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月的体贴口交令我十分回味,可她最后的那句无心的嗔怪,“要是躺隔壁按摩床上的人是我,你还会不会那么硬?”的话语音又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我心头,带来一阵阵酸涩的寒意。
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三两日的等待后,筱月通过隐秘得如同蛛丝般的渠道,向市局的王队那里传递回了新的情报。
密写药水显影出的字迹,:“李叔已通过蛇夫举荐,正式接任铂宫酒店负责人,擢升三级合伙人。蛇夫透露,近日将有‘大生意’在铂宫交易,疑涉违禁品,但蛇夫未透露准确日期。”
升任三级合伙人,意味着父亲和筱月更深地嵌入了蛇鱿萨的心脏,也意味着他们每一步有更多未知的风险。
刑警队的王队长吩咐我这个星期的要尽量多去铂宫酒店,还帮我申请了额外的经费给我,尽管那个地方每一次踏入都让我生理性的不适。
为了掩盖频繁出入的真实意图,我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被骤然提升的权力和灰色收入冲昏头脑的浅薄新贵鹿田区派出所所长。
我有时借口“辖区治安联谊”,带着所里几个同样好此道的年轻民警,堂而皇之地去铂宫的餐厅吃喝,席间高谈阔论,吹嘘着一些经不起推敲的“政绩”和“人脉”,活脱脱一个小人得志的嘴脸。
看着同僚们或羡慕或鄙夷的眼神,我心里像吞了苍蝇,却还得配合着演出,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那些我本就不胜酒力的酒水,几次差点当场出丑,全靠强撑和虞若逸不着痕迹的帮衬才勉强混过去。
有时我独自一人,换上便服,混迹在赌场。
我不再去筱月或父亲可能出现的区域,而是专挑那些最低级的“老虎机”和“跑马机”,像个蹩脚的赌徒,机械地投币、拉杆,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周围,留意着任何可疑的人员流动和蛇夫及其心腹手下的踪迹。
赢点小钱就喜形于色,输光了就骂骂咧咧,完美契合了一个“人傻瘾大”的形象。
几天下来,光是给侍应生和小费就撒出去不少王队批的经费,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眼圈发黑。
然而,整整快一个星期,铂宫酒店风平浪静,依旧是那片奢靡堕落的景象。
蛇夫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父亲李兼强作为新任负责人,似乎忙于接手酒店内部管理,露面也多是在处理日常事务。
筱月更是彻底融入了“小莺夫人”的角色。
我变得焦虑不安,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还是说蛇夫故布疑阵?或是交易临时取消?
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BB机的嗡鸣在把午后小憩着的我吵醒。
屏幕亮起,简短的一行字。
“今晚八点,铂宫顶楼KTV,介绍几位新朋友给所长认识。蛇夫。”
我心猛地一缩。平静了快一个星期,蛇夫的邀约不期而至。我立刻骑上摩托车,赶往市局。
王队办公室里依旧抽着烟,他听完我的汇报,掐灭烟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刚用显影药水处理过的纸条,说,“筱月刚传回的消息,就一句话:‘蛇夫静默结束,近日或有动作。’看来今晚可能会有什么异动。你去的时候,多观察一下,但记住,蛇夫才是主角,你是陪衬,尤其在你父亲和筱月面前,别露了痕迹。”
“明白。”我握紧了拳头,手心有些汗湿。筱月的消息总是如此精准,却又像隔着迷雾,让人无法窥得全貌。
“经费。”王队推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该花的得花,把自己当成个真有点权就飘起来的派出所长。去吧。”
傍晚,我刻意挨到七点五十才踏入铂宫。顶楼的KTV区域居然被清了场,往日的喧嚣被一种刻意营造的静谧取代。
厚重的隔音门内,悠扬的钢琴曲如溪水流淌,取代了震耳欲聋的迪士高,听得我暗暗冷笑,这地方就算是放大悲咒也救不了原本的罪恶。
里面的灯光调得很暗,巨大的水晶吊灯只开了零星几盏,光线暧昧地落在猩红的地毯和深色的皮质沙发上。
蛇夫迎了上来,依旧是那副金丝眼镜、合体西装的斯文模样,他热络的说,“李所长,就等你了。”他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引着我走向最大的那个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些人。
正中主位沙发上,是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的西装被他的肥肉挤得快绷不住,脖领间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闪闪发光,腆着个硕大的啤酒肚,正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神情精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这就是蛇夫口中的“新朋友”了。
更让我心弦一紧的,是坐在侧面的父亲李兼强和筱月。父亲穿着深色西装,面带微笑,气场沉稳。
筱月今晚精心妆扮了一番,穿一件香槟色的缎面修身连衣裙,裙长及膝,勒出健美的腰肢和挺拔的身姿。
过肩的秀发微卷,披散在光洁的肩头,脸上化了比平日稍浓的妆,眼线画着出妩媚的弧度,唇瓣微施唇釉,脖颈上戴一条铂金月牙项链,耳垂上缀着碎钻耳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
她自然地挽着父亲的手臂,看到我进来,目光淡淡扫过,微微点头致意。
蛇夫笑着介绍,“赵老板,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李所长,年轻有为,鹿田区的治安可就靠他了。李所长,这位是宏图贸易的赵贵赵老板,是我们这次项目的重要合伙人和出资方。”
我忙挤出笑容,上前与赵贵握手。
赵贵的手肥厚油腻,力道不轻,打着哈哈,“李所长你好。哎呀,真是年轻有为!以后在鹿田大区,还要多多仰仗你啊!”他说话时,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却不住地往筱月身上瞟,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
“赵老板客气了,分内之事。”我谦逊着,心里一阵厌恶。
蛇夫又指向父亲和筱月,“赵老板,这位是李部长,铂宫新上位的负责人,这位是李部长的夫人,小莺。”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烘托,“今天也非常巧,正是小莺夫人的芳辰,咱们这局,也算是给寿星庆生了!”
