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新品

慕颜集团,会议室。

顾城目光扫过身边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妈妈。

她那瓷白光滑的鹅蛋脸,紧致得没有一丝皱纹,如同顶级白瓷。

三千青丝被一丝不苟地挽成端庄的丸子髻,一支翡翠凤凰发簪点缀其中。

丹凤眼明亮锐利,精致琼鼻,饱满红唇娇艳欲滴,整个人美得既像一尊不容亵渎的白玉观音,又散发着逼人的明艳大气。

他视线转向妈妈另一侧,那是身形干瘦佝偻、脸色阴沉的黄老蔫。

妈妈此刻端坐在椭圆会议桌的主位,那身浅灰色修身西装套裙,正紧紧包裹着她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胴体上衣内搭的白衬衣,一丝不苟的系到脖颈下,却被胸前一对浑圆饱满、呼之欲出的G罩杯爆乳,撑得紧绷绷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事业线,饱满的弧度几乎要裂衣而出从灰色小西服的V字领口冒出。

套裙下,惊人的腰臀比展露无遗,那水蛇般的细腰下,是陡然隆起的两瓣浑圆肥硕的巨臀,将裙料绷得光滑饱满,充满了肉欲的张力双腿更是修长丰腴到极致,此刻正包裹在一条薄如蝉翼、泛着诱人樱花粉光泽的马油丝袜里,那丝袜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大腿丰润的线条和小腿紧实的轮廓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肉感光泽。

一双包裹在漆皮红底、足有十公分细高跟里的玉足更添了几分危险的诱惑。

妈妈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带着威压扫视了一圈桌前那群心思各异的投行精英,最终落在对面赵天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的苍白脸上,饱满的红唇轻启,不容置疑的命令:“赵公子,药品合作既无异议,就立刻签字吧。”

“不签!”

赵天瞥了眼桌上的合同,猛地一推。

他目光阴鸷地扫过对面面色铁青的顾城,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顾市长,你这督导组组长当的……我这个投资方,心里可没底啊。谁知道是不是个杀猪盘?”

“你少来这套!”

顾城胳膊猛地架在桌面,冷眼回瞪:

“治疗死精症和性欲低下的药方,全在我们手里!这就是一颗摇钱树!之前没人投现在你没得选!”

“事关国计民生,官方监督是铁律!这点,你更没资格讨价还价!”

顾城加重了语气,心知肚明,赵天这淫贱的畜牲是在报复刚才打断他那下流窥视妈妈和黄老蔫淫荡推油按摩的事。

“呵,无所谓。”

赵天笑得轻蔑:“你以为你们顾家这棵树,真那么根深蒂固?”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手指又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故意晃了晃:

“顾市长,官上有官,钱上有钱。你这督导组长的位子……能坐上去的,可不止你一个。”

顾城怒火中烧,正要反击,身边的妈妈却轻轻抬手。

那只玉白的手只是微微一抬,无声地压下了所有争执。

她美得惊人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唇枪舌剑只是微风拂过。

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精准地锁定赵天,红唇轻启,吐出的字清晰冰冷:“赵公子,兜圈子没意思。开条件吧。”

“嗯,爽快!”

赵天双手往后一捋油亮的大背头,大剌剌靠进椅背,翘起二郎腿。他冲妈妈点点头,挥手示意身后的黑人保镖。

黑人皮埃尔将一个黑色手提箱“咚”地一声摆在会议桌中央。

赵天的手掌重重拍在箱盖上,目光扫过妈妈:“为了防着顾市长做局,搞什么杀猪盘……慕颜集团也得掏钱,和我们一起开发这箱子里的东西。”

妈妈敏锐捕捉到赵天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淫邪,柳眉立刻蹙起:“里面到底是什么?”

“什么?”

赵天脸色瞬间阴沉,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啪!”一巴掌带着闷响砸在箱盖上。他脸上那点无所谓的傲慢荡然无存,声音压得又低又狠:

“陈总,你和你儿子一个德性!真不把我赵家当回事?那就没什么好谈了!”

他作势就要慢悠悠起身。

“等等!”

妈妈明艳的鹅蛋脸沉了下来,下颌线条倏地绷紧。赵天话里的威胁赤裸裸——他要动用家族势力对付慕颜,对付顾家。

顾城的拳头攥得死紧,瞪着重新坐回椅子的赵天。

他太清楚了,妈妈不得不叫住这个混蛋。

他们顾家看似风光,真正的权力根基全系老爸一人。没了老爸的庇护,妈妈的慕颜集团,决定是赵家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老爸虽是一省总督,可他头顶还有更大的天!

