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当拉斐尔再一次回到行宫时,已经到了傍晚,还没有推开房门,她便听见了幼龙在房间里可爱的啜泣声。

“呐,怎么哭了呢,我回来了哦~”

她看见那只再次属于她私有物的幼萝,蜷缩在单薄的被褥里。像只被抛弃的孤雁,不时从雪腻柔软的鹅颈中吐出一声空灵的淫媚萝啼。

好可爱❤~想肏❤~可是,明明才半天没有肏弄凌辱这只幼龙啊。

“唔?!”

听见女孩的声音,特蕾莎有些慌乱急切地从被褥中爬出来,然后像只无家可归的幼宠,用含着泪光银色眼眸注视着拉斐尔,然后如同归巢的乳燕,稍显可爱的扑入她的怀中。

“你……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

细碎的啜泣声混在女孩粘腻酥软的娇吟中,脆弱宛若秋冬之交的初雪,让拉斐尔生怕她会消融在自己的手中。

“可以,和我分开吗?我……我和你的关系,应该没有到这种地步吧。”

冷漠,以及绝情。

宛若落雪与冰霜般洒在幼龙的身上,让本就身无寸缕的幼龙甚至都没来得急享受那份温暖,便有些颤抖的从拉斐尔的怀中分开。

“呐,果然,果然还在恨我吗?”

“没有恨你哦,现在别想这种事好吗?你现在身体状况太差了,我带了点面包回来,先吃点吧。”

拉斐尔打开了手中的纸袋,顷刻间黄油的奶香和砂糖的甜味便弥漫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她从中拿出一块面包,然后在刚刚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幼龙面前掰开,黄色的芝士流心渗入尚带余温的面包孔洞, 让幼龙的身体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被褫夺权柄的幼龙已经染上了凡间的肉欲,在被那位魔王调教奸淫的时候,还能有灌满肚子的扶她精液和媚药淫毒来安抚对食物的渴求,但在今天当众喷乳潮吹却没有任何的食物果腹后,那份袭来的饥饿感如同毒药般噬咬着幼萝娇躯的每一处角落。

“我,我没事……而且,也没什么胃口~”

哪怕是再怎么饥饿的宠物,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都不会进食任何的食物,何况是才刚刚受到残酷的淫玩调教后被抛弃拍卖的可爱幼萝,就算是初次拥有宠物的饲养者,都知道这种时候要先好好安抚下宠物的情绪,但拉斐尔却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一般地柔声说道。

“啊,这就好,那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收起面包,然后略显冷漠的转身,还没有抬起脚步,幼萝便发出了一声酥软动人的娇吟。

“唔?!你……你要去哪儿?!

哪怕略显柔弱的娇躯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惊惶的幼龙从被褥里爬了出来,然后向前挪动了半步,拉斐尔刻意留下的自愈能力让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早已恢复如初,哪怕讲这只幼萝搂入怀中细细亵玩,也不会察觉出任何的端倪,但有些东西不会因此消散,嫣红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金属禁锢,哪怕没有任何人的挑逗,也只能这样暴露在外面,如同璀璨夺目的血红宝石般,银白色的乳环和铃铛还挂在女孩香软滑腻的鸽乳上,随着她娇躯的爬动,而摇晃出清脆的响声。

“欸,我吗?我出去啊,不打扰你休息了~”

拉斐尔的嘴角微微翘起,虽然早已经玩弄过了幼龙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也享用过了寸止地狱下杂鱼雌萝发情的淫媚呻吟,但果然,自己还是想听听女孩……羞怯而又主动的示爱和求欢。

当然……现在还听不到吧。

“不,不用,不会影响到我休息的……所以……”

“所以什么?”

根本不要用什么话语逼迫,这只才刚刚被抛弃过的萝莉便器肯定会像只幼犬般摇动着龙尾,然后苦苦的向自己哀求。

“可以,可以和我……一起吗?我知道你还恨我,但……我求你啦,就,就这次,可以,可以吗?”

“一起……呐……凭什么?!凭你当初不顾约定将我抛下,还是凭你现在人尽可肏的贱畜雌躯?”

明明现在就想要将这只幼龙推倒在床上,在肏干到哭泣告饶后在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拉斐尔却只是发出了一声略显扭曲的冷笑,然后挂着凄厉的神态,回望着已经因为她的回答而怔住的女孩。

“唔……“

在两人的对视中,本就有些寒冷的空气仿佛冻结般凝滞了片刻,能听见的唯有幼龙尾巴甩动的窸窣响声。

“我明白了,抱歉,是我太过唐突了。”

幼龙轻轻地叹了口气,柔软地呼声如同春日的微风,打破了这份凛冬般让人厌恶的寂静,哪怕身体早已经在那位魔王日夜不休的凌虐肏弄下染上了淫靡的色彩,女孩依旧尚未堕落成给人些许的雌畜。

平静的出奇,仿佛已经知道了会从拉斐尔口中说出的答案。

这是当然的吧,那怕仅仅是在回味苦楚的魇梦中,特蕾莎也在泡影般的幻象里,听见过无数次相似的答案。

“不是哦。”

拉斐尔转过身,及腰的白色长发如同冬日飘扬的初雪落在肩上。

“刚才是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但还是怪我哦,偷偷翻阅你的记忆……是我的错,呐,这次拍卖会上撞见你,也只是碰巧而已,等你身体好点,我就会把你送出这里的……”

差点……她情绪差点就彻底失控了。

虽然她和这只幼龙一样,这些年一直被腌制在懊悔和痛苦里,可特蕾莎想要的补偿这只女孩,而她,这位乖戾的恶神……这只是想把这只幼龙永远囚禁在自己身旁。

“我……我……谢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求你了,我求你了,这次……”

幼龙复杂的情绪在不断的破碎和重组后化为了平淡的字句,她又何尝不清楚……若是普通的友人,她当然可以在另一方做出过分僭越的举动后,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去。

但她们更像是相互舔舐伤口的野兽,就算拉斐尔的确翻弄了她的记忆,可……她,她当初又不是从未做过伤害女孩的事情。

——无论怎样,抛下拉斐尔让她独自面对敌人,都显得过分的绝情。

“好啦,你现在先稍微冷静下,好嘛,今天好好休息吧。”

哪怕不借助还刻在幼龙小腹上的淫纹,拉斐尔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读出这只淫乱牝畜的每一点心思,当然她听见幼龙有些迟钝地缩回被褥中的声响,便像是计谋得逞般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拉斐尔甚至都还没有离开房间,幼龙便发出了带着楚楚可怜的柔软啜泣,哪怕隔着算不上单薄的被褥,她都能够清晰的听见,那份让人心碎的凄惨哀鸣。

“哼……不急,这幕戏还能演上很久呢~”

恶神毫无怜惜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回到房间,等待着幼龙亲自前来时卑微的乞求,她会的……会向自己缴械投降的,就像主动向狩猎者展示自己柔软脆弱小腹的猎物一样。

她可很有耐心,已经等待了这么久,也不会忍不过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她拾起书架上稍微有些积灰的书籍,漫不经心的翻阅起来。

“当第一千又三十六场星雨自天穹倾落,尚未亡故的恶神将会让复仇的怒火流淌在世间的每一处角落。”

这当然不是预言,至少不完全是,除了星雨外其他的部分,都只是后来的野史传说,诗颂乐章所杜撰的东西……无论是复生的恶神,还是重临的救主,是复仇的怒火,亦或是救赎的神光,都像毫无意义的符号,被添置在了昔日单薄的预言上。

又是,在讲我的事情吧。

她是败者,被讨伐的恶神,无论是否是她的本意,她的形象的确有些荒诞的符合着杜撰的形象,就连……卷土重来这种事情,都一模一样。

“师父大人,我的小龙❤~”

拉斐尔挂着稍显病态的笑容,躺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虽说她刚才抑制住了那份肏干玩弄幼萝淫乱骚贱雌躯的冲动……但那份渴求,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她会来的,毕竟,她可受不了这种近乎被遗弃的孤独。

当时这只幼龙伤重的时候,听见外面的雷声,便像一只可爱的幼畜,马上就蜷缩在自己的怀中,要不是自己当时没有那个心思,估计早就趁机将这只幼萝引诱成了自己的奴妻,根本就不用想现在这样麻烦,就可以彻彻底底的占有那只幼龙的灵魂和肉体。

砰砰——

特蕾莎敲门的轻响很快就如期而至,拉斐尔知道,很快就到了享用那只幼萝淫贱娇躯的时候了。

“进来吧,门没锁哦。”

“我,我进来了……”

伴随着门扉吱呀一声的轻响,抱着枕头的可爱幼萝推开了半道门缝,小心翼翼地蹭入了房间,身无寸缕的娇躯因为寒冷微微颤动着,让挂在女孩乳环上的铃铛,亦随之发出一声清脆空灵的响声。

“找我有什么事?“

幼龙胆怯地瞥了眼拉斐尔,似乎是发觉出拉斐尔没有半点反应,柔软肥糯的萝臀向上一翘,便坐在了床边,随后特蕾莎雌媚甜腻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些微颤抖的声调,向拉斐尔有些卑微的乞求着。

“我能……能和你一起睡吗?求,求你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明明很想将这只幼龙抱入怀中狠狠的凌虐肏弄,但拉斐尔依旧用冷漠到极点的话语,拒绝了特蕾莎那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话语。

“我拒绝,你这种人尽可肏的废物便器,可会弄脏我的床的……而且,这么想跟我睡?当时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早已沦落成廉价玩物的幼龙因为拉斐尔有些残酷的话语生生的呆滞在原地,过了半响,她才憋出更加低贱卑微如同廉价幼妓般柔软轻吟。

“我,我……“

“怎么了,呐,没人要了,就想起我来了吗?我和你说过了吧,我只是碰巧遇见你而已,等到你身体好了,就不要来烦我了。“

拉斐尔清楚,单凭这只幼龙现在这般敏感的淫乱萝躯,就算自己不要她……她也只能去当别人泄欲的便器,而与其承受未知的命运,还不如来当自己的专用玩具。

“对,对不起,当时是我的错,我……真的,真的做什么都可以的,想要释放愤怒也好,还是像那家伙一样发泄性欲也行,只要……只要你,你能……”

拉斐尔也没有预想到这只幼萝便器会卑贱到这种地步,她本以为即便特蕾莎能够放下自己那份毫无价值的高傲,像只母狗般对着自己摇尾乞怜,也至少不会立刻的揭开自己的创伤,但刚才清晰无疑传到耳边的话语,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的谵妄。

“希望我能收留你,对吧,反正你现在这样这个样子,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呵,凭什么啊?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是的,我,我,我求你了。”

啪——

白皙柔嫩的娇靥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虽然拉斐尔也有些心疼,但为了能彻彻底底的占有这只幼龙,拉斐尔也不介意的。

“呜啊,疼!”

