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还出现做噩梦的情况了吗?”
“噩梦……倒是还好……已经好几周没有过了,但是……”
“嗯?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没关系的,放松一点,没必要太拘束。实际上我做过很多次心理治疗,我和病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把这当作治疗,只要放轻松,就像聊天一样就好。”
“嗯……我明白的,艾医生,只是……”
最近一周银融市频繁爆发沙尘天气,现在的时间不过才是下午三点,但被浑浊的黄沙笼罩着的天空显得灰蒙蒙的,只有寥寥几缕微弱的阳光能够穿过云层与尘土,艰难地打进这户位于城市高新区的小公寓中。
客厅最西侧的飘窗不断隐隐作响着,窗棂在户外狂风的肆虐下,仿佛在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客厅中央一张简约的米白色沙发上,一名身材纤细,略显苗条的少女用一种类似蜷曲的姿势缩在沙发上,她紧扣着自己膝盖的双手上,能隐隐看到一些与这名少女的气质充斥着违和感的老茧,尤其在虎口处最为明显。
她嗫嚅着双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朦胧的双眼又昭示着这位少女眼下的内心并不平静。
一声叹气从少女面前的茶几对面传来,打断了她正怔怔出神的状态。
少女抬眼望去,这名叫做艾露的心理医生已经从她面前的懒人沙发上站了起来。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我并不是不愿意说,但是我最近的状态,真的很难形容,我总是感觉……”
“我明白的,别紧张,我不是要强迫你说什么。”艾露起身,轻轻抬脚在客厅中央的白色地毯上踩了踩,活动了一番因为久坐而有些困倦的一对美腿。
包裹在一双黑色马油袜下的美足踏上地毯,柔软的白色羊毛面料轻轻的凹陷出了一个足痕。
艾露一边伸展着自己的美腿,一边解下脑后有些松动的皮筋,叼在一张涂抹着深红色口红的檀口中,有些含糊不清地继续说着:“我见过的病人很多,各种各样离奇的情况都有……”一双雪白的柔荑在脑后的柔顺的长发中翻动着,慢慢扎起一束高马尾。
“我理解你的心情,虽说我身为医生,但是还是做不到真正体会到病人的所有感觉,我也明白很多 PTSD 患者会有一些用语言难以描述的奇异感觉。”
少女闻言笑了笑,用略带感激的目光望向艾露医生,点了点头,“您不愧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我确实有这样的感觉。最近总是感觉在有些地方,有些时候,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既视感,对嘛?”艾露张口打断了少女的话,一对素手叉在腰上,缓步走近了少女。
她弯下纤细苗条的腰身,胸口一抹雪白细腻的春光彻底暴露在少女面前,少女甚至能看到从艾露医生领口露出的黑色蕾丝内衣花边。
“对对!是的,您说的很贴切,就是这样的感觉。”
艾露医生似乎毫不介意自己在病人面前保持这样容易走光的姿势,衣领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上,衣襟的上沿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来。
一对丰满的玉乳格外挺翘,即使弯下腰也依然圆润如珠,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撕开她脆弱的衣襟,抓在手中把玩。
“好了,看你也有点累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看你最近的情况确实有不少好转,药可以暂时停一停了。”艾露医生的目光在少女的面庞上扫视了一圈,回身抓起了放在沙发上的白色西装外套,“哦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之前的事……还是想不起来嘛?”
少女听到艾露医生的话,微微一愣,然后缓缓点点头,“还是只能想起来一些短短的片段,其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艾露闻言颌首,抬手把耳畔落下的侧发拢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是好事。”客厅昏暗的灯光照在艾露医生的美腿上,一双黑色马油袜在橘黄的灯光下被渲染上了一层暗沉沉的光晕,在丝袜本身的特殊材质下,反射着充满了欲望的光泽。
“艾露医生,今天风沙大,戴个口罩吧。”少女望着走向玄关鞋柜处的艾露医生,出声提醒道。“就在鞋柜上的抽屉里,您自己拿就好。”
“没事,我自己有带着的。”艾露医生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么,下周见吧,别太紧张了,注意休息。”
“啪嗒”
小公寓的大门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响,这个少女独居的一室一厅再次被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静包裹,只剩下窗外的风沙呼呼作响。
少女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对常人而言有些压抑的环境,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望着窗外怔怔出神,不知道是在回忆过去,还是试图忘记过去。
……
“嗡、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昆仑玻璃和茶几间震动发出的声响打断了正在发呆的少女,她伸手抓起手机,将屏幕中间的按钮滑到接听键上,来电显示的抬头上,“邢队”两个字隐约可见。
“霍允,你的假期明天就要休完了,怎么样,有好些嘛?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我再给你批几天假期,接下来可能要有一个比较困难的任务了。”
霍允听着电话另一端厚重而有磁性的中年男音,一阵莫名的安心感出现在心头,似乎扫去了不少笼罩在她身上的阴霾,“没事的,邢队,我可以出任务了。其实我现在的状态,能忙一些也是好事,起码可以不用胡思乱想了。”
“你有这个觉悟是好事,但是要量力而行知道吗,工作的同时要注意自己的健康……”
“哈哈哈,好啦邢队,又要开始絮絮叨叨啦?怪不得大家私下里偷偷叫你老爹呢,真的没事,我自己会注意的。”霍允略显冒犯地打断了邢队的话柄,带着些许揶揄笑着说道。
电话另一头的邢队似乎也被少女的玩笑逗乐了,笑骂道:“哼,咱们队里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我能不操心嘛?好了,玩笑少说,明天来局里报道,这次的任务很艰巨,需要你和李紫英搭档,执行一项卧底任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放心吧邢队,我什么刀山火海没去过,保证完成任务。”
“嗯,有信心是好事,我这还有事要处理,就不跟你多说了。哦对了,这次的目标是一家公司,叫做幸蕾文化有限公司,你可以先提前做做准备找些资料,心里有个大概。”
“嘟、嘟、嘟……”
邢队工作的时候一向风风火火,还没等霍允回话,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手机听筒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幸蕾……”
霍允愣住了,她望着懒人沙发上,刚才艾露医生丝袜上不小心被家具的棱角挂下来的标签怔怔出神。
白色涤纶的标签上,赫然写着“幸蕾文化有限公司”几个字样,笔走龙蛇的草书logo仿佛深海中妖异的漩涡,吸附住了她的目光。
……
“紫英姐,邢队跟你说要出任务了嘛?”