不提赵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单是赵天他妈——那个上官青鸾,真要动动心思,想整垮老爸,整个顾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陈总,想明白了?”

赵天慢悠悠地转着手指上那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斜斜地黏在妈妈身上。

妈妈深吸一口气,包裹在挺括白衬衣里的饱满淫荡大奶子,随之剧烈起伏了一下。

这动作立刻引来了赵天、他身后凶神恶煞的黑白保镖,以及那群投行精英贪婪的目光,人人眼珠都恨不得粘在那诱人的曲线上。

唯独妈妈身边的黄老蔫,依旧事不关己般打着瞌睡。

妈妈完全无视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冰冷的眸子死死钉住赵天:“赵公子,箱子里的东西,不符合慕颜的品牌定位。我们只做高端女性……”

“啧!”

赵天猛地抬手打断,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赤裸裸的算计:

“陈总,看一眼能掉块肉?现在谁还端着架子?下沉市场遍地黄金!就你们慕颜清高?”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压迫感:“还是说……你怕了?”

妈妈心里雪亮,那手提箱里准没装什么好东西!

她双臂紧紧环抱在饱满的胸脯下方,仿佛筑起一道防御壁垒,眉头紧锁,陷入艰难的权衡——要不要接赵天这茬?

顾城眼见妈妈被逼到墙角,怒火“腾”地窜起!他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会议桌上!

“砰!”

巨响震得桌面一颤。

顾城俊脸阴沉得能拧出墨汁,目光如刀,直刺赵天,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为母亲解围的强硬:“赵天!有屁就放!藏着掖着算什么东西?非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全他妈摊在今天这桌子上?”

他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个字都像砸出来的:“还有!让我们慕颜出钱,给你做那些狗屁倒灶的烂项目?你他妈觉得这像话吗?!”

赵天用小拇指慢条斯理地掏着耳朵,听完顾城的怒吼,对着指尖那点微不可见的“耳屎”,精准地、轻蔑地朝顾城方向一弹。

他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苍白的脸,一侧嘴角邪性地勾起,满是戏谑:

“说——完——了?”

顾城死死盯着赵天这副轻蔑到骨子里的模样,牙关紧咬。

这个畜牲!他手里死死攥着的,不仅是自己那晚枪杀四黑畜牲的致命视频,更有老婆和绾绾……她们母女被侮辱践踏的录像!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血痂!

目光扫过身边仍在苦苦思索对策、眉宇间刻满忧虑的妈妈,顾城强行将翻涌的杀意和屈辱狠狠压回胸腔深处,从齿缝里挤出冰冷:“赵天,算盘可以打。”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盯着赵天:

“但别太过火。想合作,拿出你的诚意来别欺人太甚。”

“嗯,不错。”

赵天身体懒洋洋地前倾,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轻拍着自己苍白的脸颊,眼神挑衅地扫过顾城和妈妈,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你——奈——我——何——啊……”

他最后一个“啊”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撞击声骤然炸响!

一只沾着泥灰、脏得发乌的老式皮鞋,快得如同闪电!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精准无比地狠狠糊在了赵天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上!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

“瓜怂!”

一个破锣嗓子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打破了死寂。

打瞌睡的黄老蔫,不知何时已把那只枯瘦黢黑的光脚丫子,“吧唧”一声,大大咧咧地踩在了光洁的会议桌面上!

他三角眼吊梢着,浑浊的眼珠子慢悠悠扫了一圈惊呆的众人,活像在看一群土鸡瓦狗。

他不慌不忙地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叶袋子,手指捻出一小撮烟丝,熟练地卷成一根歪歪扭扭的“老旱烟”。

他把烟卷叼在焦黄的牙齿间,又摸索着掏出一个印着“1元”字样的廉价塑料打火机,随手就“啪”地一声,丢在了妈妈面前光滑昂贵的会议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刚想起来似的,眯着那双三角眼,瞅向对面——赵天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清晰地印着一个脏兮兮的、带着鞋底纹路的乌黑印子,正从震惊转为暴怒。

“咳咳……”

黄老蔫故意用力清了清他那破锣嗓子,然后对着妈妈,用那只夹着烟卷、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枯瘦手指,轻佻地勾了勾,哑着嗓子命令道:

“妹子,给额点上。”

这场景让顾城看得火冒三丈!

