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陈漫的别墅,李有不见杨贝贝的身影,便朝着正在客厅看电视的陈漫问道:“妈,贝贝回来了吗?”
陈漫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她回来收拾了行李,说要回娘家陪陪爸妈,让你到时候接她一起回上海就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有的脸,“你俩没事吧?贝贝走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李有心头一松,强装轻松:“没事,可能是怀孕了,情绪波动大。我晚点给她发消息。”
说完,他转身回了客房,关上门,靠在门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杨贝贝不在,他暂时不用面对那双失望的眼神,这让他感到一丝解脱,却又夹杂着莫名的愧疚。
……
夜深人静,李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杨建与杨贝贝的眼神。
他掏出手机,给安雅发了一条消息:“妈,睡了吗?贝贝那边……没事吧?”
过了几分钟,安雅回复:“还没睡!贝贝没什么事,你不用太担心她,反而是你,你自己需要调整好心态,别想太多。”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有咬了咬牙,飞快打字:“妈,我想过我们的事总有一天会暴露,可我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安雅:“你有想过这个问题,那么早一点,晚一点,其实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李有:“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会止不住的去想,刚刚一闭上眼就是爸和贝贝的眼睛,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很乱!”
安雅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你要记住,你对他们无需愧疚,是我勾引的你。”
李有赶紧否认:“不是的妈,不是你勾引我的,你这样说,我心里更难受了。”
安雅开始转移了话题:“难道是你勾引我的?”
李有:“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用勾引这个词!”
安雅:“那用什么?相爱?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李有:“见色起意?妈,你的意思是你见到我会有欲望?”
安雅:“不然呢?我喜欢你,当然就会对你有欲望,并且有很多欲望!”
李有:“那我们没在一起前,妈,你的欲望是怎么解决的?”
安雅:“想知道?”
李有:“当然!”
安雅:“用这个!”
紧接着,一张假阳具的图片跟在这条消息后面发了过来。
李有发了个捂脸的表情:“这个是我没想到的。”
安雅:“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啊,当然会有需求的。倒是你,你以前幻想过我吗?”
李有:“这次我想让妈先回答,然后我再决定告不告诉你!”
安雅:“你可真是一点不吃亏呢!”
李有:“所以呢?妈幻想过我吗?”
安雅:“肯定是幻想过啊,这还用说吗?”
李有:“什么时候开始幻想我的?是想着和我做,然后自己弄?”
安雅:“就我第一次亲你以后,其实那天晚上我回去就有想着你,然后自己解决了。”
李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岳母大人!”
安雅:“滤镜没了?”
李有:“当然不会,反而觉得更喜欢了。”
安雅发了个白眼的表情:“你呢?想过我吗?”
李有:“我是妈你来看我以后,我才有过幻想。”
安雅:“之前是不敢吗?”
李有:“对啊!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怕你,哪还敢幻想和你做啊。”
安雅突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和晓蕊也做过?”
李有的手指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敲击屏幕:“没有!不过差一点就做了。”
安雅:“那你不觉得可惜吗?”
李有不解地问:“可惜什么?”
安雅:“差一点就母女三人都和你做过了啊!这是多少男人想做却做不到的事,你只差一点。”
李有:“你这样说,我还挺幸运嘛!但如果我真和姐做了,妈,你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
安雅:“不会,我一直以为你俩已经做过了。”
李有:“那我开始有些后悔了!”
安雅:“但你现在要去找她做,我是不会允许的哦。”
李有:“会吃醋?”
安雅:“废话!你现在可不要打她的歪主意,明白吗?”
李有:“我哪敢,我有妈我就知足啦,可不敢奢求姐了!”
安雅:“这么说,你到时想呢!”
李有:“我没说,也没想,我得睡了,妈,你也早点休息。”
李有意识到话锋不对,匆匆结束了与安雅的对话,而他放下手机,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安雅的从容让他既安心又不安,仿佛她早已掌控了一切,而他却像个局外人,迷雾重重。
……
初八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李有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下了楼。
陈漫站在门口,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叮嘱:“小有,路上慢点开,贝贝怀孕了,你多照顾她。有什么事,随时给妈打电话。”
李有点点头,抱了抱陈漫:“妈,我知道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拖着行李箱上了车,朝着安雅家驶去。
杭州市区的街道两边依旧挂着红灯笼,可却没有那意味着年味的淡淡硝烟味。
抵达安雅家楼下,李有停好车,掏出手机给杨贝贝发去消息:“老婆,我到了,你和姐收拾好了吗?”
