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与苏姨那场酣畅淋漓、逾越伦常的亲密,如同在我心底点燃了一簇永不熄灭的野火,日夜灼烧,让我对这具年幼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苏姨那丰腴雪白的胴体,那动情时婉转承欢的媚态,那浓郁得化不开的乳香与幽谷气息,已深深烙印在我灵魂深处,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我们之间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后,她面对我时,那份羞怯与纵容愈发明显,偶尔在无人处与我目光相撞,那桃花眼中流转的春情与依赖,几乎能将人溺毙。
我知道,这朵倾世牡丹,已然为我盛放,只待时机,便可彻底采摘,尽情享用。
然而,我的野心,从来不止于苏艳姬一人。
那朵并蒂莲的另一半——清冷如空谷幽兰的柳轻语,依旧是我必须攻克的堡垒。
她与苏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苏姨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丰盈,风情万种,一颦一笑皆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而柳轻语,则是雪顶的寒梅,清丽绝伦,带着疏离与傲骨,想要折取,需得更有耐心,更讲究策略。
自别院归来,尤其是经过我连日来的“怀柔”攻势与那日借着探讨诗词的刻意亲近后,柳轻语对我的态度,确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像最初那般,视我如洪水猛兽,刻意回避。
每日晨昏定省,她虽依旧沉默寡言,但至少会恪守礼数,与我一同用膳,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她会静静坐在一旁,偶尔抬眼,目光中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
我送去的丝绸图样,她批注得愈发用心,甚至开始主动提出一些融合了她个人审美与诗词意境的构想。
那方端溪老坑砚台,被她珍而重之地置于书案,我每次去西厢房,总能看见它在窗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旁边往往还摊着一本看到一半的诗集或杂记。
我知道,她心中的坚冰正在融化,但那融化的速度,远不及我日益膨胀的野心和欲望。
苏姨那边的旖旎风光,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柳轻语这边进展的“缓慢”,让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急切。
我渴望看到这张清冷的面孔为我染上情欲的红潮,渴望听这张总是吐出疏离话语的小嘴,发出如同她母亲那般甜腻的呻吟,渴望将这具青涩而美好的身体,也彻底打上我的烙印。
我必须加快步伐。
这日,天空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细雪。
雪花如絮,纷纷扬扬,不多时,便将萧府偌大的庭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
空气清冽,带着冰雪特有的干净气息。
我披着一件厚厚的鹤氅,站在回廊下,看着雪景,心中却在盘算。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西北角那片小小的梅林。
此时正值腊梅初绽,想来那皑皑白雪之中,点点鹅黄悄然吐露幽香,景致定然极佳。
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我转身,径直走向西厢房。
叩响房门,里面传来柳轻语清越的声音:“谁?”
“娘子,是我。”我应道。
片刻沉默后,房门被轻轻拉开。
柳轻语站在门内,穿着一身月白绣淡紫色梅花纹的夹棉襦裙,外头罩着一件银狐皮的坎肩,乌发如常绾起,未戴多余首饰,只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绒布做的白色梅花,衬得她容颜清丽,气质出尘,如同画中走出的雪梅仙子。
见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微微侧身:“相公?请进。”
我步入房中,一股淡淡的、与她身上相似的冷梅幽香扑面而来,与她母亲那暖融融的馥郁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心旷神怡。
“今日初雪,听闻西北角梅林的腊梅开得正好,幽香袭人。”我看着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人的纯真笑意,“娘子素来雅致,想必也爱这雪中寒梅。不若随为夫一同前去赏玩一番?整日闷在房中,也恐辜负了这天地间的清景。”
我发出邀请,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寻常夫妻间的日常消遣。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邀她赏梅,愣了一下,清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犹豫。
她看了看窗外飘飞的雪花,又看了看我脸上那看似毫无杂念的笑容,迟疑道:“外面天寒地冻,相公你身子……”
“我早就好了。”我打断她,拍了拍胸口,以示强健,“况且穿了厚氅,无妨的。只是赏玩片刻便回。娘子难道不想去看看?那『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景致,可是难得。”
我随口引用了前人诗句,恰到好处地投其所好。
果然,听到我吟诗,柳轻语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下。
她自幼爱梅,更爱咏梅的诗词,我这番话,无疑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那雪中寒梅的诱惑,轻轻点了点头:“也好。”
她取过一件厚实的莲青斗纹锦上添花貂皮斗篷披上,又拿了一个小巧的鎏金手炉揣在怀中,这才随我一同出了门。
雪依旧在下,细密而安静。
我们并肩走在覆着薄雪的青石小径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她刻意与我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步伐轻盈,目不斜视,只偶尔抬眼望一望廊檐下挂着的冰凌,或是远处被雪覆盖的假山亭台。
我也没有刻意靠近,只是与她保持着同样的步调,偶尔指着某处景致,说一两句闲话。
气氛算不上热络,但也绝不似从前那般冰冷尴尬,有一种微妙的、正在缓慢融化的平和。
“听说相公近日又为家里的生意出了几个新奇主意,连父亲都赞不绝口。”走着走着,柳轻语忽然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我谈起生意上的事情。
我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比不得娘子品评图样,增色良多。”我顺势将功劳推给她一部分。
她微微摇头,侧脸在雪光映照下,线条优美而清寂:“相公过谦了。那些……会员、评级之说,轻语虽不甚明了,但也知绝非寻常『取巧』可言。相公之才,远非……远非寻常商贾子弟可比。”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或许还有几分……刮目相看?
