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虞盈突然轻笑出声,眼神迷离中带着挑衅,“李部长,您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有夫之妇呢。”
她的手指故意划过李兼强结实的胸膛,吃吃笑着。
我听到这话看向赵贵,心想虞盈老师会和父亲来到床榻上发生床事,最开始不就是赵贵这个混蛋拜托的吗?
但此时的赵贵脸上毫无波澜,依旧满脸淫猥的瞧着房间里的情事。
“你现在躺在我床上,还提他?是不是我还没让你尝够滋味,让你有空想别的?”父亲不慌不慢地回答,胯下巨物的龟头作恶似地又楔进去了一分,弄得虞盈发出刺痛地鼻音。
她瞧向一旁的筱月,娇哼着说,“小莺还在这儿呢,你当着她的面这么欺负我,不怕她心里难受?”
父亲转向筱月,语带戏谑的说,“小莺?她可不是头一回看了,不是吗?”
父亲暗指上一次蛇夫让我和筱月去偷拍他在水疗部按摩床上,把蛇夫的未婚妻肏得高潮迭起的情事。
筱月显然也是想到了那件事,脸颊更红,目光闪躲,没有去接父亲的话茬。
“李部长真是把小莺带坏了!多好的一个人,被你教得…啧啧,刚才还学着你的样儿来折腾我呢。”虞盈一边说,一边扭着腰肢,不让父亲的巨物偷摸着蹭进来。
父亲步步逼近,不让她脱离半分。
她稍稍放软语气,说,“等等…李部长,小莺还眼巴巴等着呢…要不,咱们一起教教她,什么叫真正的‘三人行’。”需要似乎还是有点害怕胯下的巨物。
父亲嘿然冷笑,没有再理会她的话语,仅用一手箍住她的腰臀,腰胯坚定的缓缓前顶。
虞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过于硕大的尺寸带来的充盈感是她从未曾体验过的,被他茎身寸寸垦开有着淫水滑腻的花径时,轻微刺痛里裹挟着奇异的胀满,电流淌过般的战栗从两人苟合处窜上脊椎。
“啊…”她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又强自压下,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了李兼强臂膀结实的肌肉里,“李部长…你…你这分明是…恃强凌弱…”
李兼强感受到她的紧绷和湿润的包裹,低喘一声,动作暂缓,却并未退出,反而就着这个深度,用那惊人的粗壮缓缓碾磨了一下,惹得虞盈又是一阵颤抖。
他俯身,吐息喷在她耳畔,说,“弱?虞老师这般风情万种妙人,还算是‘弱’,那天底下的女人岂不都是纸糊的了?”他调侃着,手指抚上她泛红的脸颊,“至于赵贵…他配不上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算什么男人?今晚,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虞盈外表上的高傲和冷静之下,是被长期忽视的欲望。
她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盈满了水光、带着几分迷离和挑衅的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是无声的默许。
跪坐在床侧目睹着这一切的筱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
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虞盈逐渐沉沦的媚态,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想起不久前在赵贵房中的屈辱经历,又对比此刻虞盈正在经历的、看似被迫实则暗含迎合的“征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诡异的兴奋交织在她心头,令她脸颊的绯红愈浓,呼吸也跟着急促,身子深处似乎有未知的物事被唤醒,使得她既羞耻又无法移开视线。
父亲自然意会到身下女人的情意,他腰身猛地一沉,一声像是铁蹄突入雨后花泥的黏腻响动后,硕长的阴茎深深插入了虞盈的花径,占有了身下的女人。
“呃啊——!”虞盈拉长的音调的悲鸣在阴茎穿刺时叫出,胴体骤然绷紧,十指指甲陷在父亲的手臂肌肉里,所有未尽的挣扎与话语都被这突如其来、霸道无比的侵入撞得粉碎。
父亲满足的喟叹一声,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感受着阴道从未有过访客之处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包裹。
“虞老师的老公果然是暴殄天物…这里从来都没有男人来过吧…”父亲的话语里带着征服的快意,腰部浅浅地滑动着,好让她快点适应自己的巨物。
隔壁房间的赵贵,通过相机屏幕看得两眼发直,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他一边疯狂按动快门,一边压低声音对我兴奋地低吼,“操!李所长!你看见没?!妈的!虞盈这娘们…在李部长面前还这副样子…”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充满着被“戴绿帽”的扭曲兴奋。
我听着赵贵猥琐的评论,看着屏幕上父亲和虞盈交缠的身影,以及筱月那副备受煎熬却又隐隐被吸引的模样,心情复杂,一股邪火在我小腹燃烧,那是男性本能被激发的反应,是对父亲强悍能力的嫉妒,是对虞盈此刻风情的觊觎,也是对筱月复杂反应的占有欲作祟。
虞盈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滑落眼角,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过度刺激下生理性的反应。
她缓过最初那阵几乎窒息的冲击后,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深入感充斥着下体,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又伴随着撕裂般的奇异欢愉。
“慢…慢点…李…李兼强…”她不再称呼他“李部长”,而是直呼其名,声音破碎,带着哀求,更像是最动人的邀请。