消息发出去,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复。他皱了皱眉,又拨了个电话,依然无人回复。
李有想了想,给安雅打去了电话,这下很快便接通了:“喂,妈,贝贝和姐收拾好了吗?”
安雅问道:“你是到楼下了吗?”
“嗯,我到了,给贝贝发信息,打电话,她都没回。”
“那你等等我,我下楼来和你说。”
“好!”
这反倒更合李有心意了,他本就想在回上海前再见安雅一面。
李有挂了电话,等了没一会儿,单元楼门口就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有赶忙下车,挥了挥手:“妈,这边儿。”
安雅面带微笑地朝他走去:“我的小男友,这几天想我了吗?”
李有上前几步,一把抱住安雅,声音低哑:“我当然想啊,只有想你的时候,我的心才不那么乱。”
他将脸埋在安雅肩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心头的慌乱渐渐平息。
安雅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眶微微泛红,语气却依旧温柔:“那你可要多想我啊,因为你想我的时候,我也一定是在想你。”
李有点点头:“好!”他顿了顿,问道:“贝贝和姐呢?”
“她们一早去坐高铁了,说是开车怕堵车。”她松开李有,替他整理了下衣领:“你一个人开车,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信息,回去面对贝贝也不用觉得愧疚,该怎样就怎样。”
李有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妈,我现在有点怕,我怕这一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安雅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傻不傻?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是永远!快走吧,我的小男友。”
……
回上海的路程一如既往地拥堵,高速上车流如织,喇叭声此起彼伏。
李有握着方向盘,心绪复杂,脑海里不停地想象着怎么面对杨贝贝、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
四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抵达了上海的家。
打开门,走进玄关,他看见杨贝贝独自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上却是一片黑幕,因为电视压根就没打开。
李有心头一紧,换了鞋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低声说:“老……老婆,我……回来了。”
杨贝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疏离:“我们聊聊吧!”
李有愣了一下,随即左右环视了一圈:“姐呢?”
“我把她支出去了,你和……和妈的事儿,我没跟她说。”杨贝贝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李有坐到她斜对面,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喉咙也逐渐感到干涩。
他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却没想到会如此平静,而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杨贝贝低声问:“你和我妈……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有深吸一口气,将他和安雅的感情始末简单地说了说,从最初的暧昧到后来的无法自拔,语气坦诚却带着愧疚:“老婆,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你不要怪妈,都是我的错,是我追求她的。”
杨贝贝静静地听着,目光始终停在他脸上,平静得让人不安。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和我……你和她上过床吗?”
李有愣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嗯。”
杨贝贝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却没有发火:“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她起身回了房间。
两人间,没有争吵,没有眼泪,一切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李有坐在原地,心头却像被重锤砸中,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明白杨贝贝为何如此平静,更好奇安雅到底对她说了什么,竟让她接受了他们这段禁忌恋情。
他掏出手机,想给安雅发消息,手指却停在屏幕上,最终还是锁了屏,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
翌日上午。
李有刚走进华峰科技的办公室,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是范晨的微信来电,不禁皱了皱眉,直接挂断,顺手还将范晨的好友给删除了。
现在的他,生活已经够乱了,他哪还有心思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舔狗。
小洁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李总,会议时间到了,周总他们已经在会议室了。”
李有点点头,收拾好文件,跟着小洁走进会议室。
会议内容主要是新一年的公司规划 ,以及新项目的方案设计方向。
周峰坐在主位,主持着这场会议,他慷慨激昂,语气中透着对海外市场的雄心。
这场会议是公司的开年会议,所以一直开到了下午两点多才结束。
中午吃饭,参加会议的人员,都是在会议室里边吃外卖边开会。
李有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周峰便走了进来:“李老弟,会议上我忘和你说了,三月或者四月,你得出差一趟加拿大,到现场实地考察一下,这段时间有空,去办个护照,顺便把签证也拿了。”
李有点点头:“好,我回头就去办。”
“你下午还得去有飞开会吧?”周峰随口问道。
李有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说:“嗯,这会儿就得赶过去了。”
“行,那我不耽误你,别太辛苦,我先去忙了。”说着,周峰离开了李有的办公室。
周峰走后没一会儿,李有便拿上文件与车钥匙赶往了有飞科技,参加公司的高层会议。
有飞科技公司内。
李雨琪坐在主位,主持着这场开年会议。会议主要讨论年后的新安收尾工作,以及人员调整和市场拓展。
李有全程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扫过窗外,脑海里全是杨贝贝昨晚的平静。
……
接下来的日子,李有和杨贝贝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刻意回避着对方。
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谈晓蕊自然察觉到了异常。
一天晚上,她特意敲响了李有的房门,轻声问道:“你和贝贝怎么了?这两天冷得跟冰窟似的,又吵架了?”