我知道,我平日里展露的“才华”与手段,正在一点点改变她对我“纨绔病弱”的固有印象。
“世间万法,殊途同归。”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前方隐约可见的梅林,“经商之道,亦如用兵,亦如作诗,无非是洞察人心,把握时机罢了。娘子于诗词一道见解精深,他日若愿指点为夫一二,或许于这『洞察人心』上,更能有所裨益。”
我将话题引向诗词,引向她擅长的领域,并再次发出“请教”的邀请,姿态放得极低。
柳轻语闻言,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侧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探究,也有一丝……被如此郑重请教所带来的、微弱的满足感。
“相公诗才惊世,轻语岂敢言『指点』?”她语气依旧清淡,但那份疏离感,似乎又淡了一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笑道,“娘子何必过谦。”
说话间,我们已来到了梅林之外。
尚未走近,一股清冽幽远的冷香便已随风飘来,沁人心脾。
步入林中,但见枝头积雪如絮,其间点点鹅黄色的腊梅花苞悄然绽放,有的已然盛放,五片花瓣薄如蝉翼,在冰雪中显得格外娇嫩顽强。
白雪,黄花,幽香,构成了一幅静谧而充满生机的冬日画卷。
“真美……”柳轻语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清冷的眼眸中漾开一抹真实的亮光,如同冰湖解冻,春水初生。
她快走几步,停在一株花开得最盛的梅树下,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那冷冽的芳香,闭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落了几片细小的雪花,如同蝶翼沾露,那专注而沉醉的神情,美得令人屏息。
我站在她身后几步之遥,静静地看着她。
雪花落在她的斗篷上,落在她乌黑的发间,落在她纤长微翘的睫毛上。
她微微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脆弱的弧线,斗篷的兜帽滑落些许,露出小巧如玉的耳垂和一小段白皙的颈项。
那身莲青色的斗篷在白雪红梅(虽无红梅,但有古梅枝桠的深褐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她身姿窈窕,气质空灵。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带着怨怼与疏离的冲喜新娘,而是回到了她原本的样子——一个热爱自然、沉醉于诗画美景的才女。
这种不设防的、自然流露的真性情,比她平日那副清冷模样,更加动人。
我心中那点因急切而产生的躁动,竟奇异地平复了些许。
或许,对待她,真的急不得。
需得如同品茗,细细嗅其香,缓缓尝其味,方能得其真谛。
我缓步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也仰头看着那满树琼英,轻声道:“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我吟的是王冕的《白梅》,意境高洁,正合此情此景,也暗合她此刻给我的感觉。
柳轻语闻言,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诗……!”她喃喃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相公……这诗又是从何而来?意境高远,托物言志……绝非……绝非寻常咏梅之作可比!”
她显然又被我这“梦中所得”或“福至心灵”的诗句震撼到了。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我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些许茫然:“只是见此情此景,心有所感,便脱口而出了。怎么,这诗……可还入得娘子之耳?”
