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虞若逸在她家小区门口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分别后,我拨通了赵贵留给我的那个私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赵贵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
“赵总,是我,李如彬。”我说。
“哦!李所长啊!”赵贵的语气瞬间清醒,变得热情甚至带着点谄媚,“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嗯。”我应了一声,按照和筱月商定的计划,说,“小莺夫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晚上八点,在铂宫酒店顶楼的小宴会厅,有一场私人舞会。李部长和小莺夫人做东,邀请了一些朋友。”
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你的夫人,虞盈老师,也收到了特别邀请,她会参加。”
“虞盈?她真的要去?”赵贵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小莺夫人真是太厉害了!这才几天功夫,就把我那个眼高于顶的老婆给说动了?还要去参加李部长的舞会?李所长,你们真是…真是太够意思了!李部长和小莺夫人都是高人呐。”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感谢,我心里冷笑,这个蠢货,还以为我们要帮他挽回婚姻或者制造出轨证据呢,殊不知他藏在老婆内衣里的毒品都已经被我们起获,而这场舞会,根本就是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
“赵总,你别高兴得太早。”我打断他的兴奋,语气严肃地提醒,“小莺夫人为了促成这次见面,费了不少心思。明天晚上,你绝对不可以冲动,不能擅自跑到舞会上去,更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你夫人起冲突,坏了小莺夫人的安排和李部长的面子。否则,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以后也别想我们再帮你任何忙!明白吗?”
赵贵在电话那头连连称是,陪着笑说,“我明白。李所长你放心,我赵贵虽然是个粗人,但规矩我懂!我绝对不添乱。我就等着,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他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明天晚上我具体该怎么做?就在家干等着?”
“你不用急。”我按照筱月的交代,含糊其辞地安抚他,“时机到了,小莺夫人自然会通知你该怎么做。你保持电话畅通,等消息就行。”
“好,我一定等消息!谢谢李所长!谢谢。”赵贵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舒了一口气。赵贵那副感恩戴德的蠢样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暗骂了一句这个色鬼废物,也幸好虞若逸天生随她的妈妈虞盈。
第二日,也就是星期二的晚上,我提前跟所里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特意去租了一辆看起来还算体面的黑色轿车。
晚上七点半,我准时将车开到了虞若逸家小区楼下,小区里灯火阑珊。我坐在驾驶室里,摇下车窗,目光不时瞟向虞若逸家所在的单元门洞。
没过几分钟,单元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一个明艳的身影如同蝴蝶般翩然翩然走了出来,正是虞若逸。
她今晚穿了一件俏皮的泡泡袖香槟粉及膝连衣裙,面料泛着细微的珠光,脸上化了裸妆,涂了水润的草莓红唇膏的双唇娇艳欲滴,微卷的秀发披散在肩头,用闪闪发光的水晶发卡夹着。
裙身贴合着她年轻窈窕的身姿,与她挺翘胸脯相得益彰,曲线玲珑有致,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美诱人的青春气息。
她看到我的车,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高跟鞋踢踏着小碎步跑过来,拉开车门,动作轻盈地坐进了副驾驶座,带来一阵淡淡的、甜而不腻的果香。
“如彬哥,等久了吧?”她系好安全带,侧过身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没有,刚到。”我勉强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目光忍不住扫过她因为坐姿而更显饱满的胸部曲线和裙摆下光滑的膝盖,心中一荡,她今晚确实非常漂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但这种认知反而加重了我的负罪感。
去铂宫酒店的路上,虞若逸显得异常兴奋和活泼。她挽着我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我身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如彬哥,我还是第一次去铂宫酒店参加舞会呢!听说那里特别豪华!”她说着,眼神里充满了向往,“我妈一早就过去了,说是要帮小莺夫人准备一下。她还特意叮嘱我,要好好打扮,不能给你丢脸。”她说着,下意识地挺了挺胸,似乎对自己今天的装扮很是满意。
“你今晚非常的美。”我目视前方,专注开车,诚实地赞美着虞若逸。
“真的吗?”虞若逸开心地笑了,更紧地挽住我的胳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撒娇般说,“如彬哥,你真好。其实…我以前在警校就注意到你了,你虽然不爱说话,但做事特别认真,长得也…也挺帅的。就是觉得你好像总是有心事,不太容易接近的样子。”她开始细数起过往的“蛛丝马迹”,语气带着少女怀春的甜蜜,“没想到…我们真的能在一起。虽然开始的方式有点…特别,但我真的好开心。”
她的话语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我那位“分居中”的妻子事情,我只能含糊地“嗯嗯”应着。
车子很快驶入了铂宫酒店那熟悉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我和虞若逸一起乘坐电梯直达顶楼的舞厅。
顶楼的小舞厅地方虽然不大,排布在两边墙壁的金色的玛瑙壁灯将整个空间照得金碧辉煌,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璀璨的灯光,四周墙壁是暗金色的软包,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的油画,小舞厅里的立体音响放着舒缓的钢琴圆舞曲。
衣香鬓影的贵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男士们大多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女士们则穿着各式各样的晚礼服,珠光宝气,一派上流社会的景象。
我拿出请柬递给门口的礼宾员。礼宾员查看后,躬身做出“请”的手势:“李先生,虞小姐,欢迎光临,请进。”
走进舞厅,我目光迅速扫视全场,很快便看到了筱月、父亲李兼强以及虞盈的身影。
他们正站在舞厅中央稍靠边的位置,与几位看起来像是商界人士的贵客交谈着。
筱月今晚穿了一件白色缎面深V领西装套裤,上衣是修身的双排扣设计,深V领口露出里面同色系的蕾丝抹胸,她傲人的胸型若隐若现,腰线收得极窄,衬得她腰肢不盈一握,秀发全部向后梳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干净利落的低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脸上妆容清淡,耳朵上戴着一对钻石耳钉,看上去优雅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冷艳,在小舞厅里格外出众。
而虞盈则站在筱月身旁,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丝绒吊带长裙,裙长及地,开着露腿的高衩,衬着她常年锻炼保持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窈窕身姿,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腿上似乎穿着极薄的透明丝袜,更添几分成熟女性的性感风韵。
她捧着高脚杯,举止得体,谈笑风生。
我的父亲李兼强站在她们身边,穿的西服依旧是之前那一套,眉宇间炯炯有神,完全看出今年已经五十多岁。
虞若逸挽着我的手臂,兴奋地朝着他们走去。
虞盈首先笑着迎了上来,亲热地拉过虞若逸的手,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特意转向筱月和李部长,用一种介绍自家人的亲昵语气说,“小莺夫人,李部长,实不相瞒,李所长和若逸他们俩啊,现在正在谈恋爱呢。”
我感到筱月的目光瞬间锐利地投射在我脸上,一种背叛的刺痛感令我的脸和心火辣辣地痛。
筱月的微笑依旧得体自然,即便如此,我的仍然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当场向筱月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李兼强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惊讶和玩味的笑容,打着哈哈说,“哦?还有这事?李所长真可以啊,不声不响的,就把虞老师这么漂亮的千金给追到手了。”他的话听起来是夸奖,我心里却更加难受。
虞盈继续添油加醋地说,“李所长人特别好,前几天若逸那个不懂事的前男友来纠缠,就是李所长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把那小子狠狠教训了一顿,特别有男子气概,把我们若逸感动得不得了!她能跟李所长这样子的人交往,我很放心。”
我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刻消失。
