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藏身的角落与赵贵施暴的中央长桌不过十数步之遥,但这短短距离却仿佛隔着刀山火海。

眼看着赵贵那肥硕油腻的身躯即将压上张杏剧烈颤抖、药力发作而泛起不正常绯红的娇躯,看着他肮脏的手指撕扯开她最后的屏障,听着张杏那夹杂着绝望呜咽和被迫溢出的、带着药效的细微呻吟…

一股前所未有的血气猛地冲上我的头顶,压过了所有的权衡、恐惧和卧底警察必须的冷静。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妹妹,在我眼前被这个禽兽玷污!

即便她可能参与犯罪,即便这会暴露我的身份,即便可能打乱全盘计划,我不能…一个我不能的声音在全身上下回响

“砰!”

我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一个生锈的铁皮柜子,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三楼骤然震响,瞬间撕裂三楼内淫靡而紧绷的空气。

正欲施暴的赵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肥胖的身躯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就从张杏身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扭头望向声音来源,他那刚刚勃起的丑陋也瞬间萎靡,张杏也趁机蜷缩起身体,剧烈地喘息着,迷离的眼神也望向了黑暗的角落。

我深吸一口气,从阴影跃出,跨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赵贵的保镖,脸色阴沉的盯着赵贵的肥脸。

“赵总,”我冷冷的问,“你这是在对我妹妹做什么?”

赵贵看清是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惊疑、尴尬和暴怒。

“李…李如彬所长?!”他叫着我的名字,手忙脚乱地一把拉起自己褪到腿弯的裤子,胡乱地系着皮带,动作狼狈不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跟踪我?!”

他下意识地摸到后腰,猛地拔出了那把银光闪闪的紧凑型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指着我。

我心中凛然,面上竭力维持镇定,冷笑着说,“跟踪你?赵总,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是来给大家通风报信的。”

“报信?报什么信?”赵贵眼神闪烁,枪口依旧指着我,显然不信,脸上的肥肉因紧张而抖动,“你少他妈糊弄人!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刑警队!”我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目光毫不避让地迎着他的枪口,“市局刑警支队的王队长,已经带着人往这边来了,最多再有十分钟就能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我不来通知你们,你们就全都得进去吃枪子。”

这话如同重磅炸弹,让赵贵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握枪的手都抖了一下,被铐在铁管上的蛇夫镜片后的目光也骤然锐利起来,紧紧盯向我。

蜷缩在桌子上的张杏更是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绝望地看向蛇夫又看向我。

“不…不可能!”赵贵嘶声吼道,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刑警队的事?你他妈到底是哪边的?!”

“我哪边的?”我上前一步,淡定的说,“就凭我是蛇鱿萨帮派一手提拔上来的鹿田大区派出所所长李如彬,就凭我和你,和蛇夫先生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完了,我能有什么好处?仓库里的货被端了,蛇鱿萨追查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我顿了顿,做出一了百了等着他对我开枪的神情,说,“赵贵,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一枪崩了我。然后在我妹妹身上打完你这辈子最后一炮,爽完了,就等着给刑警队抓进去,排队等枪毙吧。”

赵贵用那把手枪撑起来的凶悍比纸老虎还容易戳破,他看看我,又看看身后一片狼藉的制毒设备和那些白色的粉末,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知道,一旦这里暴露,等待他的绝对是死刑立即执行。

“你…你真没骗我?”他已经信了。

“信不信由你。”我语气淡漠,“时间不多了。你要是想活命,就立刻跟我走,或许还能赶在合围之前冲出去。”

宁可信其有的求生的欲压倒了一切,赵贵恶狠狠地说,“好!老子就信你这一次,李如彬,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老子第一个毙了你!”

他没有完全放松警惕,枪口再次抬起,对着我厉声命令,“转过身去!双手抱头,慢慢往前走!带我下楼。”

我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但表面上只能依言缓缓转过身,将后背暴露给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赵贵跟在我身后大约两步远的地方,脚步沉重。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上通往二楼的那锈蚀铁旋梯的瞬间,我吸足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楼梯下方漆黑的空间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暴吼,“条子来了!楼下的人快跑!”

这一声吼叫如同炸雷,在这封闭寂静的空间里产生了巨大的回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身后的赵贵被近在咫尺的吼声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他惊惶失措地将枪口猛地转向楼梯口的方向,以为警察真的已经摸上来了。

就是现在!