我故意装作不知这诗的来历和价值。
柳轻语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那里面充满了探究、困惑,以及一种近乎于……仰望的光芒?
她自幼习诗,如何分辨不出这随口吟出的诗句,其格调境界,远超她所知的大部分咏梅诗!
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小丈夫”,身上笼罩的迷雾似乎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吸引人去探寻。
“岂止是『入耳』……”她低下头,声音细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与钦佩,“相公之才,轻语……望尘莫及。”
“娘子谬赞了。”我谦逊了一句,目光却落在她被雪花打湿的鬓角,那里,那朵绒布小白梅已然沾了些许雪水,更显娇弱。
我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用指尖轻轻拂去她鬓角发丝上的雪花,动作轻柔,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关怀。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脸颊和发丝,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受惊般,下意识地就要向后退去。
“别动。”我低声阻止,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就势轻轻拈起了那朵被雪水浸湿的绒布梅花,语气带着一丝惋惜,“这花沾了雪水,怕是要坏了。我帮娘子取下来吧。”
说着,我不容拒绝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朵小小的绒布梅花从她鬓边取了下来。整个过程,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多次擦过她敏感的脸颊和耳廓。
柳轻语僵立在原地,身体紧绷,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后。
她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想要躲闪,却又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我的指尖那微凉的触感,和我靠近时身上传来的、带着药香和少年特有气息的味道,让她心慌意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肌肤的滑腻与瞬间升高的温度,能听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声。
她没有像最初那般激烈地推开我,或是露出厌恶的神色,只是僵硬地、无助地承受着我这看似无意、实则步步为营的靠近。
将绒布梅花取下,我并未立刻退开,而是就着极近的距离,低头看着手中那朵湿润的小花,仿佛在仔细端详,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欣赏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颜。
我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数清她颤抖的长睫,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梅花冷香的温热气息拂过我的下颌。
“娘子鬓边空空,倒是少了些点缀。”我抬起头,目光与她慌乱躲闪的眸子对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随手从身旁的梅枝上,折下了一小枝带着三四朵半开鹅黄腊梅的花枝。
花枝上还覆盖着些许晶莹的雪花,更显玲珑可爱。
我拿着那枝新鲜的、带着冰雪寒香的腊梅,动作轻柔而坚定地,簪在了她方才佩戴绒花的位置。
我的手指再次拂过她的鬓发,指尖甚至“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鲜花赠佳人,方不辜负这冰雪精神。”我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深邃,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诱惑,“这真实的梅香,比之绒花,更配娘子。”
柳轻语在我为她簪花的过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冰冷的梅枝触碰到她的肌肤,让她激灵了一下,但随即便被我指尖那灼热的温度和话语中的暧昧所淹没。
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水光氤氲,充满了迷茫、羞怯,以及一丝……被如此温柔对待的、细微的悸动。
我替她簪花的动作,如此亲昵,已然超越了普通姐弟甚至夫妻间寻常的举动,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和情意。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抬手去碰那枝梅花,只是任由它斜斜地簪在鬓边,鹅黄色的花瓣衬着她乌黑的发和绯红的脸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我过于灼热的目光,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颤抖:“多……多谢相公。”
这声感谢,轻飘飘的,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一块巨石。
我知道,我成功地跨近了一大步。
她没有抗拒我的靠近,没有排斥我这亲昵的举动,甚至……那羞怯的神情中,隐隐有了一丝默许。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雪花飘落的簌簌声和彼此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梅花的冷香萦绕在我们周围,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形成一种极其清雅又暧昧的氛围。
我看着她低垂的、泛着红晕的侧脸,那纤长睫毛上未干的雪水,如同泪珠般晶莹,心中那股躁动的欲望再次升起,但这一次,我压制住了。
我知道,对于柳轻语,不能像对苏姨那般直接强势,需得更加迂回,更加……以情动人。
“娘子,”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怅惘,“你看这梅花,傲雪凌霜,独自绽放,清高孤洁,令人钦佩。可有时想想,它是否也会觉得……寂寞?”
