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一千道一万,玛德,除了母亲,对于其他女人我是空有幻想。
这才是青春、不对,这才是人生。青春靠幻想宣泄压抑,人生靠幻想维系意气。
表面精彩实则乏味的高二生涯就在闲暇的胡思乱想与课时的埋头刻苦中流淌,途中有旖旎的风光,但无令人亢奋的故事。
母亲的身影依旧是每天的魂牵梦萦,她艳光满面地正面“压迫”过来的情形、她那些刻意藏起魅惑装作不经意的翘臀低腰后回眸,当想到她在最后一刻已经不管不顾毫不矜持,摆脱我的鸡儿,只为了汤汤水水般的水流毫无障碍地溅喷在我肚子、肚脐眼上,汁液横流的情形,幻想躁动到达顶峰。
我还能“回味”到她身下那给男人极大快感的销魂窟对我的紧箍、温热缠绕、无尽的吮吸,令人想打个冷颤;声音、气味犹重回当时。
最后思绪回到母亲那似笑非笑,带嗔带怨的面容,我脑海中还没勾勒她会怎么怼我,我已经看到她在眸光春潮涌动、脸颊媚艳红晕、发丝湿连的情形下极力酝酿着咬牙切齿。
不管如何,这是跟我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的熟悉面容她占据了目前为止我人生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她眉眼间间的母性柔情慈眉善目是抹不掉的,这种感觉我也很熟悉,于是我带着惊愕亢奋,好像任由摆布地让她靠近过来,渐渐,我看到了熟悉脸庞有了不熟悉的神态,那是我前见识过的媚态,女人被快感支配的成熟欲望气息,还有复杂的羞愤恼怒。
随着她屁股的下沉,湿热的触碰,这幅面容如同行星撞上地球一刻侵袭到我面前,惶恐、兴奋、此刻、不知所措都涌上我心头,思绪越是混乱生理越是敏感,我做好了往深渊坠落的解脱心理准备。
可能是轻微的滋的一声先响,可能是来不及感受的滚烫与裹缠,但母亲的面容,所有表达都被她一声闷哼、皱眉所击碎,然后她上身,脑袋,无力地抵在我肩膀,压抑地喘息,尽量保持镇静。
我听觉的感受比身下更猛烈,所有心理被这声母亲的闷哼撞散,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身心震颤。
母亲那下皱眉那声闷哼代替了一切,火星撞地球的激烈没有发生,但我觉得合理。
如艾略特说,这就是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这常常是我构想的、也是回忆的主画面。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会撸一发,过后反而是神清气爽心无旁骛,回到学习状态能更专注;毕竟还是年轻、加上有运动。
作息也规律,也不至于撸两下就严重影响记忆力、思考力。
校园生活虽然占据了青春期7成以上的时间,但不是我叙述过往回忆的主线,加上也确确实实没有诡奇或激情的事情发生,我已懒得感悟。
我的内心除了学习就是母亲,这样龌龊的心思当然不能表露,复制黏贴式的生活轨迹掩盖了一切。
距离和时间都产生美,对母亲的不道德渴求随着意淫愈发强烈,恨不能即刻飞回家中,尤其经过多次的食髓知味。
其实我确实想过,找过由头,突袭回家一天。
即使不代表能发生什么,只有真正靠近才有机会。
我也考虑过,这样因为学业而两人断节了亲密,之后再接续就会很难进行,或者母亲会幡然醒悟悬崖勒马;又或者仅仅当之前的是个荒唐意外,并不打算任其蔓延。
因为所有发生,都不是常规流程的,没有情感的递进,或一个戳破伦理枷锁的过程。
都是混混沌沌,这感觉我说过多次。
也有另外可能,我的短暂远离,令母亲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规律有序的生活能稳定一切,于是之前的心理折磨便消淡了。
说白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严重后果……
儿子的成绩和其他方面还好着,自己的独立女主生活还丰满着。如此,母亲就算不“恬不知耻”地诱导儿子重温禁忌激情,也懒得过度提防。
而且,越是提防反应过度,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漏洞。
发生了不止一次深入链接的男女,不是轻易能断的了,就算有些人会被现实阻隔,可我们偏偏是羁绊一生,共生共处的母子。
最后,我没考虑过母亲的食髓知味,那应该不可能吧?
