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曹芳:我的孝也未尝不纯!

这日,曹婴府上来了几位新面孔的客人,让原本冷清的院子显得很是热闹。

来的人皆是曹魏宗室,分别是夏侯渊的长孙,如今在虎贲军中任职的夏侯绩,以及在曹叡第一份辅政名单中的夏侯惇之孙夏侯献。

而曹氏这边,有曹休之子曹肇和曹纂、曹洪之孙曹震、曹仁之孙曹初,以及一位重量级人物到场。

此人正是陈王曹志,他原是曹植的庶次子,不仅继承了父亲的才华横溢,而且擅长骑马射箭,又为人平易质朴,因而被曹植立为世子,承袭陈王之爵。

尽管在曹魏宗室乃至士林中广有名誉,但曹志如其父曹植一般,无论是文帝还是明帝,都选择了压制藩王,只能每日读书习武,郁郁不得志。

可月前曹婴的来信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照理说曹婴不过是一个骁骑将军,以朝廷一贯对宗室的压制态度,她绝对不可能自作主张请自己到府上赴宴,背后必定有人默许。

有这般能量的人朝廷上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但将所有可能的人选排除后,聪颖如曹志自然想到了那个意料之外的人选。

“臣陈王曹志,拜见陛下。”

却见曹志向这不远处的屏风后的一个身影礼拜,其余还在说话的几人顿时安静,纷纷向那里看去。

在屏风后暗自观察众人反应的曹芳这才走出,小皇帝反倒笑着对几人一礼,“诸位都是长辈,不必拘谨。”

曹芳虽然客气,但众人还是连忙见礼,衬得曹志更加淡然平静。

待众人入座,曹芳扫视了一眼,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些人都是他专门挑选的,除了曹魏宗室的身份外,要么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老臣的三代子弟渴望出人头地,如夏侯绩、曹震、曹初,要么是郁郁不得志之人,如曹志、夏侯献、曹肇兄弟,总而言之,是一群暂时还手里没什么权力的人。

曹芳不敢确定这些人能信任多少,也不敢贸然说出自己的计划,只是和众人拉家常,或是追忆祖辈的荣光。

一番宴饮后,宾主尽欢,曹芳年纪尚小故未饮酒,仔细观察着众人离去时脸上的表情,默然不语,而当侍女去搀扶醉倒的曹志时,他却站起了身,红润的脸上哪还有一丝醉意?

“臣深知陛下所图甚大,若得陛下信任,臣必竭尽才智,甘为前驱!”

曹志恭顺地俯跪在小皇帝面前,额头抵着掌背极尽谦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狂跳,似乎下一瞬就要蹦出胸膛一般,这个为国效力的机会从他的父亲曹植开始,到他这一代已经等待了二十年,他实在不愿错过!

“叔父,快快请起,若不依靠您,朕又能依靠谁呢?”

一旁的曹婴似乎有些吃醋了,但曹芳没有理会她,只消夜里好好安抚一番就好。

曹芳问起曹植生前的事,曹志不免哀叹自己已到而立之年却报国无门,为此他宁可放弃放弃藩王的身份,以此狠狠地表忠心。

而后曹芳顺着对方的话,演技爆发挤出几滴泪来,对曹志哭诉道:“叔父身为太祖血脉一心报国,可那秦家子却要效仿文帝!”

秦家子指的自然是大权在握的曹爽,曹真本姓秦,其父秦邵与曹操相善,甚至为了救曹操而死,曹操于是收养其子秦真改姓为曹。

秦家子这个叫法可谓是从根上否定了曹爽辅政的合法性,让他听到怕是要暴跳如雷了。

曹志自然听懂曹芳的意思,沉吟片刻道:“征西将军夏侯玄素有才名,如今又主理一方军政,可接任大将军。臣与其在文学上有些交流,愿替陛下联络。”

曹芳却笑着摆摆手道:“叔父心意朕知晓了,只是朕心中已有更合适的人选……此人不就在这屋子里坐着吗?”

说后半句的时候,曹芳扭头对曹婴笑道,好似是在询问对方的意见,曹志心中大惊,能出仕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惊喜,不曾想陛下居然要让他当大将军?!

于是曹志连连叩头谢恩,曹芳亲切地将他扶起,安抚了几句话将他送走了,曹婴站到他身后不由得皱起了绣眉,“陛下真要将军国大政托付给陈王吗?文帝与明帝皆抑制藩王,自然有其道理,此事是否有些冒险了?”

曹芳闻言,回头笑着捏了一把曹婴的翘臀道:“方才朕说这话时,可曾看着他?”

曹婴下意识地顺着曹芳的贼手扭胯撅臀,将更多软弹臀肉挤到曹芳掌心里供他揉弄,而后才回忆起方才的对话,这才意识到那话竟是对自己说的!

“谢陛下隆恩!”

“好姑母,芳儿若是连你都不信任,又能信任谁呢?”曹芳赶忙扶住就要叩拜谢恩的曹婴,凑到她耳边细声低语道:“姑母若是真心谢恩,可要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才行啊!”

曹婴俏脸一红,将曹芳的小身板搂紧怀里,两团温软媚乳贴着他的面颊亲昵地蹭动,娇滴滴地说道:“姑母今晚一定好生侍奉,定叫芳儿满意~”

一夜激情,曹芳有些后悔了,曹婴不愧是自小习武的,今夜的骑在身上的姑母格外卖力,腰臀淫乳振晃得人眼花缭乱,就连身下的床也发出吱呀悲鸣,曹芳都害怕床会不会突然塌了……

曹芳将准备提拔曹志的事私下告诉了桓范,毕竟曹志算是宗室藩王中名声很好的,曹爽也乐于用他来为自己的统治装饰门面,一开始曹爽想安排曹志直接做散骑常侍,但这毕竟是个重要的位置,曹魏多年来一直抑制藩王宗室,因此遭到了不少重臣反对,不得已曹爽只好妥协改任其为太学祭酒。

而趁着陈王曹志出仕的事吸引了朝堂上的注意力时,曹芳这才有机会做些想做的事,那便是重整北军五校。

北军五校在曹魏建立以后愈发不受重视,以至于现在连最基本的编制都很难维持,五校尉多是用来安置皇亲国戚的闲散职位,如今曹芳有意整顿五校,安排曹轶任越骑校尉兼北军中侯,又借机逐步将原本的几个吃干饭的校尉全部罢免,全部换上自己人。

