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肥嫩的

孟云慕口中仍叼着半块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了,苦老头适才还说,他将那推拿之术,也一并传授于你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点头道:“正是。我爹所授推拿之术,甚是繁复,但小的一点就通。比起家父,小的手法更是熟练上几分。”说着,他想起跟在苦老头身后,为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们捏肩捶腿,活络筋骨,只觉得又累又麻烦。

孟云慕听他吹嘘,半信半疑,道:“你说这话,当真?我先前曾想请苦老头为我推拿,他却推三阻四,不肯应允。我那时还……”她本想说出当时自己还脱了个精光,但这事难堪,便没将话说完。

苦斗尺见她如此,辩解道:“我这推拿手法,齐云城里无人能及。我爹不愿为您效劳,许是嫌麻烦,小的却不一样,小的什么都不嫌。”

孟云慕将口中的糖人咽下,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她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腿,道:“我连日骑马赶路,这腰腿酸疼不已,若你通晓推拿,何不替我揉揉。”

苦斗尺一听此言,心中欣喜若狂,他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道:“孟少主真是找对了人!小的这手推拿之术,莫说这齐云城,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

孟云慕闻言,便转过身来,坐于凳上,道:“甚好,本姑娘这几日骑马颠簸,腰腿酸痛的。”说着,她便撩起裙摆,露出小腿皓白如玉的肌肤。

苦斗尺见状,哪肯放过这般献殷勤的机会?他立刻跪倒在孟云慕脚边,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足上那双丝绸绣花鞋。

孟云慕的一对小巧玉足,便被他托在手中。那双足上,覆着细丝薄袜,袜口及踝。苦斗尺又小心地将那袜子褪下,放在一旁的绣鞋上。

孟云慕的玉足,生得纤细小巧,肌肤更是白皙娇嫩。苦斗尺看着手中这双裸足,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孟云慕见他这般失神,便玉足上踢,差点踢到他的鼻梁,嗔道:“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快些动手啊!”

苦斗尺被她这一喝,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捧住孟云慕那只赤裸的玉足。

苦斗尺捧着孟云慕赤裸玉足,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足上轻轻摩挲着,只觉玉足肌肤细腻光滑,叫他爱不释手。他仿若在把玩着一件艺术品。

孟云慕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疑惑,问道:“推拿便是这般手法吗?怎的没什么感觉?”

苦斗尺正陶醉于手中那双玉足的细腻触感,忽听得孟云慕相问,他方从那股沉醉中惊醒,胡乱辩解道:“孟少主,非是小的不愿用力,实在是因为孟少主身娇体贵,我怕伤了您。”

孟云慕却不买账,她轻启樱唇,杏眼微瞥,语气好胜:“按你这般力道,不过蚊子叮咬一般,何曾有力道可言?”

苦斗尺闻言,赔笑道:“好,好,孟少主说得是。那属下便依寻常手法,稍加力道。”言罢,他双手加重了力道,粗指在孟云慕玉足上的穴位间,时而按捏,时而揉搓。

孟云慕只觉一股酸痛感从足底涌起,直达脚踝、小腿。她樱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嗯”。

苦斗尺见她这般反应,问道:“孟少主,您可受得住?这般力道,您是否会感到难受?”

孟云慕玉容微赤,她咬了咬嘴唇,口中应道:“这点酸痛,又算得了什么?何需你这般多问!你便依着这个力度来,莫非你小瞧了我不成?” 话语之后,她却也真正感受到了那股酸痛过后的舒畅之感。

苦斗尺一手托着孟云慕那玲珑小巧的赤裸双足,另一手则顺着她那玉笋般脚趾,一根根缓缓拉拔,细细按捏。

他的腰身也随着动作,弯得越来越低,鼻尖几乎要贴到孟云慕的足踝,那双赤裸玉足,离苦斗尺的面颊不过半尺之遥。

他揉搓着孟云慕那细腻如丝的足心、足背时,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孟云慕独有的清雅体香,钻入了他的鼻腔。

他心中暗赞:“真不愧是孟云慕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般,皆香韵袭人。”

孟云慕见苦斗尺俯身极低,似乎在专心地为自己按捏着脚上的穴位,却不明白他为何要弯得如此之低。

她微微侧过头,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弯得像只虾米一般,莫非是要在此打个盹儿不成?”

