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杭州，空气湿冷，带着冬日的刺骨寒意。李有裹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推着行李箱，匆匆登上最早一班回上海的高铁。
抵达上海虹桥后，他直奔隔壁机场的候机大厅。相比高铁的候车厅，候机大厅里要安静许多。
李有到时，李雨琪和陈言飞坐在一处角落。李雨琪眼眶红肿，白色羽绒服裹着她娇小的身躯，显得有些憔悴，双手不安地攥着羽绒服的拉链。
看见李有过来，陈言飞起身挥手：“老李，这儿！”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李有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落地后给我和小琪说一声。”
“好，国内这边就得麻烦你多操心了！”
李有点点头：“嗯，国内这边你就放心吧，周峰那边你们都沟通清楚了吧？。”
“我把行程和他说了，他都安排好了。”陈言飞顿了顿，瞥了眼李雨琪，低声道，“雨琪这边，你多照顾点。”
“放心，她是我妹，就是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她的。”李有拍了拍他的肩，目光转向一旁的李雨琪。
她低着头，咬着唇，努力压抑着情绪。
陈言飞轻叹口气，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那我走了，落地联系。”
说完，他拉过行李箱，转身走向登机检票口，背影渐渐被人群吞没。
李有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涌起一阵不舍，随后转头对李雨琪说：“走吧，小琪，我们回去吧。”
李雨琪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泪水终于滑落，滴在羽绒服上，洇出一小块暗色。
李有见状坐了过去，揽过她的肩：“别哭了，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你不是还可以过去吗？你忘啦，你现在是老板，可以给自己报销机票的。”
李雨琪哽咽着点头，擦了擦眼角：“我知道，就是……舍不得！”
……
回去的路上，李雨琪握着方向盘，眼神偶尔飘向窗外，沉默中透着心事。
李有靠在副驾驶上，缓缓地开口：“老陈那性子在哪都能吃的开，而且这次去国外，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嗯，我知道。”李雨琪看着前方，声音里带着鼻音：“就是他走了，我觉得心里空空的。”
李有笑了笑：“你现在不是还有公司的事要忙吗？等忙起来就没空想这些了。”
李雨琪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或许吧！下午还有个会，哥，你记得来。”
“嗯，我记得，会准时到的。”说着，李有地目光扫过她纤细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的动作有些用力。
他知道，李雨琪的坚强只是表象，内心还在为陈言飞的离开感到难过。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停在了华峰公司楼下，李有推开车门下了车，从后备箱取过行李，朝李雨琪嘱咐道：“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到了说一声。”
李雨琪挥了挥手：“嗯，好。”说罢，她踩下油门，朝着有飞科技的方向开去。
……
华峰公司。
李有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陆续而至，他们拿着文件，七嘴八舌地汇报。
李有揉了揉额头，摆了摆手：“先打住，咱们能去会议室说吗？”
会议室里。
投影仪的光线映在白墙上，部门负责人依次汇报，李有坐在主位，偶尔插话提问。
就这样，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时已经临近下午一点。来不及点外卖的他，在公司楼下的一家面馆，简单地吃了碗牛肉面。
筷子夹着面条，脑海里却闪过昨晚的视频画面，心头不由得一阵烦躁。
吃完午饭，他驱车赶往有飞科技。会议室里，简青正在主持会议，主题是上海与杭州新安项目最后一期工程，及年后收尾交付的问题。
简青的声音清晰而干练，PPT翻页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李有坐在一旁，目光扫过简青的侧脸，心里暗自感叹她的专业，不禁回忆起两人曾经一起并肩作战时的模样。
会议结束后，李雨琪把李有和简青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三人落座后，李雨琪脸色凝重地看向简青：“青姐，你把事情和我哥说一遍吧。”
简青点点头，神色严肃地说：“李总，我从杭州回来后，在和徐成磊交接项目时，发现了一些问题。经过调查后，我查出有人在这个项目里吃回扣。”
李有靠在椅背上，眉头皱起：“谁？徐成磊？”
简青摇头：“你肯定想不到，是赵亮平。”
“赵亮平？”李有愣了一下，因为他确实没想到。
