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燕子姐会梦到雪梨杨吗?

这是一间宽敞而冰冷的房间,墙壁由光滑的白色复合材料制成,反射着天花板上嵌入式LED灯的冷白光芒,地面铺设着无菌合金板,泛着金属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体液与化学试剂的混合气息,通风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维持着恒定的低温。

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冷漠地旋转,记录着一切;一侧的透明玻璃柜内,摆放着精密的医疗仪器与数据终端,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生物参数。

整个房间都透着科技的冷酷与高效,仿佛一座为某种禁忌计划而生的圣殿。

在房间中央,整齐排列着一排古怪的椅子,造型如同一只只八爪章鱼,椅身由金属打造,表面覆盖黑色皮革,十余名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牢牢捆绑在这些椅子上,有金发碧眼的北欧白人,也有肌肤如瓷器般细腻的东亚黄种人,年龄皆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每一位都拥有出众的身材与相貌:曲线玲珑的腰肢、丰盈的乳房、修长的双腿,以及那被灯光勾勒出的柔美轮廓,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每个女人身上都压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身形强壮,肌肉虬结,如野兽般进行着毫不怜悯的侵犯。

他们的阳具粗硬而炙热,深深嵌入女人们的蜜穴中,抽插节奏猛烈,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在密室中回荡,如同在演奏一首淫靡而压抑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肉体摩擦的淫欲气息,汗水从男人们的背脊滑落,滴在女人们的肌肤上,又沿着她们的曲线蜿蜒而下,滴落在八爪椅上。

女人们的反应各异,有的女人已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发出低沉而浪荡的呻吟,声音如泣如诉,带着一丝被迫的快感;有的则紧咬牙关,试图以沉默抵抗,但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出卖了她们,蜜穴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包裹着入侵者,带出晶莹的液体。

在这一排椅子的中央,一个东亚裔女郎尤为引人注目。

她被四肢大大分开,牢牢束缚在八爪椅上,皮革带深深嵌入她的腕踝,迫使她的身体呈大字形展开,全身赤裸,暴露出那具性感而美丽的胴体。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乳房丰满而挺拔,如两座雪峰般傲然耸立,乳晕淡粉而娇嫩,在灯光下微微颤动,乳头已因之前的刺激而悄然硬起;腰肢纤细如柳,柔软却富有弹性,勾勒出一种致命的S形曲线;臀部圆润饱满,尻部线条流畅而诱人,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声的召唤;双腿修长笔直,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如丝,却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微微泛红。

她的皮肤本该如玉般无瑕,却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青紫的淤伤:鞭子留下的条条红印横亘在她的腹部和臀侧,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腿根处还残留着未干涸的精液,黏稠而晶莹,顺着她的蜜穴边缘缓缓滴落,述说着她所承受的反复凌辱。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额前和脸颊上,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她的脸庞精致而柔美,杏眼微眯,唇瓣饱满,却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那双眼睛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冷冽而坚定,仿佛一柄淬火的利剑。

一个强壮的白人男子正抱着她的腰肢,在她身上猛烈抽插。

男人的的阳具粗大而狰狞,表面布满青筋,龟头胀大如拳,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的花心,迫使她的蜜穴完全张开。

女郎的身体被迫随他的节奏起伏,乳房随之轻轻晃荡,汗珠从她的锁骨滑落,沿着乳沟蜿蜒而下。

她紧紧咬住下唇,牙齿几乎嵌入肉中,鲜血隐隐渗出,却绝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那仇恨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男人的脸上,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印进灵魂深处。

男人嘴角挂着一抹狞笑,呼吸粗重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征服的快意,阳具在她湿滑的内壁中搅动,带出阵阵水声。

“根据你的内分泌数据,这几天是你排卵的日子,”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腰部故意放缓节奏,让阳具在她体内缓缓旋转,摩擦着她敏感的褶皱,“怀孕的几率最高,宝贝。你会为我们孕育出完美的后代。”他的话语如毒蛇般缠绕在她耳边,试图击溃她的意志。

女郎的胸膛剧烈起伏,悲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依然一言不发,眼角却悄然滑下一滴泪水。

男人见她沉默,笑意更盛,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

“技术组对你的身体进行了深入检查,分析了你的DNA,”他继续说道,双手向上移,粗鲁地揉捏她的乳房,指尖用力拧转她的乳头,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你的基因很不错,是完美的基因母体。能成为一流的繁殖者,为我们的新人类计划作出贡献。你应该感到荣幸。”他的语气中混杂着嘲弄与欲望,阳具在她的蜜穴中微微胀大,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女郎的眼神更加冰冷,宛如寒冬中的冰湖,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她强迫自己将意识抽离这具被亵渎的躯体,试图逃入记忆的深处:湛蓝的天空如无垠的画布,白云轻盈地漂浮,阳光洒在遥远的故土上,田野间风吹麦浪,带来泥土与青草的芬芳。

