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不是梦，你别给老子打马虎眼，我不好猜谜，你有话就直说。”郗关晨听到赵茜这雨里雾里的回答，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很是没风度地探头往脚下啐了一口。
赵茜沉默了片刻，她目视前方苦笑了起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倒是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赵茜伏下身体，用手托着下巴，用着一种类似于梦呓的声音喃喃说道，“那些在地下室，在那个亮着红光的恐怖房间，被各种手段开发的情景，根本不是梦，都是真是发生在我身上的……”
郗关晨听到这里，虽然感觉赵茜的形容有模有样的，不太像是信口开河，但这样反常识的经历还是让他有些不可置信，他扭过头来看着这个双目无神的女孩，皱着眉头问道，“你一个大活人，两条腿一张嘴长在你身上，你怎么就心甘情愿让他们这么糟蹋，你不会跑？你不会找人？”
赵茜听到这里，嗤笑一声，回答道，“呵，那你觉得，你这几次算不算是糟蹋我呢？”
郗关晨听到这里，立马涨红了脸，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放屁！那他妈能一样么，我是我，他们是他们……”郗关晨话说了一半，也意识到自己这个立场，好像也不太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是左思右想他又觉得自己还是和这些人不太一样，但具体他又说不上来，便干脆扭过去去，闭口不言。
“算了，其实你说的也对。”赵茜看着身边男人这副模样，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失声笑了出来，“起码你上了我，还愿意听一听我说话，可能还能帮帮我……”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更何况，其实算不上是你的问题，毕竟在你看来，一开始恐怕是我勾引你吧……”
郗关晨听到赵茜为自己的开脱，心里的憋屈劲倒是减缓了几分，他看了看赵茜，瘪着嘴拉了拉她的衣领，好让冷风不要直接灌进她胸前的春光中，“你也不用这么说，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干不出来那种事，你有事找我帮忙，我还是会答应的。”
赵茜听到自己的肩头传来衣服摩挲的翕动，她看着郗关晨有些笨拙地给自己整理衣领，顺势就将头枕上了郗关晨的肩膀，“其实，你就算根本不管我，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的，毕竟，所有人都觉得我得了精神病……”
“别瞎说，哪有那么夸张！”郗关晨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温暖触感，赵茜的发香在鼻翼间萦绕着，他不由得紧紧绷起了身子，僵硬地如同塑料玩具一样。
郗关晨虽说混迹街头有几年了，也算得上是阅女无数，但是这样像是真正恋人一样会做出的举动，他还是头一次在自己的身上体验到。
赵茜没有理会郗关晨的反应，她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嘛？”赵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其实他说得没错，大家都说的没错，我真的有问题。”
“到底什么意思，有话你就说完，别给我在这吊耐心，我没这个空。”郗关晨昂着头，故意不去看依偎在他身上的赵茜，也不知道是真的不耐烦，还是为了掩饰他那如同处男一般尴尬与紧张。
“那个叫幸蕾的公司，压根就不是一家正常的商业机构，他们也不是什么服装设计公司，那都只是幌子，这家公司只是在用这个壳子，实验他们的一种控制人的手段。”赵茜这次没再犹豫，她干脆利落地一口说道。
“控制人？怎么控制人？怎么说得跟科幻小说似的。”郗关晨依然抱着怀疑地态度，但是语气已经不再难么生硬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听起来可能很不可思议，但是就是……”赵茜顿了顿，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恐惧的神色，“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感觉就好像我身上有一个开关一样，他们只要把那个丝袜套在我的腿上，我就立刻会和变了一个人一样，比最不要脸的荡妇还要夸张，不论场合，不论时间，只知道和男人交欢，毫无廉耻可言。”
郗关晨回忆起了第一次在地铁站那个公共卫生间和赵茜的第一次见面，想起来她那蚀髓媚骨一样的模样，身上不由得抖了抖，他刚想开口，赵茜就继续说道，“甚至不管是这样，在那个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的状态下，我对于他们的命令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只会忠实地做他们的木偶。”
赵茜把自己的脸往郗关晨的胸口里埋了埋，声音透过衣服传来了出来，听着有些闷声闷气，“如果光是被他们调教也就算了，可是那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他们还会控制我干出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来……”
“好吧，你说的倒是像模像样的，但是我还是没办法理解这个‘控制’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概念。”郗关晨皱紧了眉头，好像是在想象这所谓的控制人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一样。
赵茜回忆着，紧紧闭上了双眼，有些艰难地开口描述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完成这个过程的，我只是隐约感觉他们用一种很隐晦的手段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就好像种子一样的东西，种在我的身上，只要被‘接种’过的女人，一旦穿上他们公司的丝袜，就会立刻变成那副模样。”
“你的意思是说，就像行尸走肉一样？你能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郗关晨追问道。
赵茜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太准确，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被催眠之后的那种状态，很奇怪……”赵茜说到这里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措辞，“每当我穿上那种丝袜，就好像，泡在一片海里。”赵茜的语气在这里带上了几分不确定般的犹疑，她蹙着眉头慢慢说道，“我感觉我像是泡在一片温暖的水里，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空灵而发散的状态，同时耳边还能听到好多不同的声音，就像梦呓一样，隐隐约约。在那种状态下，我甚至感觉我的人格都会被改变，我都不确定那样的我，究竟算是什么。”
“……”
郗关晨没有说话，他的神情在夜色中被黑暗遮盖，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赵茜沉默了片刻，接着慢慢坐起了身，转过身来，面对着郗关晨，伸出手来贴上郗关晨的侧脸，将他的视线拉到自己的眼前，二人四目相对，她正色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我先告诉你，你可不要赖上我。”郗关晨撇了撇嘴，但是话里话外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就我现在这个情况，我实在想不到究竟能找谁了，恐怕即使是我的父母，也会把我当成精神病人吧，更何况我刚刚说的那些，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绝对不能被关在特殊病房里绑上束缚带。”赵茜说着，身上颤抖起来，“虽然我对于公司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我有种预感，如果我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话，恐怕最后情况会变得完全不可收拾。”