我能感觉到筱月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拼命用眼神向她示意,试图传递“这是误会”、“我是被迫的”、“我心里只有你”的讯号,但筱月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对虞盈微笑说,“虞老师好福气,李所长确实年轻有为,和令千金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她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这反而让我更加心慌和痛苦。
虞若逸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暗流涌动,她被自己母亲的话和周围人“羡慕”的目光弄得娇羞不已,她扮演着我“女友”的角色,加上英雄救美的逸闻和我李所长的地位,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偶尔来自舞厅客人们的祝福或调侃。
她沉浸在这种被关注和认可的幸福中,紧紧黏在我身边,时不时仰头对我露出甜蜜的笑容,或者凑在我耳边说些亲昵的悄悄话。
这时,筱月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她举起酒杯,对在场的几位贵客说,“各位,今天请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就是一场简单的联谊舞会。大家平时都忙,难得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跳跳舞,放松一下。可惜蛇夫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张小姐临时有急事,一起出门了,今晚不能到场,特意让我向大家致歉。”她举止从容,言谈得体,很快将气氛带动起来。
我心中一动,蛇夫的缺席,无疑让今晚的“舞台”更加集中在父亲李兼强和虞盈身上。
闲聊中,虞盈借着讨论生意经的机会,言语间带着几分知识女性的清高和试探,父亲的话虽然有些粗鄙,却带着一种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直指问题核心的力量,意想不到的回答往往会让让虞盈一时语塞,反而掩嘴轻笑,眼神中兴趣更浓。
这时,就着舞厅的圆舞曲。筱月放下酒杯,很自然地对着父亲李兼强伸出手,微笑说,“老李,陪我去跳支舞吧。”
父亲李兼强不擅长这种文雅的交际舞,脸上露出难色,但在筱月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牵起了她的手,走向舞池中央,和一众贵客一起轻跳。
出乎意料的是,父亲虽然动作略显笨拙,步伐却还算稳健,他高大的身躯配合着筱月轻盈的步伐,竟也有几分和谐,不见疲态和慌乱。
筱月引导着他,两人在舞池中缓缓旋转,灯光下,一个冷艳高贵,一个粗犷沉稳,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张力,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曲终了,虞若逸立刻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如彬哥,我们也去跳舞吧!”
我连忙推辞,“我…我不会跳,真的。”
“没关系啦,我也不会。”虞若逸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舞池走,“随便晃晃就好啦,反正又没人看我们。”
我无奈,只好被她半推半就地拉进了舞池。
虞若逸身高只到我肩膀,她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我怀里,脸颊埋在我的胸口,随着音乐轻轻晃动。
我揽着她的腰肢,脚步凌乱地移动着,心思完全不在跳舞上。
虞若逸却沉浸在这种亲昵的氛围中,她仰起脸,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着情话,“如彬哥,你的心跳得好快哦,是不是也很紧张?我是个小民警,一直觉得离你好远…没想到,你现在离我这么近…”她说着,手臂收紧,“真希望这支舞永远不要停…”
我听着她纯真的话语,感受着她柔软娇躯的体温和馨香,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旖旎摇荡的心思。
偶尔我的目光瞟向舞池另一边正在和父亲低声交谈的筱月,筱月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也会瞥过来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冰锥一样刺穿我的心。
我既贪恋着怀中这片刻的温香软玉带来的生理慰藉,又无比痛苦于被挚爱之人目睹我与他人亲密的煎熬。
在这一刻,我忽然深刻地体悟到,之前筱月为了任务,被迫与父亲李兼强表现出亲密甚至可能发生更深入的肢体接触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的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曲终,我几乎是立刻松开了虞若逸,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接下来,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虞盈竟然主动走向筱月,优雅地伸出手,微笑道:“小莺,刚才看你和李部长跳得真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也请你跳一支舞?”
筱月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欣然应允,“虞老师邀请,是我的荣幸。”
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出色的美人携手步入舞池中央。
音乐响起,是一支节奏稍快的探戈。
令人惊叹的是,筱月和虞盈的舞姿都异常娴熟优美!
筱月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飒爽的英气,而虞盈则柔中带刚,风情万种。
她们配合默契,进退旋转,仿佛不是在跳舞,而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优雅较量,她们的表舞姿赢得了满堂彩,连虞若逸都看得目不转睛,鼓掌喝彩。
舞曲结束,筱月和虞盈相视一笑,各自回去。
才刚刚筱月跳完,虞盈没有停歇,乘着兴致,目光看着我的父亲李兼强,“李部长,刚刚与小莺夫人共舞,现在能赏脸陪我跳一支吗?”
父亲李兼强看了看虞盈,又看了看筱月,笑着站起身,“虞老师邀请,我老李求之不得。”
在父亲和虞盈走向舞池时,筱月忽然说要去厕所方便一下,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便转身朝着舞厅出口的方向走去。
我心中凛然,知道计划开始了。
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分钟,看着父亲和虞盈在舞池中跳着一支慢节奏的舞曲,父亲的动作果然有些生硬,但虞盈似乎并不在意,笑意吟吟地陪着他共舞。
直到一曲过半,我才也装出有些不舒服的样子,对身旁的虞若逸低声说,“若逸,我好像有点吃坏肚子了,得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虞若逸关切地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我起身,快步离开了喧嚣的舞厅,在走过厕所的路口时,一扇杂物间的门正虚掩着,似乎有人影在里面。
我推门进去,里面灯光昏暗,筱月和赵贵果然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他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焦急,搓着手,像一只看到骨头的饿狗。
看到我进来,筱月神色冷静,直接对赵贵说,“赵总,相机带好了吗?”
赵贵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数码相机,连连点头,“带了带了,小莺夫人,你吩咐。”
筱月点点头,语气平稳地交代计划,“待会十点钟,虞老师会和‘李部长’去楼上‘休息’。用于拍摄的房间是李部长常用的那间套房,李所长知道位置。”她说着,看了我一眼。
赵贵眼睛放出光来,激动的说,“我明白,太好了,终于能抓住这个婆娘的把柄了。”
筱月最后看向我,吩咐,“拍摄的时间,大概在十点钟左右。李所长,到时候麻烦你来这里接一下赵总,带他去房间的拍摄位置。可以吗?”
我心中咯噔一下,十点钟?那时舞会可能还没完全结束,虞若逸肯定还等着我。我如果突然离开这么久,怎么跟她解释?
但是,看着筱月的眼神和赵贵急切的样子,我此刻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好的,没问题。”
“那就这样,到时候就请李所长陪同赵总在房间里。”筱月说完,把房门的钥匙卡交给我,不再多看我们一眼,率先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杂物间。
我看了赵贵一眼,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感激和期待。而我却在思量如何摆脱虞若逸,准时来接赵贵。
估摸着时间筱月差不多已经先回到舞厅了,我也转身离开了杂物间,回去舞厅。
舞池中依旧人影绰绰,衣香鬓影。
我一眼就看到虞若逸正站在刚才我们位置的附近,端着一杯果汁,目光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
看到我回来,她立刻快步迎了上来,关切的问,“如彬哥,你回来了,肚子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没事了,可能刚才有点着凉,现在好多了。”
虞若逸松了口气,很自然地又挽住我的胳膊,将她温软的身体靠过来,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如彬哥,你刚才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我妈…我妈她好像对李部长也有点感兴趣。”
我不动声色的说,“哦?怎么了?”