在他枪口移开的一刹那,我猛然转身,侧身矮腰,冒着生命危险朝着赵贵持枪的右手猛冲过去。

“你他妈耍我!”赵贵瞬间反应过来,意识到上当,惊怒交加地嘶吼一声,手腕急速回转,枪口再次瞄向我的身躯,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颊飞过,灼热气流和尖锐啸声让我半边脸瞬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颧骨流下,幸好这只猪枪法不准,只是擦伤了。

就在他扣下第二枪扳机的瞬间,我的右脚已经如同钢鞭般狠狠扫出,踢在了他持枪的手腕上。

赵贵握枪的手被踢得朝天歪去,却忍痛仍死死攥着枪柄,没有脱手,那支左轮手枪朝着天花板方向,“砰”地又打响了第二枪,子弹打在屋顶铁架上,溅起一溜火星。

我心中骇然,没想到这肥猪临死挣扎的力气这么大,我不敢停下,借着前冲的势头,左脚紧跟着一记迅猛的侧踹在他支撑身体的前腿小腿胫骨上。

“呃啊!”赵贵下盘本就不稳,剧痛之下再也站立不住,肥胖的身躯轰然向前扑倒,他倒下时胡乱挥舞的另一只手猛地拽住了我的裤脚,我整个人也被带得失去了平衡,踉跄着一起摔倒在地。

“我操你妈!李如彬!”赵贵摔得七荤八素,但眼睛赤红如同疯狗,凭着身体重量和蛮力,死死攥着枪柄,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这只猪实在太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枪口艰难地再次调转,死死抵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他脸上露出狞笑,“去死吧!”

那一瞬间,我瞳孔骤缩,什么念头都来不及从脑海闪现。

“咔—嗒!”

一声清晰的击锤敲空金属撞击声响起。

预想中的枪声和剧痛并没有传来。

赵贵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转化为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竟然是哑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贵的左轮手枪撞大运地遇到了哑弹!

老天爷站在了我这一边!

“啊!!”我抓住这唯一的机会,腰腹猛地发力,一记凶狠的勾拳自下而上,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砸在了赵贵肥硕下巴上!

“嘭!”一声骨肉裂开的闷响。

赵贵哼都没能哼出一声,脑袋向后一仰,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和他的那群保镖一起晕死在地。

那支差点要了我命的左轮手枪也终于“哐当”一声脱手掉落在一旁。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运气太好了…

不敢有丝毫怠慢,我迅速爬起身,先把左轮手枪握在自己手里后检查弹巢——里面还有三颗黄澄澄的子弹,然后再确认赵贵已经完全昏迷。

快速搜查赵贵的身时,我从他西装内袋里,我摸出一个沉甸甸的牛皮钱夹,里面塞满了百元大钞;又从裤兜里翻出几板用铝箔包裹的药片,蓝色和红色的小药丸看起来诡异又危险;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上面有车钥匙、门钥匙,甚至还有几把看起来像保险柜钥匙的特殊型号;最让我注意的是一个带有密码锁扣的硬皮笔记本,封皮磨损严重,显然经常被翻看;最后,还有一个轻薄的数码相机,我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存着什么——正是今晚在铂宫酒店拍下的、虞盈和我父亲李兼强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将这些物品一股脑儿地塞进我自己的西装内袋和裤兜,鼓鼓囊囊,硌得生疼,但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和线索。

“李所长!你还不快帮我解开这个铐子?”蛇夫冰冷而急促的声音传来,让我搜赵贵身的动作停下来。

我抬头看向蛇夫。这个男人即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却依然镇定自若。

也是他漠视着我妹妹受辱的全过程,一声不吭。现在,他却想让我像没事人一样帮他脱身?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先快步走向还躺在冰冷实验桌上的张杏。

她的样子凄惨得让我心头刺痛。

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散乱开来,几缕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苍白又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

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清晰的五指印诉说着赵贵刚才的暴行。

嘴角破裂,渗出的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她身上那件象征专业的白大褂被扯得凌乱不堪,衬衫纽扣崩开了好几颗,露出底下肌肤上被粗暴揉捏出的红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身——西装裤被褪到了脚踝,丝质底裤也被撕裂,已经遮不住私处,一双修长的腿无力地搭在桌沿,微微颤抖着。

她身上还散发着某种被春药催生出的异样甜腻气息。

“杏儿…”我走到桌边,声音放轻,我伸出手,想帮她拉上裤子,指尖触碰到她冰凉颤抖的肌肤时,她瑟缩了一下。

“别…别碰我…”她声音破碎,眼神涣散,充满了惊惧和残留的屈辱。

“是我,杏儿,是哥哥…李如彬。”我平稳的说着,手下动作轻柔,先将她的裤子一点点拉上来,整理好,遮住那片狼藉。

她听到我的名字,涣散的目光似乎凝聚了一瞬,茫然地聚焦在我脸上。

“没事了,杏儿,没事了…赵贵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打晕了。”我低声安抚着,试图扶她从冰冷的桌面上坐起来。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几乎完全靠在我的手臂力量才能支撑住。

披着我的外套,她显得更加娇小脆弱,头发散乱地靠在我肩头,呼吸急促而灼热,显然赵贵喂下的那种烈性春药药效仍在持续发作。

“热…好热…”她低声呢喃着,脸颊在我肩颈处蹭了蹭,寻求着一丝凉意,但她的体温却高得吓人。

被催发情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鼻腔里溢出细碎的鼻息,充满了情动难耐的痛苦。

“李所长!”蛇夫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冰冷和不耐烦,“刑警队是不是真的要来了?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他被铐在铁管上,像一头被困住的毒蛇,虽然暂时无法动弹,但那份阴冷的气场依旧迫人,看得出来他并未相信我刚刚对付赵贵的说辞。

