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河畔

周六的早晨,罗隐被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和母亲似乎还在那间贴着红喜字的屋子里,但泰迪不知怎么闯了进来,狞笑着,手里挥舞着那根脏兮兮的、尺寸骇人的棕色棍子,要往母亲身上扑。

母亲惊恐地躲闪,而父亲罗根就站在一旁,非但不阻止,反而像个司仪一样面无表情地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只是那“夫妻”变成了母亲和泰迪!

他想冲过去,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场景碎裂,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

窗外天已大亮,阳光有些刺眼。他喘着粗气,茫然地环顾四周——是自己的房间,熟悉的土墙,破旧的书桌,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趿拉着鞋走出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院子里,昨天那些刺眼的红色装饰——窗上的喜字、晾衣绳上的红布条——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母亲林夕月系着围裙,正在灶房门口熟练地揉着面团,准备蒸馒头,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炊烟袅袅。

父亲罗根则坐在院里的马扎上,正和几个早起来访的村民交谈着,说的无非是些村里谁家地界划分、明年种子选哪种之类的琐事,村民们不时点头附和。

这幅日常、平静、甚至有些温馨的画面,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罗隐混乱发热的头脑上。

他恍惚了一下,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在很多个普通的早晨,不都是这样吗?

父亲接待村民,母亲准备早饭,自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豆丁,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吃饭了!”母亲林夕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自然得像往常任何一个早晨,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红晕,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

罗隐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走向水缸。

他一边洗漱,一边偷偷观察着母亲。

她动作利索,神情专注,偶尔和外面的父亲搭句话,内容也是关于馒头碱放得合不合适之类的家常。

没有任何娇羞,没有任何不同,完全就是一个寻常家庭主妇的模样。

这更加深了罗隐的怀疑。难道……昨天的荒唐是梦?

洗漱完毕,他磨磨蹭蹭地走到院子里。那几个村民看见他,纷纷带着讨好的笑容打招呼:“豆丁起来啦?越长越精神了!”

“是啊,瞅这小伙儿,随他娘,俊!”

“村长,你好福气啊,儿子这么出息!”

父亲罗根面色如常,甚至带着点身为村长的矜持和威严,谦虚地摆摆手:“小孩子家,差得远呢,还得好好念书。”

这幅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让罗隐彻底陷入了错乱。

要么昨天的一切都是梦,所以父亲才能如此正常;要么……就是他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逼真的幻觉?

早饭桌上,母亲把热腾腾的馒头和稀饭端上来,还特意炒了一盘鸡蛋。

父亲留那几个村民一起吃饭。

饭桌上,村民们更是把恭维话说了个遍,夸林夕月贤惠漂亮,夸罗隐聪明懂事,最后总结道:“罗村长,你这真是祖上积德,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生了这么个好儿子,羡煞旁人啊!”

让罗隐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的是,父亲罗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夸张的得意:“哈哈,都是乡亲们抬爱!俺这人没别的,就是运气好点!”

罗隐低着头,拼命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翻江倒海。

这太不正常了!

如果昨天是真的,父亲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正常甚至得意?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父亲又叮嘱了村民几句关于春耕准备和上面新政策的话,便起身送客了。

罗隐心里乱糟糟的,也跟着走到院门口,想透透气。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听到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那几个村民中,两个老光棍压低了声音的交谈飘了过来,语气瞬间从刚才的恭敬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愤懑:“呸!什么玩意儿!罗根那个没卵用的太监,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就是!林夕月那娘们儿,你看那奶子,那屁股蛋子,啧啧……真是白瞎了!”

“要是搁俺,早他妈让她一年生一个了!还能让她守活寡?”

“嘿,你说……咱有没有机会……帮帮罗村长‘照顾照顾’他媳妇?”

“滚你妈的蛋!你也配?老子还差不多!”

