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沈姣毫无防备的亲昵,像一颗缠绕着剧毒藤蔓的甜蜜果实。
她笑,她撒娇,她赖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汲取着他的纵容,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的兄妹情深。
而沈郁洲,这座看似岿然不动、冷冽如孤峰的男人,内里却早已被被某种黏稠、暗涌的情绪渗透侵蚀。
他对沈家,对沈父沈母,确存感激与责任——二老视他如亲子,予他身份地位、施展才干的天地,这份知遇之恩厚重如山。
他一直清楚自己该怎么报答:他们去世后,唯一留存在这世上的血脉沈姣,他也自当护她周全,予她富足安稳。
在最初的规划里,她只是责任,他选的也是一条笔直清晰、没有杂质的报恩轨迹。
成为她的丈夫?她的归宿?养父母是和他提过这样的话,但也尊重他的意愿,并不会强迫他做出决定。
这个想法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从未出现在他的规划里。
毕竟,在养父母去世后,他过早地承担起了家庭的责任,习惯于全球奔波的航程和掌控千亿集团的冷漠,而她在他缺失的漫长岁月里,更像一个需要照拂的、遥远的责任符号。
在他眼里,她是需要照拂的妹妹,是他唯一需要守护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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