女孩葱白的纤细玉指轻轻捂住因为刚才的耳光而变得嫣红的檀红脸颊,即便雪腻的琼鼻因为委屈而可爱的颤动着,她还是因为胆怯而只敢埋下自己的脑袋,卑微地用余光,揣测拉斐尔的情绪。

虽然混混沉沉高潮中毒的便器脑袋,也很难做到这种事情了就是了。

“等,等等,刚才我……是我激动了,呐,你先回去休息,好吗?”

拉斐尔的确是恶神,但直到被特蕾莎抛弃之前,一直以来,都对这只幼龙是这般的温柔,哪怕表现出越界的贪恋,扭曲的占有,她也未曾畸形到这种地步。

幼龙没有动弹的意思,哪怕听见了拉斐尔的话语,她也仅仅只是微微扬起脑袋,便再度低下了头,哪怕不是在可以的通过示弱来乞求怜悯,但这副样子,根本不会有人舍得对她置若罔闻。

“好吧,刚才的确是我激动了,所以如果只是睡觉的话,也不是不能放进来”

女孩装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像是勉为其难般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特蕾莎见状,像只刚刚得到新家的流浪狗一样,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只有带着鳞片的柔软龙尾露在外面。

反正她已经将所有的问题全部推给了这只幼龙,那么自己便只需要等在女孩替自己得出答案。

“尾巴也可以放进来哦~”

心跳正在加速,血液冲上脑门,明明早已经拾回了自己的神格,现在的恶神却再一次如同凡人般激动,

想肏……

不对,不仅仅是想肏,还想要这只幼龙心甘情愿的请求自己玩弄,然后在答应结婚的请求后成为自己的可爱奴妻❤,从此以后,将她的每一片龙鳞的据为己有❤~。

“唔,谢谢~”

特蕾莎柔软的龙尾抽回了被褥中,虽然稍显冰冷,却并不让拉斐尔觉得难受,不如说,她现在就想把这根龙尾当作淫玩幼龙的把手,狠狠的将扶她肉棒肏入女孩粉嫩软糯的菊穴中。

“先睡觉吧~”

压抑住已经升腾起来渴求,拉斐尔尽可能不显得过分唐突的搂住了女孩柔软的腰肢,为了拍卖草草清洗过的柔软紫发带着格外温和的香味,轻微的磨蹭下,那份顺滑温润的触感便让拉斐尔轻而易举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拉斐尔是被特蕾莎给弄醒的,浑身赤裸的淫乱雌豚用可爱的小脑袋,不安的蹭动着这位恶神远远谈不上丰满肥硕的幼嫩鸽乳,绀紫色的柔软发丝裹着些许女孩的汗珠,像是沾着墨汁的毛笔,轻轻的刷弄过拉斐尔粉嫩的乳尖,带来些许算不上难受的触感。

但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哪怕是拉斐尔,也能够察觉出这只幼龙现在的异样,用额头试探性的轻轻触碰下少女粉嫩的香腮,异样的温度便让拉斐尔有些惊惶地分开还在下意识地吮吸着女孩雌躯香气的鼻梢。

“呜啊,怎么这么烫?”

幼龙柔软的身体上缀满了如同璀璨宝石般的淋漓香汗,轻轻一摸额头,那份灼烫的触感便如同烙铁般顺着指尖传向大脑,奶白稚嫩的俏脸因为痛苦被扭曲成了让人心疼的模样,粉糯的檀唇像是受伤的幼兽般,在颤抖中发出让人心疼的嘤咛。

倒不是拉斐尔不会治疗的魔法,只是几乎已经彻底的榨干了这只幼龙的魔力和权柄,她不敢确定除了浅薄的自愈能力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幼龙,能否承受这份所谓的“治疗”。

好想试试这只幼龙热乎乎的杂鱼小穴❤~

“呜啊,不行!”

这种堕落而又丝毫不考虑女孩身体的想法,即便是拉斐尔,也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她有些慌乱地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污秽的想法抛弃的一干二净,随后轻轻地搂住了幼龙软糯白皙的娇躯,将温和的魔力灌注进女孩的身体。

“应该……会好点吧~”

她也不清楚这种本不属于她的魔法能够发挥多少效力,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了,手指把弄了下特蕾莎可爱的龙角,便重新的给她盖上了床褥。

“别走,我,我求你了~”

幼龙雌媚的啼鸣声让本打算离开的拉斐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幼龙依旧紧闭着的眼睛,过了半响,她确定刚才的声音仅仅只是幼龙的梦呓,手指贪婪捧着女孩带着些微肉感的柔软香腮,然后刮蹭了下女孩白腻精致的琼鼻,才有些依依不舍的从床角滑落下去。

得离开了。

哪怕仅仅只是“剧情”的需要,也不能向这只幼龙表现出过分的亲昵,何况——

“呼哈,得,得去冷静下。”

拉斐尔明白,要是再呆在这只萝莉便器的身边,她迟早会忍耐不住去肏弄凌虐这只幼龙的,这样的话……可就会前功尽弃的哦~

洗漱台上冰冷的清水泼在了女孩白玉般无暇的俏脸上,虽然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但或许是心理作用,女孩仿佛的确清醒了不少。

她不在乎什么背负肩上的罪名,沾满的双手的鲜血,只要有她就好了~

不过,又想试试那只幼龙因为生病而滚烫的杂鱼雌穴了❤~

“呜啊,不能这样!”

再一次涌上脑门的淫乱想法拉斐尔稍显慌乱地逃了出去,仿佛离那只幼龙越远,她便越不会被女孩香香软软的杂鱼雌躯给吸引。

等到稍微冷静下来后,拉斐尔才发觉自己已经逃到了城中的市集,烤炉传来的黄油融化的温润奶香和糖浆飘来的甘甜气息,顺着鼻腔滑入脑门。

拉斐尔并不饿,不过吗,她的那只幼龙可就不一定了,这几天饥饿再加上现在染上的疾病,估计等下晚上醒来的时候,就会哭着求自己给她东西吃~

“先逛一下吧~”

说起来,从自封为魔王的那刻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能够休憩的机会了,且不说前线的战事,繁重的政务,就连妄图刺杀她的刺客,都是数不胜数。

累吗?当然不是,她不会累的,但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和那只幼龙一整天腻歪在一起。

“欸,这个……”

拉斐尔停下了轻移的莲步,站在摆着各种饰品的货运马车前,稍显无礼的用手指拾起了车架上的手镯,虽然是相当廉价的饰品,但……却有些出奇的和当时准备刻下咒印用来禁锢幼龙灵魂的“礼物”有些相像。

既然她选择偷偷的离开,那么……只要将她永远束缚到自己的身旁,就好了吧。

“这位小姐,是需要这个吗?”

对曾经被当作奴隶和廉价耗材的魔族而言,这些饰品的确是有些稀罕的玩意,也因此应运而生了一批通过倒卖这些东西为生的商贾。

“嗯,这个多少……算了,她应该不会喜欢的吧~”

女孩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手镯,毕竟那份记忆对她而言,也仅仅只是不甚美好的回忆。

“还是给那孩子带点吃的吧~”

她不清楚那只幼龙究竟喜欢吃什么,毕竟那家伙先前几乎从没有吃过属于凡灵的食物,但那只萝莉便器作为合格的泄欲宠物,至少主人给她什么吃,都该好好的吃掉吧❤~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拉斐尔却依旧转了许久,才找到了她觉得特蕾莎会喜欢吃的食物,明明拉斐尔这些日子从未安排过的假期,却全部的耗费在了女孩自认为会憎恨一辈子的幼龙身上。

“你,拉斐尔,你,你回来了,我,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呜~”

等到拉斐尔中午回去的时候,幼龙的香腮上已经不再带有那份让人心疼的嫣红,重新恢复了白皙粉嫩的健康肉色,床柜旁昨晚没人享用的面包已经被这只幼龙给偷偷的打开,只剩下了一小半,淡黄色的面包屑有些脏乱的落在卧室的地板上。

“不要在卧室吃面包哦~”

这个语气明明远远谈不上训斥,但这只幼龙却依旧浑身颤抖了下,然后从被褥里慌乱的爬出,凑在拉斐尔的面前开始苦苦的告饶。

“我,我知道错了,不会,不会再犯了,我,我等下就打扫干净,原谅,原谅我好嘛?”