我猛地一怔,看向筱月。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迎向众人的目光。没错…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最近被各种事情搅得心神不宁,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连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心中无比愧疚。
“哎哟!这可是大喜事!”赵贵一拍大腿,兴奋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小莺夫人真是人比花娇啊,李部长好福气,今天必须好好庆祝,不醉不归!”他端起酒杯就要敬酒。
这时,张杏也来了,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针织裙,显得温婉安静。她乖巧地坐到蛇夫身边,蛇夫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侍应生引导我们落座。巨大的U形沙发,赵贵和蛇夫坐在主位,父亲和筱月坐在他们右手边,我和坐在左手边,张杏则挨着蛇夫。
蛇夫拍了拍手,音乐声稍微调大了一些,是那种舒缓的流行情歌。
穿着旗袍、打扮得比平时端庄不少的KTV公主们端着酒水果盘鱼贯而入,侍立在旁,而上次被我冲动地拉进厕所里的ktv公主小薇也来了,小薇今晚穿了件黑色的亮片吊带裙,妆容精致,被安排坐在我的旁边,很自然地就贴过来挽住我的胳膊,低声说,“所长,您来啦。”我身体微微一僵,但碍于场合,只能勉强笑笑,任由她靠着。
“来来来,第一杯,为我们今天的寿星小莺夫人,也为赵老板远道而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蛇夫率先举杯。
众人纷纷起身附和。筱月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一应对。
赵贵迫不及待地凑到筱月面前,几乎要将酒杯怼到她脸上,满嘴酒气,说,“小莺夫人,生日快乐!我老赵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灌了下去,眼神不停地在筱月身上巡。
筱月浅浅抿了一口,说,“谢谢赵老板。”
父亲适时地插话,替筱月挡下了后续的劝酒。
酒过一巡,蛇夫为了炒热气氛,提议玩个小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用空酒瓶在茶几上转,瓶口对准谁,谁就得选择回答一个私人问题或者完成一个小挑战。
为了炒热气氛,蛇夫提议玩个小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他用一个空酒瓶在茶几上旋转,瓶口指向谁,谁就要选择是回答一个隐私问题,还是完成一个小挑战。
第一轮,瓶口不偏不倚,指向了赵贵。
赵贵嘿嘿一笑,选择了大冒险。
蛇夫顺着他的喜好,说,“赵总,那就请你和身边的一位美女,来个经典的‘吸纸传情’吧。” 立刻有服务生拿来一张薄薄的餐巾纸。
赵贵肥手搂过右边那个穿着低胸装的ktv公主,两人脸贴脸,用嘴唇夹住那张纸,开始传递。
传递过程中,赵贵故意使坏,用力一吸,差点亲到女郎的嘴,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纸片越传越薄,最后破掉时,赵贵趁机在女郎脸上亲了一口,更是引来一片叫好。
赵贵得意洋洋,气氛热乎起来不少。
第二轮,瓶口指向了筱月。
筱月微微蹙眉,选择了真心话。
发问权落到了赵贵手里。
赵贵眯着醉眼,盯着筱月,问了一个露骨的问题,“小莺夫人,你说实话,李部长…厉害不厉害?一晚上能来几次?” 这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下,目光都看着筱月身上。
我气得血往头上涌,拳头瞬间握紧。
筱月脸颊绯红,是羞愤也是酒意,眼神冷冽地扫了赵贵一眼,然后看向父亲,脸上挤出一个带着娇嗔的笑容,“这种问题…赵总还是问我们家老李吧。” 巧妙地把皮球踢了回去。
父亲李兼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打圆场,“赵总,你这问题问得…我罚一杯,罚一杯!” 说着干了一杯酒。
蛇夫也适时地插话,把话题引开,这才化解了尴尬,但气氛已经变得有些暧昧和躁动。
游戏继续,瓶口又指向了几个人,有的选择了无伤大雅的真心话,有的选择了喝杯酒之类的小冒险。
期间,小薇一直紧紧挨着我,给我倒酒,拿水果,显得异常亲昵。
我心中烦闷,又不得不应付,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快就感到有点头晕。
就在这时,瓶口缓缓停下,指向了我。赵贵立刻起哄,“李所长!到你了!选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脑子昏沉,下意识想选真心话,但看到蛇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赵贵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改口道,“…大冒险吧。”
“好!”赵贵拍手,目光落在紧紧靠在我身边的小薇身上,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李所长,我看你和小薇姑娘挺投缘的。这样,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和小薇姑娘来个法式热吻,时间不能少于三十秒!怎么样?”