屯骑校尉曹肇,他在曹叡朝时便颇受宠信,与曹叡嬉戏时用衣服做赌注,结果曹叡输光了曹肇便进入御帐穿着曹叡的衣服离开,足见其与曹叡关系。

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人家力气大,能举起千钧重的东西,在曹叡临终前就是屯骑校尉,还出现在第一版的辅政名单里,不过曹爽和司马懿辅政后他们这些人便被弃用,这下也算是官复原职了。

步兵校尉郭立,他能入选纯是因为他是郭太后的堂弟,不过好在他拎得清大小王,倒是很听话,曹芳也就认了。

长水校尉夏侯献,这位的出身其实是众人中最高的,他的祖父是夏侯惇,外祖父是曹操,父亲是夏侯楙,母亲是清河长公主,曹芳见了他也得叫声伯父,他曾任领军将军即中领军出现在第一批辅政名单中,但同样在曹爽辅政后被排除出权力核心。

射声校尉任广,这位是曹操起兵讨董时便带着全家投奔的元老任峻的孙子。

当时曹操将妹妹嫁给任峻续弦联姻,她为任峻生下次子任览,任峻去世后长子任先继承爵位,但很快也逝世,膝下无子爵位和封地被取消,之后曹丕追录功臣时封任览为关内侯,前几年任览也去世了,便由任广袭爵。

按辈分任广是曹芳的堂叔,但实际上他也就二十多岁,他的堂姐任氏曾是曹丕的后妃,但因性情狷急被曹丕赶走,不过好在他性子稳重,更重要的是他有一手好箭术,射声营本就是轻弩兵,交给他带正合适。

五个校尉里,曹轶是曹婴举荐的人,也帮曹芳干过见不得人的脏活,所以曹芳很信任她,由她率领最精锐的越骑营,同时兼任北军中侯节制五营;曹肇和夏侯献分别来自曹氏和夏侯氏,两人都是被曹爽和司马懿排挤出权力核心的倒霉蛋,对他们自然没什么好感,只能依附于皇帝;郭立是郭太后的人,算是外戚,但贵在听话好使唤;任广是元老功臣之后,但家族中已经没有能在朝堂上说的上话的人了,想施展才能抱负也只能依靠皇帝。

而其他一些宗室之后,就被安排进了各营出任司马、参军、主簿等辅职历练。

对于这个精心攒起来的班底,曹芳还是很满意的,等他们彻底掌控了五校后,也就有了最基础的安全保障,毕竟只要手里有一支忠于天子的禁军,外臣想逼宫造反还是很难成功的。

而在安排完这些后,曹芳又接见了一个人,马钧。

马钧可以说是中国古代科技史上最富盛名的机械发明家之一,他的研究发明成果包括但不限于改进新式织绫机,造出了传说中的指南车,发明创造龙骨水车、水转百戏、转轮式发石机,改进诸葛连弩等,但他的发明创造大多没有受到统治者重视,本人也一生不得志。

但好在曹芳做为来自后世之人,很清楚科技变革对军事实力的提升,与众人一同见了马钧带来的各种图纸,又好奇地聊了许久之后,曹芳对这位机械大师的水平很是满意,于是当场任命他为考工给事中,专门负责研发各种军械,着重改进诸葛连弩,之后列装给射声营试用。

一天下来,曹芳可以说是收获满满,与曹轶来到了曹婴的府上小聚,姑侄三人又具体聊了些军务政事。

暮色渐至,曹芳依旧兴致高昂地说着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设想,曹婴便要留曹芳用餐,原本只是作为主人和长辈客套一下,不曾想曹芳竟然同意了,这可让曹婴难办了,毕竟曹芳再怎么说也是天子,自己匆忙之下肯定不能招待周全。

曹芳看出了曹婴的窘迫,于是伸出双手一手拉住曹婴一手拉住曹轶,笑道:“姑母只当是侄儿来访,家人朋友之间无需顾及那么多。”

曹婴看了眼曹轶,点点头出门吩咐了下人几句。

曹婴生活一向简朴,吃饭时桌上不过四五样菜式,还都是些家常样式。

不过曹芳并不在乎这些,三人聊了些家常闲话,让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曹轶也放松了不少,一片温馨的氛围。

用过饭后吃了会儿茶,曹芳准备回宫,曹婴却又出言挽留,曹芳不解,但看到对方朝自己眨了眨眼,便凑近了问道“姑母可还有要事要说?”

曹婴目光扫过正在吃茶的好姐妹曹轶,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她在曹芳耳边悄声道:“如今曹轶的地位很重要,陛下要确保她会完全忠于您……芳儿不想两位姑母一道侍奉你吗~”

听到前半句话,曹芳还有些不以为意,而后半句话一出,曹芳顿时瞪圆了眼睛看向曹婴,尤其是对方在说“一道侍奉”时故意加重了语气,幽热的吐息吹入曹芳的耳中,痒丝丝的。

两位美艳的姑母脱得赤裸裸用曼妙的身子将自己夹在中间娇媚侍奉的春宫画面瞬间浮现在曹芳眼前,腿间的阳物顿时便起了反应,不由得心头一热。

看曹芳的小表情曹婴就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又小声道:“姑母和妹妹的茶盏里加了催情药,若是芳儿狠心弃我等而去,那今晚只好与妹妹相互排遣药力情欲了……”

或许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曹芳瞧见曹婴的脸颊上泛起浅浅的红云,媚眼含波,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几分灼热与幽怨。

她的纤指轻抚曹芳的肩头,指尖滑至胸膛,挑逗地摩挲,引得他呼吸一滞。

既然曹婴已经助攻到这一步了,曹芳自然也不会拒绝,便开心地捧着曹婴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好姑母,芳儿可舍不得你们白白遭罪。”

说罢曹芳哈哈一笑,一只贼手便不老实地探向曹婴腰肢,顺着腰窝曼妙的曲线向下抚摸,小小的掌心贴着曹婴紧实的臀瓣,揉捏出坚韧软弹的触感,可目光却越过曹婴嫣红娇媚的脸蛋,聚焦于曹轶这位小姑母的身上。

只见她眉宇间自带三分英气,剑眉斜飞入鬓,配上一双炯炯有神的柳叶眼,顾盼间自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作为自小习武之人,曹轶那双眼睛不同于寻常女性的柔媚,反而带着几分凌厉。

可此时在催情药的功效下,曹轶跪坐在榻上虽然身姿挺起如弯刀般,但细微之处仍显示出其心中欲火的升腾,在高挺的眉骨下琥珀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莹润的水雾,白日里的锐利褪去大半,反倒是眼尾上挑的艳色愈发浓郁。

曹轶朱唇微启,银牙轻咬,挺拔的琼鼻翕张间短促而低声地吹出热息,脸颊已染了层薄红,从颧骨漫到耳尖,倒有些像草原上落日的霞光揉在了脸上。

而鬓边散落的一绺发丝,在身旁的烛光照映下更泛起金黄色泽。

“妹妹不知道我们的事,生怕在君前失仪惹你不快,故而坐得很是端正强压着火气不啃声呢~”曹婴在曹芳耳边低声娇笑道。

“姑母可将她害苦了,只是她亦是芳儿的长辈,自然不能见她如此遭活罪。”

说罢,曹芳便起身走到曹轶面前,伸手为对方拢起鬓边散乱的金发,指尖超绝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脸蛋肌肤,而后故作惊讶地问道:“姑母为何脸这么红,还有些发烫,身体可有不适?”