真的卑鄙啊,利用着特蕾莎被抛弃过的不安感,便能够轻而易举的享受到女孩可爱的告饶和哀求,然后肆无忌惮的践踏她的尊严。

“怎么不穿衣服,到时候生病了,又要浪费我的时间。”

“不会的,我,我不会再生病了,拉斐尔,求你,求你原谅我这次,好嘛,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的~”

明明想要像只可爱的忠犬般摇尾乞怜,但又因为拉斐尔刚才的指责,她只能胆怯地缩回床褥,特蕾莎真的不敢在犯错了,她现在仅仅只是拉斐尔的所有物和玩具,只要那只女孩想,那便可以像垃圾一样头也不回地将她丢掉。

不会回头的,就像她当时丢下拉斐尔一样。

咕噜~~~

从幼龙肚皮传来的可爱咕噜声透过厚实的被子传到拉斐尔的耳畔,饿了这么久,才吃上那么一点面包,对于这只女孩而言显然是不够的,可哪怕清楚这一点,拉斐尔也依旧没有主动给予特蕾莎食物的想法。

即便是已经饥肠辘辘到了这种地步,这只幼龙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在向着拉斐尔解释自己并非生病,以此让拉斐尔不会选择抛弃她。

“对不起,我,我只是饿了,刚才,刚才不是生病了。”

但这只幼萝便器带着颤抖的声音却改变了拉斐尔的想法,且不说要为乞怜的可爱动作,那份稍显纯稚而又满是胆怯的柔软语调,就足以激起她的保护欲。

这是她的东西,要是玩坏了,可就不好了~

“今天特意赶紧完成了工作,顺便给你带了点吃的,如果饿了的话,就吃了吧~”

“对,对不起,我以后,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生病了!”

都饿到快昏过去的幼龙却依旧没有接过食物,而是颤颤巍巍的像只被遗弃的小兽缩在被褥中,用胆怯的眼神望着拉斐尔。

“好啦,先吃东西,到时候要是饿生病了,我可就不要你了哦~”

她看着幼龙小心翼翼的接过给她准备的蛋糕,正想要打开包装地时候,才想起拉斐尔刚才的命令。

尽可能不显唐突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稍微缓解了些许肏弄这只幼龙雌媚萝躯的欲望,然后有些艰难的抑制住了继续温存的想法,分开了还在把玩着特蕾莎发丝的手指,直起身绕去了旁边的衣柜。

“唔,看在你今天生病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在卧室吃东西吧,稍等下先去给你拿套衣服吧~”

“谢……谢……”

拉斐尔听见了背后女孩柔软可爱的轻吟,嘴角不由的上扬了起来,一般翻弄衣柜,一边开始遐想起以后能够天天让那只幼龙心甘情愿的向她侍奉的幸福生活。

“这件……可以吗?”

女孩转过身去,望着还缩在被窝里的杂鱼幼龙,虽然已经接过了给她准备的蛋糕,但特蕾莎却没有丝毫动着的意思。

“欸,为什么不吃呢?不饿吗?”

她看着幼龙像是下定决心般轻咬着银牙,然后稍显呆萌的晃了晃脑袋,樱粉的檀唇微启,幼萝那娇媚柔软的雌声便如同夜莺的啼叫,传入拉斐尔的耳中。

“不,不是的,只是……拉斐尔,能不能……唔……”

“能不能干什么~”

拉斐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强装平静地望着那只杂鱼幼萝,即便如此,如果特蕾莎现在能够冷静点的话,应该能够相当容易地察觉出女孩手指地颤抖。

“肏,肏我,我,我知道,我的身体被别人用过了,可能对你很脏,但把我当作发泄用的沙袋,泄欲用的便器,都,都没有问题的,求,求你了❤,让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虽然已经有所意料,但即便是拉斐尔,也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这么快的主动向自己求肏~

“嗯?肏你,你是哪里来得低贱妓女吗?哼,无聊,我可没有兴趣使用你那个被无数人用过的废物雌穴。”

“不是的,没有很多人用过,呜~,我,我知道,你对我现在这种污秽不堪的身体不感兴趣,可……可我这种废物……呜啊,疼!”

幼龙被拉斐尔扑在身下,小脑袋有些沉重的装在坚硬的床边,柔弱娇嫩的身体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赤裸裸暴露在拉斐尔的眼中。

“没被很多人用过,你这种废物就干净了吗?再说了,像你这种在拍卖会上高潮喷乳的废物,说不定路边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肏你呢~”

拉斐尔冷漠至极地捧起女孩柔软的脸颊,满是讥嘲的语调像是锐利的剑刃,刺向这只被她害到这种地步的幼龙。

因为被抛弃过一次,所以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吧,就像一只低贱廉价的雏妓,乞求着别人肏弄……毕竟,没有价值的东西,便只有被抛弃的命运。

“唔,我……我……”

特蕾莎不知道还如何回复将她身下的女孩,毕竟刚才主动求肏的淫乱话语,便已经让她消磨掉了全部的勇气,一双银白色的眼眸流露出些许的无助,稍显呆滞地望着拉斐尔。

“算了,你都这么说的话,我还是答应你吧~”

本打算再放置下这只幼龙,可拉斐尔实在是忍不住了,比起倒是后狼狈地偷偷自慰泄欲,不如现在就拿这只主动勾引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开荤。

“谢,谢谢……”

女孩那稍显感激的声音让拉斐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轻车熟路地脱下自己身上地衣物,将早已经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抵在女孩的雌穴口。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吗?果然和只淫乱的雌畜没有多大的区别啊。”

“不是,呜啊❤~”

前戏?对于这只已经堕入淫欲的雌畜便器而言,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坚硬凶恶的扶她巨物捅入幼龙肥糯可口的淫乱雌肉,充血勃起后的肉茎像是钻头般破开了女孩在第一次触碰后便已经屈服的粉嫩穴肉,向幼龙的雌穴中挺进了些许,算不上粗糙的阳具如同捣药的石杵,轻而易举的便榨出些许淫靡晶莹的萝莉肉汁,再用力一挺,特蕾莎紧紧吸吮着扶她肉棒的雌肉便在粗暴的肏弄凌虐下陷入了痉挛,带上乳环的稚嫩鸽乳随之摇晃着,让上面的铃铛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空灵的轻响。

“疼,轻,轻点❤!拉斐尔,轻,轻点,咿❤!”

即便特蕾莎的便器萝躯没有盖上被子,但在这样的快感下,很快就变得灼烫起来,雌媚娇躯上的粉嫩肉色很快染上了发情的酡红。

“轻点?都湿成这样了,我还以为你这只母狗很喜欢呢~”

肉棒从女孩紧致逼仄的幼萝肥穴中粗暴的抽出,粉嫩的雌穴肉褶便像是廉价的抹布般擦过拉斐尔的阳具,当变得更加粗长地再一次插入了特蕾莎软糯的穴肉中,像是出膛地程中炮弹,狠狠地肏入了女孩的娇嫩膣肉,裹满幼龙淫乱雌汁的甬道被撑开到有些不符合幼龙萝莉体型的程度,穴口那层柔软的雌肉因此被挤成的半透的肉膜,幼龙被拉斐尔压住的肥软萝腿似乎是妄图收紧来稍微缓冲下这般的粗暴的淫虐,但当肉棒轻吻到女孩穴肉的敏感点时,淫贱肉体的无力反抗便在顷刻间消弭无存,而想要夹紧的雌畜肉腿更是让她本就紧致的雌穴像是专门榨取扶她精液的肉套,贪婪的吸吮着拉斐尔在幼龙敏感软肉中肆虐的狰狞巨物。

“嗯啊❤!拉斐尔,疼啊,轻,求你了,稍微,稍微轻点,咿啊❤!”

拉斐尔粗暴的肏干让幼龙像只淫乱雌豚般不停的高饶,柔软纤长的睫毛像是春日初晨是的花瓣,挂着晶莹剔透如同宝石般的泪光,她宛若恶魔般的钩住了特蕾莎嫣红乳尖上的银环,像是开关般缓慢的转动起来。

梨花带雨的幼龙本就满是惹人怜爱的娇弱气息,而当宛若琼脂般白皙软糯的柔软鸽乳在拉斐尔的淫乱下像是柔软的面团不断变换着形状,带来的撕扯肉体的疼痛让女孩发出可爱的哀嚎声时,那份弱受杂鱼的气质,便又多上了几分,拉斐尔的扶她肉棒向着女孩的靡软宫口用力一顶,幼龙柔软光洁的小腹,便被顶出如同峰峦般的凸起。

“果然还是要肏进子宫呢,不然的话,像你这种廉价的萝莉便器真的什么用都没有啊~”

每当拉斐尔的扶她肉棒毫无怜惜的冲击着少女柔软的宫口,幼龙便会像一只萝畜,发出一声淫靡雌媚的呻吟,明明在拉斐尔耕耘肏干下松软无比的宫颈并不算特别难以插入,但每次到即将捅穿幼龙脆弱的保护时候,拉斐尔都会刻意缓和下几分抽插的动作。

幼龙已经屈服的淫乱宫房早已在等待着拉斐尔的淫虐,但拉斐尔这样刻意挑逗的动作显然只会让特蕾莎落入欲求不满的境地,这只恶神洁白无暇的贝齿轻咬上幼龙雪腻的香肩,像是咀嚼一般的用牙齿缓缓地剐蹭着香甜的软肉。

“呜啊❤,停,停下来做什么,唔❤~”

“唔,果然是人皆可肏的废物萝莉便器呢……我稍微停一下,都要这样抱怨吗?”

