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用肛门勾引小鸣人卖力注入孝心牛奶

午夜,月光如水,透过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鸣人早已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沉睡去,他的呼吸均匀而有力,【阳神活化之术】让他的身体在睡梦中,依然像一个高效的熔炉,不断制造着精纯的生命能量。

而玖辛奈,却毫无睡意。

她盘坐在客厅中央,面前摊开着一卷从漩涡一族纳面堂最深处取出的、散发着古老而危险气息的禁术卷轴。

卷轴由某种不知名的兽皮制成,上面的文字并非墨水书写,而是用金色的查克拉丝线烙印而成,每一个字符都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她的目标很明确——寻找一种能够克制,乃至反制“面具男”那神出鬼没、近乎无解的时空间忍术的方法。

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金芒,划过一个个艰涩难懂的古老术式。

“飞雷神之阵”、“时逆之术”、“次元断”……这些术要么条件苛刻,要么威力不足。

突然,她的指尖停了下来。

卷轴的末端,记载着一个从未听闻过的、被列为“究极禁术”的时空间忍术。

——【天守力】。

这不是一个主动攻击的术,而是一个“被动触发式”的、究极的“交换”忍术。

术式的原理,是在“施术者”与“载体”之间,建立一个超越时空维度的、最深邃的生命链接,形成一个绝对的“空间锚点”。

当施术者遭遇无法闪避的致命攻击时,可以瞬间发动【天守力】,将自己与“载体”的位置进行强制交换,无论两者相隔多远。

而建立这个“锚点”的方法,堪称匪夷所思,甚至……亵渎。

卷轴上用古老的、充满了祭祀意味的语言写道:需“主”将其生命本源之“阳精”,存入“仆”之体内最深邃、最纯净的“阴之谷”,以完成“生命刻印”。

每一次“刻印”,便可储存一次【天守力】的发动机会。

“阳精”……“阴之谷”……

玖辛奈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些隐晦词语背后,那直白而肮脏的真相。

——精液。

——后庭。

将精液,射入“契约兽”或者说“载体”的后庭里,储存一次发动的机会。

一个疯狂、大胆、却又完美契合她所有需求的念头,如同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的脑海!

面具男的“神威”,是把身体的一部分转移到异空间来躲避攻击。

而【天守力】,是绝对的位置交换!

只要自己在面具男攻击实体化的瞬间,与鸣人交换位置……那么,面具男的攻击,就会结结实实地打在突然出现的鸣人身上!

而拥有九尾查克拉和漩涡血脉、身体活性远超常人的鸣人,绝对能抗下那一击!

届时,自己便会出现在鸣人原本的位置,获得那转瞬即逝的、致命的反击机会!

这是……唯一能克制神威的方法!

而她……玖辛奈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病态的潮红。

自从开始这条禁忌的道路,为了更好地吸收能量,也为了排解那愈发空虚的身体,她每晚都会用那根被查克拉驱动的震动棒,开发自己身体的另一处禁区。

日积月累的调教,让那原本紧致、从未被探索过的后庭,变得异常敏感。

每一次高频的震动,都能让她在屈辱与快感中达到痉挛的高潮。

那里的肌肉和神经,早已被开发得食髓知味,甚至在没有刺激的时候,都会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的、羞耻的悸动。

她,拥有最完美的“阴之谷”。

而鸣人,在【阳神活化之术】的催化下,拥有着全世界最旺盛、最精纯的“阳精”。

她,可以成为鸣人的“载体”!

这个计划,是如此的完美,又是如此的……堕落。

它将战略、力量、以及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那份被开发出的肉体欲望,完美地编织在了一起。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让鸣人接受这种“治疗”的、合情合理的借口。

第二天清晨,餐桌上。

鸣人依然像个献宝的大厨,端上了他最新开发的“料理”。

玖辛奈强忍着那愈发浓烈的腥膻气味,脸上带着温柔的、慈母般的笑容,将那份“孝心”一勺勺吃下。

她的脑海里,不断交替浮现着水门临死前的微笑,和【天守力】卷轴上那亵渎的金色文字。

水门,原谅我。为了守护你用生命换来的未来,我愿意堕入任何地狱。

这……也是爱。

就在吃完早餐,鸣人准备去上学时,玖辛奈的“表演”开始了。

她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单手抚住小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妈妈!你怎么了?!”