天马行空的落脚点是,我既期待着日子快过,来到第一次回家的节点;有时又想日子慢点,让我照料好学业,短时间打好基础,没有“后顾之忧”后再去找寻真正的身心满足,我知道我回家的那天始终回来到,憧憬的时光里有时也是幸福的。
期待拉满,畸念拉满,得偿所愿的感受才更丰富更刺激。
这一年国庆中秋双节归一,断然不会只放个两天,又是刚开学,怎么也给人一个过渡的假期。
为了配合节日氛围,也为了乡村乡镇的学子能顺利回家,那天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放监;我也不等刘二等同镇同学,任他们秋后算账;早早收拾好,在教室直奔校园大门搭上摩的去车站,抢过了即将到来的拥堵车流。
节假日野鸡巴士也多发了几趟,虽然拥挤,好歹是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乡镇继续摩托接驳回村。
有个电话我逃避打出去,那就是父亲,学生回到镇上一般都会让自己亲人下来接回村的;我知道中秋佳节父亲也一定回家,但我内心有种侥幸期待,中秋还得过几天呢,他应该没那么快吧;于是我掩耳盗铃起来,不去即刻验证,回到家了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吧。
想到父亲……我心情颇为复杂,那些荒唐的经历终究是扰乱了亲情,我只能跟自己说,自己还是尊敬父亲,并且愿意做他眼中的好儿子的,也发自内心想为父亲做些事,只是我开始觉得他回来的时机不好,我不喜欢……他应该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说不准。
我的道德观,和自洽的自我诡辩,令我还真产生不了愧疚。
我之前就幻想过,我是他最重视最在乎的儿子,除了在社会层面干点坏事会令他失望愤怒之外,说不定他真能妥协,或应允很多事呢。
这跟我经常翻看他手机、发现他是个不正经的人有关;从曾经母亲的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母亲其实是知道的;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这算什么罪不可赦,多少男人小三小四再加儿子都带上来与原配琴瑟和鸣了,父亲这还没登堂入室,表面清清白白呢,再一个,他对家庭的在乎,对子女的爱护关心母亲也是看在眼里。
还有再年轻的时候,父亲邪门歪道风生水起,可是帮衬了母亲娘家不少。
因为这些,加上母亲多少被传统规训,她才隐忍一些东西,说不定,那都是曾经犯的男人的错而已。
只要没抛妻弃子,或掏空家底供养“外人”,其他真算不上事。
当然,这些破事多多少少我能利用,母亲是受害者,我却是受益者;不过不是决定性因素。
现在,我不是那个一只求之不得的初哥了,我开始追求母亲在另外的心理下抛开伦理道德,而不是心死的摆烂、报复、对等反馈…
无力抗拒的事实,按照父亲的德性,能回家他肯定提前很多天……至于更令人破防的猜测,嗯,还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实,被我压在了心底。
很不幸,摩托走到我们寨子稻田区田埂路半途,我与车子都打了个踉跄;我示意师傅停了下来。
父亲跟另外一个人正在不远处,此刻的田埂路已经被平整扩散了许多,为硬底化打基础。
父亲“如我所料”已经到家了;看这驾势,一定是回来了好几天。
在乡野中,父亲的身影显得有些高大;正与他交流的人我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他从没出现在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交际圈中,是为一个令乡邻讳莫如深、侧目而视的大混混,用今天的定义,乃乡村黑恶势力。
是我们乡镇从混混学生起都畏服的角色。
没有人有异议,因为据说人家是涉“粉”的,自然不可以其他地痞流氓论之。
