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性情,在我的印象中就是指婚外情、一夜情、花钱找“鸡”或“鸭”。
但在结婚的头几年里,我好像对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没有一点感觉。
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我的工作性质注定我经常要跑外,要一个人在宾馆里渡过许多孤独的夜晚。
而在宾馆里这些事天天都在上演,有一次我就差一点没有经得住考验。
那是在石家庄的泰得大酒店。
我已经住了四天了,准备第二天下午返程。
那天我的心情不错:这次会议开得非常成功,还签了份新合同。
今天晚上我也不需要陪客户,于是一个人吃了一点饭,逛街逛到九点半才回到酒店。
我正在脱外套,就听见隔壁有女人叫床,肯定又是叫小姐了。
果不其然,一会隔壁完了事儿,打开了门,“再见张老板。下次再来玩儿,给我打电话啊!”
一个女人说。我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脱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澡,我刚坐下来想看看电视,房间另一面又传来了女人的笑声,没过多久就又是叫床声,而且一声高过一声。
我对着墙恶狠狠地敲了两下。
他妈的,干就干吧,还乱叫,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突然电话铃响了,肯定又是二楼桑拿部的。这两天几乎天天打电话,要是以前,我就根本不接或挂了,在今天我竟有点想把它接起来。
“你好,哪位?”我明知故问。
“你好,先生。我们是二楼桑拿部的,请问您需要小姐帮你按摩吗?”
“我看……就不必了吧!”我有点迟疑地说。
“一个人晚上多寂寞呀!找个小姐陪你聊聊天儿也好嘛!我们的小姐很漂亮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脑子里在激烈地斗争:要还是不要?“那……多少钱?”
我终于经不住诱惑。
“一炮三百,包夜五百。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对方紧着问。
“随……便。”我好像心虚了,嘴也结巴了。
五分钟以后,门被敲响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就来了,这就要开始了!
真的要吗?
不后悔吗?
我在心里问自己。
可还是像大多数男人那样,被那份诱惑俘虏了!
我靠近猫眼,想看看外面的小姐什么样?
但被堵住了,我只好把门打开一条缝。
“是你叫小姐吗?”对方边问边进了门。我胡乱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可以,穿的一身紧身露肩牛仔裙。
“你是做按摩还是要特殊服务?”她接着问。
“什……么是特殊服务?”我的嘴还是不利索。
“就是打炮!”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反而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身材很好的,保证你看了就想做!而且我做得很好,嘴也会吹。”她边说边把衣服的拉链全部拉开了,展示出一个准备交易又充满诱惑的肉体:高挺结实的胸部,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个黑三角,确实他妈诱人!
看得我有点脸红心跳,下面都有点硬了。
我终于理解了那些经不住考验的男人们了,可这过于露骨的挑逗也让我着实有点受不了!
“对不起,下……下次吧!我一会还有点事。”我还是想拒绝。
“不行,就要这次!人家下面都湿了。”说着她一下靠在我身上,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来吧!你这儿都答应了!”
不知怎么,就这两下,我竟然“性趣”全无!
我认为跟女人做爱,应该是我主动引导,她们以女性特有的羞涩配合着我,看着她们被我激发得兴致勃勃、陶醉而忘情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成就感!
可是今天我这种感觉一点也没有,我甚至有一种被她玩弄的感觉!
真像了阿Q说的那句话:“反了,儿子成了老子!”
最终我还是没有干那事,好说歹说把小姐推出了房间。她一出去,我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但还是感觉“饥肠辘辘”。来吧,自己解决吧!
事后有一次在酒吧里,我还跟两个伙计谈到此事。
大个张对此事不以为然,还说是我自己没有选好。
这小子已经32岁了,但就是不结婚,有个女朋友而且还住在一起,但小姐照泡不误。
在小李的要求下,大个张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性思想教育课”:“其实小姐有好有坏,一个是遇,一个是你自己挑。好点的就三种:
第一种是雏子,就是刚刚做的。
我那次遇见一个邢台的,20岁,刚做了一个多月。
开始我并不想要她,长得并不漂亮,皮肤还蛮黑,但我发现她的皮肤特别好,像缎子一样光滑,而且一看就是新手,那害羞的样子绝对不是老手能装出来的。
做起来感觉更好,说懂不懂,说不懂还懂一点。而且下面特别紧窄,平常我做个三、四十分钟没问题,那次不到一刻钟就不行了。
第二种是大姐。
她们年龄大了点,身材也不像年轻的,所以价格较低,也不挑剔,干活还干得好!