鸣人被这突发状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过来扶住她。

玖辛奈靠在鸣人小小的肩膀上,呼吸急促,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

“没……没什么,鸣人……”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和迷茫,“可能是……妈妈的身体,和你给的‘能量’,产生冲突了……好……好痛……”

接下来的两天,玖辛奈的“病情”急转直下。

她卧床不起,拒绝了鸣人所有的“料理”,只是虚弱地喝着清水。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憔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鸣人彻底慌了。

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看着母亲一天天“虚弱”下去,他那颗被禁术催化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心,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第三天晚上,时机成熟了。

玖辛奈将急得快要哭出来的鸣人叫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地开口。

“鸣人……妈妈……在漩涡一族的古老医书里,找到治病的办法了……”

她半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裙。

昏暗的床头灯下,她憔悴的脸庞显得格外惹人怜爱,而睡裙的领口,则因为她虚弱的姿势而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

“书上说……我的身体是‘阴’,而你的‘能量’是‘阳’。从嘴里吃下去,阴阳会在我的胃里直接冲撞,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她一边说,一边引导着鸣人的小手,放在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的温度。

“唯一的办法……就是绕开这里……将你的‘生命能量’,从另一个地方,一个更稳定、更纯粹的‘能量节点’,直接注入妈妈的身体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羞涩和犹豫。

她的身体在被子里微微蜷缩,睡裙的下摆也因此向上缩起,露出了一截光滑圆润的小腿。

“那个地方……在……在身体的后面……”

鸣人愣住了。

他九岁的心智还无法完全理解这番话的含义,但他那被禁术催熟的身体,却对母亲此刻的姿态、话语中的暗示、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混杂着病弱与成熟女性体香的气味,产生了最直接、最猛烈的反应。

他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灼热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腾。

玖辛奈看着儿子那双既困惑又开始泛起欲望红光的眼睛,知道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她眼中含着泪光,那泪水中,有对水门的愧疚,有对即将打破人伦的背德感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力量、为了未来的、决绝的疯狂。

“鸣人……只有你的‘生命能量’,才能救妈妈……你……愿意……用那种方法……来孝顺妈妈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依赖、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致命的诱惑。

“……我愿意。”

鸣人的回答,轻微但坚定。

这两个字,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最终咒语,让玖辛奈心中最后一道名为“人伦”的枷锁,应声碎裂。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现在,是她兑现“承诺”,并引导“祭品”完成仪式的时刻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在鸣人那双充满了担忧、困惑与一丝丝被强行催熟的欲望的注视下,缓缓地,转过身去。

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背对着他,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头瀑布般的红色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大半个后背,却欲盖弥彰地,将她那因为这个姿势而愈发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昏暗的床头灯,为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象牙般的光晕。

她的手,在发抖。

这颤抖,不知是因为即将打破禁忌的恐惧,还是因为身体深处那份被开发出的、对即将到来的填充的渴望。

她的指尖,勾住了真丝睡裙下那片薄薄的布料。

然后,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布料摩擦声中,她将那最后一道屏障,连同自己的羞耻心,一同缓缓地、决绝地,褪了下来。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一处从未对任何人,甚至从未对她自己如此坦然展现过的、最深邃、最私密的禁忌之地,就这样,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她九岁儿子的面前。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血脉偾张的、完美而堕落的图景。

丰腴饱满的臀瓣,如同被神明精心雕琢过的满月,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而在那月亮中央,那道深邃的、分割开光与暗的沟壑尽头,一处被长期精心“开发”过的、粉嫩的秘穴,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期待,而在微微地、如同呼吸般翕张着。

它像一朵等待着雨露滋润的、饥渴的花,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鸣人的呼吸,瞬间被扼住了。

他那九岁的、被禁术强行催熟的身体,在看到这副画面的瞬间,就起了最剧烈、最原始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岩浆,从他的小腹轰然引爆,直冲头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那早已被欲望唤醒的硬屌,在裤子里疯狂地跳动、膨胀,几乎要撑破束缚。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却被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根紫色的、表面布满了螺纹的、看起来很奇怪的棒状物。“妈妈……” 他的声音因为充血而变得沙哑,“那个……是什么东西?”