“你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郗关晨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像是实在难以忍受赵茜这样的飘渺的口吻。
“我觉的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于这些被催眠之后的行为，我是根本没有意识的，直到时间久了，我才出现了刚才说的那些幻觉，甚至我有些怀疑我自己的人格意识可能都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害怕也许我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郗关晨听完赵茜的解释，面色变得有些复杂，阴晴不定的脸色就像是一架天平，正在衡量着得失，来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要趟这趟混水。
赵茜看着他的脸色，猜出了他的态度，她扭过头去，看向漆黑一面的天空，露出了一丝凄美的苦笑，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会犹豫，毕竟这样的事发生在谁身上，只怕也不容易下定决心。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如果你想上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毕竟我现在这副鬼样子，贞操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了，不是么？”
郗关晨听着赵茜这番话，顿时一股邪火用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暴躁，明明自己之前对这个女孩完美的躯体那么着迷。
但是当她自贱身份，把自己说的这样一文不值，还准备倒贴时。
郗关晨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的那点欲望顿时便被掩埋得连个火星子都不剩。
反而是自己的胸口上像是被压了块大石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郗关晨站了起来，他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内衬的圆领T恤发出刺啦一声，裂开一条口子。
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了几圈，终于在两人坐了许久的长椅边上停了下来，他咬着牙，像是发泄一样对着旁边的路灯狠狠踹了一脚。
“操！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种事情。”
赵茜低着头，沉默不语，她没有抬头去看郗关晨，或许是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接下来举目无亲的绝望泥潭。
她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口，等待着郗关晨的的拒绝，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的死亡宣判。
“他妈的，穿好衣服，跟我走。”
赵茜茫然地抬头，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这个和她两次翻云覆雨地黄毛流氓的那张面孔，显得那样的陌生。
她有些不可置信，瞪着眼睛问道。
“什么？”
“我说你把你衣服穿好，跟我走。”郗关晨对着她胸口那白腻的春光努努嘴，不耐烦地再重复了一遍。
“去哪里？”赵茜缓缓站起身，保证胸口又问道。
“去处理你的问题，还能去哪？”郗关晨没好气地回应道。
“说来可笑，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认识这家伙，说不定他能帮上你。”郗关晨转过身去，向着小区外走去。
“嗯？什么意思？”赵茜小跑两步，跟在郗关晨的身后。
“呵，这事，还得从那天从警察局出来说起……”
……
三天前
小李跟在郗关晨的身后，一言不发地押送着他往警局的门外走去，时间已经不早了，走廊上静悄悄的。
“喂，我说阿sir，你有没有必要这么严肃啊？我又不是真的犯了什么事了。”郗关晨走在前面，双手插在裤兜里，他没有回头，但是轻浮的步履让他一头鸡窝一样的黄毛一跳一跳的，让他本就流里流气的气质更是显得令人厌烦。
李谦看着前面郗关晨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这次只是简单做个笔录，但是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还是有可能会对你依法传唤的，你最好严肃一点，你这个事情可大可小……”
老生常谈的口头教育在郗关晨听来显得尤为枯燥，他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呵，我说你们每天就把这套说法挂在嘴边，自己不会觉得烦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这么蒙我有什么用？难不成那个破鞋还能改口翻案，非要一口咬定我是强奸不成？”郗关晨双手抱在脑后，侧过脑袋，用余光斜角瞟了一眼自己身后一脸严肃的小李。
李谦没有说话，但是听到郗关晨这番说辞，突然脸上的神色变得玩味起来，他看着郗关晨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没有接这个话茬。
郗关晨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地泼皮模样，但实则他一直在注意着身后李谦的反应，看到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当下就心中一沉，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连带着脚下的步伐都凌乱了起来。
“什么意思，我说小李警官，你不会是个黑警，想要跟那个骚货串通起来，把我当成业绩给逮进去吧？”郗关晨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很是夸张的警觉表情，那副模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喜剧演员的天分。
他故意挤眉弄眼着，用着夸张的表情像是开玩笑一样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呵呵呵，原来你也会有觉得紧张的时候啊，我以为像你这种人都应该是进了拘留所就像回家一样的烂货了。”李谦笑了笑，好像意有所指一样，连回答的强调都有些奇怪。
“没错啊，我倒是确实不在乎那些。”郗关晨说着，努了努嘴，好像是在回忆拘留所中的快乐时光，“不过你也别把我当傻子，赌两个钱，打打架什么的，能跟这种事情一样么？我可不想背上刑事案件，更何况今天这事就是说破天，我也没有违反任何法律。”
“你紧张了？”李谦盯着郗关晨那飘忽的眼神，追问道。
“我紧张个屁，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你真能按强奸给我立案咯？别开玩笑了，一看你就不是那种能干出那种事的人。”郗关晨转过身去，特意避过了和李谦的目光对视。
“也是，就算我真的准备违反原则，那也应该从你身上先捞一笔再说，你这家伙，还挺深藏不露的啊……”
轻飘飘的话从郗关晨的身后传来，一阵酥麻感从他脊骨的末端油然而生，一道电流一路向上窜去，激得他脑海中泛起一阵阵眩晕感。
郗关晨骤然停下脚步，他张着嘴欲言又止，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张不开口。
李谦也没有吊着他的胃口的意思，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郗关晨，看你的情况，应该是和家里的关系不是太好吧。”李谦说着，把双手怀抱在胸前，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从小就生活在那样优渥的环境里，结果现在成了这副模样，还习惯么？”