赵亮平只是个小小的总监助理，当初还因为犯错被降职，李有念在他再三恳求下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吃回扣？
又怎么能吃到回扣？
李有接着问道：“徐成磊参与了吗？”
简青依旧摇头：“应该没有，他估计不知情。”
“怎么发现的？”
“我让赵亮平把项目和小婷对接一下，之后就不用他负责了，但项目奖金照样给他发，按理来说，大部分人都会很爽快的同意，毕竟事情不用做，奖金不少拿，于他这是好事，可他却很舍不得，非要继续负责。”简青顿了顿，继续说：“这让我觉得奇怪，但查了一番后也没发现问题，之后就查了一下他的户头，发现有个供货商每个月给他打六万块，已经持续五个月了。”
李有神色凝重：“汇款信息哪来的？”
“托了个朋友，她帮忙找银行内部的一个朋友查的。”
李雨琪接过话，语气里带着几分火气：“因为证据来源不正规，所以没法直接开他，所以想和哥你商量看看怎么处理。”
李有沉思片刻，问简青：“你肯定有解决办法了吧？”
简青点点头：“项目本身没问题，我倾向直接开除他。但没有合法证据，开人得赔偿，这多少有点……”
李有摆摆手，果断道：“赔偿就赔偿，今天就让他离职。”
李雨琪满脸不悦：“真让人火大，吃了公司那么多回扣，让他滚还得给他赔钱。”
简青缓缓地说：“如果不想赔钱，可以先留着他，查清他和供货商的交易细节，拿到证据再开，但这得花时间。”
李有摇了摇头：“破财消灾，直接开了。让HR安抚好他，公司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法律程序，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到其他项目，咱们麻烦比他大。”
他心里清楚，简青建议直接赔偿开除，是为了避免法律程序可能牵连到陈言飞的事情。
虽然是两码事，但谁能保证查起来万无一失呢？
李雨琪和简青对视一眼，双双点头，同意了李有的决定。
李有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脑海里思索着赵亮平吃回扣的原因。
供应商给他打了五个月的款，这说明赵亮平入职没多久就开始吃回扣了。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在项目的决策权上没有任何话语量，供货商为何对他如此慷慨？
这让李有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原因，但为了公司稳定，也只能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
晚上下班，李有请李雨琪和简青去了他常去的那家日料店。
餐厅内灯光柔和，木质屏风隔出私密的空间，三人围坐在榻榻米桌旁，桌上摆着精致的寿司拼盘和清酒。
李有端起酒杯：“小琪，青姐，有飞这边你们辛苦了。”
李雨琪白了他一眼，跟着端起酒杯：“哥，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
简青也笑着举起杯：“那就敬咱们项目顺利收尾。”
“好，希望我们的项目能顺利收尾。”
“一定可以！”
三人举杯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闲聊中，李有忽然想起什么，他看向李雨琪：“对了，你之前说刘原吃回扣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李雨琪夹了块三文鱼，语气淡定：“解决了。我拿到了关键证据，老刘那家伙现在老实得不行。表面上我是既往不咎，但私下我已经让HR在物色能顶替他的人了，之后准备一点点架空他，把他从销售总的位置上拿下来。”
李有听着这番话，不由得点点头：“不得不说，小琪你现在，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李雨琪与简青异口同声地问道。
“越来越像老板了。”
李雨琪哼了声，嘴角上扬：“那是！也不看看我哥是谁。”
“马屁也越来越厉害了，哈哈哈。”
“青姐，你也笑我。”
“哈哈哈……”
这顿晚饭，在三人欢声笑语的气氛中结束了。
……
与简青道别后，李雨琪叫了个代驾，开着她的车，载着她和李有回自家小区。
冬日里的夜色深沉，上海的街道依旧灯火阑珊，车内播放着轻柔的爵士乐。
李有靠在后座上，脑海里闪过昨晚地下车库的视频画面——赤裸的女人、拴脖的狗链、屁股上的奴印纹身。
他本想把这事当个奇闻异事和李雨琪分享，但瞥了眼她的侧脸，想到她毕竟是女孩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这时是陈言飞坐在他身旁，估计他早就拿出视频，带着陈言飞观看起来了。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缓缓驶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下，停放的车辆整齐排列。
李有推开车门，下车时心头一紧，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视频里的场景。
他甩了甩头，挥散那些画面，等代驾走后，和李雨琪道了声晚安，各自走向自家单元的电梯层。
