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凌虐剧(★)【3】

(※艾卡捷琳娜视角)

“哼,身为骑士还真是肮脏啊。”

“……啧!这、这都怪谁……嗯啾……呜……”

回过神来,我的头发已被粗暴地抓住,脸被强行按在男人的胯间。

满身汗水与精液的污秽身体连擦拭都不被允许,还要被嘲笑和责骂。

昏迷期间被替换的铠甲似乎被施加了无法自行脱下的术式,本应随休息恢复的魔力也被完全吸取。

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被明确当作性处理工具对待。

任何顶嘴、反抗的眼神、犹豫……只要被察觉到一丝可疑的迹象,臀部立刻会被抽打,腹部被踢,甚至被勒到濒临昏厥。

为了尽量不刺激男人,我试图顺从,但他一嘲笑,我便反射性地表现出反抗态度。

“……看来得重新教教你怎么说话了?”

“!……已、已经……道……歉……了……”

“没听见。”

“!对、对不起……里、里昂……大人……”

他那眼神,仿佛乐于玩弄我的琉琉……不,或许是琉琉的眼神变得像这个男人一样。

恶魔暴露出的冷酷本性。

第一次见面时,我确实以为他是个眼神温柔的青年。

第二次见面时,因他接连出现在<错乱病>现场,我对他产生了些许怀疑。

但最终,我还是忽视了他的真面目,导致了这无可挽回的局面。

“骑士的自尊心高我早有耳闻,但连局势都看不清吗?”

“啧……啾噜……啧啧……啾啪……”

我能做的事恐怕不多。但……只要第六部队的队员们回来。

他一定会因为担心我的伤势而来看我。那样的话,他一定能察觉到异常。

“这样就差不多了。躺下,准备好。”

“……还、还要继续吗……”

他不知疲倦地强迫我进行所谓的“奉仕”。

我的身体已被他三次泼洒了“性精液”,体内……我没细数,但多到让我恶心。

然而……被恶魔侵犯的恐怖经历,无论多少次,绝非能习惯的事。

“你又不是处女了,还需要为你那未婚夫守节吗?”

“格、格伦大人与此无关吧!?”

“无关就赶紧准备。没第二次机会。”

“呜、呜……”

“准备”已被伴随痛苦彻底灌输。

服从,像一头雌性般顺从,主动接受男人。忠于性欲,沦为追逐欲望的卑贱雌性。

确实,在破瓜的剧痛后,我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仿佛全身被愉悦重塑。

但那不过是这男人施加的淫邪术式的效果。

我一边顺从,一边告诫自己绝不能如他所愿……总有一天,第六部队或其他部队会赶来救援。那样的话,现在疯掉的琉琉一定也能被救回。

我如祈祷般向蒂亚神献上信念,继续祈求。

然而,此时的我太过乐观。我后来才痛苦地意识到,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我的反抗毫无意义。

***

(※丹塔利昂视角)

“啊、我……的……咕!?”

我狠狠踩向仍被羞耻支配的艾卡捷琳娜的腹部。

脚底传来的冲击和踩踏肉体的沉闷声音,以及她无法承受发出的嘶哑声音,表明这打击相当重。

“喂,又要从头调教吗?”

“咳!咳!我说、我说!别、别再踩肚子了!?”

我接连两下、三下猛踩,艾卡捷琳娜终于承受不住,从嘴里吐出呕吐物。

“呜……呕……咳……”

她似乎已无物可吐,只是流出黄色的胃液。我将脚放在她侧腹,专注探入她的内心。

(连人的待遇都没有,今后都要一直这样吗……至少……如果琉琉能恢复神志……)

她的心已严重受创,磨损,黯淡。尽管如此,她仍未放弃。

我已向她展示了她的部队不可能察觉的可能性,展示了朋友沦为恶魔傀儡的模样,她却依然对救援抱有一线希望。

她的肉体与精神都极为坚韧。

正因如此,她才被允许加入皇卫之矛,并站在其顶点。

但这个女人太过受义理与友情支配。

显然,她对完全不可逆的契约仪式<主从之仪>一无所知。

还在想着如何让琉琉恢复神志,说明她仍未放弃琉琉只是被服从、混乱或魅惑等幻术操控的可能性。

堕入魔道的朋友琉琉为何堕落?她自愿成为眼前男人的所有物的说法是真是假?

以及,为何她独断选择了与整个世界为敌的行为?

昔日的琉琉刻意未曾提及的答案,注定无从得知。

皇卫之矛第七部队长……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

托尔斯塔亚家族历来以严谨高洁着称,重视纪律,曾涌现出商会会长、骑士、政治家、宫廷司祭等众多杰出人物。

在这样的背景下,艾卡捷琳娜也憧憬成为守护他人的“骑士”,以挫败邪恶强者、保护正义弱者为乐。而她尤其关怀的对象,便是琉琉。

据说,艾卡捷琳娜常以姐姐的身份照顾琉琉。

因沉迷研究而废寝忘食、屡因魔力中毒症倒下的年少天才,她无法置之不理,这种关怀一直延续至今。

“现在琉琉能活着,全靠喀秋莎……所以,我想和她一起成为主人的奴隶……”

