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臣服于我了吧?”
“……………………”
夜幕降临,房间略显寒冷,艾卡捷琳娜再次被封魔锁链固定。恶魔对她说道。
身旁站着另一个眼神同样冷酷的恶魔——琉西恩·弗莉耶,冷漠地俯视被俘的骑士。
以往,艾卡捷琳娜会以反抗的口吻回应,但现在,她连胸部和秘处都不遮掩,只是低头沉默。
“……我应该说过沉默的下场。”
“……已经…………够了……”
她并非睡着。面对男人的话,她虚弱地挤出沙哑的声音回应。
艾卡捷琳娜高洁的心已被彻底玷污、蒙尘、磨损。
“没听见。”
“……已经……求你,杀了我吧……我不行了……”
泪水浸湿的声音带着恳求。
日夜被里昂内射,她能感到体内循环的魔力正逐渐变为他的魔力。
还好。
她仍是人类。但若继续下去,她的心必将崩溃。
那时,她会变成什么?像她视为朋友、甚至妹妹的魔术师琉琉那样,变成能随意践踏他人的怪物吗?
这种恐惧如蛇般缠绕她的心。她宁愿在变成那样之前被杀死。至少在失去自我前,以骑士的尊严死去。
看到信任的琉琉变成那副模样,她已无反抗之心。
“……哼,你以为我会中这种圈套?”
然而,恶魔毫不留情地践踏她的心情。
仿佛碾碎蚂蚁般,似在说这种程度的绝望还远远不够。
“杀了你,迟早有人会察觉异常,查到这里。”
“!……不、不对!”
“你是想以自己的死拖我和琉琉下水吧。皇卫之矛对教皇的忠诚果然不凡。”
“…………!”
不行,艾卡捷琳娜意识到。
这个男人看似与她对话,实则根本没有。
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为达目的,他能毫不犹豫选择任何卑劣、违背道德的手段。
(……已经……无话可说了……)
既然无法反抗,她只愿不给恋人和皇都添麻烦,默默活着,然后死去。
这是她现在的唯一愿望。
然而,太天真。她的判断过于草率,也过于天真。
这样的心情、这微小的愿望,男人都会毫不留情地碾碎。
“……琉琉,准备好了吗?”
“嗯……<启动>”
艾卡捷琳娜颈上的“王牌”随着启动咏唱发出青光。
“这是……”
“一目了然吧,魔装具。”
体内魔力循环,活力涌现。生命力充盈的感觉本该令人欣喜,但对现在的艾卡捷琳娜而言,只是纯粹的恐惧。
这些恶魔何时做过对她有利的事?
她已体验了足够的绝望。被欺骗、被陷害、被背叛、被背叛、被背叛、被不停侵犯。她受够了,不想再继续。
“琉琉……你要做什么……”
“用喀秋莎的身体做实验。折断、烧灼、切割……”
“——!!!”
这无疑是死亡宣判。不是简单的处决,是私刑,是酷刑。
她直觉明白,带着这颈部魔装具开始后会发生什么。
“咿……不、谎言,不要,求你别这样!这……谎言,谎言吧……!?”
全身血色尽失,艾卡捷琳娜脸色苍白,颤抖不止。牙齿打颤,膝盖发软,舌头不听使唤。想到无尽的绝望又将开始,她无法正常说话。
“……劝说了那么多次,喀秋莎仍不向主人宣誓忠诚……所以,喀・秋・莎・已・经・没・用・了……没用。”
——那就至少作为实验材料派上用场。
无论死多少次都会复活。无论复活多少次都会再被杀死。
烧灼、折断、撕裂、碾碎。
直到你心甘情愿臣服,我会不断杀死现在的“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
少女带着极致的疯狂眼神,暗含此意,缓缓靠近。
绿色变色的手中握着各种魔装具和巨大的剪刀,使她化作断罪与恐怖的魔女。
“琉、琉琉……你、你是认真的吗……真的……”
“嗯,认真的……喀秋莎……”
里昂离开房间的脚步声响起同时,锋利的刀刃划破艾卡捷琳娜手臂的皮肤,深入其中。
“永・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肉带骨的巨剪声被尖叫淹没,里昂未曾听见。
***
——博术之间·中央研究室
“丹塔利昂大人,稍有时间吗?”
仿佛等待里昂离开琉琉等人房间,尤菲尔上前一礼。
“尤菲尔,情况如何?”