他曾是我二伯提醒我父亲不可过多来往的人。虽然父亲的勾当也不是完全正义,但在乡镇,就是能五十步笑百步。粉与不粉,天差地别。
粉的,肯定是在金字塔顶端。
不过,倒也没听过人家欺压邻里的事,在外打出的名堂,为乡村“治理”清扫了不少障碍。
从古至今的现象了,这类人往往充当了热心本土的乡贤乡绅,当然在我党治下所谓乡绅早没了治理乡村政治生活的职能,除了捞着村干部的。
真有纯热心“公益”的,这人就是,因为这些事压根谈不上利益所系,他也不摇身从政。
比如保护老祖宗的坟、组织寨子的人自发开辟一条田野“高速”,总有碰到不配合的以为事不关己的,也会遇到蛮横的外村人想狮子大开口,正好需要这类狠角色震场。
父亲也是八面玲珑交际广泛的人,我丝毫不意外他也掺和了这条乡道的事宜;大概是这两人唯一交集较深的一次。
我心思不明地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说;我没有跟那粉哥打招呼,说来这只是我第二次碰着他面。
尽管父亲与他相识,他家离我家其实算不得远,可传闻以及小地方人家从小到这类人物的畏避,这人令我觉得很不舒服很不安,就算他的面容并不凶悍,白白净净的。
也不是什么清高,我们普普通通人家,能不惶恐与这类人有来往吗,我希望我的一切都远离这类人。
摩托继续上路,我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影逐渐高大却陌生;当意识到他与我们普通家庭畏惧的人物熟络的攀谈时,父亲的高大身影便有点摇摇欲坠了。
如同碰到不可描述的可怕事物,沾染上了,将来黑白两头,正邪两边,都可能给清白人家带来厄运。
我当这类人于我而言,是个不详的事物。
回到家后,发现母亲还没回来,将近六点,料想有些工作手尾。
我与奶奶打了招呼。
屋前屋后,鱼塘边,菜园地“巡逻”了一遍,与熟悉的花草数目景致以及远方的看似亘古不变的晚霞打了个招呼。
尽管我走得不远,尽管离开的时间也不多。
但我知道,这是个无法回头的开始,我已经有了故土游子的感怀,总有一天,童年升起的朝阳与远遁的斜阳会变得陌生,花草更替,小径荒芜或改道…
我无法看着它们的变化,变化就成就了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抽了几根烟,我便打道回府。
就这个时间空档,母亲已经回到家,我倒成了现在才到家的人。
在门口碰到了正拿着一篮子青菜的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这便是对当前状态还算满意的市井小女人的感觉,至少是没有大的忧愁。
完了,可能因为我们发生了那些事,现在有时隔多天没见,居然显得拘谨微妙了。
母亲欢快自在的神态在看到我之后就消失了,莫名其妙的错愕了一下,然后撇开了散落的发丝掩饰那慌乱。
问了声我什么时候回到的,放几天假。
有事可做,充实丰盈的女人仍旧干练,珠光绵POLO 加牛仔裤,再简单扎起头发,说实在的,坳不出青春活力,但是衣服的新净和女人自身的独立自强感,让人觉得这其实是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并对形象有基本要求,起码在乡村中来说,是显得亮丽的。
衣服都不紧身,polo 衫也向来不是透明的衣服,不过在母亲身上,领口的扣子都没系,脖颈锁骨汗光微闪,胸脯顶着内衣的轮廓,傲然耸立,母亲当然不是刻意这么造作的女人,就显得是自身的傲人资本自主显露。
POLO衫的质地总是格外显内衣轮廓,多看几眼,很难不令人遐想万千。
牛仔裤是略有宽松阔腿的,不过在母亲身下,在臀腿处就陡然收紧,与臀部贴合,站立与走路皆是如此,只觉微微挺翘,又有种肥嫩的荡漾感,好像看着紧致,只要轻轻一拍,一定是满手弹润柔软。
让我想起王铭那在网吧当收银的熟女婶婶,她总是这幅装束,可能那 POLO 衫是他们网吧的文化衫吧。
这样状态下的母亲也令我躁动,笑话,啥场景的母亲我不躁动?