郗关晨没有立刻回答，并不是他不想，只是李谦突兀的这番话如同打翻了油瓶一般，让他的内心立刻震颤起来，他抱在脑后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成了拳，紧紧绷得发白。
郗关晨一反常态地转过身来，他那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可以被称为“严肃”的神情，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谦摊开手，像是无所谓一样地摆了摆，“我能有什么想法，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他说着，伸出手来指了指郗关晨，“现在你是需要配合我们调查的对象，对你的背景做一个大致摸排可以说是最基本的了吧。”
“所以呢，你说完了么？我已经够配合了吧，刚才在地铁站的所有事情我都交待了，现在我能走了么？”郗关晨抿着嘴，用着和他之前的气质完全不相干的语气说道。
李谦在他身边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肩头，“当然，刚才邢队已经说了，我就是送你出门的。”李谦说着，手上对着大门外漆黑的夜色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郗关晨盯着李谦淡然的面孔，沉默了片刻，转而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李谦则跟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地又开口说道。
“啧啧啧，看来我还是不懂有钱人的世界啊，像你这样的家庭，你居然还这样不珍惜，十几岁就跑到街头做个小混混，呵呵呵，真是有趣。”李谦的话里分明充斥着嘲讽，但他的语气却古井无波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
郗关晨在大门前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一对眼睛向下垂着，挤成一个阴恻恻的三角。
“李警官，我的家事应该和你的任务没有任何关系吧，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对我有点私人上的恩怨。”
李谦挑挑眉，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感叹一下而已。”他说着，又带着几分刻意又提起了郗关晨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你现在这个情况，估计也好久没有回去看看父母了吧，你家里面就你大哥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你也不准备去帮帮忙？毕竟老人家年纪也大了，虽然说物质条件上不缺什么，但是这个年纪的人啊，最缺的就是精神上的陪伴，我就是单纯的以朋友的身份劝劝你而已……”
郗关晨没有给李谦继续说的机会，他一步步向李谦走去，直到两人的面门只有一拳之隔。
“李警官，我再说一次，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李谦看着郗关晨近在咫尺的双瞳，感受着从中传来的炙热的温度，他突然笑了。
一路上反复试探着，他让这个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家伙，有了情绪上的波动。
“哈哈哈，好，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该多管这些闲事的。”李谦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动声色地将他推开了半步，转而话锋一转，“其实我只是感觉你这家伙，还是挺有能力的，或许之后会有能用得上你的时候。”
郗关晨冷笑一声，“呵，你是吃官家饭的，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哪他妈有本事能帮上你的忙。”说完他便将在他身前的李谦推开，准备离去。
“喂，不用说的这么绝对吧。”李谦开口叫住了他，掏出一张简单的名片，夹在指间，对着他努了努嘴。
郗关晨盯着李谦，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接着便转身而去，只留下李谦那只伸出一般的手，尴尬地留在原地。
“哦，对了，那姑娘到现在还没醒，说不定这事还真没完。”
郗关晨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下午在地铁站那个小小的厕所隔间里发生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出来。
“她没事吧？在哪个医院？”
李谦笑了笑，没有说话。
郗关晨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的面孔，他看着李谦手中的名片，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去，接了过来。
……
车窗外路边的灯光一点点连成了带着模糊光晕的线条，坐在后排的二人各自怀揣着心事，望向车外。
随着郗关晨的回忆与讲述的结束，二人也到了李谦在电话中相约的酒吧街。
“所以说，其实他是想让你做线人？”赵茜回味着郗关晨刚刚的描述。她合上车门，跟在郗关晨的身后，声音有些怯生生的。
“谁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搞明白过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天天的，净是各种各样的破事，真是操蛋。”郗关晨一马当先，带着赵茜向着即使深夜依然不知疲倦地散发着噪声与光污染的酒吧街。
“像是被那个家伙云里雾里的话威胁，接着又是你说的这些深深叨叨听不懂的话，什么人格，什么催眠，什么精神，在这么下去我肯定比你先变成神经病。”郗关晨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地抱怨着一切。
赵茜听着他的话，只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等到他似乎是抱怨完了，她才轻声说道。
“谢谢你。”
郗关晨回头撇了一眼身后的赵茜，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算了吧，谢什么谢，你不会真以为我就能帮上你吧。”郗关晨脚步没有停下的意思，“你倒是看得起我，你不想想，我这种货色，能帮你解决得了这么高级的问题么？我直到现在都没听明白你说的拿什么劳什子催眠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茜这次倒是一改之前的姿态，反而出声反驳了起来，“我倒是觉得你说的那个李警官，应该是挺有经验的，既然他觉得你能帮上忙，那我觉得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呵呵，那正好，一会你见了他就直接跟他走吧，正好省的我趟过这浑水了，我巴不得离你们这些破事远远的。”郗关晨对于赵茜的开解没有丝毫认同的意思，嘴上的回答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赵茜闻言，没在说话，只是默默低下头跟在他身后，迈着小碎步紧紧跟着他的步伐。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郗关晨在这家门头很是暗淡，与整条街的风格都极其不搭的店门口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上面好像是因为缺乏修缮而有些暗淡的灯牌，皱着眉头念道。
“公社？这是什么蠢名字，怎么会有酒吧叫这个名儿的。”
两人推门而入，酒吧的规模并不大，大堂里只是简简单单摆着几张木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客人，甚至好几桌上还有上一桌客人留下的残羹冷炙，还没有被收拾。
四周的墙面上挂着些看起来就很是廉价的挂画之类的装饰，破旧的样子让人感觉就像是刚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一样。
郗关晨随便扫视了一圈，便随便来开一张靠窗的椅子，坐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赵茜也随着他的步伐，准备坐在他的对面。