来了。

玖辛奈心中一紧,随即涌上一阵病态的狂喜。这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是将这份亵渎,合理化的最后一步。

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孤独和羞耻。

“那是……因为爸爸不在了……妈妈的身体……有时候会觉得很空、很冷……所以……只能找这种工具……来填满……”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入了鸣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爸爸不在了。

妈妈很孤独。

妈妈需要被填满。

这几个信息,在他那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海里,重组成了一个崭新的、神圣的使命。

玖辛奈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目光的变化,从困惑,变成了怜惜、狂热和一种即将取而代之的决心。她知道,火候到了。

她微微侧过头,用泛着水光的、绯红的眼角,看向床边那已经完全被她掌控的、小小的雄兽。她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红得能滴出血来。

“鸣人……你愿意……代替爸爸,往妈妈的身体里面……灌满你的‘生命能量’吗?”

她刻意加重了“代替爸爸”这几个字,像是在进行一场权力的交接仪式。

“书上说……需要很多很多……可能……要二十次……才能把妈妈体内的寒气全部驱散。”

“二十次”这个数字,如同一个惊雷,炸响在鸣人耳边。

这不再是简单的“治疗”,而是一场浩大的、需要他倾尽所有的“灌溉”工程。

“这……既是治好妈妈的病……也是……鸣人对妈妈的‘孝心’,对不对?”

她用最天真、最无辜的语气,将这场即将到来的、极致的乱伦,定义为最伟大的“孝道”。

最后,她投下了最后一颗、足以将鸣人所有理智彻底摧毁的炸弹。“等……等‘治疗’结束了……记得明天……还要帮妈妈做早餐哦……”

这句话,瞬间将这场惊天动地的背德行为,拉回到了他们之间那“正常”的母子日常之中。

仿佛这只是日常环节里,一个新增的、更亲密的“互动”而已。

做完之后,生活依旧。

孝顺,依旧。

爱,依旧。

只是“爱”的方式,从今天起,将变得不再一样。

鸣人,彻底被击溃了。

他看着母亲那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毫无防备的、任君采撷的身体,听着她那将“需要”与“孝道”完美结合的话语,他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绝对的占有欲,和成为“救世主”的神圣感。

他不再是儿子。

从这一刻起,他是代替父亲、拯救母亲、填满母亲的——男人。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湛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的、金色的火焰。

床榻之上,是一副静止的、充满了张力的堕落绘卷。

玖辛奈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将自己最隐秘、最脆弱的门户,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她的儿子,她的“救世主”。

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伴随着疼痛与禁忌快感的、名为“治疗”的侵犯。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预演,该如何引导鸣人,才能更准确地完成【天守力】的“刻印”。

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未到来。

她听到了身后床垫的轻微下陷声,鸣人爬上来了。

但他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没有急切的、属于雄性的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与探索者的谨慎。

她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呼吸,正缓缓地靠近她的身后。

那不是对准了她腰部或臀部的、充满情欲的吐息。

而是更下方,更精准地……对准了她此刻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翕张的、那朵羞耻的“花蕾”。

他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一股前所未有、足以将她灵魂都烫穿的、湿热的触感,猛地印在了她那处最敏感的穴口上!

“噫——!”

一声短促、尖锐、完全不受控制的抽泣,从玖辛奈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绷得笔直!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惊骇与一阵阵炸裂开来的酥麻电击的洪流,从她的尾椎骨,轰然引爆,直冲天灵盖!

舔……

他……在舔?!

玖辛奈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

这不在她的剧本之内!

她设想过疼痛,设想过屈辱,设想过在背德的快感中完成力量的交换。

但她从未想过,鸣人会用这种……最原始、最直白、如同野兽品尝猎物般的……方式,来开始这场“治疗”。

鸣人,的确是在“品尝”。

在他那被禁术扭曲的世界观里,这合情合理。

既然妈妈的病,需要用他的“生命能量”来治愈;既然他的“生命能量”,可以做成各种美味的“料理”被妈妈吃下。

那么,在进行“灌溉”之前,先“品鉴”一下即将接受“能量”的“容器”的味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就像大厨在烹饪前,需要先了解每一种食材的特性。

而他母亲的身体,此刻,就是他最神圣、最完美的“食材”。

他那温热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粗糙感的舌头,像一个好奇的探索者,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描摹着那朵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惊恐地收缩,又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无助地舒张的嫩穴。