松开了洁白的贝齿,然后伸出舌尖,探向幼萝粉嫩的耳朵,温热的吐息随之而至,很快便让幼龙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不,不是,我……”

“你就是哦~”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用力一捅,在特蕾莎萝莉雌豚般的淫啼声中,狰狞粗硕的巨物便如同利刃般刺入了幼龙软糯的宫房,明明是珍贵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却像是避孕套般的被扭曲成了扶她肉棒的形状,裹着些许先走液的龟头轻触到幼龙子宫的顶端,特蕾莎浑身上下柔软的雌肉便随之一颤,白皙的小腹因为快感高高的弓起,让女孩稍有肉感的雌畜萝臀悬在半空中,像是柔软白腻的面团般晃动着。

“还说不是吗?叫的和头便器母猪有什么区别?”

淋漓的香汗像是糖浆般挂满了特蕾莎粉糯软嫩的雌躯,当拉斐尔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幼龙乳尖上不知道是奶汁还汗水的微甜液体时,女孩还在痉挛颤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像是摆上餐桌的糕点,任由拉斐尔品鉴享用。

“呜唔❤,子宫❤,子宫要被肏坏了,呜啊❤,轻,咿,轻点,咿噢噢噢噢唔唔唔啊啊❤!!”

被当初萝莉便器肏干的可怜幼龙现在只能够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娇吟,便只能在肏干淫玩下谄媚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子宫侍奉起了在她子宫里肆虐的扶她肉棒。

“轻点嘛,轻点的话,要是没把我弄舒服,我可就不要你了哦~”

落入陷阱的猎物,可没有放走的理由呢。

“我,我知道了❤,拉斐尔,呜啊,我,咿啊❤,我听话的话,能不能,能不能留下我,嗯啊❤!”

——我买下你,算是我最后能给你做的事情,等你好了,我就会把你送走的。

幼龙当然记得这句话,如果是先前,她当然会欣然答应,但现在做不到了……被抛弃过的萝莉便器,早已经没有这份勇气了。

“这种事情,我可要考虑下呢,毕竟你这种被用脏的废物便器,如果没有什么优点的话,我还不如买个新的便器呢~”

才怪呢,不过,不这么做的话,特蕾莎可不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便器幼妻。

“我,我明白了,咿啊❤!”

虽然身体因为快感而发软,但听见了拉斐尔而话语后,幼龙还是有些困难的挤出了混着雌媚萝啼的话语。

“拉斐尔,呜哈,那拉斐尔想要怎么,咿呜呜呜哦哦哦哦❤,呼哈,怎么欺负我呢?”

“肉便器哪有询问主人的权利,我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你乖乖服侍我就好了~”

女孩竭尽全力才鼓起勇气说出这种淫贱的话语,结果却被拉斐尔像对待垃圾一般的驳斥了回去,害怕因此被嫌弃的幼龙有些慌乱的想要向拉斐尔解释,可拉斐尔那会给她这种机会啊,肉棒稍一发力,那些解释的话语皆只化作萝畜般淫媚的雌啼。

“说起来,契约已经转交给我了,也就是说,我也可以好好的欺负你哦。”

拉斐尔将女孩白皙滑腻的双腿像是炮架一般架在了肩上,然后紧紧攥住了幼龙肥糯可口的萝莉腿肉,幼萝稚嫩滑腻的肌肤宛若冬日的轻雪,仅仅只是轻柔地接触,便仿佛如同消融一般,嵌入了拉斐尔的手指中。

“本来还没感觉呢,原来身体这么适合当肉便器吗,唔,那我就好好的照顾你哦~”

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用力一捅,女孩柔软的小腹便被肏出了夸张的凸起,刻下印记,留下淫纹,这些展现所有权的手段,还是满足不了这只恶神……这只幼龙只能是她的,必须是她的,也不得不是她的。

“看我这次肏死你这条萝莉母狗,看你这只废物便器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勾引主人。”

即便特蕾莎的本意的确是想要通过向拉斐尔摇臀献媚,来证明自己留在这儿的价值,但……被这样粗暴的虐待,幼龙的银色眼眸依旧因为痛苦,被氤氲的泪光给彻底的浸透,露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样子。

“咿啊❤,齁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咿咿咿❤!”

幼龙雪腻白皙的因为剧烈的快感反弓到了极限,但拉斐尔却丝毫没有缓和自己肏弄力度的意思,哪怕特蕾莎的奶香萝蹄死死紧绷着,粉糯的丁香小舌也从因为骚叫而微张的檀口中探了出来,拉斐尔也仅仅只是满是轻蔑和嘲弄地微微一笑。

“这就不行了吗?果然还是要买一个新的哦~”

被威胁了……不对,这根本就不算威胁,毕竟无论这么说,拉斐尔都给了这只幼龙离开的机会和权利。

但果然,还是不行啊。

无可救药病入膏肓的幼龙,哪怕知道自己对这只恶神而言,根本没有太多的价值,但她却如同飞蛾扑火般,心甘情愿的追逐着这份毫无意义的希望。

稚嫩的萝莉宫房像是鸡巴肉套般,被粗暴残酷的肏干生生的虐待到脱位的地步,哪怕这样,被她开发过无数次的柔软宫房,依旧在谄媚的舔舐侍奉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这当然不是本能,但对这只幼龙而言,也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般的反应。

“该给你了哦~”

滚烫灼热的扶她精液灌入幼萝便器柔软稚嫩的宫房,便像吹气球一般的,将幼龙的小腹撑成了淫靡不堪的西瓜肚,被肏弄到脱位的宫房被爆射的扶她精液冲刷到了腹腔顶端,等下白浊的激流稍微缓和了几分,幼龙的子宫才重新回到了应有的位置,当扶她肉棒从少女的宫房中拔出的时候,幼龙粉糯的宫颈便被生生的拔了出去,有些滑稽的摇晃着,些许腥臭污秽的扶她精液,从少女柔软的宫口滑落而出。

当然,不用担心会坏掉的哦,毕竟拉斐尔这么“善良”的家伙,可是特意的给这只幼龙留下了足以修复残酷凌虐留下的创伤的自愈能力。

“拉……拉斐尔……”

虽然这只幼龙已经被她肏昏过去,但还是宛若梦呓般,嘀咕着拉斐尔的名字。

心满意足的拉斐尔搂住了少女稍显清瘦的身体,将没有任何反应的幼龙轻轻的抱起,虽然作为行宫,这种地方当然没有浴池,但算不上狭窄的浴缸,也足够她和这只幼龙耳鬓厮磨。

不行,还不能这样……至少现在,还不能向这只幼龙流露出太多的感情。

稍显不舍的将昏厥过去的便器幼龙放回了床上,拉斐尔有些孤苦伶仃的缩入了浴缸,稍显慵懒地用脚趾钩开了浴室的龙头,温热的水流洒在这只恶神白皙软糯的娇躯上。

想要……

想要想要想要……

就算不能一直肏弄那只幼龙也可以的,只要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呆在一起就行了。

真的这么简单吗?

坏掉的神明想要的重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在同样漫长的时间里,那只幼龙一直在懊恼和后悔中乞求赎罪,而这位恶神,和特蕾莎拥有近乎倒置的灵魂的神灵……她所想要的是更加扭曲极端的东西。

——彻彻底底的占有。

如果言语无法将她留下,那栓上金属的项圈,这样还不行的话,就再加上灵魂的枷锁……如果还不行,拉斐尔她还有更加极端和偏激的手段。

就像现在她做的这样。

孑然的恶神一个人整理了下已经变得有些凌乱的银色发丝,然后便裹上了浴巾,从浴池里爬了出来。

本以为那只幼龙现在应该还在昏睡,但拉斐尔推开卧室的房门时,却恰好对视上那只幼龙刚刚睁开的眼睛,虽然银色星眸中俨然被污秽的肉欲侵染,但比起那份满是欲望的粉靡,少女眼眸中更加厚重的底色,还是那份恐惧和担忧。

“拉,拉斐尔,我……”

“好啦,你今天还能用来泄欲吧,唔,至少这周,这周我可以的留下你,之后的话,还是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哦~”

明明是这样冷漠到将幼龙当作肉便器的冷酷语气 ,特蕾莎的娇靥上依旧浮现出些许的欣喜,价值……哪怕只有一周,也至少证明了,她对拉斐尔而言,还有留下来的价值。

“唔,你是要先把东西吃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呢~”

虽然很想把这只幼龙抱入怀中好好怜爱,但拉斐尔还是再刻意的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把控着和特蕾莎的距离。

咕噜~~~~

虽然这阵子的确没吃什么东西,但幼龙的胃部被灌满扶她精液的脱位子宫挤压着,让特蕾莎现在出奇的没有什么胃口。

“我,我先去洗澡吧。”

“嗯~”

没有再给这只幼龙多少时间,拉斐尔用魔法清理起了稍显凌乱的床铺,明明有更加简单的方式,但拉斐尔却刻意挑选了最为繁琐的咒式。

因为……她总需要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脑子里便会在顷刻间被想要疼爱那只幼龙的想法给填满。

“欸嘿嘿❤,既然欠了我这么多东西,那就乖乖的献上自己的全部,来好好的补偿我吧~”