接着是一阵心照不宣的、下流的哄笑声。

罗隐听得怒火中烧,拳头攥得死死的,这些老不羞!他用力把院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些污言秽语,心里暗骂不止。

返回院子里,看到父亲已经躺回了那张破旧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油墨刊物,似乎在看,又似乎没看。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罗隐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刊物。

罗隐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比如“昨天……”,但话到嘴边,看着父亲那副平静无波甚至有些疏离的样子,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万一真是梦,自己这么一问,岂不是不打自招,找揍吗?

他闷头回到屋里,母亲正在刷碗。

他默默地帮忙把饭桌擦干净,然后逃也似的钻回了自己的小屋,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和今天的巨大反差。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母亲林夕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抹布,似乎刚忙完。她反手关上门,搬了个小凳子,紧挨着罗隐坐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带着皂角清香和女性特有温软气息的味道瞬间包围了罗隐。他身体微微一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感受着身边母亲传来的诱人气息,大脑疯狂运转着。

他鼓足勇气,想试探着叫出那个石破天惊的称呼,却又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换来的是母亲的惊愕和父亲的耳光。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最终,还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身边的母亲气场陡然一变!

林夕月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他,那双平时温柔或泼辣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火辣辣的光芒,简直与刚才厨房里那个贤惠主妇判若两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带着挑逗的弧度,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挠人心肝的沙哑:“嗯?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不认账了?小——老——公——”

最后三个字,她拖长了音调,带着戏谑,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占有欲。

轰,罗隐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释然和巨大刺激的热流瞬间冲遍全身!

不是梦!

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荒诞的婚礼,那个炽热的洞房,都是真实存在的!

巨大的惊喜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犹豫和害怕,猛地转过身,一把紧紧搂住母亲丰满柔软的腰肢,把脸埋进她带着烟火气息却依旧温暖的怀里,用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清晰和激动的声音,贪婪地唤道:“老……老婆!你真是我老婆!”

林夕月被他抱得身子一软,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也伸出手回抱住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傻小子……现在信了?以后没人的时候,才能这么叫……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婆!”罗隐用力点头,心里那块巨大的石头终于落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扭曲的幸福感。

现实与荒诞交织,这个家,终于在这诡异的平衡中,找到了一种独属于它的、黑暗的“正常”。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来,给秋日的村庄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

林夕月提着一大桶待洗的衣物,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豆丁,陪娘去河边一趟!”

罗隐应声而出。当他看到站在院中等他的母亲时,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心跳也漏了几拍。

经过昨夜那场荒唐而炽热的“洞房”,母亲仿佛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生命力。

她依旧是那身朴素的家常衣服,但眉眼间却流转着一种藏不住的、水汪汪的娇媚。

脸颊白里透红,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桃花瓣,嘴唇也显得格外红润饱满。

她走起路来,腰肢似乎比平时更软,臀波摇曳得更加勾人,整个人像一只刚刚饱餐过、正在尽情释放自己成熟魅力的雌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形的钩子,牢牢牵动着罗隐那颗早熟而躁动的心。

“傻看啥呢?走了!”林夕月被儿子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带着一丝被欣赏的得意和甜蜜。

罗隐嘿嘿一笑,赶紧上前接过母亲手里的木桶,两人并肩向村外的小河边走去。

一路上,他时不时偷偷侧目打量母亲,只觉得今天的娘,怎么看都看不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让他口干舌燥,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

河边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偶尔几声鸟鸣。选了一处水流平缓、岸边有平坦大石头的地方,林夕月挽起袖子,蹲下身开始搓洗衣服。

她蹲下的姿势,将女性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尤其是那圆润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因为蹲姿而显得更加挺翘丰硕,紧绷的裤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搓洗衣物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两盘充满弹性的发酵面团,又像拉动磨盘时富有节奏感的石磙,散发着原始而强烈的生育气息和性诱惑。

