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不行了的时候,才刚开始进入正餐。
房间里已是一片湿滑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交合后的骚气与汗味,床单早就皱成一团,被两女香汗淋漓的身体蹂躏得湿透。
阿乐躺在床上,大字型瘫开,肉棒还带着一层浓稠精液的余热微微抽动。
他喘着气,声音沙哑:
够了……拜托……我真的……不行了……
但他刚说完这句,两道娇躯就一左一右压了上来。
紫琳整个人跨坐在他小腹上,双腿夹住他两侧,脸上带着兴奋与狠劲交错的笑意。
喔~怎么才第一轮就喊累?你不是说我们挑衅你?不是说要操回来吗?
她低头,手指一勾,把他还带着余精的肉棒抬起来,舔了舔,这根棒棒还没哭,你就想逃?
阿乐猛吸一口气,腰不自觉一挺:
呜……等一下……那里还……好敏感……
就是要你敏感。
芷嫣从身后贴上,胸口压着他的侧脸,温柔地说:
你刚才插我们这么狠,现在该我们温柔地……榨你。
她俯身舔住他的耳垂,紫琳则扶着那根还半硬不硬的肉棒,用乳沟慢慢夹住、开始挤压摩擦。
啊……不……真的不行了……等下、等下……我会……
阿乐声音颤抖,整个下体像被灌电流,明明刚射过,却又开始勃起。
会怎样?紫琳笑得坏,又会射出来?我们就是要你一边哭、一边射。
芷嫣不甘示弱,干脆抬起腿坐到阿乐脸上:
舌头别闲着,刚刚舔到一半就被你反击,现在换我啦~
湿滑的蜜穴直接骑压他口鼻,还刻意前后摇动。
嗯啊……舔那里……舌尖再上来一点……对,吸吸吸!呜嗯嗯……好爽……
紫琳看得眼红,直接掀起裙摆,撑开自己的粉红小穴,骑到他腰上对准那根半硬肉棒啵啵一声,再次插入!
啊啊啊啊──!
阿乐整个人猛地一震,腰部一弹就被干穿!
再插一下、就会射出来了是不是?好啊,我就看你能忍几次不射。
紫琳开始狂骑,屁股一下一下坐到底,蜜穴吸得啵啵作响,每一下都像把精液从他蛋蛋里挤出来。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我、我要疯了……
乖,疯了才好玩~
芷嫣娇喘着,蜜穴在他脸上猛磨,淫水滴得他满脸湿滑。
不……不要……呜……不可以再吸……再干了……
阿乐呻吟着,两女却像闻不到他的求饶,一上一下、舌头与小穴齐上阵!
啪啪!啵啵!呜呜呜呜呜呜──!
高潮再次席卷阿乐身体,紫琳一声尖叫,被操到骚穴颤抖,芷嫣则双手紧扣他头,硬是骑在脸上射到全身发麻。
而阿乐……早已两眼翻白,嘴唇被吸得通红,肉棒连续两次强射后依然高高挺立,却颤抖不止。
还行吗?
紫琳摸摸他胸膛,听见他断断续续喘着: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我怕我……死在你们姊妹床上……
芷嫣温柔一笑,却坏坏地凑上来吻他:
不会让你死的,最多让你……全身瘫痪,射到骨头都软掉。
这场搾精夜,还没完呢。
阿乐已被干到整身无力,肉棒却还高高挺立,微微跳动着,像被封印的兽,又像等待处刑的俘虏。
紫琳舔了舔嘴唇,转头看了芷嫣一眼:
我们来玩一个新的。
芷嫣秒懂,坏笑着舔了舔手指:
双穴珠攻?来吧。
等…等等…
阿乐一抖,身体本能地想逃,却被两个女人压住。
紫琳跨在他胸上,张开双腿,把自己粉嫩的蜜穴整个凹到他眼前,淫水还在一点一滴地滑落。
芷嫣则骑到他腰上,蹲下来对准龟头,双手撑开穴唇,阴蒂早已肿得像小红豆,微微颤着。
来~阿乐哥哥,这次换你……同时伺候我们两个的……小豆豆。
紫琳将阴蒂直接压在他鼻尖上,微弯身体。
芷嫣则让自己骑上他的嘴唇,整颗阴蒂顶进他唇间,还轻轻磨动。
呜……呜呜……唔嗯嗯……
阿乐含着一边吸、一边舌头乱舔,两女的骚豆一起被舔得乱颤!
啊啊啊啊……好爽……你这个舌头……又坏又色……舔我……舔深一点……吸它!
呃啊……我不行了……快了……紫琳我真的要射了……
两女同时高潮,在他脸上颤抖翻抖!
紫琳甚至身体狂震,蜜穴一抽一缩,喷出一股透明液体,直接泼洒在他脸上!
啊啊啊啊──我……我喷了……被他舔到喷了啦!!
芷嫣也在几秒后抖着跪倒在他脸上,抓着他的头拼命按住。
好哥哥……不准停……让我也喷……我也要射!
阿乐整张脸全是汁液,舌头已经没力,连喘气都变呻吟。
哈啊……呜呜……够了……你们两个……去操别人吧……
紫琳倒在他胸口,喘得虚脱,芷嫣则瘫在他手臂上,轻轻捏着他那根湿透的肉棒,还故意搓了两下。
我们去找阿斌好不好?
她眼角笑得像狐狸,他那根看起来也很想被舔舔了呢~
去……快去……
阿乐快哭了,声音沙哑又颤抖,你们再留在这里……我明天就直接办后事……
紫琳坐起身,撩起长发:
好啦好啦,走吧~不然阿斌还不知道,他今天是第二根倒楣的。
芷嫣也爬起来,一边套回连身裙一边笑:
他一定还在睡吧?我们就像刚才一样……一个从前门、一个从后门,嘿嘿嘿~
记得……记得帮我报仇……帮我把他也榨成废人……
阿乐几乎是哭着对她们喊。
紫琳一边扯裙、一边摇屁股走向门口,芷嫣则回头朝床上的阿乐飞了个香吻,娇滴滴地说:
乖乖休息一下,我们去榨完第二根,再回来陪你玩。
就在这时,两人异口同声:
今晚,还没完呢……。
阿乐本已两眼无神,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抽动,眼皮一跳,浑身像被雷打到。
……你们这是要开Buff轮流搾精是不是!?
欸不是等一下……你们这样玩,真的会死人欸!!
他突然挣扎着撑起半条命,一边抖着手指着门口:
我、我要报警!不对……我要报‘性’!
但下一秒,刚撑起来的上半身又啪地一声倒回床上,像塌掉的床板一样瘫软无力。
呜呜呜……真的没人救我吗……我不过是有了一根肉棒……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灯光昏黄,两道骚影带着坏笑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一张精液与骚水交织的床、还有一根被榨成半透明的肉棒孤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