拉斐尔瘫倒在清理干净的床褥上,面露痴态的扭动着,哪怕还远远没到能够收获果实的时候,她却已经在幻想起了能够让那只幼龙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便器幼妻的未来❤。

“我,拉斐尔,我洗好了~”

没过多久,那只幼龙便清洗好了身体,原先因为拉斐尔的凌虐而有些病态苍白的娇躯染上的些许满是生机的粉糯肉色,些许晶莹剔透的水珠像是初秋的露珠挂在了女孩细密柔软的绒毛上,宛若出水芙蓉般的女孩,仅仅只是微启粉唇,便满是那份娇软可爱惹人怜惜的气质。

“过来吧,快点把东西吃完后睡觉了,我今天有点累了。”

那里是有点累了啊,只不过是想要快点和这只幼龙贴贴了。

“嗯。”

特蕾莎端起了床柜旁的食物,像是只可爱的幼兽,用配好的刀叉戳起半团裹满奶油洒上水果的蛋糕塞入口中,或许是害怕被拉斐尔嫌弃和指责,拉斐尔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好可爱❤~

因为特蕾莎以前从不需要食用世俗意义上的师父,拉斐尔从未有机会窥见女孩这般可爱的姿态。

“还想要吃的话,我等下可以在给你去买点吃的。”

明明嘴馋的可爱幼龙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但在迟疑了片刻后,却终究选择了拒绝。

“不是,不是累了吗?拉斐尔,拉斐尔今天休息吧,我不想给拉斐尔添麻烦。”

虽然拉斐尔的确想要好好的疼爱下这只幼龙,但……她现在更想欣赏的是,这只幼龙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唔,我吃饱了……拉斐尔,我去洗漱下……那个,今天,今天还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欸……可以吧,今天你表现还行,如果这周内不犯错的话,可以一直和我睡哦。”

拉斐尔一直以为幼龙已经默认了这种事情,但没想到,她的姿态居然卑微到了这种低贱的地步。

“嗯,谢,谢谢。”

明明已经开心到了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但这只幼龙却刻意的住了自己的那份情绪,她从床上爬起,一丝不挂的柔软娇躯显得格外的单薄,尚未恢复的子宫脱垂在外,更为这只幼龙增添了几份凄美。

“小心!”

虚弱的女孩双腿一软,便瘫软下去,要不是拉斐尔赶紧搂住了这只幼龙,估计她已经从床边滚落下去了吧。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好啦,没事……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没有必要继续苛责这只幼龙,毕竟一点希望都不给她的话,那么她很难按照剧本的要求来行动呢。

“好啦,快点洗漱完哦,我可等着你呢~”

拉斐尔温柔的抚摸着幼龙的脑袋,和她昔日眼眸颜色相仿的柔软发丝宛若细绢般洒在手中,对于她而言,玩弄人心的技巧是如此的简单,以至于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控特蕾莎那些简单的心思。

“谢,谢谢,我……我……”

幼龙不知道……她自以为拉斐尔那份不计嫌弃的怜悯,只是用来引诱猎物的饵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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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也没有太多留下来的价值吧~”

拉斐尔柔嫩的葱指轻触着女孩白腻柔软的脸颊,哪怕多少还有着对这副鲜甜萝躯的眷恋,紫金色的眼眸中,却察觉不到半点温馨的感情。

“不要,我……我会,我会……”

“够了!!”

当拉斐尔的手掌即将扇在少女柔软的脸颊上时,蜷缩在拉斐尔怀中的幼龙从梦魇中惊醒,女孩青涩的胸脯剧烈的抽吸着,仿佛故作纯稚的娇媚俏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安和恐惧。

“呼——,是梦啊。”

她妄图继续闭上眼睛,用毫无意义的伪装粉饰着所谓的安宁,但即便自己刚才被拉斐尔无情抛弃的事实仅仅只是泡影般的癔想,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那份恐惧如同溃堤般倾泻而出,将她的存在毫无怜悯的彻底淹没。

幼龙被褥中呆呆的静躺半刻后,她便小心翼翼的挪开拉斐尔抱住她的手臂,然后从温暖的被褥中缩了出去。

特蕾莎清楚的,那只女孩,不可能对自己还抱有半点感情。

无论有怎样的借口,自己终究还是背叛了最初的誓约,当无情的将拉斐尔独自一人丢在哪儿的时候,便理应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无论是品尝苦涩的懊悔,还是忍受她的报复,都是……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但……

昨天她流露出的温柔绝对不是自己的幻想,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能够乖乖的,好好的侍奉她,绝对有机会换取她的些许疼爱。

哪怕明白这或许只是一场幻梦,特蕾莎也依旧卑微的渴求着这份廉价的抚慰,即便需要向拉斐尔双手奉上她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这只女孩依旧对此甘之如饴。

毕竟,她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废掉了啊,且不说被用卑劣的方式砸去干净的魔力和权柄,光就这副被调教到无可救药的淫贱雌躯,就已然代表着她现在只有向其他人摇尾乞怜的能力了。

对,她已经没有再去面对那种未知性的勇气了。

所以,作为一只合格的便器,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哪怕特蕾莎从未做过,她也并非不清楚,用来泄欲的玩具这个时候该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谄媚的侍奉,或者雌贱的乞求,可……

不想要这样啊。

如果她真的能够完完全全的抛弃自己的尊严,那她早就能去向那只魔王摇尾乞怜,博取疼爱,也不至于会毫无由头的被那只女孩给卖掉抛弃。

可是……

噩梦中拉斐尔的冷漠话语在女孩的脑海中回荡着,让本就感到些许寒冷的幼龙激颤了下,她甩了甩脑袋,妄图摆脱已然充盈在脑中的呓语,但没有用,无论她做什么,被丢下,被抛弃的情景依旧如同附骨之蛆般死死的咬在她的身上。

“唔姆~”

拉斐尔可爱的呼声让囿于思绪中的幼龙回过神来,稍显迷离的眼眸顷刻间恢复了清明,

晨曦的光辉顺着窗纱滑落在床边,洒在拉斐尔柔嫩白腻的娇靥上,唯有现在……她才有机会,端详着这只背负恶神名号的女孩。

拉斐尔——

即便曾经在无数次幻梦中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重逢,可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处境相遇,却是她从未预想过的事情。

喜欢。

她和拉斐尔不一样,她清楚自己对这只女孩抱着的感情,可……可现在。

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临阵脱逃的是她,选择背叛的是她,甚至连犯下一切后想要挽回的也是她。

拉斐尔不会在乎她的,毕竟她现在……现在只是个被使用过的肉便器而已。

女孩纤细的龙尾像雌犬般无助的甩动着,即便是这种地方,也被残忍的剥下龙鳞,用淫毒腌渍过无数次,尾尖传来的酥麻快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幼龙身为雌畜的低贱身份,而说句实话,以拉斐尔的性格,能够愿意来使用自己,已经是她最后的怜悯了。

她的手指伸向拉斐尔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垂落下去,哪怕用怎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她也清楚的,她也明白的,自己已经没有和拉斐尔平等相待的资格了。

自己……最多,最多只能当一只用来泄欲的便器而已。

“唔,怎么啦,没睡好吗?”

拉斐尔的声音让幼龙雌躯一颤,柔软白腻的萝蹄止不住的颤栗着,她在惊惶中望着已经醒来拉斐尔,即便在恶神的眼眸中寻觅不到半点刻薄的冷意,特蕾莎却依旧下意识地开始了告饶。

“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求你了,我……”

拉斐尔从床上坐起,温柔地捧住了幼龙稍带肉感的粉糯脸颊,嘴角向上轻轻一撇,满是宠溺地柔声说道。

“好啦,好啦,没事,唔,我也该起来了,等下还有工作要做呢,对了,你也该把衣服穿上了吧,别又着凉了~”

哪怕只是关心的话语,被抛弃过毫无安全感的幼龙,却依旧能够联想到自己被丢弃的梦魇,她稍显惊惶地从床上挪下,然后小心翼翼翻弄着衣柜,明明……明明昨晚拉斐尔叮嘱过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她想不起来了,自己该穿些什么呢?

是自己背叛了她,可她还是这么温柔。

所以……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下去,又会被她嫌弃的。

幼龙翻弄衣柜的动作已然开始颤抖,但可怜的小脑袋被媚药彻底的腌透,意识被扶她精液给无情的秽染,即便已经有几日未被这般虐待,被荼毒的思维也没有这么容易挽回。

——所以才会,想不起来的吧。

“怎么了?”

拉斐尔温柔的声音滑过幼龙的耳畔,让她有些慌乱的扭过头来,本以为会得到无情的训斥,但拉菲尔却仅仅只是对她抱着那份极度温柔的目光。

“那个,主人……我想要,先……先服侍主人❤~”

哪怕不想这么卑微的摇尾乞怜,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这样了……

青涩的幼龙像是献媚般的坐回床上,用柔软纤细的龙尾缠上肥糯的腿肉后轻轻的掰开,展示着娇嫩可口的穴肉,即便宝贵的宫房里还残留着拉斐尔留下的扶她精液,她却依旧胆怯的卖弄着自己的身体。

拉斐尔望着幼龙一眼,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她带着些许怜悯的叹了口气,然后用和特蕾莎记忆中一样的温柔话语,安抚着女孩的情绪。

“不用了,我还有工作要去做呢, 呐,不过嘛,咱们还是先一起去洗个澡吧,这种时间,我还是有的哦~”

“可……”

特蕾莎稍显不安的望着拉斐尔,她还什么都没有付出,按照先前的约定,自然,自然也没有资格换取这样的疼爱。

哼——

拉斐尔仿若无意的从身后搂住了这只幼龙,亲昵的用指尖滑过她白皙柔嫩的脸颊,她当然看的出来这只萝莉雌畜的慌乱,可正因如此,她才会这般故作温柔。

“我……我明白了,唔?!”