那是她曾熟悉的世界,一个尚未被铁链与屈辱玷污的地方。

然而,现实的残酷不容她沉溺于幻想,男人的动作如暴风雨般将她拉回这冰冷的实验室,重新面对这具被机械束缚的身体。

女郎被牢牢固定在情趣八爪椅上,四肢被皮革束缚带紧紧锁住,呈现出大字形,无法动弹分毫。

白人男子强壮的身躯如一堵肉墙,双手紧扣她的腰肢,指甲深深嵌入她的皮肤,腰部猛烈挺动,阳具以毫不怜惜的力道冲入她的蜜穴,直抵深处。

她的内壁被迫完全张开,紧致的褶皱被粗暴撑开,发出湿腻的摩擦声。

他的龟头撞击着她的花心,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肉响,震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蜜穴内的湿润液体被挤压而出,顺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八爪椅的皮革表面,形成一小滩晶莹的痕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乳头在空气中颤动,尽管她极力克制,喉间仍逸出一丝压抑的喘息,低沉而破碎,仿佛是被迫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毫不停歇,阳具在女郎体内来回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滑的液体,每一次进入都直击她的最深处。

她的蜜穴被迫适应他的尺寸,内壁如丝绒般包裹着他,却无法减轻那撕裂般的痛感。

男人的双手从她的腰肢移到她的臀部,用力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蜜穴角度更便于他的深入,迫使她的身体被迫迎合他的节奏。

“你的小穴真紧啊。”男人用英语说道,声音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这么完美的身体,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他的话语如刀刃般刺入女郎的心头,但她紧咬下唇,牙齿几乎嵌入肉中拒绝发出任何呻吟。

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仇恨的火焰在瞳孔中燃烧,仿佛要将男人吞噬。

但男人却毫不在意,阳具在她体内加速滑动,龟头反复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出更多的湿润液体。

她的蜜穴虽因之前的凌辱而微微红肿,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沿着她的尻部流淌,滴落在椅子下方。

男人的节奏越发狂野,这个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骑士”具有野兽般的力量,性能力也相当强大,他的腰部如机械般快速挺动,阳具在女郎体内进出,发出节奏分明的肉体撞击声。

女郎的身体被迫随之律动,蜜穴内壁被反复摩擦,敏感点被龟头精准地撞击,带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尽管她的意志极力抗拒,但乳头因刺激却更加挺立,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汗水从女郎的额头滑落,沿着鼻梁滴在她的唇上,咸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喉间的喘息逐渐转为低吟,尽管她拼命压制,那声音依然如丝般泄出,带着一丝破碎的柔媚。

男人的阳具在她体内胀大,龟头反复撞击她的花心,带出湿滑的液体,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受到一种撕裂与填充并存的复杂感觉。

“FUCK!你真是个极品,Miss WeiYueYan!”男人低声笑着,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终于,在一阵狂野的抽插后,男人达到高潮,阳具在她蜜穴中剧烈脉动,龟头胀到极致,滚烫的精液如洪流般喷涌而出,一股股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填满她的体内。

热流在她体内肆意流淌,带来一种灼热的充盈感,沿着她的内壁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合着她的体液,形成黏稠而晶莹的痕迹。

她的蜜穴因高强度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仿佛在无意识地回应这暴行。

射精后,男人停顿了片刻,阳具依旧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蜜穴的余温,戏谑的笑着:“美丽的女特工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吧,这孩子会和我一样,成为伟大的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战士,他会……”

突然间,女郎趁男人射精后短暂的失神,猛地抬头,张开嘴咬住了他的喉咙,“啊——”男人大声惨叫哀嚎起来,他一掌重重扇在她的脸上,跟着双手疯狂掐住她的脖子,试图迫使她张开嘴。

“天啊,快阻止她!”其他男人也纷纷放开身下的女人,有的抓住女郎的嘴,试图将其掰开,有的抓住那个白人男子,试图帮他挣脱,还有人疯狂殴打女郎,但女郎却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松嘴。

几个穿着白色服装的警卫冲了进来,手中闪着蓝光的电击器捅到女郎身上,强烈的电流将男人们弹开,也迫使女郎张开了嘴,随着一声惨厉的嚎叫,白人男子终于挣脱出来,但一股血箭却从他脖子喷出,他的脖子上少了一大块肉,动脉竟然已经被咬断!