“好!” “亲一个!” 旁边的人开始起哄。小薇脸颊通红,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期待,仰头看着我。
我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当着筱月的面,和另一个女人热吻?
我下意识地看向筱月。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平静,甚至嘴角还有陪着这场面的笑意。
但那平静之下,我能感受到一丝丝失望。
“李所长,快啊!别怂啊!” “就是,人家姑娘都没意见!” 起哄声越来越大。
蛇夫也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鼓励,更像是催促。我知道,我不能拒绝。拒绝,就会显得不合群,就会引起怀疑。
借着酒精壮起来的胆子,我猛地转过身,捧起小薇的脸,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小薇起初有些僵硬,但很快便热情地回应起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她的嘴唇柔软,带着酒气和口红的甜腻味道。
包厢里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口哨声。
这三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能感觉到筱月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吻毕,我松开小薇,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敢再看任何人,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好!李所长够爽快!” 赵贵大声叫好,敬了我一杯酒。
之后又玩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有些模糊了。
我只记得自己不停地喝酒,小薇在一旁体贴地照顾我。
筱月始终坐在父亲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偶尔和父亲低语几句,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
游戏继续,气氛在酒精和游戏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热烈。
赵贵显然觉得之前的游戏还不够刺激,他摸着下巴,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突然大声提议,“蛇夫老大,李所长,咱们光喝酒转瓶子没意思!我有个新玩法,保管刺激!”
众人都看向他。蛇夫推了推金丝眼镜,微笑道:“哦?赵总有什么高见?”
赵贵嘿嘿一笑,指着包厢前方空着的一块地方,“咱们在这儿拉一道红帘子,让在场的各位美女——小莺夫人、张小姐,还有这几位ktv公主,都站到帘子后面去。每次只露出一点点,比如一截脚踝,或者一小段手臂,然后由我们哥儿几个来猜后面是谁!猜中了,被猜中的美女就得答应猜中者一件事!猜错了,自罚三杯!怎么样,敢不敢玩?”
他说到最后,猥琐地加重了“什么事都要答应”的语气,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筱月。
我心头一紧,这摆明了是要借机轻薄!
我刚想开口,蛇夫却已经朗声笑着说,“哈哈,赵总这玩法有趣,够刺激,在我们铂宫,没有玩不起的规矩。就按赵总说的办。” 他随即吩咐手下,“去,找一块大的红绒布来,快点。”
手下应声而去。赵贵得意地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筱月身上,舔了舔嘴唇。
筱月脸色微变,显得有点嫌恶。
父亲李兼强眉头微皱,但看到蛇夫已经答应,也只能附和。
张杏则显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往蛇夫身边靠了靠。
小薇和其他几位KTV公主倒是司空见惯,只是赔着笑。
很快,一块巨大的红色绒布被两个手下拉开,像一道幕墙,挡在了包厢前方。
蛇夫笑着对筱月、张杏和小薇等几位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美女,请到帘后吧,大家一起玩玩。”
筱月率先站起身,姿态优雅地走向红帘后,张杏和小薇等人也只好跟着过去。红绒布落下,将她们的身影完全遮挡,只留下底部一些缝隙。
“好,开始。”赵贵搓着手,兴奋地喊道,“第一次,露脚踝。”
红帘微微晃动,底部缓缓露出了几只穿着不同鞋袜的脚踝。
有精致的镶钻高跟鞋,有简约的浅口单鞋,也有筱月那双熟悉的黑色丝绒细高跟。
赵贵装模作样地凑上前,弯着腰,眯着眼仔细打量,但他的眼角余光,却不时瞟向包厢门口。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口站着的一个赵贵保镖,正借着点烟的动作,悄悄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
赵贵立刻会意,直起身,指着其中一只穿着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的脚踝,大声说:“这个!这么秀气,肯定是张杏张小姐。”
红帘掀开一角,果然露出了张杏有些窘迫的脸。
赵贵哈哈大笑:“猜中了!张小姐,按照规矩,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凑近一步,猥琐地笑着说,“来,张小姐,亲我老赵一口,沾沾你的才气。”
张杏脸色瞬间涨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向蛇夫,眼神里带着求助。
蛇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摆了摆手,“杏儿,赵总不是外人,今天大家开心,玩玩而已,无妨。” 他语气轻松。
张杏咬了咬嘴唇,在赵贵得意的目光和众人的起哄声中,极不情愿地、飞快地在他油腻的脸上碰了一下,随即缩回了帘子后面。
赵贵乐得哈哈大笑,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我心里暗骂这家伙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作弊。
“下一个,轮到李所长你了!”赵贵把目光转向我。
帘子再次放下,这次露出的是几段小臂。
我酒意上头,眼前有些模糊,那些白皙的手臂在我看来都差不多。
我努力回想筱月手腕上似乎戴着一根极细的铂金手链,但光线昏暗,根本看不真切。
我胡乱指了一个:“这个吧…”
帘子拉开,后面是一位陌生的KTV公主,笑着对我抛了个媚眼。
