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赵家那栋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别墅主卧室内,KingSize的大床上,雪白的丝质床单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与汗水交织的暧昧气息。
成鸣,这位平日里在京都顶级医院受人敬仰的外科主任,此刻却像一株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疲惫的潮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张,发出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
在她身上,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正像一头精力旺盛的公牛般,不知疲倦地驰骋着。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随着他每一次凶猛的撞击,健硕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有力。
“嗯……啊……刘卓……你……你慢点……嗯……太深了……”成鸣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丈夫赵军常年忙于政务,对她和儿子赵泽都异常严苛,夫妻生活更是少得可怜,更多的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冰冷。
儿子赵泽也已经离开家去云海市两年多了,只有放假才偶尔回来,这让年仅四十岁、正值虎狼之年的成鸣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压抑和寂寞。
直到刘卓的出现,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却是丈夫赵军得力下属的年轻人,用他那近乎粗暴的原始欲望,点燃了她沉寂已久的身体。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儿子赵泽的名字。
成鸣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身上的刘卓,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和嗔怪:“卓……卓子,快……快停下……是小泽的电话……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那么猛……要是……要是被儿子听到了……我……”
刘卓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体内冲撞了几下,引得成鸣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入骨的浪叫。
他低头看着身下因为情欲和惊慌而面色潮红的成熟美妇,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伸手拿起手机,按下了免提键,同时粗重的喘息声和成鸣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毫不避讳地传了过去。
“喂?妈?您在忙吗?怎么喘气声这么重?”电话那头传来赵泽略带疑惑的声音。
刘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暧昧而沙哑的语气对着手机说道:“小泽啊,我是爸爸。你妈她……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我们正在享受二人时光呢,没什么事就先挂了啊,别打扰我们。”说完,他甚至还故意在成鸣的丰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引得成鸣发出一声短促而羞耻的惊呼。
电话那头的赵泽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哦……哦,这样啊,那……那好吧,爸妈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我就是想跟妈说一声,我交了个女朋友,准备过段时间带回家给你们看看。”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你……你这个混蛋!”成鸣又羞又怒,粉拳无力地捶打着刘卓的胸膛,“你刚才说什么呢!要是被小泽发现……我……我还怎么在他面前做人!”她的眼角渗出了屈辱的泪水,想到自己平日里在儿子面前树立的端庄母亲形象,此刻却被这个年轻的情夫如此轻易地践踏,她只觉得无地自容。
“做人?我的好主任,我的好鸣姐,”刘卓的舌尖戏谑地舔过成鸣敏感的耳垂,引得她一阵战栗,“我没上你之前,也以为你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女神,端庄典雅,untouchable。可那次晚上处长让我送你回来,我把你压在车后座上,撕开你那身昂贵的套装,狠狠地把你那高贵的小穴给强上了之后,你不就再也离不开我这根粗大的鸡巴了?你的高冷范呢?赵军再位高权重又如何?他的老婆,不还是在他下属的胯下,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嗷嗷乱叫,求着我肏她?对不对啊,我的小骚货?”
“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成鸣被刘卓这番粗俗下流的言语羞辱得面色涨红,但身体却因为他更加凶猛的侵犯而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湿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
“我不骚?”刘卓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刚才你那个好儿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的小穴为什么夹得那么紧?嗯?还流水了呢,想被他的‘爸爸’当着他的面狠狠地肏你吗?”
“什么‘我们的儿子’?你别乱说!那是我儿子!”成鸣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羞耻,这个刘卓,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胆和变态。
“他都叫我‘爸爸’了,还不是我的儿子?”刘卓的眼神中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再说了,你这个浪货,在我身下的时候,不也一口一个‘老公’地叫着?你是我刘卓的老婆,你儿子,自然也就是我刘卓的儿子了!对不对啊?浪货,快!叫老公!大声点!”
成鸣死死地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刘卓的床上,早已被迫说过无数羞耻的话语,做过无数不堪的姿势,但每一次,都像是将她的自尊心狠狠地踩在脚下,反复碾压。
见成鸣不肯配合,刘卓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一般,每一次的撞击都又深又狠,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道。
“啊……啊……别……别这样……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慢点……求求你……慢点……我要……我要受不了了……”在刘卓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成鸣的身体和意志终于再次崩溃。
她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哀求着,那声屈辱的“老公”,也终于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刘卓听到她服软的求饶,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稍微放缓了攻势,却依旧在她体内缓慢而有力地研磨着,语气中充满了戏谑:“这就乖了嘛。不过,鸣姐,你这儿子都二十了,我可还不到三十呢,这辈分可有点乱啊,哈哈哈哈!”
成鸣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刘卓在她体内又挞伐了一阵,在她即将再次攀上高潮的边缘,却突然猛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体液的巨大鸡巴抽了出来,然后一把抓住她乌黑浓密的秀发,迫使她扬起雪白的颈项。
紧接着,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肉棒,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檀口之中!