苦斗尺心中一惊,生怕被孟云慕窥破自己偷偷嗅闻玉足的龌龊心思。

他急忙收回一点身子,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方才我见您这足上好似有一处淤青,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故而才凑近辨认。”说罢,他顺势在孟云慕足上的某个重要穴位上,猛地加大了力道。

孟云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重力一捏,痛得差点跳将起来,她惊呼一声,忙道:“喂!你下手轻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疼?”她这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抬起了臀部,裙摆也随之被撩到了大腿之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话,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意,嘿嘿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您只觉着疼,那正是足上经脉不畅,气血淤堵所致。只需我多按上几番,待那淤堵之气散去,疼痛自会消弭。”说罢,他抬起头来,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孟云慕。

苦斗尺这一抬头,目光恰巧落在孟云慕那双雪白的大腿根部。

那少女的轻薄亵裤,在她刚才惊动时撩起的裙摆之内,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这般惹人的春光,瞬间勾起了苦斗尺心中压抑已久的淫邪之念,他裤裆下的阳物,竟不受控制地慢慢昂扬起来。

孟云慕此刻尚未察觉苦斗尺那不轨的目光,只专注于足上的按摩。

她轻轻皱眉,道:“下次你若是要这般用力,还提前与我说一声,免得我一时不备,被你吓上一跳。”

苦斗尺连忙应道:“是,是,孟少主说得极是。”话音未落,孟云慕又抬了抬臀,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一动作,却将那美好的春色又重新遮掩住。

苦斗尺见了,心中满是失望,美好的风景就这般瞬间消失。

苦斗尺将孟云慕左边玉足轻轻放下,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右边的赤裸玉足。

他循着刚才的按压顺序,双手在玉足上再次推拿起来,粗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处穴位。

孟云慕只觉右足传来一阵酸痛,继而又有一股舒畅之感悄然弥漫开来。

而左边那只已被按压过的玉足,肌肤上还留着一股温热,酸痛之感也已全然消退。

她不由得赞道:“看来你这门手艺,倒也还有些真章。比起苦老头的推拿,不知你学了他几分本领?”

苦斗尺得了夸赞,他腰身不弯,挺直了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孟少主不知,常言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苦斗尺的推拿之术,自然是比我爹要强上几分。”

孟云慕听他吹嘘,笑道:“我才不信你这吹嘘的话。苦老头不在,你便这般胡说八道。”说着,她便美目轻闭,细细体会着足上传来的那股舒畅的暖意。

苦斗尺目光不离孟云慕那白皙的赤裸玉足,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捏之下,渐渐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红晕。

他沉醉于眼前这双赤裸玉足的动人色泽,那恰到好处的白里透红,让他陶醉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玉足,刚想去托起另一只,孟云慕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按完吗?”

苦斗尺握着她尚显温热的玉足,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足上经络繁多,穴位也多,须得反复按揉,才能达到最佳的通畅效果。”

孟云慕闻言,微微蹙眉:“依你这般慢悠悠的推拿法子,只怕要等到日头下山,才能按完这一双脚。”

她说着,便伸出纤手,指向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对苦斗尺道:“我那条腿之前骑马疼得厉害,你还不赶快过来,在此处试试你的手艺?”

苦斗尺得了指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他一溜烟地挪到孟云慕的腿边,小心地将她那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苦斗尺端详着孟云慕那美玉一般的小腿,不由得喉结一滚,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日思夜想,却从未想象过今日竟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孟云慕,心中激动难抑。

当他那双粗糙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时,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颤抖源于一种巨大的兴奋,他终于能够触摸到孟云慕的极品玉腿了。

稍稍镇定心神后,苦斗尺双手并用,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推拿起来。

孟云慕小腿的肌肤,触感更是滑腻,加上她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便让他心旷神怡。

孟云慕只觉一股酥麻酸胀之感,自那被苦斗尺按捏的小腿处徐徐传来。

她连日来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本就乏力,此刻这阵由他舒筋活络的手法,直让她无比受用。

孟云慕干脆闭上了眼眸,任由那股舒畅的暖意,顺着腿脉,弥漫开去。

苦斗尺更是卖力推拿,深知这般能与孟云慕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属难得,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有。

他一边卖力地推拿,一边暗中用粗糙的手指,悄悄地在孟云慕那细腻光滑的小腿肌肤上摩挲。

糖人铺简陋的屋内,竟是寂静得只能听见苦斗尺那粗糙指尖摩挲孟云慕肌肤的声音,以及孟云慕偶尔因感受舒畅而发出的几声轻微的“嗯”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孟云慕只觉得双腿舒畅了许多,浑身的精神也仿佛因此恢复了些许。

她缓缓睁开双眼,道:“好了,好了,先到此处便可,不必再继续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的服侍不周,让孟少主感到不适?”

孟云慕抬起下巴道:“不是服侍不周,你这般按下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时辰宝贵得很。”说罢,她心中暗忖,好不容易回到齐云城,自然要四处逛逛。

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将苦老头做的两盒糕点,带回飞云堡去。

苦斗尺闻言,也只得依从,他将孟云慕那白皙的小腿轻轻放下,又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鞋袜,笨拙地为她穿上。

孟云慕见他动作迟缓,不免有些不耐烦。她弯下腰,一把从苦斗尺手中夺过袜子,道:“你这动作也太慢了,我自己来就好。”

孟云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穿好了鞋袜。

苦斗尺站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舍,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中触碰孟云慕玉足的细腻触感,那感觉仿佛久久不散。

孟云慕穿戴整齐鞋袜,正要伸手去取那装有糕点的木盒。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抬眼问孟云慕道:“孟少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上次为何要查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方才按摩完,只觉浑身舒畅,又想着要回堡,一时没回过神来,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苦斗尺便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说,上次孟少主亲自下令,让我褪下裤子,露出我胯下的那物,究竟是为何?”

