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初次直观感受,何谓人在极端恐惧的环境下做不出反应。
即便埃德里克没有触碰自己,仍感到咽喉被扼制住的窒息,一口气都不敢喘,甚至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她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埃德里克身上特有的香气弥漫过来,是一种略带苦涩混杂着各种香料的味道,如果要再清楚描述,跟苦艾酒的味道有些相似。
埃德里克向前一步,贴在她后背,一手搭在她肩上,另手伸出修长指尖,刮蹭墙面沙沙声仿佛锯在灵魂上,停在莱拉的手指旁。
带着银戒指的食指在地牢区域敲两下,丝凉白发滑过她的脸颊,同蛛丝般带着某种黏腻、钳制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埃德里克非常平静,不是那种心灵祥和的安定,是怒极反静的冷静,他再问说:“你想去哪?”
目的地已经很明了,问只是多此一举,地牢内有谁,她又想去做什么一目了然。
但埃德里克还是想听她的辩解,如果狡辩的好,他愿意放过她一马,他的仁慈不多,仅此一次。
莱拉努力让自己冷静,试图找到合理解释,给自己的行动圆回去,但证据都在面前,不论她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或许可以赌一波,赌他对自己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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