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太安公主送走廉亲王等人,也不着急来见刘紫萱,而是先晾着她,先去洗浴将汗沐了,再吃了些果品,足足一个时辰之后,这才慢悠悠地去见刘紫萱。
刘紫萱在堂内等了多时,心里越发焦急,可是反过来想,这公主来得越晚,就越说明正卿在府里的概率越大,于是也就耐着性子等候。
太安公主见这美人还真沉得住气,来到前堂就笑呵呵迎上去:“姐姐久等了,莫怪妹妹,方才八弟在后堂与我说话,不期实在走不开,耽延了姐姐。”
刘紫萱忍着气,勉强笑道:“廉亲王也在府上么?不怪不怪。”
“他适才走了,不说那些臭男人。”太安公主笑道,“坐呀姐姐,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快坐,快坐。”
刘紫萱等了太久不愿坐了,太安公主却是慢悠悠地坐下,吩咐左右上茶,悠闲地吃茶。
刘紫萱已是吃了几盅茶,哪里还吃得下,于是开门见山道:“上次承蒙公主,是否请倾城宫主出来见面?我与她乃是旧相识,正好叙旧。”
太安公主心道:“好哇,好你个刘紫萱,我不说,你却要来先讥我。”
于是太安公主推脱说:“我留她不住,她前几日已走了。”
刘紫萱哪里肯信,心中叹了一声,走到堂下,朝着太安公主下拜行大礼。
太安公主一愣,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连忙来扶她:“姐姐何必如此,这里又没有外人。”
刘紫萱不肯说,她便左右看了眼侍女,站起身来:“你们先下去吧。”
“是。”
等到侍女们都离开,刘紫萱这才抬头道:“小女今日乃是求公主开恩来了。”
“本宫有何恩情可与姐姐?尽管说即可。”
刘紫萱叹道:“明人不说暗话,公主,正卿的荒唐事,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管教好他,难辞其咎,只是你我皆是皇亲国戚,若传出去,彼此颜面上都不好看,因此紫萱仰请公主格外开恩,暂且饶过正卿一回。”
太安公主见她说得十分得体,之前想好的挖苦之词竟然不知该怎么说出口,顺着她说:“我正是顾忌皇家脸面,因此下人认出正卿,我也矢口否认,只说是相像之人,料她们不敢往外说。”
刘紫萱喜道:“这么说来,正卿真是在公主府上?”
太安公主一怔,登时心里不爽:“只是姐姐也忒胡闹,那广寒宫主明明被你掠走,却还要来问我?”
刘紫萱愕然:“她被我……掠走?原来巧灵她真的不在府中……可是实在不是我……这……”
她见太安公主半信半疑的模样,便让门外的管家和账房先生将股臀血肉模糊的扶柳抬了进来,他半呻吟着,看着像是没了半条命。
“皆是这小人在正卿耳边谗言,已被我责仗。不过据此人说他并没有掠走倾城宫主,请公主细问。”
太安公主无可奈何,其实她也没想想把刘正卿怎么样,只是觉得倾城宫主消失地莫名其妙。
于是她随意问了两句,见这侍童半死不活,便说:“罢了,此人毕竟是刘少主贴身书童,不该由我发落。”
书童连忙谢恩:“谢长公主开恩……”
她连鄙夷的眼神也不愿看他,叫来青花:“带紫萱小姐去领刘少主。本宫有些困乏,就不亲自去了。”
刘紫萱无比难堪:“多谢公主。”
几人正要走,长公主往后堂走,却莫名唱起一首词:
纵然心有灵犀却难白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只叹是花自飘零水自流,落花有情,流水不知故无意,随波逐流。
刘紫萱一回头,两女子遥望对视。
一个心想:“那畜生……连她也没放过么?”
一个心想:“那人……到底欠了几个女子的情……”
房门打开,灰尘滚滚,桌旁上放着酒食,散落的酒壶和空酒杯,旁边坐着一个疲惫的男子,缓缓睁开畏光的双眼。
“几时了,怎么还没拿酒来……你们……姐……姐姐?”
刘紫萱看着不争气的弟弟,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声音有些沙哑。
她心里叹了一声,声词却十分无奈:“快随我回府罢!”
回到刘府之后几日,流言蜚语终究还是在城中蔓延开来。
有人说,雍州少主也有意护太安公主参选玄女,也有人说,是那广寒宫主在公主府中作客,刘少主是想献殷勤给那广寒宫主。
各自分说,茶余闲话,终于还是被老令君所听去,于是叫来刘正卿亲自问话,刘正卿支支吾吾,不敢明说,刘老太君忧忿惊觉,晕厥过去。
众人忙唤大夫,诊脉后言说是身老体弱,旧疾并发,须静心安养,不可动气。
刘正卿自觉羞愧,于是磕头请罪,最终刘老太母让他闭门思过一月,待到季春十五护姐姐进京参选玄女,期间不得再出门半步,省得惹是生非。
而这样一来,政务并落江别驾身上,若有重要政事,可告与叔叔刘信与姐姐刘紫萱二人共议裁决,府中大小一切事务也交刘紫萱定夺。
这样安排下来,刘正卿这场荒唐事才算糊弄过去。
话说回子衿与倾城宫主二人,那两人连续七日夜夜交合,第一日不必说,第二日闭口,交媾之时之时哼哼啊啊,不可多言,更是情趣,滑腻地交缠。
到了第三日起,乃是运炼金木水火土五行,你道怎么个五行双修?