霍允打开微信,双手熟捻地在九键键盘上敲着,给李紫英发送着信息。
与此同时,银融市的另一端,一间连锁四星级商务酒店的顶层大床房中。
“啊啊啊,不要,等等……让我看一眼手机,啊…”
房间内传出的女声婉转而高亢,而她口中吐出的字眼又是这样的令人浮想联翩,让人不禁怀疑房间里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女人的音色有些低沉,带着些许烟嗓的味道,猛然一听,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位叫做周迅的女明星。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两具万分妖艳的女性躯体缠绵在一起,两双修长的美腿分别套着酒红色与绛紫色的连裤丝袜,仿佛秋天交媾的蛟蟒一般,酒店顶端的水晶灯居高临下地挥洒着光芒,两女的丝袜上似乎已经沾染了不少水渍,丝袜特殊的面料使得大部分光线都被反射出去,映入眼帘中看起来有种橡胶般的光滑质感,难以抑制伸手复上去抚摸的冲动。
李紫英娇吟着,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向床头柜探出玉藕一样雪白丝滑的手臂,努力够向床头柜上震动着的手机。
“你要看手机看就是了,我可没有抓着你的手。”
李紫英身上穿着红色丝袜的女子回答着,但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纤细的手指在李紫英裸露在空气中的玫红色乳头上弹弄着,面庞上陶醉的表情仿佛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钢琴演奏家,正对着自己最心爱,最忠诚的伴侣演奏的靡靡之音。
女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李紫英做这样的事了,她的一对素手在李紫英雪白地娇躯上滑动着,屡屡精准地在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挑逗拨弄。
李紫英胸前一对34D尺寸的雪乳上,两颗娇嫩的蓓蕾在伴侣的爱抚下,早已挺翘充血。
她带着些许英气的面庞上也开始浮现细小的汗珠,粉颈间的娇吟也愈发高亢,显然是已经开始向着快乐的巅峰攀去。
女子抬头望了一眼李紫英,便心知肚明她稍显冰凉的身躯下,欲火已经被点燃,现在正需要一把更加猛烈的柴薪。
她朱唇微启,探头将自己娇媚的面庞埋进了李紫英胸前挺翘的山峰中,一口含住了那诱人的紫葡萄。
“呜!!啊!!!不行不行,你这样子……啊!啊……”
来自胸前爱侣的口舌玩弄固然令李紫英沉醉其中,但真正让这个充满英气的女人如此高亢啼鸣的,还是来自身上女子一只灵巧的,探入她下身蜜源的白嫩素手。
紫色丝袜的裆部在女子长达2厘米的深红色美甲甲片前,显得脆弱不堪,轻轻的撕拉一声,便如同手术台上病人脆嫩的皮肤一般,裂开一道口子,将主人最为神秘最为诱人的玉蚌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来自胸前乳头上的刺激,身上女子炽热的体温和愈发急促的温热呼吸,来自多种感官的复合刺激,让李紫英那具足以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妙胴体,彻底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嗯……我有点忍不住了,下面……下面……呜!啊啊啊啊!啊……”二人虽然只是肉体上的伴侣关系,但朝夕相处间也培养出了相当契合的默契。
女子不等李紫英说完,就明白眼前自己身体下的女子最需要的是什么。
原本抚在她右乳上的白嫩素手如同水潭中灵巧的水蛇一般,悄无声息地向她身下下窜去,直指李紫英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两腿间一张一合的淫荡小嘴。
深红色甲片精准地扣在紫色油光丝袜裆部的洞口上, 压住了已经开始充血的珍珠。
甲片在李紫英的阴蒂上弹弄着,保持一种特殊的节奏,一上一下,而大床上李紫英的娇媚的胴体也仿佛上了发条一般,随着下身的节奏,一抽一抽地宣泄着自己的愉悦。
“哼……呜呜呜…”
随着女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李紫英似乎也马上就要攀上极乐的顶峰。
由于职业要求而经常保持训练的缘故,李紫英的身体要比常人柔软的多,良好的柔韧性,完全可以支持她在床榻之上随心所欲地做出任何动作。
“呜……不要停,马上就要到了……快…啊啊,啊啊啊,啊……”李紫英在欲望的面前,彻底被冲破了理智,她随手把手中的手机一丢,伸手架住了正含弄着自己肿胀的蓓蕾的伴侣,稍显粗暴地将女子美丽的面庞拉到了自己面前,妖艳的深红色双唇微启,张口吻住了红丝女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骤然被一个湿润的深吻打断了自己的爱抚,女子有些猝不及防,李紫英的吻深邃而漫长,女子仿佛能从她的口腔中嗅到慢慢的荷尔蒙的味道。
一条灵巧的小香舌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中游荡着。
女子在李紫英的攻势下,也逐渐动了情,她跪趴在李紫英的身上,挺翘的后臀高高翘起,包裹在红丝连裤丝袜下的白虎蜜穴也开始升温。
二人的大床尾正对着一张酒店配备的梳妆台,一张颇显恶趣味的镜子刚好将两女的全部春光收入囊中,再一丝不苟地反射出来,使得在床上交媾的二人只要一抬头,就能一览她们两具雪白淫荡的肉体的全貌。
“呜呜呜……呼……”
二人的深吻并不长,但在红丝女子的感官中,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二人唇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女子香津混合在一起,落在在二人白腻的胸口上,四只美乳交错在一起,散发着发情女子味道的液体淋在上面,如同水晶一样,随着二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落,一闪一烁。
“我不行了宝贝,马上就要到了,快。”李紫英丝毫没有给伴侣喘息的意思,刚才二人激烈的爱抚早已让她们都香汗淋漓,她原本顺滑的长发现在已经散乱地披在白皙的肩头,一绺一绺地黏上了她丝绸一样细腻嫩滑的肌肤。
她将手伸进女子精心染过的金色长发中,向下按压着,张开两条曲线优美的双腿迎合着,两张分别分泌着液体的小嘴逐渐贴在了一起。
女子顺从地随着李紫英的动作俯身下去,将自己已满是媚态的螓首深深埋入了紫色丝袜的开口间,挺翘的鼻尖正好顶在了小穴上浓密的毛发里,口中的香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已经探了出来,从已经湿滑无比的洞口伸了进去。
口舌间微微酸涩而腥咸的味道,加上鼻梢不断传来的充满雌性原始欲望的味道,如同蛊惑世人的魅魔一样,悄无声息地勾起来她的欲火。
一阵欲火从她雪白光洁的小腹一路向下窜去,最终在美腿间的玉埠上化作潺潺溪流,向外涌动着。
不过寥寥几秒钟,红色丝袜的裆部已经被印上一大片神色的水渍,很难说得清到底是动情的爱液,还是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失禁留下的痕迹。
“啊啊啊,你还是……这么会……啊,啊啊啊,好爽……马上……就要,就要……啊啊啊……啊……要来了……”
身下女子卖力的口舌侍奉,自然给予了李紫英莫大的刺激,她双手紧紧扣着女子的后脑,用力向自己的小穴按压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灵巧的舌头探进更深处,给她更大的快乐一般。
她原本英气的面庞上如今已经只剩下透骨的娇媚,一对明眸眯成一条缝,但即使是这样,依然无法阻挡她眼神中迷离的媚态。
李紫英看着床尾的镜子,望着如同母犬一样跪伏在床上,将口鼻探入自己下身的伴侣,看着她一上一下耸动的粉颈,看着她向向上方挺翘的双臀,其间甚至到望到她亮晶晶的爱液在丝袜下若隐若现。
一阵羞耻感充斥了她的全身,浑身赤裸的她仅穿着一条丝袜,用这样妇科检查一样的姿势大大岔开着自己的双腿,进行着不被世俗所认可的小众性爱,更何况自己的职业对这方面的问题还颇为敏感。
背德感、愧疚感、羞耻感还有来自身体上的快感,从不同方向一齐啃食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内心。
“啊啊啊……上面……就是上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来了……啊,要死了……”
此时女子的香舌已然退出了淫水直流的洞口,从两条唇瓣间的缝隙灵巧的滑上了顶端的珍珠。
轻轻回卷的粉嫩香舌拨弄起了挺立的珍珠,不同于刚才甲片的爱抚,舌头作为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之一,在爱抚时给人的刺激也更加独特,再加上口腔中温润的触感,李紫英在爱侣的口舌间,终于到达了顶峰。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条紫丝袜美腿骤然绷直,向两侧打开,竟然直接劈成了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姿势,紧扣着爱侣螓首的双手死死攥住了她的长发,玉手上的五个指节都已经隐隐有些发白。
即使保持着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依然不影响床上的妖艳女警挺动自己的纤腰,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下意识的本能,连她自己也无法阻止。