虞若逸脸颊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一丝不可思议,说:“就刚才那支舞。李部长跳舞是有点笨拙啦,像头大熊似的,但我妈一点都不介意,还笑得挺开心!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点羞赧,“李部长的大手,好像一直不怎么老实…我瞥见好几次,他的手掌都贴在我妈的后腰下面…嗯…就是屁股那里…还…还揉了几下…我妈非但没生气,反而好像…好像还挺受用的,腰扭得更软了…”
她的话扎我的耳膜,令我不舒服。
父亲大手富有技巧与热力的抚摸即便是筱月那样心志坚强的人都会有身体上的诚实反应,何况是空虚已久的虞盈。
想到虞盈半推半就、甚至暗含鼓励的反应,这种细节只让我感到心神难安。
“哦…”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拿起侍应生托盘上的一杯红酒,抿了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翻腾。
虞若逸也顺手拿过一杯红酒,和我轻轻碰了一下,笑着说,“来,如彬哥,我们再喝一点嘛,今天开心!”
我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中担忧,劝她,“若逸,少喝点吧,待会儿还要早点回家。”
虞若逸却摇摇头,眼神迷醉地看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说:“没关系啦,明天我调休,不用早起。”她忽然凑得更近,呵气如兰,带着一丝醉,意和撩拨,吃吃地笑着低声问:“如彬哥…难道你不想…试一下‘抵达到我的心灵’吗?”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我想起来虞若逸所说的那个张爱玲关于“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经过阴道”的名言。
这赤裸裸的暗示,配合着她此刻微醺的媚态和紧贴着我胳膊的柔软身躯,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某些不安分的因子,让我的西装裤顶起一个尴尬的小帐篷。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没有回应这句危险的挑逗,只是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仿佛那辛辣的液体能浇灭心中的邪火。
虞若逸见状,也笑着把自己那杯喝完了,然后又拉着我去拿酒。
我们又勉强喝了一两杯,舞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但我心不在焉,目光不时瞟向墙上的挂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距离十点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揪越紧。
终于,在九点五十分左右,我看到筱月陪着虞盈,以及我的父亲李兼强,三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便一起朝着舞厅出口走去。
虞盈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父亲李兼强则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筱月跟在稍后,神色平静——计划要开始了!
我心中登时焦急万分,立刻对身旁还在兴头上的虞若逸再次捂住肚子,脸上挤出痛苦的表情,再度跟她说,“若逸,不行,我好像又有点不舒服了,我得再去趟洗手间。”
虞若逸关心的说,“啊?又疼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很快回来!”说完,我不等她反应,便捂着肚子,快步再次朝着舞厅外那条通往后勤区域的走廊走去。
一离开虞若逸的视线,我立刻直起身子,小跑起来,冲到那个约定的杂物间门口,一把推开门。
赵贵果然还在里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脸上又是兴奋又是焦急。
“李所长,你可算来了!急死我了。”他一见到我,立刻靠近过来。
“时间刚好,赵总,跟我来!”我没时间多说,示意他跟上,然后带着他,熟门熟路地沿着员工通道,快速来到了酒店客房部我父亲李兼强所住的那间豪华套房所在的楼层。
这一层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寂静无声,灯光柔和。
我父亲的那间套房房门紧闭,旁边就是计划中用于“观察”的相邻空房。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卡,迅速刷开了隔壁空房的房门。
“快,赵总,进去等着。”我将赵贵推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进来一些微弱的光线。
我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对赵贵说,“你就在这里等着,相机准备好。他们应该很快就到隔壁了。记住,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赵贵连连点头,兴奋地搓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调试他的相机了。
我心中记挂着虞若逸,怕她等久了起疑,便对赵贵说,“赵总,你先准备着,我再去确认一下他们到哪儿了,马上回来。”
赵贵所有心思都在隔壁即将上演的“好戏”上,胡乱地点着头。
我轻轻拉开房门,闪身出去,又小心地把门带上。
然而,我刚一转身,准备去舞厅方向探查一下,就听到走廊另一端传来一个带着醉意和不满的娇嗔声音,“如彬哥!你果然在这里!”
我头皮瞬间炸开,猛地回头,只见虞若逸竟然找了过来,她脸颊绯红,眼神里都是醉意和委屈,正扶着墙壁,有些摇晃地朝我走来!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惊得魂飞魄散,问。
她爸爸赵贵就在房间里,她妈妈虞盈正跟着我的父亲要来了,我慌忙迎上去,把她扶到旁边。
虞若逸嘟着嘴说,“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就我去洗手间找你了,根本没看到人。我问了服务生,他说好像看到你往客房部这边走了…如彬哥,你骗我,你根本不是去洗手间!你是不是讨厌我,故意躲着我?”她说着,眼眶都红了,抓着我的胳膊。
我正在思考如何回答,眼角余光却瞥见走廊尽头,楼层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筱月、虞盈和父亲李兼强三人正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朝着这边走来。
她们显然也看到了我和虞若逸拉拉扯扯的一幕!
筱月的目光扫过来,眼神瞬间冷了一下,但她反应极快,立刻不动声色地转回头,继续和虞盈说着话,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引着虞盈和父亲径直走向了隔壁那间豪华套房门口。
父亲李兼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多说什么,拿出房卡刷开了门。
虞盈似乎也瞥见了我们,但她此刻心情显然极好,只是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赞许和“我懂”的笑容,便跟着筱月和父亲走进了套房,“咔哒”一声,房门关上了。
而我这边,虞若逸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如彬哥,你别想跑,你说,你偷偷跑来客房部干什么?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开好了房间等我?”她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脸上,身体软绵绵地靠着我。
我生怕她的大嗓门惊动了隔壁刚刚进去的三人,也怕赵贵在房间里听到动静。情急之下,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唔!”虞若逸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快步走向走廊另一头的套房,压低声音对她说,“你醉了,别闹。我开个房间让你先休息一下。”
虞若逸在我怀里扭动着,吃吃地笑,“我就知道如彬哥你最好了…是不是想和我…‘深入交流’一下?”她说着,还故意用嘴唇蹭了蹭我的耳垂。
我心中叫苦不迭,脚下加快速度,冲去再开了一间双人房。前台小姐看着我把一个明显喝醉的漂亮女孩,眼神有些异样,但也没多问。
拿到房卡,找到房间,刷卡进去,我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如彬哥…别走嘛…”虞若逸一沾床,就伸手拉住我的衣角,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陪我…好不好?”
