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药

霍枭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先是发觉身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寝室,再觉得浑身如同被马车碾过般疼痛,昨夜的回忆刺入大脑,顿时让他睡意全无。

“我操!”他悲壮地大骂一声,猛地翻下床来,双腿还有点打颤,后面那不可明说的地方像是还含着什么东西,又疼又胀,昨夜的种种景象如潮水般涌现,顿时让他觉得五雷轰顶。

这变态王爷不但涎他的肉体,还得手了!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他还是太大意了,就因为喝了点酒就忘记季逢秋是个好男色的死断袖流氓。

这下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

等霍枭气冲冲地穿好衣服推开房门,看见季逢秋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低眉用手抚摸着一把刀,红叶落在他的周遭,风卷起过他的鬓角,看起来是如此安宁祥和,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来微笑着,声音温柔:“起了?”霍枭心中的气焰莫名就消了几分,走路的姿势也没那么气势汹汹了。

“呃,嗯是……不!”霍枭猛地摇摇头,差点又被蛊惑了,他指着季逢秋的鼻子,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昨夜……”

“嗯?”季逢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要不是后穴还在隐隐作痛,霍枭肯定以为昨晚他们只是喝多了然后盖棉被纯聊天而已。

结巴了半天霍枭还是没能说出口,季逢秋顺势把手中的刀递给他:“我差人为你锻的佩刀,你看看可否适手?”

霍枭接过手才发现,他手里的刀并不一般,刀鞘的皮革质感柔软,刀柄刻着精密的雕花,拿在手中的感觉有些沉重,抽出时一道寒芒倏然闪过,任谁看都觉得是把好刀。

他的心思顿时被吸引住了,从前在寨里用的都是些粗糙刀具,还是第一次见着工艺这么精湛的刀,想必切起人来跟切菜似的。

“喜欢吗?”季逢秋柔声问道,“此刀名为逐月,是我亲自取的名。”

“喜…谁跟你说这些!”霍枭差点把自己的喜爱之情脱口而出,他把刀插回刀鞘,神色别扭,“…这把刀我就收下了,但是昨晚的事情我们没完。”

“哦?昨晚什么事?”

看着面前的人戏谑的口吻,霍枭就知道他是诚心逗弄自己,火气噌地往脑门上涌。

“你..你趁人之危,趁我喝酒…对我做…那种事情!”不知为何,霍枭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委屈的感觉,他这一生都在为了性命和温饱奔波,连女人的手都还没牵过,就被一个男人给那啥了。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更激动了,眼眶都红起来了,好似个被抢占的黄花大闺男。

见他真的开始急眼了,季逢秋把自己吊儿郎当的态度给收回来了点,他试图宽慰霍枭:“好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跟男人做那档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你肯定这么说!”霍枭更气了。

“谁说我不是第一次?”季逢秋无奈地看着他。

空气忽然沉默了一会,霍枭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熟练?”

季逢秋挑了挑眉:“天赋异禀加一点外力相助。”

“…”那本《龙阳春宫册》浮现在霍枭的脑海里。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所以我们扯平了吧?”季逢秋厚着脸皮说。

霍枭闻言语塞,这算扯平了?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洗漱去吧,然后一起用膳。”季逢秋神色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霍枭已经坐在摆满好菜的桌边了,不知是否是出于补偿的心态,上面的菜色几乎都是霍枭爱吃的,他这人很简单,就爱吃大鱼大肉的,肚子空了大半天早就饿急了,顿时毫无吃相地大快朵颐起来。

相比之下,季逢秋这么瘦是有原因的,几乎只吃些清淡的菜色,且用餐的样子不知比他优雅了多少,显得他像只很久没吃饭的野狗。

霍枭边吃脑子边转,昨夜春风一度,今早起来身子却格外干爽,他特地检查了一下后穴也干干净净的,莫不是这小王爷还替他清理了?

总不能是被自己给吸收了吧!

这小王爷人是变态了些,但也没变态到不能接受的地步,昨晚痛是有点痛,但爽,确实也有点爽…

他正胡思乱想着,把菜塞嘴里一抬头,看见季逢秋正看着他笑,顿时心一跳。

“你..你笑什么?”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后,霍枭不自然地问。

“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霍枭的面色一下子红到了脖颈,他又草草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呯一声把碗扣在桌案上:“我不吃了。”

见此,季逢秋也拿帕子擦了擦嘴:“那我给你上药。”

“上啥药?”