“是,今天仅七起明显针对我的袭击。他们几乎没有被操控的迹象,旁人难以分辨是否患了<错乱病>。……看来皇都的错乱病患者已远超官方掌握的数量。”
琉琉堕落后,奉命探索城市的尤菲尔几乎每日都遭错乱病患者的袭击。
最初,患者不分骑士或市民,见人就袭,但逐渐集中针对尤菲尔,最近更是以每・日・数・起的高频袭击她。
“确定是针对你?”
“确凿无疑。十三人假装亲切靠近,笑脸刺杀;七人在无人处袭击。今天还有陌生女人对我说『赎罪吧』。简直是那村庄的重现。”
“……约斯·扎拉吗。”
里昂与尤菲尔曾误入并联手歼灭的诅咒村庄。两人确信,支配那里的约斯·扎拉相关者——即具备智力的魔兽——已潜入皇都。
“另外……七起袭击中,仅一次,一名叫亚尼斯的骑士男子路过救下了无・力・的・我。他未察觉我身份,应该无需在意,但他似乎是皇卫之矛……第三部队长。”
“……领内警备骑士的头目?”
尤菲尔“以防万一”报告,补充道:“我记住了他的脸,若有利用价值,请下令。”
“……佐斯·赛拉的行踪仍未掌握?”
“抱歉,目前毫无头绪。若佐斯·赛拉与约斯·扎拉同为水栖生物,这水都的范围太大。”
“没有核,追踪魔力反应也困难……”
在这个魔力遍布的世界,无核者极难追踪。
魔法屏障对无核者无反应,探知魔术也无法追踪,这导致即便皇卫之矛也未能锁定佐斯·赛拉。
里昂为局势不佳叹息,对数日来停留在他肩上的“眼”说话:
“……莉・莉・丝。你一直在看吧。博术之间是皇卫之矛棋子守护的要塞。尤菲尔做诱饵期间,这里无危险。利用我身上的『眼』,警戒整个安达因。有任何发现,立刻向尤菲尔报告。”
这话似被听清,莉莉丝幻体的微弱气息完全消失。
尤菲尔却对这命令的不自然沉默眯眼。
正常无需如此。安达因再大,莉莉丝的眼也能覆盖。
然・而・故・意・遣・走・莉・莉・丝,必有原因。尤菲尔压低声音道:
“……那我该做什么?”
“……莉・莉・丝・未・与・我・缔・结・主・从・之・仪。若我们中有人中咒术,首当其冲是她。我会注意,若她有可疑举动,立即告知。”
“……遵命。”
能精准狙击尤菲尔,莉莉丝也可能已被盯上。
若佐斯·赛拉的咒术愈发巧妙,除<主从之仪>外无防御之法,里昂的任何意图泄露给敌人都必须阻止。
“真是麻烦。”里昂冷哼,再次走向琉琉等人的房间。
***
艾卡捷琳娜颈上的魔装具“还命首环”正常运作,如活死人般复活她。
“情况如何?”
回到拷问室——即琉琉的私人研究室,里昂看到琉琉满身血污。手持凶器,脚下、脸上溅满鲜血,显示此处进行过惨无人道的实验。
“嗯,没死。”
如琉琉所言,房间深处悬吊的艾卡捷琳娜发出“呼—”的微弱呼吸,似勉强活着。
因疼痛发狂而死、烧死、窒息死,承受多种致命痛苦仍呼吸,仅因魔装具在她受伤同时修复身体。
人类受伤至死亡有短暂时间差。
若在此期间修复伤势,理论上不会死。
但对艾卡捷琳娜而言,这意味着每・秒・品・尝・致・死・苦・痛,绝非她能承受。
手指连同指甲被碾碎、手腕被切碎、皮肤被火焰烧灼、全身关节被反向折断。
随即再生,恢复健康,复活。
地上散落被切下的脚趾残骸,但她的脚趾已再生新指。
琉琉榨取她全部生命力与治愈力进行拷问,远比当初尤菲尔唆使米蕾奴惨杀他人更疯狂。
“……但喀秋莎不再尖叫,没意思了……这样不能当主人的棋子……”
“…………呜…………啊…………”
被自己鲜血染得惨不忍睹的艾卡捷琳娜,只是空洞地凝视前方。
“……哼,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里昂粗暴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啊……呜……?”
“谁准你睡了?”
眼中绿光一闪,向翠色瞳孔注入魔力。<魅惑>若由高超术者施展,可作提神之用。
但这绝非为安抚艾卡捷琳娜,而是相反。被强行唤醒意识的她一见两人,陷入恐慌,泪流不止。
“啊……啊唧、啊啊!?不、不要!别、别再来了!真的不行了!!”