晶亮而稍稍有些粘稠的爱液喷洒出来,李紫英拧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将身下的床单都蹭出了一道道褶皱,一股又一的股爱液随着她触电般抽动的柳腰喷射着,如果从床尾的镜子里看去,这样的动作简直和来到高潮时射精的男人一模一样。
粉颈间传出的嘶哑啼鸣仿佛在为二人奏乐一般,给这个本就被磁性荷尔蒙充满的房间,更添了许多迷离气氛。
李紫英歇斯底里的淫叫逐渐缓和下来,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躯体如同烂泥一样陷在床榻中,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女慢慢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你倒是开心了,我可是刚才一直都在伺候你,难受死了。”女士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抱怨得瞟了一眼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余韵的李紫英。
说完抬起修长的美腿,侧坐在了床边,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包,熟捻地掏出一支女士细支香烟,点着送入口中。
李紫英此时已经从高潮后的脱离感中恢复了过来,她用手肘撑起自己还有些酸软的身体,半倚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查看起了消息。
“嗯?是吗,好……”李紫英嘴上说着,一边打开了微信点开霍允的对话框,一边头也不抬的直接劈手拿过了女子口中的香烟,放在唇上深深吸了一口。
“我知道,邢队和我说过了。”李紫英回复着微信上的消息,而坐在床边的女子看她这样敷衍自己的回答,竖起眉毛嗔怒地瞪了依在床头的李紫英一眼,“你倒是嗯嗯啊啊的回答我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嗯嗯,好的好的。”李紫英依然保持着倚在床头的姿势,优雅地用两指掐着香烟,回复着手机上的信息,搭在床尾的两只玉足交错着翘了起来,配合着她脸上略显慵懒的神情,反而更给人一种美人出浴图的独特美感。
“我知道的,邢队和我说了。你不是还没休完假嘛,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好好享受享受最后的休闲时光吧,明天报道的时候我们再说。”李紫英的玉指在屏幕上灵巧地翻飞,甚至没注意到口中的香烟已经燃烧了大半,烟灰在重力的作用下已经摇摇欲坠。
“喂!”女子被李紫英屡次的敷衍彻底搞恼火了,她拿起床头的烟灰缸,接在李紫英快要掉到床上烟头下,一把拿了下来,狠狠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你到底有没听到我在讲什么?”
“啊?你说什么?”李紫英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赫然就是伴侣一张竖起柳眉娇嗔的面容。
李紫英连忙把手机锁屏丢在一旁,凑到女子身旁搂着她的香肩柔声说道:“怎么啦亲爱的,不要生气嘛,刚才有点工作上的事情,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呢。”
“我刚刚说!你倒是舒服了,我可还没爽呢!”女子赌气般的把头扭了过去,李紫英的双手有些粗糙,她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想要从她的臂膀中挣脱出去。
“就是因为这个啊,不要生气嘛,我们现在也可以继续啊……”李紫英闻言邪魅地一笑,压低了嗓音凑在女子耳边轻声说道。
话还没说完,她便偷偷深处香舌,在女子的耳廓上打起了转。
“嘶,啊…你,你怎么这样,啊……”
女子的耳后一向是她的敏感地带,伴侣突然的舔舐给了她莫大的刺激,她的身体如同膝跳反射一样,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连自己的话音都带上了一股娇媚婉转的情调。
“这样……不舒服嘛……还是说……还不够呢……”李紫英的低语在耳畔回
荡着,伴随着舌头在耳廓上游走带来的奇妙刺激,她雪白的后颈上浮现出了密密麻麻地鸡皮疙瘩,身体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相比刚才赌气般想要从李紫英怀抱中挣脱的动作,现在的扭动则带上了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李紫英舔舐着伴侣的耳廓,美人的香津打湿了女子的整个小香耳,晶亮的口水不免让人联想到女子身上最为诱惑的地方——水嫩嫩的蜜穴。
“我看你嘴上说着生气,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李紫英呵气如兰,在她的耳畔低语着。
李紫英嘴上用言语挑逗着伴侣,手上也自然不会闲着,红色连裤丝袜在她的玉指前如同纸糊一般,轻易地就被美甲撕破,露出被几缕黑色毛发包裹着的阴唇。
女子的阴唇是标准的馒头形,高高的丘阜上只有寥寥几缕阴毛,让人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人精心修剪过。
随着李紫英的素手慢慢探上洞口,躲藏在两片唇瓣间的珍珠也不甘寂寞的开始崭露头角,挺翘地立在阴缝上的连接处,由于充血而显现出的嫩红色,让人难以把控想要放入口中品尝一番的冲动。
“嗯……嗯,啊……我想要……”
女子在李紫英的抚弄下,已然媚眼如丝,她扭过一脸春色的螓首,嘟起红唇,像李紫英凑去,想要向爱侣索求一个湿漉漉的吻。
但就当二人的唇瓣即将触碰时,一根青葱般的玉指出现在二人唇间,打断了女子热烈的请求。
“亲爱的,这可不行,这点程度……可还远远不够啊……”
面对伴侣的请求,李紫英的回应显得有些冷漠,但更多的是一种带着些许恶趣味的挑逗。
面对伴侣快要滴出水来的妩媚眼神,李紫英丝毫不为所动,要知道,在性爱这一方面,往往心理上的愉悦要比单纯身体上所带来的高潮,更加令人沉醉,令人着迷。
手指灵活地挑动拨弄着,舌头在冰肌玉骨般的身躯上游走,李紫英仿佛能看到女子的荷尔蒙如同夜幕降临时,被月亮吸引而涨起的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心房。
“哼……嗯……啊,你这样…不够啊……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好想要……”
女子的话语带着几分浪荡的味道,但她的声音却娇吟细若蚊蝇,看来肉欲所带来的欢乐,恐怕还尚未完全击碎她所剩无几的矜持,当然,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李紫英想要看到的。
女子不安分地在她怀中扭动着,她吹弹可破的娇躯正慢慢变得火热,二人相拥的姿势,从背后看起来便如同江户时代的怀石老僧一般。
修长的五指覆盖在雪白嫩滑的身躯上,不知为什么,灵巧富含韵律的指尖挑动,总能让人想起枝叶间硕大的蛛网,女子在她怀中扭动挣扎的动作,俨然就像被束缚在黑寡妇蛛网上,拼命挣扎的彩蝶,竭力想要挣脱“厄运”的束缚,但却只会让掌控着这一切的狩猎者更加兴奋。
虽然对她而言,或许这样的“厄运”正是她所一直渴望的。
“亲爱的,现在可远远没到高潮的时候哦,想要享受最极致的愉悦,你要拿出一点态度来才可以哦。”李紫英的低语简直同欧洲传说中的魅魔如出一辙,诱人而沙哑的嗓音仿佛能影响到整个房间的气氛,红丝女子只感觉身边的空气好像愈发火热了。
“你说什么都好,嗯……不要这样……啊,啊啊啊……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我要……啊,不行了……”
女子的回答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在最熟悉她肉体的人的挑逗下,她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只能卑微地接受伴侣高高在上的所有请求,只为得到她赏赐的高潮的机会。
“这就对了,乖。”或许是为了回应她的顺从而给予奖励,阻挡在二人双唇间的玉指终于撤去,四片唇瓣触碰在了一起。
随着二人间最后的隔阂被去除,被积攒到顶端的肉欲终于彻底爆发出来,女子的舌头粗暴地在李紫英的口腔中索取着,鲁莽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二人的口腔中香津混合着,交换着,共同发生着化学反应,为二人逐渐高涨的欲火更添上一层助燃的油料。
最终还是女子率先承受不住肺部传来的空虚感,在窒息感的本能下,想要结束这一个热烈的吻。
李紫英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挣扎,但这样的反应反而更激发了李紫英玩弄她的欲望,李紫英的一只手抓过女子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扣在一起按在床榻上,她口中灵巧的香舌更加激烈的在女子的口中游荡。
“呜呜呜……”