季逢秋瞥了一眼他的屁股。

“…不,不用了。”霍枭面色一僵,捂住自己的屁股警惕地看着他。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金创药,装作愧疚的样子看着他:“昨夜毕竟是你的初次,是我过于粗暴伤了你,我去问了医院大夫,大夫说不好好上药的话可能会…”他的语气顿了顿。

“会什么?”霍枭咽了咽口水。

“阳痿。”

“!?”霍枭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自己的裤裆处,“阳…阳痿?”

他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奇耻大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视死如归地把衣带一拉:“来吧!”

也不知道这么好骗是怎么当上寨主的,在无人在意的角度,季逢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抽了抽,他将霍枭拉到屏风后的软榻上。

“等等。”霍枭忽然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我自己上药不就行了吗?把金创药给我!”

季逢秋凝视了他一会,然后笑了笑,把药膏递给他:“好。”随后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在霍枭面前兴致盎然地看着他。

“你倒是出去啊!”

“我要看着你,万一你需要帮忙呢?”

变态,疯子,流氓,死断袖的。

霍枭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坐在软榻上,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衣物,再褪去亵裤,上衫并未完全褪去,欲盖弥彰地掩着肉体,结实的肉大腿闭拢着踩在软榻上,隐隐可见那红肿的臀瓣。

他挖了一坨金创药在手指上,犹豫了一下缓缓将双腿分开来,藏匿在其中的后穴也终于窥见光明,肉眼可见穴肉红肿得向外鼓起,中间的洞口收缩着,外翻出些许粉嫩来。

大概是季逢秋的目光太炽热了,像一只要啃食猎物的毒蛇,霍枭马上又合上了腿,他猛地翻了个身,决定从背后上药,不再直面季逢秋。

然而这么做只让季逢秋见到了更美的风景,深红的臀瓣随着霍枭的动作晃了晃,慢慢地翘了起来,一只手指笨拙着靠近自己的肉穴,碰到边缘的时候还发出了细微的抽气声。

“呃…”霍枭紧皱着眉头,一点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冰凉的药膏刺激着穴道,那种肿胀酸痛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回想起了昨夜季逢秋那孽根在体内进出的感觉。

很大很粗,几乎要把他撑满,毫不留情地钉入抽插,将他肏得淫液飞溅,高潮迭起。

“啊…!”敏感的穴肉把手指含住收缩,药膏在温热的穴道里化开来,霍枭面红耳赤地咬牙克制,不让自己再去想昨夜的事,可肉体早已背叛了他,连上药都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一只手指太慢,涂了半天的药膏又莫名地变成了液状往外流,霍枭急了半天还只涂了一点点,反倒是自己被弄得喘息不止,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前面更是有抬头的趋势。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在自渎!

意识到这点的霍枭还没来得及抽出手指,就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

“我来帮你。”一只纤手抢走了金创膏,紧接着后穴就猛然地又闯进来了一根手指。

“呃啊!滚…啊~!”霍枭正在挣扎,也不知季逢秋是摁到了哪处凸起,他腰眼一软,眼睛直直地向上翻了一下,腿根颤抖起来。

“给你上药怎么还爽上了?”季逢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臀肉,刺麻的痛感让霍枭瑟缩了一下,“果真是天生淫荡,这么骚的身体怎么当上寨主的?”

“嗯啊、我、我才没有!啊!你!”霍枭的手指抽不出来,被季逢秋带着往里摁,自己摁住了那处凸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霍枭咬紧了牙关,穴肉蠕动着分泌淫水,和药膏混在了一起,“你故意的啊嗯、哈…呃!”

“我只是在帮你上药而已。”季逢秋一脸无辜,另一只手将药膏抹在他的臀肉上,然后用劲拍了拍,“要好好吸收啊,我的乖狗。”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作乱的手指并不打算放过他,借着上药的名义一味地刺激着敏感点,甚至抽插起来,撅着屁股的男人难耐地呻吟着,被一只手抠得腰肢乱扭,又浪又骚。

红肿的肥穴猛然夹紧,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出一股淫水来,霍枭无助地呻吟着,双腿大开着颤抖,痉挛,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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