完成今日的“准备”后,在外待命的琉琉,在我再次前往调教时如此祈求。

但与琉琉不同,艾卡捷琳娜更崇拜蒂亚神,且对“自身之外的某物”忠诚,要让她改变信仰比预想中困难得多,我在调教中渐渐意识到。

若太过用力,她的心会崩溃,变得无用。

但若调教不足,便无法缔结<主从之仪>。

必须在她意志崩溃前保持她的生机,并在某处让她软着陆,否则无法成为理想的棋子。

此外,考虑到还有一个原治疗师“克拉拉”尚未处理,确实不能在艾卡捷琳娜一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

“皇卫之矛……第七队长……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主、主人……大人……请……侵犯……这、这淫荡湿润的……阴、阴……阴户……”

“……勉强及格吧。换成琉琉,怕是会嗤之以鼻地批评。”

“……!……”

她咬牙切齿,带着怨恨的眼神瞪上来。

那反抗的面孔,证明她在顺从背后仍在苦思对策。

“喂,这是什么?已经湿了,是在期待吗?”

我让仰躺的艾卡捷琳娜双腿大开,用双手将秘处完全展开……这简单却有效的羞辱,果然引发了预期的反应。

“胡、胡说!哪有湿……!”

“还是被踩得兴奋了?皇卫之矛看来是个变态集合,连琉琉和你都一样。”

“侮辱皇卫之矛我绝不饶——!?”

“没听见。”

我迅速伸手掐住她脖子,用力到留下指痕。

调教需要痛苦与快感。任何犹豫或顶嘴,立即施加痛苦;若顺从,则给予令人疯狂的高潮。

“咕!啊咕、咕、咕、啾!?”

“喂,怎么了?再说一遍,皇卫之矛怎么了?”

我如剥皮般,一层接一层剥去她的精神支柱,暴露她的核心……即“灵魂”,让她体验极致的快感与最恶的痛苦。

即使再坚韧的女人也无法不屈服。

这就是我的目标。

“哦!?咳!别、别……!?”

艾卡捷琳娜口吐涎沫,脸色由红转青。

“……咕、咕……”

“……哼,再继续怕是要死了。”

在她眼珠上翻、抵抗力减弱的瞬间,我松开手。

濒临昏厥的痛苦让她忘了遮掩秘处。

或许是本能,或是她内心某种东西开始绽放,那里湿得仿佛失禁,弄脏了地板。

“……看来死到临头更让你兴奋啊。去战场也是因为生死交锋让你激动?”

“咳……咳……不、不是……”

她试图反抗,但似乎意识到再顶嘴会重蹈覆辙,低声呢喃:“是……”

“就・这・样・好。……好了,既然你求了,我就得侵犯你。把腿张开。”

“是……谢、谢谢……大人……呜……”

强迫她主动乞求不情愿的性交,不断强化她的卑微地位,她便会在无意识中失去抵抗的意志。

与最初不同,她不再试图合拢大大张开的蜜穴。虽未主动顺从,但这已是她渐渐接受这种关系的证据。

“呜……啊……进、进来了……”

我将阴茎推入肉体,缓缓靠近彼此。

她的身体仍试图排斥异物,但她已尽力,只是别开眼,等待结束。

“喂,我说过,若只是被侵犯,你和其他人没区别。”

——当然,我绝不会允许这样。

“就算你这么说——!?”

我再次以比之前更强的力道掐住她脖子。稍有不慎可能折断骨头,这惩罚凶狠无比。

“哦!啊咕、咕、嘎……咕……”

“又顶嘴?这次想被打脸吗?”

我对拼命试图吸气的艾卡捷琳娜继续威胁,她舌头外露。

老实说,与后续的调教相比,这惩罚不过是儿戏。

“差不多该明白,你现在只配当性处理工具了……说,服从命令还是死?”

“哈、哈……!我、我会……照、照您说的……夹紧阴户……别、别掐脖子了!?”

在意识再次消失前被折磨的艾卡捷琳娜开始乞求,收紧下腹。

早已湿透的阴道完全准备好,带给阴茎舒适的快感。

“……哈……这样、如何……?”

“喂,你不会真以为这点程度就能让我满足吧?让你体验那么多次,你该知道该怎么动。”

“——!嗯……咕……嗯……!”

她发出抽搐般的声音,更加用力夹紧。

“对,就这样努力奉仕。”

“嗯……啧……哈、哈……!这……到、深处……!”

她无论何事都过于认真。

因被威胁、认为不服从会被杀,她更加如此。或许她根本不懂如何放松。一旦掌握技巧,她便拼命摆动腰部,收缩湿润的媚肉。

“这……不、不行……”

正因无法忘记对蒂亚神与教皇的忠诚,她在结束后会后悔服从恶魔、沉溺淫乐。

恐怕,除非有极为强烈的经历,否则无法给予最后一击……即折断她的心。

这是我的判断。

“啊……要、要来了……不行……要、要高潮了……”

很快,阴道剧烈收缩,预示高潮将至。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去、去了……!”

她身体抽搐,眼白外翻,我将不知第几次的精液尽数射入,深深推入她的深处。

“啊……哦……哦……”

但……今天调教她的不是我。还有后续。

肉体的纯洁已被夺走。接下来,是摧毁她精神支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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