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如同沉入冰冷的海底,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冰凉的触感,如同细针般刺入玖辛奈的意识。她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地下石室那布满古老符文的穹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如同雷雨过后青草混合着焦糊岩石的味道。
一道微弱的、带着清晨湿气的曦光,从远处那个被她亲手打穿的、通往外界的圆形隧道中投射进来,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光带中,无数尘埃正在安静地飞舞。
“嗯……”
她试图撑起身体,一股仿佛被卡车碾过般的剧痛与酸软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的查克拉和精神力都已经被榨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抗议的悲鸣。
但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那冰冷而死寂的异物感。
【仙法·共鸣之杵】已经停止了工作,不再震动,不再输送自然能量,只是像一个冰冷的、坚硬的塞子,粗暴地堵塞在她那被蹂躏了一夜的后庭里。
那里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强制扩张和高频刺激,已经变得红肿而麻木,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楚和被异物填满的、屈辱的胀感。
“必须……把它拿出来……”
她咬着牙,脸色苍白。
鸣人就快醒了,她要回去给他做早饭,要像往常一样,给他一个充满阳光的早安吻。
她不能以这副狼狈不堪、甚至可以说是淫荡下贱的姿态,出现在儿子面前。
她侧过身,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耻地分开了自己那沾满汗水与尘土的双腿,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那根忍具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末端。
入手冰凉。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外一抽!
“噗嗤……”
一声黏腻而湿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根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的元凶,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啊……哈啊……”
玖辛奈浑身一软,如同虚脱般趴在地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伴随着解脱感传来,被强行撑开了一夜的穴口无法立刻闭合,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着。
她低头看去,只见那根原本温润如玉的白色忍具上,此刻已经沾满了不堪入目的、混合着血丝的黏湿液体。
然而,就在【共鸣之杵】脱离她身体的瞬间,一件更让她惊骇的事情发生了。
那种能够洞悉万物、掌控一切的、属于“神”的感觉……消失了。
仿佛从一个高清绚烂的彩色世界,瞬间被拉回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黑白世界。
空气中暗部的心跳声听不见了,岩石深处古老的气息闻不到了,就连远处那道曦光,似乎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仙人模式,随着忍具的取出,彻底消失了。
玖辛奈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立刻尝试着像自来也老师那样,静止下来,双手合十,去感知和吸收外界的自然能量。
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甚至主动向她涌来的自然能量,此刻却如同最顽皮的鱼儿,根本无法被她捕捉,更别提吸收融合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愣住了,一股冰冷的寒意,比石室的低温更甚,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明白了。
六道仙人制造这个忍具,走的本就是一条捷径,一条霸道无比的、强制人机合一的邪道。
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学会如何独立吸收自然能量。
她所谓的“仙人模式”,完全是依赖这根【共鸣之杵】作为“端口”和“转化器”,强行实现的。
没有它,就没有仙人模式。
没有它,就没有【天之琼矛】。
没有它,她就还是那个只能依靠九尾查克拉和金刚锁链的漩涡玖辛奈。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
如果……如果鸣人再次遭遇袭击……
敌人不会给她时间,让她从容地跑到这个地下室。
敌人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羞耻地褪下裤子,将这根忍具重新塞进自己的身体。
战斗,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已决定生死!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延迟,她就可能再次眼睁睁地看着鸣人倒在自己面前!
不——!!!
这个可能性,仅仅是想象一下,就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玖辛奈死死地盯着手中那根还带着她体温和体液的玉杵,眼神剧烈地变幻着。羞耻、愤怒、恐惧、决绝……无数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
尊严?
女性的矜持?