李有愣了一下,强装轻松:“没啥,可能是她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
谈晓蕊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你也好意思说?真当姐看不出来?”她顿了顿,凑近几分:“说吧,到底咋回事?”
李有心头一紧,总不能告诉她“我跟你妈约会,被你妹抓到了!”这种离谱的事情吧。
于是他摆摆手,语气敷衍:“真没事,姐,你别瞎猜。”
谈晓蕊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回了房间,李有苦笑着摇头,关了房门。
好在这段日子里,安雅的微信和电话成了他生活的慰藉。
几乎每天,她都会发来消息,或是温柔的问候,或是挑逗的调情,让他在这段低谷期找到一丝温暖。
……
时间很快来到了二月底。
期间,李有几次想去杭州见安雅,可安雅没提让他过去,加上现在与杨贝贝的状态,他立马打消了念头。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只能在安雅的陪伴下,勉强维持生活的节奏。
三月初的一天,他正在华峰科技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李有喊了句:“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开,来人竟是简青,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气质干练,脸上却带着几分凝重。
“青姐,稀客啊!”李有笑着起身,迎了过去:“来,这边坐。”
两人落座后,李有给她倒了杯茶:“是有飞那边有啥事吗?”
简青接过茶,笑道:“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青姐,我们好歹共事多年,我还是挺了解你的,你没事绝不会单独来找我……”李有顿了顿,继续说:“说吧,什么事?”
简青喝了口茶,放下杯子:“那我说了?”
李有点点头:“说吧!”
简青神色严肃地说:“李总,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新安工地看看。”
李有不禁皱起眉头:“怎么了?项目出问题了?”
简青摇摇头,语气谨慎:“项目没事,但有些事你得亲眼去看看,我不太好多说。”
李有不解地问:“去看什么?施工还是工程质量?”
简青咬了咬嘴唇,缓缓地说:“重点关注你继父的办公室,最好就这几天去,下午三四点这样,别让人发现你。”
李有心头一震:“是张林森搞什么龌龊事了?”
简青面露难色:“你自己去看过就知道了,我不方便多说。”说着,她站起身来:“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送送你!”
李有跟着起身,一直将简青送到门口,看着简青离去的背影,李有心里开始思索起她刚刚的话。
简青向来严谨负责,她说出的话一般不会是空穴来风,肯定是她发现了什么,需要自己亲自去验证才行。
于是他当即决定按着她说的做,当天下午便驱车赶往了新安工地。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特意换上一套破旧的工作服,戴上口罩和安全帽,混在工人中,低调巡视。
一连去了好几天,他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张林森的办公室总是锁着,周围只有工人忙碌的身影。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简青弄错了,可又觉得她不会无的放矢。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这天下午,他再次蹑手蹑脚地来到张林森的办公室附近。
刚走到二楼的楼道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朝着张林森的办公室走去。
那背影凹凸有致,曲线火辣,上身穿着红色紧身毛衣,勾勒出迷人的背部和纤细的腰肢,下身是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丰满的臀部,臀肉圆润挺翘,几乎要将牛仔裤撑破,走动时臀部微微晃动,散发着勾人的诱惑。
她的手臂自然摆动,手指上暗夜紫猫眼色的指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妖艳的光芒。
如此风骚、妖娆的背影,不是那娄冰慧又能是谁呢?
他看着娄冰慧的背影走进了张林森的办公室,不禁摇头苦笑起来,看来是张林森在工地上玩女人,被简青无意中撞见了,这种事情她又不方便和自己直说,只好让自己来亲自看一下。
想到这儿,李有对娄冰慧进去后的内容已无兴趣,因为对于张林森的活春宫,他早已见多不怪了。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打算将这龌龊事抛诸脑后,却听到办公室内传来张林森的声音:“晓蕊,来了啊?”