我暗骂一声,只好硬着头皮连灌了三杯洋酒,火辣辣的酒液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接着轮到父亲李兼强。他仔细看了看,指了另一段手臂,结果也猜错了,同样罚了三杯。父亲酒量似乎不错,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游戏又进行了两轮。
赵贵果然又通过门口保镖的暗示,连续猜中了两次,每次猜中的都是KTV公主。
他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要么是让公主喂他喝酒,要么是搂着腰跳贴面舞。
他玩得不亦乐乎,眼神却越来越频繁地瞟向红帘,那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在积攒“运气”,目标显然是最后才去猜筱月。
果然,在猜完第三轮后,赵贵没有再继续,而是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父亲李兼强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李部长,小莺夫人真是天仙般的人物,我赵贵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美女,像夫人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不瞒你说,比起钱财江山,我老赵更爱美人啊!” 他话头一转,笑意更色,“接下来这一轮,要是我运气好,猜中了帘子后面是尊夫人……李部长能不能让今晚的寿星,陪我到隔壁小包间喝几杯,唱几首歌?让我也单独沾沾寿星的喜气?”
我听得怒火中烧,血液直冲头顶!这头肥猪,竟然敢把主意打到筱月头上。
还“喝几杯唱几首歌”,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死死捏着酒杯,指节发白,恨不得把酒泼到他脸上。
父亲李兼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盯向赵贵。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赵贵带来的两个保镖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
这时,蛇夫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看向父亲,语气平和的说,“李部长,赵总可是我们这次项目最重要的出资人,是大贵人。玩玩嘛,开心最重要,既然赵总开了金口,真猜中了,就让小莺陪赵总去唱两首歌也无妨,我相信赵总懂得分寸。” 他这话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给父亲施压。
父亲李兼强与蛇夫对视了一眼,腮边的肌肉不自然地鼓动了一下,最终,在蛇夫平和的目光下,他点了点头,“蛇夫先生说的是,重要的是赵总开心就好。”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好!爽快!”赵贵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转向红帘,“这次露手臂!”
红帘再次晃动,几段手臂伸了出来。
赵贵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目光再次瞥向门口,那个保镖迅速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赵贵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最边上那截白皙纤细、戴着一条细细铂金手链的手臂,大声说,“就是这只!这么漂亮的手腕,肯定是小莺夫人没错!”
红帘“唰”地被掀开,筱月那张清冷中带着一丝惊愕的绝美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贵得意洋洋,紧紧抓着筱月的手腕不放,色急不可耐地就往隔壁的小K歌房拉,“哈哈,小莺夫人,李部长和蛇夫老大可都答应了!走走走,陪赵某去唱两首,咱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筱月用力想挣脱,但赵贵抓得很紧。她看向父亲,父亲脸色铁青,但碍于蛇夫刚才的话,没有办法发作。
她又看向蛇夫,蛇夫只是微笑着,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筱月的眼神最终扫过我,眼眸仿佛在无声地叹息。
她深吸一口气,停止了挣扎,任由赵贵半拉半拽地把她拖进了隔壁的K歌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了。
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我知道赵贵这种人在酒精和美色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筱月在里面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捂着嘴,装作一副要吐的样子,含糊说,“不、不行了…喝太多了…我得去趟洗手间…” 说完,我不等其他人反应,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包厢,蛇夫知道我酒量不好,也没有说什么。
一出包厢,我立刻假装冲向洗手间的方向,但拐过一个弯,确认没人跟踪后,我立刻蹑手蹑脚地绕到了隔壁那排小K歌房附近。
我躲在走廊的巨型盆栽后面,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直接冲进去肯定不行,只会让事情更糟。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旁边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小杂物间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正要出来,我下意识地躲进阴影里,只见我的妹妹张杏从里面闪了出来,她神色紧张,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纸小纸袋。
紧接着,一个赵贵带来的手下也从里面出来,低声对张杏说,“张小姐,摇头丸的样品就这些了,效果绝对够劲,赵总吩咐先给您过目…”
张杏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将纸袋塞进自己的小手包里,低声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看见。” 那个手下点点头,迅速离开了。
我如遭雷击!
