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的时光,足以将最剧烈的伤痛,打磨成一道深入骨髓的、沉默的疤痕。
对玖辛奈而言,这几月,是将地狱,活成了日常。
鸣人九岁了。
他的个子长高了不少,脸上褪去了婴儿肥,露出了与水门越发相似的轮廓。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依旧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纯净的星辰。
而她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血红辣椒”。
她成了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漩涡夫人”。
她温柔、贤惠,脸上总是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
她是木叶所有主妇的榜样,是孩子们眼中最和蔼的阿姨。
没有人知道,在这副完美的皮囊之下,是一个怎样的怪物。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体里,有三件永不停歇的刑具,将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浸泡在淫靡与痛苦的炼狱里。
后庭的震动,乳首的电击,子宫的空虚与淫水的泛滥……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她学会了在濒临高潮的痉挛中,精准地切好一片番茄;学会在欲望的浪潮席卷大脑时,微笑着与邻居寒暄。
她,成了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最顶级的演员。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
伪装,换不来力量。忍耐,杀不死敌人。
那个面具男,像一个悬在她和鸣人头顶的噩梦,随时可能降临。
她必须执行那个计划。
那个让她每次想起,都会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与恶心的计划。
【饲育之仪】。
今晚,就是执行的时刻。
夜,深沉如墨。
鸣人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他已经洗漱完毕,穿着蓝色的卡通睡衣,躺在被子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玖辛奈。
“妈妈,再讲一个自来也爷爷打败大蛤蟆的故事嘛!”
玖辛奈微笑着,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金色的、有些扎手的短发。
她的指尖,因体内三件忍具的共鸣而微微发烫,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
她的身体,早已在下午的自我“准备”中,被调整到了最敏感、最渴求的状态。
【天女之露】分泌出的“仙醴”,已经将她的内裤浸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腿心,带来一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的羞耻感。
胸前被【妙音宝铃】夹住的乳首,更是肿胀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她强压下身体的喧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掺杂着哀伤与蛊惑的语调,轻声开口。
“鸣人……”
“嗯?”
“妈妈……已经没有爸爸了,对不对?”
提到那个禁忌的话题,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湛蓝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黯然。
玖辛奈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她没有停下。箭已上弦,她没有回头路。
她俯下身,靠得更近了。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美丽的红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几缕发丝调皮地搔刮着鸣人的脸颊。
一股混杂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以及“仙醴”那甜腻淫靡的、奇异的体香,瞬间将鸣人小小的身子笼罩。
“所以……如果鸣人真的爱妈妈的话,就应该代替爸爸,来保护妈妈,对不对?”
“嗯!我当然会保护妈妈!我会变得比爸爸还厉害!打跑所有欺负妈妈的坏人!” 鸣人立刻挺起小胸膛,大声保证道,仿佛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看着儿子纯真的脸,玖辛奈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涌出。但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幽怨、更加摄人心魄的表情。
“保护妈妈,不只是要打跑坏人哦……”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的呢喃,带着致命的魔力,“还要……让妈妈开心。鸣人越是能让妈妈开心,就越是孝顺的孩子。”
“让妈妈开心?” 鸣人有些困惑了,“我……我今天有好好吃饭,也有认真修炼三身术,妈妈不开心吗?”
“不,那不够……”
玖辛奈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的脸颊,因为体内翻涌的情欲而泛起两团病态的红晕。
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双紫罗兰色的仙人眼眸,仿佛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终于说出了那句在心中排练了千百遍的、最关键的咒语。
“其实……妈妈很喜欢喝牛奶。不过……是一种非常、非常特别的牛奶。”
“这种牛奶,只有鸣人才能做出来。是只属于妈妈一个人的、最宝贵的礼物。”
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和羞耻。
“孝顺的鸣人宝宝……能请妈妈……喝牛奶吗?”
“牛奶?” 鸣人彻底被搞糊涂了,“冰箱里不是有吗?而且……我怎么会做牛奶?”