郗关晨抬起头来，一把抓住了她正准伸向椅子的手，“谁让你坐的，出去等着去。”
郗关晨的话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他那副跋扈的样子让人不禁有些反感。
赵茜身上的动作一僵，她将目光投向了郗关晨，但是他似乎根本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只是又摆了摆手，更加不耐烦地说道。
“出去等着，离远点，一会我去找你。”
赵茜直勾勾盯着郗关晨，眼珠转了转，思索了片刻之后，她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口罩戴上，又伸手将自己扎好的头发散落开，披在肩膀上，接着双手从背后一拉，将卫衣的兜帽罩在了头上，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郗关晨看了看她这副模样，上下打量了一圈，这才送开手，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拍了拍，“你这娘们，看着挺清秀，怎么跟个虎逼似的，你就不怕那李警官给你逮回医院去？”
赵茜从他身前挤过，坐在了他的身旁，开口解释道，“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感觉自己都快精神失常了。”她说着，又苦笑一声，“算了，其实我本来就有精神问题。”
郗关晨撇了撇嘴，“你倒是不当回事，行了，一会等他来了，你别说话。”
……
二人就这么干坐着，沉默了半晌，李谦才姗姗来迟。他推门走进酒吧，环视了一圈，看向了店里仅有的一桌客人，迈着大步子径直走了过来。
郗关晨看着望了望在自己对面坐下的李谦，他冷笑了一声，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好久不见了，阿sir，怎么才这么几天，你就变得这么憔悴。你那眼睛红的跟得了绝症似的，你们这工作做起来还真危险啊。”
李谦根本没有接他话的意思，他扫了一眼郗关晨身边的赵茜，又收回了目光，“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有件事情要你做。”
郗关晨呵呵一笑，“阿sir，我又不是你的狗，你说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李谦冷着脸刚要回答，“我可以帮你……”就被郗关晨打断道。
“别急嘛，不瞒你说，我也确实有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郗关晨脸上带着一副阴恻恻的冷笑，搓着手说道。
李谦没有回答，皱着眉头等着他开出价码。
郗关晨翻了个白眼，暗叹这家伙几天不见感觉像是变了性子一样，话都不爱说了。但他也没多想，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想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咱们这关系，我也不瞒你了。”郗关晨说着，把脸往前凑了凑，“被女人强奸这种事，哥们也是第一次碰到，我感觉我精神出问题了，需要找个医生给我看看。”
李谦听着郗关晨的话，想起了这两天来零零碎碎的所见所闻，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他强行按耐住自己，用尽量正常的语气追问起来。
“哪方面不正常，有什么症状？”
郗关晨想了想，回忆着赵茜之前对自己的说辞，自己又加工了一番，有些含糊不清向李谦交待了起来，只是把这些离奇的感受都安插在了自己身上。
李谦没等到郗关晨说完，身体便已经抖如筛糠，他连声音都变了一个腔调，“你说的都是真的？！”
郗关晨本想着自己这番糊弄恐怕是不好瞒过这个难缠的警官，结果没想到对方竟是这种反应，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李谦掏出手机匆匆划拉了两下，指着郗关晨的手机对他说道，“明天去找这个人。”说完竟然是起身就走，丝毫不提刚才要帮忙的事情。
郗关晨被他这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他对着李谦的背影喊道，“喂！阿sir，你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要我帮什么忙？”
李谦没有回头，只是远远丢下一句。
“等你见完她，我会再联系你的。”
……
……
“笃、笃、笃……”
一阵阵有节奏的敲击声从木制办公桌上传来，这样单调而机械的声音听久了难免会让人产生一种厌烦感，但是伫立在办公桌旁边身穿OL制服的女人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的神色，她淡淡地垂下眼帘，等待着坐在主位上男人的吩咐，甚至好像连呼吸声都刻意压低了几分，生怕自己打扰到他的思绪。
“昨天的事，你知道了吧。”随着滋啦一声，真皮高背座椅转了过来，张晟看向自己身边的孟瑜白，没由来地问了一声。
“您是说，昨天那个姓李的小子？在地下车库看到不该看的事？”孟瑜白依然是那副低眉眼顺的模样，她短短和张晟对视了一下，接着便赶忙移开了目光，恭顺地回答到。
张晟没有说话，孟瑜白想了想，揣摩着主人的心思，边想边慢慢开口说道，“您是担心，他可能会影响到之后的计划？准备把他处理掉？”
张晟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用余光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扭头继续端详着落地窗外的清晨。
孟瑜白抿着嘴沉默了片刻，又试探性地开口继续说道，“按照之前的调查来看，这位李警官应该是对玉奴颇有分外的好感，如果说让玉奴出面，在他面前混淆视听，斡旋一二，应该也能暂时遮掩过去……”
“所以说，接下来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必须要马上开始了。”张晟终于听到了预想中有价值的回答，他自然而然地接过孟瑜白的话茬，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简单陈述某个事实，但是话里的意思又好像带着一种容不得别人产生一丝忤逆的命令在其中。
孟瑜白皱起眉头，“可是按照调教的流程来说，她们两个根被还没有达到可以重塑的标准，如果这样贸然开始下一步的话，万一被冲成白痴怎么办？”孟瑜白说道这里，自觉有些失言，又补充道，“主要还是这两个人的身份太过敏感，如果让她们出了什么意外，恐怕短时间里再难找到人能够顶替她们两个。”
“为什么不变通一下呢？”张晟淡淡地提点道，一边说着，一边伸起手来对着身后的孟瑜白摆了摆。
多年来的调教与共事让她同自己的主人早已心意相通，她一边考虑着张晟所谓的变通一下究竟是指什么，一边踱步缓缓走向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椅。
张晟感受着一对柔嫩的素手拂过自己的额头，长长出了一口气，将自己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淡淡的芳香萦绕在他的鼻翼间，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打在他的身体上，和孟瑜白温柔的双手一起，将他整个人彻底包裹在其中，尽情享受着。
张晟沉默地感受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素手，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勾勒着指尖在自己肌肤上滑过的弧线。
孟瑜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影响她脑海中的思绪，在多年的训练下，这样简单的服侍根部不需要她专门分出心思，对于自己主人的身体，她要比对自己还要熟悉，如何让这个男人感到愉悦，如何让他感到放松，这已经是镌刻在她本能中的下意识动作了。
张晟见孟瑜白许久没有开口，他轻叹了一口气，“如果用潜意识海洋同化的方式来不及的话，那就用另一种方法吧，虽然有些风险，但是我相信她们两个应该能撑得住。”
孟瑜白听到张晟的吩咐，心里一惊，手上的动作差点乱了分寸，但好在她的动作不大，主人也没有因为这点小事而对她发作。
孟瑜白皱着眉头，“那该用什么方式呢？如果需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塑的话，必须要从外界用强烈的刺激，冲击她们的基本人格……”孟瑜白的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不言自明。
