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逢秋记事起,他就知道皇宫是座金雕的牢笼,见不到顶的红墙囚困着生灵,再从内而外地汲取着他们的生气,初生的婴儿还在牙牙学语时,就注定他们要过上没有自我的人生。
人们的笑不是笑,人们的哭不是哭,所有人都拖着名为“礼”的枷锁,相互蚕食着对方,稍有不慎,便会见到森森白骨。
皇宫渐渐地近了,季逢秋拨开帘子看向车窗外,阳光太大了照得他目眩,刺目的红墙恍惚间让人觉得比黑狼谷的山壁还挺拔。
哪怕离开了六年,他也没有忘记过这座牢笼的样子,那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他长大的地方,可也是承载了他所有悲痛的地方。
“恭迎王爷,太后已在慈善宫等候。”
下了马车,奉命接应的太监发现王爷后面还跟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那男人虽样貌俊朗,但面相却十分凶狠,此刻更是表现得极为不耐。
“咳…此乃我的贴身护卫,常伴我左右,公公勿见怪。”季逢秋轻咳一声,面色透着病态的红,“请公公搜身吧。”
太监仔细地搜了季逢秋的身,轮到足足高了他两个头的霍枭手有些打哆嗦,才刚摸了两把就听见对方发出一声不耐烦的闷哼,连忙撒开手后退。
季逢秋有些揶揄地看了霍枭一眼,唇角轻勾:“公公不再仔细搜搜?”
“不必了,不必了,王爷请吧。”太监摆摆手为他们引路,殊不知在他身后,季逢秋靠近霍枭的耳边轻语:“舒服吗?”
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地颤了颤,霍枭丢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紧接着自己的屁股就被隔着衣物掐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如果仔细看,霍枭的面色很不自然地透着潮红,双腿也在小幅度地发颤,走路迈出去的步子比平常小得多,呼吸也更加急促。
出门前他的后庭里被塞了几颗小玉珠,季逢秋要他夹住了不准掉出来,起初他不乐意大发脾气,结果被季逢秋点了穴强行塞进穴里,还威胁他不听话就顺势将他交给朝廷,于是只能憋屈地夹着玉珠出门。
一路上马车颠簸,已经将后穴磨得有些瘙痒,细密的快感像针一样扎着,说不上来的难受。
到了慈善宫门口,太监进去传唤后便招呼他们进去,季逢秋刚进殿就看见允太后坐在主位上,两边站着带刀的侍女,岁月没有带走她的容貌,只是留下了些许刻痕,她的神采依旧明朗不见疲色,乌黑的眼珠深邃得像是能洞穿所见的一切,只是坐在那就让人感觉到了威压。
“罪臣拜见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季逢秋掀起衣袍跪拜,身后的霍枭也跟着随便地跪在地上,他不懂礼所以做得有些别扭,体内的玉珠因为动作在穴壁内剐蹭,他极力掩饰着自己体内细微的快感,动作显得有些不自然。
“王爷既已非罪人,何来罪臣之称?”
允太后没有让他起身,只是淡淡地问道。
这显然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季逢秋把头伏得更低了:“大虞朝有法,流放之人永为戴罪之身,本不能回京,是太后心怀慈悲,不忍先帝子嗣沦落在外才召罪臣回京,所以不敢不自称罪臣……咳…”话刚说完,他便咳了一声,看似声音小却让在场的人都清楚地听见了。
“既然本宫让王爷回京,自然是已经恕免王爷的罪,王爷无需再自称罪臣。”允太后微微坐正身体,挥了挥手命人搬了个椅子来,“王爷体弱,赐座。”
“咳咳…臣谢太后疼惜…”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然后偏过头看着霍枭。
“?”霍枭回报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咳。”他缓缓把半截手臂抬起来给霍枭。
这下霍枭懂了,忙不迭起身将他扶起到椅子上,站在季逢秋的身后腿根微颤,额头盖了一层薄汗。
“你这下人,用着似是不大顺心?”太后瞥了一眼霍枭,见他一副面色不好的样子,以为是紧张。
早听闻季逢秋从晋州带回一个乡野村夫当护卫,有些警惕,如今见到霍枭笨手笨脚的样子,心又稍稍放了回去,这看似无意间地提起暗藏心机,要的就是季逢秋回答一个是字。
“此人虽是村中莽夫,胸无点墨,却在晋州与臣相识颇久,臣流放晋州多年身边无依无靠,寒病严重时是他衣不解带相伴左右,如今到了宫中不识规矩,遂稍显蠢笨,臣回头定仔细教导。”季逢秋不慌不忙地解释着,语气诚恳。
允太后终是没再说什么,让人递了一杯温茶给他,看着他的眼睛道:“这么多年未见,你长大了,姐姐若是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就会知道你和她是如此相像…”她的目光流露出几分惆怅来,好像透过季逢秋在看着谁。
“母亲若知太后如今福寿康宁,九泉之下定也安心。”
太后落寞地笑了笑,沉默了会说道:“真该让她见见如今这盛世,不是么?”