看着儿子那张纯洁无瑕的脸,玖辛奈知道,语言的诱导已经到了尽头。
剩下的,只能用行动来“教导”。
她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屈辱与决绝的气息,让她的胸口一阵刺痛。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看着鸣人。
然后,她缓缓地、仿佛一个即将走向祭坛的圣女,俯下身,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了鸣人盖着薄被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被子,她都能感受到儿子身体的温热。
而她的脸颊,却因为极度的紧张和体内的欲火,烫得惊人。
“妈妈……?” 鸣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又怪异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小小的身体都僵硬了。
玖辛奈没有回答。
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然后,伸出那只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鸣人的被窝之中……
被窝里,是一个温暖而纯净的小世界。
玖辛奈的手,在探入这片温暖的瞬间,却冰冷得像一块刚从冬日河水中捞起的石头。
她的指尖,因为极致的紧张与体内翻涌的欲潮,正在剧烈地战栗。
“妈妈……?你的手……好冰……” 鸣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缩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孩子气的关心。
这句纯真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玖辛奈的心脏。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眼泪,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滴落在鸣人的被子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水门……看着我……看着我正在对我们的儿子做什么……’
‘然后……请你尽情地憎恨我,唾弃我……’
她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哀嚎。
但,那只手,在短暂的停顿后,却以一种更加不容置疑的、仿佛执行神谕般的决心,继续向深处探去。
她不再是波风水门的妻子。
她只是漩涡鸣人的“契约兽”,一件为了主人的强大,可以奉献一切,包括灵魂与廉耻的……工具。
她的手,穿过柔软的睡裤布料,终于触碰到了那个目标。
那是一团温热的、柔软的、属于九岁男孩的稚嫩。
“!”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一股远比体内三件刑具加起来还要强烈的、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电流,从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浑身猛地一僵,差点当场失控。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早已被“仙醴”浸透的骚屄,猛地一缩,一股灼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胸前被夹住的嫩奶,更是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剧痛,让她几乎要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妈妈……?好痒……哈哈……别闹了……” 鸣人感觉到了那陌生的触碰和轻微的揉捏,只当是母亲在和他玩闹,发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声,小小的身体在被窝里扭动着。
这笑声,对玖辛奈而言,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她没有笑,也没有停下。
她将脸深深地埋进鸣人的被子里,那柔软的棉絮吸收了她无声的呜咽,也隔绝了她脸上那副因为极度的痛苦与极度的淫欲而扭曲在一起的、狰狞的表情。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鸣人的耳边,用一种沙哑到极致的、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般的声音,继续着她的“教导”。
“乖……鸣人……这不是在玩闹……” 她的手开始以一种生疏却坚定的节奏,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缓缓地上下滑动。
“这是……在帮妈妈制作‘牛奶’……最孝顺的孩子,才能做出最美味的牛奶哦……”
那只颤抖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那片禁忌的、被睡裤包裹的区域前,停住了。
并非因为良知发现,而是源于一个更深沉、更具策略性的考量。
玖辛奈猛然意识到,九岁的鸣人,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道具。
直接的、粗暴的物理侵犯,或许能达成一次目的,但极有可能在他心中种下恐惧与抗拒的种子。
她要的,不是一次性的“祭品”。
她要的,是长久的、心甘情愿的、甚至带着“孝顺”荣光的“饲育”。
她需要让他明白,让他理解,甚至……让他期待。
她要的,是精神上的、彻底的征服。
那只冰冷的手,缓缓地、坚定地收了回来。
取而代之的,是她整个滚烫的、散发着成熟女性致命芬芳的身体,靠得更近了。
她俯下身,红色的长发如同有生命的藤蔓,将鸣人小小的头部完全笼罩在自己香艳的阴影之下。
她的双唇,没有去亲吻他的额头,而是缓缓地、精准地,凑到了他小巧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廓边。
“妈妈……?” 鸣人感觉到了那股灼热的气息,像一条小蛇,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种前所未有的、痒痒的、麻麻的感觉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玖辛奈没有回答。
她只是张开了那双因为情欲而显得无比丰润的嘴唇,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而黏腻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魔魅之音,开始了她最恶毒的“教导”。
“鸣人……听妈妈说……一会儿……你的身体会有很奇怪的感觉……”
她的吐息滚烫如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那被欲火焚烧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这股热气喷在鸣人敏感的耳廓上,让他小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共鸣之杵】和【妙音宝铃】因为她这番亵渎神圣的言语,而兴奋地提升了频率。
一股股强烈的痉挛从后庭和小腹传来,让她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泣般的颤音。
“……会有一种……暖暖的、麻麻的感觉……从你的小肚子那里……像一团小火苗,‘呼’的一下烧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若有若无地,磨蹭着鸣人的耳垂。
“我……我不知道……” 鸣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迷茫的哭腔。
他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变得奇怪了。
那股灼热的气息,仿佛真的点燃了他体内的什么东西。
“嘘……不要怕……”
玖辛奈的舌尖,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本能地、不受控制地,轻轻舔了一下鸣人的耳垂。
“!”
鸣人浑身一震,像被电了一下。
而玖辛奈自己,也因为这一下禁忌的触碰,眼前猛地一黑,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让她差点当场失禁。
她强行稳住心神,用更加蛊惑的语调继续着她的魔咒。
“现在……把你的手……放进去……对……放到你自己的裤子里……”,“摸摸看……是不是有一个地方……变得和平时不一样了?”,“它在变热……在变硬……对不对?”,“那就是……鸣人在为妈妈准备‘礼物’的证明哦……它在为你感到骄傲呢……”
在她的语言诱导下,鸣人那只空着的手,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带着十二分的犹豫和好奇,缓缓地、缓缓地探入了被窝,探入了自己那条宽松的睡裤里。
当他自己的、温热的小手,触碰到那个已经因为他母亲的言语和气息而产生本能反应的、微微抬头的稚嫩时,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妈妈!它……它真的……!”