被李紫英压在身下的女子挣扎着,迫切的想从身上女警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李紫英的双手如同一对手铐一样制止着她的动作,下身的红色连裤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李紫英撕破,两根修长的手指悄无生气地探入了女子淫水泛滥的花径,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李紫英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带有轻微窒息的玩法,本身就需要配合上最激烈的肉体刺激,才能稍稍压抑下身体上的痛苦,也更方便给伴侣带来更大的,痛苦并快乐的愉悦。
抽插与挑动交错着,两根手指的粗细恰好同男人的性器相仿,连续简单的抽插能够很好的满足来自阴道的空虚感,而时不时的指尖在花径里挖挑的动作则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G点。
对于女子而言,性爱的快乐其实并不一样,来自阴蒂G点带来的高潮和抽插阴道带来的高潮并不是同种感觉。
两种来自不同维度的高潮愉悦,加上身体上恰到好处的痛苦感——窒息感与手腕上的刺痛,让女子只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包裹住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无法形容,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想要发出阵阵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多巴胺与内啡肽分泌着,她的身体诚实地映射着她意识中的感觉。
痉挛般抽动的身体,逐渐上翻而露出眼白,同时还淌出丝丝口水的崩坏神情,以及因为缺氧而有些发白的面庞,同时向李紫英传达着一个信号——她的高潮,马上就要到了。
“呜呜呜……呜呜……啊!”
尖锐的叫声仿佛能够穿透酒店的天花板,但好在这个房间位于顶层,不至于被其他的住客听到。
女子两条修长的美腿骤然绷地笔直,整个下半身的肌肉完全失去了控制,括约肌再也难以抑制来自小穴的压力,透明粘腻的液体潺潺地流着,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从上方看去,让人不免怀疑这样大量的液体,是不是还伴随着失禁。
女子挺动着腰胯,想要发泄自己体内爆炸般的高潮愉悦,但奈何整个身体都被李紫英牢牢压在身下,只得微弱的起伏着。
李紫英见身下的女子已经丢了身子,也就松开了力道,两人粘腻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开。
在床上瘫软如同一团烂泥的女子,就像干涸的水塘中的鱼突然见到水一样,大口喘息着,好像要把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吸入肺里一样,白腻的两瓣美乳随着胸口的起伏,一颤一颤着。
“你有这样!这种玩法也太……”女子瘫软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口中的抱怨还没说完,李紫英就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每次事后总是这样说,但哪次不是喷的又多又远。”李紫英半跪着,回身到床头柜上摸索着,她一边翻腾着,一边说道。
女子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酡红,她微微笑着,不知道是想起了刚才二人欢爱时的愉悦,还是因为李紫英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矜持而有些羞涩。
女子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她朱唇轻启,轻声问道:“你找什么呢,怎么不过来和我躺一会?”
李紫英没有回答,但她用行动回答了女子的问题,她把刚从床头柜上收罗好的一大堆东西一股脑丢在了床上,琳琅满目的小玩具散落一床,眼罩、震动棒、跳蛋、狐狸尾巴式的小巧肛塞,而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根位于这一堆小玩具正中间的,一根目测有 40 多厘米长的双头龙柱。
硅胶制的双头假阳具做工很是精致,两端龟头的部分甚至看起来有些包浆,恐怕已经被二人使用了很久,而换句话说,想必这个大杀器,才是二人最喜欢的玩法。
李紫英左手抓起粉红色的硅胶阳具,伸出两根手指在柱身上抚摸着,阳具为了更好的仿真效果,表面精细地制作了男人阴茎上的血管纹路。
李紫英的抚在阳具上,她相比于普通女子已经大了一号的手掌,在这尺寸有些夸张的阳具面前,依然显得小巧可怜,就更不必说此时还瘫在床上的女子了。
“你拿这些干什么?”躺在床上的女子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询问着,她支起手臂想要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但浑身发软的四肢实在难以执行大脑发出的指令,她有些徒劳地挣扎着,“已经来了一次了,我快受不了了。”女子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道是哀求和恐惧的成分多一些,还是期待的兴奋多一些。
而事实证明,床榻之间女人的哀求往往只会起到反作用,她有些凄婉的声调和神色,反而更加剧了李紫英的欲望。
李紫英俯身凑上女子面前,散落的长发如同瀑布一样耷了下来,发梢在女子的脸上轻抚着,一股痒痒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这样的感觉十分奇妙,似乎除了肉体上的触感,还夹杂有一些其他东西,比如说……性欲……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现在…可远远还没到极限啊……”
李紫英柔声说着,话音刚落,她已经起身坐在了女子脚边,大大岔开双腿,毫不在意自己的下体春光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一双被紫色油亮丝袜包裹的美腿轻轻踏上女子的小腹,李紫英双足轻轻发力,一对玉足紧绷起来,像是芭蕾舞女演员在舞台上难度最高的动作一样。
拇指的指尖在女子的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偶尔还突然向下窜去,摩擦着女子隆起的耻丘。
丝袜的面料与嫩滑的皮肤摩擦着,不断响起“擦擦”的声音。
随着女子的呼吸声再次急促起来,李紫英自然也明白,这一床的玩具也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一枚粉红色的电动跳蛋像是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在她手中,食指轻柔地在跳蛋尾部拨动了一下,被激活了电池的跳蛋立刻尽职尽责地震动了起来,不断响起的嗡嗡声如同猎食者在撕碎自己心仪的猎物前,发出的低吼。
就在跳蛋和女子的阴蒂接触的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来自工业产品的高频振动远比真人手指要更加刺激。
仰面躺在床上的红丝女子长大了嘴巴,大口喘息着,两条丝袜美腿也大大岔开,李紫英顺势抓着她的手,放在了她挺翘的臀部。
“自己把着。”李紫英如是说着,女子在下身快感的冲击下只是麻木地听从着指令,岔开自己的双腿,摆出一副妇科检查般的姿势,放肆地迎合着电动跳蛋对自己的亵渎,腰胯一挺一挺地向上迎合着,后臀随着腰肢的起伏撞击着身下柔软的床垫,激起一层层臀浪。
李紫英的一双美足在不知不觉间,踏上了女子胸前一对丰腻的雪乳,S形的足弓刚好贴合着胸部挺拔的曲线,从各个方向揉弄了起来。
而她身下的女子似乎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在一波又一波欲望的冲击下,她本能般的抬手抓住了李紫英的脚踝,一堆雪白的柔荑拉起李紫英的玉足,狠狠按在自己的胸前,用力蹂躏着自己挺翘的双乳。
李紫英的双足突然被捉住,她轻轻蹙了蹙眉头,看起来她好像并不太喜欢在欢爱中处于被动的位置。
但看到女子媚态丛生的面庞红的好像要滴出水来,她终究还是半推半就地配合起了她的动作。
“嗯……怎么只有上面啊……下面,下面感觉……好痒……还想要……啊!啊啊……”
还不等女子说完,李紫英已经抬手拿起刚才抚弄了半天的双头龙柱,刺入了她下身空虚的小穴中。
在刚才跳蛋的刺激下,柔嫩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在大量分泌的淫液润滑下,假阳具狰狞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顶开了两瓣粉嫩的阴唇,没入女子的小穴中。
“呜呜呜……”虽说二人已经屡次使用这跟龙柱,但有些夸张的尺寸还是让女子有些吃痛,原本娇媚迷恋的面庞上骤然带上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嘴里也呜呜地呻吟起来。
“呵呵呵,都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适应这个尺寸啊。有些时候我在想,如果你喜欢的是男人,你这样永远保持紧致的小嫩穴,应该能迷倒不少男人把。”李紫英说着,把一只玉足从女子的手中挣脱了出来,伸向了女子不断呻吟的檀口,“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舔我的脚么?今天怎么变了性情?”
