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我从小就被培养成站在众人之上的人,并且被教导要成为那样的人。
学业、魔法、政治……为了与人竞争、击败他们、支配他们,我被要求不断积累力量。
在皇都魔术学院就读期间,我从未将首席的宝座让给任何人。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从不吝惜努力。
“能做到这种事的唯一原因,是因为那家伙受到了精灵托尔的加护。”
有很多人这样嘲讽我。
也有人嫉妒地说,因为我是贵族出身,所以才能凭借财力接受最高级的教育。
我并不打算否认这些。因为那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既然周围的人都将我视为这样的人,那么我就必须一直保持这样的形象。
我的同窗,总是位居第二的那个朋友,总是担心我,多次对我说:“别太拼命,别把自己累垮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关心,我也认为那不过是想让我堕落、取而代之登上顶峰的甜言蜜语。
我学习、学习、再学习。为了成为强者,我从不吝惜努力。
即使舍弃了其他一切,我也始终保持着第一的位置。
学业的世界、魔法的世界,都是彼此争夺优劣的战场。不,甚至可以说,整个尤格德拉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战场。
我,生而受到战场所向披靡的雷帝、支配者托尔的加护,注定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成为支配者的义务。
这正是继承家业的责任,也是伊琳娜·阿尔巴雷斯存在的意义。
然而,为什么?
某个夜晚,一只恶魔试图入侵我的城市。我将其制服并俘虏了。
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因为我很优秀。
面对这种如今只能在文献中见到的“人型恶魔”,我没有向皇都报告,而是决定将其用于实验。
我认为,如果能研究她的身体——据说完全由魔力构成——或许能让人类的魔法技术实现飞跃。
一切都只是为了巩固我的统治地位的棋子。那时的我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严重低估了她的力量。
我以为,只要给她戴上封魔的锁链,让她无法使用魔法,她就没有任何反击的手段。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的错误都源于此。
被俘虏的恶魔以我完全不了解的诡异手段,策反了我的两名专属护卫骑士,让她们背叛了我。
结界术师丽莎·特里弗尔,以及重装步兵霍普莱特的米蕾娜·加列娜。
她们两人是伊尔达利亚骑士队中成绩尤为出色的精英。
我以为,即使恶魔使用那种据说能让人堕落的魔法,以她们高超的精神抵抗力,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而,我错了。她们不仅是被堕落、被换了主人。
那只恶魔还将她们的伦理观和道德观彻底改写,将她们变成了忠实的人偶。
米蕾娜残忍地杀害了骑士队的同伴,帮助恶魔逃脱,自己也随之消失。而据说在与米蕾娜的战斗中殉职的丽莎,实际上也参与了背叛。
现在想想,像韦伯和奥德兰那样的实力者都在场,怎么可能被完全压制?
早已潜伏在城市中的神秘恶魔、我所俘虏的那只恶魔、魔法屏障的消失、魔兽的入侵、部下的叛变。
仅仅因为我一开始的决策失误,导致了这次事件,最终让我自己犯下了致命的失误。
为什么?我到底在什么地方、从哪里、如何犯了错?
即使恶魔再强大,我也从不怀疑自己能战胜她们。
我相信自己拥有那样的力量。
——然而,为什么?
第一天·白天
“嗯……”
身体异常沉重。手被某种力量强行拉向上方,脚也无法自由移动。
因为头晕目眩,意识无法完全清醒。黑暗。寒冷。黑暗。黑暗。
我强行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睑。身体沉重得仿佛被压着巨石。
眼前展开的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墙壁上覆盖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树木,完全遮挡了外界的光线。
只有放在眼前小边桌上的一盏烛台,微弱地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里……是哪里?)
我头脑中模糊地回忆着直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击退了盗妃团的走狗,杀死了我曾经的心腹部下,然后——落入了那个恶魔的圈套。
“哎呀哎呀,大小姐,真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呢。”
“什……”
“呵呵,吓到您了吗?”