摇头丸?
张杏竟然在和赵贵的人交易毒品?
看来赵贵所谓的“大生意”,很可能就是毒品交易!
而蛇夫和父亲他们恐怕还蒙在鼓里,或者…这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赵贵手里有药,那他会不会对筱月…
不能再等了!
我趁着张杏也离开后,立刻悄悄退回主包厢附近。
我必须立刻告诉父亲!
但直接进去说肯定不行。
我焦急地摸遍全身,终于在口袋里摸到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和一支短小的圆珠笔。
我迅速撕下一小片烟盒内衬的锡纸,用颤抖的手在上面飞快地写下几个字,“杏涉毒,赵可能有药,筱月有危险!” 写完后,我将锡纸片紧紧攥在手心,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了喧闹的包厢。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赵贵的两个保镖正在和公主们摇骰骰子喝酒,蛇夫和父亲坐在沙发上低声交谈着什么,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装作醉醺醺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走到父亲身边坐下,顺势拿起一瓶酒给自己倒酒,在倒酒的瞬间,我将攥着纸条的手飞快地伸到茶几下方,极其隐蔽地塞进了父亲李兼强放在膝盖上的手里。
父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他毕竟是老江湖,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和蛇夫说着话,手指却悄悄收拢,握住了那张小纸条。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祈祷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并且能来得及阻止可能正在发生的可怕事情。
这时张杏回到了包厢,神色有些紧张。
蛇夫看似随意地问了她一句,“好了?”张杏微微颔首,低声回答,“嗯,好了。”我心知肚明,他们指的是那包摇头丸样品的事情,心里难受至极,身为医学女博士的妹妹竟然把她学到的知识用在罪恶上。
这边蛇夫没等赵总把筱月送回来,便拍了拍手,高声说,“今天大家都尽兴了,可以散了!”他吩咐手下给在场的公主和侍应生们派发了厚厚的小费,打发他们离开,自己也作势要走了。
父亲李兼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连忙起身,故作自然地问,“蛇夫先生,不用等小莺了是吗?”
蛇夫嗤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几分嘲弄,“还等什么?赵总的意思那么明显,李部长你还看不明白?”
他走近两步,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了然”,“你不是已经选好了吗?上次我让李所长带给你的话。”
我心中猛地一沉,原来那个关于筱月和张杏的“选择题”,还有这层含义——选择了张杏,就是默许其他老总老大可以对筱月下手,以此换取蛇鱿萨帮派的交易或者项目的顺利进行,
一种被阴谋裹挟的感觉让我浑身无力。
父亲脸色变了几变,换了种说法,“蛇夫先生,赵总那些手段恐怕拿不下小莺。我是怕他硬来,反而被小莺反抗打伤了,到时候不好收场。”他试图用筱月的身手来做最后的缓冲。
“哈哈!”蛇夫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李部长啊李部长,这世上对付女人的办法多了去了,硬着来最没意思,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不再多言,揽着张杏转身离开了包厢。
父亲立刻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会意,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快步冲向隔壁那间小K歌房。
推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残留的烟酒气和屏幕上静止的MTV画面。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蛇夫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不是硬来,那筱月肯定是被下药了。
我冲回父亲李兼强身边,压住声音的害怕,说,“房间里没人,他们不见了。”
父亲比我镇定得多,他先是拉住一个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侍应生,又问了问旁边还没走的两位公主,都说没注意到赵总和小莺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最后,还是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提供了一条线索,她含糊地说好像看到一位喝得醉醺醺、很漂亮的女士被一个胖老板扶着从安全楼梯下去了,像是往客房部那边去了。
“客房部!肯定是去开房了!”我着急的说,“快去查查客房记录!”