“慢?”父亲李兼强低笑,缓慢地加大了幅度,但即使如此,每次抽送仍是令虞盈难以想象的粗壮和深度,“虞老师这张小嘴…可不像是在说慢…”
他让大龟头插入时稍稍触碰她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激起一阵浸入肌肤的酸楚,让她双手应激的攀附着李兼强宽阔的背脊,每次一插到她的花蕊,指甲就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下乱抓,留下浅浅的红痕。
“虞老师,好像很喜欢我的东西顶住这里啊…是不是?”又一次阴茎的深深插入,父亲这次让龟头多陷入几分在虞盈的花蕊媚肉里,里面又脆又韧,挤出黏腻的淫水响声,裹得他好不快爽。
“别…别说了…”她羞耻地别过脸,双腿居然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仿佛想要更多,又仿佛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感官风暴。
“为什么不说?”父亲捏住虞盈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抽送动作越发狂野,汗水从他额角滴落在虞盈泛着粉色的肌肤上,“我就是要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是谁能让你爽上天。”
露骨粗俗的话语夹杂在茎身刮过阴道肉褶时,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筱月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看着虞盈随着父亲的撞击而摇曳起伏的身体曲线,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媚态。
这一切都像是一剂强烈的催化剂,让筱月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可耻的反应。
她夹紧双腿,感觉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窜动。
赵贵看得入迷了,他的眼光不时瞟向一旁的筱月,恨不能上去把自己刚刚没对筱月办完的事办完。
我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虞盈被父亲如此“教训”,扭曲的快感竟然压过了愧疚。
我的目光跟随着赵贵一起瞟向身旁的筱月,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红唇,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如果筱月也被父亲再次……
而这时,床上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但他其实并没有让阴茎全根没入在虞盈的花穴之内——他怜惜虞盈的胴体,让一截茎身余在体外。
但就算如此,也仿佛要将虞盈的灵魂都撞出体外,让她的叫床声带上濒临极限的哭腔,筱月也害怕虞盈真会被肏得不行了,靠近她的身体,伸手和她的手指相握,给予她心灵支持。
“啊…不行了…李兼强…饶了我…啊啊啊…”虞盈双手握住筱月的一只手,胡言乱语地求饶,身体正要剧烈地痉挛起来。
“嗬!”父亲深顶数下,在抽出的一瞬间把阴茎全部拔出,虞盈的仰首悲鸣声中,她的小屄穴口失禁似的潺潺喷流出一条略微混浊的小水柱,父亲嘿嘿笑着,还嫌不够,大拇指抚上她微勃着的阴蒂弹琴般拨弄,让虞盈的声音尖锐了好几个高度,穴口的小水柱激流不停,都快在床单上流出一个水洼来了。
“你…李兼强你天杀的混蛋…”虞盈断气似的羞骂着,看得筱月,以及隔壁房间的两个人眼睛都直了。
“不爽吗?”父亲笑着问虞盈。
虞盈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被李兼强的巨物肏得“尿”了…
“还没完呢,虞老师。”父亲晃了晃自己满是虞盈下体淫液光泽的阴茎,油亮的龟头在昏黄灯光下可憎又可怖。
筱月本想劝说算了,没来得及说出口,父亲那边却仿佛被激发了更深的兽性,不肯罢休,一把将虞盈的胴体翻了过来,激烈喷潮后的虞盈的无力推拒更像是在邀请父亲,他压着她的纤腰跪趴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她的翘臀后面,扶起阴茎,龟头故意从臀缝的嫩肉那里滑下来,淫水浸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屄花穴如饥似渴地吞入父亲的阴茎,让父亲后面更深地占有她。
这个姿势让结合得更为紧密,也让父亲能更清晰地看到两人苟合处的靡靡景象。
虞盈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她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条,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在撞击下微微泛红。
筱月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却睁得更大。这个视角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为直接和强烈。
虞盈平日里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被父亲的巨物撞击得支离破碎,喷潮后更加敏感的胴体令她深陷快感的潮汐中,埋在枕头里的嘴唇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娇吟与呜咽着。
“操!操!操!”赵贵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一只手死死攥着相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裤裆,嘴里发出压抑又兴奋的低吼。
“平时在老子面前装得跟个冰山似的,碰一下都嫌脏,看看现在!啊?看看她这骚样!这腰扭的!这叫声!妈的!”