各有风情,各有特质,恋熟少年都很贪婪。
上班以来,自己手里有钱以来,母亲脸庞再也不见我从前熟悉的似有似无的郁结愁苦;尽管所谓打工回来的傍晚,却不见今天人们所说的“班味”,一路风尘算什么,怎么也比曾经在黄土地里日晒雨淋的风霜感重吧,近乎忽略。
尽管不是什么支持自家走向大富大贵锦衣玉食的高知工作,但对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乡镇妇女,已然是极为知足了;不用依附于那一亩三分地,工作实际上也不辛苦,收入水平也比本地平均高不少,离家近,换任一个农妇来,都会心满意足。
你可以会说她们的局限性,可中国最广大的人群,本来要的就不多,自古以来皆是;即使母亲想的很多,其实都是很朴素的愿景。
母亲说的上是“容光焕发”的,当然这也跟我隔久了没看到她有关;在遥远的想象中,在看到她在身边便老是蠢蠢欲动之下的臆想,我也会下意识地“美化”她。
强烈的欲望会帮我们接纳一切。
母亲也觉得母子之间不应该有那尴尬和不自在吧,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嗯,就应该堂堂正正示人;她“强打精神”,端起母亲的架子,训叱一句,“回来也不知道煲饭……一定要等我做么~”。
我于是就屁颠屁颠地帮着准备饭菜,各种打下手,期间也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母亲对话着,无非是高二的学习与生活情况。
这个过程还是令我享受的,看着母亲的面容,身段在她充满生活气息的平常状态下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与声色味道,又觉得自己可以没那么艰难地再度拥有,毕竟近在眼前,同一屋檐,相处无间,心跳便时不时要溢出胸腔。
揩油没有,视奸与意淫层出不穷;这才是一个精力旺盛又尝过熟母禁果的少年看到自己母亲的第一心理活动,精虫上脑才是常态,其他都是虚的。
不过我不知道母亲是否察觉到我的某种凝视以及不正经的幻想状态,她尚未点明,若无其事,可能是故意回避这话题的。
不久后,父亲回来到。我们三人没有同一频道的交流对话,但可以确定的是另外两人都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同一空间场景中。
母亲正吩咐我将门口的青菜拿进来,倒进锅里;我们同时看向了正背着手走进厨房瞥一眼的父亲。
父亲当然是不会帮手的,只是习惯性地看看今天吃什么,还有多久。
母亲的手又是莫名地抖了一下,不应该的慌乱,我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母亲身上,察觉这个不难;我以为,因为我们的荒唐事,她作为“传统”的女人,自然是又惊又愧的,在“三人同处”下不由自主地表现了出来。
我注意到她低眉抿嘴,先是瞥了一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尽是纠结拧巴,我没有“戳穿”她的目光。
我忽然心理骇然,这像是某种愧疚,似乎是冲我而来。
看着父亲转身的伟岸背影,我意识到了点什么,但内心总是凝聚不起那些想象,也可能是心理抗拒某些画面拼凑;只得用扭曲而复杂的眼神看向母亲;母亲先是视而不见,后来还是刻意板起脸,如意识到自己没有怯场的理由,更是冷峻地瞪了我一眼。
我内心苦涩地坐了下来,心不在焉地往柴灶里添草加杆;母亲倒是恢复了常态,做回那个娴熟的厨娘,专注的人总是有种魅力,无论她在干啥。
国庆期间岭南的天气还算炎热,更别说还在热火朝天的厨房。
热气与油气蒸腾,母亲的皮肤在夜晚滤过的灯光下泛着珠光,白得晃眼,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汇成小溪,流过锁骨,钻入了胸前的丰满。
她的胸部丰润,像两个熟透的蜜瓜,随着她炒菜的动作轻轻颤动,将上衣带得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看得我是连吞口水,让我下身隐隐发热发胀。