“多谢陛下关心,只是感觉有些热罢了……”尽管欲火已在四肢百骸中喷勃,但曹轶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地答话,却不想曹婴从身后突然抱了上来,一手一个抓住曹轶胸前的肉团娴熟地揉搓起来,吓得曹轶嘤咛一声。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随着自己手掌的发力揉动而绵软颤抖,曹婴将下巴抵在曹轶肩头,二人因服下催情药而泛红发热的脸颊贴在一起摩挲,笑吟吟地说道:“事已至此,不如加入我和芳儿,你我姐妹一起同享人伦极乐如何?”

曹芳有些吃惊,他知道曹婴和曹轶关系极好,现在看二人的亲密程度远超自己的想象,不过也正常,曹轶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曹婴作为三十出头的女人,又尝过人欲,在没和自己乱伦之前总要排解情欲的。

曹轶瞪大了眼眸,扭头盯着笑吟吟的曹婴,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到曹芳胯间顶起的鼓包,不免惊诧地说道:“可姐姐你与陛下不是嫡亲的姑侄吗……”

曹婴听罢反倒又揉了一把曹轶的软乳,威胁似地说道:“是啊,妹妹你现在知道了这种秘辛,若是不加入我们,后果可不太妙啊。”

或许是觉得方才的话语气有些重了,曹婴又在曹轶耳边细声道:“放心,芳儿会温柔相待的,况且他胯下那龙根大得骇人,保证妹妹你尝试了第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滋味~”

曹轶也清楚自己被拉上贼船了,但她之前连绑架大臣家眷这种脏活都帮曹芳干过了,早就是他的亲信了,如今不过是献身而已,“妾今晚愿与姐姐侍奉陛下,只是莫要嫌弃妾伺候生疏……”

说话当头,催情药的药力让曹轶下身纵起欲火,原本小巧紧闭的玉户在此刻的情欲的羞耻的催动下,两片娇嫩的花唇微微翕张,正吐露着晶莹的蜜液,泛出的淫水濡湿亵裤,在未曾被外人看见的地方透出了一个浅色的淫靡水印。

白日里英武的女将此刻露出这般忸怩娇羞的模样,曹芳眼中闪过戏谑,伸手抓住曹轶的双手,细小的手指滑入对方的指缝间亲昵地摩挲。

相比起曹婴博览兵书,曹轶更喜欢简单直接的舞刀弄枪,因此的她的掌心明显比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妇粗糙些,但这正是这层粗粝的触感让曹芳欣喜。

都说十指连心,二人的手指缠绵在一起,滑动间摩擦着对方的肌肤,倒是勾的曹轶心里痒丝丝的,加之药效的催情与双乳被曹婴逗弄的酥麻,她的脑中逐渐浮现出与身为天子的小侄子行欢的大逆不道的场景,两条美腿也不由得夹在一道扭动,试图缓解几分腿心处的燥热。

曹芳轻轻一推,身后的曹婴默契地托着好妹妹曹轶发软的身子向后一拉,被姑侄二人前后夹击的曹轶便被推倒在膳厅旁的软榻上。

她娇呼一声,仰倒在锦垫上,被曹婴在身后偷偷解开扣子的衣裙滑至腰间,露出了她腰间的如玉肌肤和性感的马甲线。

与此同时,曹芳也脱掉了衣物站到了软榻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两位姑母各具特色的绝美胴体——原来曹婴已然非常识趣地脱去了外衣,身上穿着曹芳改良过的肚兜与亵裤,她明白只有若隐若现的赤裸才能更好地勾动小皇帝的性致,同时又贴心地帮好妹妹也脱去了下身衣物。

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娇羞地挤在一起,其间的亵裤上清晰地印出了一片湿濡,曹芳俯身抓住曹轶的双腿向两侧推开,一旁的曹婴则伸手为她脱去最后的遮挡,亵裤挂在脚踝处随着身子一抖一抖,腿心处丰腴柔腻的耻丘完全暴露在曹芳面前。

“哎呀,明明妹妹你也是芳儿的姑母,现在竟也湿成了这样,其实你也很期待和芳儿行这乱伦之事的吧~”曹婴的手轻车熟路地从下方探入肚兜,捏着曹轶胸前那团白肉乳球揉搓起来,手指略微一动便抚摸到了那娇嫩凸起的乳尖。

“嗯啊~陛下,请让妾侍奉您……”乳尖被侵犯和被曹芳看光了身子的羞耻感让曹轶脸色涨红,忸怩地发出娇柔的嘤嘤声。

曹芳一向喜欢巨乳,虽然曹轶的双乳规模也绝算不上小,但在见识了桓滟那快赶上他脑袋大的甚至还有成长空间的巨乳后,他对此的阈值也相应提高了不少,曹轶身上让他感兴趣的,倒是腿心间那簇毛发。

曹轶的母亲是曹演跟着大司马曹真征讨河西卢水胡时俘虏的首领女眷,因生得美艳动人又一身黄毛而颇得曹演宠爱,并为他生下了幼女。

显然曹轶很好得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基因,阴阜间那簇耻毛因胡人血统泛着浅黄的色泽,相比起发丝的金黄显得暗淡一些,可在淫水的浸润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宛如精心掐出的金丝嵌在玉脂上,别是一番美景。

蜜穴娇嫩,花瓣微微绽开,春水如露珠般挂在金色的芳草上面,散发着淫腻的香气。

曹芳伸出手指,垂落在混血美姬那潮湿的花丛中,随着食指的缓缓搅动,被淫水沾湿的金色淫毛缠绕在他的指尖,微微勾动手指,湿漉漉的金毛紧缠着曹芳的指节被扯起,连带着阴阜的肌肤被一道拉扯,而后从指缝间滑落,虽然只是一些调情的小手段,却十足地牵动了此刻欲火焚身的曹轶的小心脏。