他污言秽语,唾沫横飞。
赵贵的淫笑还在继续,“嘿嘿嘿…全拍下来了,看这娘们以后还敢跟老子横,还有小莺夫人…啧啧,你看她那样儿,看得眼睛都直了!是不是也想起李部长的好了?嘿嘿…李所长,你说,要是现在躺在李部长身下的是小莺夫人,那得是啥光景?肯定比虞盈还骚吧?”
他这话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我那层由扭曲兴奋构筑的薄膜,我无话可说,无法回答。
过于充盈的饱胀感和一波强过一波的、直击灵魂深处的撞击,让虞盈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然而,在这灭顶般的感官风暴中,一种奇异的主导欲却在她心底苏醒。
她稍稍支起身子,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被逼到极致后反扑的野性,喘息着说,“李…李兼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啊啊——”
她断断续续地挑衅,腰臀甚至尝试着笨拙地、微弱地向上迎合了一下。
最后那声拔高的娇吟,是因为李兼强被她的话激得猛然加重了力道,狠狠一撞,碾过她最深处的花蕊,让她瞬间眼前发白。
李兼强低吼一声,像是被彻底点燃的野兽,啪啪啪地深肏着她的小屄,一只大手捏住她一瓣白嫩的臀肉,说,“虞老师这张小嘴…真是不饶人,看来是老子伺候得还不够…周到!”
“周到?”虞盈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混合着喘息,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浪,她甚至伸出舌尖,挑衅般地舔过自己微肿的红唇,“你那些…对付小莺的三脚猫功夫…就只有这些了吗…”
“哦?”父亲声音轻蔑,“小莺可没有像你这样…尿在床上哦?”他嘲弄着,腰胯猛地一沉到底,碾磨着她的花蕊,激得虞盈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喘。
他空出一只大手,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擦过虞盈汗湿的唇角,动作带着狎昵的侮辱。
“还是说…虞老师就只是嘴上逞强,心里头…其实早就痒得不行…就盼着老子‘收拾’你?”
虞盈被他这话和动作激得浑身一颤,羞耻感混合着更强烈的兴奋涌上来。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仰起头,迎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红唇勾起一抹妖娆又带着狠劲的笑容。
“收拾我?”她喘息着,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李部长…你那些…哄小丫头片子的…温柔把戏…还是省省吧…”
她的屁股朝着他撅过去,反过来让父亲的阴茎几乎就要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这个大胆的动作让她自己又是一阵战栗的呜咽,虽然如此,她嘴巴还在逞强。
“我虞盈…可不是…嗯…可不是她那种没经过风浪的…雏儿,你要真有…真有什么压箱底的…狠招,倒是…亮出来…让老师我开开眼啊…别光…光会嘴上逞能…嗯啊…!”
