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探香闺,轻薄立威

自那夜与苏姨同榻而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甚至得了她那般近乎默许的回应后,我心中那团火,便烧得愈发炽烈难耐。

白日里,看着她为我布菜时低垂的、泛着柔光的侧脸,看着她行走间那摇曳生姿、勾魂摄魄的腰臀曲线,看着她偶尔与我目光相撞时,那飞快躲闪却隐含春水的眼眸,我便觉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

那夜她身体的柔软温香,唇瓣的甘甜濡湿,以及那含糊却动人的话语,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日夜在我脑中盘旋,让我对这具年幼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与不耐。

白日里,但凡寻得机会,我总会借着“孩童”身份的便利,与她有着看似无意、实则刻意的肢体接触。

或是为她捻去肩头并不存在的落发,指尖“不经意”滑过她细腻的颈侧,引得她一阵微颤,颊生红云;或是在她俯身教导我写字时,用后背贴近她柔软的胸脯;扭头贴近她脖颈间,呼吸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嗅着她发间幽香,感受她瞬间僵直又缓缓放松的娇躯。

苏艳姬对我这般行径,态度愈发暧昧难明。

她依旧温柔,依旧关怀备至,但那份温柔里,已掺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愫。

她会在我过分“逾矩”时,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嗔似喜地瞪我一眼,低声斥一句“没规矩”,那眼神却软得能滴出水来,毫无威慑之力。

更多时候,她只是红着脸,默许着我的靠近,甚至在我“无意”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时,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便任由我握着,那柔荑传来的微凉与细腻,成了我每日最期待的慰藉。

然而,我也深知,苏姨这里,需得小火慢炖,徐徐图之。

那层窗户纸虽已近乎捅破,但终究还隔着一丝名为“伦常”的薄纱,需得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才能彻底将其撕裂,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眼下,更让我如鲠在喉、难以释怀的,是西厢房里那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妻子——柳轻语。

诗会风波已过去数日,她依旧将自己锁在那座冰堡之中,对我视若无睹,甚至比以往更加冷淡。

每次那清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都像是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我那属于男性的自尊心上。

我知道,她那颗被才子佳人梦填满的心,并未因我那日的强势和马文远的狼狈而彻底醒悟,反而可能因那当众的“折辱”,而生出了更深的怨怼与逆反。

这让我感到烦躁,更感到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愠怒。

她是我萧辰明媒正娶的妻子,名分已定,她却始终为另一个男人守着身心,这让我如何能忍?

即便我如今“力有不逮”,但也绝不容她继续这般将我拒于千里之外!

我必须打破她这可笑的距离感,必须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谁才是她的丈夫!

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我的心间——既然温言软语、刻意讨好无效,那我不如……再直接一些。

我要让她习惯我的靠近,习惯我的触碰,哪怕这触碰最初伴随着抗拒与泪水,我也要让她身体先于她的心,记住我的气息,我的温度。

主意既定,一股混合着征服欲与恶劣趣味的兴奋感,便取代了先前的烦躁。

我甚至开始期待,当她那张清冷如雪莲的脸庞,因我的强行靠近而染上羞愤的红潮,当她那双总是盛满疏离的眸子,因我的侵犯而溢出惊恐的泪水时,会是何等动人的景象。

是夜,月隐星沉,秋风带着凉意,刮过庭院中的枯枝,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添几分寂寥。

我估摸着时辰已近亥时,府中各处灯火渐次熄灭,一片万籁俱寂。

白日里父亲似乎又去了外地巡查商铺,需得明日方能回府,这无疑给了我极大的便利。

我屏退了春桃,独自坐在窗边,听着更漏滴答,心绪却如同窗外被风卷动的落叶,纷乱而激荡。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棂,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我此举无异于一场赌博,可能会让她更加恨我,但也可能,是打破我们之间坚冰的唯一途径。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并未更换寝衣,只穿着白日那身素色锦袍,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廊下悬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我此刻晦暗不明的心绪。

我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夜行的狸猫,绕过正房,径直来到西厢房门前。

房门紧闭,窗纸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想来她还未睡下,或许正对着一盏孤灯,摩挲着某个旧物,思念着那个伪君子吧?