冰冷的答案让幼龙露出一脸落寞的神情,但当被拉斐尔轻柔地从床上抱起后,她脸上的阴翳便被一扫而空,即便女孩的话语中仿佛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但动作传来的感情却是无法掩饰的东西。

“我抱你吧~”

幼萝娇软的雌躯落在怀中,那份轻浮到近乎没有的体重,凄凉到稍显冰冷的体温,都难免激起拉斐尔的怜意,或者说,是更加赤裸裸的贪婪欲望。

“谢谢……主人……”

宛如蚊蚋的细微声音滑过拉斐尔的耳畔,即便她早已将幼龙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但这般自愿认主的甜糯雌声,还是让她现在就要这只勾引她的萝莉雌畜,当作可爱的雌犬,来好好的发泄下自己的欲望。

似乎是在献媚一般的,幼龙柔软敏感的杂鱼龙尾轻轻缠住了拉斐尔的手臂,即便已然被沦为了任人玩弄的奴隶便器,她还是在幻想着通过主动的献媚,来博取些许的疼爱和宠溺。

“不用哦,至少现在你还算是我的东西,怎么样都该稍微的爱护下吧~”

拉斐尔推开了浴室的房门,抱着怀中欠肏的幼畜,坐入了狭小的浴缸,温热的清水顺着幼龙粉糯的萝蹄漫上足踝,最后在攀上了女孩白腻柔软小腹。

本就完美无暇的雌躯点缀着些许琼露般的清水,像是洒在佳肴上用作配色的酱料,让这只谄媚雌畜的胴体更加的可口诱人,白皙的雪肩因为氤氲的水雾染上了些许的嫣红,仅仅只是被拉斐尔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幼龙的微分的檀唇间便吐出一声淫软动人的雌鸣,宛若轻雪般的柔嫩双腿像是在主动求肏一般的分开,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肏弄下不断地颤抖着。

“唔,先把你被用脏的杂鱼雌穴洗干净吧~”

拉斐尔的葱指公事公办似的探向幼龙本能的翕动着的绵软雌穴,然后用指尖挑开那哪怕使用过不知道多少次,却依旧紧致娇嫩的淫乱雌肉,比起清水显然要粘腻些许的液体从指缝间滑落,随后便消融在微热的清水里。

“不过嘛~~”

拉斐尔搂住了幼龙柔软的腰肢,趁势咬上了她娇嫩可口的耳朵。

“子宫里的东西应该是洗不干净了~,不过像你这种淫乱的萝莉雌畜,应该也不在乎吧。”

幼龙透着粉糯肉色的肉蹄微微的颤动着,宛若宝石般晶莹透亮的萝莉足趾则在不断的扣弄着,即便雌穴被拉斐尔的指尖肆无忌惮的挑逗着,这只幼龙也依旧不敢有半点的挣扎,但她的顺从只会让拉斐尔更加得寸进尺的玩弄她的身体,恶神的手指像是在指交般的熟练的挑逗着幼龙肥嫩雌穴中最为敏感的部位。

“唔姆❤?!去了❤,去了❤!!”

即便能够抑制住像只母畜般狼狈的哼唧骚叫,也无法掩盖它谄媚雌穴潮吹而出的爱液,仅仅只是随意的玩弄,便让这只已然沦为泄欲便器的萝莉雌畜卸去了大多数力气,只能够落在拉斐尔的怀中,像是玩具一般任由她人亵玩。

“唔,果然,只是个被开发到人尽可肏的便器啊。”

拉斐尔轻叹了一声,仿佛兴致缺缺地停下了和幼龙相互亲昵的动作,然后毫无留恋的将手指从幼龙的淫乱雌穴中抽出,仿佛在执行公务一般的擦拭着特蕾莎身上板结的扶她精液和已然干涸的淫汁。

“呐,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去工作了。”

拉斐尔清楚,一只太过宠溺这只雌畜,可达不到她想要的目的,装作玩腻的样子,稍微冷落下这只淫乱的母畜,才是更为妥当的选择。

恶神揽起幼龙的腋窝,,用柔软的毛巾拭去上面残留的水渍,便将这只幼龙从浴池中抱起,白腻的萝腿死死的绷紧,但却依旧支撑不起这只幼龙轻柔的娇躯,最后只能够满是不堪的撅起尻肉,瘫软在拉斐尔的怀里。

挺翘的萝臀轻触在拉斐尔勃起挺翘的扶她肉棒上,轻而易举的便挑逗起恶神根本就从未压制住的贪婪性欲,即便现在就可以趁势插入幼龙被调教许久已然和性器无异的淫贱后穴中,将这只故作清纯的淫乱幼龙肏到淫汁飞溅双目翻白,只能够从喉管中吐出几声娇软的雌叫,来乞求着拉斐尔稍微的温柔半点。

但她还是忍住了……用尽可能不用半点感情的动作,将发颤的幼龙抱起。

“等下我就要去工作了,唔,你在家里不要给我弄出什么事情了……不然……”

拉斐尔踢上浴池边的拖鞋,漫不经心的陈述着自己威胁的话语,即便并没有太多恶意,紧紧是这样的字眼,便足矣让这只幼龙向她摇尾乞怜。

“那个……我……我该穿那件衣服?”

被毫无怜惜的丢在床上的幼龙发出一阵柔软的啼鸣,她不明白为什么女孩对她的态度在顷刻间会有如此夸张的变化,更不明白自己该如何求得半分的怜惜。

“这个嘛,唔,呐,我来看看……喏,这件怎么样,虽然是我穿过的,不过应该能够凑合穿一下吧。”

拉斐尔一边翻弄着衣柜,一边漫不经心的嘀咕起来,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出特蕾莎的不安和恐惧。

“可……主人喜欢就好……我……”

她只是无所谓的东西……毕竟,要是连面前的女孩都不要她的话,她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问你觉得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意思,哼,无聊——”

拉斐尔的语气直转急下到了近乎冰冷的地步,紫色的眼眸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睥睨着坐在床上的可怜幼龙,然后将手中的衣物甩到了床上。

“你要是这么说,那你就自己选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怒火让幼龙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像是献媚般地向前爬动了半步,但还没有触碰到拉斐尔地身体,恶神便像是见到脏东西般地向后退了半步。

“干嘛?别碰我……”

怎么办……她不要自己了吗?可……

不行,不能这样,自己不要,不能……

楚楚可怜让人心碎的呜咽声从幼龙的唇瓣间滑出,但现在,在这里没人愿意倾听她的声音。

砰——

摔门而出的声音让这只幼龙猛的抬起头, 她揉了揉被朦胧泪光糊上的眼睛,却无论如何,都寻觅不到拉斐尔的身影。

“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

拉斐尔轻咬着舌尖,回想着这几天刻意的疏离,她并非不想去享用这只女孩的身体,只是即便这只幼龙早已注定成了供她凌虐的所有物,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内心深处有块空虚的地方没有半点的满足。

她清楚的……

虚龙是从混沌的污泥之中诞下的秽种,但作为最后的龙裔,女孩已然染上了不属于她们种族的高傲。

而自己,即便是温柔的母亲选择的孩子,即便受到了最多的恩典和宠溺,也无法改变,作为最先诞下的子嗣,她终究还是从污泥之中求取了半分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乖张。

她们间是如此的不同,却又互补到,宛若彼此的半身。

想要……想要……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合,她想要的,更是灵魂的交融,每一寸柔软滑腻的肌肤,每一滴腥甜的血液,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龙……她的龙❤~

第一天,当拉斐尔推门而入的时候,特蕾莎便是只是像是被丢弃的幼兽,扑在自己的腿边,可怜兮兮的像只宠物般满是不安的蹭动着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这只淫乱的雌畜在睡梦的不停的嘀咕着自己的名字,有些欲求不满的搂着拉斐尔的身体,柔软的紫色长发刮蹭着她的琼鼻,以至于清晨起来的时候,便能够闻到属于这只幼龙的甜腻雌香。

第三天,那只幼龙便爬在了自己的脚边,用柔软的龙尾缠住了她的扶她肉棒,一俩淫媚的乞求她的肏弄,让她差点就在这样的勾引下解开自己拙劣的伪装,在女孩的绝望中尽情着品尝着她的身体。

而今天,幼龙在自己尚未醒来的时候,用熟练的口交侍奉将自己叫醒,直到现在,她还在用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滑过滚烫的龟头,舔舐着自己的扶她肉棒。

真的,太过作贱自己了❤~

——已经够了❤~

她无数次觉得……就算她表明身份,这只幼龙也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奴妻,可每当她打算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纱时,总会在最后的时刻选择放弃。

——她是爱自己的吧。

拉斐尔也弄不懂这只幼龙对她抱有的感情,更弄不清楚她的感情究竟是谁而言的,她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憎恨到了何种的地步,亦不知晓现在侍奉是否仅仅只是饥饿幼兽毫无感情的献媚。

她本打算将这份责任推卸给她的宠物便器,可傻乎乎的幼龙直到现在,也只是像只雌畜般不断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但拉斐尔不需要这些啊,她需要的是一个答案,而并非她早就占为己有的柔软娇躯。