“唔……唔……”成鸣的口鼻间瞬间被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和她自己体液的特殊气味所充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
“尝尝你自己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是什么味道吧,我的好鸣姐。”刘卓的语气中充满了残忍的戏谑,他抓着成鸣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快速地抽插起来,那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娇嫩的舌根,让她发出阵阵痛苦的呜咽声。
过了没多久,刘卓便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成鸣的口中,呛得她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而,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强忍着恶心,将那些混合着自己体液和刘卓精液的液体尽数咽了下去。
然后,她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一丝不苟地将刘卓那根依旧沾染着些许白浊的巨大鸡巴舔舐干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屈辱,但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病态的讨好和依赖。
(刘卓内心:哼,堂堂的赵军处长的老婆又如何?未来副国级的儿媳妇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在老子的胯下,吃着老子的鸡巴,像条母狗一样叫我老公!)
“老公……舔……舔干净了……”成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眼神中充满了空洞和麻木。
“嗯,真乖,不愧是我的好老婆。”刘卓满意地拍了拍成鸣的脸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眼神却瞟向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张赵军和成鸣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成鸣,笑得温婉而幸福,与此刻床上这个被情欲和屈辱浸透的女人判若两人。
“鸣姐,在你和你那个绿帽老公的婚床上,被我这个下属狠狠地肏,是不是感觉更刺激,更爽啊?”刘卓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成鸣。
成鸣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避开刘卓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地“嗯”了一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刘卓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副诚实的骚劲!口是心非的浪货!”
“我……我们该吃饭了……”成鸣试图转移话题,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的变态和无耻给逼疯了。
“好,吃饭!”刘卓一把将一丝不挂的成鸣打横抱起,语气暧昧地说道,“我抱着我的好老婆去做饭!”
“啊!”成鸣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刘卓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然而,刘卓却并没有直接抱着她下楼,而是坏笑着,将自己那根刚刚被成鸣舔舐干净、再次变得怒不可遏的巨大鸡巴,直接对准了她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小穴,毫不犹豫地再次狠狠刺了进去!
“嗯……啊……你……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成鸣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再次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呻吟。
刘卓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抗议,抱着她,一边在她体内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一边开始朝着楼下走去。
随着他每一步的移动,成鸣的身体也在他怀中不断地颠簸起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里不断地研磨冲撞,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了她敏感的子宫口,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酥麻。
“啊……啊……不要……顶……顶到子宫了……嗯……”成鸣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肏得神魂颠倒,浪叫不止,双腿紧紧地缠绕在刘卓的腰上,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浸得一片泥泞。
刘卓看着怀中成鸣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潮红的脸颊和迷离失神的双眼,心中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故意放慢了下楼的脚步,甚至在楼梯上来回走了几趟,每一次的上下颠簸,都让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成鸣的子宫口处反复碾磨撞击,带给她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
“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成鸣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头顶,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小穴猛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了刘卓的肉棒,一股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紧接着,还没等她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潮便接踵而至!
连续两次的极致高潮,让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将楼梯的台阶都打湿了一片。
“求……求求你了……刘卓……放过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成鸣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哀求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个男人给肏碎了。
刘卓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语气冰冷地说道:“叫爸爸!不然今天老子非要把你肏死在这个楼梯上不可!”
“不……不可能……你……你才比我儿子大几岁……我……我怎么可能叫你爸爸……”成鸣的脸上充满了屈辱和抗拒,让她叫这个只比自己儿子大几岁的男人“爸爸”,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见成鸣不肯屈服,刘卓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猛地加快了上下楼梯的速度,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更加凶猛地冲撞起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仿佛突破了一层从未触碰过的薄膜,直接顶入了一个更加紧致、更加湿热、也更加深邃的神秘所在!
“啊——!”成鸣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即又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吸走的强烈快感所淹没!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类似于野兽濒死前的凄厉尖叫!
“破……破宫了?!”刘卓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个从未有过的紧致所在死死地禁锢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从龟头处传来,让他浑身一震,几乎要当场射精!
他知道,自己无意中,竟然捅破了成鸣的子宫颈口,直接肏进了她的子宫里面!
这种传说中的“破宫”,据说能给男女双方都带来极致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但同时也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刘卓一时间也不敢再快速移动,生怕伤到成鸣,也怕自己这根被子宫口紧紧吸吮包裹住的宝贝鸡巴出现什么意外。
但他每轻微地动一下,那根深埋在成鸣子宫内的巨大肉棒,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
“别……别动了……小卓……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要……要了我的命了……”成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那种又痛又爽的极致感觉,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还不叫爸爸?”刘卓的语气依旧冰冷,他故意又在楼梯上颠簸了一下,虽然幅度很小,但却让成鸣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其实,刘卓自己也快要坚持不住了,那种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吸吮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随时都有可能缴械投降。)
终于,在身心的双重极限压迫下,成鸣彻底崩溃了。
她带着哭腔,声音沙哑而绝望地喊道:“我叫……我叫……你别动了……爸……爸爸……我错了……爸爸……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爸爸……”
那一声声屈辱的“爸爸”,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成鸣的心上,将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烧成了灰烬!
极度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也彻底引爆了她体内积压已久的欲望。
“啊——!”成鸣再次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澎湃的滚烫阴精,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刘卓那根被她子宫口紧紧禁锢住的巨大龟头上!
刘卓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体内那股汹涌的欲望,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成鸣那温暖而紧致的子宫深处!
“啊……啊……好烫……老公……爸爸……”成鸣被那股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剧颤,浪叫不止,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持续不断的连续高潮……她的意识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在刘卓的怀中不断地颤抖、痉挛、喷涌……直到最后,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