“混蛋,她杀了亚森!”有男人怒吼,女郎却恶狠狠的将嘴里咬下的肉块吐在地上,轻蔑的看着他们,警卫的电击器雨点般落在女郎身上,电得她浑身抽搐,她却肆意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被挑衅的男人们愤怒的围了上去,他们挤开警卫,拳头、耳光接二连三打在女郎身上,女郎却恍若未觉,只是肆意狂笑。

“够了,一群蠢货!”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来,正是托德·威尔逊,他冷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单手捂住脖子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血液流出的白人男子,那白人男子已经脸色煞白,满脸绝望与恐惧,他想说什么,但却已经说不出话,指缝中流淌出来的鲜血流了一地。

托德·威尔逊只瞥了一眼就摇了摇头,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赐予他仁慈吧。”随从毫不犹豫拔出手枪,一枪打中那白人男子的眉心。

枪声震慑了那群正在围殴女郎的男人,他们喘着粗气,惊怒的看着托德·威尔逊,目光中满是畏惧和忌惮。

只有女郎依然在放声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肆意狂放。

托德·威尔逊走到女郎面前,上下审视着她的身体,仅仅这么一会,她已经被殴打得鼻青脸肿,脸上多处淤青,肿得像个猪头。

但她依然笑着,挑衅的看着托德·威尔逊。

“危月燕小姐,我必须承认,我们还是低估你了。”托德·威尔逊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但这样的错误,我们不会犯第二次。”回头对随从命令:“给她戴上口球,休息半小时后继续试验。”

两个随从上前,他们制服了拼命挣扎的女郎,将一个口球固定在她的嘴里,用皮带固定在脑后。

托德·威尔逊回身向外走去,目光扫到地面的血污,眉头皱起,命令道:“让人打扫一下。”

被称为危月燕的女郎愤怒的挣扎着,怒吼着什么,但她嘴里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男人们的离开,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只剩女人们的喘息与零星的低泣。

女郎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和咆哮,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的身体如一具破败的玩偶瘫软在八爪椅上,但在心底,那仇恨的火焰并未熄灭,它在酝酿,等待着爆发的时刻。

危月燕猛地惊醒,坐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柔和的壁灯洒下暖光,映照出欧式家具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盐味。

她的身体本能地进入警戒姿态,敏捷地翻身下床,藏身在床侧,手中已握住一把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房门。

但她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黑蝴蝶别墅的客房,因为白素的要求,她和室火猪不得不留在黑蝴蝶的别墅,因此黑蝴蝶给她安排了客房居住。

危月燕深吸一口气,强迫心跳平复,将手枪收回腰间,她注意到放在桌上的保密手机亮起提示灯光,拿起手机发现是女土蝠给自己的留言:“目前船上一切安好,我们已经转移到C号海域,秦冰和小玉她们也还安分。我已经将你们的情况报告给家里并申请了信使,接下来会全力调查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线索。对了,告诉小猪,他要的东西我会想办法送过去。”

随着她听完,这句加密的留言自动删除,危月燕回复了一句:“好,调查的事拜托你了,黑蝴蝶也答应帮忙,我这边会和黑蝴蝶协作开展调查。”

放下手机站起身,危月燕缓缓走到窗边。

窗外夜幕低垂,院子中树影婆娑,海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

她抬头看向天际的明月,那银盘般的光辉洒落,勾勒出宁静的轮廓。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10年前的那次经历,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竟然又做了噩梦。

危月燕苦笑一下,从衣服里取出挂在脖子上的一件饰物——一只燕子形的木雕,雕工粗糙,手工拙劣,却仿佛承载着遥远的温暖。

她握住木雕,指尖轻轻摩挲,神情温柔,柔美如水的目光,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坚韧与脆弱。

银月西沉,在距离黑蝴蝶别墅几十公里外的锦花会所,杨清越也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悬在房间顶部的一面巨大镜子,镜子里映着床上的倒影:宽大的圆形床上,一张薄被盖着三个人,躺在中间的是个中年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大半露在被子外面,可以看出他的体魄颇为强健,只是容貌有些狰狞,即便在睡梦中,眉宇间依然可见阴鸷之气。

他的双臂左右张开,一边搂着一个女人,左边的是个成熟的少妇,她似乎也是赤身裸体,雪白的肩膀和手臂露在被子外,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少妇相貌颇美,眉宇间似乎带着一股哀伤冷漠之色;右边的那个女人容貌还在少妇之上,甚至比之明星也不逊色,她同样也是赤裸的,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和肩膀,还有半圆形的乳球,此刻她也依偎在男人怀里,正直勾勾的看着镜子,嘴角勾起,无声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看看,这就是你,杨清越,你现在成了黑道罪犯的女人。杨清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心里默默说道。

那中年男子正是顾老三,昨晚她被顾老三点中侍寝,穿着性感情趣内衣来到顾老三房间,和那个名叫雪平夏见的日本女搜查官一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顾老三狠肏,折腾到半夜三人才一起入睡。

杨清越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气味,脸微微一红,蹑手蹑脚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翻身下床,昨晚折腾得太累,她连换睡衣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入睡,现在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丰腴性感的肉体充满了性吸引力。

忽然她觉得腰上一紧,被人用力搂住,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耳边,低沉而戏谑的声音传来:“嘿,杨队……不,我的雪莉宝贝,起这么早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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