罗隐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头顶,刚才路上压下去的躁动再次汹涌而来。

他做贼似的四下张望,确认河岸两边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枯芦苇的沙沙声。

色胆包天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蹲到母亲身后,伸出那只尚且稚嫩却已经不安分的手,从下面轻轻地、带着试探地托住了母亲一边丰硕的臀瓣。

入手是惊人的柔软和充满弹性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温热和滑腻。

林夕月搓洗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立刻斥责或推开,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着手里的活计,任由儿子那只作怪的小手停留在那敏感的部位上。

这种无声的默许和纵容,像是最好的鼓励。

罗隐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和弹性,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更深处、那道神秘的沟壑边缘滑去。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母亲的后背,隔着衣服,笨拙却又急切地摸索着,最终复上了那团他觊觎已久的、随着母亲动作而微微颤动的柔软峰峦。

“嗯……”林夕月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搓衣服的力道也乱了节奏,脸颊飞起两抹诱人的红霞。

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眼波流转地瞪了罗隐一眼,声音带着娇喘,轻飘飘地骂道:“小色鬼……小混蛋……没个正形……娘洗衣服呢……”

但这骂声里听不出半分真正的怒气,反而像羽毛搔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和调情。

罗隐被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撩拨得更加难耐,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和用力。

过了一会儿,林夕月似乎彻底被儿子摸得动了情。

她猛地放下手里搓了一半的衣服,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站起身,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罗隐。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变得水光潋滟,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和邀请,毫不遮掩,像要把罗隐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你……你在这儿等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沙哑,指了指旁边的洗衣桶,“娘……娘去那边……解个手……”

说完,她也不等罗隐回应,便转过身,毫不掩饰地、甚至刻意地扭动着那对让罗隐魂牵梦绕的圆润臀瓣,一步三摇地向着不远处那片虽然叶子枯黄但依旧茂密的高粱地走去。

那扭动的幅度,那摇曳生姿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发出最原始的召唤。

罗隐盯着母亲那消失在高粱秆缝隙间的、诱人至极的臀肉曲线,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哪里还等得住?

几乎是在母亲身影消失的下一秒,他便像一只被激发了所有狩猎本能的小豹子,毫不犹豫地、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钻进茂密的高粱地,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四周弥漫着泥土和枯叶的气息。

只见林夕月正站在一小片空地上,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狡黠而又媚意横生的笑容。

罗隐看着母亲在幽暗光线下更显妖娆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了一声,像头饿狼般狠狠地扑了过去!

“呀!”林夕月却像是早有准备,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惊呼,灵巧地往旁边一闪。

罗隐扑了个空,收势不及,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沾了一脸的枯叶和泥土。

“噗嗤——”林夕月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盈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她非但没有拉他,反而故意转过身,背对着他,撅起那个让罗隐疯狂的圆臀,左右夸张地扭了扭,动作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和放浪,嘴里还用那种能酥到人骨子里的声音说道:“来呀……小畜生……不是能耐吗?来抓娘呀……抓住了……娘就随你……”

这赤裸裸的挑衅,瞬间让罗隐的眼睛都红了!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土,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公牛,再一次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蛮劲扑了上去!

这一次,林夕月没有再躲闪,而是娇笑着,顺势倒在了铺满枯黄高粱叶的土地上……

茂密的高粱秆深处,一片被压倒的空地上,两具身体紧密地交缠着。

罗隐将母亲林夕月牢牢压在铺满枯叶的地上,嘴巴如同溺水者寻求空气般,紧紧地堵住母亲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交换着湿热的唾液,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欲火焚身的罗隐,粗暴地扯下母亲的裤子,将那两条光滑白皙、如同嫩藕般的大腿用力分开,展现出其间那片神秘幽谷的惊人风景。

他急不可耐地又去扯自己的裤腰带,却发现情急之下,裤带竟然被他慌里慌张地系成了一个死疙瘩,越是用力,缠得越紧。

“娘……我……我解不开了……”罗隐喘着粗气,暂时分离了四片胶着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急躁和哀求。

林夕月被他这副猴急又笨拙的样子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伸出依旧沾着些许河水凉意的手,灵巧地几下便解开了那个死结。

随即,她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帮着掰开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语气急促得像是要点燃的火药桶:“快……别磨蹭了……放进来……快点儿……”

罗隐如蒙大赦,扶着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毕露的稚嫩根苗,轻车熟路地顶在了那片温热湿滑、如同最美绸缎的褶皱入口处,腰肢用力一挺!