但也有不错的,那次在成都就遇见一个,是贵州人,32岁了,身材也还将就。
那天实在没有其他人了,只好跟她做了,没想到还找对人了。
她活做得特别细,伺候得你特别舒服,就好像跟自己老婆在做,不知不觉就射了,很过瘾!
第三种就是漂亮的,你一看就想上的那种。
但这种女孩少,而且挺傲,价钱也较高。
济南那次有一个,她说自己是大学生,开口就是五百。
不过确实身材很好,做得也好,不过没两下的最好别去碰她们。
我在一家桑拿中心就亲眼见过一次,一位小姐从进房间到出房间最多只十分钟。出来后跟她的伴说:『就这种人也来找小姐,我还没感觉他就不行了。』”
“老大就是老大!”小李羡慕而敬佩地说:“去哪找小姐好一点儿呢?”
“那看你的了。有钱的,就去大酒店和一些大型的洗浴中心,你就说我要特殊服务就行了。虽然价格贵,但比较安全。钱少的可以去街边按摩屋和洗头屋,一百多块钱就搞定。再不就是找街边的野鸡,那种人你一看眼睛就能看出来,而且她会主动拉你的。但后两种我一般不找,既不安全又不干净。哎,还有一点千万记住:一定要戴上套子。十月的报纸看了没有?上海一位白领只干了一次就中标了,得了艾滋病,一年不到就死了。”
我和小李听完这句话,突然感觉浑身发冷。
为享受一点点快乐,却要付出生命代价,这也太不值了!
还是回家跟老婆做得好,不花钱又安全,还能尽兴!
打那以后,对找小姐这件事就更没有兴趣了,但没想到的是我竟轻易地掉进了一夜情的诱惑。
那段时间,冬儿因为是第三次人工流产,很想回老家好调养一下,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临走前冬儿还跟我说:“我走以后你要好自为之!”
冬儿半开玩笑地说:“憋得不行就自己解决。”
“太残酷了点儿吧!万一我玩得自残了怎么办?”我假装悲哀地说。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冬儿笑着说:“不过呢,如果你实在憋不住,到外面找女人,我也管不了。不过你记住,一要戴上套子,二不能来真的。不过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冬儿调皮地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是公司行政部的一位主管:李姐,大概三十多岁,人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
我们彼此都认识,但没有打过太多的交道。
一次我去公司办事,正好有个流程要经一下她的手,我给她递材料的时候,她没抓住,材料落在地上,她俯身去捡材料,却没想到胸前的风景让我看了个正着。
她也发现了,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反而冲我一笑,这一笑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第二次是在公司联欢会上。
那天人们玩得非常开心,李姐主动邀请我跳舞,一跳起来她才发现我的舞艺原来这么好,她很久没遇上像我这样好的舞伴了,我们一连跳了三曲。
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但都喝得正好,还不至于醉。
散场的时候,她主动问我能不能送送她?她说怕路上不安全,而且喝得有点难受。我二话没说就叫了辆车把她往家送。
一上车,她的头就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
我心里咯登一下:这什么意思?
来真的了吗?
是不是快了点?
我脑子一片混乱。
终于到了,“你自己能上去吗?”我问。
“你扶我上去行吗?”看我有点迟疑,她又说:“我爱人不在,出差了!”她是在暗示我吗?不会这么快吧!我边想边把她扶上楼。
刚一进门,她就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吻我、摸我的身体,并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一下愣住了,不知所措地应付着,但随即反应过来,也开始主动进攻了。
虽然脑子里还是闪现了一下冬儿,但终于被这份意外的诱惑拖走了。
她很渴望,我看得出来,而且是典型的阴蒂高潮型,一面迎接我的插入,一面用手使劲地揉着阴蒂,但我的功夫也让她感觉很满意。
可我当时生理上并没有获得足够的快感,而是这种意外对我很刺激,从心理上得到了更大满足。
事后她问我是否觉得她很淫荡?
我说不会,并说假如冬儿离开我一个月,我们再做的话比这还激烈。
她笑了,说以后还想做就找她,不想做就还是朋友,并留了电话还写了一个网址,她说那上面有她自拍的照片,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
我们就这样分手了,虽然还有联系,但再没有做过。
因为同一公司的人风险太大,我不想因此影响我的家庭,毕竟我还深爱着冬儿,而这只不过是个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