这种时候,这些东西还有意义吗?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石室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处从岩壁上渗出的、常年不干的地下水。
她蹲下身,用冰冷的水流,仔细地将那根【共鸣之杵】和自己污秽的身体清洗干净。
水很凉,刺得她那饱受摧残的私密之处一阵阵刺痛。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清洗完毕后,她直起身,重新拿起了那根忍具。
这一次,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和犹豫,只剩下一种为了守护至爱而舍弃一切的、神圣而疯狂的决心。
“战斗中,敌人是不会给我机会的……”
“为了能随时保护鸣人……”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低声对自己说着,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宣誓。
然后,当着那穿透黑暗的曦光,她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她后半生的决定。
她再次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墙壁,将自己丰满挺翘的臀部微微撅起。
她将那根已经被清洗干净、但依旧冰凉的玉杵,再一次对准了自己那红肿紧致的后穴。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撕裂感,只有被异物重新撑开的、酸胀的屈辱感。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和一夜的扩张,玉杵很顺利地、一寸寸地,重新滑入了那温热的甬道深处,直至完全没入,严丝合缝地,再次填满了她身体的内部。
“唔……”
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那被完全充满的、强烈的存在感而微微打颤。
就这样吧。
从今以后,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是我的武器,我的力量之源,也是……我永恒的、不可告人的耻辱烙印。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
步伐有些僵硬和古怪,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物随着动作而产生的、令人羞耻的摩擦。
但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漩涡玖辛奈,从这一刻起,将永远处于“待机”状态。只要按下那个开关,她就能在瞬息之间,化身为拥有神之力的复仇女神。
为了鸣人。
清晨的阳光,总是能给漩涡宅邸带来一种安宁而温暖的错觉。
当玖辛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时,鸣人依旧睡得香甜,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口水。
看着儿子安详的睡颜,玖辛奈一夜的疲惫、屈辱和痛苦,仿佛都被瞬间抚平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打理干净。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无法洗去那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冰冷而坚硬的异物感。
每当她弯腰或是抬腿,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共鸣之杵】在体内随着肌肉的牵动而产生的、令人羞愤欲死的轻微位移和摩擦。
这,就是她从今往后必须习惯的日常。
她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为鸣人准备早餐。
煎蛋在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味噌汤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她依旧是那个温柔能干的母亲。
没有人知道,在这副贤妻良母的表象之下,她的身体内部,正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整个忍界的、羞耻的开关。
“妈妈!早上好!”
鸣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小恐龙睡衣跑进了厨房,给了玖辛奈一个大大的拥抱。
“早上好,鸣人。” 玖辛奈转过身,微笑着回抱住他,动作因为身体深处的异物而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
“快去洗脸刷牙,早餐马上就好了哦。”
“嗯!”
看着鸣人欢快跑开的背影,玖辛奈脸上的笑容未变,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早餐过后,便是每日例行的基础训练时间。
地点就在漩涡宅邸宽敞的后院。
“妈妈,看我的!手里剑之术!” 鸣人站在院子中央,学着大人的模样,有板有眼地结印,然后用力将手中的木质手里剑扔了出去。
手里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啪”的一声,插在了离靶心十万八千里的树干上。
“啊……又失败了……” 鸣人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
“没关系,鸣人已经做得很棒了。” 玖辛奈温柔地鼓励着,她缓步走到鸣人身边,心里却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必须尽快适应这种“常驻武装”的状态。否则,在真正的战斗中,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和伴随而来的感官冲击,反而会成为她的破绽。
她看着正在努力捡回手里剑的鸣人,深吸了一口气。
‘……启动。’
她用精神力,向体内的忍具下达了最基础的命令。
“嗡……”
一股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从她后庭深处悄然响起。
“唔!”
