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手机震了震,是胡先生发来的消息:“卡卡德,视频上传了,P站链接在这儿。国内得翻墙,我给你个软件,简单好用。”后面跟了个VPN链接。
我连忙到书房里打开电脑。
我摆弄了半天,下了软件,翻墙登上PornHub,全球最大的色情网站,第一次上还真有点新鲜。
视频标题是《东方尤物的秘密情人》,时长32分钟,封面是小柔半裸躺在红色幕布上,脸颊泛红,眼神迷离,换脸Ai处理得天衣无缝,跟她眉目有点像,但是一般人都不会认为那是她。
我点开视频,心跳加速。
视频画面精致得像艺术片。
多机位切换流畅:广角镜头捕捉小柔的全身曲线,修长的腿微微分开,白色睡袍滑落,露出小巧挺翘的乳房;特写镜头聚焦她的脸,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呻吟时嘴唇微张,带着点羞涩又放纵的魅惑。
灯光柔和,红色幕布背景烘托出暧昧氛围,音效清晰,连她低吟时的喘息都收录得一清二楚。
我的出镜也不赖,健硕的身材在镜头下显得有力,抽插节奏时快时慢,每一下都让小柔的身体轻颤,高潮时她抓紧床单,尖叫声让我回想起昨晚的触感,肉棍不自觉又硬起来。
视频里小柔的呻吟、她在我身下迎合的样子,清晰得像昨天重现。
我盯着屏幕,回想她湿滑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我的感觉,脑子里却不自觉地冒出晨晨被小牛操的画面,兴奋和不安交织,心跳得像擂鼓。
已经有不少评论:“小柔又换新男友,牛!”
“这哥们儿体力爆表,把小柔操得太爽了!”
有个女用户头像的评论让我愣了下:“这男的可以,求约!”
我看得得意,操,老子居然成了AV男星!
胡先生又发来消息,截图那个女用户的评论:“小卡,你还挺卖座!”
我谦虚地说:“主要是小柔太美,表演有感染力。”
老胡又说:“不会白让你干的。你看这个视频的点击量还不错,月底会分一部分收入给你。”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操了美女还有钱拿,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
我点开P站的政策页面,研究了下分成机制。
它按点击量算收入的,优质视频(高清、有剧情)的分成更高。
我翻看小柔的视频记录,点击量都不错,而且她的显然算是高清、有剧情的优质视频,算下来每月能赚几千美元。
我不由地惊叹,这生意也太好赚了吧!
继续浏览P站,才发现小柔是最好的一批中国播主。
中国人上传的视频不少,但点击量高的不多。
很多是手机随便拍的,画面糊,光线差,没啥人看。
小柔的视频却不同,拍摄专业,剧情简单但有张力。
英文评论里,老外们说:“就喜欢东方美女这种外表含蓄、内里火热的感觉。”我用翻译软件看了半天,才明白小柔的成功秘诀:她高冷的气质和做爱时的全力以赴,形成了“闷骚”的反差,特别抓老外的眼球。
国内很多人以为色情视频就要越骚越好,但白人黑人女优的开放风格太常见,中国女人再淫荡还能淫荡得过白人黑人?
小柔这种东方女性特有的内敛与热情,反而成了稀缺卖点。
我正看得入迷,晨晨走进书房,瞥了眼我的电脑屏幕,嘲笑道:“你们男人啊,永远是吃着碗里的看着桌上的,又看色情网站呢?”
我连忙把屏幕切换到一个不相干的页面,说:“哪有,都没我老婆好看。”
她走过来,又把屏幕切回来,瞄了眼小柔,说:“这女的身材倒不错,长相也挺好。”
我顺势说:“关键是赚钱啊!”我把小柔视频的点击量和P站分成机制讲给她听,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说:“老外就喜欢这种含蓄又火热的东方美女。”
晨晨瞪我一眼,笑骂:“又动什么坏心思?想让我拍AV,被黑人大鸡巴操,播给全世界看,你就爽了对吧?”
我嘿嘿一笑:“也不是不可以。能赚大钱呢,你看她,一个视频几千美元!”
她白了我一眼,甩过手机:“别扯那些了,先把这牛皮糖打发了吧。”
我打开一看,她手机上打开的是小牛的微信。
这几天我忙着拍AV,忘了理那小子。
他憋不住了,天天约晨晨吃饭、看电影、唱歌,啥招都使上了。
我瞟了眼消息,调侃:“这小子最想干的事儿没说,约你开房吧?”
