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不再是抽取,而是反灌,一股精纯、冰冷、带着他独特气息的能量,混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似乎来自黑罐本源、被他强行剥离出的奇异生机,也或许是那天道杀意中蕴含的一丝悖逆的造化之力,如同决堤的冰河,猛地冲进了我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
这股力量粗暴地冲刷着我濒临破碎的经脉,强行弥合着裂痕,冰冷地修复着创伤,同时,也更深、更彻底地烙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呃…!”
身体如同被冰水浇透,又像是被强行缝合的破布娃娃。
剧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和一种被彻底侵染、同化的麻木感。
我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软泥,瘫倒在地,只能靠着墙壁剧烈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冰冷的药气。
汗水早已浸透了破烂的衣衫,冰冷地贴在身上。
视线模糊地聚焦在桌面上。
那盏油灯的火苗不知何时恢复了昏黄,但灯光似乎黯淡了许多。
那个恐怖的黑陶罐,静静地立在那里,罐口那层暗红色的封纸,颜色似乎变得更深沉、更粘稠,仿佛吸饱了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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