我这话,意有所指。
柳轻语丧父,家道中落,被迫嫁入萧家冲喜,心中对马文远那点虚幻的情愫也彻底破灭,她的处境,何尝不似这雪中寒梅,看似清高,内里却饱含孤寂与无奈。
柳轻语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痛楚与共鸣。她显然听懂了我话中的深意。
“寂寞……”她喃喃重复着,目光投向那满树繁花,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或许吧……但既生为梅,便当有梅的骨气。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她引用了郑思肖的诗句,语气中带着一种执拗的骄傲与……认命般的悲凉。
“骨气固然可敬。”我向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若有一方天地,既能容其傲骨,又能免其风霜,赠其温暖,懂其芬芳……娘子觉得,这梅,是宁愿继续在这冰天雪地中独自『抱香』,还是愿意……移步那温暖之地,同样绽放,却不必再受那彻骨之寒?”
我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凿子,狠狠敲击在她心中那层冰壳上!
我是在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孤傲,欣赏她的才情,更愿意给她提供庇护与温暖!
我不是要折断她的傲骨,而是要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绽放的港湾!
柳轻语彻底呆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剧烈的震动!
她从未想过,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番话,远比那些强势的占有或是刻意的讨好,更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最渴望被理解的地方!
她一直以为,萧辰对她,不过是孩童式的占有欲和身为丈夫的所有权宣告。
却从未想过,他竟然能……能如此深刻地理解她的处境,她的心境!
他甚至……在用一种近乎平等的姿态,向她许诺一个“温暖之地”!
看着她眼中那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逐渐泛起的、复杂的水光,我知道,我的话,击中了要害。
我趁热打铁,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一直揣在手炉上、微微颤抖的柔荑。
她的手冰凉而纤细,肌肤细腻,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在她试图抽离的瞬间,我稍稍用力,不容她逃脱。
“娘子,”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和那微弱的挣扎,目光真诚而炽热,“过去种种,是辰儿过于急躁,唐突了娘子。但辰儿对娘子的心,绝非儿戏。辰儿欣赏娘子的才情,敬佩娘子的傲骨,更……心疼娘子的遭遇。辰儿不敢奢求娘子立刻倾心相待,只盼娘子能给辰儿一个机会,一个……让你看清辰儿真心的机会。这萧府,可以是牢笼,也可以是……家。是冰冷雪原,也可以是……温暖梅园。端看娘子……如何选择。”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一点点渗透她坚固的心防。
我承认了过去的错误,表达了对她的欣赏与心疼,更给了她选择的余地。
这种尊重,对于心高气傲的她而言,远比强行占有更有力量。
柳轻语的手在我掌心微微颤抖着,那冰凉的指尖似乎也因为我掌心的温度而回暖了一丝。
她没有再用力挣扎,只是任由我握着,低着头,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哭了。不是之前那种屈辱的、愤怒的哭泣,而是带着委屈、感动、迷茫,以及一种……压抑已久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的释放。
“……为什么……”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明明……明明可以……像之前那样……”
她指的是我之前强闯入她房间,强行亲吻轻薄她的行为。
“因为辰儿不想再那样了。”我握紧她的手,语气带着一丝痛楚和悔意,“那样只会让娘子更恨辰儿,将娘子推得更远。辰儿想要的是娘子的心,不仅仅是……身子。”
我这话说得直白而坦诚,将我最真实的欲望摆在了台面上。我要她的心,她的情,而不只是这具美丽的皮囊。
柳轻语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不信,有动摇,有挣扎,也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星火般的希冀。
“我的心……”她喃喃着,唇角泛起一丝苦涩,“早已千疮百孔……还能……给出吗?”
“只要娘子愿意,辰儿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修补它,温暖它。”我看着她,目光坚定如磐石,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轻轻按在了我的胸口,让她感受我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辰儿或许年幼,但此心赤诚,天地可鉴。娘子可愿……信我一次?”