“感觉到了吗?我的好孩子……”
玖辛奈的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了一抹混合着痛苦、淫荡与慈爱的、诡异至极的微笑。
“现在……听妈妈的指挥……用你的手……握住它……”,“对……就是这样……然后……轻轻地……上下动……”,“想象一下……你是在为妈妈,打磨一件最珍贵的宝石……每一次滑动,都是在让它变得更漂亮,更有力量……”
她的声音,如同最顶级的幻术。
将一场肮脏的、违背人伦的自慰,描绘成了一场神圣的、充满孝心的仪式。
鸣人彻底迷失了。
在他的世界里,妈妈的话就是绝对的真理。
他按照妈妈的“指挥”,用自己生疏的小手,开始模仿着他并不理解的动作。
一种远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直接的奇异快感,瞬间席卷了他。
“啊……妈妈……好奇怪……感觉……感觉要飞起来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小脸涨得通红,身体在被子里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要停……”
玖辛奈将自己的一只手,也伸进了被窝,但并没有去触碰鸣人,而是紧紧地、用力地抓住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单之下,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正随着鸣人的每一次动作,而剧烈地收缩、痉挛,喷涌出更多的淫液。
她正在通过“教导”自己的儿子,将自己推向高潮的边缘!
“快了……鸣人……妈妈能感觉到……‘牛奶’就快做好了……”,“当那股感觉……变得最强烈、最强烈的时候……不要害怕……不要忍耐……”,“把它……全部……都送出来……”,“那是鸣人孝顺妈妈的证明……是妈妈最想喝到的……最棒的‘牛奶’啊……!”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出了这句充满了罪恶与渴望的最终指令。
伴随着她的话音,鸣人那稚嫩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着哭腔的、既痛苦又像是解脱了的尖叫!
在这一刻,玖辛-奈的脑海中,【主从契约】的符文,也随之绽放出了最璀璨的、宣告仪式完成的金色光芒!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惊恐与解脱的尖叫,鸣人那九岁的、稚嫩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柔软的床垫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湛蓝的眼睛失去了焦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汗水浸湿了他金色的额发,小脸上满是泪痕与迷茫的潮红。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刚刚那股奇怪的、无法抗拒的浪潮给抽空了。
仪式,完成了。
昏黄的灯光下,玖辛奈缓缓地直起身。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如同神像般、超越了人类情感的、冰冷的平静。
她体内的三件淫具,在鸣人“献祭”完成的那一刻,仿佛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所有的轰鸣与电击都骤然停止。
取而代之的,是【主从契约】被彻底激活后,那股奔腾在血脉中的、浩瀚而纯粹的力量。
但这股力量,现在需要一个“钥匙”来开启。
一个最污秽、也最神圣的“钥匙”。
她没有去看鸣人,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鸣人那只依旧停留在被窝里、沾染了“祭品”的小手上。
“鸣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蛊惑与沙哑,而是恢复了一种母亲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温柔,“把手……拿出来,给妈妈看看。”
鸣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闻言,缓缓地、机械地,将那只沾满了自己第一次射出的、半透明黏液的小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属于青春期前少年特有的、青涩而微腥的气味。
鸣人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妈妈……这是……什么?好脏……” 他想把手缩回去,想把它擦掉。
“不,它不脏。”
玖辛奈摇了摇头,然后,做出了让鸣人永生难忘的动作。
她俯下身,不是用手,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了鸣人那只沾满污秽的小手。
仿佛那上面承载的,不是令人作呕的体液,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瑰宝。
然后,她当着鸣人那双因为震惊而瞪得老大的、湛蓝色的眼睛,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那张曾被誉为木叶最美之一的、高贵的脸,凑了上去。
她的鼻尖,轻轻地蹭过鸣人的手背。
那股青涩的腥味,如同最浓烈的催情药,瞬间涌入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一股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欲作呕。
但与此同时,她体内的【主从契约】,却因为感应到了“祭品”的存在,而发出了无比渴望的、兴奋的轰鸣!
那股刚刚沉寂下去的力量洪流,再次在她的血管中咆哮起来!
她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与心理上的巨大冲击,在那张因为极度矛盾而微微扭曲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她所能做到的、最灿烂、最幸福的微笑。
“看,鸣人……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牛奶’……” 她的声音因为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而微微发颤,但听在鸣人耳中,却充满了喜悦,“好香……是妈妈最喜欢的味道……”
说完,她不再给鸣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她闭上了眼睛,在那双紫罗兰色的仙人眼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的瞬间,张开了她那丰润的、罪恶的嘴唇,然后——
伸出她猩红的舌尖,在那片黏腻的、半透明的污秽上,轻轻地、温柔地,舔舐了一下。
“嗡——!”