“晓蕊?!!!”
李有猛地停下脚步,身体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的回忆着刚刚的声音。
自己是听错了嘛?张林森喊得是妻姐谈晓蕊的名字吗?
为了不被发现,李有的位置离张林森的办公室还有点距离,张林森的声音传到这儿时,已经是声若蚊蝇,模糊不清,以至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许只是相似的发音。
可心底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逼得他无法转身离开。他必须确认,哪怕这只是个荒谬的误会。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办公室,躲在窗外的阴影里,身体紧贴着墙壁,偷偷向里看去。
办公室内光线昏暗,木质办公桌上散落着工程文件,旁边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和满是烟头的烟灰缸。
张林森坐在办公椅上,目光中燃着毫不掩饰的欲火,盯着靠墙的黑色皮沙发。
沙发上,娄冰慧翘着二郎腿,穿着黑色鱼嘴高跟鞋,露出脚趾上的暗夜紫猫眼色美甲,在灯光下与手上的指甲交相辉映。
李有试图看清娄冰慧的脸,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许是刚刚那声“晓蕊”的缘故,娄冰慧的背影在李有心中渐渐与妻姐谈晓蕊重合。
他心头一紧,用力甩了甩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姐的。”
这时,娄冰慧的声音传来,她语气随意:“你还要多久忙完?”
“这声音?!!!
“怎么可能!!!”
李有心中一片骇然,大脑瞬间空白,掌心不受控地沁出冷汗。
“你来的正好,我刚好忙完。”说着,张林森起身,走向门口,反锁上门,接着走向窗边。
李有来不及多想,猛地蹲下,背贴着墙壁,心跳骤然加速,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额头上止不住地渗出浓密的汗珠。
听到张林森的脚步远离,李有咬紧牙关,缓缓起身,透过被拉上的窗帘缝隙,再次向里看去。
只见张林森一边向娄冰慧走去,一边松开腰带,语气猥琐:“你今天穿的这牛仔裤,显得你的大屁股又骚又翘,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娄冰慧对于张林森的污言秽语似乎并无反感,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转身趴在沙发上,背对张林森。
而李有的视线终于捕捉到她的脸——里面的女人根本不是娄冰慧,正是他的妻姐“谈晓蕊!”
李有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脑子里直感天旋地转,像是坠入无底深渊。
“谈晓蕊?!”
“怎么会是她?”
“那个高傲火辣、性感迷人的妻姐,怎么会和猥琐好色的张林森,在这肮脏的工地办公室里私会?”
“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的心跳加速,不敢再往下深想,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无力地抵抗着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谈晓蕊趴在沙发上,红色紧身毛衣勾勒出她硕大的胸部,紧身牛仔裤下的臀部高高撅起,她双手解开裤扣,抓住牛仔裤的裤腰,连同内裤一起缓缓褪下,雪白丰满的臀肉,艰难地从紧身牛仔裤里挤出。
直至整个大屁股,从紧身牛仔裤里抖动着跳出,毫无遮挡地展现在张林森面前,也刺痛了李有的双眼。
而谈晓蕊的阴阜上光洁无暇,没有一根阴毛,粉嫩的私处泛着湿润的晶莹光泽,像是早已动情。
“怎么会?我记得妻姐明明有阴毛的,是什么时候刮了吗?”
“她这是?这是已经湿了?”
李有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的妻姐“谈晓蕊”竟然已经湿了。
“那又是什么?”
谈晓蕊的两瓣臀肉间,闪烁着微弱的紫色光芒,李有定睛看去,竟是一个紫色玻璃肛塞。
“这……这是肛塞吗?”
“啪!~”地一声,张林森扬起右手,一巴掌扇在了谈晓蕊雪白丰腴的右臀瓣上,顿时激起阵阵肉浪,伴随而来的还有谈晓蕊那句轻哼:“嗯啊~~~”
随着张林森的右手再次扬起,李有看到了这个下午令他最震惊的一幕——谈晓蕊的右臀瓣上赫然纹着一个“奴”字。
“奴”字约三块硬币大小,下面还有三个一块硬币大小的英文字母“Z”、“J”、“W”。
“奴印!”
“这是一个奴印!”
“妻姐的屁股上居然有张林森的奴印?!”