掌心下,是我年轻而炽热的心跳,一声声,如同擂鼓,敲击着她的掌心,也敲击着她冰封的心湖。
我的目光如同最深沉的海,将她牢牢吸附,那里面毫不掩饰的真诚、渴望与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她无所遁形。
雪花依旧在飘落,落在我们的头发上,肩膀上,落在交握的手上。梅林的幽香愈发浓郁,仿佛在为这定情的时刻,奏响无声的乐章。
柳轻语怔怔地看着我,感受着掌心下那蓬勃的生命力和我眼中那不容错辨的情意,泪水流得更凶了。
良久,良久,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
那一个点头,轻如雪花落地,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同意了!她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她心中的壁垒,终于被我撬开了一道足以让阳光照进的缝隙!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猛地伸出双臂,将她纤细而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轻语……谢谢你……谢谢你能信我……”我将脸埋在她带着冷香的颈窝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柳轻语在我抱住她的瞬间,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点了穴道。
但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没有推开,只是僵硬地、不知所措地任由我抱着。
那具温香柔软的身体,虽然单薄,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美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虽然规模不及苏姨那般丰硕,却弹性十足,那微微的抵触感,更是让我血脉贲张。
她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渐渐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轻轻地、将额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细微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动作,如同最有效的鼓励,让我心中爱意与欲火交织升腾。
我搂着她,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单薄衣衫下肌肤的温热和那微微的颤抖。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颈侧的冷梅幽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清甜的气息,让我沉醉。?
“轻语……我的轻语……”我在她耳边,一遍遍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
我的唇,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上她冰凉而精致的耳垂。
“嗯……”柳轻语在我吻上她耳垂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在我怀里。
那敏感的耳垂是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禁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沿着她优美的颈项线条,一路向下,落下细密而温柔的吻。
我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印在她冰凉细腻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她试图躲闪,却被我紧紧禁锢在怀中,无处可逃。
“别……辰……相公……别这样……”她呜咽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那摩擦带来的刺激,更是让我欲火焚身。
“轻语……让我亲亲你……就亲亲……”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手下意识地从她的后背滑落,复上了她挺翘而充满弹性的臀瓣。
隔着一层厚厚的斗篷和衣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臀肉的紧致和美好的弧度。我忍不住用手掌轻轻揉捏起来。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那里……不能碰!”
她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脸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慌乱。
显然,臀部对她而言,是比耳垂、脖颈更加私密和敏感的禁区。
我岂会就此罢休?
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拥的姿势,手臂用力,让她那挺翘的臀瓣更紧地贴向我的下身,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层层衣物,死死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柔软的三角地带。
那紧密的贴合和坚硬的触感,让柳轻语瞬间僵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恐、羞愤,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如此直接侵犯的悸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那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坚硬,正抵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轻语……感受到了吗?”我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下身甚至恶意地、微微用力顶撞了一下那柔软的凹陷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这是辰儿对娘子的渴望……辰儿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我这露骨的话语和动作,如同惊雷,狠狠劈在了柳轻语的心上!
她所有的挣扎和抗拒,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强烈的、原始的男性欲望所震慑,变得软弱无力。
她能感受到我那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炽热情潮。
“不……不能在这里……会有人……”她最终,只是无力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滚烫的脸颊埋入我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羞耻的现实。
她没有再激烈地推开我,这无疑是一种默许!
一种在极度羞耻下的、半推半就的妥协!
我知道,她最后的防线,已然摇摇欲坠。环境的不安全感,成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好,我们不在这里。”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火,知道不能真的在这冰天雪地里要了她,那只会适得其反。
我松开了一些怀抱,但依旧揽着她的腰,仰头看着她泪眼婆娑、满面潮红的娇颜,语气带着安抚与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们回去。回西厢房。”
说着,我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揽着她的腰,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快步离开了这片幽香弥漫的梅林。
一路上,柳轻语都低着头,任由我揽着,一言不发,只有那剧烈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偶尔有丫鬟仆妇路过,见到我们这般亲密姿态,皆是大惊失色,慌忙低头避让,不敢多看。
柳轻语更是羞得将脸几乎要埋进我的脖颈里。
回到西厢房,我挥退了满脸惊疑不定的春桃,反手关上了房门,甚至顺手插上了门栓。
“哐当”一声,门栓落下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让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站在房中央,背对着我,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肩膀微微耸动,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
我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轻轻为她解下那件莲青色的斗篷。
斗篷滑落,露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姿。
没有了厚重衣物的遮挡,那腰肢愈发显得不盈一握,臀部的曲线也更加清晰挺翘。
我将斗篷随手放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后,从后面,轻轻拥住了她。
我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背脊,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自然而然地复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我的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鼻尖深深埋入她散发着冷梅幽香的颈窝。