他能尝到,母亲身体上那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也能尝到,从那穴口深处,因为主人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渗出的、带着一丝丝咸味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体液的味道。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风味”。

比他自己制造的“原料”更复杂,更神秘,也更……诱人。

“不……鸣人……停下……”

玖辛奈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口中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背叛。

那被震动棒开发到极致敏感的后庭,在这湿热、灵活的舌头的挑逗下,正传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

每一记舔舐,都像是在拨动她最深处的神经。

每一次吮吸,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从那个小小的穴口里吸走。

屈辱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

她,木叶曾经的“血红辣椒”,未来的“神”,此刻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最亵渎的方式,“品尝”着她最羞于示人的地方。

水门……

这个名字在她的心中,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那份所谓的“愧疚”,早已被这股毁天灭地的、蛮横的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挺翘的肥臀,甚至无意识地、迎合般地向上抬起,仿佛在乞求着更多、更深入的“品鉴”。

她堕落了。

在儿子那充满“孝心”的舌头下,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堕落了。

终于,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场屈辱的“品鉴会”中彻底失控的前一秒,鸣人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属于她身体的液体。

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美食家”发现新大陆般的光芒,和“炼金术士”找到关键素材的狂喜。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玖辛奈因为情动而通红的耳廓上,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和天真的语气,做出了一场最残忍的“食评”。

“妈妈……这里的味道……好特别。”,“和我的‘能量’味道不一样……但是,好像能让我的‘能量’,变得更……有营养。”,“我明白了……”

他像是一个解决了世纪难题的科学家,兴奋地宣布:“明天的早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会做出……妈妈最喜欢的味道!”

说完,他终于不再满足于“品鉴”。

一场完美的“预演”,让他对接下来的“正餐”,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他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承载着“孝心”与“治疗使命”的硬屌,终于要开始执行它真正的、神圣的“灌溉”任务了。

那句充满了“创作灵感”的食评,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玖辛奈脑海中所有名为“理智”和“羞耻”的枷锁。

她还沉浸在那场屈辱的“品鉴会”所带来的、余韵不止的酥麻颤栗之中,还未能从自己即将成为儿子“新菜品灵感”的惊骇事实里挣脱出来。

但鸣人,已经等不及了。

那场“预演”,对他而言,是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母亲穴口那独特的“风味”,以及那因为快感而无助颤抖的身体,将他体内那股积蓄了两天、早已狂暴不堪的“阳神”能量,彻底引爆!

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困惑,甚至连那份伪装出来的“孝心”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此刻驱动他身体的,只剩下最古老、最蛮横的、属于雄性对雌性的、绝对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幼兽,猛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双手不再是无措地放在一边,而是狠狠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抓住了玖辛奈那因为跪趴而显得愈发丰腴挺翘的腰肢与肥臀。

这个充满支配意味的动作,让玖辛奈浑身一抖,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这和她想的不一样!这股力道,这份粗暴……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想重新夺回这场“治疗”的主导权,想引导他……

但,一切都太迟了。

“噗嗤——!”

一声沉闷、粘腻、仿佛熟透的果实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在昏暗的卧室中炸响!

伴随着这声异响的,是玖辛奈一声被活生生堵回喉咙里的、变了调的凄厉惨叫!

“唔啊啊——!!!”

痛!剧痛!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毫无征兆地、不带任何怜惜地,从她身体的禁区,狠狠地贯穿了进来!

鸣人那根因为禁术和欲望而胀大到完全不属于九岁孩童尺寸的滚烫硬屌,凭借着野兽般的本能和一股蛮横的冲劲,没有丝毫的试探与前戏,就这么一次性地、粗暴地、狠狠地,凿穿了那片虽被玩具开发过,却从未迎接过真正血肉的、紧致的后庭!

甬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与内壁被粗暴摩擦的灼痛感,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玖辛A奈所有的感官!

她的眼前一片煞白,大脑在剧痛中彻底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本能让她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足以将她撕成两半的痛苦。

但她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在鸣人那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臀肉的手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逃脱,反而让那根已经完全没入她体内的凶器,在她紧致的甬道内,进行了更深、更残酷的研磨!