……
验证完指纹，李有打开家门，拖着行李箱走进玄关，开始换起拖鞋。
杨贝贝这时迎了上来，她穿着一件米色的睡裙，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老公，你出差回来啦？”
李有笑着点点头，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嗯，老婆你孕检结果怎么样？”
“一切正常，你就放心吧！”说着，杨贝贝拉过一旁的行李箱。
就在这时，李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赫然看见她的指甲涂着那——暗夜紫猫眼色。
这颜色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显得风尘而魅惑。
令他心头不禁一震，这颜色让他莫名联想到娄冰慧，还有地下车库视频里那女人的淫靡姿态。
杨贝贝注意到他的目光，扬起十指，笑得明媚：“怎么样？这颜色好看吧？”
李有挤出笑容，无奈地点点头：“嗯，好看。”
杨贝贝拉着行李箱往客厅走，边走边说：“我和姐觉得手脚颜色不统一，就把手上的也做成这个颜色了。”
话音刚落，谈晓蕊从客厅的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睡裙，火辣的曲线若隐若现。杨贝贝拉着谈晓蕊的手，兴奋地展示：“姐，你快给有哥看看我们新做的美甲！”
李有看着谈晓蕊手上的暗夜紫猫眼色美甲，心头一阵无语。
手脚颜色不统一，换脚上的颜色不行吗？非要把手上也做成这风尘、妖艳的颜色？
谈晓蕊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挑眉道：“怎么？不好看？还是你不喜欢这颜色？”
李有连忙摆手，挤出笑：“好看！之前不就说了，这颜色很适合你们。”
他低头瞥了眼姐妹俩脚上，那暗夜紫猫眼色的美甲，妖冶的光泽让他心头一紧，脑海里又闪过谈晓蕊的呻吟声。
这让他想逃离这个氛围，一手接过杨贝贝手上的行李箱，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累死我了，老婆，姐，我先回房休息了。”
杨贝贝温柔地说：“辛苦你啦，老公，好好休息。”
……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期间陈言飞给他来过几个电话，内容都是聊着加拿大那边的情况。
从中李有得知了，周峰给陈言飞找了处非常不错的住所，安排了非常好的办公环境，以及带着他交接了客户。
看来周峰还真的是欢迎陈言飞过去。
本来他还担心，周峰会像陈言飞所说的那样，害怕陈言飞过去是窃取海外客户，从而只做表面功夫，敷衍搪塞一番，让陈言飞知难而退。
这下倒确实能放心了。
或许是与安雅的禁忌关系让他心怀愧疚，又或许是不想看见姐妹俩手脚上，那暗夜紫猫眼色的美甲。
这几天里，李有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杨贝贝和谈晓蕊了。
……
这天一早，李有登上前往杭州的高铁，抵达后直奔新安项目工地。
巡视完工地，已近中午，来不及吃午饭的他，马不停蹄的驱车赶往安雅的医院。
李有提着三个手提袋，敲响了安雅诊室的门。
“咚、咚、咚！”
“进！”
安雅清冷的声音响起，随着门被推开，她抬头一看，脸上不禁感到诧异：“小有？你又来出差？”
李有关上门，坐到她身旁，放下手提袋，温柔地看着安雅：“我说我是为了见你，而来出差的，妈，你信吗？”
安雅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我信！你吃饭了吗？没吃我去食堂给你打一份。”
她信！她当然信！因为这话她也曾说过。
李有打开其中一个袋子，取出打包好的外卖，摆上桌子：“我买好了，有妈你爱吃的鱼香茄煲和糖醋排骨。”
安雅瞥了眼另外两个比较精美袋子：“又带礼物了？我不是说过，你人能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吗？”
“一个是送妈的，一个是送我自己的。”
安雅眯起眼：“送你自己的？不会是丝袜或者鞋子吧？”
李有再一次被安雅猜中了。其中一个袋子里，是一双YSL的一字带高跟鞋。
这双鞋子的独特之处，是它的后跟部分是由YSL品牌的英文字母组成。
别具一格、优雅性感。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妈你。”李有指着另一个袋子：“妈，你猜猜，我送你的是什么？”
安雅摇摇头：“这个，我还真猜不中了。”
李有推过袋子：“打开看看。”
安雅拆开包装，打开礼盒，映入眼中的是一枚华丽的银色戒指。
她白了李有一眼：“你是嫌我们俩不够高调是吧？”
“妈，这不是戒指，是脚戒，戴脚趾上的。”
安雅再次眯起眼，戏谑道：“我怎么觉得这还是你送自己的礼物？”
李有认真地说：“我其实更想送你戒指的。”
安雅愣了一下，随后将礼盒放到一旁，拿起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李有：“吃饭吧，吃完你亲自帮我戴上。”
……
诊室内间。
安雅脱下鞋子坐在检查病床上，白大褂里是杏色紧身上衣和黑色长裤。裤子里裹着油亮的肉色丝袜，丝袜下隐约可见鸽血红宝石色的脚趾甲。