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这又老又丑的土鳖老农!

竟敢让他妈妈、身价百亿的集团女总裁,给他点烟?!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天哥!怎么弄?!”

赵天身后,那黑人保镖皮埃尔和毛子伊万几乎同时低吼出声!

这一黑一白两尊铁塔般的人形凶兽,“呼啦”一下从座位上猛然站起!

两人肌肉虬结,凶光毕露,冰冷的眼神死死锁住踩在桌上的黄老蔫,杀气腾腾!

显然,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动手理由!

会议室里,妈妈瓷白如玉的脸庞绷得没有一丝缝隙,精致的下颌线微微收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冽。

她一身剪裁极佳的灰色高定西装套裙,勾勒出淫熟诱人婀娜曲线,与这间铺着厚绒地毯、充斥着奢华会议室气场完美融合。

那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审视的扫过桌上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那粗陋的工业制品在此刻显得如此刺眼,随后,目光精准地落在赵天那张油滑的脸上。

赵天正紧张地死盯着黄老蔫。

他那张纵欲过度、苍白浮肿的脸,粘着一个漆黑的鞋印,可表情从暴怒的扭曲,瞬间强行挤成一团谄媚的笑容。

“妈的,说你妹啊!给老子坐下!”

他猛地跳起来,狠狠在两个保镖的后脑勺各扇了一巴掌,声音尖利刺耳,打破了压抑的空气。

“老叔!老叔!用我的,我这个顺手!”

赵天擦掉脸上被踩出的脏污鞋印,脸上堆满急切讨好的笑容,动作麻利地从自己考究的西裤口袋里掏出镶着金边的名牌打火机,躬着腰,小碎步快速挪到黄老蔫身边。

他咔嚓一声打着火,殷勤地凑过去,橘黄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谄媚的眉眼:

“来,老叔,给您点上……”

就在火焰即将舔舐烟卷的瞬间,一只枯瘦如柴、肤色黝黑、指缝里嵌着洗不掉污垢的手,像铁钳般猛地按住了赵天那只带着名贵钻表的手腕。

黄老蔫叼着那根皱巴巴的自卷烟,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斜睨了赵天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

他根本没理会僵住的赵天,反而扭过头,浑浊的目光黏在了正襟危坐的妈妈身上。

那张布满深壑皱纹、晒得黝黑的老脸上,干瘪的嘴唇咧开,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

“妹子,额刚眯瞪了会儿,这瓜怂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啪嗒。”

一声轻响,突兀却清晰。

是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被按燃的声音。

顾城看着妈妈站起身,纤长白皙的手指稳稳地捏着那只与她的身份、气质都格格不入的廉价打火机。

顾城先是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妈妈这位云端之上、一丝不苟的女总裁,竟亲自拿起那劣质打火机……

旋即,他攥紧了拳头,心头涌上复杂的酸楚与了然:这是屈尊,是隐忍,是她为了更大的目标不得不暂时咽下的屈辱。

老家伙,先让得意一会儿!

“嘶……”

黄老蔫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溜声,仿佛品着无上美味。

他根本没接赵天那镶金的打火机,反而借着妈妈起身点烟的姿势,一条枯瘦黝黑的手臂猛地一揽,就将妈妈那挺拔纤细、裹在高定西装里的腰肢搂进了怀里!

他那满是皱纹、如同风干橘皮的老脸凑得极近,吊梢眉滑稽地挑动着,深深吸了一口妈妈亲手点燃的烟卷,然后,无比享受地、故意地,将那辛辣刺鼻、带着浓烈劣质烟草味的浓烟,直直喷吐在妈妈那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浓烟猝不及防地呛入口鼻,妈妈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冰冷的玉颜瞬间涨起一丝薄红。

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强烈厌恶地用力一挣,强硬地推开了黄老蔫那散发着汗味和旱烟味、企图进一步搂抱的胳膊。

妈妈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迅速站直身体,挺直了脊背,仿佛要抖落沾染的不适气息,抬手极其用力地、带着宣泄般掸了掸笔挺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重新坐回谈判的主位时,她面色已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无波,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只有那双深邃的丹凤眸底,翻涌着极力压抑住浓得化不开的烦躁。

赵天见状,脸上立刻堆起更深厚的笑容,嘿嘿上前,腰弯得更低了:“老叔,您看陈总她这人吧……就是太端着,太讲究架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您!跟她合作多费劲?不如咱俩……”他搓着手,眼神热切,迫不及待地想撬动墙角。

“屁!”