“啊……啊……痛……鸣人……太……太深了……”

玖辛奈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火红的长发,混合着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片。

然而,回答她的,不是言语。

而是更加狂暴、更加直接的,名为“灌溉”的行动。

在完全占据了母亲身体的瞬间,鸣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幼兽般的低吼。

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身下这具温热、紧致、正在剧烈颤抖的完美躯体,融为了一体。那股被紧紧包裹、吸吮的极致快感,让他彻底疯狂。

“治疗”……“孝心”……“灌溉”……

所有的词语,在这一刻,都汇聚成了一个最原始的动作——抽插!

他扶着母亲那惊人弹性的肥臀,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却又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频率,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清脆而淫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谱写出最堕落的乐章。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粘腻的、混合着她汁液与自己体液的爱液。

床榻,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玖辛奈的意识,在痛与乐的交织中,被彻底撕成了碎片。

最初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在鸣人不知疲倦的、狂暴的挞伐下,渐渐被一种更加恐怖的、被彻底撑开、填满、贯穿的、蛮横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后庭,那处被她自己开发出的敏感点,此刻正被一根比任何玩具都更灼热、更坚硬、更具生命力的“凶器”,以一种不留任何余地的方式,反复地、狠狠地碾压、撞击!

“啊……嗯……啊啊啊啊……”

她口中那痛苦的呻吟,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哭泣般的、无法抑制的媚叫。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那狂暴的冲击。

腰肢下塌,臀部高举。

那副姿态,不再是“治疗”,而是雌性在雄性绝对的力量面前,最彻底的、最淫荡的臣服。

她能感觉到,一股股精纯到极致的“阳神”能量,正随着每一次撞击,通过那根连接着他们母子身体的肉棒,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

她丹田内的“神核”,如同一个被激活的黑洞,发出了贪婪到极点的嗡鸣,疯狂地吸收着这股通过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传递过来的能量。

力量……

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她的体内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混杂着屈辱与极乐的“灌溉”中彻底被撞碎时,身后那狂暴的冲击,猛地一停!

鸣人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充满了野性的咆哮。

他死死掐住玖辛奈的腰,将自己的硬屌,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尽根没入了那早已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骚穴深处!

“妈妈——!!!”

伴随着这声充满了占有欲的呼喊,一股积蓄了两天之久的、灼热到几乎要将她内脏都烫熟的、庞大到恐怖的“生命能量”,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爆射而出!

“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脉动,一波接着一波,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满了她后庭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股灼热的、精纯的“阳神”能量洪流灌入体内的瞬间,玖辛奈的身体,如同被注入了核燃料的反应堆,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痉挛般的、毁灭性的高潮!

与此同时,在她的小腹深处,那颗疯狂旋转的“神核”,在吞噬了这股最本源的“阳精”之后,猛地爆发出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

一个由纯粹能量构成的、无比复杂的古代术式,在她的后庭深处,一闪而逝!

【天守力】——第一次“生命刻印”,完成!

时间,仿佛在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高潮中被彻底熔断。

玖辛奈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塌塌地趴在被体液和汗水浸透的床单上,化作一滩意识模糊的烂泥。

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抽搐着,那是高潮后神经末梢的余韵。

后庭深处,那股滚烫的、属于儿子的“阳精”,正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同时又化作一股股精纯的能量,被她丹田内那贪婪的“神核”疯狂吞噬。

痛楚、快感、屈辱、以及力量暴涨带来的病态满足感……四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那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里,搅成了一锅混沌的粥。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她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这场以“治疗”为名的、疯狂的乱伦,终于在一次彻底的侵犯和“刻印”后,落下了帷幕。

虽然过程比想象中惨烈百倍,但她得到了想要的力量,也储存了一次足以扭转战局的【天守力】。

代价虽然惨重,但……

就在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时,一直压在她身上、同样在剧烈喘息的鸣人,身体却发生了异变。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鸣人体内那因为刚才的全力爆发而略显空虚的查克拉,正在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飞速恢复!

【阳神活化之术】这个被她创造出的禁术,此刻正展现出它最霸道、最不讲道理的一面——它就像一个永动机般的查克拉熔炉,将鸣人体内每一颗细胞的潜力都压榨出来,飞速转化为最精纯的“阳神”能量。

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的喘息,鸣人那原本因为射精而略微疲软的呼吸,就再次变得沉稳而有力。

更让她感到无边恐惧的是,那根还埋在她后庭深处的、刚刚释放完所有能量的肉棒,在经历了短暂的松弛后,竟然……竟然……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脉动、膨胀、变硬!