当那股微腥而温热的液体,接触到她舌尖味蕾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百倍的、混合着神圣力量与极致淫欲的金色洪流,轰然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饲育之仪·完成】
【主从契约·完全激活】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与她体内火山爆发般的超级高潮,同时降临!
“唔——!”
她猛地松开鸣人的手,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那足以羞愤至死的、高潮时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向后弓起,整个人从床边摔倒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剧烈地、无声地痉挛着。
她的双眼翻白,意识被那股浩瀚的力量洪流与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彻底吞噬,眼前只剩下一片金色的、不断旋转的光海。
她能感觉到,自己与鸣人之间的查克拉链接,在这一刻被彻底巩固、升华!
鸣人那微弱的、属于孩童的查克拉,与她体内那融合了仙术的庞大查克拉,通过这肮脏而神圣的仪式,完美地交融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一股巨量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浓稠的“仙醴”,如同山洪暴发,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狂喷而出,将她身下的高级羊毛地毯,彻底染成了一片深色的、散发着甜腻淫靡气味的沼泽。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鸣人那双充满了震惊、恐惧与不解的、湛蓝色的眼睛的注视之下。
他看到了。
他看到自己的妈妈,吃掉了自己手上那“肮脏”的东西。
然后,他看到妈妈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既痛苦又像是无比快乐的表情,倒在地上,身体像被电到一样不停地抖动。
他小小的脑袋,无法理解这幅画面。
但是,一个念头,却被他母亲用最直观、最震撼的行动,深深地、永远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我做的这件事,能让妈妈,变得“开心”。】
【我献上的“牛奶”,是妈妈最喜欢的“礼物”。】
【我……很孝顺。】
当玖辛奈从那漫长而恐怖的、力量与快感的风暴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时,她看到鸣人正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了厌恶,也没有了恐惧。
只剩下一种,孩子看到母亲收到礼物后露出开心笑容时,那种纯粹的、混杂着一丝骄傲的……满足。
玖辛-奈知道,她成功了。
她用最肮脏的方式,完成了一场最成功的、对神明的献祭。
而她自己,就是那头被献祭的、最卑贱的母兽。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玖辛奈醒来时,鸣人还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
昨晚那场极致的高潮与力量灌注,让她几乎是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爬回床上,将鸣人紧紧抱在怀里。
她浑身酸软,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仙醴”反复冲刷过的娇嫩花唇,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余韵。但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与……亢奋。
【主从契约】已经牢牢地扎根在她的灵魂深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鸣人每一次平稳的呼吸,都像是在为她体内的力量洪流注入一丝新的活力。
这种感觉,让她上瘾。
她低头,看着鸣人那张纯净无瑕的睡脸,心中再无一丝昨夜的挣扎与愧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病态的规划欲。
一次,不够。
这神圣的“饲育”,必须成为日常。
这宝贵的“牛奶”,必须成为她力量之源的、每日必备的“早餐”。
她轻轻地起身,小心翼翼地不惊动鸣人。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中那个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抹妖异媚色的自己,一个大胆而周密的计划,在她那已经彻底扭曲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她要让这个过程,变得“有趣”。
她要让鸣人,从被动的“献祭者”,变成主动的、以“孝顺”为荣的“生产者”。
上午,漩涡宅邸的餐桌上,摆满了鸣人最爱吃的食物:厚蛋烧、烤秋刀鱼,还有热气腾腾的味增汤。
玖辛奈系着围裙,脸上挂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百倍的笑容。
“鸣人,快尝尝看,妈妈今天做的厚蛋烧,有没有比昨天更好吃?”
鸣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满桌的丰盛早餐和笑容灿烂的妈妈,昨晚那些模糊而奇怪的记忆,似乎被这股幸福的日常气息冲淡了许多。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让妈妈非常、非常开心的事。
“嗯!好吃!妈妈做的最好吃了!” 他大口地吃着,含糊不清地赞美道。
玖辛奈微笑着,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里面是温热的、纯白的牛奶。她当着鸣人的面,优雅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啊……真好喝。不过……” 她话锋一转,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要是能喝到我们鸣人亲手制作的‘特制牛奶’,妈妈一定会更高兴,身体也会更有力气呢!”
“特制牛奶?” 鸣人嘴里塞满了饭,一脸困惑。
“对呀,” 玖辛奈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就是昨天晚上,鸣人送给妈妈的那个‘礼物’呀。妈妈喝过之后,今天一整天都觉得充满了力量呢!”