猛烈的肌肤之亲不是一次半次了,加上开学后归来,加上刚刚母亲的奇怪反应,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有行使某些“权利”的资格,于是我的凝视便不再隐晦。
母亲如何能不察觉呢,她只是咬着牙,似在羞愤的前摇中,没好气地瞥我一眼又移开,脸颊红润如醉酒,不知是灶台热浪刺激还是其他因素所致。
单薄衣衫裹不住的丰腴随动作泛起波浪。
抬头擦汗的姿势让灯光在锁骨窝里汪成金泉。
想想也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放肆,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母亲了,刚回来就开始胡思乱想,这是正常的儿子该有的表现吗;“咚”的一声,母亲故意用力用锅铲敲了一下锅边,呛骂道,“你能不能看好火,烧半天都烧不开!”。
我赶紧低下头,但听到母亲嘟囔了一句,“高二的人了还这副德性,谁信你还有心机学习~”。
我正要为此剖白,但想想这时机发挥了也白发挥,遂作罢,现在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受着就是了。
见我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母亲无奈愤懑,气冲冲吼道,“拿只碟来!”。
饭桌上一开始母亲一反常态,没有絮叨;父亲循例问起我的学习情况,并勉励一番;渐渐地,母亲也加入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迈入了新阶段,不关心不在意那是假的,母亲的职能开始归位。
当听到我的学习情况还不错,虽然还没经历大考,母亲先是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释怀,低头扒饭时的脸容显得无比柔和。
这是中国农村大多数家庭的情景,内敛的中国人的家庭氛围大多没有表现太明显的温情与活泼流动,但身处其中就是格外的安心。
安心到,我可以忘记所有顾虑,并继续怀揣愿景,我希望母亲也能如此看待那些事。
饭后不久,色心的躁动占据着我身体,毕竟是“分离”多日回到近水楼台,不应该想发生点什么吗。
可想的可做的都实在太多了,一副身心根本预演不过来。
至于怎么开始这个关键的问题,我压根来不及思考。
我与母亲就在这幢房子里,或多或少,我的五感都能触达母亲感受母亲这熟母身躯。
就算终极的追求今晚无法如愿,但期间的小满足触手可及,足够支撑我一整晚的亢奋,承载我即将如火山爆发的欲念。
我可以趁她洗澡来个惊鸿一瞥,我可以直接拿起她的贴身衣物贪婪地索取她原始成熟妇人气息,我可以视线一直追逐她的身躯总能看到足够诱惑的风光、能引诱男人的特征,甚至是真实的欢愉动静,尽管这会令人内心憋屈,可那扭曲的亢奋会给我带来更汹涌的生理反应。
没办法,首先我的身体很诚实,无法不沉沦于她极尽女人味的一面。
我一时无视那个权威的阻碍,一时又将他的作用掺和进来……
但我还真没勇气面对父与母叠加起来的风暴,或者说对那时的我来说是无能为力的。
这个年纪的农村学生,夜晚能有什么节目;平平无奇的乡村,夜晚能有什么故事。我的头等大事除了精虫上脑的身心恣肆,再没有其他了。
在往后很多个日子里,我都这样等时间溜走,等时机出现,任由那团火把自己架起来,不曾想掉落。
而因为父亲在家,母亲也没机会对我“说教”那些不道德的事态,当然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这种打算,认为有这种必要。
但我炽热的目光肯定能激发她一些记忆,然后“心照不宣”。
到了9点后,农村致富活动即将揭奖,一些亲近的叔伯兄弟陆续来到,群贤毕至;父亲在家的晚上,总是这么喧闹,小时候其实我很喜欢,因为听着外面的人说话,知道房间外有一群男人,不敢自己睡觉的小孩便有了充足安全感,可以从容睡去。
父亲这人,跟远一点的三流九教都合得来,村里的男人都喜欢跟他扯淡,总有说不完的话,加上我们家客厅够宽阔,搞起烟酒茶来都很自在,一时间成了男人聚焦地;按照他们的习性,起码得侃到两三点……