晨晨认真地说:“老公,我有底线。跟他玩玩暧昧可以,摸摸腿也行,但绝对不上床。我才不会为了你的淫妻情结乱搞!”
我像被泼了盆冷水,心里失望,嘴上不得不干笑着:“不错,还知道淫妻情结呢。”
她坐到我腿上,温暖的手臂缠绕着我,软绵绵地说:“我只爱老公,老公心里想什么,我当然要研究透。”
她亲了我一口,起身去厨房,命令道:“给我想个办法,把这小子打发了!”
我愣在电脑前,心乱如麻。
精心策划的游戏好像要崩了。
我无意识地点着P站,翻看小柔的视频。
有的能看出是胡先生,有的明显是其他男人。
我脑子里滑过念头:胡先生拍别人操他老婆时,他在想什么?
如果是我,拍晨晨被操,我会是什么感觉?
我越想越乱,想象晨晨被小牛压在身下,视频传到P站,全世界看她被操的样子。
肉棍硬得发疼。
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小柔,而是因为我在幻想晨晨拍AV。
我起身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盯着楼下的车流发呆。
烟雾缭绕,我脑海里全是晨晨被操的画面,心跳得像擂鼓。
犹豫了半天,我咬牙下定决心:肉棍不会骗我,它是真的想要。
我调出我和小柔的视频,假装看了一会儿,叫晨晨过来:“老婆,来看个好东西。”
她兴致勃勃地走过来,靠在我肩上看视频,先是评论:“不错,这男的女的长得都不错。”
“这女的表情真好,你看她是真的很享受。”
“这姿势不错,咱俩学学。”
但看着看着,她表情渐渐地僵住了,盯着屏幕上我的抽插动作,沉默了半晌,低声问:“这人……是你吧?”
我咽了口口水,坦白:“是我。昨天跟胡先生拍的,他开影楼,也拍成人短片。”
晨晨眼睛红了,泪水唰地流下来:“你怎么能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做爱?”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我连忙解释:“这是工作,不是做爱!是工作需要。”
“你可以不要这工作啊,你拒绝她啊!”
“当时气氛到了,拒绝就太尴尬了……”
她哽咽道:“你知道我多爱你吗?看到这个,我心都碎了!”她冲进卧室,门砰地锁上,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
我慌了手脚,连忙去敲门,低声说:“老婆,我错了。我拍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觉得是工作。”
她哭着说:“我那么信任你,你就背着我干这个……”
我继续解释,她就不理我了,也没有哭声了,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我翻出胡先生的微信,犹豫了半天,发消息:“老胡,我闯祸了。那个伴娘是我女朋友,她不小心看到我和小柔的视频,现在锁在房间里哭,怎么办?”
胡先生很快回复:“啥?伴娘是你女朋友?卡卡德,你够猛的,自己女朋友露胸照都敢发网上!”
我顿时无语了,你老婆的做爱视频都发在网上了,我几张露胸照算什么?
好在他很快也明白了,又发:“我明白了,你也有淫妻癖,对吧?”
我叹口气,回:“是啊。看着你和小柔的事儿,我挺兴奋,也挺羡慕。但这次我没跟晨晨商量,她气得不行。”
胡先生发了个笑脸:“小卡,你操之过急了。没问清老婆的意思,直接硬上,哪行?你这的有着想法,就应该咱四个人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先从朋友做起,让她慢慢接触这圈子,她才能一步步接受。”
我问:“当初你怎么说服小柔的?”
他回:“小柔跟晨晨不一样,我没说服,是自然发生的。我们有个老朋友,她很喜欢他,俩人自然发展出性关系,没瞒着我。我觉得挺好,就开始给他们拍视频,发到网上。后来她又认识了个情人,加上你,就是第四个男人了。她挑人很严格,不是那种随便谁都能干的女优,也是要她看的上的人她才一起拍片。”
我跟老胡又聊了一会儿。天有些黑了,我点了晨晨爱吃的麻辣烫,发消息告诉她,她没回。我又敲门,她还是不理。
我叹口气,只好自己把麻辣烫吃了,就把沙发拉开,找了件厚外套盖上睡觉。
刚躺下,手机震了,是小牛发来的消息:“刘哥,晨晨回我了,但她说的啥意思?我搞不懂,帮我参谋参谋!”