她刻意将“礼物”和“力量”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继续巩固着鸣人那正在被扭曲的认知。
“真的吗?” 鸣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让妈妈充满力量”这句话,显然让他感到了一丝小小的自豪。
看到他的反应,玖辛奈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今晚的“游戏”了。
夜,再次降临。
鸣人的房间里,气氛与昨晚截然不同。没有了试探与诱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的“亲子活动”氛围。
玖辛奈换上了一件轻薄的、丝绸质地的睡裙,那惹火的红色,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没有像昨晚那样直接上床,而是从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道具”——一个约有拇指大小的、瓶口带着软木塞的、晶莹剔透的水晶小瓶。
“鸣人,我们今晚来玩一个新游戏,好不好?” 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
“什么游戏?” 鸣人好奇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瓶子。
“这个游戏叫做‘孝心储蓄罐’,” 玖辛奈坐到床边,将小瓶子递给鸣人,“从今天开始,鸣人每天晚上,都要努力把这个小瓶子装满。这样,妈妈明天早上,就能喝到鸣人充满孝心的‘能量牛奶’了。装得越满,就说明鸣人越爱妈妈哦。”
她用“游戏”、“储蓄罐”、“能量”这些词汇,将那肮脏的索取,彻底包装成了一场充满童趣与荣耀的挑战。
接着,她俯下身,红色的睡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下滑落,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令人晕眩的肌肤。
更要命的是,那两颗被【妙音宝铃】日夜折磨,早已变得无比硕大、挺翘饱满的嫩奶,在丝绸之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没有再用语言去诱导,而是选择了更直接、更“有趣”的方式。
“来,躺好……今天,妈妈给你一个特别的‘加油’方式……”
她让鸣人在床上躺平,然后,她缓缓地、如同女王般,跨坐在了鸣人小小的腰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成熟火爆的身体,与鸣人那瘦弱的孩童身躯,形成了一种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无比禁忌的对比。
“妈妈……你好重……” 鸣人被她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乖……很快就好了……”
玖辛奈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
鸣人那属于孩童的、纯阳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上来,让她体内的【共鸣之杵】瞬间开始疯狂震动!
一股熟悉的、让她腿软的快感从后庭升起。
她没有立刻让鸣人开始,而是缓缓俯下身,将自己那两团惊心动魄的、硕大而柔软的豪乳,直接压在了鸣人平坦的胸膛上。
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睡裙胸前的几颗纽扣。
“!”
两团被压抑已久的、雪白滑腻的巨大肉球,瞬间弹了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顶端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硬挺如宝石的、紫红色的乳首,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鸣人……现在……把你的‘小男子汉’拿出来……放到妈妈的‘枕头’中间来……”
她夹紧了双乳,在胸前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乳沟,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妈妈的‘枕头’,会给你加油……让你更快地……把‘储蓄罐’装满……”
鸣人已经彻底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妈妈,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枕头”。
那两团巨大的、柔软的、散发着妈妈体香的温热肉团,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一种比昨晚更加强烈的、让他害怕的兴奋感,从他的小腹处轰然升起。
在母亲那鼓励与命令交织的目光下,他颤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将自己那早已被欲望唤醒的、稚嫩的硬挺,小心翼翼地,按照母亲的指示,夹进了那道温暖、柔软、滑腻得不可思议的乳缝之中……
那道由两团巨大雪白乳肉挤压而成的、深不见底的沟壑,就是今晚的“磨坊”。
它温暖、柔软、滑腻,散发着成熟母体与沐浴露混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芬芳。
而鸣人那根因为困惑、恐惧和本能兴奋而涨得通红的、稚嫩的硬挺,就是即将被“研磨”的“谷物”。
当那根滚烫的小东西,第一次被那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彻底包裹时,母子二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
对鸣人而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柔软与温热所吞噬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掉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被紧紧夹住的小东西,在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酥麻的、无法言喻的快感信号。
而对玖辛奈而言,这感觉则要复杂百倍。
当那根属于自己血脉的、充满了纯阳之气的稚嫩硬物,挤进她那两团最引以为傲也最敏感的豪乳之间时,一股远比昨晚更加猛烈的、混合着母性、淫欲与掌控感的强烈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体内的【妙音宝铃】仿佛受到了最直接的挑衅,瞬间将震动与电击的强度提升到了极限!
她那两颗早已肿胀成紫红色的乳首,隔着薄薄的乳肉,与鸣人那根硬挺的小东西摩擦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针扎般的剧痛与快感!
与此同时,后庭的【共鸣之杵】也开始以攻城锤般的力度,疯狂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让她跨坐在鸣人腰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
“嗯……啊……”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从容的女王姿态,一张俏脸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滴落在鸣人因为紧张而僵硬的小脸上。
她没有停下。
她知道,游戏已经开始,磨盘必须转动。
她强忍着身体内部的惊涛骇浪,用一种已经完全变调的、沙哑而黏腻的声音,下达了新的指令。
“鸣人……自己动……或者……妈妈帮你动……”
鸣人早已被那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清妈妈在说什么。
他只是本能地、僵硬地挺动着自己的小腰,试图从那片柔软的、温暖的“地狱”中寻找一丝喘息的空间。
而他这无意识的、孩童般的挺动,对玖辛奈而言,却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剂。
每一次,那根稚嫩的硬挺在她柔软的乳肉间进出,都像是在用一把沾满了春药的砂纸,反复打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不……不够……太慢了……”
玖辛奈眼神迷离地摇着头,体内的欲火已经彻底烧毁了她的理智。
她决定亲自掌控这个“磨坊”的节奏。
她伸出双手,不是去扶住鸣人,而是反过来,更加用力地、向内挤压自己那两团巨大的乳房!
