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灯光如冷白的刀刃,切割着我凌乱的呼吸。
我猛地坐起,被单缠绕在腰间,汗水浸透了睡衣,贴紧肌肤像一层湿热的牢笼,每一丝纤维都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激起细微的刺痒。
腹部的钝痛还在隐隐作响,骨骼酸胀得像被巨锤砸过,肌肉纤维一根根拉扯着,发出无声的抗议。
可最折磨的,是腿间那股不肯消退的热潮——内里还在痉挛,一阵阵收缩,湿热的褶皱互相挤压,发出细微的咕叽声,仿佛梦中那根粗硬的鸡巴仍旧卡在里面,搅得我空虚得发狂。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味,那种层层叠加的雄性麝香:先是浓烈的汗臭,如咸涩的潮水扑鼻;接着是烟草的焦苦,混着金属般的冷冽;最深处,一丝血腥的铁锈味,钻进鼻腔,让我喉间发干,舌尖不由自主地回味那股野蛮的余韵。
我试图深呼吸,平复这该死的余韵。
肺部扩张时,胸腔的震颤带起乳房的轻晃,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凉意与热浪交织。
手机亮着,Jason的短信停在屏幕上:“宝贝,睡得香吗?梦里有没有我?”他的话如诗般温柔,带着昨晚湖畔散步时的薰衣草余香,淡淡的、花瓣般的芬芳。
可我盯着那些字,眼眶发热,泪水咸涩地滑入唇角,却迟迟敲不出回复。
愧疚如毒蛇般啃噬:我怎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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