脸沾满泪水、鼻涕、鲜血,圣骑士的英姿荡然无存。
不是濒死,而是真切经历了数十数百次的致命痛苦。偏偏她坚韧的精神力让她无法崩溃,可谓不幸。
“你很能忍痛。这次给你奖励。”
“咿!不、不要!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别这样,求你了……”
恐惧、放弃、后悔、绝望。曾是女骑士们憧憬的高洁女子,被恶魔摧毁自信,心灵蒙上黑暗。
“求、求您!求您了!!!别、别再继续了!再这样……!”
“你为对我拔剑道歉吗?”
“是!对、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如被扔进极寒之地,牙齿颤抖,拼命道歉。
“外道什么的,你不是骂得很痛快?”
“对不起!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她别无选择,只能道歉。被逼至极限,连撒谎都想不到。
“那么,放弃教皇,向我宣誓忠诚?”
“呜…………”
犹豫与短暂沉默。
以往她会咬牙说“绝不向恶魔屈服”,但她终于表达了屈服之意。
“是……我发誓……”
她移开视线,低头无力回答,这对她已是莫大的屈辱与觉悟。但这微弱的誓言,被两个恶魔嗤笑。
“……琉琉,这算什么?”
“完全不行……只是想逃避痛苦……在撒谎……”
“果然,不再死一次她不会明白。”
“不、不!?别、不要!我说、我发誓!教皇大人我也会放弃!主、主人大人,我向您宣誓忠诚!别、别再那样了!!”
是的,调教尚未结束。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开始。
“只要您下令,我什么都听!身体……我的身体您随便用!求您!啊啊!?”
艾卡捷琳娜因两人意外的回应瞪大眼,绝望恳求,却被腹部猛烈一踢打断。
“不行。”
里昂断然否决,明白她尚未堕落。
尽管反复严苛调教,逼她誓言臣服,她仍称教皇为“大人”,说明她的心仍系于教皇。
仅用恐惧束缚,关键时刻无法发挥最大力量。
若命她擒教皇,她可能被更有力者说服而动摇。
要将她变成全心向恶魔忠诚的雌奴,唯有最后一招。
“现在再次对你做同样的事。切断手指,削肉,烧皮,挖骨。但……你感受到的所有痛苦都将化为性快感。无论被斩、刺、折、烧,你只会感到快感。”
男人眼中妖光再闪,施加暴力的<魅了幻术>。
“啊……啊咕……”
“致命的痛苦化为致命的快感,人类会怎样……你现在最清楚。你将因压倒性快感重生,成为全心向我忠诚的雌奴。教皇、未婚夫,为快感都能轻易抛弃的卑贱雌性。”
他庄严宣告,这不是命令或指示,只是事实。
烙印脑海的话语在艾卡捷琳娜体内具绝对力量,渗入全身。
“琉琉。”
“嗯。”
“动手。”
确认暗示生效,琉琉顺从点头,向魔装具注入力量。
同时,艾卡捷琳娜这・个・人・类・的崩坏开始。
“啊!?啊……!?”
十指被强行反向折断,骨头碎裂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啊啊!好爽!♡”
瞬间,艾卡捷琳娜因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烈喷潮。
“咕!?♡啊!?♡折了!♡手指!啊啊啊!!”
折断的手指瞬间复原,为已达高潮的身体带来更大冲击。
(好爽。好爽!好爽!!)
大脑被快感支配而高潮。每感受一次,就忘记某件重要的事。
肘部与肩部被碾碎,瞬间再生。脚被火焰烧灼、切割、钉入木桩。
“哦!?♡♡♡”
(去了!又去了!要去啊啊!!)
爽到泪流不止。下身失禁,湿透一片,但她已不在意。
“哈哈!啊啊!!”
烧伤皮肤的痛感好爽。愈合瞬间的刺痛好爽。
手臂被切断时大脑闪烁。断肢尚未分离便愈合再生,那感觉无比珍贵。
“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死啊啊!♡再切!再杀!嘿嘿!♡”
为何她拒绝如此美妙的感觉?
为何她固执抗拒快感?
够了,什・么・都・无・所・谓。
艾卡捷琳娜的心飞向遥远天空,再也回不来。
“爽吗?”