玖辛奈的身体瞬间一僵,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酸麻与羞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了上来。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红晕。
太……太敏感了……
即便只是最低的功率,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儿子面前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也让她的羞耻心达到了顶点。
与此同时,仙人模式的超强感知力,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
风的声音,草的呼吸,远处街道行人的交谈,树上蚂蚁爬行的沙沙声……无数庞杂的信息在一瞬间涌来,让她的脑袋一阵发晕。
“妈妈?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鸣人捡回手里剑,跑到她面前,好奇地仰头看着她。
“没、没事!” 玖辛奈连忙蹲下身,掩饰性地帮鸣人整理了一下衣领,强笑道:“可能是天气有点热吧。来,鸣人,再试一次,这一次要集中精神,看准目标。”
她的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身体的异样,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在鸣人转身再次准备投掷时,玖辛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从身体的羞耻感中剥离,集中在对仙术查克拉的微操上。
这一次,鸣人的手里剑依旧偏得离谱,眼看就要飞出院墙,砸到邻居家的窗户。
就是现在!
玖辛奈眼神一凝,她没有结印,甚至没有动。只是对着手里剑的方向,轻轻地、用鼻子呼出了一口气。
一丝微不可见的、混合了仙术查克拉的气流,如同最精准的制导,后发先至,轻轻地“推”了一下那枚飞行中的手里剑。
“咻——笃!”
在鸣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那枚本该飞走的木质手里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在空中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最终正正地钉在了靶子的红心上!
“哇啊啊啊!打中了!妈妈!我打中了!” 鸣人兴奋得又蹦又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吧,只要集中精神,鸣人就能做到。” 玖辛奈微笑着夸奖道,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要同时压抑着体内那持续不断的、细微的震颤,同时还要分出心神,进行如此精细的查克拉操控,其难度远超她的想象。
她决定,加大难度。
‘功率……再提升一点。’
“嗡嗡嗡……”
体内的震动频率明显提升,那股酥麻感也随之增强,如同无数只小虫,在她的小腹内爬行、噬咬。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双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妈妈,我再来试试体术!” 鸣人兴致高昂,开始在院子里练习最基础的冲拳和踢腿。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下盘不稳,一个扫腿没踢好,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玖辛奈站在原地,双眼中的世界早已不同。
在仙人模式的感知下,鸣人摔倒的动作在她眼中被放慢了数十倍。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倾斜角度,计算出他即将落地的位置。
她单手结印——未。
“仙法·土遁·硬化术·解!”
没有丝毫的查克拉波动外泄。
就在鸣人的脸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毫秒,那块原本坚实的土地,被她用仙术查克拉瞬间改变了性质,变得如同沼泽般柔软。
“噗!”
鸣人一头栽了进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像掉进了一个装满烂泥的坑里,溅了一脸的泥。
“呸呸呸!怎么回事?” 鸣人狼狈地爬起来,吐着嘴里的泥土,一脸的莫名其妙。
玖辛奈强忍着笑意(以及另一股奇异的冲动),走上前去,拿出怀里的手帕,温柔地帮他擦脸。
“训练的时候,也要注意脚下哦。看来我们家的院子,需要好好修整一下了。” 她用一句玩笑话,轻易地将这超自然的现象掩盖了过去。
但就在她弯腰为鸣人擦脸时,身体的姿势让那根【共鸣之杵】顶到了一个更深、更敏感的点。
提升了功率的震动,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羞耻至极的呻吟,从她喉间溢了出来。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后院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糟了!
玖辛奈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随即又涌上了一层滚烫的潮红。
“妈妈?” 鸣人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她,“你刚才发出好奇怪的声音哦。”
“咳!咳咳!” 玖辛奈连忙直起身,转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脏狂跳不止,“是……是嗓子……嗓子有点不舒服!没事的!”