她的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战和暗示,每一个字都像在燃烧。
她的胴体也在以充满韵味的节奏尝试着迎合父亲的巨物,只不过她的尝试显得微弱而徒劳,却更添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父亲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虞盈的主动迎合和言语刺激彻底点燃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改变了节奏和角度,每一次冲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带着一种要将身下这具诱人却桀骜不驯的娇躯彻底捣碎、拆吃入腹的狠劲。
“如你所愿!”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大手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指尖陷入那饱满的软肉中。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狠!”
筱月跪坐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虞盈和李兼强的对话,一字一句,狠狠扎进她的耳朵,刺入她的脑海。
“……对付小莺的…三脚猫功夫…”
“…哄小丫头片子的…温柔把戏…”
“…没经过风浪的…雏儿…”
她看着虞盈,那个平日里优雅干练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放浪姿态,承接着父亲更加凶猛狂暴的冲击。
虞盈的尖叫和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却依旧夹杂着不肯服输的挑衅和享受的媚态。
筱月竟然从这场景中,诡异地体会到一种“身同感受”的战栗。
她仿佛能感受到虞盈此刻承受的那种近乎痛苦的极致欢愉,那种被彻底填满、彻底掌控、彻底颠覆的快活感。
这种感同身受让她更加羞愤欲绝,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仿佛透过虞盈的身体,她在回顾和体验着自己那晚真实无比的春梦。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甚至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如果此刻在父亲身下的是自己…是否也会像虞盈这样…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冷,猛地打了个寒颤。
套房内,情欲的浓度已攀升至顶点,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父亲如同脱缰的烈马,每一次冲击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丰腴娇躯彻底凿穿的狠劲与决心。
“啊——!不…不行了,兼强…李兼强,饶…饶了我…你太深太粗…”不到三十来回的发狠肏弄,虞盈声音支离破碎的哀求饶恕。
她的臀肌在交锋中溃败,颓软下去,哀承着巨物的插入,脚趾死死地蜷缩着,显露出她正承受着怎样灭顶的冲击。
李兼强俯视着她沦陷的媚态,“现在知道求饶了?嗯?刚才…是谁牙尖嘴利…挑衅老子的?”
他操起茎身,故意又重又狠地顶撞了一下,逼得虞盈发出一声近乎尖锐的哀鸣。
“你这身子…喷的水都快把床单浸透了…还嘴硬…”
虞盈已经无法回应任何完整的话语,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浮沉,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甜腻而痛苦的音节。
她的胴体本能地迎合着,却过度刺激而微微痉挛着想要逃离,这种矛盾的反应更加激起了身上男人的施虐欲。
就在虞盈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势彻底撕碎、融化的时候,李兼强却突然放缓了节奏,他大手抚上她潮红滚烫的脸颊,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
“虞盈…看着我…” 他腰身微微一动,大龟头缓慢的、步步加深地研磨着花蕊,让她瞬间绷紧了身子,发出呜咽。
“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全都射在你里面,会更爽的,会让你永远记住今晚,记住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说完,父亲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抗拒的机会。他低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那不再是简单的抽送,而是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撞击与摩擦。
没多几下挨肏,虞盈的胴体便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剧烈地反弓起来,在听起来仿佛是要窒息的呻吟声中,下体一阵无法控制的、连续不断的剧烈痉挛和收缩。
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万丈高空,又在下一秒坠入温暖的深海,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自己的下体还在本能地、贪婪地吸附着、吮吸着那带来这一切的源头。
几乎在虞盈再次激烈高潮的同一时刻,父亲也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声响,随即是一阵沉重而满足的爆射。
他的腰胯紧紧贴住身下这具仍在抽搐的娇躯,抵在她的花蕊媚肉上,将自己滚烫的浊精抽射在她胴体的最深处。
筱月早已将脸埋入了自己的臂弯,不去看这最后淫秽的一幕。
父亲把半软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小屄之内拔出,处于高潮余韵花径媚肉还在不舍地颤吮拔着他的龟头。
虞盈也仿佛被拔出了最后一丝气力,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着,绷直的足尖陷进柔软的羽绒被里。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斜斜打来,将她腿心的花穴照得光影分明,原本娇嫩紧闭的粉晕花瓣,此刻已如饱受暴风催折的玫瑰,无力地贲张翕合着,晶莹的淫水失了控般不断从花径深处涌出,把父亲刚刚射入的浓浓浊精一并带出,淌在床单上,变成一片浊黄的污渍。
