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急促地呼吸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可以忍!我可以继续稳住他!只要……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还肯回家………维民,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只能依靠彼此了!你不能……'车内,母亲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那些重复无聊的废话。
“依靠彼此?”
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铁,“依靠彼此在你背叛我,背叛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可怜的关系,去和一个敲诈你的垃圾鬼混的时候吗?
我的话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试图维持的“牺牲者”假面,上。
她身体剧烈一颤,脸色瞬间煞白,所有辩解的话语都被噎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惊恐的喘息。
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比之前更沉重,更令人窒息。
引擎低沉的轰鸣成了唯的背景音。
窗外,城市的霓虹流光溢彩,却无法穿透这层冰冷的隔阂。
车子终于驶入我家那栋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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