纤细 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褶皱,但她的反抗实在是微乎其微,那种软绵绵的推抵,在杨宇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他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将妈妈抱得更紧,让她那对被衬衫包裹着的丰满酥胸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享受着好像是在用乳房给他按摩一般的胸脯起伏。
妈妈的舌头也在抵抗,在逃离,想要将杨宇狠狠顶出去,可是在对方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那霸道而充满征服意味的侵略下,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性和尊严,所有的屈辱和愤怒,所有的道德和伦理,都被这个令人窒息却裹满禁忌快感的深吻完全击溃,让她无法抵御地沦陷,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回应。
伴随着杨宇的舌头剧烈搅动,妈妈口腔中的香涎也在被不断地翻搅,又与杨宇的唾液混合,这些本来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透明液体,因为杨宇粗暴的动作,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有些沿着紧贴的嘴唇缝隙外溢,在下巴上留下晶亮的水痕;有些被舌头卷起后,下意识吞咽进喉咙深处,发出淫靡的滚动声;还有些在纠缠的舌分离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在舌与舌间拉出晶莹剔透的细丝。
妈妈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的鼻腔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嘴被 杨宇牢牢堵住,只能拼命通过鼻子换气。
她那带着香味的温热鼻息喷洒在杨宇的脸上,那灼热的气流让作恶的男孩更加兴奋。
他的嘴唇与妈妈的唇瓣紧紧贴合,一次又一次勾紧缠住妈妈的香嫩小舌,疯狂吸吮,发出一连串露骨的狎声,这些声音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在宣告杨宇对妈妈的占有与侵犯。
杨宇吸吮得愈发用力,甚至将妈妈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口腔中,故意用齿尖轻刮她的舌面,给她的味觉神经带来粗暴的刺激,又用舌尖去挑逗妈妈舌根与系带连接的敏感点,每一次轻弹,都能引发她的身体摇颤。
旁边的小璇护士,早就羞红了脸,她的双手盖在脸上,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将视线穿过指缝,吞咽着口水,窥视这一幕。
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位年轻漂亮医术高超的徐主任,会在为棘手的病人治疗时,采用一些比较出格甚至过激的手段。
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戏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如此暴力,如此下流,如此露骨,如此……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身体都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生理冲动。
她夹紧双腿,心脏跳动得厉害,面前发生的画面,比那些淫秽的电影还要色情得多,不单有动作和交互,还有那若有若无的缠绵水声,以及混合 了多种要素的奇怪气味。
这味道不断侵入她的鼻腔,让她觉得喉咙发痒,那些荒淫无度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道,惹得她小脸发烫,更重要的是,面前的一切和成人电影里不同,一点演绎的要素都没有,是最原本,最纯粹的真实。
所以,对于她这样一个才出社会没多久,连恋爱都没谈过几次的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根本遭受不住。
而在这身体难分难舍,唇舌缠绵悱恻的过程中,杨宇的下半身早已恢复状态,在妈妈柔软而温暖的手里,充血勃起,胀大到了极限。
这次勃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属于少年的肉茎变得滚烫且狰狞,硬得像是根急不可耐的铁棍,在妈妈的掌心中跳动、抽搐。
妈妈甚至都没撸动那根肉屌几下,仅仅是因为一个淫靡而缱绻的吻,杨宇就达到了高潮。
一股浓稠的精液,像是汹涌的洪水决堤袭来,自胀得猩红的龟头顶端,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浊白色的体液,带着少年特有的澎湃生命力,以及浓厚得惊人的腥膻气味,在空中飞溅。
大部分的精液,都落在了杨宇的小腹和地面,可依然有几股不受控制,射在了妈妈才换好的崭新白大褂上。
一片片肮脏且黏腻的 白,再一次,玷污了象征着她骄傲与自尊的外套。
就在他射精的这一刻,妈妈那条如石柱般僵硬,被绷带裹住的腿,忽然不受控制地绷紧,而她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极其细微的颤抖,由于杨宇的动作幅度实在太大,不知不觉中盖住了妈妈的反应,可那短暂的痉挛,是确确实实发生了并存在的。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反应,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高潮。
射精完成后,杨宇没有放开妈妈。
他那双充满了罪恶和贪婪的手,依旧恬不知耻地摸着妈妈的屁股揩油。
而妈妈,也终于从那让她神迷意夺的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出手,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毫无防备的杨宇重重推开。
他被推得一个趔趄跌坐回去,差点从那张窄小的椅子上摔下来,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挂上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他还在享受着那让他飘飘欲仙的快感余韵,还在咂摸嘴,回味着妈妈口腔里的温热与甘甜。
而妈妈只觉得口中发苦,舌根处涩得要命,连带着一股尖锐的反胃感,沿着食管往上翻涌,让她差点 控制不住,当场吐出来。
杨宇后背一仰,躺在椅子上,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开始慢慢软下去,马眼处还挂着一滴体液的肉棒,用一种理所当然,仿佛吩咐下人般的语气,对旁边的小璇说道:“护士姐姐,你过来给我擦擦,看,都弄脏了。”
不论是表情还是话语中,都洋溢着一股炫耀的意味,好像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小璇愣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宇。
之前,她照顾过这个小男孩好多次,一直都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坏心眼,本质上还是好的。
可是,亲眼见证了这样的一幕,又听到如此羞辱人的话,即使是像绵羊一般性格软绵绵的她,也不可能没有情绪。
不过,当她看到妈妈那张毫无血色,苍白得好似死人一般的脸时,她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抽出纸巾上前收拾残局,生怕给她们这位濒临崩溃的徐主任再增添任何额外的麻烦与刺激。
她羞红着脸,蹲下身,抓着杨宇那萎缩了的生殖器,用纸巾将上面的液体蘸干,在给杨宇擦完后,赶紧跑到水池旁洗手去了。
杨宇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脸上再度出现那嬉皮笑脸的犯贱表情,看着妈妈,声音欢快道:“谢谢你徐阿姨,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给我治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 “滚!”