它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在她的身体里,再次苏醒!

“咕啾——”

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拔出声,那根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凶器,离开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温暖巢穴。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混杂着被撑开的甬道猛然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刺痛,让玖辛奈浑身一颤。

她看到,一股白浊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淫靡的痕迹。

她想合上双腿,想将这副羞耻的景象藏起来。

但鸣人按在她腰上的手,却如同山岳般,让她动弹不得。

他微微起身,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近乎痴迷的、审视自己杰作的眼神,看着那片被他亲手开垦、灌溉得一片泥泞的禁忌之地。

然后,他用一种天真而残忍的、陈述事实的语气,对身下那具已经开始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宣判了接下来的“疗程”。

“妈妈,才第一次……还差十九次呢……”

轰——!!!

这句话,比刚才那记粗暴的贯穿,更具毁灭性。

它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玖辛奈刚刚升起一丝“结束了”的念头的、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将那点可怜的希望,砸得粉身碎骨!

十九次……

还差……十九次……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猛然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一次性的“治疗”。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要将她彻底榨干、玩坏的……地狱“疗程”!

她想求饶,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想让他停下。

但当她张开嘴时,喉咙里发出的,却只剩下因为恐惧和身体的背叛而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不……不要……鸣人……求你……”

然而,她的哀求,对此刻已经被原始欲望和支配快感完全掌控的鸣人来说,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剂。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扶着那根比之前更加狰狞、更加滚烫的硬屌,对准了那个已经被他操开了的、还在不断流淌着爱液和精液的湿滑穴口,没有丝毫犹豫,再次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叽——!”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贯穿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钝重、更加蛮横的、被强行填满的、毫无阻碍的侵入感!

那根肉棒,像是回到了自己专属的巢穴,轻车熟路地、狠狠地凿进了她的最深处,将刚刚流出的一些液体,又全部堵了回去!

“呜啊啊啊——!”

玖辛奈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

如果说第一次是撕裂的剧痛,那么第二次,就是被彻底撑开、碾磨的、更深层次的、混杂着快感的钝痛!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内壁,在经历了短暂的空虚后,再次被一根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凶器所填满。

那股强烈的、被侵犯的充实感,让她的大脑瞬间被一片灼热的快感所覆盖。

鸣人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二次的“疗程”,比第一次更加狂暴,也更加充满了惩罚性和支配的意味。

“啪!啪!啪!啪!”

他不再是毫无章法的乱撞,而是用一种极具破坏力的、稳定的节奏,对准了她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惩罚性的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撞飞出去。

每一次研磨,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给搅烂。“啊……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玖辛奈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在这场没有尽头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被一点点地撞成了粉末。

她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甚至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在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摆动着肥臀,去迎合那每一次能将她送上云端的致命撞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颗位于丹田的“神核”,在这场无休止的“能量注入”中,正发出兴奋到极点的、贪婪的欢鸣。

她堕落的身体,竟然在渴望着……这屈辱的“治疗”。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

就在玖辛奈感觉自己即将第二次被活活操到失神时,鸣人再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第二股同样庞大、同样灼热的“阳精”,狠狠地、再次射入了她那早已被塞满的、小小的后庭之中。

第二次“刻印”的光芒,一闪而逝。

但这一次,鸣人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抽出那根只是稍微缩小了一圈的肉棒,看着身下那具已经彻底失去反应、如同破布娃娃般任他摆布的身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恶魔般的、天真的声音,继续着他的“疗程”报告。

“妈妈……第二次了哦……还差……十八次……”

说着,第三次的“治疗”,便要紧随而至。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黎明,是人世间最仁慈的画笔,它用灰白色的微光,涂抹掉暗夜里的一切罪恶与疯狂,让世界重新回归秩序与洁净。

但今天,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挤过窗帘的缝隙,照进这间凌乱不堪的卧室时,它照亮的,却是一个无法被洗刷、无法被涂抹的地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汗液、干涸的体液与精液的腥膻气味。

床榻,如同被一场小型风暴蹂躏过,床单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颜色可疑的、深浅不一的斑驳污渍。

而玖辛奈,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央。

她像一个被熊孩子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昂贵的布娃娃,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摊开,火红色的长发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黏合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赤裸的肩上。

她还保有最后一丝意识。

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从腰部往下,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尖锐的悲鸣。

而被连续不断地侵犯、贯穿、灌满了整整一夜的后庭,更是传来一阵阵麻木的、火烧火燎的灼痛。

她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变成了一块肮脏的破布。

必须……去洗个澡……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支撑着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想要从这片污秽的泥沼中,将自己残破的身体撑起来。

然而,就在她用手肘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试图挪动双腿的瞬间,一个更加恐怖、更加诡异的事实,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没有流出来。

她预想中的、那股混合了十次份量的、足以将床单彻底浸透的粘稠洪流,并没有随着她的动作而倾泻而出。

为什么?

