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如同一个巨大的降噪耳机,一片死寂。
这不是说真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而是在车内所有人的意识中,这里就应该没有声音,有声音会让人胆战心惊。
卓磊光僵坐着望着车窗外,思忖着一件事——该怎么应对文谛旎呢?
要解释吗?那该怎么解释?还是说不要解释,毕竟祸从口出,越说就越露出马脚。
我觉得她作为刚刚被混混纠缠然后惊魂未定的女生,应该脑子里很乱,估计都联想不到很多东西。但是她明确叫出了我的名字。
卓磊光感到绝望,自己一上来也是没反应过来,直接喊了她名字。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让她认出自己了。
但是于事无补,自己目前只能就此打住闭口不言,不要再发展下去了。对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那正好。
就这样,蒙混过关。卓磊光拿定主意。
只是自己没法确认她的表情,让人有些不安。说不定她现在就在仔细打量自己呢,或者说她心里也完全明白了,只是不说。
路上真的就没有任何交流了,而卓磊光也煎熬了一路,直到警车到了派出所文谛旎下车,他才敢大声喘气。
“久等了,这就送你回家。”
没过多久,负责驾驶的警察又回来,开车继续把卓磊光送回家。
一辆警车要是驶进高档住宅区,显然影响不好,所以在远一些的地方卓磊光下车自己走回去。
打开厚重的防盗门,酸甜的糖醋肉香气扑面而来。
难得父亲在家,他被按摩椅包裹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微妙的呻吟,母亲和保姆在厨房住呢比饭菜,砧板上顿挫的敲击声和电视上的命案新闻相得益彰。
卓磊光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小心地穿过走廊和楼梯,走进自己的房间,衣服不脱直接扑在床上。
“不对。”
卓磊光又猛地弹起身子,把外套裤子都脱了,仔细地闻了闻。
“啊啊,这还用问么。”
身上都是那种多种酒精混着香水还有体味的可疑味道,卓磊光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门,只能说是重大失误了。
现在只能说希望家里人没发现,偷偷地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了。
祈祷着爸妈还在原处,这还好,关键是姐姐应该还在房间里,可别正好和她撞上。
“嘿嘿,无事发生。”
一路顺利来到家政间,庆幸着没有出意外,卓磊光打开了门。
“嗯,嗯,嗯,唔……”
粗重的喘息在并不大的房间内回响。
在卓磊光面前是这样一副景象。
一台电动轮椅正对着门口,坐在上面的是如假包换的卓雅月,此时的她与平日优雅贤淑的形象不能说是完全不同,也能说是大相径庭了。
她穿着居家的轻薄丝质睡裙,把双腿抬起架在了轮椅的两个扶手上,一言以蔽之,她下面就是M字开腿的状态。
裙子被高高地卷起,白皙光洁的大腿以及更多的部分都映入眼帘。
虽然她正面对着门口,也就是正面对着现在开门的卓磊光,但是她还没发现情况。
她目前抓着一件衣服对着自己的脸,所以她看不到前面了,也有可能她闭着眼,另外一只手则是直接伸向了裙底里……
呃,这个场景,虽然不想说,但确实是自慰吧?
卓雅月正在拿着一件衣服凑在脸上,一边闻甚至在舔,一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内裤已经脱了,挂在了右脚脚踝处,这个地方可以说格外色情。
由于上述姿势,她的私密处完全展露在卓磊光面前,右手正在扣弄小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沾湿她的手,私处,还有坐垫。
手指快速的运动发出了有节奏的湿润的摩擦声音。
卓磊光不敢多看她的私密处,但是内心的震惊与慌乱也让他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只能转移视线,看向她手上的衣服。
“这,这不是我昨天换下来的内裤么。”
想到这里,卓磊光更加慌了,并且如同被雷劈一样感受。
昨天晚上,他在床上睡不着,就撸了一发,结果有精液给弄到内裤上了,无奈只能换了。
而那条内裤现在正在他姐姐手上,她一边拼命地闻同时还在伸舌头舔。
这该如何是好?这简直是天崩地裂的局面。卓磊光知道,虽然姐姐目前没发现他,但其实从自己进门之后,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就在卓磊光呆若木鸡的时候,卓雅月仍然在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啊,嗯,磊光,嗯咕,汝竟敢,这么对妾身,真是,无法,无天,嗯。”
她自顾自地在嘟哝着什么。
“不要,这么粗暴,妾身知道了,嗯,嗯,妾身会好好舔的,嗯咕,唔唔。”
“让姐姐给弟弟,做这种事情,嗯嗯嗯,是大有问题的,呀,啊嗯。”
“斯哈,斯哈,啊,味道太浓了,唔哦,就是这种。”
“但是没办法呢,你现在力气,这么大,这样胁迫,妾身也只能就范了,嗯咕,嗯咕。”
一边表现得厌恶嘟哝着,她一边却更加尽心尽力地做着自慰。既然你都知道这种事情是大有问题的,还这么起劲么,你这变态姐姐。
如此淫乱的姐姐,并且她的自慰对象就是自己。卓磊光也无法去阻止,反而倒是希望一直看着了。
“嗯,咿呀!”