“啊,你胡说什么,我……我哪有这样的爱好……”
女子无力地辩解着,这样有些羞耻的性癖令她实在难以承认,但她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
“嗯?是吗?”李紫英自然明白女子的辩解是多么苍白无力,但她也不屑于说破,或者说她更倾向于行动,而不是磨嘴皮子。
她抓着肉色双头龙柱的柔荑突然发力,开始在女子淫水淋漓的下身高速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拿过放在床边的跳蛋遥控器,把挡位向上拨到的最大。
突然拔高了一个档次的刺激,令躺在床上女子直接娇呼出声。
好在小穴中的假阳具已经抽插过了一阵,刚才的肿胀感与轻微刺痛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阴道内狂风暴雨的冲击感,和阴蒂上来自跳蛋震动的丝丝酸麻感。
女子只感觉自己是狂暴的大海中一艘小救生艇,在滚滚巨浪冲击下,艰难地保持着理智。
就在她长大了嘴巴,下意识地呼喊时,李紫英的美足已经攀上了她娇艳的双唇。
敏感细嫩的唇瓣贴在丝袜丝滑的面料上,玉足上传来的味道不断扩散进她的鼻翼。
一股带着轻微皮革味道和香气混合的气氛向着额头冲去,这样的味道在此时的红丝女子的感官中,简直如同催情的春药。
她再也难以按捺心中的冲动,张嘴一含,将李紫英的紫丝美足放入口中吸吮起来。
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在李紫英的圆润的拇指上打着圈,口水很快打湿了丝袜的前端。
享受着美足上来自伴侣的吸吮,李紫英的脸上也开始浮现出一丝红晕,她轻轻拨弄着足趾,迎合着女子香舌的舔舐。
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只在拇指上舔弄的刺激,李紫英伸直美腿,把精巧的玉足足趾全部伸进了伴侣的小嘴中。
下身的丝袜被两条分开的美腿撕扯着,刺啦一声,丝袜的裆缝上被扯开了一道更大的口子,李紫英的玉埠连带着臀后稚嫩的美菊都露了出来。
两个娇柔妖艳美女袒露着自己同样泥泞的下体,两张美鲍间仅仅只有一拳之隔。
“嗯,就是这样。”李紫英娇呼着,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足尖的美舌侍奉,手上抓着的假阳具机械般的运动着。
红丝女子含着她玉足的足趾,舌尖轮流在趾间的缝隙中上下舔舐着,隔着丝袜的舔弄虽然有些影响触觉,但丝袜特殊的面料反而给了李紫英一种另类的刺激。
李紫英只感觉一股燥热感从小腹而生,向下体流去。
她也有些难以自制了,手上不断抽插假阳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露出了双头龙柱另一端同样狰狞的龟头。
李紫英媚眼如丝,她从女子的口中收回了自己的紫丝美足,半蹲着站了起来。
两手推着女子的美腿,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向上仰了起来。
小穴中插着地双头龙柱还留着半根裸露在外。
李紫英的美足踩在床榻上,沾染在丝袜上的口水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足底形状的水痕。
“我要进来了。”李紫英媚笑着,模仿着男人的语气说着,同时缓缓屈腿,让自己下身稀稀拉拉滴着淫液的小穴对准了那半根露在外面的龙柱,慢慢含进了小穴中。
“啊……”
随着李紫英的小穴彻底将龙柱的另一半含入花径中,两女同时发出了媚骨的呻吟。
李紫英抬动着自己的美臀,用着如同传教士体位的姿势,一起享用着这跟她们最为钟意的玩具。
随着激烈的抽插,李紫英小穴中飞溅的蜜汁由于惯性,随着连接二人阴道的龙柱滑落,最终一起汇聚在交汇处。
两女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直到彻底从女子两半臀肉间的沟壑中溢出,从侧面流到了床上。
双头龙柱上啪唧啪唧的抽插声,二人美臀不断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还有两女粉颈间嘤咛诱人的呻吟声,整个房间内的场景简直要比最为放荡的 AV 拍摄现场还要刺激。
两人都紧紧绷着小腹,李紫英的白皙的小腹在剧烈运动下,甚至能看到块块线条优美的腹肌。
二女的丝袜美腿交错着,随着李紫英上下起伏的身体交错在一起。
两人下身交合的速度越来愈快,龙柱没入小穴的长度愈发深入,直到最终二人的每次抽插都直接将整根假阳具全部吸入,四片大小阴唇都贴合在一起。
两人的高潮,最终也同时来到了。
李紫英身下的女子只感觉花径深处一股抽动感觉伴随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而李紫英则彻底失去了美腿的支撑力,瘫软地坐在了女子的美臀上,硕大的龟头瞬间狠狠挤进了宫颈口,被硅胶龟头蹂躏的花心仿佛发出悲鸣一般,剧烈收缩着,花径里的蜜汁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一些潜力。
在两女的同时高潮下,二人同时不受控制的喷潮竟然精准的汇聚在一起,从侧面看去,两女分别大大岔开着美腿,抽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用一种颇为不雅的姿势放肆地喷洒着淫液。
两条水柱在二人蜜穴间的连线上汇聚在一起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散落下来。
肆意喷洒的蜜汁将整个床铺统统都打湿了,连带着散落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用上的小玩具,都被淋上了一层滑腻的分泌物,在头顶柔和的起居灯的照射下,不断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床上的两女双双来到高潮后,各自都如同脱力一般躺在床上,相顾无言。
李紫英背对着女子,趴在床上,下体的酸软感与欢爱后的空虚感混合着,让她仿佛感觉自己的内心破开了一道漆黑噬人的深渊,啃噬着她。
李紫英轻轻蹙起眉头,慢慢深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的杂乱的心绪。
女子仿佛感受到了伴侣身上的情绪,她识趣地凑上前来,伏在李紫英的身旁,青葱玉指轻柔地在李紫英光洁的肩胛上滑过,柔声说道:“明天……”
“明天不行,要出任务了。”
就在女子的手指触及李紫英的后背的刹那,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抽动开来,潜意识地躲避着,她抬手拉起女子的素手,放入怀中,回答着女子还没来得及说完的问题。
“好。”
女子似乎对她下意识躲避自己的动作也不恼,只是顺从地回答着,躺在她的身旁,静静凝视着这个充满英气的女子,两人一时无话,房间中只剩下了微弱的女子的喘息声。
而李紫英的后背,光洁的肩胛骨上,竟赫然留有一片贯穿整个臂膀的纹身。纹身的线条很细致,而且已经是精心上过色的完整图案。
从远处看去,一条白蛇栩栩如生地蜿蜒盘曲在她的后背。而大片大片的图案下,好像还能看到一些似是伤疤的痕迹。