她不敢再看鸣人的眼睛,她怕被儿子那纯净的目光看穿自己此刻身体内正发生着何等淫靡下贱的事情。
她猛地切断了【共鸣之杵】的能量供应。
那让她几乎失控的震动戛然而止,但余韵却如同涟漪,依旧在她体内扩散,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鸣人……”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今天……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妈妈……有点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哦……好!” 鸣人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玖辛奈快步走到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不敢让鸣人看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情欲和羞耻染红的脸。
阳光依旧温暖,鸣人的笑声依旧清脆。
但对玖辛奈而言,这条与羞耻和力量共舞的道路,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明媚。
后院里,鸣人充满了活力的呼喝声,与清脆的苦无破空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再也平常不过的日常画卷。
但对于玖辛奈而言,这里即将成为她的炼狱。
昨天的失败,那一声险些暴露一切的、羞耻的呻吟,如同警钟般在她脑海中长鸣。
她深刻地意识到,仅仅是适应还不够,她必须……征服。
她要让自己的身体,彻底“习惯”这种被侵犯的感觉,甚至对其产生“厌倦”,直到它再也无法动摇自己分毫。
用毒药来对抗毒药。用疯狂来治愈疯狂。
她站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正在努力练习投掷的鸣人,那张洋溢着汗水与阳光的小脸,是她决心的一切源头。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青草的芬芳。
‘……启动。’
她对体内的【共鸣之杵】下达了命令。但这一次,不是微弱的试探,不是循序渐进的适应。
‘功率……最大化!’
“嗡嗡嗡嗡嗡嗡——!!!!”
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溪流,那么此刻,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爆发的,就是一场摧毁一切的、狂暴的海啸!
“呃啊……!”
玖辛奈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猛地一弓,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痛苦的抽气声!
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短暂的黑视!
这不是酥麻,这是……暴力!
那根忍具仿佛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她体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疯狂地、毫无怜悯地研磨、冲击、高频颤动!
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点燃,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一股股狂乱的、足以将任何正常女性的理智瞬间冲垮的淫靡浪潮,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她的意志防线!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只能用尽全力将指甲深深地抠进手掌,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冷汗,在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后背。
“妈妈?你怎么了?” 鸣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训练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
玖辛奈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者般的粗重喘息。
她的脸颊,早已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涨得通红,眼中甚至泛起了屈辱的泪光。
不行……会暴露的……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鸣人伸出小手,抓住了她正在剧烈颤抖的大手。
“妈妈,你的手好凉,还抖得好厉害……生病了吗?”
儿子的体温,那份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关心,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破了那层将她吞噬的快感迷雾。
‘我……在做什么……’
她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剧痛,让她混乱的大脑为之一清。
‘我是为了……保护他!’
‘这点程度的屈辱……这点程度的快感……怎么能……怎么能让我输掉!’
“呼……呼……” 她剧烈地喘息着,缓缓地、艰难地蹲下身,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鸣人金色的头发。
“妈妈……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我们来对打吧!这样妈妈就能活动开,不累了!” 鸣人天真地提议道,他拉开架势,一脸的认真。
对打?
在这种状态下?
玖辛奈的内心涌上一股绝望。但看着鸣人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正是她所期望的……地狱式训练。
“好……啊……”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缓缓站起身。
每动一下,体内的那头发狂的野兽就仿佛受到了鼓励,肆虐得更加凶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羞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她的内裤。
‘习惯它……习惯它!把它当成……心跳的一部分!’
她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几乎要让她发狂的感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鸣人的动作上。
“嘿啊!”
鸣人迈着小短腿冲了过来,一记稚嫩的直拳打向她的腹部。
在仙人模式的感知下,鸣人的动作被无限放慢。但在她此刻的身体状态下,就连侧身闪避这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移动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体内的忍具因为动作的牵引,狠狠地撞在了某处敏感的内壁上!
“呀嗯……!”
一声细若蚊呐的、甜腻的呻吟,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了出来。
幸运的是,鸣人正专注于自己的攻击,并没有听见。
玖辛奈的脸上血色尽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她必须动起来,用更剧烈的运动,去麻痹、去压制、去覆盖掉这种感觉!
“鸣人,太慢了!”
她低喝一声,声音因极度的压抑而显得冰冷。
她开始主动进攻。
她的动作不再是闪避,而是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围绕着鸣人高速移动、变向、急停!
每一次脚步的蹬踏,每一次身体的扭转,都让那根忍具在她体内造成更加剧烈、更加深入的摩擦与撞击!
这已经不是训练了,这是一场在她自己身体内部进行的、惨烈无比的战争!