当一扇仿佛沾满鲜血的暗红色大门被打开,一名女子走进房间时,伊琳娜的身体僵硬了,瞪大了眼睛。
这并不奇怪。因为那个声音,毫无疑问属于她亲手杀死、烧死的部下。
“多亏了尤菲尔大人的力量,这具身体被彻底改造了,所以那种程度的攻击也能再生。虽然我没想到,刚复活就被雷电烧成焦炭。”
声音的主人,丽莎·特里弗尔,正如里昂所说,在一天之后完全再生,恢复了原本的功能。
表面上完全看不出异常,看起来就像普通的人类,但她的身体已经被尤菲尔的“王牌”彻底重塑。
不仅外表如此。她的内在——精神,也被彻底摧毁,改造成了符合需求的形态。
证据就是,面对被无耻地悬吊在眼前的昔日主人,她不仅没有丝毫担忧,反而露出淫靡的嘲笑。
“……你堕落了。本应是伊尔达利亚护卫骑士的你,竟然也……”
“呵呵……很快,大小姐您也会变成这样。”
“丽莎,别太欺负大小姐了。”
听到伊琳娜的声音,另一名曾经的护卫骑士——米蕾娜·加列娜也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依然穿着她们作为护卫骑士时的装束,单从这点看,仿佛回到了过去。
“米蕾娜,辛苦了。”
丽莎说着慰劳的话,米蕾娜则将一个盖着白色餐巾的银色托盘放在桌上,静静地点了点头。
两人嘴角带着笑意,但眼中却透着一种无人性的冰冷,与这昏暗的空间交织,散发着更加诡异的气息。
“那么,大小姐。虽然您现在很疲惫,但请允许我向您说明您目前的处境。”
“这里是您完全陌生的地方。不是伊尔达利亚,而是远隔千里的土地。”
“我们伟大的主人,里昂大人,为了培养像我们这样的奴隶,特意建造了这座神圣的房间。”
两人轮流说着话。米蕾娜没有携带战锤,丽莎也没有拿魔杖。可以说,她们完全处于非武装状态。
她们仿佛完全不认为伊琳娜有反击的能力,毫无防备地对她说话。
“将您束缚的这棵树……这些墙壁,全都是尤菲尔大人特制的,声音、冲击、气味都无法泄露出去。而且,平时这里根本没有出口,所以也不会有人来救您。还有……”
伊琳娜无视丽莎比人类时期更加滔滔不绝的言辞,试图调动体内托尔的力量。
但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引以为傲的魔法甚至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显现,全被束缚她手脚的恶魔之树吸走。
作为回报,恶魔之树开始更加用力地勒紧她的四肢。
“这棵树会吸收被束缚者的魔力,并以此成长。”
看到这一幕的两位护卫骑士放声大笑,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向伊琳娜。
米蕾娜接着丽莎的话说:“所以,试图抵抗是徒劳的,您最好不要白费力气。”
“从今天起,大小姐将作为恶魔的奴隶——作为一条被驯养的狗,重生。”
“我们的主人说,您必须为伤害尤菲尔大人承担责任。”
“但如果您能深刻反省,并发誓从此绝对忠诚,或许情况会有所不同……您最好谨慎考虑自己的处境。”
丽莎一边威胁,一边爱怜地抚摸着束缚伊琳娜的树。
“不过,大小姐您是幸运的。”
“本来的话,对于伤害了尤菲尔大人的您,我和丽莎都恨不得杀了您。那位大人绝不是您这样卑微的人类可以亵渎的存在。”
她们的话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她们真心想要杀了伊琳娜。
“但尤菲尔大人宽恕了您,严令我们不得取您的性命。”
“您应该为这份宽大的处置感恩。”
感受到两人满溢的杀意,伊琳娜垂下头,身体颤抖。
但这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因为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愤怒。
“你们……真的甘心被这种下贱的恶魔摆布吗?”