他话音未落,就被妈妈凄厉的怒吼声打断。
妈妈一把抓起桌上的笔筒,朝着他恶狠狠砸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凝重得恐怖。
杨宇被她这副近若癫狂,堪称毁灭的模样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多作停留,赶紧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诊室。
“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滚!”
妈妈对着消失在门后的杨宇咆哮道,发泄出所有的怒意与恨意,像是只有将他千刀万剐,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才能消除她的愤怒。
诊室里,再次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了满地的狼藉,和空气中那股无论如何也散不掉的,混杂了各种体液味道,淫乱而又令人作呕的气味。
妈妈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被吸走了灵魂。
夜晚来得很快,如此黑暗,又寂静无声,仿佛能将整个城市,连同其中所有人的罪恶、欲望与伤痛,都一并吞没,让它彻底消逝。
家里,更是死寂得空气都凝固了般。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压压一片,唯有窗外那遥远的灯色,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射进屋内。
属于城市的冰冷光污染,在宽阔的客厅中照出微弱且暧昧的光晕,勉强将沉默且压抑的家具,给勾勒出轮廓。
妈妈将自己锁在浴室里,坐在凳子上发呆。
浴霸那耀眼的强光直直地照着,烤得人身上发烫,花洒并没有打开,闷不做声地挂在墙上,但狭小的空间内,水蒸气浓得像化不开的雾,填充了每一丝空隙,又在镜子上凝出一层厚厚的白霜。
她看不到自己的脸,饶是如此,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苍白,有多么狼狈。
她全身赤裸,不过受伤的脚踝还打着石膏。
白皙如雪的肌肤在刺眼强光照射下,素净透亮到让人眩目。
几滴水珠从锁骨上滑下,在她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即便皮肤看起来已经干净得一尘不染,妈妈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黏着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
浸泡满了热水的毛巾从盆中捞起,蒸腾着袅袅热气,水滴“滴答滴答”下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帘。
妈妈粗暴地将毛巾按在身上,反复用力来回擦拭,搓洗着被她糟蹋到隐隐发红的肌肤。
她的绷带还没拆,不能淋浴,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濯洗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洗,她都觉得洗不干净。
或许,就算她能站在花洒下,用滚烫的热水冲刷肉体,用足以把油脂消灭到皮肤干涩的硫磺皂打遍全身,用粗糙的澡巾搓到身上不剩一点死皮,她也还是觉得洗不干净。
她想洗掉上午那个老流氓留在她鼻尖的,那股衰老而又腐朽的丑恶气味。
她想洗掉杨宇那个小畜生留在她嘴里的,那股龌龊而又荒谬的苦涩味道。
她想洗掉那其实并没有沾在身上的,那些肮脏、黏腻,如同诅咒般纠缠着她的精液。
想洗掉这一段段让她无比屈辱和愤恼,难以自拔的猥劣记忆。
她抓紧毛巾,在自己身上搓着,那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动人的皮肤,正变得越来越红。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她才停下,那空洞的双眼,无所谓地盯着房间内的一个角发呆。
没用。
那些都不是停留在皮肤表面的污垢,它们无孔不入,深深渗透进她的血液,她的骨髓,她的灵魂,让她觉得肮脏,让她觉得厌恶。
妈妈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凳子上,后背贴住冰冷的瓷砖墙壁,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发声,也没有哭。
类似的事情,她不是没有遭遇过,但唯有今天,让她觉得,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概是身体受伤,让她的灵魂也变得脆弱,不再像以前那样坚不可摧;大概是明明顶着伤痛上班,却还要经历这样讨厌的事,刺激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妈妈越想越觉得眼眶发酸,鼻尖一颤,差点就要落泪。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晓莉?擦完了吗,你现在身体不行,别在浴室待那么久。怎么样了,是不是不太方便,要我帮忙吗?我就说你不方便嘛,偶尔一两天不洗也没事的。”
李凌的声音透过毛玻璃钻了进来。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暖且醇厚,像是冬日午后洒到身上的阳光,像是柔软的羊绒围巾,轻轻地将妈妈包裹住,驱散了她心里的冰冷,与愈发强烈的自毁倾向。