我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张杏,转过身,直面蛇夫审视的目光。大脑飞速运转。

筱月和父亲还在铂宫酒店,卧底身份并未暴露,此刻如果和蛇夫彻底撕破脸把他抓起来,但蛇鱿萨的庞大网络还在,蛇夫作为二级合伙人,其能量和背后的秘密远未揭开,筱月之前也有过想要策反他的念头…

我迎着蛇夫的目光,说,“蛇夫先生,我承认,刚才对赵贵说刑警队要求,是为了吓唬他,制造救我妹妹的机会。但是…”我顿了顿,观察着蛇夫的反应,他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我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半真半假地编织着谎言,“但是,我跟踪赵贵来这里,是因为我接到线报,说赵贵最近动静很大,已经引起了市局那边的注意。虽然不一定就是今晚,但他的这个窝点恐怕已经不安全了。我本来是想来找他核实情况,提醒他小心,没想到正好撞见他对我妹妹…”我适时地流露出愤怒和关心妹妹的情绪。

蛇夫听完。沉默不言,十几秒钟后,他缓缓开口,“李所长,你的意思是,警方已经盯上这里了,但不确定具体时间?”

“是的。”我重重地点点头,语气肯定,“所以我建议,我们最好立刻离开这里。赵贵晕在这里,万一警方真的来了,他就是现成的罪证。我们没必要陪他一起死。”我刻意强调了“我们”,告诉蛇夫我们仍然同一阵营。

蛇夫的目光扫过地上昏死的赵贵,又看了看我,以及我怀里意识模糊、无法独自行动的张杏。

“好,李所长,我信你。”他说着,晃了晃被铐铐住的手腕,“现在,可以帮我打开这个了吧?”

扶着张杏,让她勉强靠在实验桌边,然后走到蛇夫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串从赵贵身上搜来的钥匙。

“咔哒。”我拿从赵贵身上搜出来的钥匙给蛇夫开了锁,蛇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脸上没有任何感激的表情,反而是迅速扫视一圈三楼的环境,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

“李所长,分开走。目标小,不容易被一锅端,至于这个赵贵…”他语气果断,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既然这个地方已经暴露给警方了,赵贵也就没用了,把他留给警方吧。我自己熟悉这里的楼下的后巷,自有办法离开。你带你妹妹从另一边走。”他说着,不等我回应,身影就消失在昏暗的楼梯拐角处,如同鬼魅般融入了夜色。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我心神不宁,这个蛇夫不怕赵贵被抓了为求减刑把蛇夫和蛇鱿萨一股脑全部供出来吗?

不过既然蛇夫能把赵贵放在这里,也就说明赵贵并没有接触到蛇鱿萨与蛇夫核心机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直接切割掉。

现在,只剩下我和张杏了。

我重新扶起她,她的状态比刚才更差了。

药效似乎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软得像没有骨头,几乎完全挂在我身上。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灼热而急促。

“哥哥…难受…我好难受…”她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颈窝里,无意识地磨蹭着,双手甚至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抓挠,试图寻找某种解脱。

被赵贵烈性春药催发的情欲使得她的胴体诚实而迫切地渴望着慰藉,尤其是当她知道身边这个人不是那个死肥猪赵贵,而是刚刚把她从死肥猪手里解救出来的哥哥时。

“坚持住,张杏,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咬紧牙关,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她。

离开之前我先把三楼的铁闸门拉下来锁死,防止里边的赵贵和他的手下从昏迷中醒过来后逃跑。

然后才朝着我来时的那条楼梯挪动。

张杏虽然体重比较轻,但意识模糊无法配合,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狭窄陡峭的铁梯更是成了巨大的挑战,我费尽气力,才将她连拖带拽地弄下了楼。

回到二楼的平台,那个暗哨点依旧空无一人。我不敢停留,继续向下。终于,我们踉跄跄地踏上了一楼院子的水泥地。

深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让我打了个激灵,也让怀里的张杏稍微清醒了点。

她微微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身体却依旧滚烫,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

“冷…哥哥…抱紧我…”她瑟缩着往我怀里钻,寻求温暖,但体内的燥热又让她矛盾地想要解开一切束缚。

我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她,帮她缓解药力。

思绪纷乱间,我的目光落在了停在院子角落的那辆赵贵的黑色豪车上,我心中打算先开车离开这里之后再说。

我扶着张杏走到车边,用从赵贵身上搜来的车钥匙解锁。

拉开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塞进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