看上去她的体重加上那不平衡的姿势,轮椅那么下一块地方终究是不太方便,她架在把手上的一只腿从把手上滑落了。
整个上半身突然往下滑直接落地,而一只腿还在轮椅上,由于重力缘故,她卷起的裙子就这么掀着,她正好在兴头上的自慰也就这么被迫中断了。
“……”
于是卓磊光和,以那种羞耻姿势躺在地上上下颠倒的姐姐双目对视了。
“虽然我很想说我是刚进来的,但是貌似也没啥用吧,毕竟只要看到了,对吧。”
“呃,呃,呃。”
这时卓磊光也反应过来了,慌忙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但是显然无法传达给目前如同倒计时已经走完的闹钟的姐姐,情况危急,他只好失礼了。
“唔,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赶在她发出大叫之前,卓磊光顾不得讲究,正好手上拿着自己刚换下的衣服,就这么死死捂住了姐姐的嘴。
说实在,卓雅月要是喊出来,人们赶紧进来一看,看到卓磊光正死死捂住她的嘴,结合卓雅月的糟糕模样,卓磊光绝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要发出声音,求求了,对我们两个都好……”
伴随着她持续和半分钟的深呼吸,似乎确实冷静下来了。卓磊光才慢慢把捂住的手松开。
“现在冷静一些了吗?”
“怎么说,事情的话,就不用解释了吧,不然都尴尬。我们两个都把这个事情当作不存在就行了,我们都从记忆中把这件事删除,哦对了得清理一下现场吧。”
“话说……”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
“不,不是说这个。确实量汝的胆子也不会拿这事做文章……”
卓雅月还没从花容失色的惊恐中完全解开,眼角还挂着泪珠,面颊还是红彤彤的。她幽怨地盯着弟弟,愠怒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无奈。
“妾身问汝,今天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话说到这里,卓磊光心里又开始发怵了,这又是闹哪出。
只见卓雅月手里正拿着卓磊光带过来本来准备洗掉,但后来用于堵姐姐嘴的衣服。
也就是说,自己把沾着满是那种可疑气味的衣服按在姐姐脸上了,这和自首有什么区别。卓磊光流汗了。
“呃,呃,这个,之后再解释也不急吧?现在的事情比较……”
“一码归一码,汝得和妾身……”
“这样子,你看,我们现在不是两清嘛,我主动把把柄也给你了……”
“汝这是威胁妾身?!”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我会好好说的,但现在当务之急,对吧。”
两人稍微僵持了一会儿,眼看时间紧迫,再过一会就要吃完饭了,卓雅月也就妥协了。
但其实,论问题严重程度,其实卓雅月的行为应该是比卓磊光更严重才是。
吃饭中,卓雅月和卓磊光都显得很正常,仿佛之前那尴尬的事情没法生过,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母亲顾晗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女儿的不自然之处,紧张地询问。
“怎么脸色煞白,身体不舒服了?”
卓雅月尴尬地微笑了一下。
“没事,妈妈。”
“你可别瞒着,只要有一点儿不舒服都要和我们汇报啊?”
“真的没有,若有事女儿定会让您知悉。”
一旁听着的卓磊光实则已经冒冷汗了。
父亲卓海坤仍然少言,只是说了马上要出席的一个文艺演出的事情,他特地提了一嘴,卓磊光也可以去。
“看表演么,不太感兴趣啊,我对那些中老年口味的歌舞表演不感兴趣。”
“既然是免费,去也无妨吧,汝放假别总是宅着。”
饭后,卓雅月希望弟弟能去。
“那你怎么不去。”
“行动不便,尽量减少不必要的行动。”
“这借口也没啥说服力了,放如今。”
卓雅月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说到。
“这所谓的文艺表演,其实是一次上流人士聚会,汝明白妾身的意思吗?”