“呼——”

何况啊……她自己也不断的在两个身份间摇摆着,身担重任的魔王,乖戾懵懂的恶神,昔日的梦呓和今朝的绮景搅拌在一起,让她弄不清楚,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度过漫长岁月的恶神在蒙受审判时的幻想,还是饮尽孤寂的魔王慰藉绝望用的毒药。

“唔姆❤,呼哈❤。”

幼龙口交侍奉的淫靡水声拽回了拉斐尔飘离着的思绪,她用手掌攥住了女孩坚硬的龙角,像是把手般的将这只幼龙摁在了自己的身下,毫无怜惜的肏弄着特蕾莎柔软的喉穴,些许温热的唾液倒流喉腔,让幼龙温热的软肉像是廉价的泄欲肉套,紧紧的包裹绞吸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

肉体交合的粘腻水声啪叽啪叽的填满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即便依旧带着柔软幼萝的那份无助,但更多的还是调教完成之后那无可救药的淫乱。

“就这样吧……”

像是已然将这只幼龙玩腻了一般,拉斐尔毫无怜惜的将插在柔嫩喉管中的扶她肉棒抽了出来,在深喉口交下快要昏厥的可怜幼龙剧烈的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仿佛要瘫倒在拉斐尔了身旁。

但即便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这只萝莉雌畜却扬起脑袋,用挂着些许泪光的眼眸望着冷漠的女孩,她不能理解……明明好不容易,才让拉斐尔对她稍微温柔一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主……主人,是,是不舒服吗?我……我会努力的,求你,让我……”

“不必了……”

拉斐尔吐出的话语如同银铃掉落于地的脆响,让呆望着的幼龙雌躯一颤,眼眸间的泪水便如同决堤般涌出。

会被丢掉的,会被抛弃的,会……

“为什么……不要,不要这样……我……拉斐尔,我还可以……”

“还可以干什么呢,师父……还是说,我该像那时候一样,用你的种族来称呼你呢,龙。”

恶神的手指轻柔的抚过这只女孩柔软的发丝, 趁着她在混乱中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的时候,勾起幼龙白腻的下颌,赏玩着女孩完美无暇的容颜。

“不对,是你的话❤,应该,应该更希望我用这个名字称呼你吧……特蕾莎,我的……龙。”

既然是珍贵到无法替代的东西,那么就要好好的囚禁在自己的身旁。

拉斐尔的檀唇印在了幼龙的额头上,像是在给这只已然堕落成淫乱雌畜的女孩打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特蕾莎义无反顾的抛下拉斐尔的时候,恶神残存的正常的感情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余下了,只有扭曲到他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所以嘛,也是这只幼龙自作自受吧~

“你……你……”

破碎的声音已然无法听出其中蕴含的意义,更别说表达出这只幼龙混乱的感情。

“我?我就叫拉斐尔啦,这不仅仅是母亲给我的,而且,师父您,您也不是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吗?”

“不,不是的,你……你,一直……”

拉斐尔将这只刚才还在主动求肏的可爱幼畜搂在的怀中,用指尖浅浅的品尝着她柔软的身体,幼龙淫贱柔软雌躯无可救药的紧紧的绷住,细微的颤抖毫不留情地将女孩被撩起地情欲陈述而出,仿佛只需要用手指随意地挑逗这只雌畜的淫穴,便会无可救药的如同喷泉一般激射出粘腻的淫水。

“没有骗你哦,我就是我的,无论是拉斐尔,还是拉斐尔,都是我哦❤,不过嘛……你呢,我的友人,我的师父,我的玩具,以及我的……”

即便她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她还是如此质问着面前的女孩。

“你?你,我,呜,我……”

现实和思绪之中的断裂感,让特蕾莎的小脑袋突然传来一阵眩晕,要不是反应过来的拉斐尔将她扶住,这只幼龙估计以及摔落在地上。

为什么……

她所愧疚的,她所厌恶的,她所憎恨的,她所渴求的,会是同一个人啊。

被骗的,被玩弄了……

谁都有这个资格指责这只女孩,但特蕾莎却唯独没有这个权利……她曾经用同样自私的方式,玩弄过面前女孩的感情。

“你,你一直,都……都在骗我?我……”

“当然不是啦,依旧才想起来几天呢,所以嘛……咱就把你弄到这里了,角色扮演嘛,你不也很喜欢吗?师~父~大~人❤~”

幼龙绀紫长发的粘腻气息涌入拉斐尔的鼻腔,让她有些贪心的啜饮了一口,即便甘甜的香汗沾着幼龙的发丝间,让女孩稍微显得有些狼狈……但无论是无暇的容颜,还是那份被肉欲浸透的纯稚气质,都依旧是那么的诱人。

“呜?!”

柔软的耳朵被拉斐尔贪婪的咬住,坚硬的贝齿滑过娇嫩的肌肤,幼龙敏感的肉体便无可救药的雌伏在拉斐尔的怀中。

“之前,让你跑掉了呢❤,嘿嘿,这次不会了❤。”

指尖滑过之前在女孩小腹上蚀刻下的咒印,剧烈的快感便从幼龙被肏弄耕耘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柔软子宫涌出,快感顺着血液冲上大脑,唤醒了这只幼龙前些日子被拉斐尔奸淫肏弄的记忆。

“呜❤!等,等等……”

女孩粘腻的雌声糯到仿佛能够拉出丝来,声声温软的呻吟更为女孩增添了几分脆弱的气息,她竭尽所能的抬高了声调,却又有些害怕的压低了声音。

“拉斐尔……你,你怎么,怎么看我的,唔姆❤!”

“呐,你猜猜,你猜我怎么看你的,再猜猜我会怎么对你呢~”

享受着怀中萝畜雌躯的温软触感,想要索求更多的拉斐尔凑在幼龙的耳边,用粘腻的声调询问道。

明明是并不确切的答案,但单单就这语调,便让幼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咿❤,不要,不要❤。”

嘴上在抗拒着拉斐尔满是侵略性的动作,但女孩瘫软的淫乱雌躯扭动着青涩的软糯尻肉,勾引着自己的主人前来享用。

“不要什么呢?我的……龙❤,好好说出来哦,我,我会好好考虑的❤。”

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轻触着女孩的肥软臀肉,像是鞭打训斥雌畜一般的轻抽在上面。

“咕呜❤……”

反抗不了的,挣扎不了的,这只早已淫堕的幼龙,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承受拉斐尔的凌虐和肏弄。

而且,如果是她的话,既然是她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反抗啊。

“就这么……这么讨厌我吗……”

拉斐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柔软而又凄厉,仿佛千百年前那次卑微的哀求,却又像那次别离时的哀叹。

“呜,不,不是,让我,让我稍微冷静一下。”

这次,轮到她来告饶了……但拉斐尔,早已等待许久的拉斐尔,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不给哦❤,哼,这几天没肏你,早就忍不住了……而且,想得到咱要的东西,还是要先撬开你的嘴巴呢~”

她没有……没有讨厌自己。

确认过女孩的感情后,拉斐尔便放心的用肉棒从后入的体位肏入了幼龙早已滴淌的着粘腻爱液的雌穴,毫无怜惜的插入早已雌伏的甬道膣肉中,早已堕落的淫肉感受到熟悉的扶她肉棒的插入,满是欢愉的蠕动吮吸起来。

对,特蕾莎也一样……在知道拉斐尔就是拉斐尔后,她居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还是这么舒服呢❤,特蕾莎❤,放心啦,这次会稍微温柔点的哦❤, 毕竟,你可是我的,我的龙呢❤。”

紧致娇嫩的雌肉在拉斐尔的凌虐面前,脆弱的如同纸张糊成的玩具一般灼烫的扶她肉棒轻巧的向上一顶,这只雌畜便只能撅起自己肥软的尻肉,在淫媚动听的骚叫声中承受着已经足够温柔的肏弄。

“呐,师父……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名字呢,呐,龙……你又为什么当时要跑掉呢~”

拉斐尔故意同时用两个身份,来质问这只淫乱低贱的雌畜, 她并不觉得这只幼龙现在能够给出答案,不过嘛……

“嗯❤?!”