一声粗暴的断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黄老蔫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旧烟盒,摸出根卷得歪歪扭扭的老旱烟,像打发下人一样,随手甩在赵天那张谄笑的脸上,打断了他挖墙脚的话。

“你个瓜怂,知道个蛋!”

老家伙骂骂咧咧,用他黑不拉几的大脚,“吧唧,吧唧……”拍着在了光洁如镜的昂贵会议桌上,瞬间留下几个刺眼的脚印。

他叼着烟,冲着那个一脸不忿的黑人保镖皮埃尔,勾了勾枯瘦的手指头:

“看啥看?没眼力见的瓷锤,还不把老汉的鞋给额捡过来?!”

皮埃尔黝黑的脸上肌肉绷紧,胸膛起伏,显然怒极。

他先是看向赵天,直到赵天脸色尴尬地微微点头,他才极其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走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破鞋旁,强忍着嫌弃,用两根手指像捏着什么秽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从桌面上拈起那只鞋。

他大步走到黄老蔫身边,粗鲁地把鞋往他脚下一撂,那张黑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眼前这糟老头子欠了他两百万不还。

黄老蔫毫不在意,一把捞过那只脏鞋,单脚蹦跳着,动作笨拙滑稽地往脚上套。

他叼着那根粗劣的老旱烟,浑浊的目光越过烟雾,直勾勾地钉在脸色冰寒的妈妈身上。

就在这汇聚了众多身价不菲、衣冠楚楚的投行精英的场合,他咧开干瘪的嘴,扯开了破锣嗓子,当众吼了出来:“这个,就叫做,爱情!”

“嘶嘶……”

偌大的会议室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旋既响起一片极力压抑却控制不住的、如同倒抽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就像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压抑到极点的哄笑声猛地爆发开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那些平日里谈吐优雅、举止得体的精英们,此刻完全失态,有人捂嘴,有人弯腰笑声肆无忌惮的回响在会议里。

“我艹,我脑中已经有画面了。”

“哈哈哈……我能想象到,这老家伙后入的样子了……”

妈妈清冷高贵的女总裁,与黄老蔫粗鄙不堪的老农,这天地云泥般的碰撞,就在这一刻,以最原始、最赤裸、最令人窒息的方式,联系在一起。

一阵阵刺耳的污言秽语袭来,妈妈冰瓷般的脸庞纹丝不动,深邃的丹凤眼望向虚空,无人能窥破她眼底的寒潭。

神色镇定冷冷扫过满室哄笑、嘲讽。

唯有顾城知道妈妈平静下的惊涛。

他搭在扶手上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暴凸,青筋在皮下狂躁地跳动,心脏像被黄老蔫那只脏脚狠狠碾过。

怒火在血管里奔涌咆哮:老狗!要不是你还有用……

念头未落,手背忽地复上一片温凉细腻,是妈妈的手,极轻地拍了拍。

那微小的安抚,瞬间将他喷薄的岩浆强行压回,最终只化为齿缝间挤出的、裹着冰碴的冷哼:

“黄老蔫,闭嘴!这是会场轮不到你放屁!”

黄老蔫浑浊的眼珠一翻,干瘪的嘴咧开,露出焦黄的牙床,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顾城脸上:“大侄子,老汉稀罕你妈,有啥见不得人?你爹,额大兄弟都没吭气,你个当崽子的插啥嘴?!”

“哈哈哈……顾邦国和这老梆子,成同穴的连襟了……”

黄老蔫面对一众投行精英的嘲讽,不怒反喜,抱拳对着四周拱拱手。

话语的毒刺,狠狠扎进顾城心窝。

是啊!父亲——那位手握权柄的总督,明明知道这老畜生对妈妈龌龊的心思,却任由这条土狗在母亲身边吠叫。

是那令人作呕的绿帽癖?

还是……这老东西脑子里那些邪门歪道的“配方”,真重要到让父亲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妈妈承受这般羞辱?!

