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忍不住,整个人往后靠,双腿大开,手掌直接放上自己胯间那根粗硬的东西。
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有力,麦色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脉络,此刻正圈住那根粗硬如铁的性器。
那东西昂扬得可怖,粗长到掌心都握不住,青筋一条条鼓起,顶端紫红发胀。
“嗯……”他低低喘息,手掌在柱身上滑动,带出黏腻的水声。
指尖抵着紫红发亮的顶端,微微陷进饱胀的龟头,渗出晶亮黏腻的液体,顺着指缝缓缓滑落。
掌心包裹着柱身,却仍有一半段狰狞的头部暴露在外,青筋虬结,跳动不止。
程昭野喉结滚得快,呼吸带着急切,肩膀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
手背的青筋暴起,龟头被反复撸磨得亮得发紫,前端不断涌出浊液,混着手心的水声“啧啧”作响。
许若眠死死闭着眼,不敢看,可耳朵却没办法闭上。
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此刻正贪婪地服侍着那根狰狞的欲望。
空气里充斥着他压抑不住的粗喘声,混着那种黏腻湿滑的摩擦声,像要黏在她耳膜上。
她心跳慌得厉害,浑身绷紧,可偏偏在这混乱之中,竟觉出一丝异样的发软。
“……小绵羊……”程昭野哑着嗓子,呼吸急促到断续,目光死死锁在她湿润的腿心,“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掰开看看……好粉,好漂亮……”
“啊……不要!”许若眠猛地缩了缩腿,脸涨得通红,泪水打在眼角,哭腔里带着慌乱。
听着她的声音,他反而动作得更狠,喘息声压抑着低吼:“求你了……小绵羊,你自己看看,就一下……”
他动作急切,手速快得掌心都溅起水珠,龟头被撸得涨大,分泌出的液体顺着柱身蜿蜒滴落,落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许若眠腿根抖得厉害,声音颤抖:“……你别逼我……”
像是被他压得死死困在这股热浪里,每一声喘息,每一下水声,都让她觉得自己就像真的被他顶弄着一样。
她浑身僵硬,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眠眠,你最乖了……帮帮我,好不好?让我看看……”他像小狗一样哄她,声音急切又带着哀求。
许若眠胸口起伏,呼吸乱到发颤,双手颤颤巍巍抬起,终于落到自己腿心。
心里那点坚持终于软塌塌地化开了。算了……就顺着他吧,反正从来都拗不过他。
那片粉软的地方热得烫手,指尖一碰,就感受到滑腻的湿意。
“唔——”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抖得厉害。
抗拒的力气忽然就溜走了。
她手指紧张地拨开外层的花瓣,粉得发亮的肉褶软软分开,里面那小小的穴口清清楚楚暴露出来,沾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微微颤动,仿佛在呼吸。
上方那颗细小的珠粒因为她的动作被带动,娇嫩得一碰就要化开。
她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嗯……只能看一下……”许若眠哭着别开脸,可双腿却因为力气不够,张得更开。
程昭野呼吸猛地重了一下,掌心拍击着那根粗硬的柱身,发出“啪啪”的水声。
“小绵羊……好漂亮……掰开的时候更漂亮……”
她指尖还僵硬地停在腿心,花瓣被掰开,那副模样像是主动把自己呈给他看。粉嫩水润,美得过分。
程昭野喘息急促到发狂,龟头反而涨得更紫,液体止不住地溢出,顺着手心流淌。
他整个人紧盯着她,低低沙哑地逼她:“再伸进去一点……让我看看……宝宝,求你……”
许若眠咬着唇,眼角带泪,心口一下一下乱跳,只觉得这五分钟漫长得要命。
她悄悄偏头去看床头的计时器,明明已经羞得快死了,可数字却冰冷地跳着——
才过了一分钟。
“……昭野,你的计时器是不是坏了?”她声音颤得厉害,带着哭腔,急急问。
程昭野手里还在死死握着那根东西,柱身硬得发烫,被他撸得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他额头冒汗,胸膛剧烈起伏,闷声低哼:“没坏……别想那么多……才刚开始。”
声音低沉沙哑,混着快压抑不住的喘息。
许若眠脸更红了,整个人抖得像小鹿。她闭紧眼睛,不敢看他手上的动作,可耳边的水声、喘息声把她折磨得更难熬。
“眠眠……”程昭野忽然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低得发烫,“把裙子再掀高点……让我看看你的上面。”
“啊?!不行……”她脸涨得通红,慌乱地摇头,声音都破了。
“乖,就一下……你下面都脱了,这也没什么。”他边哄着,眼神死死盯着她,声音急切:“掀到脖子,好不好?求你。”
许若眠浑身发抖,心里只想着赶紧过完这五分钟。
她紧紧闭着眼,手指颤颤,终于把裙摆一点点往上提。衣料滑过腰肢、锁骨,最后堆到脖颈。
“……唔……”她咬着唇,眼眶泛红,眼泪都要掉下来。
她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少女的胸脯高耸,圆润饱满,胸型漂亮得惊人。
乳尖因为冷风吹拂而微微收紧,粉嫩娇小,却在雪白的胸脯上格外显眼。
胸肉柔软而丰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颤动,像要从胸前跳出来。
他呼吸猛地一滞,眼睁睁看着那节裙摆被她自己颤巍巍地撩起。
操。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血都往下冲。他原本只是憋得发痛,现在却觉得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炸开,跳动着抵在掌心,烫得他几乎握不住。
她怎么……这么白。
那两团乳肉鼓囊囊地挺出来,顶端那点嫩粉微微缩紧,像在诱人去吮、去咬。
她还在发抖,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连呜咽都细得可怜——这副样子比他梦里见过的还要命。
“哈……小绵羊……太好看了……想舔……嗯……”
想象着那点粉嫩被自己含进嘴里舔弄、被牙齿轻轻碾磨时她会发出怎样细软的哭吟。
光是想想,他腰眼就一阵发麻,精关松动,几乎要守不住。
许若则眠晕乎乎地软在床榻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望着眼前近乎疯狂的程昭野,他粗重的喘息和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既熟悉又陌生。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昨天……昨天他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分享过同一根绿豆冰棍,他替她打过架,她帮他写过罚抄的青梅竹马。
明明昨天他们还是干干净净的,最好的程昭野和许若眠。
都怪那个该死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