这个动作,让那道原本就无比紧致的乳缝,瞬间变得更加狭窄、更加湿热、更加令人窒息!
鸣人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霸道的压力挤得几乎要变形,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哭叫,一股微弱的、清亮的液体,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顶端溢出,充当了这禁忌“研磨”的润滑剂。
“妈……妈妈……要……要出来了……!” 鸣人带着哭腔喊道,他感觉那股熟悉的、让他害怕的浪潮,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他袭来。
“不准……现在还不行……”
玖辛奈却在此刻,展现出了她作为“血红辣椒”的、那不容置疑的、S女王般的意志。
她俯下身,用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眼眸,死死地盯着鸣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妈妈的‘早餐’……必须是最新鲜、最浓郁的……不把孝心积攒到最后一刻……就不准出来……”
说完,她不再只是单纯地夹紧,而是开始以一个极其缓慢,却充满了压迫感的频率,主动地、上下地,移动自己那丰腴的、坐在鸣人腰上的身体。
她用自己的动作,彻底掌控了研磨的节奏。
现在,不再是鸣人在“动”,而是她在用自己那两团硕大丰满的豪乳,在“操”着自己儿子的那根稚嫩的肉棒!
“咕叽……咕叽……”
在那两团雪白乳肉的挤压摩擦下,鸣人那根早已被淫水和自身溢出的液体浸润得湿滑无比的小东西,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
每一次向下的坐沉,都让那根小东西更深地埋入她温热的乳肉深处,直抵她胸骨的硬朗。
每一次向上的抬起,都让那根小东西带着满身的滑腻,从那道紧致的乳缝中缓缓抽出,顶端那小小的头部,甚至会因为真空吸附而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这场面,淫靡到了极点,也神圣到了极点。
这是一个母亲,在用自己最丰腴的身体,为自己的孩子,进行一场名为“成长”的洗礼。
也是一个魔鬼,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榨取着祭品的最后一丝精华。
“啊……啊……妈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在玖辛奈那娴熟而霸道的、宗师级的“乳肉研磨”之下,鸣人那点可怜的抵抗力,在短短几十秒内就被彻底摧毁。
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里,像是有个小太阳要爆炸了!
玖辛奈也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自己乳肉间的那根小东西,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频率,剧烈地跳动、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
她知道,是时候了。
她猛地加快了自己身体上下起伏的速度,那两团巨大的乳房,如同两只雪白的、疯狂拍打着翅膀的鸽子,将鸣人的肉棒,带入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就是现在——!鸣人——!把你的‘孝心’——!全部献给妈妈——!”
她发出了最后的、嘶吼般的命令!
也就在这一刻——“啊啊啊啊啊啊——!”
鸣人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
一股远比昨晚要多得多的、浓稠的、带着少年腥气的白色“牛奶”,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根被蹂躏到极致的稚嫩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大部分的“牛奶”,都射进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缝之中,将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染上了一片淫靡的、黏稠的白浊。
还有一小部分,因为角度的关系,高高地溅起,洒在了玖辛奈那张因为高潮而扭曲的、美丽的脸颊上。
与此同时,玖辛奈也再也无法忍受。
在儿子的“牛奶”喷射在她脸上、她胸口的那一瞬间,她体内的【主从契约】轰然引爆!
一股比昨晚那场还要猛烈十倍的、混杂着对儿子绝对掌控的成就感与肉体被双重开发的极致淫乐的超级高潮,将她的意识彻底冲刷成了一片空白!
“呃啊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张大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满足的尖叫!
她跨坐在鸣人身上的身体,如同一个失控的马达,剧烈地、疯狂地痉挛、颤抖!