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但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情欲的痕迹,只有一片如同冰霜般的决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一个小时……
鸣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玖辛奈,依旧在动。
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院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各种高难度的体术动作。
起初,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因为那灭顶般的快感而产生一丝僵硬。
但渐渐地,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自然。
不是那股感觉消失了。
而是她的大脑,在长时间的、极限强度的信息轰炸下,为了保护自己,开始自发地……屏蔽它。
那足以让常人瞬间失神的狂乱震动,此刻在她感知中,已经从一场毁灭性的海啸,逐渐变成了一阵虽然恼人、但已经可以忍受的、持续不断的暴风雨。
她能感觉到它,但它……已经无法再轻易动摇她的心神了。
“呼……呼……”
她终于停了下来,扶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
橘红色的仙人眼影不知何时已经浮现在她眼周。
她成功了。
她终于在这场意志与肉体的战争中,占据了上风。
“妈妈……你好厉害啊……” 鸣人坐在地上,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玖辛奈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这场训练开始以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虽然疲惫却无比温柔的笑容。
“因为……妈妈要保护鸣人啊。”
她走到鸣人身边,将他拉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儿子的体温,是这场地狱试炼后,对她最好的奖赏。
在院子里那场意志与肉体的惨烈战争之后,玖辛奈明白了。
“适应”是远远不够的。
只要这股力量还存在“开启”和“关闭”的概念,它就永远是一个开关,一个能被敌人利用、能让自己在关键时刻分神的弱点。
她不能赌在战斗中有时间去“适应”那突如其来的感官冲击。
她需要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时拔出的武器,而是一颗永远在跳动、永远在为她供给力量的、新的“心脏”。
即使这颗心脏,会让她每分每秒都置身于炼狱。
当晚,她为鸣人盖好被子,在他额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后,独自一人走进了浴室。水汽弥漫的镜子中,映出她那张写满疲惫与决绝的脸。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再无一丝一毫的动摇。
“从现在开始,直到一切结束……”
“没有关闭的选项了。”
她闭上眼睛,用意念,对身体深处那根冰冷的【共鸣之杵】下达了永恒的指令。
——功率,最大。
——模式,永续。
“嗡——!!!!!”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她的耳中只剩下一种震耳欲聋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轰鸣!
极致的、狂暴的、不间断的震动,如同最残忍的钻头,在她体内最柔软、最隐秘的所在疯狂肆虐!
“呃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凄厉而痛苦的惨叫。
双手死死撑住冰冷的洗手台,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这不是快感,这是纯粹的、暴力的、足以将神经烧断的酷刑!
她张大嘴巴,却无法呼吸,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发出“嗬嗬”的声音。
视野在飞速地变黑、变白,无数光怪陆离的色块在眼前炸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它停下来!
但,她用最后的理智,死死地扼住了这个念头。
“不能……停……”
她猛地将头埋进装满冷水的水池里,冰冷的刺激让她找回了一丝神智。她抬起头,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冷水还是冷汗。
这,就是她未来每一天的开始,也是每一天的全部。
【第一天·晚餐】
餐桌上,鸣人正兴高采烈地讲述着今天在忍者学校听到的趣闻。
“……然后伊鲁卡老师说,初代火影大人会木遁,‘砰’的一下就能长出好大的森林!妈妈,你会木遁吗?”