她一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就像找到了依靠般,蜷缩起来。

我绕到驾驶座,迅速发动引擎。

车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划破了夜的寂静。

我看了一眼那栋如同魔窟般的三层小楼,以及楼上那个昏死过去的赵贵,叹了口气,心想待会还得回来,通知刑警队的王队长来捣毁这个毒品窝点。

车子驶出城中村,汇入城市稀疏的车流。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去处。

后视镜里,张杏的状况越来越糟糕。

她开始无意识地拉扯身上披着我的西装,以及她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更多泛着粉红色的肌肤。

修长的双腿在座椅上难耐地摩擦着,鼻音越来越黏腻,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充满了情色的诱惑。

“嗯…啊…哥哥…帮帮我…我好空虚…”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放在档位杆上的手,滚烫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我的手背。

我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

我当然知道她的话意味着什么。

赵贵下的药极其烈性,如果不加以疏导,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甚至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我是她哥哥啊,虽然同母异父,血脉里的联系无法抹去。

我将她推回副驾驶座,安抚着说,“张杏,先坐好。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陷在真皮座椅里,口中发出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眼神迷离得像蒙了一层水汽,脸颊绯红,微微张着嘴喘息,那被赵贵掌掴留下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刺眼。

我在心里计较一番之后,决定把她送回铂宫酒店的筱月身边,那边比较安全,也能拜托筱月和我的父亲照顾一下妹妹张杏。

同时,我也得将今晚跟踪赵贵之后的惊人发现尽快告知筱月。

赵贵和他的手下只是被打晕了,那个窝点里是否还有其他人?蛇夫逃脱后会不会去而复返?每拖延一分钟,风险都在急剧增加。

然而,身边的张杏显然无法理解我的焦灼。

烈性的春药在她年轻的躯体里疯狂燃烧,摧毁了她的理智和矜持。

安全带似乎成了她眼中可恶的束缚,她扭动着身体,纤细的手指再次胡乱地拉扯着衬衫的领口,原本扣得严实的纽扣又被崩开了一颗,露出更多细腻的、泛着不正常粉色的肌肤和黑色无痕内衣的边缘。

“热…好热…哥…我难受…”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哭腔和一的渴求。

她甚至开始用自己的腿磨蹭着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紧握着方向盘,在深夜的无人公路上把车速开到最快。

“忍一忍,张杏,很快就到了。”我只能用无用的声音安慰着她。

突然,她停止了扭动,侧过身来,整个人几乎要趴在中控台上。

“哥…你帮我…帮帮我…”她声音痛苦,一只滚烫的手竟然探向了我的腰腹,手指开始解我的皮带扣。

“杏儿,你别乱动!”我厉声制止,双手开着车无法格挡她。

可是张杏天性执拗,再加上春药力煎灼着她的身心,让她对我的喝止置若罔闻。

她的手指笨拙地抠开了我的皮带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不得不一边开车,一边分出手急忙去阻拦。

就在这短暂的纠缠中,她的手指已经灵巧地钻入了我的裤腰,顺势向下,一把攥住了我那早前因妹妹的媚态而半勃着的阴茎。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温暖的手心握住我的茎身,生涩却又带着一种本能地上下捋动起来,嘴里发出模糊的叹息声,“嗯…抓住你了,哥哥…”

即使知道张杏是我的妹妹,浑身血液仍在她的捋动中拼命往下体集结,阴茎她生涩的套弄下迅猛地膨胀坚挺起来。

“放手…杏儿…我是你亲哥!”我咬着牙从齿缝里吼出这句话。

她感受着我勃起得厉害的阴茎,反而变本加厉,竟然低下头,试图用牙齿去咬开我西裤的纽扣和拉链。

湿润的、带着热气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熨烫在我的龟头上,令我的龟头胀得快要撑破内裤。

“不可以这样,妹妹!”我一只手奋力将她的头推开。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带着馨香和汗湿。

她抬起头,眼神委屈又迷茫,眼眶红红的,像只被抛弃的雌猫。

“哥…你讨厌我…?”说着,眼眶里盈着泪花,混合着她脸颊的潮红,瞧着格外凄楚可怜。

我的心像被她的眼神扎了一下,一阵抽痛。

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是赵贵那该死的春药催得她发情了,心里混沌,只想赶紧开车回到铂宫酒店。

张杏发现我没有再那么用力、那么无情地阻挡她了。

她再次朝着我的小腹那俯身,不再执着于解放它,而是就着目前这尴尬万分的状态,隔着西裤的布料,低下头,张开温软的口唇,含糊地呢喃着,“我帮哥哥舒服一下…”然后,竟将我顶起来的龟头轮廓连同布料一起,笨拙地含入了口中。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一颤,方向盘都差点打滑。

温润、湿热体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那触感依旧清晰得可怕,混着她鼻腔发出的、压抑的、仿佛吞咽困难般的呜咽声,极大地刺激着我。