一股股滚烫的“仙醴”,如同喷泉般,从她身下与鸣人身体紧贴的地方狂涌而出,将母子二人的下半身,彻底浸泡在了一片温暖而黏腻的、属于她的淫水海洋之中……
清晨的阳光,总是带着一种能洗涤一切罪恶的、虚伪的纯净感。
漩涡宅邸的餐厅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麦香和煎蛋的焦香。一切都和木叶村里任何一个普通的家庭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餐桌旁的母子二人。
鸣人眼圈下有着淡淡的青色,那是昨夜被母亲用丰腴的乳肉反复“研磨”,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后留下的痕迹。
他精神萎靡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荷包蛋,小脸上写满了疲惫。
而他对面的玖辛奈,则恰恰相反。
她容光焕发,一头标志性的红发被精心梳理过,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她穿着一件居家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可见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深邃事业线。
她的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属于贤妻良母的温柔笑容,仿佛昨夜那个跨坐在儿子身上,用双乳榨取精液的淫荡魔女,只是一个荒诞的梦。
但只有玖辛奈自己知道,这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是怎样一片翻腾着欲望与力量的惊涛骇浪。
昨夜那场极致的高潮,让她几乎虚脱,但【主从契约】从鸣人那里汲取到的、更“浓郁”的本源能量,却让她的神格查克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养。
她的力量,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
而力量的源泉,就摆在她的手边——那个装着鸣人“孝心”的水晶小瓶。
“鸣人,怎么不吃呢?是昨晚……玩得太累了吗?” 玖辛奈明知故问,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关切”。
鸣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趴在桌子上睡觉。
“没关系,” 玖辛奈微笑着,然后,她拿起了那个水晶小瓶,在鸣人面前晃了晃,“妈妈有办法,让你很快就恢复精神。因为……妈妈也要享用我的‘早餐’了。”
她将瓶子举到眼前,昏黄的灯光穿透了那不到三分之一的、略显浑浊的半透明液体。
昨夜的“劳动成果”,就这么一点。
她不动声色地拧开了软木塞。
就在瓶口开启的瞬间,一股极淡的、却无法忽视的腥气,混合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体味,飘入了她的鼻腔。
“……”
玖辛奈脸上的笑容,僵硬了零点一秒。
她的胃里猛地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生理性的厌恶感,如同潮水般,试图淹没她那用钢铁意志构建的伪装。
‘好腥……好臭……’
她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但当她看到对面鸣人那双因为她的动作而投过来的、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的湛蓝色眼睛时,她硬生生地将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
她的脸上,再次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充满了“幸福”与“期待”的笑容。
“看好了哦,鸣人。这就是你努力的‘成果’,将要变成妈妈力量的全过程。”
她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倒满了鲜牛奶的玻璃杯,然后,倾斜水晶小瓶,将那黏稠的、属于自己儿子的精液,缓缓地倒入了牛奶之中。
如同几缕不成形的蛋白,在纯白的牛奶中缓缓散开,然后下沉。原本纯净的牛奶,变得有了一丝诡异的浑浊。
鸣人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奇妙的“混合”过程。
玖辛奈端起了那杯“加料牛奶”。
她甚至能闻到那股混杂在奶香之下的、淡淡的咸腥味。
她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一般,将杯子凑到唇边。
然后,当着鸣人的面,仰起头,将那杯混合着人伦与罪恶的、污秽的圣餐,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
滑腻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颗粒感的液体,流过她的舌尖,滑过她的喉咙。
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味,在她口腔中爆炸开来,让她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喉咙的肌肉,没有当场将这杯东西全都吐出来。
终于,杯子空了。
她放下杯子,长长地、满足地、充满了回味地,呼出了一口气。
一滴未来得及咽下的“特调牛奶”,顺着她光洁的嘴角,缓缓滑落,留下了一道暧昧的、银色的水痕。
她伸出猩红的舌尖,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然后对着早已看呆的鸣人,露出了一个享受至极的、甚至带着一丝妖媚的微笑。
“啊……太美味了……”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吞咽而带着一丝沙哑,却更增添了几分魅惑,“我们鸣人的‘牛奶’,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营养。妈妈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她甚至夸张地握了握拳头,做出一副“力气变大了”的样子。
鸣人看着母亲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幸福满足的表情,看着她喝完自己“制作”的牛奶后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和身体的疲惫,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名为“骄傲”和“满足”的暖流所取代。
原来……我做的东西,真的能让妈妈这么开心,这么有精神!
原来……我这么有用!
他的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被认可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妈妈!我今晚……今晚会更努力的!” 他挺起小胸膛,大声地保证道。
玖辛-奈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那块冰冷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仪式,已经内化成了日常。
牺牲,已经升华成了荣耀。
她赢了。
以她永不超生的灵魂为赌注,她赢得了这场与神明的、最肮脏的对赌。
在鸣人意识的最深处,在那片由八卦封印构筑的、永恒的、冰冷的精神水域里,存在着两个囚徒。
一个是狂暴的、被憎恨填满的九尾妖狐。它被巨大的朱红色鸟居所禁锢,日夜咆哮,却无能为力。
而另一个,则是一道金色的、几乎微不可察的查克拉残影。
他是波风水门。
是木叶的第四代火影,是“黄色闪光”,是鸣人的父亲。
他将自己生命最后的一部分查克拉,连同对妻儿的爱与期盼,一同封印在了这里。
他本该在鸣人无法控制九尾之力时出现,像一个英勇的骑士,最后一次守护自己的儿子,告诉他真相,并给予他前行的力量。
他本该沉睡,直到那一刻的到来。
但两天前,他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无比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力量,强行从沉睡中惊醒。
那是玖辛奈的查克拉。
是他深爱着的、那个如太阳般炽热的、拥有着强大生命力的妻子的查克拉。
醒来的第一瞬间,水门感受到的是狂喜。
‘玖辛奈!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三代目大人遵守了约定,你还活着,鸣人有你照顾,太好了……’
他这道残存的意识,在冰冷的水域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但紧接着,狂喜便被巨大的困惑所取代。
‘不对……这股查克拉……’
作为封印术的宗师,水门对查克拉的感知远超常人。
他能感觉到,玖辛奈的查克拉虽然本质没变,但其中却混入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神圣气息却又冰冷无情的“神格”能量。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在玖辛奈的主查克拉之外,还有三股微弱却持续不断的、如同机械般运作的异种查克拉,寄生在她的体内!