“轻语……”我在她耳边,低声唤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现在……没有别人了……”
我的话,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柳轻语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我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只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游移。
我的手掌隔着柔软的夹棉襦裙,缓缓抚上她胸前那方微微隆起的、青涩而美好的柔软鸽乳。
虽然隔着一层中衣和襦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
那规模虽不及苏姨那般丰硕饱满,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紧致与活力,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不要……”柳轻语在我触碰到她胸脯的瞬间,如同被电击般,发出一声惊惶的呜咽,双手猛地抓住我正在她胸前作恶的手腕,用力想要掰开,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颤抖,“相公……求求你……别……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的抗拒依旧激烈,但那力道,却带着一种外强中干的虚弱。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那胸前的绵软娇乳随着她的呼吸和挣扎,在我掌心下起伏摩擦,带来的刺激更是让我欲火高涨。
“轻语……别怕……”我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嘴唇在她颈侧和耳后落下细密而灼热的吻,声音沙哑地安抚着,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交给辰儿……让辰儿好好疼你……你会喜欢的……”
我说着,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固定在她胸前的手,开始隔着衣物,用力揉捏起来。
那青涩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我掌心变形,那顶端的蓓蕾在我指尖的刮搔下,变得更加硬挺。
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柳轻语的理智。
“嗯……不……停下……”她呜咽着,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
那清冷的眼眸中,水光迷离,充满了情欲与理智的交战。
她的脸颊酡红,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吐露出破碎的呻吟。
我知道,她已然情动。这具青涩的身体,在我熟练的挑逗下,正逐渐背离她意志的控制。
我搂着她,一步步将她带到床榻边,然后轻轻一推,将她压在了那铺着柔软锦褥的床榻之上。
“啊!”柳轻语惊呼一声,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如同坠入云端。
她仰望着俯身下来的我,眼中充满了惊慌、羞怯,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朦胧的期待。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灼热如同实质,在她清丽绝伦却布满红潮的脸庞,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那精致的锁骨,以及那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青涩美好的胸脯曲线上流连。
“轻语……你真美……”我喃喃着,俯下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同于梅林中的温柔试探,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
我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攫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与芬芳。
我的舌与她羞涩躲闪的香舌纠缠,吮吸,舔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
柳轻语在我激烈的索吻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抵在我的胸口,最终,却如同放弃抵抗般,缓缓滑落,甚至……无意识地环上了我的脖颈。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任由我予取予求,鼻腔中溢出的呻吟也变得甜腻而诱人。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隔衣抚摸。我灵活地解开了她襦裙的系带,扯开了中衣的衣襟,露出了里面那件月白色的、绣着淡雅兰草的肚兜。
那肚兜用料普通,却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玉乳。
那饱满的弧度,那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呼吸骤然粗重,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了那方柔软的绵软。
这一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那极致的滑腻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我指尖发麻!
我的手掌几乎可以完全覆盖那团柔软,感受着那顶端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坚硬如石。
“唔……”柳轻语在我直接触碰她肌肤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甜腻压抑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
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这愈发过分的侵犯。
我贪婪地揉捏着那对青涩而美好的乳丘,指尖隔着薄薄的肚兜布料,刮搔着那硬挺的乳头,时而轻轻拉扯,引来她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我的吻也变得愈发炽热,从她的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了那被肚兜高高顶起的、诱人的弧度之上。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张口含住了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起来。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甜腻的尖叫,身体如同被瞬间抛上了云端,又重重落下!
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点,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那薄薄的肚兜,根本无法阻隔我唇舌的热度与力道。
湿热的唾液很快浸湿了布料,使其紧紧贴附在乳尖上,勾勒出那粒小巧凸起的清晰形状。
我用力吮吸、舔舐,如同婴儿汲取乳汁,那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羞耻感,让柳轻语彻底迷失在了情欲的海洋之中。
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不再是抗拒,而是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与索求。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扭动,那摩擦带来的快感,更是让我欲火焚身。
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下探索。撩开她层叠的裙摆,探入其中,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丝绸。
柳轻语在我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强行分开。
“不……那里……不可以……”她带着哭腔哀求,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恐惧。那里是她最私密、最神圣的禁区,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哀求。
我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蛇,沿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缓缓向上,最终,触碰到了那最神秘、最诱人的三角地带。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萋萋芳草的柔软触感,和其下那微微隆起、温热的幽谷轮廓。
我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中心位置,传来的一丝……湿热。
她竟然……已经湿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彻底疯狂!