父亲李兼强却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扫过安全出口的方向,冷静地分析,“走楼梯,不一定是去客房。楼梯也能通到地下停车场。如果我是赵贵,真要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不会去酒店开房留下记录。去自己的车里,既安全又隐蔽,完事了直接把筱月丢下车,自己开车走人,神不知鬼不觉。他既然敢下药,肯定也防着我这个酒店负责人查他。”
我不得不佩服父亲的老辣,他跟着筱月卧底这几个月,观察和推理能力确实提升了不少。
事不宜迟,我和父亲立刻冲向安全楼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铂宫酒店的停车场巨大无比,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色车辆,空气里的汽油味令我非常头晕。
我们分头寻找,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路灯下穿梭,焦急地辨认着每一辆可能是赵贵座驾的豪车,以及筱月的身影。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腿都快要断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停车场对面角落隐约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和痛呼。我心中一凛,拔腿就朝那个方向狂奔过去。
等我气喘如牛地跑到了之后,眼前的情况让我目瞪口呆。
只见筱月背靠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站着,她身上那件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肩带被扯断了一根,滑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胸衣边缘。
裙摆也皱巴巴地卷到了大腿根部,甚至能看到底裤的蕾丝花边露出一角。
她脸色潮红得极不自然,目光含着春水,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地呼吸起伏着,显然正被药力折磨。
但即便如此,她手中依然紧紧握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夺来的短小甩棍,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雌豹,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她脚下,赵贵那个精悍的保镖蜷缩在地上,捂着小腹痛苦地呻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而赵贵本人更惨,昂贵的西装撕开了一道口子,胖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正瘫坐在车门边,指着筱月气急败坏地怒骂,“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而我的父亲李兼强,正从后面抱住筱月的腰,用力将她往后拖,同时低声劝阻,“小莺,冷静点,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筱月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挣扎着还要扑上去,嘴里发出模糊的嗬嗬声,甩棍胡乱挥舞着。
赵贵看到父亲拦住筱月,胆子又壮了些,喘着粗气骂着,“李兼强,你他妈养的什么疯女人!老子给她下了足量的‘好东西’,她怎么还这么能打?!”
这话像一把尖刀,彻底刺痛了筱月残存的理智。
她发出一声尖利的怒喝,挣扎得更加猛烈。
父亲李兼强险些抱不住她,赶紧一把拉开车门,半抱半塞地将筱月推进了豪车的后座,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隔绝了内外。
我躲在一辆车的阴影里,目睹这一切,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只想立刻冲出去,把赵贵这个禽兽撕碎。
这时,父亲李兼强深吸一口气,转向赵贵,伸手想去扶他,“赵总,您没事吧?受伤没有?”
赵贵一把打开他的手,挣扎着自己爬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说,“没事?你看老子像没事吗?李兼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不然我立刻打电话给蛇夫,撤资。你们这破生意也别想做了。”
父亲李兼强脸上露出为难的苦笑,说,“赵总,这是你自己要带小莺出来的,她现在这样,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就怪你!”赵贵蛮横地打断他,眼神凶狠,“你的人你管不住?老子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在老子车上把这娘们给办了,让老子见识一下她骚浪样,老子跟你没完!”他说着,眼角余光恰好看到了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我。
赵贵眼睛一亮,指着我说,“那个李所长,你来得正好,你开车,送我和李部长去一下医院。老子和我的手下都被这母老虎打伤了,开不了车。”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开车?送他们去“办事”?让我亲眼看着父亲肏我的妻子?!
赵贵见我不动,脸色一沉,说,“怎么?李所长不肯给这个面子?开一下车都不肯?”
就在这时,父亲李兼强飞快地给我递了一个极其严厉的眼色。
我的心像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边是男人的尊严和对妻子的爱,一边是任务的成败和所有人的安危。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
在赵贵阴冷的目光和父亲无声的催促下,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机械地挪动,最终,还是颤抖着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我坐进驾驶位,冰冷的真皮座椅让我打了个寒颤。
赵贵骂骂咧咧地坐进了副驾驶,他的保镖被留在了停车场。
父亲李兼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然后也拉开后座车门,就坐在被赵贵下药折磨、意识模糊的筱月身边。
“哗啦”一声,赵贵粗暴地拉上了前后座之间的挂帘,隔绝了前后座之间的视线,赵贵随后带着淫猥的笑意,说,“李部长,地方不远。我让李所长慢慢开就行…帘子拉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车子缓缓启动,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得紧紧的。
赵贵坐在副驾驶座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不时因为身上的伤痛而倒吸一口冷气。
他粗暴地扯开了领带,肥硕的身体将座椅压得吱呀作响。
前后座之间的挂帘阻隔了视线,但阻隔不了后车座传来的声音。
“小莺,是我,老李!冷静点。” 父亲先用声音安抚着。
“唔…走开…别碰我…” 筱月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恐惧和抗拒,衣物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好,我不碰你,你看,我的手在这里,放松…” 父亲的声音出奇地耐心,“现在药劲上来了,很难受是不是?我能帮你…”
“热…好热…” 筱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痛苦的呜咽,“好…难受…”
“我知道难受。” 父亲的身体靠近了些,“别对抗它,越对抗越辛苦。相信我,把身体交给我,我让你舒服起来…就像…就像以前我给你按摩那样,记得吗?”