我强压下心中的躁动和焦急,替她脱掉高跟鞋,拉过被子盖好,又把空调暖气打开,柔声哄她,“若逸,你乖乖先睡一会儿。我还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嘛…你骗人…”虞若逸不依,坐起身来,再次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怀里撒娇,“什么事那么急?比我还重要吗?我要你陪我…现在就要…”她仰起脸,闭上眼睛,撅起红唇,“那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才放你走…”
我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心急如焚,知道不能再耽搁,再耽搁就会耽误筱月的计划了,我咬了咬牙,俯下身,在她柔软芬芳的唇瓣上快速地印下了一个吻,一触即分。
“好了?乖乖睡觉!”我像哄小孩一样,强行掰开她的手,将她按回床上,盖好被子。
“如彬哥…”虞若逸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酒意上头,加上床铺的舒适,她眼皮开始打架,嘟囔了几句,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我长长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退到门口,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然后迅速闪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一出房间,我立刻像离弦之箭般冲向楼梯间,心脏狂跳,生怕错过了最关键的时刻。
当我气喘吁吁地再次来到那间用于监视的客房门口时,却发现房门竟然从里面被锁住了。我轻轻地拧了一下把手,纹丝不动,从里面锁住了。
我心里一沉,怎么回事?赵贵在里面干嘛?为什么锁门?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我不敢用力敲门,怕会出什么意外,先把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屏住呼吸,倾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的隔音很好,但依稀能听到一些模糊的说话声。
一个是赵贵那略显猥琐油腻的声音,另一个…竟然是筱月清冷的嗓音。
她怎么会在里面?!
计划有变?!
我心中极度不安,筱月和赵贵独处一室?还锁了门?他们要干什么?
我焦急地四下张望,发现斜对面还有一间空房显示“请打扫”。
我立刻冲过去,幸好门没锁死,我闪身进去,反手关上门。
这个房间与我父亲那间套房并不直接相邻,但与赵贵所在的那间监视房是挨着的,幸好这个房间与筱月所在的房间也是一样有着连接门的。
我尝试着推了一下,万幸,这扇门似乎没有从这边彻底锁死,露出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我立刻将眼睛凑近那道缝隙,屏息朝里望去——
隔壁房间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得很暗,
而就在床边,赵贵那肥胖的身影正背对着我这边,他似乎非常兴奋,搓着手,来回踱步。而筱月——我的妻子筱月——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她今晚穿着那套帅气的白色缎面西装套裤,但此刻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一两颗,露出里面那件蕾丝抹胸,露出饱满的曲线。
她的脸色在昏暗光线下看不真切,但姿态似乎带着刻意营造的柔媚,她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床沿,身体微微侧着,这个角度恰好让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赵总,你稍安勿躁。”筱月的声音传来,比平时稍软,“李部长和虞老师那边总需要些时间铺垫的,洗澡、聊天、喝点酒…这都是情趣嘛。一着急弄出动静,反而坏了大事。”
赵贵停下脚步,转过身,嘿嘿笑着,一双眼睛在筱月身上滴溜溜地乱转,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和淫邪,“小莺夫人说的是,说的是!我老赵就是性子急!不过…”他搓着手,凑近两步,“能有小莺夫人你这样的大美人陪着我等,我老赵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比看那活春宫还带劲。”
我听得怒火中烧,拳头瞬间攥紧!这个王八蛋,正准备回去房门那里敲门,由我去替代筱月陪这个肥猪赵贵。
筱月似乎轻笑了一下,微微后仰,避开了他过于靠近的气息,语气依旧保持着那种微妙的柔和,“赵总说笑了。我也是奉李部长和蛇夫先生的吩咐,务必让你今晚‘满意’而归。”
“满意!肯定满意!”赵贵连连点头,目光更加放肆地打量着筱月,尤其是她敞开的西装领口下的风光,“说起来,小莺夫人,蛇夫先生呢?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没来?我还想着今晚这事成了,正好跟他谈谈那批货…”
筱月眸光微闪,语气自然地回答,“蛇夫先生昨夜临时有急事,带着张小姐匆匆回总帮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这间房间,其实就是蛇夫先生的未婚妻,张小姐平时来酒店时住的。”她说着,看似无意地用手拂过床铺,手指在枕头边缘似乎停顿了零点几秒。
也是在这时,我猛地注意到,在枕头靠近我这边的角落底下,似乎微微鼓起了一小块!
那形状…不就是我之前找到的那个装毒品的证物袋!
筱月竟然把它放在这里?
她是要在这里故意要让赵贵“无意间”发现?
赵贵当然没注意到这地方,他的注意力全在筱月身上和她的话里,他啐了一口,骂,“张杏那个小娘们?哼!装得跟什么似的!每次出货给她验,妈的,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儿压老子的价,抠门得要死,还是小莺夫人你大气。”
筱月眉头微蹙,冷淡的说,“赵总,货的事情不归我管,你跟我说这些没用。”
“是是是,不提她,晦气。”赵贵连忙赔笑,目光又黏回筱月身上,他舔了舔嘴唇,语气变得更加淫猥,“小莺夫人,说起来,你可真是厉害!虞盈那块硬骨头,多少男人碰都不敢碰,居然被你和李部长…嘿嘿…就这么拿下了?我现在光是想想她在李部长身下…我就…”他说着,竟然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动作下流无比。
筱月强压下眼底翻涌的厌恶与冰冷,指尖微微蜷缩,随即又舒展开。
她的核心目标不变——必须让赵贵“自己”发现自己的那批货就在蛇鱿萨二级合伙人未婚妻的房间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黑吃黑”了。
她侧过身,看似随意地向床边踱了两步,腰肢轻摆,白色缎面西裤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臀腿曲线,灯光在她身上流泻下朦胧的光泽。
“赵总这话说的,”她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嗔,“李部长和虞老师那是郎才女貌,情趣相投。我不过是帮着牵线搭桥,敲敲边鼓而已。真正厉害的,还是赵总你啊。”
她说着,纤纤玉指似无意地拂过平整的床罩,指尖在靠近枕头的位置若有似无地停顿了一下,那里,硬质的毒品袋边缘在柔软枕头下勾勒出一点痕迹。
“我?”赵贵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嘿嘿笑着凑近,肥胖的身体几乎要贴上筱月的后背,混浊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颈窝,“我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要靠小莺夫人你帮忙?”
筱月不动声色地向前微倾,假借整理床铺避开了他的贴近,手指再次“不经意”地扫过那个关键位置,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崇拜,“赵总您太谦虚了。您生意做得这么大,路子广,眼光准,连蛇夫先生都常说,您是他最重要的合伙人之一。尤其是您手上的‘货’,品质那可是这个。”她翘起大拇指,眼波流转,瞥向赵贵。
她在推定赵贵十分看重虞盈家里的那批高纯度的货,赌他听到别人提及“货”时的敏感。
赵贵脸上得意之色更浓,打了个哈哈,“哎,混口饭吃,混口饭吃。都是托蛇夫先生的福。”
他没有多在意毒品的事情,注意力全在筱月身上,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里淫邪之光更盛,“不过,要说厉害,哪比得上小莺夫人你厉害?瞧这身段,瞧这模样,瞧这勾人的小劲儿…李部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说着,竟胆大包天地伸出手,想要去摸筱月搁在床沿的手。
筱月纤手一缩,避开了。她的计划不顺,这头肥猪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货”上!她必须更直接一点。
她脸上笑容不变,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动作间,西装外套的V领微微敞开,那抹蕾丝包裹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
“赵总您真会开玩笑。”她声音压低,带着气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我的厉害,哪比得上您赵总运筹帷幄?就说你那批…嗯…特别紧俏的‘货’,藏得那叫一个严实,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连虞老师那么精明的人都没发现吧?这份心思,谁能比得上?”