“好了,都闭嘴吧。”

赵天瞧着黄老蔫的脸色适时的出言打断。

顾城喉头发哽,烦乱的心绪,脸色阴沉的能滴水,想要发作,又想想自己还有把柄被赵天拿再手中。

“哟,你个瓜怂,倒是懂事!”

黄老蔫赞赏的拍拍赵天的肩头,枯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戳向会议桌另一头的黑皮箱:

“那是啥破烂?打开!让额瞧瞧!额妹子瞧不上你,额倒要看看你耍的啥猴戏!”

“哎!好嘞!这就开!老叔您掌掌眼!”

赵天脸上堆满谄笑,点头哈腰,忙不迭对白人保镖伊万使眼色。

伊万提着箱子大步上前,手指在锁扣上利落一按。

“咔嗒——”箱盖猛然翻开!

刹那间,会议室内死寂无声。灯光打在箱内五花八门、造型露骨的成人用具上,折射出淫荡而刺目的光。

“操!”

顾城瞳孔骤缩,血气轰然冲上头顶,赤红的双眼如同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剜向赵天,狗东西!!!

“妹子,这些能赚钱?”

黄老蔫箱子里捡出一根黝黑粗壮的假鸡巴,放在手中颠了颠,转身将这根粗黑的假鸡巴怼到妈妈面前。

20cm左右的粗黑假鸡巴,横挡在妈妈的眉目前,像极了那些黄色日漫中,被黑鸡巴肏瘫干软的女主们,被粗黑大鸡巴遮眼的一幕。

妈妈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紧绷的脸色,透出些许慌乱,拍开黄老蔫那个手,偏头怒瞪:“你干什么!”

“哎哎,别生气嘛。”

黄老蔫随手将假鸡巴丢在妈妈面前的桌子上,笑着搓搓手:

“额,就问问。”

顾城惊怒起身,抓起那根假鸡巴粗暴的扔进垃圾桶里,单手在妈妈的后背轻抚,恶狠狠的扫视了众人:“都给我滚!慕颜不欢迎你们!”

“小城,没事。”

妈妈的声音像拂过冰面的微风,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那只碍眼的粗黑假鸡巴被扔掉,妈妈瓷白无暇的脸庞已恢复惯常的冷玉光泽,仿佛刚才的污秽从未存在。

顾城的手腕被轻轻拉住,将他带回座位。

妈妈力道很轻,安抚着他的躁动。

顾城沉着脸思索对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黄老蔫,微驼枯瘦的身影,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翻看起手提箱里的情趣用品。

妈妈的目光也再次投向黄老蔫,丹凤眸清澈锐利,语气客气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跃进哥,这事,你别掺和。”

每一个字都清晰、简短,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黄老蔫脸上的猥琐笑容僵了一下,浑浊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妹子,生气咧?不就是根假……”

话音未落,撞上妈妈陡然转冷、如实质般刺来的目光,他喉头一哽,讪讪地闭上了嘴,只得悻悻地叼起老旱烟,吧嗒吧嗒猛吸几口,烟雾缭绕中偷眼去瞟赵天。

妈妈不再看黄老蔫,视线转向赵天。

对方歪靠在椅背上,一副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悠闲姿态。她黛眉微蹙压下心底翻涌的厌恶,维持着最后的礼节“赵公子,我敬……”

“打住!”

赵天懒洋洋地一摆手,干脆利落地截断她的话,嘴角那抹阴鸷的笑意更深了,“甭提那些虚的,陈总。先看看这个——”

他对着皮埃尔勾勾手指。

黑人保镖立刻上前,一部最新款的手机被恭敬地、却又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递到妈妈面前的桌面上,屏幕朝上。

赵天身体微微前倾,白脸上淫笑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里面的节目,可精彩了……有杀人,有绑票,有轮奸,还有人兽呢……嘿嘿嘿嘿……刺激得很呐。看完这个,您再决定,也不迟。”

手机屏幕漆黑,像一块沉默的。

顾城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赵天这混蛋,果然亮出了最肮脏的底牌!

妈妈看过来,眼神在问。

顾城点点头,很颓。

射杀了那四个糟蹋老婆和绾绾的黑鬼,他不后悔。

唯一怕的,是连累妈妈。

他看着妈妈沉默的脸,刚想说话,妈妈也正好看过来。

母子俩对视了一会儿。

妈妈脸上忽然露出一点笑,转向赵天:

“赵公子,这样行不行?我们慕颜出钱,你来经营。赚了赔了,我们都不管。”

顾城心里一紧。

他知道妈妈是想花钱买平安。

可赵天这种人,会放过他们?