恶魔之树的束缚稍稍松懈,伊琳娜恢复了些许冷静,喘着气说道。
她只知道恶魔诱惑人类的方式无非是幻术或性堕落,因此认为两位昔日部下是被强大的幻术控制。至于叶魔眷属的繁衍方式,她更是毫无所知。
而亲身经历了这种方式的两人,却像她们的主人尤菲尔一样轻笑,缓缓靠近伊琳娜的两侧。
“呵呵……大小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您以为我们是被幻术操控了?以为只要解除了幻术,我们就能恢复原状?”
“那天,我们为了保护您前往魔术研究院时,尤菲尔大人已经在我们体内植入了花。”
两人像唱歌一样,从左右两侧向伊琳娜的耳朵灌输绝望。
“那种花寄生在人体,从内部吞噬宿主,逐渐扭曲并夺走宿主的意志……”
“身体从内部被破坏,自我逐渐消失的感觉,我至今无法忘记。”
“米蕾娜和我都被它吞噬殆尽,现在已经与植物融为一体了。”
“所以,大小姐所认识的丽莎和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不复存在了。”
“因为我被我自己完全吞噬了。”
“因为我被我自己完全吞噬了。”
“所以,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看,就像这样……”
原本抚摸着伊琳娜脸庞的两人手指,突然变成了黑色的植物枝条。
这些枝条像面具一样覆盖上来,伊琳娜吓得大叫:
“啊!……住手,住手!肮脏……!!”
但两人毫不退缩,甚至将另一只手也变成了藤蔓。
藤蔓钻进伊琳娜的衣服下,蠕动着在她全身游走。
“真是难听的话。说到底,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
“丽莎说得对。一切都是大小姐您的错。”
“唔……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
“……大小姐,您真的不明白吗?”
“竟然说这是胡言乱语,真是好大的胆子。”
藤蔓覆盖了伊琳娜的腹部、胸口、脖颈,像蜘蛛网一样扩散。极度的不适让伊琳娜皱紧了眉头。
“因为如果大小姐没有为了实验而藏匿尤菲尔大人,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您像往常一样立刻处决囚犯,或者不让我们照顾尤菲尔大人,我们就能一直作为您忠诚的护卫骑士。”
“但现在,我们却被洗脑,变成了恶魔的走狗,甚至以杀害同伴为乐。”
“听说米蕾娜的家人都因此被捕了。如果大小姐当初立刻杀了尤菲尔大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即使家人面临被杀的命运,我也完全不感到悲伤或痛苦,因为我被改变了。”
“只要尤菲尔大人命令我们感到快乐,我们就会觉得一切都无比快乐,甚至能多次达到高潮。”
“情感、记忆、身体、生命,全都由里昂大人和尤菲尔大人操控。我们无需思考,只是作为被操控的奴隶感到幸福。”
“这不正是因为大小姐太过傲慢的结果吗?”
藤蔓继续延伸,甚至试图侵入伊琳娜的臀部和私处。
伊琳娜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她知道,在这里崩溃只会让这些叛徒更加得意。
“因为大小姐,我们才被这种植物寄生。”
“作为大小姐的护卫骑士,我们曾经的骄傲被摧毁,也是因为您。”
“我们被变成了只能依靠植物操控的卑微奴隶,也是因为您。”
“我们变成了乐于听从恶魔命令、背叛并杀害同伴的叛徒,也是因为您。”
“这一切,都是大小姐的傲慢招致的后果。”
她们丑陋的手指滑入伊琳娜的体内,细腻地搅动,像是在寻找如何才能最有效地羞辱她。
“唔……”
“像这样的大小姐,需要接受惩罚。”
“大小姐必须和我们一样。”
“变成对任何命令都绝对服从的奴隶。”
“变成为了命令可以牺牲一切的忠犬。”
“向里昂大人、尤菲尔大人、莉莉丝大人宣誓永恒的忠诚。”
“这就是我们人类的幸福,也是我们真正的使命。”
“让我们的心与身都被支配,一起感受幸福吧。”
面对两人狂热的誓言,伊琳娜的臀部和私处被肆意玩弄,她感到一阵恶心,但依然坚强地保持着镇定。
在这里屈服是不可能的。
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两个人已经无法恢复原状。
但自己不同。
绝不能放弃。
因为我是阿尔巴雷斯家的人,生来就是为了支配他人的支配者家族。
“肮脏……竟然如此轻易地将心卖给恶魔,还曾是护卫骑士,真是阿尔巴雷斯家的耻辱。”
伊琳娜用锐利的眼神瞪着两个曾经的部下,坚定地发誓绝不屈服于羞辱。
“呵呵呵……真想看看您还能嘴硬多久。”
“是啊,米蕾娜。当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面对这位曾经的女帝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两人再次轻笑,继续蹂躏她的身体。
第二天·清晨
“……嗯……”
身体疲惫不堪,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伊琳娜的眼睛在一夜之间布满了黑眼圈,脸上满是疲惫,眼神空洞无光。
昨天,她被两人持续玩弄女性部位,直到昏厥,昏厥后被唤醒,睡着后又被叫醒,反复折磨了整整半天以上。
仅仅一天,她的大部分体力就被耗尽,也在情理之中。
“醒了?”
