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呼吸全乱了,胸口急促起伏,手指死死扣在他肩胛上。
“…… 嗯啊…… 不行——”她的声音带着颤意,却被他下一记重撞彻底击碎。
那股热浪毫无预兆地炸开,她的腰猛地一弓,体内急促地抽搐收缩,像要把他整个锁住,双腿在高潮的冲击下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又被他干泄了!
脚趾蜷起,喉间溢出带哭腔的短促喘息,胸口和脖颈泛着一层细密的潮红。
周矜远咬着牙又在她体内送了几下,感受她一阵阵紧缩的热度,低声哑笑:“真是口是心非,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行! ”
……
被他问“口渴吗”的那一瞬,阮知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个人抱离了墙。
他抱着她走进厨房,腰间的节奏根本没停。
冰箱门被拉开,他空出一只手抓了几块冰,直接塞进玻璃杯里,倒了半杯水。
“阿虞,张嘴。”
冰水刚碰到她的唇,他又猛地顶了一下。
冰凉顺着喉咙往下,她被呛得咳了两声,腹部和阴道口都跟着条件反射地收紧。
他低头笑,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夹得这么紧,是水太凉还是我太深? ”
她想推开杯子,却被他握住下巴,迫她再吞一口。
吞咽时腹肌收缩,里面的夹紧让他闷哼一声,腰部的动作变得更重。
冰凉的水气顺着喉咙往下落,胃口还没适应,腰腹就被一次次撞得发麻。
凉和烫在身体里打架,逼得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喘不过气,还是被顶得快要泄了。
水还没喝完,手就抖得抓不住杯子,腿也软得没法自己站稳,只能死死勾着他的腰,感觉自己像是被他顶得一点点往墙里陷。
水杯被他顺手放到一边,冰块在杯壁里撞出清脆一声。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着一提,直接坐到了餐桌沿上。冰凉的台面贴上大腿后侧,刺激得她忍不住一颤。
双腿被他分得更开,重心一前一后地晃着,他腰一送就到底,角度比刚才更直更深,硬生生顶到最里面。
好深……
“嗯啊——”她低叫,手下意识抓住桌沿稳自己,可桌子被撞得轻轻晃,反而让她没法稳住。
冰水刚下肚,胃口还凉着,体内却被一次次烫得发麻,凉和热在腹腔里混成一团,逼得她呼吸全乱。
他低头啃她锁骨,手指摸到那颗已经肿得发烫的敏感点,边揉边顶,硬是把她的声音逼得一截一截往外溢。
腿根开始抖,她能感觉到那股积压的热意往前涌——吞水时的收缩还没散,里面就又被重重顶了几下,酸麻得更明显。
那种感觉像是快要“溢”出来了。
她本能想夹紧,却被他掰着腰死死固定,连后退半寸的空间都没有。
“别憋,放出来。”他低声哑笑,手指加了几分力,配合着腰下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
就在下一秒,她腰猛地一弓,喉咙发出一声压不住的呜咽,骨盆失控地抽动起来……温热的液体直接从里面喷出来,打在他小腹和桌沿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溅得台面一片湿痕。
她被冲击得腿彻底软掉,整个人只能靠着他的手臂和桌面撑着,胸口急促起伏,耳边全是自己凌乱的喘息声。
可他没停,反而抱紧她的腰,顶得更深,像是要把余波里的每一次收缩都榨干。
她还在急促喘着,腿根湿热得一塌糊涂,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滴到桌边地面。
周矜远低头看了一眼,喉结滚了下,手掌收紧,直接将她抱离桌面。
“还行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刚被逼到极限的哑意。
阮知虞没力气回,只能环着他的脖子,感到自己被抱回卧室的过程中,体内还留着他,随着步伐每一步都在晃动摩擦。
这种走路时的顶弄很慢,但更要命!