父亲饶有兴味的审视着身下的虞盈,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鼻息里带着被彻底满足后的颤音。
“虞老师,现在…还觉得我老李是‘三脚猫功夫’吗?”父亲问。
虞盈的眼睫轻轻颤动,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对上了父亲的眼神。
她没有回答,只是娇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去看他。
这无声的反应似乎取悦了父亲,他低笑一声,坐到沙发上去。
隔壁豪华套房里,激烈的情事暂告一段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体液、汗水和精液的麝香味,甜腻得令人窒息。
虞盈像一滩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中央,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胸口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起伏。
她的胴体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从脖颈到胸脯,再到腿根,处处可见父亲留下的吻痕指印。
父亲李兼强已经翻身下床,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睡袍披上,带子松松系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几道虞盈情动时留下的浅浅抓痕。
他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了一口,脸上带着酣畅淋漓后的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筱月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虞盈那高亢到失声的媚吟和父亲沉重的喘息。
“小莺,”父亲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诡异的寂静,“别傻坐着了,扶虞老师去浴室清理一下。瞧这一身汗。”
筱月抬起头,正好对上父亲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深意,仿佛在说“看够了没?”。
筱月慌忙避开他的视线,低低应了一声,“好。”
她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走到床边。
看着虞盈那副被彻底摧折后凄艳又放荡的模样,筱月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几个小时前还优雅干练、气场强大的女人,此刻却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残花,脆弱得不堪一击。
“虞老师…”筱月轻声唤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虞盈裸露的、带着汗湿的肩头。
虞盈的身体微微一颤,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落在筱月脸上。
她神色里有羞耻,有茫然,有残留的欢愉,甚至还有一丝得意?
她任由筱月扶起自己绵软无力的身子,声音沙哑地说,“麻烦你了,小莺。”
她的身体几乎完全靠在筱月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筱月清晰地感受到虞盈胴体传来的高热和颤抖的余波。
她们踉跄跄地走向套房内宽敞豪华的浴室。每走一步,都有黏腻的液体从虞盈腿间滑落,滴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走进浴室,筱月将虞盈扶到宽大的洗手台边,让她靠着。
虞盈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趴在冰冷的台面上,透过巨大的镜面,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头发凌乱,妆容尽花,眼神迷离,身上布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真是一塌糊涂。”虞盈自嘲地低语了一句,随即闭上眼,似乎不愿再看。
筱月拧开热水龙头,调好水温,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浸湿。
她走到虞盈身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后背和手臂上的汗渍和污浊。
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那些欢爱的痕迹,每一次触碰,都让筱月的心跳漏掉一拍。
虞盈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感觉,她微微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喟叹,“嗯…小莺,你的手真软…”
筱月的手一僵,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绯红又涌了上来。她不敢接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尽快结束这令人尴尬的清理。
然而,虞盈却并不想就此结束。
她忽然转过身,面对着筱月,湿漉漉的毛巾从筱月手中滑落。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虞盈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筱月,说,“小莺,”她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沙哑,手指轻轻划过筱月因为紧张而绷紧的下颌,“刚才…你都看到了吧?李部长他…是不是很厉害?”
筱月的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洗手台挡住了去路。
“看着我,”虞盈逼近一步,几乎贴在筱月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也湿了?”
筱月推开虞盈,说,“虞老师!请你自重!”