想到此,我心中那点微弱的犹豫瞬间被一股酸涩的怒意取代。

我并未敲门,而是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房门。果然,里面上了门栓。

“谁?”柳轻语警觉的声音立刻从房内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推了推门,发出“哐哐”的轻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房内沉默了一瞬,随即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后。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戒备和一丝厌烦:“是谁在外面?若无事,便请回吧,我已歇下了。”

“娘子,是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开门。”

门内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那副惊愕、抗拒,又带着些许慌乱的神情。

“相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浓浓的抵触,“时辰已晚,有何要事,不妨明日再说。我……我已睡下,不便起身。”

“我腿疾似乎又犯了,疼痛难忍,睡不着。”我信口胡诌,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持,“心中亦有些烦闷,想与娘子说说话。开门。”

我这借口拙劣至极,但她身为“妻子”,于情于理,似乎都无法将病中的“丈夫”拒之门外,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

门内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我才听到门栓被缓缓抽动的、细微的“咔哒”声。

房门拉开一道缝隙,柳轻语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她果然还未睡下,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外头随意披了件同色的薄衫,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更衬得她脸色苍白,身形单薄。

她一手紧紧攥着衣襟,一手扶着门框,并未完全将门打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警惕地看着我,如同受惊的幼鹿。

“相公既身体不适,更应回房好生歇息,何故来此?”她的话语带着疏离的客气,身体却紧绷着,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看着她这副戒备森严、仿佛我要闯入的是什么龙潭虎穴般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更盛。

我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门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蛮横:“怎么?我这做丈夫的,连自己娘子的房门都进不得吗?”

说着,我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推房门!

柳轻语没想到我会直接硬闯,惊呼一声,被门板带得向后踉跄了两步,扶住旁边的桌案才勉强站稳。

而我已经趁机闪身进了房间,并反手将房门“哐当”一声关上,甚至还顺手将门栓重新插上!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也彻底击碎了柳轻语最后一丝侥幸。

她猛地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胸前,护住那微微起伏的、尚显青涩的胸脯,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愤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微微颤抖,指尖用力到泛白,“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房间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朦胧,将她清丽绝伦却写满惊惶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兰花香气,此刻却因我的闯入,而掺杂进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呵斥,目光如同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

寝衣单薄,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少女柔美的身段,腰肢不盈一握,胸前虽不及苏姨那般丰硕饱满,却也初具规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而诱人的弧度。

因为紧张和愤怒,她的呼吸略显急促,那胸前的起伏便也愈发明显。

“我想做什么?”我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劣意味的弧度,一步步向她逼近。

虽然我身高只及她胸口,但此刻我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性气势,却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脊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想要将自己嵌进去一般。

“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想做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她那双写满惊惧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危险,“自然是来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权利?”柳轻语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屈辱的怒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萧辰!你莫要忘了!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而且你……你年纪尚幼,岂可……岂可心生此等龌龊念头!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龌龊?不知羞耻?”我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她这副贞烈抗拒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我伸出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了她一只护在胸前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冰凉,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瓷器。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登徒子!无赖!”

她的力气出乎我意料的大,或者说,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她的潜力。

她另一只手也上来掰扯我的手指,指甲甚至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我毕竟体弱,虽然灵魂是个成年男子,但这具身体的力气终究有限。

眼看就要被她挣脱,我心中戾气一生,猛地用力将她往我身前一带,同时脚下使了个绊子!

柳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倒!我顺势张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瞬间,一具温香柔软、带着清冷兰香的少女娇躯,便撞入了我的怀中!

虽然隔着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纤细与柔软,那胸前两团虽不硕大却弹性十足的绵软,紧紧挤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刺激的触感!

“唔!”柳轻语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撞得有些发懵。

但随即,更大的羞愤和惊恐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开始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扭动,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双腿乱蹬,双手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和肩膀,声音带着哭腔:“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剧烈而毫无章法,那单薄的寝衣在拉扯间变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发丝也散乱开来,几缕青丝黏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狼狈而脆弱的美感。

我紧紧环抱着她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扭动带来的摩擦,鼻尖充斥着她发间颈侧的冷香,下腹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知道,不能让她再这样挣扎下去,否则以我现在的力气,恐怕真制不住她。

“别动!”我低喝一声,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同时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威胁的、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再动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扯开你的衣服?让府里的下人都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如何在深夜与自己的丈夫『纠缠不休』的?”