她紧紧盯着赵贵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对“货”的在意。
赵贵果然愣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游离,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但那神色只是一闪而过,立刻被更浓的色欲覆盖。
他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竟顺着筱月的话往下说,语气狎昵无比,“嘿嘿,藏得再严实,不也想找个人‘分享’嘛!尤其是像小莺夫人这样的妙人儿…要是你感兴趣,老子以后…嘿嘿…可以专门给你留点‘好货’,保准让你快活似神仙…”他话里的暗示露骨至极,完全曲解了筱月的意思,显然以为筱月是在用黑话暗示说春药。
筱月心底一阵恶寒,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这头蠢猪!满脑子只有裤裆里那点事!
筱月咬了咬后槽牙,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她假装被他的话逗笑,花枝乱颤地轻笑起来,身体微微晃动,再次“无意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那只枕头,让那底下的凸起似乎更明显了一点。
“赵总您真坏~”她娇声说着,身体却看似放松地向后微仰,靠在了床头板上,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更加凸显,但也离那枕头更近,“我可消受不起您那‘好货’。不过嘛…”她拖长了音调,眼神媚眼如丝,扫过赵贵,“我倒是更好奇,赵总您把东西藏得那么妙,就不怕…被最想不到的人发现了?比如…枕边人?”
她几乎是在明示了!手指甚至微微向枕头的方向翘了翘。
然而,赵贵的目光完全黏在了她因仰靠而更显饱满的胸脯上,对那近在咫尺的提示视而不见。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喘着粗气又逼近一步,几乎将筱月困在了他和床头之间。
“枕边人?哼!”赵贵嗤笑一声,满是肥油的手终于忍不住,猛地抓住了筱月搁在床边的那只手腕,“那黄脸婆哪有小莺夫人你一半有味!老子现在就想…尝尝你这妙人儿的滋味!”
“赵总,请你放尊重些!”筱月脸色终于冷了下来,用力想抽回手,但赵贵抓得死紧。
“尊重?老子够尊重了!”赵贵淫笑着,另一只肥手竟直接朝着筱月的胸口抓来,“陪你磨叽了半天,也该让老子尝点甜头了,等那边完事儿还得等好久,老子先跟你快活快活!”
筱月心中惊怒交加,猛地侧身躲闪,赵贵的肥手擦着她的蕾丝抹胸边缘划过,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
“赵贵!这里可是铂宫!”筱月厉声喝道。
“铂宫怎么了?李部长这会儿正快活的玩老子的老婆呢,老子玩玩你怎么了?”赵贵显然精虫上脑,彻底失去了理智和忌惮,借着酒劲和长期对筱月的淫念,竟用力将筱月往床上一推。
筱月猝不及防,虽然极力稳住下盘,但还是被带得踉跄一下,跌坐在了床沿。
赵贵肥胖的身躯立刻如山般压了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酒臭和体味。
“放开我!”筱月真的慌了,屈起膝盖顶向赵贵肥硕的肚子,同时手肘用力向后击打。
但赵贵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体重和力气占绝对优势。
他喘着粗气,用肚子硬扛了筱月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却更加兴奋,一只手死死按住筱月挣扎的肩膀,另一只肥手则粗暴地摸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西裤面料用力揉捏。
“妈的!够劲!老子就喜欢辣的!”赵贵喘着粗气,臭嘴试图往筱月脸上拱。
筱月拼命扭开头,胃里翻江倒海。
她脑中飞速计算,是否要立刻撕破脸动用武力制服他?
但那样计划就全完了!
不仅打草惊蛇,也无法解释她为何在此与赵贵冲突。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赵贵熟练地抚弄变得更加下流。他在风月场中厮混多年的老手,深知如何挑逗女人。
尽管动作粗鲁,但那带着蛮力地抚摸,竟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刺激感。
他的肥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竟然摸索着试图从筱月西裤的侧腰缝隙探进去,粗糙的手指划过她腰侧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住手!”筱月的声音带上了那是愤怒与恶心。
“别装啦小美人儿…”赵贵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声音浑浊,“你刚才勾引老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老子知道你也想要…”他的手指也伸过去,要解开筱月西装外套的扣子,想更直接地触碰那诱人的蕾丝抹胸。
筱月浑身绷紧,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
她色诱不成,反而被这头肥猪如此轻薄!
她目光下意识地瞥向那近在咫尺的枕头——那里面就是能立刻让赵贵崩溃、让他滚开的证据!
可偏偏…
赵贵完全沉浸在了征服和猥亵筱月的快感中,他看着身下筱月微微泛红的俏脸,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更加得意,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黄牙,“对,就这样…叫啊!让老子听听你的骚劲儿…”
他的手指终于笨拙地解开了两颗西装扣子,粗糙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探入,粗鲁地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绵乳,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用力揉捏起来,挤压出令筱月面红耳赤的形状。
“呃…”筱月咬住下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身体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瞬间僵硬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的僵硬,让赵贵误以为是默许和动情,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他低下头,臭烘烘的嘴竟然凑向筱月裸露的颈窝,湿滑的舌头像蛞蝓一样舔过她的皮肤。
“唔!”筱月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她猛地偏头躲闪,身体剧烈挣扎,“赵贵!你混蛋!滚开!”
“滚开?嘿嘿,小莺夫人,这可由不得你了…”赵贵喘着粗气,臭嘴几乎贴着筱月的耳廓,混浊的热气喷得她一阵阵反胃,“刚才不是还夸老子厉害,还想打听老子的‘货’吗?怎么,现在怂了?老子告诉你,老子最厉害的‘货’…在这儿呢!”他用力挺了挺臃肿的腰胯,那丑陋的隆起隔着裤子蹭在筱月腿上。
筱月强忍着恶心,脑中急转,必须把话题拉回毒品上!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因挣扎而带着喘息,“赵总!你…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藏起来的那批…嗯…‘紧俏商品’!你就不怕…不怕虞老师哪天收拾房间,从…从什么意想不到的地方翻出来?!”
她说着,目光再次急切地瞟向那个枕头,身体也故意向那边扭动,想引起他的注意。
“翻出来?”赵贵嘿嘿一笑,肥手非但没停,反而更加用心地揉捏着掌心的绵软乳肉,把蓓蕾收在掌心,用指腹使着巧劲刮搔,引得筱月又是一阵战栗,“翻出来好啊!让她看看,她男人有的是本事!倒是你,小莺夫人…”他另一只手滑下去,开始解筱月西裤的扣子,“你身上…藏了什么好‘货’没有?让老子搜搜…搜仔细点…”
“别碰那里!”筱月惊叫,双腿猛地并拢,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心跳如擂鼓。
这头猪完全不上钩!
她只能换一种方式,试图用恐惧刺激他:“赵总!你想想李部长!他们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
“知道?哈哈哈!”赵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动作反而更加猖狂,他一把扯开筱月西裤的纽扣,拉链刺啦一声被拉开些许,“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李部长正玩着老子的老婆呢!蛇夫?哼,他要是真在乎你,能把你一个人扔这儿陪老子?小莺夫人,醒醒吧!今晚老子玩定你了!”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筱月心里,也扎透了隔壁偷听的我!
