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
那小小的机器,像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贪婪野兽,还在持续不断地运转着。
它那不容抗拒的吸力,正源源不断地从妈妈那只硕大雪白的乳房之中,吸取着那粘稠而又香甜的汁液。
“啊……嗯……嗯……”
妈妈的呻吟,也随着机器的持续工作,变得越发绵长、越发诱人。
那声音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而是充满了被满足后的舒爽鼻音。
她的眉头,早已彻底舒展开来,唇角甚至渐渐勾起了一抹如释重负的浅浅微笑。
她那本就白皙的脸颊,此刻也因为身体的舒畅而泛起了一层迷人的红润。
妈妈那模样,就仿佛是刚享用完一顿饕餮美餐,亦或是刚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全身按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慵懒而又满足的气息。
随着机器的持续运转,透明容器内的乳白色汁液越来越多,妈妈那浅褐色的奶头,也被那强大的吸力越发用力地向外拉扯着。
而就在这快要吸满的最后时刻,机器的吸力似乎也随之变得越发强大,妈妈那本就饱满圆润的奶子,渐渐被拉扯成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沉甸甸的丰满形状。
最后,她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激烈起来,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忍到了极致的痛苦,和一种即将彻底释放的享受。
“嗯啊……嗯……嗯嗯嗯嗯嗯……!”
终于,在这一声高亢而又满足的呻吟之后,机器的嗡鸣声戛然而止。
那小小的玻璃容器内,已是装了满满一瓶散发着热气的浓郁汁液。
而妈妈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如花朵般彻底绽放开来。
“唔……好舒服……”
妈妈熟练地取下那台功成身退的机器,闭着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此时此刻,她那刚刚被吸出奶水的乳房,相比于之前那夸张的尺寸,确实要小了一圈,但却依然挺拔、依然硕大,只是不再有那种紧绷到仿佛要爆炸开来的压迫感。
此刻的妈妈面色红润,光洁的额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但这,还仅仅只进行了一半而已。
只见妈妈收回那只托着奶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吸奶器打开,把那满满一瓶还带着体温的香浓汁液,缓缓倒入一个干净的密封袋里。
此刻的我,就站在门缝后,屏住呼吸,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向上涌动,喉咙干渴得仿佛一片燃烧的沙漠,就连我的鼻子里,似乎都能闻到妈妈那刚挤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浓浓奶香……
咕咚……
我又是一口唾沫重重咽下,内心深处,一个疯狂而又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滋生出来:真想……真想喝上一口啊……那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香甜、最美味的甘露……
房间内的妈妈,自然不知道我心中这些龌龊不堪的想法。
她更不会想到,自己一直以来,最为私密、也最为羞耻的挤奶日常,竟是早已被我,被她唯一的亲生儿子,给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随即,妈妈又变换了双手。
她一手拿起那个空空如也的机器,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了另一边同样沉甸甸的硕大乳房,拧开开关,继续开始了新一轮的吸奶……
“嗡嗡嗡嗡嗡……”
依旧是那熟悉的机器嗡鸣。
依旧是那被无情拉扯出沉甸甸形状的雪白乳房。
依旧是妈妈那因为舒爽而逐渐舒展开来的秀美眉头。
依旧是她那宛如天籁一般……诱人魂魄的绝美呻吟。
“啊……嗯……啊啊啊……”
最后,直到妈妈将另一边的奶水也全部吸出,直到那个本来空空如也的容器,再一次被那乳白色的汁液吸得满满当当,我知道,我是时候离开了。
于是我便强行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燥热,无声地掩上了门缝,迅速逃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了床上。
黑暗中,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很紧、很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自己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罪恶欲望。
可我的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全都是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挤奶时那一幕幕香艳无比的画面……
其实,妈妈的这个秘密,是直到去年,也就是初三的暑假,我才偶然发现的。
然而现在仔细想来,她这种奇特的身体状况,恐怕已经持续了很多很多年了。
早就有无数的蛛丝马迹显现出来,只是年幼的我,发现得太晚、太晚而已。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在家里,总是会隔上一两个小时,便要自己回房间待上一趟。
即便是出门在外,妈妈也会时不时地,到处找厕所、找母婴室。
那时候的我天真无邪,只当是大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再长大一点,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出发前我闹肚子,妈妈急匆匆地赶到学校来接我。
回去的公交车上,我靠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却清楚地记得,妈妈那天穿的白色衬衫,胸口却不知为何湿了两大片,隐隐约约的,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像是牛奶一样的味道。
而去年,也就是初三的那个暑假,一天半夜,我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机器嗡鸣声,还有她那压抑着的、持续不断的呻吟。
青春期的我,瞬间就想歪了。
我满以为,就像那些同学之间偷偷流传的小电影一样,离异多年的妈妈,是因为寂寞难耐,在用什么小玩具让自己舒服。
然而,当我被那该死的好奇心驱使着,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门口,透过那道虚掩的门缝,悄悄往里一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
妈妈居然就坐在床边,光着上半身,露着她那两只雪白硕大的酥胸,一手托着奶子,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嗡嗡作响的机器,正在吸奶!