盘虬的伤疤几乎在她的双臂间连成了一条直线,如果没有这片纹身的掩盖,不知道直接看上去,该是多么的狰狞而残忍。
女子轻轻把手从李紫英的怀中抽了出来,双臂自然地搂上了她的粉颈,将自己的面颊贴在她的螓首上摩挲着,微微张开的檀口用轻柔得仿佛哄婴儿的语气说道。
“没事的,都没事了……”
……
窗外弥漫着的漫天的沙尘让阳光都难以穿过重重阻隔,这样恶劣的环境使得大部分居民即使在白天的室内,都要打开灯来办公。
邢队放下打给霍允的电话后,已经又看了两个小时的卷宗了。
办公室杂七杂八地散落着一地速溶黑咖啡的包装袋,桌上的烟灰缸里也堆积满了燃尽的烟头。
邢队的指尖被熏得微黄,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着,嗒嗒嗒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韵律,郁结的眉心似乎在诉说着眼下的这个案子有多么棘手。
当然,如果不是这个缘故,他也不可能如此不近人情地,在霍允刚刚休完假后,就给她交代了这么艰难的任务——现在的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放眼整个刑警二队,再也没有比这二人更合适地选择了。
“咳咳咳”办公室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邢队的思路,他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档案和笔录,抬头看去。
门口一位身材笔挺,脸型消瘦的年轻男子正驻足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邢队深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强打起精神说道:“怎么了小李,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这还有不少卷宗没看完。”
“邢队……”被称作小李的年轻干警吞吞吐吐地开口了,“刚才又接到一起报案,现在嫌疑人已经抓到了,我觉得……可能您最好亲自去审一下。”
邢队叹了一口气,“什么案子还需要我亲自去审?你们都处理不了么?实在拿不定注意审完了把笔录给我看……”邢队说道这里突然愣了一下,他看向面露难色的小李,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改口又继续说道:“好吧,我明白了,以你的能力都处理不了,是‘黑鸟’的案子吧。”
小李点点头,他没有回答邢队的话,也没有问“黑鸟”到底是什么案子,想必他也是这项专案调查的参与者之一。
“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去内勤室,把小兰也一块叫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能难倒你们一片人。”邢队起身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顺手拿起柜子上的办公室钥匙,同小李一起,前后脚离开了办公室。
从邢队的办公室到审讯室的距离并不长,走廊很空旷,只有邢队一个匆匆慢慢的脚步声在回荡。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9:30了,整个单位已经没剩几个同事了。
邢队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鬼天气,外面一直刮沙尘,整天都灰蒙蒙的,已经晚上了我都没注意到。”
等到邢队来到审问室,小李和刚才被邢队称作小兰的内勤室档案管理员,已经在审问桌前正襟危坐,等待着接下来的工作了。
邢队冲着二人点点头,对着女警说道:“兰玉,今天就辛苦你了,等这个笔录做完,你整理好做个备份,收进‘黑鸟’的卷宗里。”
兰玉转过头来,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点点头应了声好。
坐在她身旁的小李看着她满面寒霜,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邢队也没太在意兰玉冷淡的表现,这个女孩从进入队伍以来,一向是这样的性格。
之前邢队已经三番五次提醒她,要和同事好好相处,处理好人际关系,可她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但好在她对待工作一向一丝不苟,同时还有女孩子特有的心细的优点。
对于内勤室这个岗位而言,这些都是工作时最需要注意的事项。
邢队收回杂乱的思绪,坐在审讯桌前,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开始了闻讯。
“姓名?年龄?”
坐在对面的拘束椅上的是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他麻秆一样的身材,目测最多不过一百斤。
他后躺在椅子上,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口中的回答也充斥着满不在乎的味道。
“郗关晨,今年21,属狗。”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的客厅吗?你把你的态度放好一点,你知不知道你的回答是会影响到你的量刑的!”
看来又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但好在邢队工作多年,对这种流氓一样的小年轻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法,他故意黑着脸,厉声说道。
“呵呵呵,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阿Sir,还量刑?我犯什么罪了?真是好笑。”黄毛小伙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邢队的恐吓,他的双手被束带绑着,便俯下身子把脸凑在桌子上,用被绑着的双手扣了扣鼻子,看来是丝毫没有把邢队放在心上。
“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没有司法权。但是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你如果一直这样拒不配合,我们就只能送你去拘留所了,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我看你的档案,也是二进宫了吧。拘留所那种地方,能不去还是不要去的好。”小李是邢队一收带出来的徒弟,二人也共事许久,本身就有相当的默契。
眼见邢队唱完黑脸,也就顺势接过话茬,开口说道。
黄毛小伙闻言,撇了撇嘴,虽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好歹是没有继续出言不逊了。邢队见状,继续问了起来。
“根据报案人的讲述,你在地铁站的厕所和一女子当众淫乱,被地铁站的保洁工作人员发现后制止,你还拒不配合?”