“嗯……”

“哼……”

伴随着湿滑内壁紧密的包裹和挤压,一半的深入让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呻吟。

就在这时,罗隐脑子里猛地闪过父亲那张阴沉的脸和那句“注意安全措施”的警告。

他动作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次出来,他根本就没带那个东西!

“别停……没事……”身下的林夕月仿佛感知到了他的犹豫,睁开迷离的双眼,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吐出一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鼓励,“他又不知道……快……娘想要……”

这句话像最烈的催情药,瞬间将罗隐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低吼一声,血脉偾张,胯下猛地用力,将剩余的部分狠狠地、彻底地镶入了那片温暖的极致深渊!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的、带着水声的奇妙声响,标志着彻底的结合。

林夕月满足地闷哼一声,修长的双腿如同柔韧的藤蔓,立刻盘绕上罗隐尚且瘦削的腰际,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纳进去。

罗隐开始不知疲倦地耸动起来,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高粱地里,他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身下的母亲是他最珍贵的战利品。

他贪婪地注视着母亲微张的红唇,那娇艳的颜色和湿润的光泽让他怦然心动,再次俯身吻了上去,舌头霸道地探入母亲温热的口腔,尽情搅拌起来,汲取着那份独属于母亲的、带着背德甜美的津液。

林夕月呜咽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热情如火地回应着,香舌与他激烈纠缠,鼻息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婉转勾魂。

不知过了多久,罗隐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母亲下身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刮擦得痒痒的,连带着整个深入其中的下体,都传来一种酥麻入骨的奇异痒意,这感觉催促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颤抖中,他将自己所有的、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到了母亲那深不见底的生命通道最深处……

风暴过后,世界重归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母子二人心虚地悄悄拨开高粱秆,张望了一眼河岸,确认依旧空无一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林夕月走到河边,撩起清凉的河水洗了把依旧发烫红润的脸,转过身娇嗔地瞪了罗隐一眼,骂道:“小调皮鬼……差点让你误了正事……”

释放完毕的罗隐清醒了不少,看着母亲妩媚中带着嗔怪的模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里却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两人收拾好略显凌乱的衣衫,提起洗好的衣物,准备返回。

谁知,刚从小路拐上大路,一个令人厌恶的身影就迎面走了过来——正是阴魂不散的泰迪!

罗隐心里一沉,暗骂一声晦气。

泰迪看到他们母子二人,先是一愣,尤其是看到林夕月那明显经过滋润后更加娇艳动人的脸庞和微微凌乱的发丝,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紧接着,那张臭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满嘴喷粪,绘声绘色地编造起母子二人的黄谣:“哎呦喂!这不是刚偷完汉子的林大美人吗?瞅这脸蛋红的,奶子挺的,是被哪个野汉子喂饱了?该不会是你身边这个小豆丁吧?哈哈哈!小豆丁,厉害啊,都会日自己娘了?感觉咋样?你娘那骚逼是不是特别带劲?水多不多?叫得骚不骚?”

罗隐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裤兜里那块一直备着的半块板砖。

林夕月更是气得脸色通红,柳眉倒竖,毫不示弱地破口大骂回去,言辞之泼辣粗俗,一点也不比泰迪逊色:“放你娘的狗臭屁!泰迪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满嘴长疮的玩意儿!瞅你那张脸,跟被驴踢过似的!真他妈比鬼都难看!”

泰迪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似乎笃定了什么,竟然梗着脖子嚷嚷起来:“林夕月!你少他妈装清高!老子告诉你,你这骚货,老子是操定了!这辈子不把你弄上床,老子誓不为人!你等着!”

