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福用双手抚弄着翟蕊雪白屁股上的一条条红色的板痕,笑道:“翟蕊!就以你这红红白白的肉屁股,做一首小词来,若果做的好!本总兵就免了你的屁股!”
翟蕊蹶着屁股,跪伏地上,任戴福肆意的抚弄揉捏着她插着狐尾的雪白双瓣,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厅下两廊内有数位识货的文官立即叫起好来,戴福却是一窍不通,但听有人叫好,也不能说自己就是个草包,其实大字不识,瞪着两只牛眼去看左边的李政道,李政道低声道:“莫看我,我也听不懂!不如问问老三!”
陆竟也摇头道:“我也不懂!只是觉得煞是顺口,应该是好词吧!”
片刻之间,有文书将翟蕊的新词录毕,送至戴福面前,那文书也想在新总兵面前卖弄,竟用大篆体录的,戴福随手接过,也不知道怎么看,先前叫好的文官中间,站起一人,名叫唐桥,笑道:“给事郎唐桥,见过总兵大人!大人!你把词稿拿反了!”
识得大篆字句的官员,一齐睛低笑起来,戴福看了一眼陆竟,低声埋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老子出丑!”
翟蕊跪伏在地上,听得一愣,想不到这个新总兵,外表儒雅,眉目清秀,却是不识字,也是奇怪了,大晋朝好以文官将兵,能如此年轻做到总兵大人的,多半是不知兵的书生,那个三江节度使郭离,虽不能上阵冲杀,但却是进士出身,肚子里的墨水倒是不少。
伍亮不奈烦的对唐桥道:“臭书生!我们这些老粗,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你能听得懂就直说出来,叫老子也听一听好在哪里!”
陆竟忙笑道:“是啊!唐给事!不妨直说吧!”
唐桥笑道:“这是一首如梦令,翟蕊说她的屁股,被打的红红白白的,梨花不象梨花,杏花不象杏花,不白不红、又白又红,却是总兵大人风流,用此风流刑责,有意打她的屁股赏玩,弄得象陶潜的武陵红白桃花一般,又红又白的怒放如醉。端的是一首好词,日后定能流传百世!这未打完的屁股吗?依在下所见,就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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