虞盈被推开,先是一愣,随即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说,“自重?呵呵…小莺,你以为你比我干净多少?躺在李部长身下的时候,你敢说你没叫得像我现在这样淫荡?我们不过是一路货色罢了…”
“你胡说!”筱月立即反驳,但却底气不足。
浴室里的两个女人,一个衣衫不整、满身狼藉,一个强作镇定、内心惶乱,在氤氲的水汽中对峙着。
而就在隔壁的监视房间里,赵贵已经心满意足地收拾好了他的宝贝相机。
他脸上堆满了淫猥而兴奋的笑容,一边将相机小心翼翼地装进随身携带的皮包里,一边对我挤眉弄眼的说,“李所长,哈哈,大功告成!全拍下来了,高清无码,妈的,虞盈这娘们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骚!还有小莺夫人那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模样……啧啧,真是绝了!”他兴奋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虞盈在法庭上看到这些照片时崩溃的模样。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附和,“恭喜赵总,这下拍到出轨证据了。”
“同喜同喜,这次多亏了李所长和小莺夫人帮忙!”赵贵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贵似乎归心似箭,他拎起皮包,拍了拍我的肩膀,“李所长,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还得回去好好‘欣赏欣赏’这些照片。哈哈哈!”说完,他竟不等我回应,便急匆匆地拉开房门,闪身出去了,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心中那丝不安愈发强烈。
按常理,赵贵拍到了如此“劲爆”的证据,不应该留下来和父亲或者筱月打个照面,至少客套几句,商量一下后续如何利用这些照片吗?
几乎就在赵贵离开的同时,连接两个套房的那扇门被轻轻推开了。父亲李兼强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
他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赵贵呢?”他沉声问我。
“他刚走。”我连忙回答,“说是急着回去欣赏照片。”
“走了?”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就这么走了?他没留下什么话?”
我摇摇头,“没有,塞给我一个信封,然后就急匆匆跑了。”
“妈的,坏了。”父亲低骂一声,“这王八蛋,他肯定不是回去看照片那么简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怎么了?哪里不对?”
父亲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往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那几包‘货’也不见了,是他拿走了?”
我点头,“是筱月让他在房里无意间发现的,他塞进皮包里带走了。”
“这个老狐狸。”父亲咬牙切齿地说,“他拍到了虞盈的出轨证据,按说应该高兴才对,至少该跟我们通个气。但他却这么急着溜走,这说明什么他根本不在乎虞盈出不出轨,他在乎的是这批‘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肯定怀疑是蛇夫或者张杏动了他的货,黑吃黑,现在急着要去确认他的毒品仓库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恍然大悟,心中也紧张起来,问,“那……那我们怎么办?”
父亲当机立断的说,“他现在心神不宁,我猜他肯定会着急去自己的毒品仓库看看,现在是跟踪他、找到他老巢的好机会。”
父亲说着,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走,快去停车场。”
我们两人冲出房间,直接往向消防楼梯走,一步三四个台阶地狂奔而下。
路上,他继续跟我说,“我估计他会去平时藏货或者交易的地方,很可能就在市郊那些鱼龙混杂的区域。你开车技术还行,待会儿你开我那辆出租车,远远跟着。我还要回去和筱月稳住虞盈,看看还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赵贵能把货藏在她家里,肯定不止这一个地方。”
我们气喘吁吁地冲到地下停车场,父亲平时开的那辆不起眼的红色出租车就停在离电梯口不远的地方。
父亲掏出车钥匙给我,然后说,“快看看赵贵的车走了没有。”
我接过钥匙,猫着腰,借着车辆的掩护,快速扫视停车场。果然,赵贵那辆显眼的黑色豪车已经不在了。
“他已经走了!”我急道。
“快追。”父亲用力推了我一把,“沿着出城的方向追,他的豪车很显眼。”
我拉开车门,发动引擎,驶出了停车场。深夜街道上车流稀疏,不久我便看见了赵贵的那辆黑色豪车。
我远远跟着赵贵的车,他的车开得很快,似乎真的很着急。他一路向着市郊那片治安混乱、外来人口聚集的“三不管”城中村方向驶去。
父亲猜得没错,赵贵的毒品窝点,很可能就隐藏在这种地方。
然而,跟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在即将进入那片灯火稀疏、道路变狭窄复杂的城中村区域时,我驾驶的出租车居然没油了。
“糟了!”我暗叫一声不好。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贵的豪车尾灯在前方的岔路口一闪,拐进了一条更加狭窄的小路,消失在了迷宫般的城中村深处。
“妈的!”我狠狠一拍方向盘,出租车彻底熄火,停在路边。
此时已是深夜快12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城中村里隐约传来的狗吠声和霓虹灯招牌闪烁的光芒。
我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好不容易跟踪到这里,难道就要因为没油而放弃吗?
