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赵无邪,如同一场肮脏的瘟疫,席卷了将军府,又如同一阵恶臭的风,悄然散去。
他带走了灵儿,也带走了那份悬在头顶的、无时无刻的监视。
府内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身上带有那种令人作呕的“仙味”的仆人。
这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
在先生沉寂的日子里,我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对母亲的“守护”之中。
“守护”——我用这个词来定义我那日渐扭曲的行为。
我的感知,如同无形的、拥有生命的藤蔓,爬满了母亲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看”着她,在书房处理军务,条理清晰,令行禁止。
我“看”着她,面对一众将领的汇报,她眼神锐利,威严天成,没有任何人能从她那张清冷如冰的面庞上,读出丝毫的异样。
她还是那个北境不败的战神,是数十万将士心中的擎天支柱。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我感到心慌。
仿佛那些不堪的记忆,只有我一个人背负着。
而先生,自从那日吸收了我滔天的恨意,恢复到八阶实力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它说,它需要时间来消化和稳固这份失而复得的力量,便很少再与我交谈。
时间,就在我这病态的监视和先生的沉寂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精神力,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极限的运用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
我能感知到的范围越来越广,细节也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感觉,自己对阴影的操控,已经远超当初那个只能凝聚出短小“影刺”的菜鸟。
这一夜,窗外无月,天地间一片漆黑。
我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准备开始我那永无止境的“修炼”。
然而,就在我即将沉入心神之时,先生那久违了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今天,到此为止吧。”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疲惫,“你的精神力,最近绷得太紧,过犹不及。今晚,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睡一觉。”
我心中一凛。
先生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的直觉,在这些日子的锤炼下,早已变得如同野兽般敏锐。
我知道,今夜,会发生一些事情。
一些……连先生,都感到棘手,或者说,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先生?”我试探性地在心中呼唤。
“睡吧。”它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躺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双眼紧闭,呼吸平稳,装作已经沉沉睡去。
但我知道,在我体内的先生又怎么会不知我在装睡,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充满了无奈和复杂的叹息。
随即,我感觉到,那股一直盘踞在我体内的阴冷气息,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最终,彻底从我的身体里剥离。
先生,离开了。
那一瞬间,一种久违了的,属于“凡人”的空虚和无力感,瞬间席卷了我。
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再也无法感知到百丈之外的落叶,再也无法融入墙角的阴影。
这种被打回原形的感觉,让我无比抓狂。
先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它究竟在隐藏什么?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睁开眼,死死地盯着黑暗的天花板。
没有了先生的力量,我就是一个聋子,一个瞎子。
我不知道府里正在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母亲的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但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阵地发慌。
一种强烈的预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反复舔舐着我的神经。
——会和母亲有关。
我再也躺不住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轻柔地穿好衣服,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夜风微凉,吹在我脸上,让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母亲那间漆黑一片的卧房靠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我的肋骨。
终于,我来到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之上。
起初,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准备离开之时——
“嗯……啊……”
一声极其细微,被压抑到极致带着一丝奇异的颤音的呻吟,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钻入了我的耳朵!
是母亲的声音!
这声音……是母亲的呻吟,是和阿蛮“修炼”时及其相似的呻吟!
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阿蛮不在,那现在,房间里的……是谁?!是谁能让她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
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混杂着嫉妒与愤怒的念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捅破了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我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将眼睛,凑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淡淡月光,一片昏暗…
但我这些日子以来,在黑暗中锤炼出的夜视能力,却远超常人。
我凝神看去,黑暗的景物在我眼中,慢慢地,显现出了模糊的轮廓。
我的目光,穿过那层层叠叠,在黑暗中如同鬼影的纱质床幔,死死地锁定在了床榻之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血液都为之凝固,一幅足以将我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且诡异到了极点的画面。
床榻上,我的母亲,白霜华,我那高傲、强大、在人前永远一丝不苟的母亲,此刻,正一个人,独自一人,跪趴在床榻之上。
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具我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无瑕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黑暗中肆意地舒展着。
她双手撑在身前,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的腰肢,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柔韧的弧线,而那两瓣丰腴、圆润、挺翘的雪臀,则高高地向上撅起,对着我这个方向,形成一个完美的满月形状。
她的身体,正以一种极其规律的韵律,一下一下地,前后剧烈地耸动着。
每一次耸动,她的喉间,都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娇吟。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快一点……”
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她的身下,也空无一人。
整个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轮廓!
她……她是在……?
是因为境界吗?
是因为那该死的契约之毒?,所以……母亲在深夜里,用这种方式来慰藉自己?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一阵抽痛。
但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身体,起了无比剧烈的反应。
我那早已苏醒的阳具,此刻坚硬如铁仿佛要顶破裤子。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裤子上,隔着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最终,理智被欲望彻底击溃,颤抖着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为她而疯狂的、滚烫的肉根。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仔细地看着,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就在我即将被这股病态的欲望彻底吞噬之时,我的眼睛,却猛地一缩!
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母亲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是在自我抚慰,但她的身体,每一次向后耸动时,那两瓣紧致的雪臀,都会在一瞬间,出现一个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凹陷!
就好像……就好像在她身后,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她!
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所有的目力都凝聚于此,想要仔细地看清,到底是什么。
我注意到,在昏暗的月光下,母亲那高高撅起的臀后,空气似乎有种极其轻微的、如同水波般的扭曲。
在那扭曲的核心,我终于看到了!
我看到一个由微光勾勒出的,几乎完全透明的、模糊的轮廓!他就像一个由纯粹空气构成的幻影,正站在母亲的身后!
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两瓣雪臀之间,最私密、最幽深的那个地方,仿佛被看不见的长枪反复贯穿,从而呈现出一种漆黑深邃的,不流血的肉洞…
“啊……啊!要……要到了…好舒服………”
在这诡异、淫靡却又让人兴奋到极致的画面冲击下,伴随着母亲一声声的娇吟,我再也无法忍受,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瞬间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天灵盖!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尽数喷射在了我那冰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