卓磊光横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
“现在对我还是太早了吧,这都是老爸的事情。”
“不早了,要是放在古代,汝这般年纪的男子不说已经建功立业,那也是独当一面了。”
“呃,我觉得你这个例子和现在说的事情是两码事。”
卓雅月绣眉抽动。
“汝,非得和妾身杠上是吧?”
“OKOK,我没意见,我去就是了,您放心。”
卓磊光回到自己房间,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刷手机。
他马上就回忆起白天的事情,去那种店被抓包这种事,还是撞见姐姐拿自己当对象自慰都不算什么,反而是与文谛旎的偶遇非常让他感兴趣。
“她是从酒吧里出来的么?”
想来,她会惹上麻烦也是因为她去酒吧那种灰色地带。
“感觉她不像是那种人?不过以她那张扬的外貌和出身文化带来的刻板印象,貌似也没啥问题。”
心血来潮之下,卓磊光在外网搜索引擎里输入冰岛加上文谛旎的外文全名,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信息。虽然不太期待,但竟然真的有。
那是她原来学校的官方网站,卓磊光用翻译对照这确认了确实是她,随后有顺藤摸瓜出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在学校官网里赞助人的页面里也出现了文谛旎,而这里出现的赞助人正是她的父亲。
“不一般嘛。”
继续搜索文谛旎父亲的名字,这下出现了更加不得了的东西。
搜索引擎第一项就是一个冰岛企业的官网,那是一个旅游公司的样子。
进去一查,赫然显示这家公司的CEO就是文谛旎的父亲。
“这么牛逼,这样的人的千金,竟然来我们学校留学么?不可思议。”
这样的情况很费解,很蹊跷。
文谛旎没有透露过她的家世,虽然可以理解为低调不引起麻烦,但也会让人觉得可疑。
既然她不想表明,那也保密就是了。
毕竟这种信息有心去查都是能查到的。
“也就是说在学校端正淑女的富家千金放学去酒吧厮混呗,那也没啥。人都有两面的嘛。”
他自己就是个例子。
随后卓磊光打开最爱用的粉色视频软件,开始看他不容错过的,他心目中真正的歌舞表演。
视频是一场录制回放。
场景昏暗,但是从各种零碎的手机光可以知道有相当多的人在台下人头攒动。
舞台效果灯光营造出一种暗蓝色的氛围,衬着飘荡的白色雾气,构造出若隐若现的海底的感觉。
伴随着不那么整齐精神的打call,三个身影从台下走上了台上。
这就是地下偶像组合《人鱼姬》。
没有开场白,也不会有暖场,只是表演。
台下的反应还是很热烈的,但其他组合会更加热烈,她们并不很受欢迎,但是肯定有死忠粉这种的吧。
比如从不去线下,只是网上次次演出不落下的沉默粉丝卓磊光。
舞台上如同星际争霸2里巨像的光束的聚光灯扫过台下,可以短暂看到观众的样子。
那几个最热情的会穿着周边衣服,手里拿着应援棒手舞足蹈,也有直接来一套WOTA艺的。
可惜确实粉丝不多,场子不温不火。
这里很多人的原因是等其他自己喜欢的组合表演,顺带着看其他组合的。
毕竟票钱也是钱,尽可能最大化利用吧。
预定演出三首歌,完毕就收工,只有短暂的谢幕。
当舞台照明终于恢复正常,台上的三位人鱼才从幽暗的深海中浮出水面,此时方才能看清她们。
她们统一穿着一套打歌服,虽称不上华丽但也具有一定设计的巧思。
衣装整体是蓝色系,中间C位身着深蓝色的短裙,衬裙垂下一圈白纱,仿佛是水母的触手,左右的两人则是深紫色和深绿色的短裙,装饰着形状类似的鱼尾的飘带。
三人上衣是统一装饰着如同鱼鳞一般闪闪发亮的塑料片,但与其说是鱼鳞,不如说是泡沫折射出五彩斑斓的模样。
三人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如果硬说气场,C位少女最为年长,左右二人依次。
姣好的身材和端丽的面容,却掩藏不了她们神情中的忧郁。