丝袜包裹的脚趾，配上热烈的红色，精致而性感。
李有蹲下身，捧起她的脚，鼻尖靠近，深深一嗅，少了期待的浓烈气味，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安雅见状，戳了下李有的额头：“昨天才穿的，过两天就臭啦！”
她特意加重“臭”字，带着几分挑逗。
李有咧嘴：“香的我也喜欢！妈，你先站起来，我帮你把裤子和丝袜脱了，不然不好戴。”
安雅依言起身，李有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裤子，连同丝袜和内裤一起褪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和湿润的蜜穴，晶莹剔透的淫液，在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
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拿起礼盒中的银色脚戒，缓缓套在安雅右脚的第二脚趾上。
戒环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衬得她的脚趾愈发精致。
李有捧着安雅的脚，喃喃地说：“真的太好看了。”
“哦？比我还好看？”安雅语气中满是挑逗。
“那自然是妈更好看。”话音刚落，李有反应过来，佯装不满：“不对，哪有人和自己脚比的？”
安雅目光扫过他鼓起的胯部，声音低媚：“我还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哦！”
李有的欲火被瞬间点燃，眼神中满是情欲，竟粗鲁地说了句：“妈，我要操你的嘴。”
安雅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跟我说话倒是越来越露骨了。”
“妈不喜欢？”李有试探道。
安雅不答反问：“你确定要操嘴？”
李有愣了下，才想起两人刚吃过饭。而安雅的话变相表明，她并不反感他的露骨言语，至于喜不喜欢？
答案——应该是喜欢的！
因为安雅接下来的表现说明了一切。
只见她站起身，转身背对李有，撩起白大褂，弯下腰，膝盖微屈，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双手主动掰开臀瓣，露出早已湿润的蜜穴，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散发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的气味，语调勾魂地说：“可以操我这里！”
李有喉咙一紧，迅速解开皮带，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龟头紫红，渗出晶莹的液体。
他撸动了几下，龟头抵在安雅的穴口，轻轻蹭着，使起坏来：“妈，你说的这里是哪儿啊？”
安雅踮起脚尖，将屁股撅得更高，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晃动，声音娇媚：“可以肏我的逼，这样说你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和妈说这些露骨的话，也喜欢妈对我说。”
说罢，他腰部一挺，龟头挤开湿滑的穴口，随后猛地插入，肉棒整根没入安雅的蜜穴之中，发出“咕叽”一声湿响。
安雅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小有……好粗……”
下一刻，检查病床就发出“吱吱”的刺耳声响，像是承受不住两人狂野的激情。
李有双手掐住安雅的腰，肉棒在蜜穴里猛烈抽插，发出湿漉漉的“噗嗤”声。
随着每次抽插，淫液都会被挤出，顺着肉棒滴落在地上，逐渐映出一片湿痕。
李有喘着粗气，跨部猛烈撞击安雅的雪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臀肉泛起层层肉浪。
安雅双手撑着病床，一对挺翘的奶子在紧身上衣里剧烈晃荡，乳头硬得顶起布料，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操我……小男友……用力肏我的逼……啊哦～～～”
李有俯下身，将安雅翻了过来，平躺在病床上，一双美腿被他扛在肩上，蜜穴完全暴露，湿得一塌糊涂，淫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
他扶着肉棒，龟头再次对准穴口，猛地一顶，整根插入。
渐渐地，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龟头狠狠撞击着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啪”声。
安雅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眼角渗出泪水，眼神迷乱：“啊～～～小有……太深了……妈要被你顶穿了……噢～～～”
简易的检查病床“吱吱”作响，像是随时会散架。
李有双手抱紧安雅的腿，肉棒在蜜穴里进出，速度快得像打桩机，淫液不停地被挤出，流过安雅的屁股，映湿了一大片白色的床单。