黄毛听完邢队的问题,裂开嘴呵呵一笑,露出一口被焦油熏成黄褐色的牙齿,轻浮的回答道:“哈哈哈,对啊,没错,我是在厕所里操逼了。怎么了阿Sir,这也犯法吗?我可没有强奸啊,你们不信可以问问那个女人。”
邢队皱起眉头,冲着黄毛说道:“你们发生关系是你们的自由,但是也要分场合,你把公共场合当成你自己家了么?都被人发现了,还要变本加厉,你就没有一点廉耻心么?家里人怎么教育你的?还有,自愿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名字?呵呵呵,谁知道叫什么名字。白送上门的精盆而已,为什么要知道名字,有嘴有屄能用好看就够了。我说阿Sir,你会闲着没事,在路上随便拉着一个人问他的宠物叫什么名字嘛?”黄毛的回答颇为下流,但他提起那个女人时脸上浮现出一丝兴奋,忍不住打了个响指,似乎在回味刚才美妙的体验。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她又为什么愿意和你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金钱交易?把你和她认识的经历,已经今天都做了什么都详细交代。”邢队继续追问道。
“哈哈哈,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没想到你们看起来这么正经,居然对这种事情这么好奇。”黄毛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你倒是问到我的心坎上了,我正愁没地方找人炫耀这两天的经历咯。”
“好了,没用的废话不要多讲,赶紧说,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邢队敲打着面前的年轻人,又转头向小李说道:“小李,你记好笔录,上心一点,细节都不要错过。”
黄毛见邢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就没有自找没趣,清了清嗓子,开口交代起了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一时间审讯室里只剩下了黄毛轻浮的说话声和小李劈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响。
审讯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黄毛终于交代完了自己的所有事。
就在审讯的过程中,邢队坐在旁边一言不发,认真倾听的黄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
见审讯结束,邢队长出一口气,开始交代起来:“好了,这家伙应该是莫名其妙参与进来的,应该不是‘那些人’。但是这个女孩恐怕有些问题,等到明天再让她来配合调查一下。让这个家伙走吧,他应该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小李你把笔录打印一份给我。兰玉,你跟我来我办公室一趟。”
小李闻言手脚麻利地在打印机上操作起来,很快就把一沓笔录打印了出来,递给邢队。
邢队接过笔录,向着黄毛瞟了一眼,又说道:“小李,他的情况你处理一下,留个信息,以防后面可能需要他配合调查,然后你给他领出去就行。忙完赶紧回家吧,今天又让你们加班到这么晚。”
小李连忙站了起来,“不不不,要说辛苦还是您身上的担子重,邢队,你也要注意休息啊,这已经连着好几天通宵了。”
邢队还不等小李的话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带着兰玉推门而出,向办公室走去。
听到小李的话,邢队苦笑一声,也没回话,胡乱摆了摆手,和兰玉一起走出了审讯室。
“随便找个地方坐,有点乱,最近这个案子不好搞啊。”邢队推门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老旧的皮椅上,底部的支座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响声。
兰玉点点头,在邢队杂乱的办公室里艰难的找了张还算整洁的椅子,伸手担了担上面沉积的烟灰,轻轻坐下,望向邢队,等着他先开口。
邢队拿起桌上的烟盒,用两根手指在上面敲了敲,熟练地叼出一支烟点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开口说道:“上次说的任务,差不多到时候了,还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吧,我们需要一位引荐人,方便她们更好地融入对方的组织。”
兰玉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清亮,听起来和她一副冷面美人的气质颇为反差,总感觉充满了学生少女的感觉,稍微有些稚嫩。
“我知道的,邢队。”兰玉顿了顿,“可是,这真的有必要么?不需要引荐她们也可以通过社会招聘的渠道进去,我这样的身份,不会有些敏感么?”
“我记得,你和张晟是高中同学吧。”邢队吐出一口烟雾,回答起了兰玉的问题,“没关系的,你也不是警校直接毕业后进入单位工作的,关于你的身份,和他说的模棱两可一点就好。”邢队手中的烟头已经烧到了末尾,指尖突然传来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话,邢队搓了搓指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继续说道,“我也知道她们可以走社会招聘的渠道,但是兰玉,你可能在一线的工作经验不足,卧底任务是最危险的,甚至可能要比缉拿武装分子更危险。当她们进入自己的角色,开始卧底以后,我们能为她们提供的帮助就微乎其微了,甚至有可能,她们只能靠自己。”
邢队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刚才看了一般的卷宗整理了一番,又说道:“如果能给她们更高的起点,她们执行任务的时间可能就能少一天,遇到的危险可能就会少一分,你明白么?而且,这次的情况,我总感觉很邪门……”说到最后,邢队的语气有些惘然。
“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配合的,您放心吧。”兰玉的回答依然冰冷如故,邢队听完也没有回话,似乎刚才的感叹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邢队摆摆手,又低头看起来卷宗,他低着头说道:“好了,今天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家吧。明天我会把简历给你,你明天换上便装,去交给张晟。”
兰玉闻言起身推门而出,她出门时轻轻合上了办公室的木门,门闩和门框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邢队伏案读卷宗的身影动了动,接着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唉,为什么一想到这次的任务,我的心就跳的这么快呢?”
邢队自言自语的声音没有人能听到,而他的手边,一份笔录散乱地放在办公桌上,邢队光顾着检索之前的卷宗,似乎忘记把这份新的案子收紧档案袋里了。
笔录大概有十多页的样子,放在桌上显得并不起眼。
邢队身为队长,除了他过硬的办案能力,还有着丰富的经验,从一线干警到这个位置,他几乎摸爬滚打了整整十年。
但在他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中,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心悸的感觉。
邢队只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甚至连呼吸都不太顺畅,手中的卷宗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愈发的令他烦闷。
他干脆便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想要起身把门打开,好透透气。
邢队转过椅子,刚想站起来,放在桌角的笔录就被宽大的椅背扫到了地上。
邢队忍不住报了句粗口:“操,还好没掉到垃圾桶里,要不然又得下楼一趟重新打印一份了。”
邢队捡起笔录,担了担上面沾上的灰尘,看着笔录,邢队又想起了刚才黄毛那诡异而离奇的经历……
……
黄毛叫郗关晨,爹妈倒是给他起了个好名字,但是他人可是一点都不学好,从初中以来就是远近闻名的小混混,每天就是抽烟喝酒打架,当然还有嫖娼,吸毒赌博他倒是没有沾过,反正就是典型的大恶不做,小恶不断,经常因为斗殴啊偷窃啦直接的进局子,他也不甚在乎。
郗关晨大概在 18 岁的时候,发现自己总是对异性的脚充满了兴趣,尤其是穿着丝袜的女人,更是让他欲罢不能,每每在街上碰到一个穿高跟鞋配裤袜的女人,他都要盯着人家看半天。
后来他就开始在往上找一些相关的资源来看,知道了自己这种情况叫做恋足癖和恋物癖,他倒是试过在嫖娼的时候让技师帮他足交,但是这种爱好毕竟是小众的,所以技师们不大可能精心保养自己的脚。
而且养生场所里那种一次性的丝袜质量实在是太次,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感受过幻想中足交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他刚学会翻墙,新奇地在外网上浏览各种内容的时候,一个名为‘扫楼打胶同好群’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在服了 99 元门槛费加入之后,郗关晨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大家都是这么玩的啊,他也有样学样,开始物色自己的猎物,每天游走在各大小区的楼梯间里。
偷窃年轻貌美女孩儿们的贴身裤袜来发泄自己的欲望,看着女孩们穿上带着自己精斑的丝袜,他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的兴奋。
当然也被人发现过,但是大部分女孩都因为羞于开口而不了了之,也有报案的女孩儿,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无法判决,性侵吧又谈不上,偷窃呢数额又太小。
派出所的民警只能是以寻衅滋事的罪名关押他几天,但是这对于郗关晨来说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毫不在乎,这小子最过分的一次是在看守所还偷了人家一个值班小女警的裤袜,给人都弄哭了。
昨天晚上,郗关晨像往常一样在某个小区里扫荡着自己的战利品,他盯上的是三楼的一个住户,经过几天的跟踪,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名叫赵茜,是银融传媒学院的大三在读生,跟男朋友在这里租住。
这天晚上赵茜放学后郗关晨就一直尾随了回去,直到看见她进屋后才上前拿起了那双脱在门口的小皮鞋和肉丝,就堂而皇之的站在人家门口完成了一次自慰,随后便把湿透了的丝袜扔进鞋里走了。
回家打了几把游戏,郗关晨感觉自己今天的欲望好像格外的旺盛,他满脑子都是赵茜贴身丝袜的味道,那微酸的香气充斥在他脑海里,郗关晨决定再来一次,他又返回到了赵茜的家门口。
没想到他刚过来,正巧赶上赵茜要出门,他只能是躲在阴影处,看着这个女大学生穿上了那双浸透了自己精液的丝袜,女孩一开始好像还有些不解,但是在穿上这双丝袜之后,郗关晨总感觉她好像有些说不上来的变化。
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而已,就一路悄悄地跟上了赵茜,想着能不能有什么机会。
一路跟踪到了地铁站,赵茜等了会儿车之后,径直走向了厕所,郗关晨也跟了上去。
他完全没想到,刚一进厕所,这个娇美的女孩儿就像是在等着他一样,站在厕所门口盯着他看。
“说吧,跟了我这么久,要干嘛?还有,我袜子上这些东西也是你弄的吧。”
“啊?什么东西,我没有跟着你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郗关晨自然是矢口否认,眼前的女孩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虽然进局子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但是他还没有离谱到自己上赶着进去。
“别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跟我进来吧,给你个惊喜。”说完,赵茜就转身进了男厕所,她好像很笃定这个猥琐的男人会跟上来。
郗关晨当然跟了上去,虽然很离谱,但是这个女孩话语里传达出来的意思还是让他有些兴奋,难道说,今天中奖了?