我推开车门走下来。
夜晚的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也稍微冷静了一些。
眼前这片城中村占地极广,巷道纵横交错,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别说找一辆车,就是找个人都如同大海捞针。
但我不能放弃,我咬咬牙,决定徒步进去碰碰运气。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朝着城中村的入口奔去。入口处有一家亮着灯的小卖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里面看着一台小电视机。
我走过去,随意地买了包烟,问,“老板,打听个事。刚才有没有看到一辆黑色的,挺高级的轿车开进去?大概这么高…”我比划了一下赵贵那辆车的车型。
小卖部老头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体面的西装,根本不像是城中村的人,露出警惕的神色,摇了摇头直接说,“不知道。我们这地方,车来车往的,谁注意那个。”
我心中焦急,直接抽一张百元钞票塞进他手里,继续问,“老板,帮帮忙,我找那辆车有急事。这钱不用找了。”
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收下钞票,凑近了些,说,“老板,我看你面生,不是在这里住的人吧?我们这儿都是老实人哪有你要找的高级轿车。前面巷子往里走,有家沐足店,里面的妞还不错,价格也公道,找女人可以去那里…”他居然把我当成了那种有特殊需求、但又不好意思明说的“体面人”。
我心中一动,沐足店?赵贵那个色中饿鬼,说不定真去过这种地方,或许可以去打听一下。
我跟他道谢,然后便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越往里走,环境越发杂乱。
狭窄的巷道两侧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晾衣竿横七竖八地伸出来,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
空气里的气味潮湿而酸,偶尔有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倚在门口,对着过往的男人抛着媚眼。
很快,我就看到了老头说的那家沐足店。
招牌是用劣质的LED灯管拼成的“舒心沐足”四个字,忽明忽暗。
门口挂着半截粉红色的门帘,里面透出暖昧的粉红色灯光。
我忍着恶心掀开门帘走了进去,一股浓烈的香薰和脚丫子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店里不大,装修简陋,四五个穿着统一但极为暴露的紧身短裙的年轻女孩正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看到我进来,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一个脸上堆着假笑的中年女人迎上来,应该是这里的老板娘。
“老板晚上好,欢迎光临,是按摩还是沐足呀?有没有相熟的技师?”她热情地招呼着。
我目光扫过那几个女孩,她们大都化着浓妆,眼神里带着风尘味的疲惫和麻木。
只有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女孩看起来有些不同。
她穿着同样的暴露工装,但脸上的妆容很淡,甚至有些笨拙,眼神怯生生的,和沐足店的其他女孩完全不一样。
“随便。”我含糊地回答,目光停留在那个怯生生的女孩身上,“就她这个技师吧。”我指了指她。
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笑开了花,“哎呀,老板好眼光,小莲可是我们这儿新来的,干净得很,还是个雏儿呢,就是…价格方面…”她搓着手。
我没时间跟她磨蹭,直接从赵贵刚才塞给我的那个信封里抽出厚厚一叠钞票,看也没看就拍在柜台上,“这些够不够?”
老板娘一把抓过钞票,连声说,“够了够了,绝对够了。小莲,快带这位老板去楼上最好的包间,好好伺候着。”她对着那个叫小莲的女孩使了个眼色。
小莲怯生生地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我,走到我前面,“老…老板,请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上狭窄而昏暗的楼梯,来到二楼一个用三合板隔出来的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按摩床,一张凳子,灯光昏暗。
小莲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中央,小声问,“老板,你是先沐足还是…”
“不用了。”我打断她,指了指那张凳子,“你坐那儿,陪我聊会儿天就行。”
小莲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依旧不敢抬头看我。
我看着她那副紧张又单纯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一个女孩,命运可想而知。但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可以挥霍。
我平和的说,“小莲,你别怕。我问你点事,你老实回答我,这些钱就是你的。”我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放在她面前的凳子上。
小莲看到钱,眼睛眨了眨,紧张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你有没有看到过一辆很贵的黑色轿车开过?开车的是一个肥肥的中年男人。”我不会拐弯抹角的,直接问她。
小莲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是不是…脖子很粗,有点凶的那个老板?”