这个奴印是如此的刺眼而触目惊心,让李有心里感到一阵恶心。
同时心底又燃起一股愤怒,愤怒和恶心交织,激得他当场想冲进去,质问谈晓蕊为什么?
“为什么会纹上和娄冰慧一样的奴印?”
“等等,好像并不一样!”
李有仔细回忆起娄冰慧屁股上的奴印,那“奴”字下的英文字母,好像是“Z”、“L”、“S”,也就是张林森名字的首字母,而妻姐屁股上的是“Z”、“J”、“W”
这“Z”、“J”、“W”又是谁?
忽然,李有脑海里闪过地下车库的那一幕——那个被拴着狗链、赤裸爬行的女人,臀上的奴印与谈晓蕊的如出一辙。
“难道……难道妻姐就是那晚的母狗?”
“不!不可能!”
“为什么?”
“妻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愤怒”被“不解”渐渐替代,想冲进去的想法此刻却被理智死死按住,他强迫自己冷静,忍着愤怒继续看下去,或许这样能弄清真相。
“晓蕊啊,你这大骚屁股,张叔我是真玩不够。”张林森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裤子,一根硕大可怖的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紫红的龟头渗着晶莹的液体,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张林森一手按住谈晓蕊的屁股,一手扶着鸡巴在他的臀瓣上甩了甩,发出清脆的“啪”声,丰满的臀肉激起一阵肉浪。
“晓蕊,骚屁眼里灌的牛奶还留着呢吧?”张林森用龟头顶了顶谈晓蕊臀缝间的肛塞。
谈晓蕊喘息着,声音低媚:“嗯……留着呢……早上留到现在了……胀得我好难受……也好爽……”
张林森的动作不停,污言秽语也仍在继续:“骚母狗今天想先被肏哪里啊?”
谈晓蕊扭过头,满眼情欲地看着张林森:“今天……想先被肏前面……”
李有心如刀绞,谈晓蕊的淫声浪语像一把把尖刀,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性感高傲的妻姐,竟会如此放荡地迎合张林森的污言秽语。
他的脑海里闪过她的笑脸、她的关怀,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被眼前的淫靡景象玷污,化为灰烬。
“好,今天先喂饱你的小骚穴,然后再肏你的骚屁眼!”
说着,张林森扶着鸡巴,用龟头在谈晓蕊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上蹭了蹭。
“张老狗这根东西这么大,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李有还没来得及细想,张林森腰部一挺,随着谈晓蕊一声呻吟:“啊哼~~~”
张林森的鸡巴整根没入了谈晓蕊的蜜穴中,发出“咕叽”一声湿响。
“插进去了?!”
“这么大的东西,这么轻松就全部插进去了?!”
“姐怎么受得了?!”
“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
李有躲在窗外,震惊得目眦欲裂,双手握拳,指甲掐进掌心。
张林森双手抓住谈晓蕊的细腰,腰部开始挺动起来,不大的办公室内顿时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骚母狗,爽不爽?喜不喜欢张叔的大鸡巴啊。”说着,张林森扬起右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谈晓蕊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顿时红了一片。
谈晓蕊双手抓住沙发靠背,指甲深深掐进皮革:“啊~~~好爽~~~噢啊~~~好粗好大~~~”她的声音高亢而淫荡,臀上的奴印在抽插间若隐若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张林森一阵猛烈抽插,粗大的鸡巴在谈晓蕊蜜穴中快速进出,透明的淫液被挤出,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最后滴落在沙发上。
“啊~~~张叔~~~你插的我~~~哦啊~~~插的我后面好涨~~~喔噢~~~”谈晓蕊声音娇媚而淫荡。
“后面是哪里啊?”张林森粗糙的手掌在谈晓蕊嫩滑的臀肉上捏了一把。
“是屁眼~~~啊喔~~~屁眼好涨~~~”
谈晓蕊的浪叫和张林森的秽语如刀般刺入李有的耳膜,他无法相信,妻姐竟如此放荡地臣服于这个猥琐的老男人。
“那叔帮你排出来,嘿嘿~”
张林森露出猥琐的笑声,从谈晓蕊的蜜穴中拔出鸡巴,青筋盘绕的粗大鸡巴上,沾满了谈晓蕊分泌出的淫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阵阵晶莹的光泽。
他在谈晓蕊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谈晓蕊默契地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将紧身牛仔裤完全褪下,扔在一旁。
一双白皙丰腴的双腿极力地向两边张开,像是深怕面前的男人看不清她的蜜穴一般。
张林森伸出手,将红色的紧身毛衣连同胸罩一把推到胸部上方,一对硕大的奶子顿时蹦了出来,乳肉不由得晃荡起来,粉嫩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
张林森扛起谈晓蕊的腿,鸡巴对准蜜穴,再次一插到底,他并没有着急马上抽插,而是伸手探到谈晓蕊的臀间,抓住肛塞,猛地一拔。
伴随着“啵!~”一声轻响和谈晓蕊的呻吟“啊喔~~~”,粗大的肛塞被拔了出来,无法立马闭合的屁眼,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
李有心痛得几乎麻木,他知道,那乳白色的液体是牛奶,因为两人才说过,牛奶灌肠的玩法让他既震惊又恶心。
他想起谈晓蕊曾经的模样,那么高傲、那么自信,怎么会堕落到如此地步?