她的口技生疏,牙齿还偶尔磕碰到我的龟头,带来细微的刺痛,却更加剧了那种背德感和失控感。

后来她变成像吮吸棒棒糖一样,本能地吞吐、舔舐,好似这样也能缓解自己体内无法熄灭的情欲火焰。

我紧咬牙关,额头冒着冷汗,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越踩越深,车速飙升,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的色块,我必须尽快结束这场煎熬。

“张杏,快停下来,真的快到了…”我的劝阻没有半分作用。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动作甚至变得更加主动和急切,分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下方,隔着被扯裂的底裤难耐地揉按着那颗珠蕊肉芽,发出饥渴的呻吟。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痛苦与快感的深渊边缘时,视野尽头,铂宫酒店那金碧辉煌的建筑楼终于出现在了夜色中,如同救赎的灯塔。

我如释重负,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张杏的头从我腿上推开。

“到了,张杏,我们到了。”我大声说。

张杏茫然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看着窗外熟悉的酒店。她的身体依旧滚烫,微微颤抖着。

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狼狈不堪的裤裆,将那些羞耻的湿痕掩藏起来,然后一把将她再次按回座位,深吸一口气,将车猛地拐入铂宫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我将赵贵那辆显眼的黑色豪车稳稳停入一个偏僻的角落车位,熄了火。

“到了,张杏,我们安全了…”我疲惫地吁出一口气,说。

我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长时间的紧绷和最后的惊险驾驶而有些酸痛。

我侧过身,准备去帮张杏解开她那边的安全带,然后立刻联系筱月。

然而,就在我手指刚刚解开了她安全带卡扣的瞬间——

原本安坐在座椅里的张杏,像是被这轻微的触碰惊醒,毫无征兆地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遵循本能行事的雌猫。

“呃!”我猝不及防,被她扑个正着。

她温软而滚烫的身体瞬间跨越了中央扶手箱的阻隔,整个娇躯藤蔓般缠绕上来,双腿一分,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之上。

她将我压在了驾驶座的靠背上,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衬衫彻底散开,露出大片泛着粉色光泽的肌肤,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妹妹,你干什么,快下去。”我又惊又怒,压低声音厉喝。双手急忙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准备将她从我身上推开。

但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双手死死环抱住我的脖颈,发烫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侧脸磨蹭,湿润的嘴唇胡乱地在我耳廓和颈侧落下毫无章法的、带着温热湿意的印记,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呓语,“要…哥哥…我现在就要哥哥给我…”

她的腰肢甚至凭借本能,在我腿上难耐地、生涩地扭动磨蹭,寻找缓解那欲火焚身的方式。

我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似乎又冲下小腹的下方,可这是在停车场,虽然这个角落偏僻,但随时可能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或其他车辆进入,更何况,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张杏,你清醒一点!”我尽可能温柔地用力掰开她环在我颈后的手,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红痕。

我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强行从我身上掀下去。

“嗡嗡嗡…”

我西装内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张杏动作一滞,她抬起迷离的双眼,茫然地看向我胸口震动传来的方向,似乎被这外来的干扰弄得有些困惑。

趁着张杏这瞬间的迟滞,将她从我身上再推开一些,掏出手机。

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小莺夫人”——也就是筱月!

这一刻,筱月的名字像是一盆冰水,让我清醒了大半,心感愧疚和紧迫。我还没把今晚发生的重要事情告诉她。

“喂?是小莺夫人吗?”我接听上电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筱月担忧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没事吧?老李跟我说你晚上去找赵贵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

“筱月,我…”我急切的开口,准备立刻将今晚的遭遇和盘托出,“我没事,我刚到酒店停车场。但我有重要的情况要跟你说,赵贵他…”

然而,我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被我稍稍推开、暂时安静了片刻的张杏,似乎被我和筱月的通话声再次刺激到,她蓦然发出一声拉长了音调的媚吟,“嗯唔…哥…别打电话…要我…”

紧接着,在我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水蛇般再次缠上来。

我慌忙捂住手机听筒,别让筱月听到车内张杏的声音。

张杏一只手猛地再次环住我的脖子,将娇躯紧紧贴向我,另一只手又摸索上我的裤腰。

“咔哒。”

我皮带金属扣又被张杏给解开了。

我想要阻止,但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她紧紧缠住,根本来不及。

筱月在电话那头还在问着,“赵贵他怎么了吗?你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张杏的手指在我僵直的身体和筱月的询问声中,顺势拉下了我西裤的拉链。

下一秒,我仍在坚挺勃起着的阴茎贴着腹肌弹出来。!