“……”季逢秋没有回答,毕竟这里的“盛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听闻晋州气候极端,王爷得了严重的寒病?”太后没有计较他不回答的事,转而提起他的病来。
一旁的霍枭听了眼神有些怀疑,这小王爷虽然看着病得厉害,揍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的,还身怀绝技,真病了还是假病了可不好说啊。
他回想起只有自己和季逢秋共处一室的时候,季逢秋没有出现出任何伤病的症状,反倒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就会表现得病入膏肓,气息奄奄的样子,包括现在也是面色苍白如纸,时不时低头掩饰咳嗽。
“臣已让民医看过,寒气入体,需时常服药在家中调养,情绪不宜过于激动。”
“那本宫就放心了,时候也不早了,王爷身体不便还是早点回府静养为好。”
季逢秋起身作礼:“谢太后体恤,臣告退。”他看了一眼霍枭,霍枭反应过来又扶着他起身。
两人平安无事地出了宫,只剩下两人在车厢里的时候,霍枭的神态一下子变了,看起来生气又有些别扭,车轱辘转起来,摇摇晃晃地颠簸着,偶尔碰到碎石抖了一下,霍枭就会不小心发出闷哼来。
季逢秋猝不及防地撩开他的衣摆,果然见里裤湿濡一片。
霍枭下意识地用劲抓住他的手腕,像一只炸毛的狗:“干什么?”
“不是想拿出来么?”季逢秋笑道。
“…现在?”霍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的手放开了。
白皙的手腕浮现了一条鲜明的红痕,季逢秋却毫不在意,车厢里对坐着有些拥挤,他用膝盖分开了霍枭的双腿,手放在他胀起的裤裆上,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他的肉棒:“方才在大殿上就这么硬了?”
耳边的呼吸声变粗了,霍枭咬着牙说:“也不知道谁害的,呃……”马车又是剧烈地上下颠簸了一下,体内的玉珠相互碰撞着滚过穴壁。
“脱了。”
湿透了的亵裤被扒了个干净,昂扬的肉棒直冲车顶。
季逢秋让他抱着自己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露出藏在股缝间的肉穴吐着晶莹的水液,时不时收缩、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肤透着水光,看起来无比色情。
纤长的手指插入柔软的肉洞,压着边缘掰开,一滴淫液溢出,绯红的甬道抽颤了一下,渐渐地能看见玉珠被往外挤,季逢秋坏心眼地用手指又把刚冒头的玉珠推回去了,“哼额……拿出去!”霍枭急了,抱着腿的手放开就想自己抠,手伸到一半却被季逢秋拍掉,随后惩罚似的一巴掌抽在穴口。
“啊!”淫液飞溅出来,穴口变得通红一片。
“不准用手,自己排出来。”
“你他妈的……”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穴口上,季逢秋的目光冷了几分:“再说一句试试?”
几句脏话卡在喉咙里,想骂又不敢骂,这么不上不下地哽住一会,霍枭还是闭上了嘴恶狠狠地瞪他,随后穴口开始用力想把里面的玉珠排出。
穴里的玉珠有大有小,用了老半天劲才第一个才冒了头,却卡在了穴口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马车的摇晃更是加大了难度,稍微放松一点就又吸了回去,其他几颗玉珠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声响,又骤然滚过穴壁内的凸起,快感腾生,霍枭低喘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过了会总算让一颗玉珠排出来,啪地掉在地上。
就这么一颗像是费劲了他所有的力气,季逢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赏着,灼热的视线使他感到更加地不自在,他喘息着低下头想尽量无视季逢秋,后穴却蠕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倒像是因为季逢秋直白的视线而感到兴奋。
“唔嗯——”
啪嗒,啪嗒,大珠小珠落玉盘。
直到最后一颗卡在穴口,无论他怎么用力都不行了,霍枭觉得自己的腿也有些抓不住,只能看向季逢秋:“出不来,帮……帮我。”
“怎么帮?”季逢秋明知故问。
霍枭知道他存心羞辱自己,更气了,但此时也没辙,只好弱着声说:“用手,帮我。”
话说完,季逢秋便如他所愿伸手了,只不过是用纤长的手指噗嗤一声扎进穴里,连带着玉珠往里推去,最后将它狠狠摁在一处凸起上。
“!!”霎那间,霍枭的眼睛骤然瞪大,腿根剧烈地抽颤起来,张着嘴连呻吟都发不出,扬起脖颈像是痛苦万分的样子,肉棒骤然喷出一股白精来,后穴猛地收缩着夹住了手指。
然而此时季逢秋勾住了那颗珠子,强行顶开紧缩的穴肉挖了出来,随着玉珠一同而出的还有一大股淫液,又急又多地向外喷出,浇了两人一身。
高潮的快感来得太突然,震惊之余霍枭还在死死地抓着腿,淫水就泄了出去,等他失去力气将腿放下时,连眼神都变得涣散,靠在马车上茫然地喘息着,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