而在她床边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装满了的密封袋,袋子里,全都是她刚挤出来的,香浓诱人的……乳汁……
我很确定,这十几年来,自从和爸爸离婚之后,妈妈便再也没有找过任何男人,更不可能怀孕。
然而她的身体,却像是被设定了某种奇怪的程序一样,源源不断、十几年如一日地,分泌着那本不该再出现的奶水。
而她那本就分量十足的傲人乳房,更是因为这个奇特的原因,而显得形状更为圆润,更为饱满,也更为……诱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是这样,对我来说,至今,仍旧是个未解之谜。
总之,自从初三的那个暑假,发现了妈妈的这个惊天大秘密之后,我就像是无意中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开始锲而不舍地探索,开始见缝插针地偷看。
任何时候,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的脑子里,便全是妈妈的一颦一笑。
她那熟媚诱人的脸庞,那高挑无比的身形,那修长白皙的丝腿,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诱人奶水的……硕大乳房。
“哦……妈妈……妈妈……我……”
我紧紧地窝在被子里,不知何时,整个脑海,又被妈妈那动人的音容笑貌所彻底占据。
我不自觉地,开始幻想着妈妈,幻想着她身上那股消毒水味和浓郁奶香混杂在一起的独特味道。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了自己身下那根早已变得火热滚烫的肉棒。
“啊……妈妈……我……我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伴随着无边无际的罪恶感和空虚感,我压抑地呻吟、剧烈地颤抖,脑子里幻想着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母亲,终于,在一阵抽搐之后,释放出了那充满罪恶的……滚烫精液。
……
结束了一夜的疯狂放纵,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重的疲惫与空虚。
可第二天,当清晨的闹钟无情地响起时,我还是不得不拖着如同灌了铅一般的身体,回到残酷的现实里,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之中。
毕竟,我的成绩下降得太厉害了,要是这次期中考试再提不起来,我可就真的无颜面对妈妈那双充满了期望,却又日渐失望的眼睛了。
可是……妈妈身上真的好香啊……
那个念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那股混杂着医院里清冽消毒水味的浓郁奶香,仿佛还萦绕在我的鼻尖。
那双穿着精致高跟鞋、在办公室里闷了一整天的性感丝足,在脱下鞋子后,那混合着淡淡汗液与高级皮革的特殊香气,是如此的令人沉醉……
更不用说,还有妈妈那神秘的裙摆之下,被那带着精致蕾丝花纹的白色内裤所紧紧覆盖着的……饱满蜜穴……
咕咚……
我不自觉地,又重重咽下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阵阵发烫。
而就在这时……
“张志!张志!”
一个清脆而又严肃的声音,猛地在我耳边炸响,将我瞬间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我猛地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于嘈杂的教室之中。
而讲台上,正站着那个在我们班所有学生眼中,都为人无比严肃、古板、保守、没劲,身材却又无比火辣、性感、反差、诱人的……班主任,顾老师!