张晟呵呵冷笑了一声，他突然伸手一把拉过孟瑜白的螓首，按在自己的怀中，像是野兽一样将自己的口鼻埋入她的发丝间，狠狠吸了一口，接着在她的耳畔吩咐了一声。
孟瑜白一声娇呼，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任由主人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像是品尝甜点一样享用她的娇躯。
听到张晟的吩咐，她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只是顺从地应了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给别人共享一下，你就不乐意了？”张晟向下扫视一眼，看着孟瑜白的神情，淡淡地问道。
被主人说中了心思，孟瑜白赶忙解释道，“不会，您的计划我当然会认真执行。”张晟看着她的脸色，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声，“你这副模样，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太敷衍了么？”
孟瑜白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跪坐在张晟的身前，刚才一番云雨，让她的黑色长发有些散落。
此时的孟瑜白，倒是颇有一种“办公室偷情”的狼狈感。
张晟看着伏在自己身前孟瑜白这副模样，一股另类的邪火从小腹升腾起来。
“听说前两天那个岚奴被你调到设计部了？”张晟随口问道，又对着自己的胯下随意地一指。
孟瑜白自然会意，她并拢双膝，挺直了腰肢，深蓝色女士小西装的低腰款式根本遮不住她的身体曲线中间最美妙的部分，一小截白色衬衣从西装外套的下摆露了出来。
她扭动着双腿，凑向了皮质办公椅。
椅子的高度有些尴尬，刚好在一个令她不能完全跪直身体的高度，她只能迁就着，夹紧双腿，挺起腰胯，将自己的被灰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圆润美臀挺出一个诱惑的角度。
红润的双唇贴上了主人的裤子，随着一阵细细碎碎的摩擦声，一条巨大的怒龙被她的双唇灵巧地解开了束缚，挺立在空气中。
“之前您宠幸得多，加上这丫头自己也不甘心待在下面，我也就顺势提了提。”孟瑜白简单回答了一番，接着就只能听到吸溜吸溜的吸吮声代替了她的下文。
潜龙入海之时，张晟不由得身上抖了抖，他舒服地将两条双腿都伸展了开来，后趟在椅子上，一边享受着孟瑜白的侍奉，一边说道。
“就先拿你当开胃菜好了，一会儿把她也叫来，让我看看你这选妃的眼光到底怎么样。”
孟瑜白闻言，眼神中难掩惊喜的光彩，但口中的巨大异物让她难以开口回应，只得将自己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在口中翻动着，把压箱底的手法都拿了出来。
这样骤然升腾起的快感令张晟都有些遭不住，他赶忙伸出手来，像是对待宠物一样在她的头顶摸了摸。
孟瑜白会意，口舌的动作小了很多，纵然她很想给予主人最猛烈的刺激，但张晟要是因此丢了面子的话她明白自己也不会好过。
“嘶，小白啊，你知道你跟其它人的区别吗？”张晟满足的长吁了口气，轻轻的开口。
孟瑜白动作停滞了一下，就又顺畅的开始了吞吐，说出的话难免的有些含糊，但还是能够听清楚的。
“回主人，白奴不知。”
“哈哈哈，你呀，虽然你在众多奴隶中算不上最好看的，身材也就中上水平，甚至算不上最听话的，但你真是最好用的呀。”张晟满意的抹了抹孟瑜白前前后后不停动作的头，他先前问出来本来也就没有让对方回答的意思，这只不过是身处高位者惯用的夸赞手段罢了。
“都是主人教的好。”孟瑜白含糊不清却又认真的回答了一句，心下极为感动，舌头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了几分。
……
……
幸蕾集团设计部，米岚坐在工位上发着呆，自从调到这里之后，她再也没有接受过张晟的召见了，而正经的工作方面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名义上是再设计部，但公司的那些丝袜款式其实都是上边直接定好的，她们能做的也就是在外包装上做点点缀而已。
叮咚一声，电脑桌面的右下角弹出了一个窗口，提示米岚有新的邮件。
米岚本来有些不想管，这种垃圾邮件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封，她懒得去看。
但等她看清楚那个弹窗的样式之后愣了一下，就忙不迭地打开了，那是公司内部邮件的专属样式。
设计部员工米岚，工号024：
您好，公司主管孟瑜白女士请您即刻去顶层董事长办公室议事，收到请回复。
来了，她仔细确认了一遍邮件上的内容后，点下了邮件右下角的答复键。
设计部员工米岚，工号024：
您好，系统已收到您的回复，已将您的身份识别卡临时升级为六级权限，有效时长为五分钟，请尽快前往专用电梯刷卡，过时需重新申请，本邮件将于三十秒后自动销毁，无需回复。
米岚一把抓起桌子上自己的身份识别卡就走了出去，虽然没少接受过张晟的临幸，但事实上她还从来没有去过集团顶层呢，这次召见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她终于要接近公司的核心阶层了吗……
叮咚一声，电梯开了。
米岚站在那个看着就贵气逼人的办公室门前，深呼吸了一下，确认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后，又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着装，尤其是腿上套着的那双幸蕾制式灰色0d超薄丝袜。
她本来是想换条袜子再来的，她很清楚的记得公司的这位主宰者更喜欢其他颜色一点，但时间实在是有限，她只能做最大的努力，又往紧穿了穿，好让那种朦胧的美感更强一些，尤其是不要出现煞风景的褶皱。
再度确自己的神态着装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米岚才站定在门前，咚咚咚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门内想起了熟悉的淡漠男声。
得到允许之后的米岚再度认真的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确保完美之后才面带微笑的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主人，岚奴来了。”
“嗯，把门带上，进来吧。”张晟扫了她一眼，看到腿上的时候神情露出了一抹失望。
米岚捕捉到了张晟眼神中的变化，心下也有些遗憾，但是没办法去改变的事情多想也没有意义，她打起精神往办公室里走了进去，即使是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被张晟奢华到有些夸张的办公室惊到了。
在来之前她从没想过原来落地窗这种东西在大到一定程度，加上所处的房间足够高的时候，竟真的能给人一种皇帝的感觉。
她就像个无意间闯进了皇帝居所的侍女般，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莫名的在想，如果是晚上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吧……
“过来啊，愣着干什么呢？”张晟看到米岚在原地发呆，眉头皱了皱，有些不高兴了，眼神不满的看了眼蹲在地上正在进行清理工作的孟瑜白。
被打断思绪的米岚惶恐的回过神来，该死，自己在想些什么啊，怎么能在这个暴君的面前走神，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连忙加快了脚步往张晟那边靠了过去，与此同时她才注意到了之前一直没有看到的孟瑜白。
这个平时冷冷的主管正像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头埋在张晟的两腿之间，从她这个角度看不清孟瑜白的正脸，但是光从对方头发上都沾了不少的百卓液体来看，不难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来之前都不知道换身衣服吗？”
来到近前，张晟看着穿着公司职业装的米岚，心下更加不喜，这套衣服本来就是他设计给外界看的，好让他的公司看起来更正规一点，其实换做平时的话他应该不会这么不满的，这套衣服他其实还是挺喜欢的，只不过是看多了有些腻而已。