而后,曹芳的手指拨开闷湿的金色丛林一路向下,轻轻划过那湿润的肉唇缝隙,坚硬的指甲似拨动琴弦般略微发力撩过那隐藏在肉缝上方的花核,曹轶顿时如遭针刺般,身体猛地一弹,桃臀向上拱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下意识地夹紧,曹芳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激烈,肩膀被大腿内侧软弹紧实的脂肉夹住,脸与对方凑上来的淫穴不过一拳的距离!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淫穴的雌腥味灌入曹芳的鼻腔,在顺势一波史诗级过肺后,曹芳眼中燃起浓烈的兴味,俯身趴在她腿间,用拇指与小指拨开濡湿的花瓣,食指与中指的指尖轻揉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则顺势探入张开的玉户内,漫无目的地四下撩拨抠弄穴口的淫软媚肉。

实战经验丰富的小皇帝曹芳仅用一只手,便将这位发情的女将军挑逗得酥了身子也软了嗓子,直引得曹轶娇躯猛颤,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绵软呻吟:“陛下……妾的穴儿……好痒,您轻些……”

曹芳笑着收回手指,另一只手来到了曹轶臀下,揉了一把松软面团似的肥美白肉,“此处又没有外人,姑母如此见外可真叫芳儿伤心。”

在曹芳的手指离开后,穴口处那些才被勾动的淫肉便躁动起来,下身的燥热与空虚几乎要掏空曹轶的心肝,她也顾不得伦理纲常,两条长腿扭动着环住曹芳的腰臀,足尖在他的小腿肚上来回摩挲,催促着曹芳的进入。

“好芳儿,姑母下面被你撩得难受,快些进来填满姑母的骚穴吧~”曹轶昂首轻颤,眼眸微瞇,方才乳尖与淫穴被一道伺候的快感仿佛让她置身云巅,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右手不断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迷糊哼哼着,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对小皇帝的恭敬和矜持。

却不想躁动不已的湿热淫穴迎来的并非曹轶心心念念的炽热肉茎,而是一段柔软的舌头!

舌尖滑过湿润的花瓣肉唇,亲吻舔舐那颗敏感的阴蒂,绕着打圈,品尝到甜腻的淫水。

曹芳时而轻吮啃咬花唇,时而用舌尖顶入穴口,模仿肉棒的节奏,引得曹轶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头,纤手抓紧了身下的锦垫,将昂贵的布料揉得一团糟:“芳儿……好痒,姑母受不住了,你、你别舔了,哼啊~”

曹轶咬着自己的指节,扭过涨红的脸蛋不敢去瞧在她腿间舔舐的小侄儿,可口中哼出的声音无比颤抖,眼中水光闪烁,催情药让她浑身敏感至极,任何轻微的肌肤亲密触碰都足以勾起无边的情欲,让蜜穴泛滥,更别提曹芳和曹婴一下一上对自己身上本就敏感的乳尖和淫穴进行针对性揉捏挑逗,顿时淫水如涨水的溪流般淌下,润湿了身下的软榻,留下的那片水渍散发着浓烈的雌香。

而就在曹芳埋首于金黄浅草与娇颤不已的嫩蕊之时,一具温软滑腻、更为丰腴妖娆的曼妙欲体,带着独特的馥郁幽香,自他身后紧密无间地贴了上来。

正是不知何时来到曹芳身后的曹婴,她似一条灵动的美人蛇般缠上了曹芳因俯首而弯曲绷紧的背脊,胸前那两团丰盈饱满得的软玉失去了肚兜的束缚后自然垂落,好似秋日里挂在枝头的熟果一般可口,而此刻这对诱人的温乳媚肉正毫无保留地挤压在小皇帝微微发汗的背上,滚圆沉坠的软肉撞在背部的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状,紧紧奉迎贴合着侄儿的肌肤。

曹芳这才想起作为这次三人行的罪魁祸首,曹婴也喝下了掺有催情药的茶水,只是方才一直忍耐着。

此刻身后之人情动如火,那贴合上来的发烫的肌肤和硬挺如赤果的乳尖便是最好的证明,曹婴扭动着炽热的娇躯,一对饱满乳峰刻意转着圈儿不停地晃动,挺立的乳尖在他的背上摩擦,划出一道道酥麻的触感。

曹婴俯身螓首微侧,湿润温热的唇瓣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含住了曹芳的耳垂,贝齿轻咬垂肉,舌尖舔过耳廓,温热芬芳的吐息混着低低的喘笑,直往他耳里钻:“芳儿得了新欢便只顾着疼爱妹妹,却忘了是谁把她剥光了扔你面前……”

说话间,一双玉手环过曹芳的腰,径直探向他的胯下,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五根手指拨弄着冠状沟,随着手掌拢了上来,全方位地将肿胀的龟首包裹起来挤压摩擦。

弯曲的指节好像是唇瓣一般从包皮系带一路到精眼反复蹭动,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将温柔的动作施加于根部的精囊上,仿佛是在加热其中的精液一般,让火热的温度从底部升腾,刺激着精浆的喷勃。

曹芳被这突如其来的手交侍奉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酸麻自尾椎窜上头顶,不由得身子发颤,以至于忘记了舌头的动作,而是顺势用嘴唇抿住了曹轶那肥美的花唇淫肉,引得曹轶娇喘连绵。

掌心感受着肉棒表面绽起的青筋的跳动,食指指尖在龟头上左右摆动轻刮,掌心软肉与其余四指紧缩形成的紧密空间包裹住棍身,柔缓而有节奏地压迫撸动起来。

一上一下间,精眼中溢出的先走汁沿着食指指腹流下滑入掌心内,化作手掌与肉棒之间最好的润滑液,在不断的挤压蹭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在曹婴的纤手弄玉下曹芳的肉棍硬胀到了极点,如青筋爆起的怒龙在她的掌中剧烈勃动。

此时的曹轶已被曹芳的口舌挑逗得魂不守舍,蜜穴痉挛着泄出淫水,双手胡乱地在身下乱抓,压着曹芳的肩头企图将他推开,她仰起布满细密汗珠的小脸,檀口大张浪叫道:“芳儿……姑母受不了了……好芳儿,求你肏妾身吧……”

只见曹轶的脸颊绯红,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滴,一双迷离的眼中满是渴望与羞耻,正带着媚光黏黏糊糊地看向曹芳。