我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陷掌心,怒火和无力感几乎将我吞噬!
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筱月趁他说话分神,猛地屈膝再次顶向他腹部,赵贵吃痛闷哼一声,手上力道稍松。筱月立刻抓住这瞬间的机会,身体向枕头方向猛地一滚。
“嘶啦——”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筱月西装外套的袖子被赵贵野蛮地扯住,生生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妈的!还想跑?!”赵贵被激怒了,他一把抓住筱月那只裸露的手臂,用力将她拖回身下,肥硕的身躯死死压住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得给你好好‘验验货’!”
他粗暴地掰开筱月试图抵抗的手,低下头,竟然张开臭嘴,湿滑油腻的舌头沿着筱月那截裸露的小臂,从手腕一路舔舐到手肘内侧,黏腻恶心的触感让筱月浑身汗毛倒竖。
“呃…放开!恶心!”筱月拼命想抽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厌恶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纤细的手腕被赵贵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箍住,铂金月牙手链的冰冷金属紧贴着她发热的皮肤,与那湿滑油腻的触感形成令人作呕的对比。
“恶心?”赵贵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眼神里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香!真他妈的香!李部长平时就这么尝你的吧?嗯?这细皮嫩肉的…让老子也好好尝尝鲜…” 他说着,竟又低下头,沿着手臂向上,将目标转向了筱月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腋窝区域。
那里肌肤更为娇嫩敏感,散发着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高级香水尾调的气息。
“你…滚开!别碰那里!”筱月惊惶地扭动身体,另一只自由的手用力推拒着赵贵肥硕的肩膀,但力量悬殊,她的抵抗如同蚍蜉蜉蜉撼树。
赵贵湿滑的舌头已经触碰到了那微微凹陷的柔软肌肤,甚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那周围的敏感地带。
“唔…!”筱月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纯粹的愤怒和反抗只会更加刺激这个变态的征服欲。
她必须冷静,必须想办法!
“赵总!你…你听我说!”筱月强迫自己放软了声音,尽管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她试图再次将话题引向那批货,“你…你先停下!那批‘货’…那批货的事情比这个重要!万一…万一虞老师她…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可能…可能早就发现了!她故意不说…就是在等…等一个像现在这样的机会!等你放松警惕…等她抓到你更大的把柄!”
她的声音急促,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恐慌,目光再次急切地、几乎是明示般地扫过近在咫尺的枕头。
她甚至故意扭动腰肢,让身体更靠近枕头的方向,希望剧烈的动作能碰落或者让枕头下的证物袋更显眼一些。
“把柄?”赵贵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但仅仅是一瞬。
筱月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以及身体扭动时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他淫笑一声,肥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顺着筱月光滑的手臂向下滑,一把抓住了她那只正在推拒他肩膀的纤手。
“小莺夫人…你就别跟老子玩这套了…”赵贵将筱月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住,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这个姿势让筱月彻底失去了上肢的抵抗能力,胸脯更显挺翘,脆弱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另一只肥手则迫不及待地再次抚上她的大腿,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西裤,而是顺着刚才被他扯开的裤缝,粗糙的手指直接钻了进去,触摸到了她大腿内侧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啊!”筱月惊叫一声,双腿猛地夹紧,但赵贵的手指像条毒蛇,已经侵入了一小截,带着他的温度和力度,在她敏感的腿根肌肤上揉捏划动。
“嘿嘿…真滑…”赵贵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兴奋得呼吸更加粗重,“虞盈那黄脸婆…哪有你这身子勾人…等老子拿到了她出轨的证据,把她踹了…老子就把你…嘿嘿…”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俯下身,臭嘴再次凑向筱月的颈窝,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绷直的脖颈线条,留下黏腻的水痕。
筱月浑身僵直,强烈的恶心感和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能感觉到赵贵的手指在她腿间越来越放肆,甚至试图向更深处探去。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绝望地寻找着任何可能扭转局面的机会。
硬拼?
力量悬殊太大,而且会彻底暴露。
继续语言引导?
这个精虫上脑的蠢货根本听不进去!
就在她拼命思考的这段时间里,赵贵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抬起头,双手抓住筱月西装外套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又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
筱月那件昂贵的白色缎面西装外套被彻底扯开,扣子崩落在地,发出细碎的声响。
里面那件黑色的蕾丝抹胸完全暴露出来,紧紧包裹着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抹黑色蕾丝与雪白肌肤的视觉冲击没有男性能够拒绝。
“咕噜…”赵贵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死死锁在那诱人的曲线上。他喘着粗气,肥手颤抖着,直接抓向了那柔软的隆起。
“不…不要!”筱月绝望地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敢再看。
躲在隔壁房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深爱的妻子,被赵贵这头肥猪如此猥亵、羞辱,而我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暗处,什么也做不了!
怒火如同岩浆般在我胸腔里奔腾、灼烧,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咸涩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远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恨!
恨赵贵的无耻下流,恨父亲…恨自己的无能和弱小!
当看到赵贵的臭嘴贴上筱月的手臂,当听到筱月那压抑的痛哼和绝望的惊呼,当看到她的外套被撕裂,露出那抹脆弱而诱人的黑色蕾丝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阴茎不受控制地因这暴力和屈辱的场景而勃起,硬得发痛,我怎么能…怎么能对着筱月受辱的场景产生反应?
我还是人吗?!
这种极度的愤怒、屈辱、愧疚、以及一丝难以启齿的扭曲兴奋,如同冰火两重天,将我反复煎熬。
“嘿嘿…由得了你吗?”赵贵淫笑着,粗糙的手指已然复上,把那薄薄的蕾丝布料扯掉。
筱月乳房的弧线惊人地优美,向上骄傲地耸立,与她纤细却肌肉线条流畅的锁骨和肩颈浑然一体,两处凸起乳头已然因为寒意和挣扎以及身体本能的反应而悄然挺立。
“真白…真嫩…真大…”赵贵的肥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嘴里喃喃赞叹。
“呃…”筱月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哼。下意识地弓起腰想要躲避,却被赵贵沉重的身躯死死压住。
“躲什么?嗯?”赵贵得意洋洋,手下动作更加放肆,没有蕾丝胸衣硌手,他的指腹夹住那凸起捻弄得更加顺手,“瞧你这身子,李部长平时没少疼你吧?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玩?”
他的话语粗俗不堪,难以入耳,筱月从牙缝里挤来声音,“拿开…你的脏手…”
“脏?”赵贵嗤笑,非但不拿开,反而低下头,臭烘烘的嘴直接吮着绵软白柔的乳肉,湿臭的唾液粘满了筱月的胸脯,“老子的口水可比李部长的干净!他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谁知道有没有病?老子可是很挑食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筱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拼命扭动身体,被钳制在头顶的手腕用力挣扎。
“啧…这链子挺漂亮…”赵贵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闪烁,暂时停下动作,肥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戴着手链的手拉到眼前,猥琐地舔吻着她的手指和手链,“是李部长送的?哼,看来他也没多疼你嘛,就送这么细一根链子…等老子以后…给你换条粗的金链子,拴在床上…天天疼你…”
“呸!”筱月趁他说话间隙,猛地抽回手,屈辱和愤怒让她暂时忘记了策略,啐了他一口,“你也配跟他比?!”
