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荒唐的赌约,像一针混杂着兴奋剂和鸡血的猛药,结结实实地扎进了我的大动脉。
从那天起,我整个人都变了。
我第一次对我那“魔窟”里成堆的“老婆们”感到了些许的厌倦,满脑子都是王二妞那张又气又羞的脸,和她最后吐出的那个清脆利落的“中”字。
我开始学习了,史无前例地主动拿起了落满灰尘的课本。
但我的学习,带着一种小人得志般的狂妄和想当然。
我天真地以为,凭我“北京爷”的聪明才智,只要我稍稍认真一点,把平时玩游戏、看漫画的时间分一小半出来,就能轻轻松松地把那个河南来的“卷王”斩于马下。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过上了一种极其拧巴的生活。
我会在打游戏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暂停,心血来潮地背两个小时的英语单词;我会在看漫画看得津津有味时,猛地合上书,去做两道数学大题,然后对着答案上鲜红的对勾,露出一个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微笑。
我甚至开始幻想胜利之后的情景。
幻想我把那张写着我名字在她名字之上的成绩单,轻描淡写地拍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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