曹芳却坏笑,舔舐她淫穴的动作一顿,猛地起身向后一倒,躺在曹婴怀中。

如今的曹婴已经是曹芳一拍屁股就知道翻身的熟练床上性侣了,自然知道曹芳在想些什么,便松开了被先走汁弄得黏糊糊的手掌,释放出那根炽热肉龙。

同时顺从地向后倒去,半躺在软榻上,而她怀里的曹芳则啃咬舒舒服服地将脑袋枕在自己一侧饱满的乳房上,柔软的乳肉托着小皇帝的后脑,散发着温热的奶香。

曹芳张嘴含住另一侧近在咫尺的勃立乳尖,牙齿轻咬软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唇齿发力吮吸出淡淡的甜味,引得曹婴酥声低吟:“嗯~芳儿,你这坏孩子……咬得再狠姑母也没有奶水给你喝呀~”

“好姑母,侄儿舔累了,若想让侄儿肏你,可得你自己动才行!”曹芳吐出那被咬得泛红的乳尖,嘴角挂着坏笑,目光紧紧盯着曹轶的娇躯。

曹轶咬唇,羞得双颊如火,却在催情药的驱使下,背对着曹芳跨坐在他的腰间,纤手握住那根怒指苍穹的雄伟巨龙,对准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坐下。

她的蜜穴紧致异常,又由于紧张而将下身夹得极紧,因而哪怕穴里早已泛滥起滑腻的春水,曹轶紧窄生涩的花径依旧艰难地纳入曹芳的巨物。

曹轶的动作生涩,那发烫的粗大龟首在穴口缓慢碾磨,进展堪忧,虽然爽了穴肉早已被肉舌激活情欲的的淫肉,但更深处还嗷嗷待哺的媚肉淫褶可馋得不断流出蜜液。

曹轶低头瞧见还露在外面大半根肉棒,心里是又急又痒,只当是自己还不够卖力,便深吸一口气后卯足了劲往下压去!

别看曹轶在床上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实际上她自小习武,就爱舞刀弄枪,力气比不少久历行伍的男人都大,此般不顾疼痛的猛烈砸下,曹芳的肉棒几乎是被硬生生地凿进这条夹紧的水润花径中!

龟首被迫挤开沿途争先恐后裹上来拦路尝鲜的蜜穴褶肉,中间似乎遇到了短暂一瞬的凝滞,便又在巨大的力量挤压下向着膣穴深处挺进。

巨大的饱胀感,瞬间撕裂般的疼痛感,以及蜜径被瞬间填满的快感冲击,让曹轶的双足脚趾都不住蜷缩起来,两手无意识地抓住身下的锦褥,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仰起泛开红晕的脸蛋,张开樱唇,小舌抵在齿根处,却因过度的刺激而暂时失声,只有破碎的气音从喉咙深处挤出。

“唔啊~痛……芳儿的肉棒撑得姑母的穴儿……好胀~”

已坠入欲河的曹轶却不顾疼痛,凭借习武的天赋与药力的挥发,那两瓣桃臀白肉猛地上下起伏,绞紧的黏滑蜜穴裹住曹芳的肉棒,榨精的力道实在大得惊人!

肉臀一次次抬起又快速砸在身下人的胸腹处,曹芳看着那对翻上下飞的白臀心里暗苦不已,被她坐得胸口发闷不说,肉棒还被生涩的蜜壶紧夹得生疼,龟首陷在蜜穴深处的泥泞肉褶中被不断碾磨挤压,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也在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随着曹轶的又一次抬臀蓄力,曹芳惊讶地发现淫唇在吐出肉棒的瞬间,所带出的淫水竟带着血红!

竟然还是个处子,难怪又紧又生涩!

还不等曹芳回过神来,一次更大力道的压榨到来——

在花芯深处淫肉的拼命渴求呼唤下,这次曹芳的肉棒被纳入的更深,粗热的肉杵直捣花芯,红肿狰狞的肉冠几乎被淹溺在那团娇媚的湿滑软肉中。

而随着曹轶一声发自内心的酥软呻吟,湿热的花径肉壁不断收缩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一阵一阵地痉挛、绞紧,几乎要将曹芳的肉茎箍断!

在曹芳惊讶于对方居然还是处子的走神片刻,几乎是瞬发而至的生猛刺激袭来,曹芳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却忘了口中还含着曹婴的乳尖,顿时痛得曹婴也尖声娇吟起来。

“姑母的奶子都差点被芳儿咬下来块肉呢……”曹婴盯着曹芳娇嗔道,眼角还挤出一丝晶莹,看来是真被咬疼了。

曹芳连忙吐出口中的软肉,果见那乳晕的粉嫩与乳肉的白皙间多了一圈泛红的的牙印,便心疼得连连亲吻那道清晰的牙痕,又如小兽为母兽舔舐伤口般温柔地用舌头滑过滑腻的软肉。

被舔得没了脾气的曹婴摸了摸曹芳在她胸前耸动的小脑袋道:“刚才芳儿可真把姑母咬疼了呢,”说着,她的眉眼好似被春风拂动的柳叶,弯垂的眼角勾出温柔的笑意,“听说母亲以前在给我喂奶时也会被我突然咬一口,或许,也是这般感觉吧?”

曹芳闻言突然心里一咯噔,这一口居然给这位从未当过母亲的熟女母性咬出来了,不过倒也正常,身边她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满地跑了,或许她也会在无数个夜晚辗转与空寂的床榻,自己的到来正好填补了内心的那抹虚无。

就在曹芳暗自感慨想着以后要多陪陪曹婴时,却见身前那如处刑闸刀般高悬至极点、仅有那腻滑淫唇含着一截肉冠的蜜臀颤抖了一下即将落下!

曹芳连忙伸出手去,于此同时那肉臀轰然砸下,两只小手掌瞬间被淹没在肥美臀瓣的软肉白浪中,而后又瞬间被韧弹的桃肉弹开,随着圆润的臀瓣被快速压下,转瞬间那根怒指苍穹的粗大肉棍又被紧窄的生涩处子穴吞下半截。

感受到有人托着自己的屁股,曹轶及时停下了如水井抽水般的强劲榨精攻势,扭过头看着曹芳羞涩地眨了眨眼,“芳儿怎么了?”