赵贵脸色一沉,淫邪之色中多了一抹狠厉,“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更配!”
“你看老子敢不敢!”赵贵低吼着,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整个肥硕的头颅埋了下去,臭嘴猛地含住了一侧颤抖的蓓蕾,如同婴儿吮吸般用力嘬嘬弄,发出令人作呕的“啧啧”声,另一只肥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另一侧绵软。
“呃啊…!放开!疼…!”那种被肆意蹂躏的痛楚和恶心感几乎让筱月晕厥,她双腿胡乱蹬踹,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的肥硕身躯。
隔壁的我,目眦欲裂,仅存的理智和筱月之前定下的计划死死地钉住了我的脚步——不能功亏一篑!
不能!
但这种眼睁睁看着妻子受辱的无能为力,比凌迟还要痛苦万分!
赵贵贪婪地吮吸啃咬了好一阵,才抬起头,嘴角挂着恶心的涎水,看着筱月胸前被他糟蹋得一片狼藉、布满红痕的雪肤,得意地咂咂嘴,“嗯…真甜…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够味多了…李部长倒是会享受…”
筱月不屈地瞪着赵贵,却让他更加得意,肥手顺着筱月光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再次探入早已被他扯开拉链的西裤缝隙,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摸上了她大腿根部最娇嫩的肌肤,甚至意图明确地向着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探去。
“唔…”当粗糙的手指触碰到最敏感的腿心时,筱月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腿死死并拢夹紧,“拿出去…求你…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些许低下的姿态,因为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现在知道求了?晚了!”赵贵感受到指尖传来的、不同于之前的湿滑温热触感,以及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更强烈摩擦感,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啧啧…还说不要?都湿了!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没有…不是…”筱月徒劳地否认,身体却在他的指尖技巧性的撩拨下可耻地产生着反应。
那种混合着巨大屈辱和陌生生理刺激的感觉,冲击着她苦苦支撑的心理防线。
“还嘴硬?”赵贵嘿嘿一笑,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刁钻,他这个风月老手时而用力按压揉碾,时而又轻佻地刮搔过最敏感的阴蒂,带起一阵阵令筱月下体微颤的静电,“瞧你这身子,扭得多带劲…底裤都快湿透了…还敢说不是?嗯?是不是比李部长弄你的时候更带劲?说啊!”
他的话语如同最肮脏的鞭子,抽打着筱月残存的自尊。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赵贵的肥手下,正不受控制地泌出湿滑的蜜水,浸润了赵贵的手指,也浸湿了她底裤。
这种生理上的诚实反应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
“呜…”她发出一声呜咽,偏过头,不去看赵贵的眼神。她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恨这无法控制的反应,更恨身上这个肆意凌辱她的肥猪。
“不敢看我了?嘿嘿…”赵贵更加兴奋,俯下身,臭烘烘的嘴贴近她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是不是爽得受不了了?老子就知道,你们这种表面装得高冷的女人,骨子里最骚最欠操!李部长满足不了你吧?所以才出来勾引老子,对不对?”
“你…胡说!”筱月猛地转回头,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尽管身体仍在对方的掌控下颤抖,但她的眼神仍然无惧地瞪着他,“赵贵!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么?!李部长他…他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她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既是为了维护李兼强,也是为了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赵贵被彻底激怒了,他脸上的淫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到痛处的狰狞。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他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手指,开始粗暴地解自己的皮带。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看谁才是真男人!看看谁更能让你爽得叫爹!”他双眼赤红,动作狂乱,肥硕的腰胯死死压着筱月,试图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你…你敢!”筱月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蜷缩身体,双手被制,只能用膝盖死死顶住赵贵的腹部,做最后的抵抗,“赵贵!你想清楚后果!这里是铂宫!李部长和蛇夫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后果?哈哈哈!”赵贵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皮带扣“咔哒”一声松开,西裤拉链被猛地扯下,“李部长?他这会儿正忙着搞老子的老婆呢!蛇夫?他要是真在乎你,能把你一个人扔这儿?小莺夫人,别做梦了!今晚你就是老子的开胃菜!”
就在这时,赵贵猛地一把将自己的裤腰扯下。
下一刻,他那丑陋无比的男性象征,赫然弹跳出来,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那东西正如他肥硕的身躯一般,异乎寻常地肥硕粗大,颜色是令人不快的紫黑,茎身臃肿,上面布满了蚯蚓般扭曲暴突的青筋,因极度兴奋而油亮骇人。
龟头巨大却显得迟钝蛮横,与其说是他赵贵的骄傲,不如说更像一柄粗劣不堪的肉锤,沉甸甸地晃动着,散发出一种原始而令人作呕的侵略性。
“嘿嘿…宝贝儿…看看老赵的大家伙…比李部长那老梆子的如何?够不够味?”赵贵喘着粗气,得意地炫耀着这丑陋的物事,肥硕的腰胯再次狠狠压下。
筱月只觉得一个滚烫、坚硬、带着令人作呕体味的物体,隔着薄薄的面料,狠狠抵在了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并且还在极具侵略性地摩擦、挤压着。
即使隔着衣物,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以及赵贵毫不掩饰的侵犯意图,也让她瞬间魂飞魄散。
“呃啊——!滚开!拿开!”筱月发出凄切的声音,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弹动挣扎,“畜生!禽兽!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叫啊!使劲叫!”赵贵反而更加兴奋,双手死死按住筱月乱蹬的双腿,肥硕的腰胯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用力顶着,用那丑陋的器官隔着衣料研磨、冲撞着筱月的小屄与阴蒂,“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叫得越响,老子越来劲!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家伙硬!”
绸缎布料在赵贵粗肥阴茎的冲击下,摩擦着最敏感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异样刺痛和难堪的屈辱。
赵贵充满力量和欲望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撞碎筱月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插入自己的下体。
“放开我…求求你…放过我…”极度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交织在一起,让筱月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声音变成了破碎的哀求,“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死?哪能那么容易死?”赵贵喘着粗气,动作不停,臭嘴凑到筱月耳边,污言秽语响起她的耳膜,“老子还没让你尝尝真家伙的滋味呢!等会儿进去了,保管让你爽得忘了自己姓什么!李部长那老东西能满足你?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筱月绝望的哀求与赵贵狂妄的狞笑在狭小的房间内交织,形成一幅令人心碎的景象。
赵贵肥硕的身躯如同山峦般压在她身上,每一次充满侵略性的顶撞都让筱月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移位,隔着她残破的面料,那灼热而坚硬的触感无比清晰,带来的是毁灭性的羞辱和恐惧。
“求…求你了…赵总…停下…”筱月的声音已经嘶哑,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残存的力气在飞速流逝,身体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那种纯粹的、压倒性的力量差距,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
“停下?嘿嘿,现在知道求饶了?”赵贵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猖狂。
他甚至腾出一只肥手,粗暴地抓住筱月纤细的脚踝,强行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自己能更紧密地贴合、研磨着筱月最娇嫩的敏感的阴蒂和穴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与奇异感受的酥麻。
筱月死死咬住下唇,用最后的力气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陌生呻吟。
“晚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尝尝李部长女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真的比别人骚!”