趁着赵贵歪着头靠在车窗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脸上的伤处,我悄悄地将我这侧的挂帘拉开了一道缝隙,让我能用我这边的后视镜偷窥到后车座的父亲与筱月。
昏暗的车内灯光下,后座上的筱月软在后座宽敞的真皮座椅上,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一侧肩带彻底滑落,另一侧也岌岌可危,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胸衣肩带暴露在空气中。
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微卷长发此刻凌乱地铺散在座椅上。
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则被父亲李兼强的大手紧紧握住。
父亲侧身坐在她旁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
他没有像饿狼般扑上去,而是先用一只手稳固地握着筱月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按摩她紧绷的太阳穴和额角。
“嗯…” 筱月从喉咙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点。
父亲的按摩技巧我是见识过的,此刻用在被下了春药的筱月身上,也能有效。
“对,就这样,放松…” 父亲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别想那些糟心事,感受我的手…是不是没那么晕了?”
他的大手缓缓下移,指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揉按筱月纤细的脖颈和僵硬的肩膀。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蕴含着力量。
“啊…” 筱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父亲用身体和手臂巧妙地压制住。
药力作用下,她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原本可能是治疗性的按摩,此刻却带来了远超平时的刺激。
“让我给你好好揉一揉,就不会晕了…” 父亲的掌心划过筱月敏感的锁骨,顺势而下,复上了她连衣裙包裹下的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边缘。
“别…那里…” 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哪里?” 父亲假装不懂,手掌却整个覆了上去,隔着柔软的缎面布料,握住了那丰盈的乳房,还揉了一揉,“是这里难受吗?”
“呃!” 筱月身体像触电般弹动了一下。羞辱感和陌生的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拿开…你的手…”
“拿开你会更难受。”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恶的笃定,他的拇指隔着布料,寻到并碾过顶端那悄然挺立着的蓓蕾后,用两指的指腹轻轻地夹揉起来。
“啊呀…啊…!” 敏感着的筱月娇吟出声。
副驾驶的赵贵听到这一声,猥琐地笑了起来,含糊地骂了句脏话,声音好似在说给自己听,“妈的…还得李部长治治她。”
父亲和筱月就在我开的车的后座上调情,这令我五内俱焚,想转开眼,目光却根本无法控制地想去看后座的画面。
父亲的手更加放肆,他不再满足于隔衣抚摸,另外一只作恶的大手灵巧地探入了筱月早已松垮的连衣裙领口,直接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绵乳。
筱月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嘴唇却因他的揉捏发出更加娇媚的吟哦。
“瞧,它多喜欢我碰它。” 父亲低声在她耳边说着粗鄙的话,发力捻弄着另外一颗硬挺的蓓蕾,引得筱月的娇吟声调升高,“这个才是你想要的…”
“不…不是…” 筱月徒劳地否认,但她的身体却在父亲的玩弄下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父亲似乎觉得时机已到,他空着的那只手开始拉扯筱月裙子的腰带。
筱月意识到了什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不要…老李…求求你…”
“由不得你了。” 父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他稍稍用力,便挣脱了筱月无力的手。
只听“刺啦”一声轻响,裙子的侧边拉链被他一拉到底。
香槟色的华美连衣裙,如同凋零的花瓣,被父亲粗暴地从筱月身上剥离,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际。
刹那间,筱月近乎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剩下那件黑色的蕾丝胸衣勉强遮住最后的尊严。
雪白的肌肤因为情动和羞耻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饱满的胸脯在胸衣的包裹下剧烈起伏,勾勒出诱惑的曲线。
我被这香艳景象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
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屈辱和心痛,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目睹妻子如此性感脆弱、任人采撷的模样,我的阴茎竟然在这种极端的情境下,可悲地有了反应。
父亲李兼强显然也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刺激,他喘息粗重起来,眼神变得而危险,大手朝着筱月裙摆下那双光洁修长的美腿摸去。
“不…停下…” 筱月的抗议声微不可闻,更像是情动时的呢喃。春药的作用、身体的敏感,已经让她无力抗拒。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父亲,那里面除了恐惧和羞耻,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望。
赵贵粗重的喘息和猥琐的轻笑从副驾驶那传来,像背景音般持续刺激着我的神经。而后座,那场令我心如刀绞的“治疗”正进入更激烈的阶段。
父亲李兼强的手探入了筱月裙摆的深处,抚上她大腿内侧光滑敏感的肌肤。
筱月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别…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父亲的手指坚定地在那片禁地边缘画着圈,若即若离,“是这里吗?嗯?告诉我,是不是这里又热又痒,像有蚂蚁在爬?”