“啧啧啧,真是浪费,可惜今天没人来用嘴接住。”
张林森的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沉闷的“啪啪”声,他双手揉捏着谈晓蕊的大奶子,再次猛烈地撞击起来。
而每一次深插,谈晓蕊的屁眼里都会喷出一道牛奶——插入、喷射、抽出、停止。
如此反复,像是被挤压的喷泉,一道道牛奶喷射在地面上,散发着奶香和淫液的混合气味。
这是李有不曾见过的玩法,让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又无比痛心。
若是里面的女主角不是自己的妻姐“谈晓蕊”,恐怕李有都要暗暗佩服一下这老东西是真会玩女人。
张林森俯下身,咬住谈晓蕊的耳垂,低声调戏:“晓蕊啊,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会喷牛奶啊?就是有些浪费呢!。”
“啊啊啊~~~还是………屁眼~~~喔啊~~~屁眼还是好涨~~~张叔……再快点……再深点……喔喔~~~”谈晓蕊仰着脖子,浪叫连连。
“嘿嘿嘿~~~这还不简单,叔来让你多喷些出来。”
说罢,张林森双手托住谈晓蕊的屁股,将她从沙发上悬空抱起,谈晓蕊的双腿搭在张林森的胳膊关节处,双手配合的勾住张林森的脖子,两人的下体依然连接在一起,变成了火车便当的媾合姿势。
张林森托举着谈晓蕊转了个身,使谈晓蕊的屁股正对着窗户,接着猛地一插,一道乳白色的牛奶顿时从谈晓蕊的屁眼里喷射而出,“啪!~”地一声,打在了窗户的玻璃上。
玻璃上的牛奶缓缓滑落,渐渐模糊了李有的视线,不等玻璃变清晰,张林森快速操弄起谈晓蕊的蜜穴,使得牛奶不断地从谈晓蕊的屁眼里喷射而来。
若不是有玻璃阻挡,恐怕这牛奶已经喷到了李有的脸上,他不得不重新换了一个角度,虽然不如刚刚看的清楚,到好歹避开了牛奶喷射的位置。
“啊~~~对~~~哦~~~就这样~~~这样好深~~~喷得我好爽~~~我真的太喜欢这样被玩了~~~嗷啊~~~唔唔嗯~~~”
谈晓蕊被张林森悬空抱操,忘我的浪叫着,随后贪婪地吻上张林森那令人恶心的嘴,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持续着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这让李有感到一阵恶心,他无法理解,谈晓蕊怎么能吻得下去那张猥琐的老脸,只好将目光移到了谈晓蕊的脚上。
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脚趾上妖艳的暗夜紫猫眼色美甲,不停地在空中摇曳,屁股上那刺眼的奴印,也在不停地晃荡着。
李有盯着这美甲与奴印,瞳孔骤然收缩,某种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让他浑身发凉。
他顾不得会暴露了,撒腿便冲下楼梯,狂奔着冲出工地,一头扎进自己的车里。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了里面两人的注意,谈晓蕊扭头看向窗外,眼中的情欲消散了一些:“刚刚……是不是……啊嗯~~~有人在偷看啊啊啊~~~”她的声音被张林森的抽插打断,带着几分颤抖。
“骚母狗被肏的时候,不就喜欢被人看嘛?”
说着,张林森再次吻上了谈晓蕊的双唇,两人的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而谈晓蕊眼中的情欲又再次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