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晓华温软丰满、带着浓烈侵略性香水味的胸脯里,我像一头被拔掉利爪和尖牙的困兽,宣泄着积压已久的屈辱、愤怒和被至亲彻底抛弃的绝望。
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昂贵的丝绸衬衫,嚎啕的呜咽在隔音极好的包厢里回荡,震得我自己的耳膜嗡嗡作响。
薛晓华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环抱着我,手掌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怜惜”,不断摩挲着我的后颈和脊背,口中吐出的,却是对母亲最恶毒的诅咒和对我的“心疼”蛊惑。
“……她不配!维民!那个心里装着野男人的贱货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
薛晓华的声音在我头顶盘旋,如同盘旋的秃鹫,“她只会用她那廉价的同情心和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来伤害你!一次又一次!把你伤得体无完肤!”
她的怀抱看似温暖,却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带着倒刺的网。
我的哭声渐渐从撕心裂肺的嚎啕,变成了沉重而压抑的抽泣,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平复。
极致的情绪宣泄之后,是巨大的、如同被掏空般的疲惫和一种冰冷的、沉入深渊的绝望。
薛晓华敏锐地察觉到我情绪的转变。
她摩挲我后背的手停了下来,指尖却带着一种更强烈的暗示,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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