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院的楼道一向安静。
天花板上老旧的灯管发着微弱的光,照在墙面上,一块亮,一块暗,像尚未愈合的裂缝。
寒襄星站在办公室外,手里抱着一摞文献,指尖冰冷。
昨天晚上,她几乎三天没睡。
不是因为作业,不是论文,而是——
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她已经不是阮至深的老师。
可她也已经不能再把他当成“学生”。
这两条线同时断裂,像一张地图突然缺少所有方向,让她完全迷失。
她坐在座位上,打开电脑,把那晚的回忆彻底压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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