春药在放大着她胴体的感受,父亲温热的指尖的每一次轻触都引得筱月身体一阵细微的发颤。
筱月摇着头,秀发凌乱地铺散在真皮座椅上,眼神无助而迷离,语无伦次地说着,“不…不知道…老李…求你了…停下…我好难受…”
“别怕,跟着我的感觉走。”父亲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他俯下身,几乎将筱月整个笼罩在身下,另一只正在揉捏着那傲人绵乳的大手加大劲力,指腹对凸起蓓蕾地刮搔愈加快速。
“啊——!”筱月的吟哦更加尖锐,胸口剧烈起伏,“你…你混蛋…嗯啊…”
“我混蛋?”父亲低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我这个混蛋…瞧,抖得多厉害…” 他的膝盖迫使筱月的双腿打开了一个屈辱的弧度,让她的下半身更加洞开。
前座的赵贵似乎被这动静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扭动着肥胖的身体,侧过头淫笑着对我说,“果然还是得李部长收拾这娘们,你说是吧李所长。”
我无法回答赵贵的话语,只能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开车上面来。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听着身后传来筱月的娇吟。
父亲的大手正在更加深入,指尖已经揉上了那层最后的屏障——筱月腿心处单薄的丝质底裤。
那里早已因为她的情动和药物的作用而湿润不堪,布料紧贴着肌肤。
“唔…不要碰…”筱月敏感地察觉到最私密的领域即将失守,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腰肢,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父亲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绝望,“拿开…求求你…拿开你的手…”
“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点?”父亲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底裤,揉摁上了那颗微裹在蜜肉里的珍珠,指腹适时地揉夹着。
“呃啊啊…啊…!”筱月发出一声拉长的、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哀鸣。
她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停…停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然而,父亲还不过瘾,他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在筱月无力的抗议声中,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细微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筱月的花穴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父亲的注视下。
“真美…”父亲喘息着赞叹,粗糙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抚上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娇嫩花瓣,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微微收缩,“都湿透了…小莺…”
“不…不是的…”筱月徒劳地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当父亲的手指再次寻到那颗已经微勃珍珠,熟练而刁钻的捻弄时,她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扭动。
“啊…哈啊…慢…慢点…”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滴出水来,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哀求,“那里…太…太敏感了…”
“敏感才好,说明这里需要好好‘疏通’。”父亲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甚至顺着渗漏出来的蜜水轻轻下滑,微微陷入花穴入口的蜜肉中旋转,如同弹奏一件濒临崩溃的乐器。
筱月仰着头,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气音和越来越急促的娇喘。
她的眼神里面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在燃烧。
就在这时,父亲似乎觉得前戏已经足够。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硕长的、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束缚解放出来,他扶起紫胀的龟头,抵住了那片湿滑的入口时,湿腻的蜜水让他的龟头微微往里陷入了一点点。
筱月瞬间就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抗议,“…别…进来…太大了…我会死的…”
“死?”父亲俯身,在她的耳垂留下一个啃吻,说,“不,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地一沉!
在“啵”的一声肉体与肉体互碰的黏腻轻响后,青筋暴凸的茎身随意大龟头齐齐陷入了筱月从未曾被撑开得那么大的花穴。
“呃——!”筱月的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僵直,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痛呼,随即化作了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带着泣音的长吟。
“呜啊……”
父亲并不需要适应的时间,筱月的下体实在是太过湿腻,一旦突破那层紧致的阻碍,他便可以直接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律动,雀跃着的阴道肉璧裹夹着他的茎身,蜜水也更加肆意的横流。
“啊…嗯…太深了…老李…太深了…”
筱月的声音被插得支离破碎,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父亲的背脊和身下的座椅皮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过度的湿滑让最初的痛楚正在被一种更强烈的、陌生的饱胀感和快感所取代,也让她的抗议开始变得口是心非。
“深吗?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父亲喘息着,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可我看你夹得这么紧,流了那么水,分明是喜欢得很…”
“胡说…嗯啊…才没有…”筱月摇着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但她的腰肢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迎合着父亲的冲击,仿佛身体自有其意志。
“那就慢…慢…一点…求你了…”
前座的赵贵听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拍着大腿叫好跟我说,“李所长,听听这水声,妈的,这娘们太真带劲了!”
赵贵的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着我,而身后那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筱月逐渐高亢的呻吟,更是将我置于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之中。
我死死盯着前方黑暗的道路,感觉自己像个囚徒。
父亲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车厢仿佛成了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欲望熔炉。
筱月的娇吟声在每次插入时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逐渐带上濒临极限的潮涌——这是我在床上从未曾带来过给妻子筱月的。
“不行了…啊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我变得…变得好奇怪…”她语无伦次地吟哦着,身体像疾风中的柳絮般剧烈颤抖,脚趾死死蜷缩又无力地松开,“老李…我不要了……啊呀——!”
就在她发出这声近乎撕裂般的尖叫时,父亲也低吼一声,发出了最后的、沉重的一击!
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筱月那一声拉长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呜咽,以及父亲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紧接着,是筱月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和抽搐,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发出细碎而满足的鼻音,最终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父亲伏在筱月身上,等她稍稍回复了神识后,拔出了依旧坚挺硕长的阴茎,如上次肏张杏那样,父亲没有射出来,这也令我稍稍心安。
前座的赵贵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猥琐地笑着说,“嘿嘿,这就完事儿了?李部长,看来这娘们也没那么难收拾嘛!下次让老子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