孟云慕听得他这般直白地提起,这才猛然想起当日的情形。

当日正是她一时好奇,才命令苦斗尺脱下裤子。

想到他那粗壮得有些吓人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情景,孟云慕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她脸上发烫,口中支吾道:“我……我何时脱过你的裤子?那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说罢,她又有些心虚地想道,虽然是自己下的令,但这样说,多少也算是狡辩了。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却是不依不饶,他板起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孟少主此举,岂不是仗着权势欺压我等安分守己之人?竟强迫我展示男子的私密之处,来满足您那好‘男色’之心。若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孟少主的名声可就要败坏了,怕是会落得个道德败坏之女子的骂名!”

孟云慕听他这番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道:“我哪里是欺压你……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苦斗尺见孟云慕被说得脸上又羞又气,他便慢悠悠地问道:“那么,孟少主,您上次究竟是为何要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脸颊绯红道:“我……我只是好奇男子那里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并非是什么道德败坏。”

苦斗尺听了,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若孟少主如此不算欺压我等,何不容我去找齐云城的乡亲们评评理?听他们评断一番,看孟少主您这般作为,究竟是否妥当?”

孟云慕一听,顿时心头一紧,急声道:“你敢!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她脑中一急,那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斗尺见她急切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他凑近一步,说道:“孟少主这般想杀了我灭口?既然如此,若是我不说出去也并非不可,但我只求一个公道。”

孟云慕听到他话中有转圜的余地,心中稍安,但仍旧疑惑地看着他:“如何才算公道?”

苦斗尺直视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既然孟少主看了我的隐私之处,那若是要扯平,便也需孟少主将您的隐私之处,示于我观看。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孟云慕闻言,她被苦斗尺这番要求惊呆了,随即又气又羞地骂道:“你怎么如此无赖!”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羞愤,便又说道:“那我就去问问城里的乡亲们,看看究竟是谁更无赖。”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孟云慕一见他要走,箭步上前,一把拦住苦斗尺,口中喊道:“等等!”她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暗自思量:绝不能就这么放苦斗尺出去,任由他在外面胡言乱语。一旦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日后还如何有颜面立足?

此时,她又想起虞人曾说过的话:“我等生来之时,皆是不着一物。是以,赤身裸体,又有何奇怪?”

孟云慕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心中一横:不就是裸露些许,又有何难。

孟云慕樱唇轻咬,对苦斗尺说道:“好,我可以给你看,但你绝不许对旁人说一个字!”

苦斗尺见奸计得逞,心中暗自偷笑,他立刻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我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云慕虽然已下定决心,但心头依旧有些犹豫,迟迟不动。苦斗尺见她这般模样,便又上前一步,问道:“莫非孟少主是想让我来帮你?”

孟云慕被他这话惹得脸颊通红,道:“你少说些废话!”说着,她纤手便伸进了裙摆之内。

孟云慕微微弯下身子,纤手轻轻一拉,那件少女的轻薄亵裤便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脚边。

苦斗尺见了,只觉血脉偾张,裤裆里的阳物再次昂扬起来。

孟云慕满脸通红,她别过脸去,纤手慢慢地将裙摆向上拉起。只见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便一同露了出来。

苦斗尺看得双眼发直,险些连呼吸都忘了。

孟云慕的纤手继续向上拉动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对又白又修长的大腿,甚是诱人。

最是诱人的是,她小腹之下,那双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少女阴阜,竟是饱满而微微鼓起,宛若两枚初蒸的白胖馒头。

这一幕绝美的春色,令苦斗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抵住了衣裤,撑起了一个显眼的鼓包。

苦斗尺忽然皱了皱眉,道:“不对。”

孟云慕侧着脸,羞红的面颊未曾转回,只轻声问道:“哪里不对?”

苦斗尺指着她的腿间,解释道:“你说你尿尿的地方,应当是个小小的口子,我这样看,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孟云慕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苦斗尺边说边朝孟云慕逼近,他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扯她的腰带,一边说道:“你将你的那处小口子,露出来给我看看,就像……就像这样。”

孟云慕这才惊觉苦斗尺靠近,她后退两步,尖声道:“你别过来!”只可惜她步履不稳,脚下被那落在脚边的轻薄亵裤绊了一下。

她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一拉,不巧的是,苦斗尺也跟着前倾,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只见孟云慕的裙摆如同一张薄幕,盖在了苦斗尺的头上,将他的赤膊笼罩。

而同样是被孟云慕带着摔倒的苦斗尺,他的脸却正好朝向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离他的脸不足两寸,清晰可见。

苦斗尺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着孟云慕肥嫩的阴阜,只见那处肌肤更是白嫩饱满,中间一道细细的粉色缝隙,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娇嫩。

他心中升起一股豁出去的勇气,暗道:“今日即便被孟云慕杀了,我也要如此!”他猛地伸出粗大的舌头,朝着孟云慕那饱满肥嫩的阴阜,深深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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