“爽!太爽了!!♡啊啊啊!?这要死了!♡还、还要死啊啊!!死得好爽!!♡♡”
死亡瞬间高潮。复活瞬间高潮。身体被强行破坏瞬间高潮。愈合瞬间高潮。
无尽的高潮将艾卡捷琳娜这个人彻底抹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中只剩幸福。
杀了我。切了我。烧了我。碾碎我。
尽量痛苦地杀我。尽量残酷地杀我。
打我。折磨我。掐我。随心所欲地玩弄我全身。
杀我的两人无比珍贵。持续给予快感的里昂是至高存在。她生来就是为被他肆意玩弄。
只要他杀她,什么都行!如此幸福,无论被做什么!!
想永远沉浸幸福,被摧毁,被杀死,还要再死!
“嘿嘿、嘿、啊啊!♡这、疯了!要坏了!要坏了!去了啊啊!♡”
心脏被杖刺穿的瞬间,极致痛苦让她全身紧绷,再次高潮。
“喀秋莎,幸福吗?”
艾卡捷琳娜喷洒着爱液与尿液,琉琉一边给予痛苦快感一边问。
“幸・福!但、已经、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去了、去了去了!!死着去了!!♡♡”
她剧烈挣扎,似要扯断封魔锁链,宣告贪婪快感。
“……为主人而死,没问题?”
“是!♡死、为主人大人,多少次都死!♡死・到・最・后!♡嘿!♡哈哈哈哈哈!!♡♡什么都行!再死啊啊!!♡♡啊啊啊啊!!!♡”
(成功了!又被杀了♡♡又要飞了♡♡)
她的身体为被里昂杀死而存在。她的精神为被里昂凌虐而存在。
她的一切仅为被里昂肆意破坏、利用、再生、侵犯而存在。
“……那,折断脖子?”
“噼呀♡”
艾卡捷琳娜的脖子随钝响扭向诡异方向,又被强行复位。
“哦!♡♡♡又、死了!♡谢谢、谢谢!!琉琉!♡哈哈”
致命一击带来致命快感。
“……再一次……”
“哈!是、死吧!♡脖子、咔嚓咔嚓!♡折断吧!♡♡啊啊啊啊!?♡♡”
再次“咔嚓”,她的脖子扭曲。
艾卡捷琳娜已疯。眼中尽是疯狂,嘴角半笑,涎水滴落。
里昂直觉,这・就・是・那・一・刻。
“……怎样?愿意臣服我了吗?”
“是!当然!♡♡臣服!永远、永远臣服!!”
艾卡捷琳娜毫不犹豫回答,心中再无迷惘。不,她甚至忘了曾有何可犹豫。
体验如此快感,怎可能回头。
“你承认自己的失败?”
“承认!啊啊!承认!我输给了主人大人!♡我是个愚蠢弱女!又去了!去了啊啊!!♡♡”
高潮中她想,原本就不可能胜过这位大人。
像她这样渺小懦弱的骑士,胆敢反抗时,失败已注定。她的败北深深烙印脑海。
“你发誓抛弃教皇信仰、恋人与同伴?”
“抛・弃!那种东西无所谓!♡这、回不去!♡全・部・抛・弃!♡再、杀我!折我!烧我啊啊啊!!!”
是的,那些家伙无所谓。只要跟随这位大人,他会一直杀她。只要听他的,就能无数次高潮。
世上没有比快感更重要的东西。真希望早点遇见他。
稍一思考便知。皇卫之矛、恋人、教皇,都是将她束缚、远离快感的可恶家伙。道德、伦理,荒谬。宣扬禁欲的伪善者。
够了。今后只考虑快感。做服侍主人的雌性,是女人的唯一幸福,也是她存在的意义。
“好,宣誓吧。你是谁?向谁效忠?”
“我!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向丹塔利昂大人宣誓忠诚!绝不反抗!所以,再让我高潮,杀了我吧!”
她终于喊出真心之言。不,是喊了出来。
堕魔的诅咒,亦是重生为魔的祝福,此誓言确已被接受。
“啊!我要、变了!!!♡♡♡”
灵魂被玷污,化为恶魔的奴隶。
堕为嗜恶虐的魔物本身。
这一刻,艾卡捷琳娜首次觉察并完全理解自己的存在意义。
她的职责不是守护民众或教皇。
也不是与可爱部下狩猎魔兽。
她的职责是将一切献给恶魔。
欺骗民众,谋害教皇,洗脑可爱部下,献给伟大的主人。
加入皇卫之矛皆为此刻。
利用累积的信任,渗透愚蠢人类,利用、毁灭他们。
若主人命令,她乐意屠杀民众。若主人命令,她乐意灭国。
她的意志、身体、灵魂,皆为主人所有,她是依主人命令行动的“物”。
他的一个命令,就能轻易改写她的心,瞬间化为杀人狂或娼妇。
身体与心,一切被管理,毫无疑问地服从。这就是我。
世上竟有如此美妙之事!