意识到这个现实,我心里忽然黯淡了下来。
母亲与我都在客厅坐下,我们是看电视为主;我偶尔接受他们的问询,但母亲则可以滔滔不绝地聊入他们的话题。
毕竟大部分都是这个村子的人和事,无论什么都多少有耳闻有了解。
我内心徒劳焦躁,我觉得自己的某些算盘落空,但又无力改变……
总不能,硬生生把母亲拉到别处吧……这事今晚看来没有一点可能,我们一开始就没有触碰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领域。
目前还是正常的亲子关系状态。
我在客厅坐到了11点左右,而母亲,早于我之前回房睡觉。
我硬是坐到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众多客人,你都不坐下来跟人说说话,自己躲进小楼成一统,肯定会被人说的。
能熬夜的爸,早睡的妈,一屋的叔伯兄弟叽叽喳喳,令我内心苦涩到极致;我很烦躁那些阻碍我干坏事的因素。
退而求其次,我蹑手蹑脚下一楼浴室,懊恼的是,母亲换洗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处理了。
不得已接受了今夜无事,于是我也回房睡觉了……劝慰自己养精蓄锐,找寻更好的时机。也得有点暧昧前摇,就这么犯禁,确实也略显生硬。
虽然路途不远,但转了几趟车,大脑还是疲劳,在微凉的初秋夜,我妙入梦乡。
也许是大半夜,我被一阵口渴扰醒;我如同来到一个新的世界,大脑来不及感受我到底在哪我有什么心思;喧闹的人群已经消散,深宵的秋凉开始带有寒意,没有虫儿的叫声。
今晚略为拘谨的应对济济一堂的场面,忘了喝水;作为本质内敛与讨好型人格的人,好像觉得自己时刻被人注视,在群体中根本不敢乱动,哪怕是正常的事务;如果我去倒茶,势必要给众人倒一圈,我干这事挺拧巴,不这样做又显得没礼貌,干脆忍耐了自己不喝了,就不用揽事上身了。
终究是身体抗议,渴醒了。
凭着感觉摸到门口,脑袋清醒了许多,也发现了门口地板上反着微弱光亮,浴室有人!还开着灯。
我的房间是离二楼卫生间最近的,那里有灯光,我门前的黑暗便不纯粹了,可以清晰辨认眼前所有事物。
求而不得的夜晚,心跳比思绪更快反应。
我花了几秒辨声识人,如果是父亲,这抽烟多的人,总会习惯咳嗓一下,现在似乎没有;其实里面的人没有利索的出来,我就断定不是父亲,夜间上厕所的男人,恐怕水都不会认真的冲,来去匆匆。
那就是母亲了~我心脏猛烈地泵了一下一般,将滚烫的血液送到全身,睡后的迷糊成了未知但知其惊喜巨大的亢奋迷糊。
但随之我又冷却了不少,父亲在家呀……那母亲这是寻常的醒了上厕所呢还是那个我不敢畅想的事实,但它又会有种诱人的魔力吸附着我--那便是事后的洗漱。
小孩子特有的委屈心理涌上心头,委屈会化作不理智的戾气。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创造什么事端。
胡思乱想好一会,里面的人(母亲)还没出来,水声响了几段,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是母亲在里面。
无可奈何之下,我竟然希望那是事后的清洁。
至少,我能目睹熟母被滋润下的艳丽一面,在她还没散发完因纵情而有的淫靡与骚媚的气息的情况下,迫近她的身躯。
亲身见证体验这位操持一家起居饮食,照顾两个孩子的贤妻良母,这位跟乡野村夫说着庸俗八卦趣闻又对其中一些人表达了鄙夷的乡村妇女,被自己儿子撞破她刚刚履行了妻子义务,在不久前如变了个人一样展示自己成熟妩媚一面,令男人爆发最大雄性特质的诱惑一面,她,会是什么反应,尤其她明白这个儿子一直觊觎她的身躯,并切实地偷了不伦禁果。
这些心理活动令我鸡动得打了个颤,毫无过程地,胯下鸡儿抬头到最凶猛状态。
尽管我明白她有她的义务,她的自主权利,在我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那禁脔的妄想会令小孩心性的我更加痛苦。
这痛苦会转成癫狂,但癫狂的心理,会令欲望更凶残,恨不得毁灭这安稳的日子也要宣泄出来。
可不能要求我思想更成熟且有独立性了,我就是馋母亲的身子啊。