“妈,没用的。”

顾城声音发冷,盯着赵天:

“下三滥的招儿,别用了。你那点脏心思,收起来。”

“哎哟,母子情深啊,真感动人!”

赵天假装擦眼泪,嘴角却咧着笑:

“顾城,你能当上市长,靠的也是你老子吧?按说,你最看不起这个啊?”

“哼,谁才是靠家里吃饭的狗,谁自己清楚。”

顾城一点面子不给,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这时,黄老蔫又从他那破箱子里摸出根蜡黄色的假鸡巴,“啪”地一声,吸盘底座稳稳吸在妈妈面前的会议桌上,同样粗硬的假鸡巴晃了晃,直挺挺的很是刺目。

老家伙跨了一步,正好横在顾城和赵天中间。

他咧开缺了门牙的嘴:

“吵啥吵?不就是合伙做买卖吗?”

老家伙眼珠子定在赵天脸上,搓了搓自己的鼻子:“瓜怂,额跟你干!”

“放心,额不白占便宜,”他干枯的手指点了点赵天和他俩保镖,“你,你,还有你那个病,额给你治喽!”

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竟显出几分得意。

手指戳了下敲桌上那根蜡黄的粗大鸡巴:

“比这还硬!”

“老叔!您真行?!”

赵天眼睛猛地一亮,一把死死抓住黄老蔫的手,声音都有点发颤。

“行不行?刚才抽额那口旱烟,劲儿够不够大?”

黄老蔫甩开他的手,反过来三根手指像枯树枝一样搭在赵天手腕上。他驼着背,三角眼半眯着,给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号起了脉。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钉在黄老蔫身上。

老家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盯着赵天:

“来,舌头吐出来给额瞅瞅。”

赵天立马乖得像条哈巴狗,乖乖伸长了舌头。

黄老蔫眯着眼,瞅着赵天舌头上那层发黄的厚腻苔藓,重重叹了口气:“瓜怂!算你命大碰到额,不然……明年开春,坟头草都得三尺高喽!”

“什么?!”

赵天浑身一哆嗦,脸唰地白了,跟死人似的。

他一把抓住黄老蔫干瘦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老叔!老神仙!我……我这人浑是浑,可从不狗眼看人低啊!您救我!”

顾城皱着眉,冷眼看着。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天,此刻对着个乡下老农,居然摇尾乞怜,就差跪下了。

这老家伙……真有这么大本事?看一眼就能断人生死?

“额问你。”

黄老蔫抽出手,枯树枝一样的三根手指头搭上赵天的手腕,眯着眼:“早上起来是不是手脚发软,脑壳发晕,跟灌了铅似的?”

赵天点头如捣蒜。

黄老蔫又从他那破黑提箱里扒拉出一板蓝色小药丸,在赵天眼前晃了晃:

“吃这玩意儿,也撑不过一分钟吧?”

赵天臊得脸皮发紫,尴尬地点头:

“老叔,您真是活神仙!”

“现在是不是动不动就冒虚汗?还老渴得慌?”

“是啊!是啊!”

赵天眼珠子都红了,死死攥着黄老蔫黝黑的手,腿一软真要往下跪,“老叔!您说!我还有救吗?!求求您!”

“嗯……”

黄老蔫再次按住赵天的手腕,三根指头微微用力,眯缝着眼,似乎在感受那皮肉下微弱跳动的脉搏。好半晌,没说话。

赵天喉结上下滚动,拼命咽着口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死盯着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

顾城看着这一幕,心头那股憋闷,竟奇异地泄了一丝。

他眼里冷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赵天这畜生的命门,好像……被这对妈妈垂涎三尺的老头,给攥住了?

妈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目光正好和顾城对上。母子俩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嗯,肾水枯了。”

黄老蔫放下赵天的手腕,又摸出根老汉烟叼在嘴里。

赵天赶紧掏出打火机,哆哆嗦嗦地给他点上,嘴唇都在抖:

“老叔!我血型怪,肾源找了几年都没配上!您一定得救我!钱!要多少钱都行!”

黄老蔫没理他,吐着烟圈,转头问妈妈:

“妹子,恁看咋办?”