我心中大喜,连忙点头,“对!就是他,你见过?他来过这里?”
小莲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说,“他来过这里,来过两次。老板娘想让我去伺候他,但是他嫌我太小了,不会伺候人,不要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后怕。
“那你知道他一般把车停在哪里吗?或者他来这里,会去找谁?”我急切地追问。
小莲露出茫然的神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停哪里…他每次来,都是找…找红姐的…”她指了指楼下,“就是那个…穿红裙子的。”
我心中焦急,光知道找谁没用,我得知道赵贵现在在哪。
“那…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停那种很大很高级的车?”
小莲看着我焦急的样子,又看了看凳子上的钱,咬了咬嘴唇,似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经常有那种好车停在那里,但是…有点远,在城中村里面…”
“远没关系,你带我去。”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是…”小莲犹豫了一下,脸突然红了,声音更低了,“老板,你要是想让我带你进去,得…得包我的夜我才能跟你一起出去,不然老板娘不让的,而且,要花很多钱的…”她说完,羞得低下了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钱不是问题!”我立刻又从信封里拿出一叠钱,塞到她手里,“这些够不够包夜?你现在就跟我走。”
小莲看着手里厚厚一沓钞票,眼睛都直了,她大概从来没一次拿过这么多钱。
她连忙点头,“够…够了,太多了!老板你等等,我下去跟老板娘说一声,换身衣服。”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拿着钱飞快地跑下楼去了。我留在房间里,焦躁地踱着步,祈祷着不要节外生枝。
过了一会儿,小莲换上了一身普通的牛仔裤和毛衣,重新上了楼,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老板,走吧。老板娘答应了。”
我们下楼走出沐足店,店里的其他女孩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小莲有些得意地挽住了我的胳膊,仿佛是在无声炫耀。
夜色深沉,城中村的小路错综复杂,没有路灯的地方一片漆黑。小莲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她带着我七拐八绕,穿梭在狭窄的巷道里。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身体偶尔会不经意地靠过来,传来少女特有的淡淡的馨香,让我想起了铂宫酒店喝醉了的虞若逸。
“老板,你找那个胖老板干什么呀?他是不是欠你钱?”路上,小莲小心翼翼地问我。
“嗯…算是吧。”我含糊地应道,不想把她卷入,“你别问那么多,带我到地方就行。”
“哦…”小莲乖巧地不再多问,但挽着我的手却更紧了一些。
走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低声说,“老板,你是个好人…跟其他来这里的客人不一样…”
我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仰起的小脸显得格外清秀和稚嫩,眼神清澈,带着一种纯粹的依赖和钦慕,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在这个肮脏、危险的环境里,这份突如其来的、单纯信任,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和心酸。
我利用了她,而她似乎却对我产生了一种错误的好感。
“快到了吗?”我移开目光,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就在前面那条巷子尽头,有个小院子,外面能停车。”小莲指着前方说道。
我们加快脚步,穿过最后一条狭窄的巷道,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相对僻静的死胡同,尽头果然有一个带着铁门的小院,院墙很高。
而就在院墙外的空地上,赫然停着那辆我追踪了一路的黑色豪车——那就是赵贵的车。
找到了,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赵贵果然在这里。
“就是那里。”小莲小声说,语气带着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我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小院铁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直觉告诉我,这里绝不简单。
赵贵深夜独自驾车来此,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从口袋里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小莲,说,“小莲,谢谢你。你帮了我大忙。现在没你的事情了,你赶紧回去吧。”
小莲接过钱,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那个胖老板很凶的…他带来的那些人也凶,你一个人…”
“我没事,你快走!”我催促道,语气不由得严厉了一些。
小莲被我的语气吓到了,眼圈微微一红,但她还是倔强地站在原地,低声说,“那…那你小心点…”说完,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快步消失在了来时的黑暗中。
我收敛心神,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个神秘的小院上。赵贵的毒品窝点,很可能就在这里面。我必须想办法进去探查清楚。
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那辆豪车,确认车里没人后,贴着院墙的阴影,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扇紧闭的铁门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