李有低头含住安雅的脚趾，舌头舔舐着戴着银色脚戒的第二脚趾，戒环的凉意和脚趾的温热在舌尖交织，淡淡的体香混杂着丝袜的皮革味，刺激得他肉棒更硬。
他用力吸吮，舌头绕着脚趾打转，发出湿润的“啧啧”声，脚趾上鸽血红宝色的指甲在舌尖闪着光。
安雅呻吟着，脚趾在他的嘴里微微蜷缩，像是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控：“啊～～～小有……舔妈的脚……好痒……操我……再用力……用力肏～～～”
李有抬起头，目光炽热，肉棒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安雅身体颤抖，一对大奶子在紧身上衣里晃荡，乳头被布料摩擦得更加坚硬。
李有低吼道：“妈，你的逼好紧……夹得我爽死了……”
安雅尖叫着，双手抓住病床的边缘，指甲深深掐进床单，蜜穴猛地一缩，一道透明的淫液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顺着臀缝，淌湿一片：“啊～～～小有……妈要死了……肏死妈了……”
李有双手抱紧安雅的腿，肉棒在蜜穴里猛冲，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他俯下身，含住安雅的另一只脚趾，舌头舔舐着脚趾缝，银色脚戒在灯光下闪着光，刺激得他欲火焚身。
他猛烈抽插，病床吱吱声越来越急促，像是随时会散架。
安雅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蜜穴再次喷出一股淫液：“啊啊啊啊啊～～～～～～”
李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肉棒在蜜穴里猛冲几下，龟头狠狠一顶，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安雅的蜜穴。
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流落在病床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他喘着粗气，瘫在安雅身上，肉棒还在蜜穴里微微抽搐，病床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和淫液滴落的轻响。
安雅躺在病床上，白大褂凌乱地敞开，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她喘息着，声音低媚：“小有……你真是越来越猛了……”
李有吻了吻她的脚趾：“妈，是你的逼太紧了，太骚了，我忍不住。”
“你现在真的是……嘴越来越坏，真该把你的嘴咬掉。”
说罢，安雅一口咬上了李有的嘴唇。
……
激情过后，两人整理好衣物，回到诊室内。
又是一阵温存后，临走前，李有拉过安雅，深情地吻上她的红唇。
两人舌头纠缠，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余温。
良久，他们不舍的离开彼此的怀抱。而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推开了，来人竟是李有的岳父，安雅的老公——杨建。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李有与安雅心下骇然，他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波动，好让自己看上去一切如常。
而杨建在看见李有时，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情：“小有？你怎么来了？”
李有故作镇定地说：“我来杭州出差，身体有点不舒服，来找妈看看。”
杨建点点头，刚要开口，安雅抢先问道：“你怎么来了？”
杨建扬了扬手中的保温桶：“你前天不是说想喝排骨汤嘛？我做了份给你送过来。”
安雅秀眉微蹙：“我晚上回去不就能喝？干嘛费事跑一趟？”
杨建放下保温桶，目光扫过桌上摆满的外卖盒与两个精美的手提袋，眼神微不可察地一沉，语气却依旧温和：“刚煲好的味道鲜，我做好就赶紧送来了，你赶紧尝尝。”他转头看向李有：“来，小有也一起尝一尝，刚煲好的，鲜！”
李有顿时心跳加速，知道杨建看见外卖盒，必然猜到是他和安雅吃的，与其隐瞒，不如坦荡。
他故作轻松地说：“我刚刚和妈吃过了，现在喝不下，就先走了，爸妈你们慢慢喝。”
杨建挽留道：“小有，来，一起喝点嘛，多呢！”
“真喝不下了，爸妈你们喝，我就先走了。”李有摆了摆手，转身离开诊室。
安雅朝着他的背影喊了句：“这段时间别熬夜，注意多休息，记得定时检查。”
“好！”门外传来李有渐渐远去的声音。
两人这番对话，自然是为了迷惑杨建，证实李有确实是来找安雅检查，凑巧一起吃个午饭。
在走出医院的路上，李有的步伐看似从容，实则心乱如麻。
杨建看见外卖盒并不可怕，女婿和丈母娘吃个饭再正常不过。
他心里真正担心的是，诊室门上有块透明玻璃，杨建来的时候，他和安雅刚结束拥吻，若杨建看见那一幕，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杨建是否真的没看见，还是到了有一会儿了，这没人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