他低下头,臭烘烘的嘴再次凑近筱月的脸颊,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留下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啧…别咬那么紧嘛…”赵贵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和抵抗的软化,语气变得更加油滑,动作也诡异地从纯粹的暴力冲撞,带上了一种老练的韵律,“放松点…小莺夫人…老是绷着多没意思?”
他肥硕的腰腹贴紧她,那肥龙般的灼热阴茎不再只是野蛮地冲顶,而是开始缓慢地、带着黏腻水声地前后滑动,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精准地碾压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在筱月溢流出了足够多湿腻蜜水的润滑下,这种缓慢而持久的折磨,远比刚才纯粹的暴力更令人心惊胆战。
“拿开…混蛋…拿开你的脏东西…”筱月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奋起剩余的力气,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缓慢而磨人的摩擦下,竟然可耻地泌出更多的蜜水。
赵贵已然觉得火候足够了,那只肥腻的手,带着蛮力探入了筱月西裤的深处,粗鲁地扯开了内侧的屏障。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到最私密的领域,让筱月浑身剧颤,泪花在眼眶打转。
筱月的阴阜线条利落,阴毛服帖地覆着其下优美的隆起轮廓,两片粉白娇嫩的小阴唇花瓣下,穴口微微翕张。
筱月扭着腰肢,在最后的徒劳抵抗,赵贵喘着粗气,声音浑浊而得意,“真美的屄…小莺夫人,别躲了,让老子好好疼你。”
筱月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惊惧,“不…拿开…这…这怎么可能…滚开!别碰我!”
赵贵狞笑着逼近,肥粗阴茎上的大龟头缓缓陷入筱月有着蜜水润滑的小屄穴口,裹缠上来的穴口嫩肌让赵贵爽得肚腩都在发颤,“哼…装什么清高?抖成这样,是怕了…还是等不及了?嗯?”
筱月的抗拒中夹杂着呜咽声,“你这疯子…!你这…这根本不是人会有的东西…走开…啊——!”
赵贵腰身前压,筱月的粉白穴口被肥粗的茎身寸寸撑开,小阴唇被茎身青筋带着齐齐往里卷。
“是不是…比你家那位…‘粗’多了?听说李部长那老东西…”赵贵俯在筱月的耳边羞辱的说。
“闭嘴…!别拿他跟你比…你…你只是头牲口…呃啊…别…太粗了…”筱月眉头紧蹙,难受至极,小嘴抽着气,剩下的话语没能继续说出来。
赵贵喘着粗气,手指恶意地掐紧她大腿,“啧…这就受不住了?”
筱月腿根微微痉挛,嘴里胡乱说着,“你…你根本是牲口…啊——!停…停一下…真的装不下…”
赵贵故意在她讲话时把阴茎深深插入,顶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赵贵满意地看着身下筱月的模样,嗤笑着把腰身沉得更狠,“装不下?老子瞧你这儿贪得很…咬得死紧…啧,还说不饿?”赵贵肏着话语一顿,又说,“叫句好听的,老子就慢点儿…”
筱月的指甲抠进他后背,呜咽的话语混着喘息,“你休想…畜生…唔…太满了…你滚出去…啊——!”
嘴硬的筱月说到一半又被赵贵顶得声音陡然拔尖,“要裂开了…真的…不要这样…”
赵贵哼了一声,抓住筱月的腰肢,加速自己的阴茎在她小屄里往复拔插,崩裂着青筋的肥粗茎身急剧刮擦着筱月阴道肉璧与褶皱,多余的体液也被他的阴茎从小屄里挤出,使得每次肏入拔出都会有啪叽、啪叽的肉击水声。
筱月指甲也逐渐变得无力,从他的后背刮过,“慢…慢点…你这条疯狗…别…别碰那里…啊!”
赵贵嘿嘿淫笑,故意挺起大龟头顶撞着筱月话语里暴露出来的弱点,
筱月马上就受不住了,她的小腹在阴茎肏到那个敏感点时不由自主地弓起,喉咙发出呻吟时媚音连自己都听不下去,她不愿发出这样的呻吟取悦赵贵,咬住自己手腕,发出闷哼,“呜…停…停下来…我…我要死了…”
赵贵掐着她腰肢加快节奏,“死?这才刚开始…刚刚的叫床声真比你唱的歌还好听…真得让整层楼都听听李部长的女人怎么叫床的!"
“别…别那么重…”筱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喘不过气了。
“啧…小莺夫人不听话啊…”赵贵放轻了点,却故意让大龟头顶住了她屄里的那个敏感点,转着紫胀的大龟头研磨,“你里头的小嘴不是挺会咬人的吗?”
“别…别磨那里…出去…”在筱月发颤的声音里,她自己腰肢却不由自主弓起,微微迎合着赵贵的阴茎,“你故意…故意顶我那里…”
赵贵掐着她胯骨,让大龟头的顶撞角度更深,“说说…是这儿贪吃?还是这儿?”他变换着大龟头的角度,“不说就整晚上磨着…”
筱月一下子绷直了脚背和脚趾,立马回答,“右边…是右边…”她羞耻用枕头盖住脸庞,继续说,“你轻一点…真要化掉了…”
“这才乖嘛…”赵贵抚着筱月的头发,胯下阴茎上的大龟头蹂着筱月自己吐露的小屄内右边的“贪吃”点,啪、啪啪的使劲猛肏,溅起的夸张水声先回响在房间里,再从两个人紧密无比的性器交合部淌流到两个人的腿根和底下的床单。
“给老子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让你尝到这滋味的。”赵贵气喘如牛的说着,胯下的动作愈发使劲,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筱月意识涣散,仿佛沉入深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只剩下本能的哀求,“呜…停…停下,真的…要死了…坏了,里面,肯定…磨坏了…”
赵贵狞笑着,俯身啃咬她汗湿的脖颈,留下齿痕,“坏?坏不了!给老子夹紧点,唔,就是这样,果然是极品…夹得好紧…”
赵贵的大龟头也感受到了筱月下体肉璧濒临溃败前地最后撕咬,仿佛是要把自己的所有精液给榨出来。
筱月仅存的意志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冲击彻底摧毁,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防线,都已全面溃败,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呢喃着,“我…我不行了…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了…啊…别插…真的要…尿…”
“尿…给老子尿出来…!”赵贵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最终狠狠几下贯穿筱月身体般的穿刺,将被小屄肉璧裹夹得顶不住地大龟头拔出来,来不及瞄准,就忍不住迸射在筱月的乳肉与锁骨上,筱月也在此时痉挛着被肏至高潮,清冽的淫水小溪般不停从赵贵肏出来来之后还暂时恢复不了原状的小屄穴口潺潺淌流。
“真他妈多水!老子赏你的!接好了!”赵贵臭骂着,把未射尽的精液挤出在筱月的锁骨沟,只不过根本盛不下赵贵射出来的那么精液。
房间里的声响也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筱月仿佛濒死般的呜咽
赵贵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边,肥手不舍地放在筱月的肌肤上,瞧着一身狼藉衣衫不整的小莺夫人,凄美的胴体风姿令他的阴茎刚射完便有点再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