第三日是金日,金乃铁器耳,先拣选一条白绫吊在房梁上,穿过铁环,再将倾城宫主的手穿过铁环,足不可沾地,而是要裸足踩在石菖蒲,金银花,炙甘草等草药上。
子衿须贴身正抱住倾城宫主,同踩草药,吮其乳房,吻其爱阴,随后纳阳茎入身,只是一夜下来,倾城宫主手疼身酸,甚是折磨。
第四日好些,谓谷仙采来沉香、木香、苏木、红根、枳壳、枳实、桅子、桔梗,用布匹压住,再盖上一层床垫,微微高于地面,于院内合寝,可尽心彼此恩爱交媾,只达恣情惬意,满足而睡即可。
第五日是水日,二人在山中找到一处温泉,将衣裳脱了,两人泡在温泉里合体,尽情享受,只是不可离水。
子衿的阳物插在倾城宫主的嫩穴当中射了不知多少道热精,最后也不得抽出来,泡在美人娇嫩之中直到天明,这才算过了水日。
第六日乃是火日,这日却有些残暴了,或是用鞭子打娇嫩的羞臀,或是用烛泪滴白皙滑腻地肌肤,多少有点糟蹋了美人。
子衿有些忍心不过,倾城宫主却勉强挤笑:“莫要心软,不然前功将弃了,妾身受得住。”
他在倾城宫主耳边言语两声,惹得她半信半疑,娇羞而问:“这有用吗?”
子衿笑道:“我是你相公,难道娘子不信我?”
倾城宫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娇羞着答应了,再在子衿的半哄半骗之下,两人最终还是完成了《连山》,采花贼得到了美人最羞涩难耐的后庭。
插入菊穴的那一刻,子衿才明白美人的后庭比前面紧了十倍不止,难怪那些文人墨客总是想要不走寻常路,里面果然更加火热温暖。
虽然抽插更加困难,但是爽得令人连连惊叹,肏不到一会儿就射得里面一塌糊涂。
倾城宫主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后面更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慢慢地也有快感渗出来,那种感觉与交合又有所不同,而是一种越被侵犯便越刺激的快感。
无论如何,这样都是一箭双雕,既过去火日,也完成了子衿的心愿,经此一役,倾城宫主也算尝到了后菊被开发的滋味,因此也没有了极度排斥的反感。
只是二人都明白,后庭这条路可不是常常能走的,不仅对美人的身子伤害极大,而且也不像是蜜穴可以恢复过来,若是撑大了便缩不回去了。
因此两人也默契地约定,就算是再刺激也不可频繁,至少也需隔半个月才能入一次。
到了第七日,这是只是个修行过场的日子,两人不必交合,而是彼此抚慰。
若要女子多得精元,就可令女子彻夜含住男子阳物,吸吮精元。
正好子衿在书房里找到了一本书,乃是《黄帝内经》,里面记载黄帝与素女交合的具体内容不说,还记载了皇帝夜御百女的技巧。
什么抓奶龙抓手、抚臀十八摸、深顶九浅一、御女揉肩掌……
施在美宫主娇软的身子上,直弄得她媚眼如丝,如痴如醉:“你这个……坏人,怎么弄得人家……不要弄了……可以……进来吗?”
子衿笑道:“今日却不可以,你若想要,可以帮我舔蛋含茎。”
幸好《黄帝内经》也有给女子反制的技巧,里面有详细记载仙子勾魂腿、蚀月销魂足、索精酥腰扭、雪峰合欢交等等……
最终,倾城宫主含羞带娇,纳头伏在采花贼身下,用了一整夜的玉女抚萧吟,才换来他春袋里十八铢精液,吞入喉中。
此后七日只合不交,意思便是只合体,不交配,做到交而不泄,固精合元。
此乃逆天之举,因人伦皆有泄欲之望,因此最后七日两人因前面每次要泄身之时皆要抽出来冷静,所以彼此都浴火高涨,对对方的爱意更浓,想要的情感越发强烈。
于是在最后七日内,基本都在床上交媾亲爱,而身为仙子之女的倾城宫主已然是全心全意交付情郎,任他要什么姿势都做,喜欢什么体位都愿意。
两人酣畅大战连续七日七夜,最终完成了双修合体。
此时子衿已能达到随心所欲,他的手指仿佛都有法力一般能令女子的任何肌肤都敏感不已,且下体硬如铁,长如木,美润似玉,莹滑像蜜,使得倾城宫主越发喜爱,甚至主动用饱满的酥乳夹住情郎的恶龙,百般疼爱。
这不仅仅是爱屋及乌,而是因为他采花双修,已经修炼到几乎只要是女子都会产生好感的境界。
而赵漱凝的内力大增,又修炼了玉女剑法与玄女诀,实力大过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