拜刚才张杏生涩的口技所赐,脱离内裤的束缚后它异常地硬挺,甚至微微脉动着,展示着我前所未见的雄风。

“呵…”张杏发出一声仿佛得偿所愿的浓重鼻音叹息,她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战利品”,然后又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那双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眼眸里既天真又放荡。

“哥…你都…这么硬了…”

电话那头,筱月还在追问,似乎她也听到了一些车内的异响。

我绝不能让她察觉此刻我在赵贵的车里和妹妹张杏的不堪情态。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住声带,说,“没…没什么,你别担心,是张杏,她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回到酒店停车场,张杏她…她有点不舒服,刚才不小心碰到了车门把手,弄出了点动静。”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空着的左手试图去阻止张杏进一步的动作。

我不敢真正用力,生怕一旦和张杏纠缠起来,她胡乱说话传被筱月的电话那头听见。

“不舒服?碰到车门?”筱月的语气里的疑虑并未消除,反而似乎更深了,“她怎么了?听起来声音怪怪的…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不是去找赵贵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听我说,事情紧急。”我拔高了一点音调转移话题,让筱月不去注意正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我跟踪赵贵,找到他的制毒窝点了!就在市郊城中村‘三不管’地带的一个破旧院子里,我亲眼看到了制毒设备和原料!赵贵他…”

就在我急切地想要说出最关键信息时,跨坐在我身上的张杏,因为我突然提高音量说话而微微蹙眉,似乎对这“噪音”干扰了她的“正事”感到不满。

她发出一声带着嗔怪和难耐意味的绵长鼻音,“嗯~~哥…别说话…专心点…”

话音未落,她环住我脖颈的手臂更加用力,将我的头拉向她的胸口,同时,她那一直在我腿根处摸索的、滚烫的手,终于找到了最终的目标。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和灼热。

她先是像好奇的孩子般,用指尖轻轻触碰、丈量着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的轮廓,从根部到顶端,带着惊叹和欲望的摸索着。

“好…好硬…”她含糊地赞叹着,呼吸愈发急促,甜腻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

紧接着,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能感觉到她笨拙地调整了一下跨坐的姿势,腰肢微微下沉,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着的娇嫩花穴阴唇蹭了蹭我的龟头,似乎是在试探着。

“妹妹听话!不行!绝对不行!”我先用手挡住手机听筒,再用最严厉的声色去叫停张杏,同时用空着的左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试着把她推开,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的哥哥。”

“哥哥才要好好疼妹妹才对!”张杏娇嗔着,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用力将我的头按向她胸口的绵乳,与此同时,她那一直在我腿根处摸索的手,引导着我坚硬如铁的阴茎,抵住了她蜜水横流的花穴。

那瞬间的触感,湿热、柔软,带着她发情雌猫般的惊人吸附力,仿佛有着自己生命般的脉动。

“呃!”我浑身猛地一僵,所有试图阻止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压抑的抽气。手机差点从汗湿的手中滑落。

张杏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即将被贯穿的、混合着胀痛的冲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半睁着,瞳孔涣散,只剩下纯粹的身体本能。

她没有丝毫犹豫,腰肢带着寻求救赎般的力道,猛地向下一沉!

“嗯啊——!”

伴随着她一声掺杂着刺痛与满足的娇吟,她那紧窄湿滑的花穴,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苞,以一种蛮横而彻底的方式,将我坚挺灼热的阴茎,连根吞没。

被极致湿热和紧致包裹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强烈触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

那种紧密无间的嵌合,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巨大的刺激,更有一种坠入深渊般的背德刺激——我真的肏了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她娇躯内部媚肉的每一寸细微的痉挛和吮吸,都清晰得可怕,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啃噬着我的理智。

张杏在我身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叹息,剧烈地喘息着。

而我们身下,已经罪恶地、完整地结合在了一起。

筱月还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追问,“赵贵的窝点怎么了?你那边到底是什么声音?”

而我,所有的感官和意志力都在与那灭顶的、背德的快感洪流抗争,几乎无法组织语言。

张杏的娇躯在我身上剧烈地颤抖着,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呜咽,胴体内的媚肉裹夹住我的茎身,一阵阵痉挛般的紧缩,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去。

“听我说…”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压制着因张杏下体给我带来快感,“城中村废弃机修厂,赵贵被我打晕了,在…”

我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又被张杏又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

她似乎从最初的不适中缓过来,发情雌猫的她开始生涩地、凭借本能地扭动腰肢,寻求更深的慰藉。

这细微的动作带来的摩擦感更是让我又爽又苦。

“听着,李所长!”筱月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带着命令式口吻,“现在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然后待在车里不许动,我马上下来找你。”

“我在铂宫酒店…停车场…B区…角落…”我断断续续地报出位置,理智的堤坝正在被张杏小屄带来一波波情欲的浪潮冲击中摇摇欲坠。

“等我。”筱月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像是一道赦令,也像是一道催命符。

车内只剩下张杏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娇媚的喘息和呜咽,以及身体细微的摩擦声。

“哥…哥哥…”她伏在我肩上,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皮肤,声音黏腻得化不开,“动一动…求你…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她的双手无力地攀着我的肩膀,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她腰肢的每次细微扭动都带来令我们两人发颤的快意。

“妹妹…我们不能…”我的话语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男性的本能在这具年轻、主动且充满诱惑的躯体面前节节败退。