一股比被侵犯时更加强烈的、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颤抖着,用那只几乎抬不起来的手,向自己身后那片已经麻木的禁区探去。

她的指尖,没有触碰到自己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而是触碰到了一截冰冷的、带着螺纹的、坚硬的塑料。

伴随着指尖的触碰,一股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顺着那根塑料棒,通过她的指尖,一直传递到她的大脑深处。

是那根紫色的震动棒。

它像一个最恶毒的、最羞辱人的软木塞,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那早已无法靠自身力量闭合的后穴,将那一整夜的、属于她儿子的“成果”,一滴不漏地,全部封存在了她的身体里!

是谁……?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随即,昨夜那疯狂到支离破碎的记忆中,一个模糊的片段,猛地变得清晰起来——

在不知是第几次的、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高潮之后,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鸣人将她翻了过来,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做科学实验般的专注眼神,将那根冰冷的棒状物,一点点地、旋转着,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似乎还听到了他满足的、天真的呢喃:“这样……妈妈的‘药’……就不会漏出来了……”

不……

不——!!!

玖辛奈无声地尖叫着,瞳孔因为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两个黑点。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股来自腹部的、沉甸甸的、无法忽视的坠胀感。她僵硬地、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人,缓缓低下头。

视线中,她那原本平坦、紧致、有着健美马甲线的小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显的、圆润的、充满了不祥意味的凸起。

那弧度,像极了……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里面没有胎儿。

里面,是她亲生儿子的、整整二十发浓缩了“阳神”能量的精液。是他们母子二人,打破人伦、颠覆纲常的、最丑恶的罪证。

她,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罪,孕育出了一个看得见的、摸得着的“果实”。

“水门……”

她看着自己那如同怀孕般的肚子,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丈夫那张温柔的、带着阳光般笑容的脸。

一股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愧疚与背德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水门,对不起……对不起……

但下一秒,这股愧疚,就被另一种更加扭曲、更加疯狂的情感所取代。

“……这也是……爱啊……”

她痴痴地呢喃着,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那怪异的孕肚。

这是对你的爱啊,水门。为了守护你用生命换来的村子和未来,我必须获得力量。

这也是……对鸣人的爱啊……

她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因为极度透支而睡得正沉的、小小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玖辛奈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情感。

那是母性的怜爱、是对他“成长”的骄傲、是被他彻底征服的屈辱、以及……对他那股能填满自己空虚、赐予自己力量的“能量”的、病态的依赖与渴望。

这是“爱”……这一切,都是因为“爱”……

她用这个借口,为自己那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缝上了最后一块名为“正当”的遮羞布。

就在她沉浸在这个由自己编织的、充满了谎言与堕落的“爱”的漩涡中时,那根一直被她忽略的、忠实执行着“封堵”任务的震动棒,终于展现了它除了“塞子”之外的、另一个功能。

那股持续的、低频的震动,在经过了一整夜的酝酿后,终于找到了那个被鸣人粗大的肉棒反复碾磨、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敏感点。

“嗡——”

仿佛一个开关被打开。

一股纯粹的、机械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强烈刺激,猛地从那根塑料棒的顶端爆发出来,精准地、反复地,按压着她后庭深处的那一点!

“呃……啊?!”

玖辛奈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电击的虾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和昨夜被鸣人侵犯的感觉完全不同!那里面还夹杂着人的情感与欲望的释放。

而此刻,这纯粹是……机械的、无情的、对神经末梢的强制刺激!

她的身体,在被掏空、被灌满、被蹂躏了一整夜之后,已经脆弱到了极点。

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

她的十指,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一股灭顶般的、纯粹由肉体反射而来的肛门高潮,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后庭,在那根震动棒的肆虐下,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每一次痉挛,都像是在挤压着她肚子里那沉甸甸的“内容物”,让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在这场羞耻的、被机器引发的高潮中,活生生炸开!