我就是馋这生我养我怼我训我护我爱我忧我的普通女人,在我面前表露了不被世俗容纳的一面,在深宵,一个熟到一掐就滴水的女人,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我如何抵御。
只要能体验到她女人的一面,我还敢有什么要求。
于是脑海隐去了父亲的存在,我迈出了脚步,这脚步因性奋而沉重。
生活本就是不断的重复,我瞬间想到恋母发酵时期那一个夏夜,我就在浑身熟媚气息的母亲身旁,在这卫生间,她脸上如醉酒的绯红,其他裸露的肌肤则是残留零零散散不规则的充血,印证着例行的夫妻活动的激烈。
我确定那一夜她经受人事后洗漱,又在镜子前习惯性地打量下自己,女人对自己的容颜有忧有喜。
她那时候还不知自己那种模样会给儿子带来什么影响,种下什么心理;她甚至很是自然,毫不避忌,不认为自己儿子能看出什么并有奇怪的心思。
总之那一晚,哪怕穿着清凉,高潮的余韵未散尽,但面对那时的我,母亲没有尴尬窘迫。无形引诱,最为致命。
来到今天,我们之间发生了巨大改变,曾经自我启蒙的卫生间夜晚,也该重新上演了,我觉得我掌握了一定的优势便利,是时候可以闭环曾经的意淫幻想了。
现在我想不清我在这半夜到底要达成什么,甚至没有对父亲在家的顾虑,只一味往卫生间走去。
在那一刻,我确实没想干什么,只是向往那“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父亲再度起夜,又能想到哪里去呢。
我推开了虚掩的门;多年来的习惯,还是没变,乡下的女人,真不喜欢关门,也许觉得私密空间,亲近的人,没什么要防的。
当母亲的身影闯入我眼内,她正挂起一条拧干水的湿毛巾。当然我没想象她做了什么。
手在身上衣服擦了擦水迹后,她依旧习惯性地望向镜子,手上马上在自己脸庞又摸又捏的,眼神认真而凝重,这是女人常做的事,尽管心理不好受,也得确认下岁月的痕迹是否加重;当然也会满意自豪于某一点,神色便轻松愉悦起来。
母亲侧身对着我,镜子中不可能有我,当她手指摸上眼角,余光马上探测到了有人走进了这个卫生间。
母亲如临大敌地,如蹦跳起来,“呀~”的惊呼一声,完全转过身看到是我后,不满地叱道,“你个傻佬!吓死我!”。
大概夜深了,母亲反应也有点迟钝,我说的是对当下情形。旋即她像没事人一样又拧过身照镜子,神色中只有对自己容貌的关注。
然而一秒后她就意识到当下情形不对劲,她转过身,皱起眉,带着些许警惕,嗓音疲倦但冷峻,“你能不能等我出去后再上厕所~”。
我战略性地靠近了几步,虽然母色明媚,我欲望汹涌,但我尽最大努力仍是显得有点嬉皮笑脸地扯淡道,“上学之后我可想阿妈了~”。
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又知晓我的歹念常存,听到我这么一句话,母亲脸色变得有点慌乱不自然。
她言辞闪烁,已读乱回,“想着好好读书才是真~”。
在此期间我早已将母亲打量完毕。
眼眸中没有那种睡醒后上厕所的惺忪感,而是温涟透亮,散乱秀发遮掩不住脸庞未完全退却的红晕,那湿乱的发丝更像是出汗导致。
尚有距离我都觉得她经历过大汗淋漓,浑身是熟女的热气息。
下身着薄棉短裤,健美双腿在灯光下显出象牙白,似乎还有水光折射,莹润耀眼。
在侧身的时候,微翘腴弹的丰臀将裤管都勾出空隙,好像故意让人能看到它的翘荡。
淡粉印花长袖开衫睡衣,却是“忙中出错”,纽扣都没有系正,更没有完全系上,很容易令人想象到,当时她急急忙忙,随意披挂衣服,随意地系了几个纽扣,以至于如今,本来居家庸常的上身,却差不多在高耸胸脯的位置敞开了口子,鲜明地露出了黑色内衣的花边锯齿,色彩对比强烈,而这色这款式的胸罩,我觉得是性感的。
慵懒之中,普通的睡衣内,露出诱人一面,看得我咕咚一下吞咽了口水。
看到这情形,我更加第一时间只觉她是个女人,能给男人带去无上欢愉的女人。
以上种种,似乎印证了我的猜想,这真是事后的情形!再看到她竟然穿着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我内心燃起了滔天怒火与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