但先前米岚发呆的表现实在过于糟糕，他有些敲打一下的意思。
“回主人的话，岚奴并没有上来这里的资格，身份识别卡给的权限时间实在是不够，岚奴并不是有意的。”米岚慌乱的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就在孟瑜白的身后，连连解释。
然而听到她这番解释后，张晟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正在认真进行口舌清理工作的孟瑜白确实先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对于皇帝，你怎么能够解释这些东西来开脱自己的失利呢？
她这意思不是在怪张晟设下的制度有问题吗？
米岚这是犯了大忌啊，自己，自己怎么会选这样的一个人升上来啊。
果不其然，张晟暴躁的一把推开了孟瑜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米岚。
“哦？这么说，是我的问题喽？”
语气淡漠，却又带着明显的不快，这下子就连米岚也知道了自己犯下了怎样的错误，她身子伏的更低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张晟。
“岚奴，岚奴不是这个意思，是岚奴的问题。”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问题出在了哪啊？”
听到这话，米岚感觉一瞬间冷汗就浸湿了后背，她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想着怎么样把事情给补救回来，短短几秒钟内，米岚心下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无限接近于赌博的办法。
做下了决定之后，米岚感觉自己的勇气也多了不少，她甚至抬起了头颅，看着张晟笼罩在背光里有些模糊不清的面容，她开了口。
“主人，其实，其实岚奴今天做了一些不一样的准备，但是，但是需要主人您的配合，刚刚岚奴进来之后一时间有些害怕，就像是当年的秦舞阳也会害怕一样，所以没敢说出来，还请主人原谅。”说完之后，她就又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哦？有点儿意思，那你说说吧，我看看你准备了点儿什么东西。”
人都是喜欢被戴高帽子的，张晟自然也不能免俗，听到米岚自比秦舞阳，虽说有些不合适，但他还是难免的有些得意，一时间心下的不满也被冲淡了不少，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些意思的，所以，他决定就赐她一个机会吧。
米岚抬起头，看着张晟，面带桃花，在孟瑜白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里，开口了……
……
……
十分钟后。
“砰砰砰……”
“进来。”张晟停下了手上正在审阅的文件，孟瑜白端庄的站在一旁。
米岚推开董事长办公室厚重的大门，款款的走了进来。
“张总您好，我是公司设计部新来的米岚，孟主管通知我来这里开会。”
“哦，是小岚啊，过来吧，是有点事儿，小白你也一起来吧。”张晟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忙完了手上的工作一样，带着米岚和孟瑜白往办公室的会客区走了过去。
“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说说公司新产品开发的事情，具体的先让小白说说吧。”张晟在会议桌首位宽大的老板椅上落座，示意米岚也坐下，只有孟瑜白还在张晟身后的位置站着。
被点到名的孟瑜白神色有些不自然，看上去，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场面冷寂了三秒后，米岚抢在张晟露出不快的神情前开口了。
“在来之前白姐已经跟我提过了，是我们公司这次新上的丝袜项目吧，我记得之前白姐好像跟我说产品已经做出来了，这次找我来主要是做一下产品体验和反馈是吗？”米岚看起来是有认真做了准备的样子。
“啊，嗯，对，没错，公司新出的产品需要你配合体验试穿，然后从各个方面提出问题，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孟瑜白接过了话茬，一开始还说的有些结结巴巴的，但到底是公司的主管，能力还是有的，慢慢的她也进入了状态，手上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夹着一些文件的亚克力板。
“好的，那，我们现在开始吗？”米岚有些期待的看向了孟瑜白，孟瑜白却是看向了张晟。
张晟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注意到两人的眼神后，他开口了：“嗯，效率为上嘛，就在这里开始吧，小白你去准备一下，好了通知我们。”
孟瑜白得到指令之后便往另一边走去了，幸蕾集团顶层的一整层都是张晟的办公室，空间很大，她往休息区去了。
“哈哈哈哈，不得不说，你这个想法还真是很有意思啊岚奴。”孟瑜白走后，张晟笑了几声，盯着米岚开口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米岚却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张总您说什么？”
张晟脸上玩味的神色更重。
“哈哈，没什么，我是说，你这个小姑娘一看就很有潜力的样子，来公司多久了？”
“刚满一年，张总。”
“不错，刚来一年就能调来设计部，真是个好苗子，好好干，以后前途无量啊。”张晟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走到了米岚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言辞之间尽是满意。
“张总，都准备好了。”就在这时，孟瑜白走了过来。
“哈哈，好，走吧，我们开始工作了。”张晟看起来心情真的是很好，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已经笑了三次了。
米岚和孟瑜白起身跟了上去，随张晟来到了休息区，这片本是私人休息的区域已经被孟瑜白布置的有了几分正经工作的意思，就是中间的大床有些违和，但也无伤大雅，旁边的一个衣架上满满当当挂着各式各样的丝袜。
“你们开始吧，我看着。”张晟发话了。
孟瑜白走到那个衣架旁边，取下了一件玫红色的连裤丝袜。
“这件是公司新推出的产品，主要用在情趣方面，当然也可以用于一些特定的搭配，就从它先开始吧，你穿上试试，然后对其做一个全方位的评估，我负责记录，张总您来补充。”孟瑜白把丝袜递到了米岚的手里后，取出了一个笔记本，还掏出了一根按帽笔。
“好的。”米岚接过之后却是没有动作，眼神看着孟瑜白。
“哦你看，我都差点给忘了，这里还有张总呢，那便是更衣室。”孟瑜白读懂了米岚眼神中的意思，看了眼张晟确认没什么异常之后回应了米岚。
米岚这才拿着丝袜往更衣室走了过去，张晟看着这一切，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脸上玩味和新奇的神色更重了。
更衣室里悉悉索索一阵后，米岚走了出来，腿上已经换上了那条玫红色的连裤丝袜，手里拿着之前穿着的灰色制式丝袜。
“嗯，开始吧。”张晟点了点头，在那张大床上坐了下去。
“这双丝袜的材质是尼龙加涤纶还有一些天鹅绒混织的，兼顾了耐穿和舒适性，但犹豫是首创，所以说不知道舒适性到底怎么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孟瑜白进入了工作状态，头也不抬的问着米岚，手上中性笔的按键已经按了下去，看上去好像要随时开始记录。
“舒适度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很丝滑……”
……
两人一问一答，从各种角度分析了丝袜的品质，孟瑜白也认真的一条一条做了记录。
“好的，你做的不错，张总还有什么补充吗？”孟瑜白看向了张晟。
“嗯，做的不错，就是你们刚才记录的这些东西都是基于米岚的主观来的，客观品质方面还是需要一些实验数据来支撑的，像是顺滑度，在撕裂的时候会不会勾丝，还有透气性这些之类的方面还是要补充一下的。”张晟说着就站了起来。
“张总说的是，那，我们一个一个来吧，就先从顺滑度来说吧，米岚你刚刚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穿的角度来说的，但是我们这款产品更主要的还是面向情趣方面，所以男人的体验还是很重要的，这点就由张总来补充吧？”孟瑜白停下了手上的记录，看向了米岚。
“好的。”米岚点点头走到了那张大床旁边，坐了下去。