这“真理”如璀璨祝福,降临艾卡捷琳娜。
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变化。
调教期间积聚的魔力从内重塑她,侵蚀肉体。
邪恶自子宫扩散全身,将她存在化为魔。
优雅而精实的肌肉转为邪恶水蓝色,身上浮现如部落刺青的黑色纹样。
过去需魔装具辅助的魔力,如今不需任何装备,远超以往的魔力缠绕全身。
珍珠般美丽的头发变为深海般的深蓝。
人类的绝望彻底反转,化为魔族的重生。
她的眼中再无皇政府宣扬的正义。悠久时光中,她眼中只有绝对臣服的主人,在永恒幸福中忠诚效力。
魔力引发的轰鸣平息,房间恢复如水般的寂静。
琉琉解开封魔锁链,解除束缚。
艾卡捷琳娜瘫坐在地,赤裸着深深低头,表明立场。
“…………”
“……抬起头。”
“……遵命……主人大人……”
她缓缓抬头,望向主人的眼中无怒或恐惧,只有敬畏与崇拜熠熠生辉。
翠色虹膜变为恶魔的金色,白黑反转的眼球,表明她已化为暗黑骑士。
“再次问你,你是谁?”
“是……承蒙主人收为雌奴,吾乃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向主人全心宣誓忠诚,愿奉献一切,恳请……恳请让我侍奉左右……”
她单膝跪地,行骑士誓礼,里昂用夺来的剑轻拍她肩头。
“好,艾卡捷琳娜,欢迎你。”
“啊、啊啊……♡万分荣幸……”
里昂似觉不够,狞笑伸手,掐住她脖子将她提起。
“咕!?啊啊……♡♡好开心……杀了我吧……♡”
连这暴力都化为快感,艾卡捷琳娜眯眼欢喜。
“哼,这么想死?”
“是!若能死在主人、咳、大人手中,实乃夙愿!♡♡”
调教时“别掐脖子”的愿望,已成遥远过去。
“……合格。”
被放下的艾卡捷琳娜身旁,琉琉靠近,轻轻披上外套。
“喀秋莎,从今起,又在一起了。”
“啊……琉琉……你一直告诉我里昂大人的伟大,我却不愿理解,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
蓝色恶魔真诚致歉。
现在她懂了琉琉的话。若能如此美妙,早该成为恶魔。恶魔可怕?荒谬。皇政府的宣传全是谎言。
成为恶魔是美妙的。舍弃脆弱人类之躯,化为崇高存在。
政府却一味拒绝理解,灌输恶魔是敌的洗脑教育,才是让人不幸的真正敌人。
必须折磨他们,惩罚他们,纠正他们。
要让受皇都教义荼毒的民众了解这幸福,传播真理。
这些想法喷涌而出。
“嗯……喀秋莎,今后也帮我吞并皇卫之矛,好吗?”
“当然。我的队员们任你差遣。得尽快让她们也领悟里昂大人的伟大。”
是的,先从身边的人开始,解救她们的恶毒洗脑,化为恶魔的奴隶。
“你应该明白,先伪装成原来的你,把队员带来。这装置能制造忠于我的士兵。只要带来,琉琉会处理。有优秀的,我会亲自化为恶魔。”
艾卡捷琳娜嘴角上扬,狞笑。
“遵命。我的队员都信任我,骗她们轻而易举。”
想到欺骗无知的队员献给主人,她不由得笑出声。
她们会哭泣、愤怒、失望吗?想看她们像自己一样拼命反抗后被彻底摧毁,脸染绝望。想在试图“唤醒”的队员前逐一洗脑,看她们恐惧颤抖。
我的部队将全部为主人而活,只为主人着想,为主人乐意赴死,化为最幸福的奴仆。
想到这幸福未来,下腹部一阵炽热。
里昂轻触她的下巴,夺走她的唇。
艾卡捷琳娜流下喜悦的泪水,淫靡地缠绕插入的舌头,妖娆身躯颤抖。
“……呵呵,表情不错了。”
“唔……啾……啊啊……全赖主人……我从未想过身心化为恶魔如此美妙……我的主非蒂亚神或教皇,唯您一人。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永远是主人唯一的骑士。”
化为她最忌惮的恶魔后,她恭敬吻上里昂的脚,以示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