‘这是什么?某种新的封印术?还是……她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他“看”到了。
通过鸣人的眼睛,通过鸣人的感官,他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俯下身,在他们九岁的儿子耳边,用最淫靡的、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吐出那些亵渎神圣的、教唆儿子自渎的魔鬼之语。
水门的意识,在那一刻,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
‘不……玖辛奈……你在做什么?!住手!住手啊!’
他疯狂地呐喊,试图冲击这片精神空间的壁垒,试图让鸣人听到他的声音。
但他只是一道程序,一道被设定好的查克拉残影。
他没有任何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迫地“感受”着。
他感受到了鸣人的迷茫、恐惧,以及在那禁忌诱导下,身体不受控制产生的、那份稚嫩的亢奋。
他“看”着玖辛奈捧起鸣人那沾满污秽的小手,脸上露出那混杂着恶心与狂喜的、扭曲至极的表情,然后伸出舌头……
那一瞬间,波风水门的意识,第一次体验到了比死亡更加深沉的、名为“崩溃”的感觉。
‘怪物……那不是玖辛奈……她不可能这么淫荡!’
他以为这已经是地狱。
但他很快发现,这仅仅是地狱的门厅。
第二晚,当玖辛奈拿出那个水晶小瓶,说出“孝心储蓄罐”这个游戏时,水门的意识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的麻木。
他像一个被绑在椅子上、强行撑开眼皮的囚犯,被迫观看一场由他妻子主演、他儿子参演的、世间最肮脏的色情戏剧。
当玖辛-奈解开睡裙,用那两团他曾无数次爱抚、亲吻过的、象征着母性与美好的丰满乳房,去夹住、去研磨他们儿子的性器时,水门的意识第一次产生了“自毁”的冲动。
他宁愿现在就消散,也不想再多看一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牺牲……我的死亡……到底换来了什么?我用生命保护的村子,保护的家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副炼狱的景象?!’
他被迫“感受”着鸣人那根稚嫩的肉棒被母亲乳肉包裹的滑腻触感。
他被迫“听”着那黏腻的水声和母子二人那压抑不住的喘息。
他被迫“见证”着鸣人最后喷射在那张他深爱过的、美丽的脸颊上的那一刻。
他的英雄之魂,他的火影意志,他作为丈夫和父亲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化为了宇宙中最卑微的尘埃。
而现在,是第三天早晨。
水门的意识,如同一个已经死去了千百次的幽灵,麻木地“坐”在鸣人的身体里,看着餐桌对面那个“怪物”。
他看着她拿起了那个水晶瓶。
他看着她将那污秽的、属于他们儿子的“祭品”,倒入了纯白的牛奶里。
那股只有他这道精神体才能“闻”到的、混杂在奶香下的腥臭,像一把无形的钢刷,反复刮擦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然后,他看着她,强忍着那一闪而逝的恶心,带着圣母般的微笑,将那杯“圣餐”一饮而尽。
最后,他听到了。
听到了自己那被彻底洗脑的、可怜的儿子,那句充满了自豪与期待的呐喊。
“妈妈!我今晚……今晚会更努力的!”
“轰——!”
波风水门的意识,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彻底崩塌了。
一切的分析、愤怒、不解、悲伤,都在这一刻,汇聚成了一个终极的、黑色的、能够吞噬一切的绝望黑洞。
他明白了。
玖辛奈不是被控制了,也不是疯了。
她很清醒,她有自己的目的。她正在进行一场他无法理解的、邪恶的“仪式”,而他们的儿子鸣人,就是唯一的、源源不断的祭品。
而他自己,这个本该保护儿子的父亲,却被封印在这里,成了这场人伦惨剧的、唯一的、永恒的第一排观众。
‘杀了我……’
金色的查克拉残影,在黑暗的水域中剧烈地扭曲、颤抖,仿佛在承受着比凌迟还要痛苦万倍的折磨。
‘谁来……杀了我……或者……杀了他们……’
‘我错了……玖辛奈……我错了……’
‘当初……我就不该阻止你……’
‘应该让你带着鸣人……一起走的……’
英雄的挽歌,在无人听见的深渊中,化作了对毁灭的、最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