妈妈绷着那张冷玉似的脸,对老家伙挤出个笑:

“跃进哥,赵公子人是不咋样,可好歹是条命。能救……就拉一把吧。”

妈妈的笑容勾得黄老蔫那干瘪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后。

他叼着烟,拍拍赵天的肩:

“呐,瞅见没?额妹子菩萨心肠!还不快谢!”

“陈总!谢谢!谢谢!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跟您作对!”

赵天为了活命,一边朝妈妈连连鞠躬,一边猛地转头,阴冷的目光扫向他带来的那帮投行精英。

这群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家伙,被赵天眼神一剜,吓得纷纷站起来,对着妈妈点头哈腰:“对不起陈总!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黄老蔫在一旁却“哼”了一声,慢悠悠道:“道歉管用?那还要警察干啥?”

他拿烟头点了点那群人:“刚才骂得不是挺欢实么?一个个的,呸!”

“掌嘴!”

老家伙笑呵呵地拉着赵天坐下,声音却故意拖得老长:

“不扇出血来……不准停。恁这病啊……”

赵天瞬间懂了,恶狠狠瞪过去,张嘴大骂:

“妈的!都聋了?!我老叔的话没听见?!给老子扇!要带响儿的!”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此起彼伏。这些身价不菲的“人上人”,此刻一个个抡圆了胳膊,狠命地往自己脸上招呼,生怕惹赵天不高兴。

黄老蔫眯着眼,听着这“交响乐”,满意地点点头。

“老叔……”

赵天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凑上去。

顾城冷眼瞧着赵天这副奴才相,不屑地哼出声:“赵天,你不是很狂吗?”

“城哥!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赵天说着,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黄老蔫却一把拦住他,浑浊的眼睛瞟了眼顾城,话里有话:

“额这大侄子啊,心气儿高,脾气倔。恁别跟他一般见识。”

顾城看着黄老蔫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门儿清:这老家伙是在告诉赵天,我跟你顾城,压根不熟。帮你,全是看你妈妈的面子!

“找张纸来,额给你写方子。”

赵天一听,狂喜!立刻朝保镖吼:

“纸!笔!快!”

两个保镖手忙脚乱递上纸笔。

黄老蔫抓起笔,刷刷刷写得飞快,纸上转眼爬满了龙飞凤舞的字。

写完,他抬手重重拍了下赵天的肩膀,摆出一副长辈架子:“顾怂,记着,人呐男女都好这口。你看额。”

他把干瘪的胸脯拍得啪啪响:

“眼看奔七十的老汉了,不是额吹!试过的娘们儿,没一个说不好的!”

他唾沫横飞地吹嘘着,那双三角吊梢眼,却像钩子一样,死死剐着旁边的妈妈。

顾城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低下头,牙关咬得死紧,才压住没当场发作。

“是嘞!是嘞!”

赵天这淫棍哪能不懂,赶紧赔笑拍马屁:

“老叔!您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

黄老蔫更来劲儿了,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抠不下来:“老汉我,模样不咋地,可床上功夫?嘿!那叫一个常山赵子龙!杀她个七进七出,眼都不带眨!”

妈妈绷着脸,扭头看向窗外。

赵天心领神会,舔着脸凑得更近:

“老叔,有啥……秘方没有?”

“你?”

黄老蔫斜眼瞥他,手指“笃笃”地敲着刚写好的药方,“不行!病好之前,想都别想!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恁嘞狗命!”

瞅着赵天瞬间垮下来的脸,老家伙又假惺惺拍拍他:“急啥?不能真刀真枪干,还不兴你过过眼瘾?吃了额的药,明儿就让你有劲儿!至于啥时候能好……”

赵天眼珠都红了,生怕他说出个十年八年,直接砸出个天价:

“老叔!一个亿!治好它!不能再久了!”钱他有的是,他可等不起!

“嗯,”黄老蔫满意地哼哼,眼神故意瞟向旁边的顾城,“比额那大侄子……懂事。”

顾城脸色铁青:“黄老蔫!你——”

妈妈嗔怪的目光立刻扫来。

顾城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腮帮子咬得鼓起,忍!

就在这时,赵天身后那两个一直竖着耳朵听的保镖,黑人皮埃尔和白毛子伊万,也憋不住了,急切地问:

“老叔!我俩……这病?”

黄老蔫叼着旱烟的嘴一歪,眼皮懒懒一抬,扫过两人壮硕的身板,贼笑嘻嘻的吐出三个字儿:

“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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