他转发的聊天记录让我吓了一跳。
前面是小牛约她吃饭、看电影,晨晨没怎么理。
一个小时前,她突然问:“你到底是想吃饭、看电影,还是唱歌、逛街?”
小牛回:“随便哪一样,你喜欢就行。”
晨晨直白地问:“你是想操我吧?”
小牛连忙否认:“哪有?你误会了,就是周末了,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晨晨追问:“直接回话,想不想操我?要还是不要?”
小牛傻眼了,回:“要,做梦都想要。”
对话到这里,虽然有些吃惊,但是我知道这倒也符合晨晨的泼辣性格。她被我出轨刺激到了,因此想找人报复我,倒也正常。
但是接下来就把我也吓到了。
晨晨说了一大段,大意是说,她有男朋友,在日本读书。
他看了日本AV,学了个坏毛病,叫NTR。
就是喜欢看自己女人被别人操,说自己操不了,看着也爽。
小牛非常震惊:“NTR我看过AV,但以为是假的!”
晨晨说:婚礼那天你摸到的精液,是别人操的。酒吧那条内裤,也是被别人内射的。我开着手机直播,我这边操,他在日本看,兴奋得不行。
小牛更震惊了:“不可能吧,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舍得让别人操?”
晨晨回:“世上就有这种变态。我男朋友说手机画面太差,这次还要请专业摄影师拍,给他仔细欣赏。”
小牛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
晨晨:“我想过了,这次就你来操,请刘哥拍。他摄影不错。”
“啊?我以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呢,有第三个人在场,还拿摄像机盯着你们,怎么做?”
“别废话,你到底操不操?”
小牛连忙回:“操!”
“那你去联系刘哥吧,就说你和我确立了恋爱关系,想请人拍摄做爱过程。”
小牛把这些对话转发给我,完全懵了:“刘哥,这咋回事?太怪了!不会是玩仙人跳吧?”
我全明白了。晨晨气我出轨,非常愤怒,想报复,找小牛操她,还故意想办法把我卷进来,让小牛当着我的面操她。
但是这个计划又夹杂着说不清的味道。她知道我有淫妻癖,这个计划看似报复,却又蕴含着一种隐约的爱意……
我回小牛:“怕啥?两个大男人,还怕她一个女人?她让你操,你就操,我拍就是。”
时间地点很快定了,明天晚上,在晨晨家——也就是我家。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客厅堆满我的衣服,晨晨把卧室我的东西全清出来了。门口鞋架也被她清理过了,我的鞋都堆在地上。
她在厨房做早饭,我走过去,她白我一眼:“时间紧迫,快收拾你的片场吧。我跟小牛说我是一个人住的,把你的东西藏好。”
她眼睛红肿着,昨晚一定哭了不少。
我心软了,低声说:“老婆,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背着你拍那视频。”我拉住她的手:“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约会,你穿着白裙子,在湖边笑得那么甜。我不想让你伤心。”
她眼睛又红了,抽出手:“你已经伤我心了,太伤了。”但她语气软了点,我趁机抱住她:“老婆,我保证以后都跟你商量。我是真心爱你的。”
她推开我,但没再冷脸,默默递给我一盘煎蛋。
我说:“这事咱就不办了,我让那个小牛彻底死心。”说完我用她手机给小牛发消息:“不行了,今天大姨妈来了,不拍了。”发完后,我长舒一口气,把手机扔回桌上。
现在我是真的后悔了,昨晚她那么伤心,我下定决心,不管我有什么欲望,不能伤害到最亲爱的老婆。
小牛秒回:“哦,那太不巧了。那不拍上床的,拍点亲密接触的合影行吗?”
回头他立即把消息转发给我,吐槽:“刘哥,我说她是骗子吧,一晚上就变卦了,玩啥花招呢?”
我耸耸肩。其实骗子是刘哥我,一晚上就变卦的也是我。没办法,要保护老婆,只能牺牲你小子了,叫你空欢喜一场。
晨晨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杯咖啡,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坐下,瞟了眼我手里的手机:“他怎么说?”