这小骚货其实是个出来卖的吗?
“去那边找个干净点的马桶,坐下。”
郗关晨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照做了,赵茜对着镜子看了几下自己,确定妆容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就跟着他进了一个隔间,并且将门反锁上了。
“算了,你还是坐地上吧,我得坐下来才行。”赵茜看了几眼小隔间的构造,又换了个指令。
郗关晨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地快跳出来了,这个女孩的所有行为好像都在往他想象的剧情里发展,他一边往地上挪一边兴奋的问:“小骚货,你是出来卖的吧,还玩儿的这么刺激,先说好,多少钱?”
“想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要钱。”
“不要钱???”这下轮到郗关晨疑惑了,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妈的该不会是仙人跳吧,但是自己是一路尾随过来的,没见这骚货身边跟着什么人啊,现在很晚了,这地铁站也没什么人,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过了,整个厕所就他们两个人,虽然还是有些不安,但是欲望还是战胜了一切,他拍拍屁股坐在了地上,想看看接下来这个女孩要做什么。
赵茜在他坐定之后,也屈膝坐在了马桶上,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魅惑起来,她先是用高跟鞋在郗关晨的胯间蹭了蹭,随后便将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郗关晨能清楚的看到女孩的脚上那一片片的湿痕,这是他不久前才留下的。
看着这一幕,他的小兄弟瞬间就不争气的抬起了头。
“咯咯咯~~~”赵茜捂着嘴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就知道,你还不承认,我的袜子就是你弄得吧。”
赵茜一边说着,脚上已经动了起来,她娴熟的把那只 36 码的肉丝美足放在郗关晨挺立的帐篷上来回摩挲,手也没有闲下来,摸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边动一边发出了堪称淫秽的娇喘。
郗关晨终于体验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那种感觉,随着女孩的动作,他只感觉一阵阵酥麻感向全身蔓延,要不是极力克制,他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这样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了。
“这就不行了?哈哈哈你们男人真是有意思……”
郗关晨这怎么能忍,虽然女孩的侍弄让他感觉非常舒服,但是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面对女孩的奚落他并没有出声反驳,而是用行动来回应,他先是三下五除二的把下身剥了个精光,随后一把扯掉赵茜的另一只高跟鞋,回忆着片子里的场景,把两只柔嫩的玉足分别放在肉棒两侧,紧紧的夹住,做起了活塞运动。
本来是是应该先舔舔闻闻的,但是这上边还有他自己的精液呢,他可没有这爱好。
残留的精液也为足交提供了润滑的作用,郗关晨第一次感受这种真正的足交,女孩的脚不知道是不是认真包养过,整个脚上没有一点点死皮,完全就像是个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滑,配上这双明显不是便宜货的丝袜,给郗关晨带来了最美妙的体验。
他并不想在女孩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但是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在性癖的加持下,加上是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孩主动给他做这种事的刺激,郗关晨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正在无法抑制的松动。
他索性完全放开了,抓着两只纤细的美脚展开了全力的冲刺,两只卵蛋不停地撞在赵茜的脚跟上,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
女孩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做着自渎的行为,放浪的叫了起来,好在现在的时间足够晚,地铁站并没有什么人,要不然现在指定是被人发现了。
三分钟,从冲刺开始到结束仅仅持续了三分钟,郗关晨就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扑哧扑哧的溅落在这个女大学生的脚丫上,染出了一片片的白浊,量大到就好像女孩的脚刚刚从一个精液盆里伸出来一样。
赵茜也极为配合,在他射出来的一瞬间,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来到了最顶点,在一阵高昂的声音之后,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冲破内裤和丝袜的阻隔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落入了马桶之中,好像是在,尿尿一样。
郗关晨见此情景彻底红了眼,他不再想眼下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刚刚才发射过的肉棒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他抓着赵茜的两只脚腕,一把便将这个女孩拽到了自己身上。
‘刺啦’一声,这是他扯开丝袜的声音,郗关晨粗暴的将湿透的丝袜裆部撕了个大洞,随后将碍事的内裤往旁边拨了些,找准那个湿滑的洞口,一个挺身撞了进去。
这完全不是那帮子妓女能比的,他还是第一次跟妓女之外的异性做爱,这个肉洞里边紧致无比,而且里边层层叠叠的软肉居然还会自己动,像是在主动吸吮他的肉棒一般,他连动都没动就完成了今天的第三次发射,一股股精浆冲进了女孩的蜜道深处。
但是今天的郗关晨就像是磕了药似的,即使已经射了三次,肉棒是还是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趁着现在没那么敏感,他赶紧动了起来,将女孩的头按在自己身上,粗暴的吻了上去,舌头几三下便钻进了赵茜的口腔内,贪婪的索取者少女香甜的津液,说起来这还是郗关晨的初吻呢,他可从来没有亲吻过给自己服务的技师。
就这样,地铁站男厕所的整个空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声音,其中混杂着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个女人压抑的叫床声。
可惜,郗关晨今天的好运就到此为止了,没过多久,地铁站的保洁阿姨来打扫的时候发现了忘情交媾的两人,阿姨尝试着制止了一下,但是正在云端之上的两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阿姨本来都不想管了,但是她想起来马上就要有一班地铁进站了,到时候有下来的乘客上厕所的话,那可就糟了。
阿姨索性报了警,接下来就是,在警察赶到的时候,郗关晨刚刚好完成了最后一次发射,赵茜也在两个民警的面前来到了又一次的高潮,一股股激荡的水柱激烈的喷了出来,伴随着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之后,女孩晕了过去。
郗关晨被扭送到了派出所,而赵茜则是被拉上了救护车。
邢队仔细地又看了一遍黄毛的笔录之后,敏锐的注意到了其中的细节,据郗关晨所言,赵茜应该不像是一个白日宣淫的女人,是在穿上了那双丝袜时候才有了明显的变化,虽然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变化,但是他好像很笃定自己的感觉,特意在民警询问的时候强调了这一点。
邢队调查了赵茜的资料之后也确信了郗关晨的说法,主要这种案子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黑鸟’的卷宗里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丝袜,又他娘的是丝袜!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吗?”
邢队暴躁的一把将凌乱的笔录和卷宗甩到了地上,几乎是怒吼着喊出了这句话,片刻之后,他又平静了下来。
“一切的问题都出在了这家幸蕾公司上,希望这两个孩子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吧,幕后的家伙,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邢队喃喃着关灯走出了房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与此同时,银融市的一个小公寓内,霍允也躺在床上,明天就要开始卧底行动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总是有些不安,但是这份情绪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没什么的,我是警察,一定可以将这帮家伙揪出来的。”渐渐的,霍允睡了过去,明天迎接她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