她的生涩、她的泪花、她因春药而呈现出的脆弱与放浪交织的媚态,迫使不得不正面去回应她。

尤其是我清晰地意识到,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这种背德的禁忌感像是最烈的催情药,摧毁着我最后的理智防线。

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前所未有地贲张、灼热,脉搏剧烈地跳动着,肿胀的龟头叫嚣着要把紧紧裹夹自己的花径媚肉怼到淫水四溅。

“哥…给我…”她抬起迷离的泪眼,眼神破碎而充满乞求,主动地、笨拙地开始上下起伏腰肢。

每一次浅浅的坐下,都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和更深的渴求。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纤细而滚烫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韧的肌肤。想阻止她,可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就在这时,车外远处传来了隐约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而急促,在这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非常清晰。

是筱月!她来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水,让我打了个冷颤。

“停下!是小莺夫人来了!”我压低声音,慌张地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推开。

张杏的下体此刻正夹着我的阴茎,胴体完全被欲火点燃,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因为我的抗拒和外界声音的刺激,变得更加急切和主动。

她身体起伏的幅度加大,试图用更激烈的动作来掩盖一切。

“唔…别管…哥…快插我…你好硬…”她喘息着,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放纵,车辆因为她的动作而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微晃起来。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附近徘徊、寻找。然后,声音停住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杏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和恐惧。

寂静中,车外传来筱月似乎有些疑惑的自语声,声音很轻,但隔着车窗依稀可辨,“奇怪…不是说在B区角落吗?老李的那辆出租车呢?怎么没看见…”

她就在车外!但是我没跟她说过我开的是赵贵的豪车回来的,她以为我开的还是父亲李兼强的那辆出租车。

就在这时,另一个带着笑意的、成熟女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吓了我和筱月一跳。

“小莺?一个人偷偷跑来这里做什么?”

是虞盈!她怎么偷偷跟着筱月下来了?!

我透过单向玻璃车窗,隐约看到虞盈的身影出现在车外,她似乎是一直在偷偷跟着正在寻找我的筱月。

筱月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答,“虞老师?你怎么也…没什么,老李让我下来他车里拿点东西。”

“哦?拿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在我面前被老李上床做爱,才下来的吧?”虞盈笑意吟吟的调侃着说,又走近了几步,目光扫过我这辆微微晃动的豪车,“这辆车…看着有点眼熟啊。”

我暗叫不好,虞盈是赵贵的老婆,她很可能认得赵贵的车!

筱月有些尴尬,说,“盈姐别开我玩笑了,我就是来拿个文件,不过老李的车好像不在这里,我们就先上去吧,这里怪冷的。”

“冷吗?我倒是觉得这车里…挺热的啊。”虞盈轻笑着,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指,“嗒嗒”地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车内,我和张杏都被这近在咫尺的敲击声吓得浑身一僵。

张杏更是下意识地猛地向下一坐,身体瞬间绷紧,内部一阵紧绞着我茎身的痉挛,她仰起头,我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呻吟出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短促尖细哀鸣,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和持续的刺激共同推向了一次不由自主地高潮,大量的暖流从幽深的花蕊处涌流,直接打湿了我的裤子和座椅。

接着是虞盈那略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小莺,别急嘛。说不定老李临时有事,把车停别处了。诶?你看那边那辆黑色的车…是不是赵贵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虞盈认出了赵贵的车!

“赵贵的车?”筱月的脚步声朝着我们这边靠近了一些,“他怎么把车停在这里?人呢?”

我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透过车窗,我能看到筱月的身影停在了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外。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手,“咚咚咚”,轻轻敲了敲车窗玻璃。

这轻轻的敲击声,听在我耳中却如同惊雷,吓得我发僵,心快跳到嗓子眼来。

而在我身上,被捂住嘴的张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和车外的人声,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又产生了一阵痉挛般的收缩!

“呃!”我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柱,让我险些失控。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车外的筱月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她似乎凑近了些,但显然什么也看不清。

“好像没人。”筱月说,“我们走吧盈姐。”

虞盈的声音压低了些,用暧昧的语调说,“你看这赵贵的车…停得这么靠里,还是歪的…而且…”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轻笑一声,“你仔细看…车子是不是在…轻轻地晃?”