我们的班主任顾清媚,今天依旧穿着她那千篇一律、仿佛是上个世纪款式的职业套装。
上半身是一件深灰色的修身小西装,里面是白色的女士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也永远是严丝合缝地扣着,绝不给人留下一丝一毫的遐想空间。
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及膝包臀裙,裙摆之下,则永远是那双被黑色不透明的连裤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修长美腿,以及一双只有三到五厘米的黑色低跟鞋。
她那乌黑的秀发,也是一丝不苟地在脑后盘成一个紧实的发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从民国时期穿越过来的女学究。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空去欣赏顾老师那充满矛盾与反差的穿搭了。
因为,一枚白色的粉笔头,已经犹如一枚精准制导的微型导弹,拖着一道白色的尾迹,从讲台上,笔直冲着我的脑门飞了过来!
“啪——”
顾老师发射的“导弹”精准无误地砸上了我的额头,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我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像触了电一样,猛地坐直了身体,后背挺得笔直,双眼死死地盯着黑板,努力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下一秒,讲台上的顾老师便像个没事人一样,扶了扶她的黑框眼镜,继续用她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讲题:“好,我们来看下一道题。已知椭圆C的方程为x²/a² + y²/b² = 1 (a>b>0),左右焦点分别为F1, F2,离心率为√2/2。过F1的直线交椭圆C于A, B两点,若△AF2B的周长为8,求椭圆C的方程……”
因为脑子里对妈妈挥之不去的旖旎幻想,以及刚才上课时被顾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发射导弹”,下课之后,我还沉浸在那种无尽的罪恶感和强烈的焦虑之中。
罪恶的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该成天在脑子里如此龌龊地幻想自己的妈妈。
而焦虑的,则是那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了……
我失魂落魄地趴在课桌上,仿佛想要就这样与世隔绝。
而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却幽幽地,在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张志,干嘛呢?刚被‘灭绝师太’批评了,就这么没精打采的?”
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扭头一看,这不是我们班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学霸,江城吗?
说起江城,他在我们班,甚至在我们整个年级,都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身材矮小瘦弱,我目测他最多也就一米六出头,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就立刻会消失不见的类型。
他总是穿着那身早已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干净斯文,甚至有些营养不良。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却是我们班雷打不动的学霸,永远的第一名。
他平时安静沉稳,成绩优异得令人发指,是所有老师眼中的模范生。
只是,从高一开学到现在,我跟他之间,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他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跑过来跟我搭话?
见我愣着没说话,他又指了指我面前的数学练习册,轻声问道:“刚才顾老师讲的那道椭圆题,你是不是没听懂?”
不等我回答,他便拿起笔,在我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他讲解的过程、解题的思路,甚至比刚才顾老师在讲台上讲的,还要更加清晰、更加易懂。
而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好像跟我绑定了一样,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总是不厌其烦地,孜孜不倦地,不求任何回报地给我答疑解惑。
有好几次,我过意不去,想去小卖部给他买瓶饮料,他都只是晃了晃自己手里那个早已掉漆的保温杯,淡淡地笑着说:“不用了,白开水就挺好喝的。”
他这副油盐不进、无私奉献的样子,弄得我也是毫无办法了。
然而,期中考试一天天临近,我心里的焦虑也与日俱增。
即便是有江城这样的顶级学霸给我进行考前突击,想要阻止我那早已一落千丈的成绩,还是显得有些杯水车薪了。
期中考试的前一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上,那个瘦瘦小小、看起来永远人畜无害的江城,突然又凑了过来。
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明天考试的时候,我帮你。”
我愣了一下,不解地问他:“怎么帮?”
他指了指我们两个人的座位,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考试的位置,不是就在我斜后方吗?到时候,我给你传纸条……”
作弊!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在说“放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一样,那么地轻松,那么地理所当然。
然而,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犹豫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这么重要的考试里作过弊。
我摇着头,小声说:“我……我不敢……”
我又问他:“江城,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认真说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不想看你考砸了,再被苏阿姨骂。”
“苏阿姨?”我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江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说:“是啊,苏沐云,苏阿姨啊。”
“哦……”
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妈妈的名字,甚至连全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仔细回想一下,似乎也只有在高一刚开学的那次家长会上,妈妈来过一次学校。
可他毕竟帮我这么久,连一瓶水都不要我的,我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什么。
或许像他这种头脑好用的顶级学霸,真的是什么都过目不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