明明都被肏得像只雌豚一样口齿不清的发出一声声谄媚的萝啼,但这样尖锐的质问,还是难以回答的女孩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像是为了逃避这个问题,幼龙扭动着没有一丝赘肉的柔嫩腰肢,谄媚低贱的侍奉着正在肏弄她的拉斐尔。

“这个意思,是让我先肏再说吗❤~真是淫乱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杂鱼雌畜,我当时就应该先把你肏成我的玩具呢❤~”

这样说着,拉斐尔毫无怜惜的将粗壮的肉棒送入少女松软可口的流汁雌穴中,穴口那层薄薄的雌肉在粗暴的肏弄下宛若一层薄薄的肉膜,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恶神给生生的肏破,即便是这样粗暴的肏干,幼龙依旧竭尽所能地侍奉着将她抱起凌虐的拉斐尔,柔软的龙尾轻轻的缠住拉斐尔的柳腰,让自己的雌穴能够更加顺畅的被拉斐尔肏入,将粘腻的肉汁从肉体的交合处榨出。

“嘿嘿❤,这么乖的吗?果然啊,还是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这只萝莉雌畜才能乖乖的听话呢❤。”

粉嫩肥软的雌穴被肉棒一遍遍捅开,刻印带来的刺激和被肏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这只可爱的萝畜顷刻之间选择的屈从,她本就没有反抗的权利,何况……她现在,貌似也失去了抗拒的理由。

“呜❤,拉斐尔❤,轻,轻点,呜❤。”

虽然还没有给这只幼龙带上戒指穿上婚纱,但……拉斐尔已经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东西,既然是属于自己的可爱便器,多少还是要稍微的宠溺一点的。

“可以的哦❤,不过嘛……”

她停下宛若打桩一般的粗暴肏弄,叼住女孩的耳朵,用粘腻的声调问到。

“该怎么回报我呢❤~”

没有给幼龙回答的机会,拉斐尔温柔的挺着扶她肉棒,轻轻的撞击到了女孩柔软的宫颈上,即便她尽可能地收敛了力度,但肉棒灼烫的温度,依旧让这只女孩吐出了一声破碎却又淫媚的高亢雌叫。

“不用你回答哦,你现在乖乖的挨肏就好了……毕竟,龙,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咕呜❤,呼哈❤。”

女孩沉湎于快感之中的淫媚痴态让拉斐尔露出一副颇为满足的温和笑容,然后继续用肉棒肏击敲打着幼龙肥软柔嫩的宫口,明明只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捅入女孩温热可口的娇嫩子宫,她却故意这样轻浮地挑逗着特蕾莎的欲望。

——毕竟,她可答应了这只幼龙,今天可要温柔一点。

“准备好了,咱要肏进来了。”

她已经尽可能温柔了,但当扶她肉棒肏入幼龙柔软娇嫩的杂鱼子宫,瘫在她怀中的可爱雌畜依旧娇躯一颤,随后便轻易的沦陷在粘腻的快感之中。

子宫的柔软在烧红烙铁般的肉棒肏击下谄媚的痉挛着,绵软娇嫩的膣肉宛如榨精的肉套一般,紧紧的裹住插入其中的异物, 星辉一般的银色眼眸便在顷刻之间翻白,让纯稚的幼龙露出一副淫堕雌畜般的痴态。

“今天……真的好乖好乖啊❤,果然,像你这样的家伙,只要肏上一天,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吧。”

她刻意放缓了自己肏弄的动作,想要自己心心念念的幼龙,能够稍微享受一下这份交欢的快感。

“我继续了哦❤~”

肏入少女娇嫩宫房的肉棒重新抽插了起来,被堵在雌穴软肉之中的淫乱爱液在挤压下顺着被破开的宫口倒灌进柔软的子宫,肉棒马眼分泌而出的先走液和粘腻的淫汁随着粗暴的搅动混合在一起。

“呜咿,轻点❤,要去了❤,拉斐尔,轻,轻点❤~”

“要去的话,就给咱好好的去啦~”

这样说着,拉斐尔蛮横地用肉棒狠狠的肏击着女孩柔软的子宫,灼烫的触感让幼龙绵软可口的杂鱼子宫像是触电一般的剧烈颤抖着,哪怕隔着少女娇嫩柔软的白腻小腹,也能够轻易的看见肉棒在宫房里肆虐留下的形状。

“咕咕呜呜❤~”

在一声甜糯娇软的萝啼声中,被拉斐尔搂住的娇软雌躯剧烈的颤抖着,甘甜的淫汁从幼龙淫贱的雌穴中喷射而出,像是带着萝畜雌香的淫雨,落在拉斐尔的身上。

“真是淫乱的坏孩子呢,果然需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呢~”

她攥住这只幼龙白腻柔软的腿肉,将女孩从自己的怀中抱起,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借助了女孩的体重,粗暴的肏击在少女子宫的顶端上,剧烈的快感从娇嫩的宫房涌上这只幼龙雌躯的每一处角落。

“呜❤~”

白皙肥软的萝蹄像是待宰的牲畜般无助的甩动着,有些凄惨的紧紧绷住,虽然算不上挣扎,但这样的反应却让她有些不满的将女孩那对白腻的肉腿向上一掰,用肉棒凶狠的肏弄着女孩肥软的幼畜子宫。

“唔?师父……不对,还是叫你特蕾莎吧,刚才……是想要反抗嘛,是想要被丢掉吗?嘿嘿,我不介意,再丢掉你一次呢。”

“不,不要❤,唔姆❤。”

“不想被咱丢掉的话,就好好的给我撅起软乎乎的小屁股挨肏❤。”

这样说着,拉斐尔的肉棒再度顶到了幼龙软嫩可口的宫房顶端,那份灼热的触感仿佛给母畜烙下标记一般,让肉体早已经屈从于调教和凌辱的女孩淫贱的侍奉起了插入宫房的坚硬巨物。

“真是一只小馋猫呢❤,不过,想要的话,特蕾莎能不能先讨好我呢~”

“咕呜❤,我,呜啊❤,轻,轻点❤。”

“轻点,那就是不要了吗?我是无所谓的啦~”

她的指尖把玩揉捏的幼龙白腻肥软的腿肉,毫不在意的停下的肏弄女孩子宫的动作。

“要❤,呜❤,只是……”

“想要我稍微的温柔一点是吧……当然,如你所愿哦❤~”

当拉斐尔继续用肉棒继续肏弄着女孩娇嫩可口的杂鱼宫房时,她有些惊喜的发现,这只幼龙既然乖巧的扭动着雌躯,温顺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即便女孩柔软的宫房并没有生育的机能,但无论如何,这种地方,都不是拿来这样这样随意使用泄欲的地方,但……在先前调教中给这只女孩雌躯刻上的淫乱本能,让特蕾莎的杂鱼子宫现在却在主动地缠住拉斐尔的扶她肉棒,然后贪婪的蠕动起来。

“要来了哦❤,唔,乖乖的给咱做好准备啦~”

这样说着,拉斐尔打开了紧绷的精关,在满足的轻吟下,将滚烫的扶她精液灌入女孩柔软的宫房。

“咿咿呜呜呜齁齁齁咕咕咕❤~”

明明是高亢到难以言状的雌叫,却带着先前没有的欢欣,即便拉斐尔刻意放缓了几分肏弄的力度,灌入灼烫精液的快感还是让这只幼龙脑袋里只剩下无助的空白。

灵动的银白星眸中满是粉红糜烂的肉欲,粉嫩柔软的香舌从檀口之中无助的滑出,唯有些许甘甜的香涎顺着舌尖滴下。

但拉斐尔清楚——

“唔,应该还听得见咱说的话吧。”

“嘿嘿,不会觉得我这就会放过你吧……哼,我,刚才的那些问题,你还没回答吧~”

恶神的扶她肉棒用力肏弄着女孩被白腻精浆浸透的穴肉,重新拾起了刚才幼龙一直在逃避着的问题。

“呐,特蕾莎❤……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名字呢,为什么当时又要跑掉呢❤。”

她的葱指把玩着女孩肥软白腻的萝腿,贪婪的品尝着幼龙柔软娇嫩的肌肤……女孩绵软的宫房哪怕灌满了滚烫的扶她精液,却依旧在紧紧的包裹拉斐尔的肉棒。

“回答我啊,刚才……不是说肏完再说吗?”

勃起的扶她肉棒从女孩粉嫩的雌穴之中抽出,任由些许精浆滴滴答答的坠下,白腻软糯的萝腿无助的垂落,随着雌躯在快感余韵下的痉挛抽动着。

“呜——”

幼龙可爱的呼声仿佛是对拉斐尔询问的回应,让她有些放心地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拷问~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收我这个徒弟吗?呐……不回答的话,算了,你不会不回答的吧~”

她抱着女孩柔软的雌躯坐在床边,白皙灵巧的葱指轻抚过被她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小心翼翼的把玩起来。

“我……我,我想……想要……”

“代餐吗?哼,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微微鼓起的子宫里灌满了粘腻的扶她精液,宛若气球一般鼓了起来,为了质询着这只幼龙,拉斐尔把玩着女孩柔软小腹的手指稍微收紧了半分。

“呜,不是,我,我会,我会补偿的!!”

即便刚才的刺激差点让幼龙将肚子里的扶她精液狼狈的泄出,她依旧应激一般的做着苍白的辩解,即便……这些话语已然没有了意义。

“欸,补偿,用什么?呐,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呢。”

“咕呜,我……”

说到底,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她自己,也仅仅是一只契约在拉斐尔身上的玩具罢了❤。

“不过嘛,咱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哦,这是戒指,要是答应做咱的奴妻,就乖乖的带上去哦……很简单吧,只要答应这种事情,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呢。”

她本来一直在等待着特蕾莎的答案,但她早就,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对了,这件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拉斐尔又不是不会说些什么我不会逼你这样的场面话,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未来存在。

不能……不能再丢掉了。

她不懂,懵懂的神明本不应拥有这样的感情……但她现在理解了,她现在明白了,这份无法解析的感情,哪怕已经扭曲成了无可名状的东西,也应该是……所谓的爱意。

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拒绝的必要,甚至……没有拒绝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感情,但唯独一点需要确认……

“你,那个,你还是你吗?”

这种话语一说出来,她便觉得格外的可笑……毕竟,就算相处的不久,她也明白,拉斐尔,还是拉斐尔,一如既往。

“嗯,对啦,咱就当你答应了哦~”

这样说着,拉斐尔将朴素的银环套到了幼龙的手上。

“呼——,忍不住了啊,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咱就好好肏你啦……我的,对,应该叫你妻子了吧❤。 ”

拉斐尔蛮横无理地将这只幼龙扑倒在了身下,仿佛根本就没有满足的扶她肉棒再度刺入了女孩柔软的膣肉之中。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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