曹芳嘴角抽了抽,但毕竟对方确实没经验加上天生神力,便顺势抓住那两瓣软弹肉臀揉了揉道:“姑母真乃神力,夹得实在太紧,就要将芳儿榨干了……放松些,动作再轻柔些,再这么来几轮芳儿的肉棒可就要折断在姑母穴里,以后可再也用不成了。”

被这么一说,曹轶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一笑紧绷的身子松缓了些,曹芳明显感到肉棒被挤压箍住的力量减小了,曹轶低头一瞧,那花唇与肉棒交合处也因此渗出了丝丝殷红,混着淫水滴落在身下曹芳和曹婴的小腹上,将三人溅得一塌糊涂,淫靡而刺眼。

“罢了,芳儿不曾想到姑母还是处子之身,不该让你主动……”曹芳语气软了几分,说着和身后的曹婴对视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地起身,与曹芳一人一侧将上一秒还高高在上的曹轶压翻在身下。

被二人压翻的曹轶娇喘未定,眼中泪光闪烁,湿漉漉的目光瞧着曹芳,声音细弱:“陛下……妾知错了,您轻些……”

重新掌控节奏的曹芳把曹轶压在身下,将她下身翻折向上,使得两侧肉臀和腰胯呈现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变成了下半身朝天暴露的淫荡姿势。

曹芳的双臂撑开曹轶丰腴的大腿,指尖撩拨那簇完全潮湿的金色芳草,“好姑母,芳儿晓得,你只管享受便是。”说话间狰狞的肉棒尖端已然对准大开的蜜穴淫唇,缓缓插入。

曹轶的花瓣已在方才的激战中被粗物撑得红肿外翻,那熟悉的肉壁裹紧蠕动的棒身,媚肉亲吻上来缠绵地吮吸龟首,在依旧紧致的挤压下带来强烈的快感。

而随着粗长肉龙在初尝云雨的湿润花房内野蛮冲撞,那曲线曼妙而触感软弹的雪臀情不自禁地向着曹芳的方向撅起,只为能够更好地承欢求爱。

曹芳双手钳住曹轶胸前那一对向两侧摊开的椒乳肆意揉弄,又贪心地俯身吻上她半张的红唇,舌尖撬开贝齿,缠绕她的香舌,吞咽她断续的呻吟:“姑母,你的穴儿真紧,芳儿要好好疼你。”

“啪、啪、啪……”连续匀速的肉体撞击声响起,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带出些许晶亮的蜜液,而随之而至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炽热的肉冠撞击着那柔嫩的宫口,这缓慢而深重的节奏反而比猛烈的冲击更能折磨人的神经,让曹轶清晰地体会着肉棒与淫肉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销魂滋味。

“嗯啊~芳儿,插得好深……快,再快些~”她的呜咽转调成了婉转承欢的呻吟,发颤的嗓音染上了媚意的鼻音,裹满了情欲一声声从不停喘息的檀口中喘出。

曹婴也在此时加入三人行,她俯跪在曹芳胯下,张开樱唇将那两颗在腿间晃荡的精睾含入湿热的小嘴中,舌尖来回扫过精囊表面的细密褶皱,试图将皮物展平般,而那对温软的唇瓣也不曾闲着,一上一下贴合吮吸这内里的两颗精睾,不断刺激着本就高涨的射精欲望。

曹芳的动作愈发狂野,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埋进去。

臀胯撞击着曹轶浑圆饱满的蜜桃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与两人粗重的喘息,曹婴的舔舐声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

娇嫩的花芯像是一张小嘴,在被那粗大的龟首不断叩击下,酸麻感直冲头顶,同时花径深处的膣穴淫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缩紧,分泌出充沛黏稠的爱液,牢牢吸附住曹芳的肉棒。

那紧窄水润的淫道嫩壁一阵蠕动,莫名传来一股强大吸力,爽得曹芳的身躯一阵剧烈颤抖。

小皇帝当即用双手卡住了曹轶那沾染了爱液而滑腻的腰肢,指腹顺着性感的马甲线来回摩挲,猛挺腰胯就是一阵猛顶,硬生生地憋着一口气迅疾而猛烈地抽送了十余个回合,直干得那蜜臀嫩肉酥红片片,玉门媚唇汁水长流。

随着淫靡湿润的抽插声越发频繁,曹轶已经被彻底干出了肉欲媚意。

肉棒一进一出之间,艳红的花径媚肉被带着外翻出来,转眼又被狠狠地撞入,处子嫩穴内流淌下来的淫水也越来越稠密,被小家伙胯部凶猛撞击得噗嗤飞溅,在二人肉欲结合的部位糊上一层黏腻的白沫,自然曹婴的脸上也被沾上了这淫靡肉汁。

“哈啊~哈啊……慢些,芳儿……呃啊~姑母的骚穴要插坏了……唔啊啊啊~”

曹轶胸前的那对酥乳被撞得一颤一甩,眼神在被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下愈发迷离,晶亮的津液顺着垂在唇边的半截丁香小舌滑落,两条修长匀称的肉腿夹住了曹芳不断摆动的腰,迎合着越来越激烈的冲撞。

那位白日里护在身边寸步不离的英气女将此刻彻底沉沦的背德的肉欲欢爱中,满头的金色发丝全都散开在了床榻上,好似躺在一张精心编织的金黄锦缎上,伴随着脑袋胡乱摆动,一阵又一阵妖娆激烈的的浪叫声不断的从口中飞出。

“嗯啊~好深……哈啊~芳儿,要,要去了……呃啊~不,我不行了啊啊啊~”

在曹芳一阵密集迅猛的顶弄下,曹轶感觉小腹深处积累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她尖声哭喊起来,身体剧烈痉挛,白嫩腿根一阵紧绷抽动,花心猛然张开,一股炽热的阴精沛然涌出,浇淋在曹芳的肉冠上。

眼见着曹轶美眸翻白,一对纤足玉趾反复曲蜷伸张,感受到淫壶内的痉挛和花心深处的滚烫浇灌,曹芳知道时机已到,便不再忍耐,粗喘一声,死死抵住颤抖的花芯,肉冠猛地嵌入那柔软的颈口。

曹婴只觉得口中那两枚发胀的精睾向上吊起,便意犹未竟地松开了小嘴,没了艳唇抿着阻碍精道,曹芳顿感一阵舒畅,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激射进曹轶花径的最深处。

窗外夜色如浓墨泼洒,膳厅内的烛光摇曳,投下暧昧的金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淡淡檀香交织的淫靡气息,刺激着众人的鼻腔。

曹芳斜倚在榻上,汗水如珠滑过他精瘦的胸膛,肌肤泛着油光,从曹轶淫穴中抽出的肉棒依旧硬挺,绽起青筋的表面沾满对方的淫水与处子血丝,在暧昧的烛光下闪着晶莹的湿光,如无声咆哮的巨龙般昂首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味。

曹婴与曹轶瘫软在旁,衣衫尽褪,曹婴咂嘴回味着肉棒的余韵,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尖红肿如熟樱,表面覆着细密的汗珠,透出被吮吸后的红润光泽。