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碾过高潮后敏感到发颤的地方,让她的呼吸一阵阵乱掉。
回到床边,他没急着放下,而是膝盖顶住床沿,让她整个后背先倒在柔软的床面上。
双腿自然滑开,他俯身下压,滚烫的硬挺又一次完全埋进去。
阮知虞被顶得腰一沉,忍不住低低呻吟,刚才潮吹的余韵还没散,这下敏感得几乎一触就乱。
他像是尝到了甜头,腰腹开始持续发力,每一下都到底,带着余温的湿滑让进出顺得不可思议。
她被迫仰着头,发丝散在枕边,胸口急促起伏,手臂想推他又没力气,只能任由他控制节奏。
周矜远俯下身亲她,舌尖探进去时,腰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把她的声音全堵在唇齿间。
阮知虞觉得自己又快被顶到那条线——刚刚冲过的地方像是被反复按开,每一下都更近一步。
她下意识夹紧,却被他低声哑笑:“还夹?”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沉,直接撞到最深处。
阮知虞喉间溢出一声颤音,腰弓得更高,下一秒,潮水又被逼出来——这次直接溅在两人交合处,热意和湿滑混成一片。
他撑着她的腰,把人死死按在床上,像是要榨尽最后一滴力气才肯罢休。
……
阮知虞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瓷砖的凉意顺着赤裸的脚背爬上来,她下意识想缩,可腰上那只手扣得稳,根本没给她挣开的机会。
花洒的水声哗地响起,温热的水沿着颈侧和肩头流下,把方才凌乱的痕迹一点点冲淡。
他用毛巾替她擦去腿间的湿意,动作不算温柔,但利落到不容反驳。
阮知虞靠在他肩头,半闭着眼,任由那双手在她身上收拾残局。
清理完,他替她套上干净的真丝睡裙,又把她打横抱起。
不是去主卧,而是直接走进隔壁的侧卧,把她放到柔软的被褥里。
“先睡这儿。”他低声说。
……
阮知虞被安置在侧卧的被褥里,枕头柔软得让她一沾就陷进去。
房门没关严,缝隙透进走廊的光,也带来隔壁主卧的动静。
“刷——”
是被单被抽下的声音,紧接着是布料翻动时低沉的摩擦。她不用看,也能想象他长腿跨在床沿,俯身扯下枕套的样子。
“咔哒——”
衣柜门被推开又合上,带着木质合页特有的闷响。
新洗好的床单被抖开时,空气中多了股阳光晒过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洗衣粉香,被夜里的凉气送进侧卧。
阮知虞半眯着眼,呼吸间都是那股干净温暖的气息。
她本该困得立刻睡去,却不知怎的,耳朵反而对隔壁的每个细节都分外敏感。
床脚拖动的轻响、被子铺平时压下褶皱的轻拍声……甚至还有他低低的一声呼吸。
动静渐渐停了。
走廊的光影被人一步步挡住,脚步声沉稳地靠近。
阮知虞没睁眼,只感觉床沿微微一陷,带来熟悉的体温和气息。
“……阿虞。”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洗过冷水后的清凉。
她被半抱半捞地扶起,睡裙滑过腰间,肌肤贴上他衬衫的布料。下一刻,整个人被抱起,怀里的温度稳而沉,把她轻易带离侧卧。
主卧的灯比侧卧更暖,干净的被褥平整地铺着,看不出一丝褶皱。他把她放下时,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摆放什么易碎品。
“睡这里。”他替她把被角掖好,指尖在她颈侧轻轻按了一下,似乎确认她彻底安稳了,才起身去关灯。
房间陷入柔暗里,余温留在被褥和她的呼吸之间。
……
周矜远走出卧室,客厅的灯一开,光线把地板上的痕迹照得清清楚楚。
几处不规则的水渍,沿着瓷砖缝延伸,透明中带着一点浑浊。
他停住,视线死死落在那上面。
那不是普通的水,是她刚才兴奋到极点才会流出来的东西,温度、质地、味道,他都知道。
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清理,但身体反应比理智更快……呼吸忽然变得沉,胸腔起伏加大,血一下子涌到下半身,腹直肌和腰背肌绷紧。
裤子里那处已经在发热、变硬,像是本能在提醒他,这个女人刚才的模样还没过去多久。
他低头盯了两秒,喉结滚了一下,唇线绷直,伸手去揉了揉眉心,试图把那股躁意压下去。
转身进厨房,他拿来一桶温水和抹布。
蹲下擦地的时候,视线不可避免地又扫过那些痕迹,脑子里就自动闪回她刚才腿软、喘乱的样子。
那种画面和地上的痕迹叠在一起,让他手上的动作更用力。
清理完,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开了条缝,让夜风把空气里残着的那股带体温的味道吹散……可身体的热意还没散掉,下身的硬度依旧明显。
……
天色透着薄亮的时候,阮知虞才从沉重的睡意里醒过来。
她一翻身,腰腹就像被人钳过似的发酸,腿也软得不听使唤。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涌上来,光是想一想,她就恨得牙痒。
挣扎着坐起来没几秒,酸胀就逼得她重新倒回床上,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
她打电话跟上司请假。
打完之后她忍不住皱眉,瞥向腿间那一片微凉的触感。
该死的,全是周矜远这个狗男人害的。
正准备补眠,周矜远一身家居服,步子不急不缓地走进来,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罪魁祸首,反倒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阮知虞看见他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周矜远,你满意了吧?”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唇角微微一勾:“怎么,不舒服? ”
“废话。” 她翻了个身背过去,不想理他。
他不急,顺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慢慢落在她露出被外的颈侧和锁骨上…… 那上面还残着昨晚他留下的浅痕。
喉结轻轻动了一下,他抬手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声音低得像是哄人:“先喝水,等会儿我去做早餐。 ”
阮知虞闭着眼没动,但耳尖却不受控地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