妈妈想要起身,却发现坐得太久,双腿已经发麻。
她咬着牙,将那些沉重的情绪全部憋了回去,原先清亮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被水雾遮得闷呼呼的。
“没事,我一会就出来,你先干你的去吧。”
即使心里被李凌的开朗感染,她还是本能地表现出那副带刺的态度。
这种疏离,是她自我保护的壳,越是碰触得多,就越说明这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比如她的儿子,又比如……李凌。
“遵命。我做了点东西,你洗完澡出来吃好不好,要是有什么事再叫我。”
玻璃上的阴影渐渐消失,妈妈长吁一口气,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因血液循环不好而僵硬痉挛的小腿肚,将身上彻底擦干,又换上全新的睡袍——这是李凌说她腿上打石膏不方便换原先的衣服,特意给她买的。
回到客厅,这时,屋里的灯已经全部打开,即使才从浴灯下出来,妈妈也依旧觉得亮到让人恍神。
她那微微发红的双眼轻扫过桌面,桌上摆着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很合她的胃口。
通过这些天的悉心照顾,李凌已经彻底摸清了她的喜好,虽然妈妈其实什么也没说,但这个聪明的大男孩,还是通过她的反应,她的表情,她的动作,挖掘出了什么才是她本能喜欢的东西。
李凌还系着厨房围裙,明明是高大俊朗的男人,看起来却像一个殷勤体贴的小女仆。
他看到妈妈,赶紧迎上来,搀住她的胳膊,柔声道。
“哎呀,我不是说你有事叫我吗。浴室里那么滑不小心摔了怎么办,来来,坐下吃点东西吧,你忙了一天,回来什么也没吃,饿不饿?中午是不是也没吃饭?我可问过小璇了,她说我给你点的外卖你动都没动。我就说外面的菜不合你心意吧,还是得我亲手来。”
“放开,我自己能走。”
妈妈虽然这么说,拒绝得却不坚决,李凌也不反驳,赶紧捧着这位大小姐坐下。
他没问妈妈为什么回来就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关进浴室,也没问今天在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是温柔耐心地哄着她,仿佛这一刻两个人角色互换,不再是姐姐和弟弟,而是他成了那个无微不至的哥哥,妈妈变成生了病的任性妹妹一般。
他从一旁拿起吹风机,捧起妈妈那湿漉漉已经有些发冷的长发,一点一点替她吹干。
“晓莉,我知道你没什么胃口,但多少吃一点嘛。你本来胃就容易不舒服,不能空着,喝点粥,吃点水果都行。你看,我准备的也清淡,不难下咽的。”
给妈妈烘干头发,他又端起碗,舀起一勺橙黄的小米南瓜粥,吹了吹,递到妈妈嘴边,眼神里剩的只有说不尽的关怀与爱护。
妈妈拗不过他,只好喝了下去。
温度恰好,不冷也不烫,南瓜自带的甘甜与小米的清甜味结合得恰到好处,从中能品得出仿若花瓣般淡雅的谷物清香。
小米粒粒分明,粥汤并不粘稠,也并非 似水般单薄。
它的流动得恰到好处,很轻松就能咽下去。
温热的小米南瓜粥顺着食道,滑入她那饿了一整天的胃里,一丝丝温润的暖意在腹中微微漾开,让她觉得身体都舒服了许多,好像胃部被体贴地保护了起来,好像身体内的血液开始和缓地流动。
李凌那双盛满了真诚、担忧和爱慕的清澈双眼,就那样单纯地看着妈妈的侧脸,仿佛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感受到幸福。
他一口一口地喂,妈妈一口一口地咽,整个过程很沉默,但却不是那种冰冷的沉寂,而是一种自带默契的柔情和温煦。
喂完粥,李凌又开始替妈妈剥橘子,就连里面白色的橘络都一一摘净,将剥好了只剩果肉的橘瓣送到妈妈唇边。
“尝尝嘛,我吃过了,不酸。”
李凌一面剥着,一面真的像是操心过度的监护人般唠叨起来,“你呀,就是太要强了,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非要去上班。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病人只知道麻烦医生,又不会体贴你。”
“也有……唔!”
妈妈刚想说话,嘴巴就被李凌塞过来的橘子堵住了。
“肯定也有不错的病人,但你要是碰上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家伙,可不得又累心情又差嘛。你看你,脸色这么差,黑眼圈也这么重,和小熊猫似的。”
“是大熊猫……” 故技重施。
妈妈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多汁的橘瓣已经塞进了嘴巴里。
她下意识咬开,清润的滋味在舌尖上化开,清爽的橘子汁填满口腔,刺激着每一颗味蕾,盖住了先前的口苦,让她昏沉的脑袋都变得更加清醒。
“我说的是小只的熊猫。钱是赚不完的,工作也是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再这么操劳下去,人还没老,身体先垮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妈妈当然清楚李凌的埋怨是故意的,她都没说什么,李凌就非要屁颠屁颠地跟着照顾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她没有戳破,只是安静地吃着李凌投喂过来的水果,李凌的絮叨不让她厌烦,反而让她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或许,有人关心,有人照顾的日子,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