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我上次是不是拜托你帮我记笔记?
殷因倏然抬头,姜呈单手撑住下巴,手肘搁在她的课桌上,少年玩世不恭的样子令少女时期的殷因怦然心动,却害怕情愫从眼里溢出。
她的喜欢,高傲而又矜持。
我改主意了,你教我物理吧,我上课没听。他故意去对殷因躲闪的目光,薄唇微翘,姜呈知道殷因总喜欢躲着他,他便偏要恶作剧。
殷因皱眉,可是你也……
你也不是笨蛋,你自己多啃啃书你就会了。
她下意识想到,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应下来,好,放学后我教你。
放学后的图书馆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学生各自坐在安静的角落,抱着作业和教材自习,殷因硬着头皮翻开物理习题,开始给姜呈补习功课。
学委,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里有颗痣?姜呈指了指殷因的锁骨。
她右边的锁骨上有一颗小巧的痣,藏在衬衫的领子下若隐若现,殷因羞红了脸,条件反射地捂好自己的衣领,她不知道姜呈这句话是夸奖还是嫌弃,只知道先回避总是没错的。
怎么了……你不看题吗?她蚊子叫道。
姜呈将半张脸埋进臂弯,偏头调戏她,你知道我哪里有痣吗?你要不要猜猜。
殷因的心脏狂跳,她一直以为那个对一切都不以为意的姜呈根本不会对她有兴趣,他可以冷眼无视那些扑上来的学姐学妹,却要和她玩猜哪里有痣的游戏。
这是不是代表她能有所期待?
耳朵后面。殷因回答。
她永远都是默默地看着姜呈的背影,从头到脚,一切细节她都收入眼里,也包括他左耳耳根后的那颗不起眼的小痣。
猜对了,你平时究竟偷瞄我多少次才会发现的?你真的很笨,殷因。姜呈轻抬眼皮,用非常轻的声音附耳过去,你又知道被我发现了多少次吗?
少女笨拙,又带着爱慕的眼神,成千上万次从姜呈的身上掠过。
她以为只是佯装不经意的一瞥,在他眼里却是赤裸裸的爱恋。
姜呈以为,那个长得又漂亮又聪明的三好学生,肯定对恋爱一窍不通,毫无兴趣。
第一次,姜呈断定只是巧合。
第二次,第三次,也许只是姜呈太过张扬,是人群里的焦点。
第九十九次偷看他的时候,姜呈不再装作不知道。
那双勾人又清冷的狐狸眼,竟然也能染上青涩又稚嫩的爱恋,两人四目相对,姜呈就这样和殷因对视了几秒,直到殷因慌里慌张地移开视线。
再迟钝的人,也能从这个眼神中品出点什么来。
殷因涨红了脸,像只煮熟的虾子,她飞快地收起桌面上的书本和文具,想要落荒而逃,却被姜呈抓住手腕,肌肤相触碰的瞬间,殷因手里的练习册掉落一地,她不敢去看姜呈,于是视死如归地偏头。
姜呈说,逃什么,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个臭习惯改了。
你……
笨,殷因和姜呈都不会忘记那个暑假的雨夜。
本来只是来帮姜呈补习,却不料窗外电闪雷鸣,狂风骤雨,电线短路,连带着这一片小区全都陷入黑暗,又热又黏的空气里,殷因无意间触摸到姜呈的大腿,她有些尴尬地道歉,却不料又摸到了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
姜呈父母外派出差,近几日都不会回来。
她的脸涨红起来,有些酥麻感,她也不是还未开窍,听到耳边沉重的喘息和姜呈升高的体温,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夏日的雨夜,太热了。
殷因全身冒汗,用手提溜着领口,故意扯开话题,姜呈,好热。
短短的四个字,在姜呈的耳朵里早已变味,但他还是回答道,我去开窗户。
那样雨会飘进来,外面雨这么大。
没事,回头收拾就行,总比热死强。
他也快热炸了。
姜呈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少女单薄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的模样,她的脸颊会泛起潮红,连带着耳根一起染上好看的绯红。
殷因走到他身后,漂亮的腿只是站着不动,她没说话,莫名觉得空气在升温。
姜呈能听到,也能感觉到殷因离他只有几厘米近。
时钟滴答滴答响。
姜呈暗骂一声,猛地转身回抱住少女,他高中身高猛窜,至此已经高出殷因二十厘米,殷因在他怀中仿佛一个精致易碎的洋娃娃,甚至能从肌肤相触碰的瞬间感受到她的骨骼。
我定力很差。姜呈嗓音喑哑。
殷因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她浑身僵硬不敢动,生怕动了这个拥抱就会结束,少女的脑袋里疯狂思索着为什么姜呈会这么做,同时压在心底的期待又重回主场,占据着她的大脑。
我知道……她在姜呈怀里小声嘟囔。
你根本学不进去,定力能不差吗。
这句话在姜呈耳朵里就是默许,从刚才起,她就一直在做一些勾引人的事情,她自己究竟知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随即姜呈将她扛在肩上,两人一起沉入柔软的大床,姜呈先是吻住殷因的唇,而后微微张嘴变成了吮吸,最后试探地撬开殷因的嘴,将舌头伸进少女湿润温热的口腔,寻找她因受到惊吓而仓皇躲闪的小舌。
她的初吻来得猝不及防。
吻够了后,姜呈才停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的殷因气喘吁吁的模样,他觉得这样的殷因可爱爆了。
你不推开我,我就继续了。
如果我现在让你停下来,你会停吗?