我摇头:“他说拍亲密合影也行。我马上回复,彻底拒绝他。”
晨晨抿了口咖啡,眼神有点游移:“拒绝……也行。但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骗子?昨天还撩他,今天就变卦了。”
我愣了愣,忽然意识到,她对小牛还挺在意的,会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
晨晨拿回自己的手机,低头盯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像是在反复读小牛的消息。
她的表情有点复杂,咬着嘴唇,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
婚礼那天他帮她解围,闹洞房时又摸了她大腿,她当时没太反抗;酒吧里又让他摸到内裤,她还把沾满我精液的内裤给他当礼物。
或许在她心里,小牛已经不是陌生人了。
她叹了口气:“小牛这人其实挺单纯的。他帮过我好几次,我这么忽悠他,变来变去,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靠谱的女人?被骗了的感觉挺难受的。”
我心里苦笑,他已经觉得你是个骗子了。我说:“没办法,我们还是保护自己吧,顾不上他了。”
“要不,就光拍个亲密合影也行……反正,”她低下头,咬着嘴唇说,“反正也被他摸过两次了。”
我惊讶地望着她。她不敢跟我对视,眼睛盯着窗外,脸色慢慢红起来,低声说:“要不然,他就太失望了。”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我拿她的手机给小牛回复消息,又再次敲定了细节。今天晚上,在我家,拍个亲密合影。
然后我们开始收拾房间。
我们租的是一个两室一厅,一个房间是卧室,另一个当书房。
我们把我的剃须刀之类的男性用品,还有衣服鞋子等等全塞进书房,伪装成她一个人住。
收拾完吃中饭,她突然说:“哎呀,没衣服,拍照我穿什么呢?”
“就穿普通衣服就行了,我看你那几条短裙都不错,就穿那些吧。”
她说:“不行,摄影师是专业摄影师,模特儿也要是专业模特儿。”
吃完饭我们就去了商场,走进一家内衣店。
晨晨站在试衣镜前,认真地翻看标签,挑了三套内衣:一套黑色蕾丝半透明文胸配丁字裤,性感得像情趣用品;一套红色吊带睡裙,薄如蝉翼,隐约能透出肌肤;还有一套白色真丝内裤,简约但勾勒身形。
她拿着这些,眼神专注,像在挑婚纱时那样仔细。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抚过蕾丝,心跳有点快,脑子里却冒出个念头:她在为谁挑这些?
是为了让我爽,还是也想在小牛面前展现魅力?
她走进试衣间,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瞥到她对着镜子转了个身,低头检查内衣的贴合度,嘴唇不自觉咬紧,眼神里带着点羞涩又期待的光芒。
我突然意识到,她想在镜头前,在小牛面前,展现最美的自己。
想到她可能想取悦小牛,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意,但与此同时,肉棍却硬了,脑海里浮现她穿着这套内衣被小牛注视的画面,那种刺激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
晨晨换好衣服出来,问我:“老公,这个怎么样?”
我咽了口口水,掩饰心里的酸意,笑着说:“性感,太性感了!穿上这个,小牛估计眼睛都直了。”
她瞪了我一眼:“别乱说,我是为了你这变态癖好才买的,可不是为了什么小牛。”她低头整理内衣,手指摩挲着蕾丝,叹口气说:“今天就满足你一次,以后就忘了你的变态癖好吧。”
到晚上,我扛着摄影器材,在小区门口跟小牛碰头。他一脸紧张:“刘哥,这事儿太怪了,真没问题?”
我拍拍他肩膀:“放宽心。要是拍上床的,说不定还是仙人跳,现在又不上床了,还担心什么?”
我们按响门铃,晨晨开门,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表面随意,但胸口隐约透出内衣痕迹。
她招呼我们坐下,端来两杯果汁,语气平静:“坐吧。”
聊了几句,小牛拘谨地说:“晨晨,想不到真有这种事儿,太不真实了。”
晨晨看了我一眼,说:“你把摄像机打开。”
我打开摄像机,她盯着镜头说:“老公,你不是爱看我被操吗?你看,我今天又约了一个猛男来操我了。不过今天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大姨妈来了,只能拍点亲密接触给你解解渴了。”
我拍着她美丽的脸庞,看着她脸上略带嘲讽地说出这段话,心里五味杂陈,知道她完全是说给我听的。
她转向小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牛愣了,结结巴巴重复:“晨晨,我……想不到真有这种事儿,太不真实了。”
晨晨冷笑,对着镜头说:“有什么办法?就是有这么变态的老公,喜欢看自己老婆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