这话,无异于在向罗隐赤裸裸地宣战,公然宣称要给他戴上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罗隐哪里还忍得住?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怒吼一声“我操你妈!”,掏出板砖就要冲上去跟泰迪拼命!

“豆丁!别冲动!”林夕月却一把拉住了他。她冷冷地看着泰迪,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和狠厉。她对罗隐低声道:“看娘的。”

说完,她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得惊人,趁着泰迪还在那大放厥词,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呃!”泰迪猝不及防,被踹得弯下腰,疼得龇牙咧嘴。

林夕月毫不留情,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像拖死狗一样就往刚才那片高粱地的方向拽!

“娘……还去那儿?”罗隐有些忐忑地问,上次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没事!”林夕月回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语气笃定,“这回娘有准备,不会让他得逞了!相信娘,这回非得好好给他个教训不可!”

再次进入高粱地深处,林夕月让罗隐在旁边望风。

她放开泰迪,摆开架势,一拳一脚,有条不紊地往泰迪身上招呼。

这一次,她显然学聪明了,不再像上次那样一股脑地发泄怒火耗尽体力,而是从容了很多,每一下都很有力,专挑肉厚的地方打,偶尔还会停下来喘口气,保存体力。

泰迪一开始还抱着侥幸心理,配合地蜷缩在地上挨打,指望林夕月像上次一样力竭。

但眼看林夕月越打越从容,丝毫没有力衰的迹象,他急了。

瞅准一个空档,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像上次一样将林夕月扑倒!

然而,早有准备的林夕月反应极快,侧身躲过,顺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侧腰上!

“嗷!”泰迪惨叫一声,再次被踹翻在地。

林夕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怎么?还想故技重施?”

她眼中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泰迪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直接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

那根脏兮兮、深棕色、尺寸惊人的丑陋之物,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挨打和愤怒,显得更加狰狞。

看到这个东西,林夕月的眼神极其快速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隐晦的兴奋光芒,但随即被怒火掩盖。她抬起脚,作势就要狠狠地踩下去!

泰迪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林夕月踩了个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又开始用拳头和脚往泰迪身上其他部位招呼。泰迪被打得哀嚎连连,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罗隐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明明受苦的是泰迪,施暴的是母亲,但他却一点也乐不出来。

他敏锐地感觉到,母亲和泰迪之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流动,一种超越了单纯仇恨和报复的、暗流涌动的张力。

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有些不安。

终于,林夕月再次掰开泰迪护着要害的手,这一次,她的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那根丑陋之物上,开始用力地碾压!

“啊——!臭娘们!松开!老子操你妈!等老子逮着机会,非把你按在地上干得你哭爹喊娘!把你那骚逼操烂!让你满身都是老子的味儿!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泰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涕泪横流,却依旧不忘用最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着,描绘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然而,奇怪的是,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林夕月非但没有更加生气,呼吸反而微微急促了一些,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她踩踏碾压的力道,竟然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泰迪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别踩了……林姨……俺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俺吧……”

但这一次,林夕月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脚下那根被她踩踏的、属于另一个年轻男性的器官,眼神复杂难明,脚下依旧在不停地用力,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享受某种扭曲的快感?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罗隐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忍不住开口呼唤了一声:“娘……算了吧……”

林夕月这才像是猛然惊醒,脚上的力道一松,放过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泰迪。

她冷冷地瞥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泰迪一眼,丢下一句话:“皮痒了下次再来,下次,老娘慢慢收拾你。”

罗隐第一次在泰迪那双总是充满淫邪和嚣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真正的畏惧。

回去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罗隐看着身边神情似乎舒展了不少、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发泄后的畅快感的母亲,心里突然涌起一个陌生的念头:他好像……还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与他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

在她妩媚泼辣的外表下,似乎还隐藏着更复杂、更幽暗的,他从未触及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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