而承受了曹芳猛烈肏干的曹轶娇喘未定,两条匀称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岔开,腿间花瓣外翻,泛出红艳艳的处子嫩肉,那簇代表胡人血统的浅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白皙肌肤上,血丝与淫水混杂,从阴阜间滑落,散发出甜腻的雌香,令人头晕。

催情药的余韵如烈焰在她们体内燃烧,却见二女眼中水光潋滟,看向曹芳的目光欲念如潮,浸染着浓郁的情思淫欲。

曹婴撑起身,凤眸半眯,瞳孔中映着烛光,唇角勾起一抹媚笑,湿润的红唇微微颤抖,似在喘息。

她纤手轻抚曹芳的大腿,指尖滑过小皇帝汗湿的肌肤,带来丝丝凉意,最终停在棒根,挑逗般地摩挲那根擎天巨物,感受青筋的跳动与炽热的温度。

“芳儿,姑母与妹妹方才伺候得可好?”她的声音低媚如丝,带着嘶哑的喘息,那对饱满的美乳随着身子的轻晃而颤动,红嫩的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在肌肤表面凝结的汗珠顺势滚动起来,沿着浑圆的乳球弧度淌落,滴在身下的锦垫上,摔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曹芳低笑着坐起身,喉头滚动,目光在两位姑母的美艳胴体间流连,肉棒在曹婴指尖的撩拨下兴奋得一勃一勃,棒身表面青筋暴突,龟首狰狞地挺出,肉冠表面渗出晶莹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激素。

面对曹婴的百般逗弄,曹芳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他凑近几步从身后双手扣住曹婴的腰肢,掌心陷入她紧实的臀肉,感受脂肉的软弹与温热,耸动的鼻尖嗅到曹婴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雌香的气息,不由得下身一紧,“姑母给自己下药还真是心狠手辣,芳儿这就来满足你~”

一旁的曹轶羞得脸颊绯红如朝霞,初次性爱的余痛与快感交织叫她心神激荡,她咬唇低声道:“姑母刚被芳儿破了身子,怕是经不住再折腾……可姑母还想伺候芳儿一回……”

曹轶的声音轻细得丝毫看不出习武之人的底气,只见那睫毛轻颤,如小女人般眼中带着期待,腿间不自觉夹紧,淫水又淌出一缕,滑过大腿内侧,凉凉的触感又让她娇躯一颤。

头一回见曹轶这番模样的曹婴咯咯娇笑,笑声清脆如铃,俯身贴近曹轶,纤手滑到她的椒乳上,轻轻揉捏着顶端红肿的乳尖,指尖感受到乳肉的绵软与温热,引得曹轶低吟酥喘。

“妹妹莫急,姐姐有好东西,让你与芳儿都舒服得魂儿飞。”

说着,曹婴从旁取出一个不起眼的木匣,内里存着一根雕花玉势,通体温润如羊脂,粗细适中,表面刻着精致的花纹,泛着幽光,握在手中触感冰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味。

曹婴抛给曹芳一个媚眼,手指在玉势上摩挲,感受其光滑的纹理,她的唇角上扬,眼中闪过狡黠,舌尖舔过红唇娇声道:“芳儿,姑母与妹妹今晚要共侍一人,这玉势许久不曾用过了,正好拿来助兴,好叫你一龙双凤。”

曹芳接过玉势,掌心感受其凉意,眼中玩味大增,他的鼻尖嗅到玉势上淡淡的檀香味,兴许是每次用完后保养涂抹的某种香薰料,可此时与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混杂在一起,刺激得肉棒一跳。

曹芳抓着曹轶的脚踝将她拉近,令她与曹婴并列跪伏在软榻上,双腿分开,肥美的蜜臀高翘。

曹婴腰肢折伏得更低,将那浑圆的肉臀挺翘起,腿间蕾菊与蜜缝湿漉漉地绽开,花唇肿胀如剖开的两瓣熟桃,淫水似不涸的泉涌淅沥泄出,扯出一条条粘腻的淫丝滴落在榻上;相比之下曹轶就显得身子僵硬一些,魅惑的臀沟下湿润的玉户乍隐乍现,湿透的浅黄阴毛无力地耷拉着,贴在花瓣上,勾出一道别有风味的金黄。

炽热的肉棒抵在曹婴饥渴的肉缝间,那两瓣蜜唇便迫不及待地亲吻上老相好,湿热的嫩肉贴着青筋爆起的肉棍表面来回摩擦,将腻滑的淫液涂满肉茎。

而曹芳则下意识地挺动腰胯,将肉棒撞入曹婴嗷嗷待哺的骚穴淫壶内。

每一次挺腰,粗壮的肉茎都会顶开层层叠叠扑上来的媚肉,深深凿入曹婴那肥沃的蜜壶深处,直抵娇嫩的花心软肉。

湿热肥腻的熟女淫穴,不由得让曹芳想起后世的汤包,刚出笼冒着白雾的那种,内里灌满了蜜浆春液,每回撞上去,泥泞黏滑的水声清晰可闻。

“哈啊~芳儿……好深……你顶到姑母的花心了……姑母的淫穴要被你肏化了……”

曹婴那水雾弥漫的眸子眯成了细细两弯,酡红的玉靥好似醉酒一般,流露出妩媚诱人的欢愉神色,樱唇急促地一翕一张,喘出气息起伏的淫语浪叫。

随着曹芳腰胯一次次的挺动,粗长肉棒迅猛快速地抽插进出着淫软销魂的蜜洞,曹婴湿哒哒的淫毛屡屡扫过曹芳还没生毛的褶皱精囊上,泄洪似的涌出一汩汩淫液。

曹芳右手扶着曹婴的腰臀助力抽插,左手握着那根玉势贴到二人性器的交合处磨蹭。

那玉势冰凉的端头抵在曹婴的淫唇周遭,不时刺激到那敏感的花核,引得曹婴一阵酸软无力,哼哼唧唧地酥喘着,直喘到了曹芳心尖,叫人心生怜爱,旋即便换来一番更激烈的肉棒冲撞。

手中的玉势被手掌捂得有了几分温热,加之又沾满了曹婴泄出的春液,冰凉的顶端抵住曹轶红肿的穴口,缓缓向内推进。

冰凉的玉势端头撞上热情似火的蜜壶媚肉,激得曹轶娇躯一颤,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如泣如诉:“唔啊~芳儿……这玉势……好凉……哼嗯~姑母的穴儿……要被撑坏了……”