她们就着淡妆,就算汗水几番划过都不会花,张罗起重复的营业笑容,空虚的瞳孔被聚光灯照出神采,手中的麦克风再次被攥紧。
【谢谢,谢谢大家今晚也来看人鱼姬!每次每次,我都会想,多亏了各位的支持,我们才能走到今天。所以,我们会一如既往的用演出回报大家。】
【尤其是,啊,我看到了,是我们的周边羽织!对就是“王子们”,我们真的很感动!】
台下被称为“王子”的《人鱼姬》忠实粉丝也欢呼起来,兴奋地举起各种周边物品。
【纵然夜色如水,月光皎洁,此番良辰美景,可我们人鱼必须赶在日出之前回到海洋……希望大家,能在我们变成泡沫之前,继续注视着我们。】
C位念出《人鱼姬》特色的谢幕台词,正当以为就这样结束时。
【等等,姐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另一位成员提醒了C位,这一下又勾起了台下的兴致。
【啊,对了……各位,下一次演出,我们将带来新歌,敬请期待。】
要说《人鱼姬》的硬实力——歌舞水平,那确实只能说差强人意,这也能解释她们人气不高。
但是卓磊光却被她们组合吸引,那是她们有一个其他组合少有的特色。
她们的歌曲有很强的叙事性。好像每首歌都是一个故事,或是一首诗,纵然音律和演唱并非极佳,但是喜欢这一特色的人依然会被吸引。
整个组合塑造的哀婉惆怅的氛围人设,配合这带着各种悲剧意味的歌曲,让人能沉浸在一个短暂的故事之中。
卓磊光在地偶应援网站上为《人鱼姬》投票之后,放下手机,回味着方才那舞台的余韵,结合自己的想象力,那种叙事的魅力被进一步增幅。
那三个少女,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她们与人鱼姬的关系究竟是相近的还是只是一种角色扮演呢?想象了一阵子,突兀的开门声打破了他的幻想。
“怎么了有事吗,这个点进我的房间。”
照理说,这个时候姐姐已经睡了,但现在她却进了卓磊光的卧室。
“……”
卓雅月一言不发,只是用复杂的表情盯着卓磊光,卓磊光心里有些发虚,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又咋了?”
“汝不会觉得,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
“哈?”
她竟然还想重提晚餐前的旧事么,大家都彼此当不存在不是就好了。
但是,卓磊光心中也能理解,毕竟他自然清楚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的性格究竟为何。
“好的好的,要我赔你啥?放假的时候我请你吃一顿高档日料自助?还是送你化妆品还是包之类的,只要我零花钱够。”
“这种俗物太过扫兴,妾身要的是对等的待遇。”
嗯,看来事情不会简单解决了。
卓雅月双手猛地一推,把卓磊光推到在床上。
“咦,这是。”
破天荒地,卓雅月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把一只拖鞋甩下,素足一脚踩在了卓磊光裆部。
她向前弯腰,把手肘搭在踏出的膝盖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卓磊光。
“啊哦!”
她并没有拼命使劲,只是用适当的力踩着并且搓动,并不至于造成致命打鸡。毕竟是敏感部位,些许疼痛和不适以及惊讶让卓磊光叫了一声。
“什么叫对等的待遇?现在,汝也必须展现狼狈之姿于妾身。”
“什么,意思?你赶紧把脚拿开!”
卓雅月非但不移开脚,反而变换着足里的动作,不断给予卓磊光的老二刺激。
“呵呵,在妾身面前,羞耻地自慰,感受妾身的视奸!……已经有点硬了呢,变态愚弟!”
卓雅月兴奋的语调配合潮红的面色,施虐一般地蹂躏卓磊光的老二,这种情况确实很危险。作为弟弟的节操,还是不容许卓磊光做那种事情的。
“妾身命汝速速行动!不然,就喊救命。”
“不要啊,你要让我们两都完蛋吗!”
