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行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分开她仍在徒劳挣扎的双腿。
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尺寸骇人的巨物,对准了那片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痕迹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没有丝毫怜惜,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唔唔唔——!”
被再次撕裂的剧痛和被姐夫侵犯的巨大恐惧,让赵清浔的眼前瞬间一黑。
可她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呜咽。
而高景行,在完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也被那股极致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紧了……
这紧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像是长了小嘴似地,湿热的软肉拼命地绞着他的巨物,一层叠着一层,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怎么会这么紧?
紧得像个…… 处女。
不,甚至比处女还要紧。
或许是今晚应酬喝下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高景行并没有深究这不合常理的紧致,更没有联想到这身下之人会是自己的小姨子。
他只当是妻子为了取悦自己,玩了什么新花样,去做了缩阴手术。
这意识,顿时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他俯下身,在那被口球堵住而无法闭合的唇上,落下了一个粗暴的吻。
然后,他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惊喜又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语气,沙哑地喘息道:
“老婆…… 你今天…… 怎么这么紧? ”
他挺动腰身,缓缓地研磨着,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
“…… 真是个惊喜……”
“以后都这么紧好不好? 我保证,一定离不开你这个骚逼。 ”
“唔唔…… 唔唔唔——! ”
赵清浔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无边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她想开口,想声嘶力竭地尖叫,想告诉身上这个她一向敬重有加的姐夫,他认错人了!
身下这个被他堵住嘴,狠狠操入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小姨子!
可是嘴里那个冰冷坚硬的口球,堵住了她所有的解释和求救。
她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生理眼泪汹涌滑落,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他的疯狂插入而克制不住地掉落。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才刚刚经历了第一次。
那伤口还未愈合,甚至还在隐隐渗着血,此刻,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尺寸更加骇人的巨物,不由分说地再次贯穿、撕裂。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姐夫,她敬重的姐姐最爱的男人,下个月底他们还即将正式举办婚礼……
这些念头,在她心上反复凌迟。
这比被林佳烨强暴,还要让她感到崩溃!
高景行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酒精和情欲早已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只沉浸在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中,将身下之人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
他粗重地喘息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他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带着惩罚般的力道,仿佛要将那些奇怪的属于别人的精液都彻底抹去。
“咕啾……咕啾……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不停回荡。
赵清浔的身体起初还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
可她的反抗,在高景行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他操得更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撕裂般的疼痛,竟然开始慢慢变质。
她那被开发过一次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
在高景行更加成熟、更加技巧性的顶弄下,一股陌生的,却又无比熟悉的酥麻快感,开始从他们结合的最深处,一点点蔓延开来。
那个被林佳烨撞开的敏感点,此刻,正被高景行那硕大的阴茎头部,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狠狠地碾过。
“嗯……啊……唔……”
她口中的呜咽,变了调。
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和恐惧,而是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欢愉。
理智,在节节攀升的快感中,逐渐模糊。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反抗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干。
那双原本用力推拒着他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垂下。原本紧紧并拢着想要抵抗的双腿,也早已被他撞得大开。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姐夫每一次深入时,微微抬起腰肢去迎合。
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他那根粗长的肉棒,浸润得愈发湿滑。
高景行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呵……爽了?”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骚货,嘴上不承认,小逼倒是诚实得很。”
“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比外面野男人的更让你舒服?”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污言秽语,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化作了一根不知疲倦的捣桩,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操入最深处。
赵清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被姐夫操得眼前阵阵发白。
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酸麻和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汹涌,更加猛烈。
她要……她要到了……
不、不行,她不能在姐夫的身下……
可身体的欲望,又岂是她残存的理智能够控制的。
“唔唔唔啊——!”
终于,在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后,赵清浔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僵直的顶点。
她眼前白光一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极致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像喷发一样,从她的小穴深处轰然炸开,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小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将姐夫那根滚烫的巨物,生生夹断。
温热的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腹,浇灌得一片湿热。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时,高景行也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闷哼。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那根烫得惊人的肉棒,又往里送了送。
随即,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带着强劲的力道,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