虞盈的话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她发现了,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从那微不可察的车身晃动中,察觉到了异常。

筱月闻言,果然停了下来,似乎在侧耳倾听。车厢内,我稳住张杏,连最细微的颤抖都竭力控制住。

安静了几秒后,筱月似乎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想先拉着虞盈回去了。

虞盈脚步声跟着筱月渐渐远去,一边还在说,“小莺,你还是太年轻。你想想,赵贵那个人,把车停在这种黑灯瞎火的角落,车子还微微晃着…里面能干什么好事?肯定是从哪里骗了个小丫头在里头快活呢。”

筱月有些羞耻,说,“你…你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确认她们离开的瞬间,我那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仿佛“铮”地一声断裂。

一直强撑着的、试图将张杏从我身上推开的力道,骤然松懈。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衬衫后背,冰凉地贴在皮肤上,而跨坐在我大腿上的这具娇躯仍然发烫。

张杏一直死死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稍稍松了些力道,但依旧缠绕着,不肯放开。

她抬起迷离的眸子,那双被情欲和泪花刷过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像蒙了一层水雾的黑曜石,破碎又勾人。

“哥…她们…走了吗?”高潮后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说,“嗯。”

这个音节仿佛是一道赦令,又像是一滴落入滚油的水。张杏原本因紧张和短暂高潮而有些僵直的身体,瞬间重新软化下来,更紧密地贴向我。

“吓死我了…”她把脸埋回去,像寻求庇护的小兽般蹭着我的锁骨,“刚才…刚才我以为…我们要被发现了…”她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音,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被危险情境催化出的性奋。

我没有回答,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理智的残骸在警告我,这是错的,是背德不伦。

但我身体深处被点燃的野火,以及怀中这具年轻、鲜活、因烈性春药而彻底绽放的胴体传来的触感,正在将那些警告烧成灰烬。

她的体温,她肌肤的细腻,她体内依旧紧紧包裹、吸附着我坚硬阴茎的惊人湿滑和温热,无一不在挑战我摇摇欲坠的防线。

“哥…”她见我不语,仰起脸 ,眼里的情欲在高潮后反而愈加浓烈,“你…明明就想要我的…你还那么硬着呢…”

她的腰肢试探性地扭动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我倒吸一口冷气,抓住她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却又不是推开,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禁锢。

“张杏…你清醒一点…这是不对的…”

张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高潮后春水的眸子注视着我。

她微微支起身子,扭动着她的腰肢,这个动作让她与我结合的部位产生了一阵微妙而磨人的移动,我闷哼一声,几乎要失控。

她没有继续大幅度的动作,而是抬起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与她此刻状态不符的温柔。

“哥,”她展露着自己的媚态,“别想那么多…就现在…只有我们…好不好?”

她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我的眉心,然后沿着鼻梁,一路向下,最终停在我的嘴唇上方,呼吸交融,却没有真正吻上来。

“你看…”她引导着我的视线,落在我们下体紧密相连的地方,虽然光线昏暗,但那隐约的轮廓和湿漉漉的水光足以说明一切,“它…和我…都不想停下来…”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胸膛缓缓下滑,划过紧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我们身体的连接处,轻柔地抚摸着边缘的肌肤,激起我的微微战栗。

“告诉我…”她呵气如兰,唇几乎贴着我的,“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别再骗自己了…”

最后的防线,在她这句话的叩问下,轰然倒塌。

所有的理智、伦理、顾忌,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冲动碾得粉碎。

我闭上眼,发出不知是绝望还是解脱的低吼,一直禁锢着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收紧,不再是推开,而是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嗯啊——!”张杏被我突如其来的回应冲击得发出一声拉长的、满足的娇吟,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

我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回应。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迟疑,带着一种踏入禁忌之地的惶恐。

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

张杏的花径媚肉紧致、湿热,每一次迎合着我上挺时的颤抖和呜咽,都像是最烈的催化剂,燃起我压抑已久的所有欲望。

我托起她的臀,由缓至急地动作起来。车厢内原本压抑的喘息声,逐渐被更为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响和张杏动情的呻吟所取代。

“哥…慢点…啊…好硬…好粗…”张杏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泣音,但那双环绕着我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纳入她的身体。

我更用力地冲击去回应她的情欲,每一次都让我的阴茎尽根没入在她的花径里,她散落的发丝随着动作飘零,我一把扯掉她的衣衫和内衣,伸手抓住她的奶子,肆意捏揉。

“还说要慢一点…不是你要的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动作却丝毫未缓,“不是你说…要我填满吗?”

“是…是的…”她语无伦次地应和,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填满我…哥…全部…给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昂,越来越短促,混合着哭泣般的呻吟和座椅皮革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密闭的车厢内奏响一曲悖德的乐章。

我死死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我身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只剩下要把面前这个女人肏至高潮这个念头。

“哥…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屄内的媚肉一阵紧过一阵的痉挛几乎让我失控。

我模仿着父亲的姿势在,在一次重插后让龟头深深顶住她的小屄媚肉,张杏断气般呜呜尖叫,娇躯像八爪鱼那样把我缠住,清冽的阴精从花蕊那止不住浇洒在我的龟头上。

“妹妹…哥要射了…我要…”我声音颤抖的说。

张杏回应我的方式是死死缠住我,即便身体已经有点抽搐了仍在拼力撅起屁股在落下,“射给我…全部…我要哥的…”

我再也控制不了,腰眼一麻,积蓄了不知多久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爆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只能感受到她体内依旧持续的细微颤抖,和我们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瘫软在座椅上,怀中是同样脱力、一滩春泥般伏在我胸口的张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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