“非也,只有汝完蛋,妾身只是禽兽弟弟非礼的弱女子罢了。”
再一次的,卓磊光被逼入绝境。
回想起来,自己一直以来陷入危机总是和女人有关系……而且这种预感还在持续。
在卓雅月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注视下,卓磊光坐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活像一个被坏人威胁拍AV的素人。
他不情愿地慢慢脱掉睡裤,然后再把内裤脱掉。
确实,他的老二已经微微勃起了。
这只能坐实他是个被姐姐弄兴奋的变态(虽然是不可抗力)。
“瞧汝这副样子,竟然硬了,对着妾身么,你这性欲旺盛的猴子!”
卓雅月毫不客气地再次用裸足踩了上去,柔软的足底正在感受着逐步变硬的肉棒,热度也在上升。
卓雅月压着肉棒像是擀面杖一样来回搓动,那肉棒便肉眼可见的变大。
卓磊光只能呜咽着,任由自己被蹂躏。
“哈呵呵,变大了?喜欢被羞辱吗,那就求妾身如何?”
卓雅月魅惑地笑着,显然她就是想要施虐和玩弄自己的弟弟,说是报仇其实也是本意。
“虽然这么说可能更加被你笑,但是我还是得诚实的说:你这样裸足踩我没用的,只有着袜足底才行。”
卓磊光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似乎可以能耐住。
作为一个有底线的男人,这里必须得守住,可竟然能用性癖对不上这种方法吗,确实有些另辟蹊径了。
难道说卓雅月是不知道弟弟的性癖吗,并非如此,甚至卓磊光自己也都说过,但是卓雅月并不特别放在心上。
她不会觉得这个有这么大的作用。
“可恶,住嘴,汝这厚颜无耻之人!”
有些气急败坏的卓雅月有些失了分寸,但是还是倔强地用裸足施虐,如果她去穿袜子再来那无异于认输丢尽颜面。
有些骑虎难下,但是她还是相信能够让弟弟败下阵来。
毕竟生理反应是扛不住的。
“怎么样,这种程度的速度汝能坚持几时呢?”
将肉棒向上翻起按在腹部,继续加速用脚上下搓动,可是过了好一会,卓雅月都开始喘气了,还是没变化。
“呵呵,你还是太小瞧我了,我早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
卓磊光邪魅一笑,平静地仰躺着,反而越来越游刃有余了。
“汝的原则是用在这种事情上的吗!可恶,嗯呼,可恶”
卓雅月转换坐姿,两只脚都上阵,夹住肉棒开始认真上下活塞运动,那就是足交。
“没用的,我的心早已被金钟罩闭上……曾几何时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撸管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正有神秘的力量在呼唤我,我甚至忘了撸管的事情,进入一种心流状态。”
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姐姐的玉足足交,而卓磊光却语气平静地娓娓道来故事。
“只见一个少女身着白素,呈慈祥貌端立在莲花座上,手结妙音天印,不曾动嘴,可却发出了声音。在她一番教诲之下我醍醐灌顶,我便发了誓愿——唯有被不低于膝盖的袜子包裹的腿足,才能勾起我的欲念。”
卓雅月听得一愣一愣的,脚上功夫也有些松懈,毕竟也是会累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胡扯,汝倒是说说她到底教诲了什么。”
看样子真有些感兴趣,卓雅月问道。
“她只是撩开了身上的白素,露出了下面不穿内裤的连裤黑丝的玉足,在我耳边回荡着杂鱼弱鸡之声,为我足交罢了。”
像是故意嘲讽面前的姐姐一般,卓磊光说完后故意挺了挺肉棒,但是就是不射。
“汝这家伙!”
“收手吧,姐姐,我们姐弟之间何必争斗至此呢?”
面红耳赤的卓雅月很是不服气,但是无可奈何。正当她真的内心在纠结要不要去换上黑丝再来的时候。
“等等,外面有开门声。”
有可能是爸妈开门出来,万一是发觉这里的动静就糟了。二人凝神屏气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问题后,也只能作罢。
“汝给我记住了,这事情可没结束。”
“别搞我了,这真的很危险!要,要不这样吧,老爸提到的那个什么文艺演出,我一定会去的,这件事就这么作结吧!如何。”
卓磊光突然想到这件事,也正好用来当筹码交换。虽然这其实对卓雅月并不是有用的,但其实是为了给她一个台阶下。
“哼,那就这样吧。”
卓雅月也不想自讨没趣了,便气鼓鼓地走了。
还得累死累活的做善后工作,卓磊光是真的被折腾的不轻,最后扑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