玖辛奈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手里却死死地攥着筷子。
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桌布的掩盖下剧烈地颤栗着。
那股永不停歇的、狂暴的震动,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正坐在一台全速运转的攻城锤上。
每一次震动,都带动着她的脏腑一起共鸣。她必须调动全身的肌肉,才能勉强维持住坐姿,不让自己从椅子上滑下去。
“妈、妈妈不会哦……那是……初代大人独有的力量……”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随时会断掉的颤音。
她夹起一块玉子烧,试图放进嘴里。
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那块小小的煎蛋在筷子间颤动着,好几次都险些掉落。
她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腕,强行托住拿筷子的手,才勉强完成了这个简单的动作。
食物在口中,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体内那场永不落幕的风暴所占据。
她甚至感觉不到饥饿,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烧红的沙砾。
“嗡嗡嗡……”
一阵突如其来的、频率更高的痉挛式震动袭来,玖辛奈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失神,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妈妈?” 鸣人停下了话语。
“……抱歉,” 玖辛奈迅速回过神,她低下头,不敢让鸣人看到自己眼中泛起的、因极致刺激而蒙上的水光,“手……滑了一下。”
她弯腰去捡筷子。
在这个屈身的瞬间,体内的忍具因为腹部的挤压而顶得更深。
一股让她头皮发麻的巨浪席卷了全身,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让自己在餐桌底下发出羞耻至极的悲鸣。
那一顿饭,她吃得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第二天·睡眠】
夜,深沉如墨。
鸣人早已在身旁熟睡,呼吸均匀而平稳。
而玖辛奈,正经历着比任何一场战斗都更残酷的折磨。
她躺在床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不敢动,因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身体与床单的摩擦,放大那股足以摧毁意志的刺激。
最大功率的震动,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愈发清晰,愈发狂暴。它不仅仅是在折磨她的肉体,更是在凌迟她的精神。
睡意,是绝对的奢望。
她的大脑就像一台被迫超频运转的机器,根本无法进入休眠状态。无数混乱的画面、声音、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
“呃……嗯……”
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布料,将一声声即将冲破喉咙的、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呻吟全部吞了回去。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持续不断的、暴力的刺激下,一阵阵痉挛般的浪潮,不受控制地席卷了她的全身。
这不是高潮,这是一种纯粹的、羞辱性的生理反应。
她的身体在哭泣、在求饶,温热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正在被一股淫靡而残忍的力量,反复地、永无止境地献祭。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或许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她的大脑终于不堪重负,强制关机了。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痛晕了过去。
【第三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玖辛奈脸上时,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依旧如同散架般酸痛。
精神,依旧如同被碾碎般疲惫。
而体内那狂暴的震动,依旧在永不停歇地咆哮着。
但是……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坐起身,这个动作依旧让她蹙起了眉头,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会让她瞬间失神,几乎崩溃。
那股震动,依旧存在。
那股足以让任何女性陷入疯狂的刺激,依旧存在。
但它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由疲惫和麻木构成的毛玻璃隔开了。她能清晰地“听”到它的轰鸣,却不再被它的每一个细节所“刺痛”。
它从一个入侵她、试图摧毁她的“敌人”,变成了一个长在她身体里、虽然吵闹却已经成为她一部分的……“器官”。
她的意志,在这场长达两天两夜的地狱酷刑中,没有被摧毁。
于是,她的身体,选择了屈服。
玖辛奈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只有一丝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抖动。
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上甚至还有自己咬破的血痕。看起来狼狈不堪,仿佛大病初愈。
但是,她的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平静得可怕。
而在那平静的深处,橘红色的仙人眼影,如同两道永不熄灭的火焰,淡淡地、恒久地燃烧着。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坐起身,这个动作依旧让她蹙起了眉头,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会让她瞬间失神,几乎崩溃。
那股震动,依旧存在。
那股足以让任何女性陷入疯狂的刺激,依旧存在。
但它们,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由疲惫和麻木构成的毛玻璃隔开了。她能清晰地“听”到它的轰鸣,却不再被它的每一个细节所“刺痛”。
它从一个入侵她、试图摧毁她的“敌人”,变成了一个长在她身体里、虽然吵闹却已经成为她一部分的……“器官”。
她的意志,在这场长达两天两夜的地狱酷刑中,没有被摧毁。
于是,她的身体,选择了屈服。
玖辛奈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只有一丝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抖动。
她成功了。
她将地狱,变成了自己的日常。
从这一刻起,漩涡玖辛奈,将永远处于仙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