张晟见状也就又坐了下去，就在米岚的旁边，同时看向了孟瑜白。
孟瑜白接触到张晟的眼神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又将笔放在了笔记本上，一副随时记录的样子，张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只手便朝着米岚的腿摸了上去。
“呀！张总，您，您这是干什么？”米岚像是被电到了一般把腿缩向了一边，神色惊恐的看着张晟。
“测试啊，小姑娘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工作都是要有所牺牲的，我们公司就是干这个的，所以有些牺牲也在所难免，放心好了，都是为了给消费者提供更好的产品。”张晟笑眯眯的向米岚解释，手又往前探了探，直接摸上了弹性十足的大腿，顺便还捏了捏。
“可是，可是……”米岚看起来很是惊慌的样子，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孟瑜白。
孟瑜白脸上有些纠结的样子，但还是开口说道：“好了小岚，这些都是正常流程，张总您可以说说现在的感受。”
“嗯，我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这双丝袜的手感却是不错，顺滑又不失手感，确实能在很大方面提起性欲。”张晟好像真的专注工作一样描述着自己的感受，就是手越来越不老实，从一开始在大腿上边摸摸已经转移到了大腿内侧，甚至往更里边钻了进去。
“张总，张总，嗯～～～”米岚面若桃花，白嫩的脸颊已经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双腿也开始了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不安分地扭动着。
孟瑜白脸色有些奇怪，但还是保持着认真的记录，起码看上去是真的在认真工作的。
张晟这边已经开始下一步了，他嘴角微微勾起，站了起来，身形压迫着米岚往大床的更深处倒去，直到双腿离地，一只脚上的细高跟都掉了下来。
“嗯，透气性方面还是也是不错的，穿了这么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味道，吸汗性也不错。”张晟借势刚好把米岚那条掉了高跟鞋的腿举了起来，脸贴上去嗅了一口。
米岚的脸更红了，挣扎着想要把腿从张晟的手中抽出来，但又没有使太大的力气，表情方面在抗拒与顺从的纠结中恰到好处。
“嗯，实用性也不错。”张晟还在继续‘实验’，已经把米岚那只掉了高跟鞋裸露在空气中的丝袜小脚隔着裤子按在了下身。
“张总，这，这不合适……”米岚脸上抗拒的神色浓了一些，腿上挣扎的力度也适当的大了几分，保持在刚好让张晟需要一些力气来控制却又不太费力的程度，这种程度的挣扎反而像是在主动在踩踏那根硬挺的棍子一般。
看的出来张晟很是受用，他几乎完全融入到了角色当中，手上控制着米岚的脚丫，同时将米岚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剥了下来。
“小姑娘，我们做产品的，当然要从每一个角度来尽力区完善了，我这是在模拟客户们的使用场景而已，只有这样才能做出来最完美的产品啊，难道你不想做出如此完美的产品吗？你不想继续升职了吗？”张晟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威胁，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已经开始解裤子了。
“可是，可是……”米岚吱吱呜呜的想说些什么，但挣扎几许还是放弃了，腿上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下来，看到张晟开始解裤子的时候，她脸色羞红的闭上了眼睛。
“嘶～～～吼～～～，嗯，我再次确定，这双丝袜的顺滑度和触感确实不错，体验感接近满分了。”
裤子褪下，炽热坚挺的肉棍跟赵茜有些冰凉的脚底就隔着一层丝袜来了个亲密接触，张晟感觉一种远胜以往的快感升腾而起，虽然是演的，但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威逼利诱手下的职员配合着自己做这种香艳的‘产品测试’的老板一样。
“你来说说，你感觉怎么样。”张晟玩心大起，又把话头递给了米岚。
“啊？这，我……”米岚不知该怎么回答。
“算了，下一项吧，测试一下这双丝袜的摩擦系数吧。”张晟说着，把米岚的另一只脚丫也拿了过来，脚心相对，夹住了肉棒，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动。
“嗯，摩擦系数刚好，既不会让人感到生涩，又不会过于滑腻而失去快感，上乘之作。”张晟一边感受着那种酥酥麻麻的爽感，一边还煞有介事的开口点评。
“米岚是吧，你配合着点儿，我接下来要对它做一个各角度的全方位测试。”张晟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拿着这两只秀足在下身变着花样的夹弄，肉棒时而在米岚柔嫩的脚心深处戳弄几下，时而抽出来在脚趾和脚掌连接的部分顶一顶转一转。
先走液已经开始往外冒了，张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在前戏阶段就这么愉悦的时候了。
他放下了米岚的一只脚，抓着自己的肉棒，像是烧烤的时候刷料一样把自己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刷到了那只被玫红色丝料包裹的玉足之上。
绷的紧紧的丝袜上很快就显出来几处深色的湿痕，过去他在那种神奇丝袜的加持下，都是视女人为玩物的，然而在这个情境下，他产生了一种玷污了这个女孩的奇妙感觉，这种由自己污染了一个美好事物的感觉竟让他有些迷恋。
“张总，这，可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米岚弱弱的开口了，简直将一个未经人事但又被上司胁迫做一些色色事情的女孩演绎的恰到好处。
张晟都不由得有些欣赏这个往日里并不算出彩的后宫之一了，他看向了米岚羞答答的脸。
“米岚呀，事情最忌讳半途而废，我们都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叫停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啊，乖，你配合着一点，我们赶快把这个项目做完好不好呀？”张晟完全融入进了角色当中，说话的语气神色就活脱脱的一个哄骗小姑娘的猥琐上司。
“是，是这样吗？”米岚还是保持着那种弱弱的语气，一只脚上的大拇指轻动，精准的找到了肉棒上最敏感的地方，按了上去，轻柔的揉动，搓弄，画着圈。
“嘶～～～噢～～～，对，就是这样，我感受的更加清楚了，公司这次的产品很不错，嗯，摩擦系数方面打满分了。”张晟感觉自己都词穷了，反反复复的就是‘很好’、‘完美’这些词，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什么词来形容了。
孟瑜白笔尖刷刷的，依旧在忠实的记录着。
“嗯，接下来就下一项吧，我们再来测试一些这双丝袜在面对撕裂的时候抗勾丝效果怎么样。”张晟虽然很想继续‘摩擦系数测试’，但他并不想让这场完美的演绎有什么瑕疵，只好按部就班的开始下一项‘测试’了。
刺啦一声，张晟直接把米岚脚底的丝袜撕了个洞，这双丝袜的质量确实是过硬，撕开之后就在压力的作用下往四周扩散了去，丝毫没有任何勾丝的迹象，看上去就像是设计的时候就有这么个洞一样。
张晟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他都没有第一时间遵照着当前的剧情开口点评，而是直接喘着粗气把肉棒从那个洞里塞了进去。
“呀！张总，张总这已经不是在测试了！！！”米岚一惊，腿上发力想要把脚从张晟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身子也扭动着往后退去，挣扎间，张晟的肉棒在米岚脚底和丝袜中狭小的空间里被四处挤压，他差点就直接缴了械，忙按住米岚乱动的脚丫缓了缓才压制了下去。
“刚才简单的撕开只能说明这双丝袜在实验的条件下不会勾丝，但是在实际场景中勾丝之后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就换袜子啊，我这是在测试它在撕裂之后继续使用的场景。”张晟按住米岚的那只脚丫，努力的压制着射精的冲动，再一次回到了状态当中，很快就又编出了这么个理由。
米岚挣扎的幅度开始变小，她将信将疑的看向了孟瑜白。