“……!”
一直观察着她意识恢复的恶魔开口说话,伊琳娜肩膀一颤,眼中燃起斗志,愤怒地瞪着他。
“你们以为这样做就会被原谅吗?”
“驯养一条狗,需要谁的许可?”
里昂从边桌旁的椅子上站起,拿起昨天米蕾娜放在桌上的工具。
“没有被驯服的狗,注定要被处理……是吗?那么,现在轮到你被处理了。”
他拿出的,是一些伊琳娜过去用来折磨囚犯的性具和刑具。
有常见的鞭子、蜡烛、项圈,还有远超正常尺寸的仿男性器官的棒,以及防止闭嘴的铁制口枷面具。
还有其他一些工具,但大多是用来羞辱的。
“不过,我并不打算进行无谓的杀戮。如果你承认失败,发誓向我效忠,我就饶你一命。”
“……我拒绝。与其向你屈服,我宁愿死。”
“那就先杀了你试试看。就像你杀了丽莎那样。”
“!”
里昂冷笑一声,提起了丽莎的名字。
袭击的那晚,伊琳娜亲手杀死了被恶魔操控的丽莎。那一击穿透了结界,丽莎在黑烟中死去的景象,伊琳娜至今记忆犹新。
看着昔日部下化为焦炭的模样,伊琳娜并非毫无触动。
当然,她并不后悔杀死丽莎的选择。即使现在被俘,当时若不那么做,丽莎肯定会用结界术或诡计抓住她。尽管如此……
“丽莎被其他恶魔变成了不会感到恐惧的木偶……但这改变不了你杀了一个生命的事实。难道你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面临同样的下场?”
是的,令人懊恼的是,伊琳娜无法不思考眼前的恶魔所说的话。
成为被杀的一方,成为被猎杀的一方,她从未想过这种事。
她的实力让她坚信,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你竟然有脸说这种话。你忘了你杀了多少我的骑士队成员吗?”
“没错,我们一直生活在命与命的争夺中。为了各自的目标,赌上性命互相掠夺。而你输了,所以现在被吊在这里。强者支配弱者,这是自然的法则,对吧?”
“……真是小看我了。”
她不能放弃,也绝不放弃。即使现在想不到办法,也一定有突破困境的策略。
她要找到它,摆脱困境。
然后让眼前的男人匍匐在她脚下。
当然,伊琳娜的想法早已被里昂看透。
她那与生俱来的倔强与智慧的眼神尚未熄灭,比普兰更加桀骜地对里昂恶言相向。
“哼……那就按照自然的法则,先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吧。”
但里昂毫不在意,撕裂了她的衣服,转眼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你,你做什么!?”
“世上哪有穿衣服的狗?”
“唔……!”
被吊着的伊琳娜,第一次将从未示人的私处暴露在外,羞耻与愤怒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里昂粗暴地抓住这位被俘女帝的下巴,带着尽可能冷酷的笑,在她耳边低语:
“首先,得从让你清楚自己的主人是谁开始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