殷因反问她,她不知道两人怎么就会发展到这一步,好多应该有的步骤都没有,但是她被亲迷糊了,她对那种叛逆又刺激的感觉有些上瘾,脑袋里想的东西也越来越大胆。
不会。姜呈单手探入少女的衬衫,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一切展现在他面前。
殷因的胸发育的很好,两软雪白的软肉被包裹在内衣中,鼓鼓囊囊待人采撷,殷因娇喘了一声,任由姜呈揉捏她的胸。
姜呈将手绕到殷因的背后,笨拙地去解他认为复杂至极的背扣。
她没忍住笑出声,那个高傲的姜呈竟然也会被一个内衣扣子难到。
笑什么,待会有你哭的。他放弃解殷因的内衣扣,直接用手指钩住她的胸罩,毫不客气地推到锁骨处。
由于停电,室内黑黢黢的,只能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眼前的一幕,半脱衣服永远比全脱来的令人血脉喷张,这点倒是没说错,姜呈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身下的殷因因为害羞,挡住一些关键的部位,颇有些勾引的意味。
别看!
他无视掉殷因的请求,一只手把玩着少女的胸,又低头去舔顶端粉嫩的乳尖,口感如他所想,仿佛豆腐一咬就碎。
姜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懂什么叫温柔,全凭本能去啃咬,把殷因咬疼了,她的指甲就在他的背后划过一道红痕,对此姜呈也毫不在意。
嗯嗯……你轻点儿。殷因哼哼唧唧。
轻不了,知不知道我忍的多难受?姜呈将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裤裆处,那边早就已经鼓得不像话,他忍的都有些疼了。
殷因啊了一声,有些好奇地去解姜呈的裤子,在他的指引下终于将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掏了出来,手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很硬,但是外面摸着又很软,被一层皮包裹着,似乎一跳一跳的。
姜呈咬唇忍耐,玩够了没?
殷因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下一秒就整个人僵住,像只炸毛的猫。
有什么热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两片花唇上,蹭着殷因底下流出的黏糊糊的淫水,一上一下地磨蹭着,挑逗着她,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龟头滑过她的敏感点时,浑身酥麻的感觉,仿佛通电一般从身下蔓延到手指尖。
嗯啊……不行……她忍不住出声,理智都有些被吹散了,她被亲的晕乎乎的,现在什么也思考不了。
姜呈用手扶住肉棒,缓缓挤开那两瓣丰满肉感的蚌肉,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他的腰也跟着前后摆动,在切切实实的紧密接触中寻找快感。
他两手抓住殷因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合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殷因发出一声惊呼,低头看的时候,姜呈的肉棒就这样在她的腿缝间进进出出。
就这样先……他扛着殷因的大腿,忽然开始加快速度抽插,借着殷因穴内不停流出的爱液肆意磨蹭她的软肉,有几次都险些要探入甬道,被姜呈悬崖勒马抽了出来。
这样半吊子的做法,却让两个十八岁的少年少女为止疯狂。
殷因能感觉到姜呈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人在停电的夏夜中肆意挥洒着汗水,身上细细密密的汗水互相碰撞,濡湿身下的床单。
最后他所有的忍耐和坚持化作粘稠的白浊,毫无保留地交代在她的小腹上。
一根烟逐渐燃烧殆尽,只留下短短的烟蒂,被扔进了烟灰缸。
烟灰缸边上,是已经不剩多少的威士忌,和一杯已经融化的冰水,酒杯外壁的水珠早就顺着杯壁滑落,在桌上凝成一滩水。
姜呈抽完烟,将床上的被单连同一床狼藉,收拾着扔进了洗衣机,大片的水渍在床单上蔓延开来,留下深色的痕迹,似乎在提醒他刚刚是怎样一阵翻云覆雨。
殷因已经回了家,兴许这会正在家里和她的谢魏宁在一起。
他自我厌烦地抓了抓头发,恨铁不成钢地自言自语,姜呈,你有病,这样拿什么挽回她,清醒的时候做点清醒的事情不好吗?
他酒劲上头就算了,殷因也不清醒吗?
姜呈想洗个冷水澡醒醒脑,走进浴室的时候才发现殷因没有带走她的项链。
洗手台上的项链闪着银光,姜呈将项链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是个精致的小钥匙的形状,他上一秒还在睹物思人,下一秒脑袋里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同学会那天,殷因和谢魏宁都没有戴戒指。
按理来说,恩爱夫妻怎么会连结婚戒指都不戴,更何况同学会。
刚刚殷因来的时候,手上也没有戒指,殷因离家的这段时间,她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姜呈飞快走出浴室,找到手机拨通金冉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是我,姜呈。
姜呈?你怎么忽然打电话给我?
殷因住在哪?
金冉心中警铃大作,你……问这个干嘛?
她东西落我这儿了,一条项链,我拿回去还给她。
啊???呃……要不你给我,我代为转交?殷因和她老公现在多甜蜜啊……你忽然登门拜访太突然了不是,啊哈哈毕竟前男友呢么……
信息量有点大,金冉选择避重就轻。
姜呈忽然冷笑一声,金冉,别骗我,殷因或许演技进步了,你可没有,别由着她耍小性子,她刚刚还在我这儿,婚内出轨,和前男友上床,哪个更炸裂?
卧槽!
电话那边的金冉大惊失色。
你不告诉我也没事,我可以去问其他同学,总有知道的,问起来就说——殷因的项链落在我家了,你觉得怎么样?
此时在酒吧满大街找自家妹妹的殷因,并没有注意到金冉的来信:姐,你怎么去找姜呈了啊?
人家已经知道你是假结婚了,自求多福吧,他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