没有射精。

没有能量的交换。

只有……最空虚、最屈辱的、纯粹的肉体痉挛。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床上无助地弹跳、抽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淫靡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

而她身旁,那个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被她的动静所惊扰,发出了含糊的梦呓,翻了个身……

你最终还是逃离了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卧室。

趁着鸣人还在沉睡,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将那根让你又爱又恨的、还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从自己那被堵了一夜的后庭里,艰难地、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噗……咕啾……”

伴随着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如同拔出香槟瓶塞的声响,一股积存了一整夜的、粘稠的、带着体温的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猛地喷涌而出!

“啊——!”

你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那不是简单的排泄,而是一种……分娩般的、被掏空的虚脱感。

你眼睁睁地看着那股由二十发精液混合着你体液形成的、白浊腥膻的液体,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小水洼,散发着浓郁的罪恶气息。

你不敢多看一眼,也来不及清理。你拖着两条还在打颤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腿,踉跄地冲进浴室,将自己扔进了浴缸。

冰冷的凉水,让你那被欲望和疼痛折磨了一夜的、几乎麻木的神经,终于恢复了一丝知觉。

你胡乱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处被重点“关照”过的、红肿不堪的后庭,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鸣人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然而,你很快发现了一个更绝望的事实。

根本洗不干净。

或者说,你根本无法一次性地“排空”腹中那巨量的“存货”。

你的肠道,仿佛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储存液体的“容器”。

只要稍微一用力,比如弯腰去拿毛巾,或者站起身,那无法靠括约肌完全闭合的穴口,就会像一个关不紧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这让你每走一步,都充满了随时可能“失禁”的恐惧和屈辱。

你意识到,在彻底“排空”之前,你将不得不顶着这个如同“怀孕”般的肚子,像一个真正的、行动不便的孕妇一样,度过这艰难的一天。

胡乱地穿上衣服,遮住那怪异的腹部,你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那个卧室,便如同逃难般地离开了家。

清晨的木叶街道,还很安静。

你像个幽灵般穿梭在无人的小巷里,心中充满了茫然、恐惧,以及一丝……连你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新获得力量的好奇。

【天守力】……

这个以你身体为代价换来的禁术,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在一个僻静的训练场,你停下了脚步。你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二十次满满的“刻印”所带来的、与鸣人之间那牢不可破的“生命链接”。

你将查克拉集中在脚下,心中默念着训练场另一端的一棵大树。

【天守力·发动!】

嗡——!

没有任何飞雷神之术那种空间撕裂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概念上的“替换”。

前一秒,你还在训练场的入口。后一秒,你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那棵作为目标的大树,已经近在咫尺!而你原本站立的地方,空无一物。

没有空间波动,没有查克拉残留。

就像你,从一开始,就站在这里。

你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比飞雷神更强大!

飞雷神还需要术式坐标,而【天守力】,只要是与你建立了“生命链接”的“载体”所在的位置,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毫无征兆地与他进行“绝对位置交换”!

这意味着,面对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你将拥有绝对的、无法被预测的机动性!

你甚至可以在他发动攻击的瞬间,将他拉到你身边,或者将自己传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终于有了……自保之力!有了守护鸣人、守护村子的、真正的底牌!

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你所有的羞耻与屈辱。

“太好了……太好了!”

你激动地浑身颤栗,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为了获得这份力量,你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

这份力量的来源……

鸣人那张天真而残忍的脸,那根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肉棒,那一场持续了一整夜的、将你彻底玩坏的“疗程”……

屈辱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再次爬上心头。

而且,这二十次“刻印”用完之后呢?

如果你还想继续使用这个术,就必须……就必须再去找鸣人……再让他……

一想到那个场景,你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那被蹂躏了一夜的、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羞耻的念头,而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一股熟悉的、灭顶般的电流,再次从你的尾椎骨窜起!

你惊恐地发现,你的后庭,竟然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单单因为羞耻的回忆和对力量的渴望,就……就再次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啊……嗯……!”

你死死地咬住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软倒在地,在清晨无人的训练场上,独自一人,达到了又一次屈辱的、空虚的肛门高潮。

那感觉,像是在为自己这份用身体换来的力量,献上堕落的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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