我再也按捺不住,用手指隔着那层已然有些潮湿的亵裤布料,用力按在了那最柔软的凹陷处,开始缓缓揉按起来。
“嗯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那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侵犯,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的亵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湿了一大片。那甘美淫靡的蜜液,已然汹涌而出,浸透了薄薄的布料,甚至沾染到了我的指尖。
我知道,她已然情动到了极致,身体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我喘息着,直起身,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裳,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灼热难当的小鸡鸡,释放了出来。
那尚显稚嫩却充满力量的器官,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顶端已然分泌出晶莹的粘液。
柳轻语仰躺在床榻上,衣衫凌乱,肚兜被推至双乳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微微颤抖、顶端红肿的玉乳。
裙摆被撩至腰际,露出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和那最私密、已然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
她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看着我那赤裸的欲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认命般的、朦胧的期待。
我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于其间。用那灼热坚硬的小鸡鸡,紧紧抵住了她那湿滑柔软的小穴入口。
“轻语……我来了……”我在她耳边,嘶哑地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用力!
“痛——!”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痛呼,从柳轻语喉间迸发!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泪水瞬间汹涌而出!
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剧烈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拒着我的胸膛。
那层薄薄的障碍,在我强势的进入下,应声而破!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涌出。
我感到一股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将我紧紧包裹,那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却也带来了巨大的阻力。
我知道,这是她最珍贵的象征,此刻,已然为我所有。
我停下动作,强忍着那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低头,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抚着她:“乖……轻语……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柳轻语在我身下呜咽着,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那剧烈的挣扎却渐渐平息下来。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上沾满了泪珠,如同风雨中饱受摧折的花蕊,惹人怜爱。
我等待了片刻,感觉她的身体稍微适应了一些,才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动了起来。
起初的动作依旧带着滞涩和紧致,但随着那蜜液的润滑和我的动作,那紧致的包裹渐渐变得顺滑起来。
那极致的温热和柔软,那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我魂飞天外!
“嗯……啊……”柳轻语在我缓慢的抽送下,最初的剧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麻酥痒的快感所取代。
那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扩散开来,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了细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也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开始无意识地微微迎合着我的动作。
她的反应,无疑是最有效的鼓励。
我再也控制不住,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逐渐加大。
那紧密的契合,那水乳交融的快感,如同最凶猛的浪潮,将我们两人一同淹没。
“啊……辰……相公……慢……慢点……”柳轻语在我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哀求,双手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背上,指甲甚至在我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清冷的容颜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眼波迷离如醉,红唇微张,吐露出破碎而诱人的呻吟。
那青涩的乳丘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顶端的红梅愈发娇艳欲滴。
那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那紧致的幽谷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疯狂的吸吮感和温热的包裹。
这极致的刺激,让我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我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花心,引来她更加高亢的媚吟。
“轻语……我的轻语……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着主权,下身动作愈发狂野。
柳轻语在我这激烈的侵占下,似乎也到了极限。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剧烈颤抖,红唇中溢出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绵长,身体一阵阵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颤抖,那紧致的幽谷更是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蜜液汹涌而出,浇灌在我灼热的阴茎之上!
几乎是同时,那极致的紧缩和湿热感引动,我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粘稠的生命精华,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们两人都如同虚脱般,紧紧相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依旧微微颤抖,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之中。
屋内,弥漫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淫靡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冷梅幽香。
良久,我才缓缓从那极致的眩晕中回过神。
身下的柳轻语娇躯依旧柔软,却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无力。
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处,不敢抬头,只有那微微急促的喘息和依旧泛着粉红的肌肤,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这朵清冷孤高的幽兰,终于在我手中,彻底绽放。
虽然过程带着疼痛与泪水,但最终,她还是接纳了我。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柳轻语的身与心,都已属于我。那倾世并蒂莲,已然尽入我彀中。
我看着怀中佳人那羞怯动人的模样,心中爱极,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温柔一吻。
“轻语,从此以后,你是我萧辰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在她耳边,郑重宣告。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但那微微回抱着我的手臂,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窗外,雪不知何时已停,一缕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悄悄洒入屋内,照亮了床榻上交叠的身影,也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