“这，白姐，真的是要这么测试的吗？”米岚懵懂的向着孟瑜白询问，脚趾却好像不经意间抓挠了几下张晟肉棒的冠状沟处，黏糊糊的先走液瞬间就随着动作沾满了整个脚趾，又顺着趾缝间渗了进去，同时站在脚心的液体也为张晟接下来的抽插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润滑条件。
孟瑜白还是一副认真记录的样子，笔尖在纸上沙沙的游走，头都没有抬。
“这些都是正常流程，小岚你配合着张总早点做完就好了。”
“可是，这……”米岚有些犹豫。
然而张晟很快就掐断了她的话头。
“哎呀你这小姑娘，可是什么呀，你看，这不就测试出来产品的问题了吗？已经开始勾丝了，小白记下来啊，接下来要做出改进的。”张晟指了指被他硕大的肉棍撑的有些变形的丝袜，边缘处已经炸起了一圈毛边了。
其实这丝袜的质量真的没有问题了，出现这种情况完全就是因为张晟拿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导致的，再怎么说它也是个丝织品，在这种程度的扩张下质量再好都要勾丝了。
张晟抓着这个机会就把这场戏演了下去，扩张到极致的丝袜将他的肉棒紧紧的勒在了米岚的脚底，敏感的棒身和龟头甚至都将脚心处的嫩肉压的陷了进去。
“那，现在应该已经测试完了吧？张总，您，您是不是已经可以把它拔出来了。”米岚指了指张晟还插在自己脚底的肉棒，脸红的跟个红富士苹果一样。
“别急啊，我正好测试一下它在极限下能撑到什么时候，顺便也试试它的弹性，看看扩张到什么情况下会完全失去弹性。”
张晟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边已经顺着丝袜和脚丫形成的通道抽插起来，他感觉有些不尽兴，甚至抓起另一只脚丫放在了丝袜被撑起来的山丘之上。
随着抽插的进行，米岚本来有些冰凉的脚底也逐渐热了起来。
孟瑜白站在一边，这次实在是没什么可记的了，张晟已经开始了‘丝袜极限拉伸测试’，那这个结果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若有所思，在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加入进去。
“张总，我来帮您吧。”
想了一会儿之后，孟瑜白想到了，她走了过来，抓起米岚的两个脚腕，将腿摆成了M形，足心最大程度的相对着扣到了一起。
这也一定程度上解放了张晟的双手，他抽插的更顺畅了，就好像是真的在进行性交一样，只不过过阴道是由足穴代替的罢了，而且在丝袜的面料和米岚精心保养过的脚丫的加持下，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还要比普通的性交更舒服一些。
“张总，您，您能快一点吗？”米岚娇滴滴的开口。
“哎～，做实验是要一丝不苟的，是要有耐心的，你这急于求成的态度可不像样子啊，这一点我要批评你。”张晟板起了脸，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一下米岚，实则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精关，实在是太有感觉了，但他肯定是不会就这么射出来的，先不说都不丢面子的问题，他很清楚这种特殊的快感完全是来自于这种新奇的体验，下一次能够再有这种感觉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他不想就此草草结束。
然而射精的冲动能够压制，但是先走液是怎么也控制不了的，很快，米岚的整个脚底就已经黏糊糊的了，足穴更像是一个真正的阴道了，湿滑和温热同时满足了，张晟适当的加快了一些抽插的动作。
硕大的阴囊啪啪啪的撞击在米岚红润的脚后跟上，孟瑜白见缝插针，蹲了下去，舔上了皱巴巴的卵袋。
米岚可谓是拿出了影后级别的演技了，她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头微微的轻摇，眼里已经有泪珠开始滑落了，看着委屈巴巴的。
落在张晟眼里，这简直是性欲最好的催化剂了，米岚本来就年龄不大，她跟赵茜一样，按理来说应该是幸蕾集团的实习生，只不过她进公司要比赵茜早一些，又早早的就接受了孟瑜白的调教，所以升到了设计部而已。
但是就实际年龄和外表而言，米岚可以说就是一个刚刚入职的实习生。
所以，这一幕看上去没有任何违和感，简直是经典的日本av题材了，女实习生被上司肆意玩弄。
米岚哭的梨花带雨，张晟看的的血脉喷张。
“呼～呼～呼，小姑娘怎么还哭了呢？好好配合我做完这场测试，完美的新产品上市，你升职加薪也指日可待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张晟感觉到时候了，他再继续压抑下去的话反而就不美了，于是放开了对自己的限制，开始对米岚的脚丫开启了全力的征伐。
孟瑜白早已与张晟心意相通了，可以说她在性这一方面甚至比张晟自己都更了解他，感受着张晟的躁动，她也加大了口舌侍奉的力度。
啪啪啪啪啪啪……
张晟粗暴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闷吼一声，滚滚浓精悉数灌入米岚脚底和丝袜的空间当中，海量的精液甚至将米岚脚趾的部分顶起了一个鼓包，本来玫红色的丝袜也有些变了颜色。
没一会儿，鼓包里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又顺着脚掌留了下去，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孟瑜白眼疾手快地凑了上去，将后续滴落下来的精液全都接进了嘴里，满足的吞了进去。
“呜呜呜，张总，您，您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米岚在这个合适的时机哭出了声，面色凄楚地哀求张晟结束这场淫乱的产品测试。
“我们的产品是连裤袜啊，又不是普通的短袜，刚刚的大部分测试都是针对足部进行的，其他地方的质量肯定也是要测试的啊，就，先从大腿开始吧，桀桀桀……”
张晟看来是完全的进入状态了，怪笑几声就顺势将米岚的双腿抬起来架在了肩膀上，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顺着大腿内侧夹起来的缝隙就插了进去，玩儿起了腿交。
“啊，啊张总，您，您快放开我，您这已经完全不是工作了，您这是猥亵！！！”米岚尖叫着推搡着张晟，身子也努力的扭动，看起来就像是要努力地从张晟身下挣脱一样，只是力道实在是小的可怜，张晟几乎不需要使劲就能够完全控制住她。
“哈哈哈你个小骚货，都湿了还装什么呢？”张晟大笑着，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起了米岚圆润的翘臀，硕大的肉棒在米岚腿间进进出出，时不时的还会隔着丝袜和内裤顶到已经湿漉漉的小穴口。
米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在这样的刺激下险些就演不下去叫出来了。
“嗯～啊～张总，张总你这是在犯罪！放开我，嗯～放开我！”米岚嘴上还在进行着坚决的抵制和抗拒，但其中夹杂着的婉转呻吟和浪叫却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发情了。
张晟没有再说话，只是怪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牢牢地将米岚挣扎的身体控制住，好几次插到爽的时候他甚至都忍不住想要就这么隔着丝袜和内裤把肉棒从穴口生顶进去，最夸张的时候整个龟头都带着两层布料硬从米岚的小穴塞进去了。
这个时候米岚的惨叫和哭声已经不是演的了，是真的被痛的受不了了，但她也不敢真的发力挣扎，只能是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迎合着张晟的动作，同时控制着自己做着那种完全就是调情的挣扎动作。
“啊啊啊啊……”
突然，张晟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腰间一麻，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精关就第二次打开了，在本能的驱使下，肉棒带着两层布料狠狠的冲了进去，几乎半根棒身都没入了米岚体内，扑哧扑哧的射了出来。
米岚在张晟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力将身体挣脱了出来，呜呜呜哭着就往门外跑，剩下的精液刚好全都浇在了准备起身的孟瑜白脸上。
米岚在经过张晟身边的时候有意的放慢了一点速度，刚好让张晟把她抓了回去。
“跑什么啊？这么多新产品呢，我们得一个一个测试完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