曹轶的柳眉紧蹙,眼中泪光闪烁,双手紧抓着锦垫,指甲刮过光滑的布料,发出轻微的刺耳撕裂声,浑圆肉臀却不自觉地向后顶,迎合着玉势的深入,淫水顺着玉势淌下,湿润了曹芳的手指,温热湿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掌心。

只见曹芳左右开弓,将胯部紧紧压着曹婴那两瓣高耸盈圆的雪臀,腰胯猛送,粗长的肉棒在曹婴的蜜穴中凶猛地征伐深插,狰狞的龟首好似攻城锤般屡屡撞击娇嫩的花心,顶得曹婴臀肉抖出白浪,垂下的双乳随着主人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被淌下的汗水润湿,闪着晶莹的光泽。

左手则抓握着玉势的根部,大半截玉势没入曹轶的蜜穴中,那两片腴厚黏腻的肉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入侵的硬物,一次次贯穿那片紧致湿滑的幽谷,冰凉的玉势不断碾平着那些试图收缩的紧窄媚肉,炙热敏感的膣穴肉壁被剐蹭得溃败痉挛,榨出黏腻的淫液,带出“咕唧咕唧”淫荡的水声。

曹芳却丝毫不让曹轶喘息,暂时松开手中的玉势,扬起沾满对方榨出的爱液的左手,拍打在曹轶翘挺挺的蜜臀上,突然的细密刺痛引得女将军娇躯一阵颤抖,收紧的淫壶反倒将那根没了约束的玉势又吞入几分。

曹芳则乘势抓住那团软白的臀肉摩挲揉捏,顺便将掌心的湿滑淫液蹭到曹轶的蜜臀之上。

在一番曾弄后,感到左手掌心总算没这么黏滑的曹芳再度抓住那根玉势,在短暂歇息后,便是更加猛烈的淫爱攻势!

明显感觉手中玉势不再打滑的曹芳逐渐开始大耸大弄起来,横冲直撞的玉势直插得曹轶两颗滚圆乳球剧烈晃摇起来,那处子膣穴里也陡地抽搐起来,但却根本无法阻止圆润玉棍的驰骋。

那坚硬粗大的玉势,很快就捣得曹轶那处女花径一片狼籍,箍紧假阳具根部的那圈粉肉在每回它抽出时,总会随之外翻,拖带出几抹浅淡的血丝,那微带透明的处子血混着蜜液汁水,在玉势表面泛起透晶莹的水色,分外淫艳。

玉势虽带着些许冰凉,但可比男子的肉棒硬挺多了,任何试图的反抗都在一次次直捣黄龙的深插下被粉碎,曹轶很快便被玉势插得粉面泛春,酥胸剧烈起伏,晃开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满晶亮汗渍,迷蒙的眼眸中逐渐溢满情欲,转而变成了柔声呻吟:

“哼嗯~好芳儿……好大,嗯啊~好满、好涨……呜呜呜,姑母的骚穴要被插坏了……哈啊啊~好、好舒服……怎么会,这么快活……呃啊啊~”

曹轶被插得拼命摇头呜咽,一头金色秀发散在榻上,喘得圆张的小嘴里香舌频频翘起,粉嫩的舌尖抵在齿根处,嘴角更是不断渗出香涎,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拼命享受迎合着曹芳手中那根玉势的冲撞。

而另一边正享用着小皇帝粗长龙根的曹婴也已然被肏干的神魂颠倒,雪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吐出激烈而急切的呻吟,夹在二人之间的丰腴雪白的臀肉,被曹芳发腰胯快速撞击得荡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那饱受蹂躏的蜜壶深处,媚肉褶皱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要将那根粗硕灼热的巨物彻底吞噬,融化在她黏热膣肉里。

“嗯哦哦~芳儿……太、太快了……呃呃~姑母要不行了……嗯啊啊啊~”

曹婴修长圆润的玉腿被曹芳分开,腰肢向下弯折塌陷,高高撅起的蜜桃美臀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欢快妩媚地激烈呻吟着。

只见小皇帝扶着曹婴细软的腰肢,狠命发泄,腰臀摆动密如打桩,抽插之势骤然变得狂猛暴烈起来,粗壮狰狞的紫红肉茎,带着怒雷激荡的威势,在曹婴淫熟湿热的蜜壶骚径里凶悍冲顶,直将那两片含着肉棍根部的淫穴媚唇拉扯得来回翻飞,不断挤压出大量淫水,又在猛力的抽插下冒出一个个粘腻的乳白液泡。

曹婴只觉自己最为敏感的花芯脂团,在被心爱的侄儿的龟首反复撞开,肉棒尖端的粗大处数次杀入花芯窄径中,宫口软肉酸麻欲死。

她胡乱地扭着螓首,秀发散黏玉背,口中断断续续的软喘酥吟着。

“呃啊啊啊~太深了……芳儿、好心肝,你的宝贝肉棒肏得姑母好舒服,噫啊~要去了……”

而后,就在曹芳一次几乎要将她顶穿般的深捣之后,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花心深处轰然炸开。

一大股温热的阴精热液,毫无预兆地从曹婴痉挛收缩的蜜壶深处激射而出,如同喷泉般浇淋在深埋子宫的胀红肉冠上,甚至有几滴冲溢而出,溅到了曹芳的胯部。

此时的曹芳一边拖扶着曹婴逐渐绵软无力向下沉去的腰肢卖力肏弄,一边还要驱动左手上的玉势抽插曹轶淫软的窄穴,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潮吹,顿时刺激到了已经气喘吁吁的曹芳。

他闷哼一声,感觉到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猛地一跳,脉动更加剧烈,不受控制得精关破开,炽热浓精暴射而出,将曹婴的莲宫灌得满满当当才肯罢休!

粗喘了一阵后,曹芳抽出还带着黏糊糊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挪到曹轶身旁,将那根已经被蜜穴淫肉舔得温热的玉势抽出,而他胯间那根在射出大量精浆后的肉棒仍旧火热硬挺。

曹芳扶着曹轶侧躺下,自己则跪坐在她身前,双手抬起一侧的玉腿,将膝盖窝刚好扛在自己的肩头,随即肉棒对着吐着白沫淫液的湿滑蜜穴,再度插入……

很显然,曹婴错误地低估了曹芳在床上的战斗力,本以为的速战速决变成了漫长的拉锯战、消耗战。

三人火热而急切的喘息声浪,相互应和、交织、攀升,如同融为一体,回响在在这方小小的锦塌上。

在极为重视孝顺的古代王朝,身为天子的小皇帝曹芳,今夜势必要将以身作则,披坚执锐,将自己对二位姑母满满的孝心尽数融在浓稠的精浆爱液中,毫无保留地送到她们的心坎里去……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