我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定身咒,瞬间让柳轻语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她猛地停止了挣扎,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你……你敢……”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

“你看我敢不敢?”我看着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快意。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我的动作看似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娘子,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想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你越是抗拒,只会让我越觉得……有趣。”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划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停留在她那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瓣上。

柳轻语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剧烈地战栗着,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在一起,如同折翼的蝶翼。

她偏过头,想要避开我的手指,却被我捏住下颌,强行固定住。

“别碰我……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然而,她这副柔弱无助、任人采撷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那恶劣的占有欲。我不想再忍耐了。

我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因为恐惧而微微苍白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不同于与苏姨接吻时那带着试探与引诱的温柔,这个吻,充满了惩罚与征服的意味,粗暴而直接。

我的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磨着她柔软却冰凉的唇瓣。

柳轻语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侵犯她!

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拼命推拒,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而,她的反抗在我早有准备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

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口中那清甜却带着泪水咸涩的气息。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

我毫不留情地纠缠上去,吮吸、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意,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彻底洗去那个马文远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不……放开……”她的抗拒声被这个粗暴的吻切割得支离破碎,化作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浸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酷刑。

这个吻,无关风月,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我肆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甘甜与苦涩,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无助,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与醋意,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如同脱力般软倒在我怀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的唇瓣。

柳轻语瘫软在我怀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

只有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那副被彻底摧折后的破碎模样,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滑去。

那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散乱,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微微隆起的、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胸脯轮廓。

一股更深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窜起。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瓣,如同带着电流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沿着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游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那寝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边缘时,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

她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正在下移的手腕!

“不……不要……求你了……萧辰……不要这样……”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试着接受你……但不是这样……不要是这种方式……求求你……”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腕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心中冷笑。接受我?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留给那个伪君子?

“哪种方式?”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而讥诮,“像哄孩子一样,陪你吟诗作对,然后等你某一天,与那马文远旧情复燃,给我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嗤笑一声,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柳轻语,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从你踏入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萧辰的人,死是我萧辰的鬼!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做梦!”

话音未落,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而是直接复上了她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虽然规模不及苏姨,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紧致,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被利刃刺穿!

她如同疯了一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胡乱地踢打着我的身体,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

“放开!禽兽!你这个禽兽!不要碰我!”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我一时不察,竟被她挣脱了怀抱,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蜷缩到床角,用锦被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只露出一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怪物。

“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嘶哑着声音吼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揉了揉被她踢得有些发痛的小腿,看着她那副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般的模样,心中那股暴戾的征服欲反而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

我知道,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成功地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了我的主权,在她身心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虽然过程激烈,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终究无法真正反抗我。

这种力量上的悬殊,以及我方才那不容置疑的威胁,会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在这萧府内院,谁才是主宰。

至于更进一步的侵犯……我瞥了一眼自己尚且单薄的身躯,以及那虽然躁动却受限于年龄的身体反应,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

强行动真格,恐怕会适得其反,也会让苏姨那里难做。

也罢,来日方长。今日这番“立威”,已然足够。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柳轻语。

她感受到我的靠近,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敢看我。

我伸出手,并非再去触碰她,而是轻轻抬起了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绕。那发丝冰凉顺滑,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

“柳轻语,”我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给我听好了。今日之事,只是开始。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与那马文远有任何瓜葛,或者再敢如此抗拒于我……”

我顿了顿,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我不介意,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夫妻之实』。到时候,可就不是今日这般简单了。”

我的话,如同最寒冷的冰锥,刺入她的耳膜,让她浑身剧震,连呜咽声都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恐惧的抽气声。

我知道,我的威胁,她听进去了。

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我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但很快,这情绪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

无论如何,她是我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向房门,拔开门栓,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外,夜风依旧凛冽,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她那清冷的兰花香气。

我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压下心头那翻涌的躁动,抬头望向苏姨正房的方向,那里一片黑暗静谧。

我知道,我离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西厢房内,在我离开后,终于爆发出一阵压抑到了极致、却依旧能穿透门板的、绝望而悲恸的痛哭声。

那哭声,在寂寥的秋夜里,久久回荡,如同哀婉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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